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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9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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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道:“便是我豁出这条性命去,也要救出家兄,只是那二修近身不得,如今又去得远了,更不知从何追起,又该奈何?”

任太真笑道:“但有索兄在,这等小事,七绝道友不必担心。”

索苏伦奇道:“怎的又扯上我?”

任太真道:“以你的性情,又怎能束手待毙,我虽不知你做何手脚,却知你必在二修身上留下印迹来,索兄,还不从实招来。”

七绝真人亦大喜道:“索兄手段,必定与众不同,你当真在那二修身上做了手脚?”

索苏伦这才笑道:“我见这二修无礼,也就忍不住做了些手脚,若早知他二人是劫部小御,只怕我……”

七绝真人道:“只怕你就不敢了吧。”

任太真哈哈大笑道:“只怕索兄便要做一番大手脚了。”

索苏伦神秘一笑,道:“如今神冶子与那二修已在三千里外了,我等与其在这里争个不休,不如先跟定了再说。”说到这里,纵身跃上高空。

七绝真人忙忙的追了上去,急声道:“索兄,你怎知他三人去了三千里,你做的究竟是怎样的手脚?”

第1766章家事天下孰轻重

索苏伦道:“人常道兽禽无情,鱼虫无义,却不知世间无奈是相思,非只人族而已。”说罢将袍袖一挥,自袖中飞出一对灰甲魔虫来。

那魔虫离了索苏伦,就急急向前飞去,刹时就不见了。七绝真人见到这魔虫飞去,心中明白了三分,不由笑道:“道友果然手段多多,只是魔虫如何就追了上去,怎样才能不会丢失目标,其中玄奥,还盼告知。”

索苏伦道:“此虫名叫相思虫,雌雄一旦相遇,至死不会分开,旦夕都在一处,那追去的乃是一只雄虫,只因我刚才与神冶子施礼寒喧之际,将雌虫暗中交给神冶子,这雄虫失了伴侣,如何不追去?二虫虽是相隔万里,那一缕相思之意,却是绵绵不绝。”

七绝真人惊道:“难不成家兄刚刚现身之时,你就看出家兄已被他人挟迫了吗?”

索苏伦道:“神冶子面带忧色,神情黯然,且又穿束齐整,分明有远行之意,你瞧他那身灰袍,并无一丝火灵气,试问神冶子常年与丹炉为伍,衣衫不染灰尘也就罢了,怎的连一丝火灵气也无?若只是如此,在下自然也不会大弄手脚,但那二修神情倨傲,又与神冶子貌不合而神离,神冶子定然是被挟迫而去,则是不言而喻了。”

七绝真人此时方才心悦诚服,那索苏伦的灵慧目力,怎是常人可及的?

这时诸修遁风追赶相思雄虫,那雄虫虽是心急,但苦于遁速不足,又怎能追得上神冶子三人,不过如此一来,反倒不容易暴露目标。而无论神冶子去了何处,只要雌虫尚在,总能追得着的。

诸修追了三万里之后,也不知身在何处了,忽听相思雄虫鸣叫甚急,七绝真人忙道:“是否已经接近了。”

索苏伦一探相思灵虫灵识,便道:“看来神冶子己经停了下来,离我等不过三千里了,既然如此,我等需得小心,诸位且留在此处,容我前去一探。”

七绝真人道:“这等凶险之事,自然由在下承担,怎能让索兄涉险?”

索苏伦笑道:“七绝道友,你有所不知,在下所修道术,最擅隐身慝迹,就算对手与我近在咫尺,也未必能瞧见我的。”

任太真也笑道:“就让索兄去吧,这等勾当,索兄的是大才。”

他知索苏伦所修的无相魔功天下无双,只是在七绝真人面前不便说破罢了。

索苏伦身子一晃,便去了数百里,离了诸修视线他自来仙庭,就早就无相魔功施展,但也只是掩去身上魔息罢了,此刻将这项魔功施展到极致,自然是身影皆无,便是当初原承天,也是曾大吃过苦头的。

如今离了诸修,索苏伦正好施展手段,那身子就化成一缕清风,谁又瞧得着?那魔界神功,其实并不比仙修之术弱了,或因如此,仙庭才给魔界诸修设下种种禁制,不肯让魔修境界过高,如今来到仙庭之中,索苏伦已不受那天地禁制约束,又有魔池铁莲在身,魔息源源不绝,随时都可修行。

再去了二千余里,果然瞧见一座山谷中人影绰绰,竟有三十名修士,正在缓缓向东行去。这其中竟有二十余人皆着金衣,又有另十名修士,衣饰各不相同,但人人皆是愁眉苦脸。神冶子赫然便在其中。

索苏伦暗道:“难不成这九名修士皆是刀神城中的器修大士,若果然如此,此事定然蕴藏极大阴谋了。”

这时九名修士中一人道:“你等究竟要将我等带往何处,若是还不肯明言,在下宁愿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神冶子便道:“不错,似这般不明不白,就将我诸修挟迫而去,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时其他七修纷纷嚷了起来,令身边金衣修士人人紧张起来。

一名身材高大的金衣修士阴恻恻道:“你等就算不惧一死,难道就肯眼睁睁瞧着你等的家人弟子遭受无妄之劫?那些人的名讳皆在我劫册之中,你等若想他们受苦,只管闹将起来。”

神冶子道:“你等虽有无穷手段,但若一味强横,怎能令人心服,我瞧此间修士,皆是刀神城器修大士,想来无非是迫我等炼器制刀罢了,若着实不肯明言,就不怕我等暗中作鬼,施展手段。”

那金衣修士冷笑一声,意示不屑,但身边又有一位矮胖的金衣修士却笑道:“诸位稍安勿燥,此事关系重大,此处怎可细说?等到了地方,自然会让你们明白。诸位放心,此事若能大成,大伙儿皆有莫大的好处。”

神冶子道:“此地四周无人,但说无妨,若着实不肯说,在下绝不会再行半步。”

说罢收了遁风,就落到脚下的一处山峰上,其他八修见状,也立时停了遁风,与神冶子并到一处。

那身材高大的金衣修士面色变了数变,眼瞧着就是要发作,矮胖修士亦是面露杀机,不过终究是忍住了,伸手按住同伴,道:“也罢,此事早晚是要说的。”

其实神冶子选在此时鼓燥起来,并非无因,索苏伦暗中送他相思雌虫之时,亦将御虫之法相赠,神冶子通过相思雌虫灵识,亦知索苏伦离此不远了。

那对相思虫只靠一缕无形无实相思之情彼此牵连,这些劫部小御手段再高,也是瞧不出的。

矮胖修士与同伴商议片刻,便分出四名修士来,分别向四个方向巡视,其中一修,就与索苏伦擦肩而过的,但索苏伦仗着无相魔功,怎能被他发觉,那修士很快去得远了。

有四修分别守住四方,便有修士路过,也可及时探到,矮胖修士这才道:“诸位道友,实不相瞒,我等此去的所在,乃是凰岭。”

此言一出,别提诸修大为惊骇,就连索苏伦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了。

他虽不曾来过仙庭,但凤山凰岭谁人不知?而瞧诸修神情,则是又是惊惧,又是欢喜。

凤山凰岭对天下器修之士来说,可谓是心中圣地了,炼器之道,首在用火,而天下神火之域,除了朱雀的太一神火域之外,便是凤山凰岭了。此生若不能得见三大神火域,也枉为器修大士了。

矮胖修士瞧出诸修神情,不由笑道:“我说出凰岭这两个字来,其实担了血海干系,诸位皆是灵慧之士,想必不用我再细说了。如今火凤已代朱雀神位,说是天下权柄半归火凤也不为过,诸位若是晓事的,自然明白其中的好处。”

这时一名修士笑道:“早说替火凤办事,又何必弄得人人自危,此番既去凤岭,也算是了却我心中一大心愿,诸位以为如何?”

其他八名修士也有应合的,也是默不作声的,但人人心思动摇,已是不言而喻了。

神冶子不由暗叹一声,“凰岭”二字一出,便令诸修分崩离析,这世间的附炎趋势之徒毕竟占了多数,诸修若是不能齐心,自己也势必难以出头了。

因不知如何是好,又不知索苏伦是否也能听到这凰岭二字,便暗探相思雌虫灵息。

不想那高个金衣修士一直注目于他,见神冶子神情有异,举动失常,忽的欺近身来,在神冶子肩头一压,阴笑道:“神冶子道友,你那袖中之物,可否取出来一瞧?”

神冶子虽是一代器修宗修,却不擅长做这些细作之事,闻言心中大乱,袖中紧握了拳头,也不说话。

那高个金衣修士冷冷的道:“神冶子,我敬你器修之术天下无双,一直好生恭敬,哪知你却与暗施手脚,你肯交出手中物事,便莫怪我无情了。”

说罢就从怀中取出一本玉册来,那玉册一尺长八寸宽,制作精良之极,册上书就劫部二字,瞧来谁人不惊?

高个修士迅速翻开玉丹,又取一只朱笔在手,笑道:“神冶子,你可知我手中之物为何?”

神冶子知道此刻已然情急,那劫部朱笔玉册别人不知,自己却是知晓的,他知道那玉册上定然写上自己家人亲朋名姓,只需金衣修士用朱笔一画,那册上的人物就会遭遇天劫,再无禳解之法了。

但索苏伦与自己素昧平生,甘冒奇险,将一只雌虫交给自己,若不能确定是否传出讯息去,则火凤之谋又怎能昭彰于天下?此事不仅仅是自己一家之事了。

他口中不言,仍在急探雌虫灵识。

这时身边有修士劝道:“神冶子,该低头时就低头,一味强项,又有何好处,岂不是反误了家人性命?何况此去凰岭,也是我等心中宿愿,还盼兄台深思。”

金衣修士知道这朱笔一落,便与神冶子结下血海深仇,那神冶子器修之术冠绝仙庭,自己也着实不忍毁了他。

于是又悠悠道:“这名册上有位七绝真人,据我所知,乃是道友手足同胞,难不成你真想让七绝真人万劫缠身,死于非命不成?”

被他提及七绝真人名字,神冶子顿然颓倒,口中叹道:“罢了。”掌中冒出一股青烟来,那只雌虫便化成飞灰了。

他将手掌缓缓摊开,山风拂过,将飞灰一点点吹去,终落了个空空如也。

第1767章凤山凰岭路遥遥

毁虫一幕,被索苏伦瞧在眼中,心中难免感叹,雌虫既死,那是再难追踪下去了。好在“凰岭”二字已得了,总需想方设法,以破火凤之谋,救出一干器修大士来。

唯一可虑处,除了神冶子等少数几人外,其他器修大士竟是甘心附逆于火凤座下,诸般阴谋好破,唯这趋炎附势之心,才真正令人束手无策。

其后金衣修士喝令启程,除了神冶子与另外一名竹冠修士外,其他七名修士皆是欢天喜地。一行人缓缓遁去,很快便去得远了。

索苏伦直到诸修完全消失不见,这才缓缓转身,与任太真等人会合,他将诸修欲赴凰岭一事说将出来,任太真与五越禅师皆是微微变色。

任太真道:“刀神城器修名士既被挟迫而去,剑神城的器修名士想来也难免此一劫,看来火凤所谋之事极大,仙庭动荡,势难避免。”

索苏伦道:“此事非你我可以应付,非得集齐大能修士不可,且凤山凰岭与仙庭隔绝,道路不通,此事着实有种种难处。”

七绝真人虽是焦急万分,但凤山凰岭本为仙庭禁地,与仙庭千年方有一次通连,至此也是束手无策。

当初世尊因仙庭之乱是以火凤黑龙为首,便将黑龙囚于莲池,火凤火凰分隔两处,千年方得一见。那凤山凰岭原本相隔不远,却被世尊化一座无时妄海。将二处所在置于海中,与仙庭隔绝。

五越禅师道:“太真,我听说凤山凰岭皆在无时妄海之中,那无时妄海广阔之极,又有时兽加持,那海中有逆时神光,一旦遇到,便等于虚渡千年,修士虽有无穷寿限,那千年时光也是耽搁不起的,怎的这些修士,却能到达凰岭?”

任太真道:“火凤火凰中,火凤最凶,火凰尚具一点慈心,故而世尊对火凰也就网开一面,凰岭虽在无时妄海之中,离仙庭陆地甚近,且逆时神光不现,只要知道路径,去凰岭不难,但若想寻到凤山,那千年唯有一次机会罢了。”

五越禅师道:“这么说来,火凤虽被立为四神之一,却仍然不在仙庭无量玉山之中了。”

任太真道:“世尊隔绝火凤火凰,其实只能算是隔绝了火凤罢了,此刻火凤虽被立为四神,其实仍在凤山,难赴无量玉山供职,便是阿神陀大能,能将火凤请出凤山来,却怕惹了众怒,想来也是不敢的。依我看来,诸多器修大士被请去凰岭,其最终目的,或可能是为了炼制大能法宝,打破凤山凰岭禁制罢了,一旦禁制打破,火凤出山,则天下大祸不远矣。”

七绝真人虽是仙庭修士,对这仙庭秘闻,也是知之甚少,便问道:“又闻火凤收了三千弟子,难不成亦在凤山?可如今仙庭两域皆是兽劫滔滔,分明是由火凤弟子主持,怎的火凤弟子,反能出得了凤山?”

任太真道:“火凤弟子虽多,但留在身边者只四人罢了,其余绝大多数弟子,皆由火凰代收,遥受火凤虚识传功。火凤真身虽然难出凤山,其虚识却是不碍的。”

七绝真人道:“火凤火凰伉俪情深,却千年方能一见,情何以堪,如今阿神陀已立火凤为四神,那火凰想打破禁制,放火凤出山,阿神陀想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么说来,家兄被请去凰岭,倒是极可能是炼制大能法宝,打破无时妄海禁制的。”

任太真道:“此正是我担忧之事。”

七绝真人道:“那火凤诸多弟子,已扰得仙庭动荡不休,兽劫此起彼伏,若是火凤真身出山,那还了得,只怕这仙庭都要被她搅得倾覆了。”言罢焦心不已。

天下大事固已令人担忧,神冶子被卷进此事,更令七绝真人方寸大乱。那神冶子的脾气,七绝真人最了解不过,一旦神冶子犯起拗来,说不定立时就遭杀身之祸了。

五越禅师沉吟道:“欲解决此事,非一人不可。”

索苏伦微微一笑道:“不错,若无此人,也难以召集仙庭大能共赴凰岭,干办这件大事,只可惜他至今仍是音讯皆无。”

任太真已知五越与索苏伦说的是谁了,想到此人,心中自是一暖,却又难免忧心忡忡。

仙庭广阔,传讯不易,五越禅师在昊天界时,其法旨虽可随时传到昊天诸处,到了仙庭也是束手。何况就算能够传讯,在仙庭之中,诸修也不敢妄为。

原承天此次悄然飞升,便是要瞒过仙庭诸多大能,万一传讯时被仙庭大能所窥,岂不是泄露了原承天的行迹?到时则悔之晚矣。

七绝真人道:“两位道友,你二人说的究竟是谁,此人现在何处?若家兄唯此人可救,务必相告大名,在下便是踏遍仙庭千山万水,也要将他寻来。”

五越禅师道:“此人名姓,着实不便说出,至于怎样寻到此人,七绝真人,你若救神冶子,我教你一个主意。”

七绝真人一揖到地,急道:“禅师务必相告。”

五越禅师笑道:“此事非索兄不可。”

索苏伦差点跳将起来,叫道:“禅师,你可不要害我,大伙儿皆在一处,你等寻不着,我哪里就能寻着。”

五越禅师笑道:“别人寻不着,索兄自是能寻着的,七绝道友,你只管央求索兄,必有主意,除此之外,绝无他法可想。”

七绝真人急忙冲着索苏伦便施大礼,慌得索苏伦还礼不迭,口中叫道:“禅师害我,禅师害我。”

这时任太真也道:“禅师之言极是,此事非索兄不可。”

索苏伦苦笑道:“禅师,太真前辈,你二人说来也算是至诚君子的,怎的却联手起来害我,罢了罢了,我还是离开仙庭,回返我原来的所在便是。”作势欲行,自然被七绝真人一把拦住。

七绝真人求恳道:“索兄大才,谁人不知,那天下至难之事,在索兄眼中,也只是掌上观纹一般。我与家兄性命,皆在索兄身上,索兄若是不肯相救,在下,在下只好死在这里。”说到这里,就取腰间法剑,竟要去横剑颈前了。

索苏伦慌得一把抱住,道:“七绝道兄何必如此,在下有主意了。”

诸修皆是大喜,五越禅师与任太真更是相视一笑。

原承天虽与诸修分隔开来,音讯不通,但世间诸事,总有解决之法。索苏伦灵慧无双,此事他不来设法,却又轮到谁?是以这出激将之计,那是怎样也要用一遭的。

七绝真人道:“索兄有何妙策,怎样寻到此人?”

索苏伦道:“欲寻此人,还得再回刀神城,想来城中必有消息灵通之士,只需我探得一二惊天动人消息,或可知道那人下落。”

任太真道:“刀神城中,修士来自仙庭各处,打探四处消息不难。只是那人必定改易了名姓,却不知索兄怎能探得出?”

索苏伦微微一笑道:“你等刚才害我不浅,此刻在下胸中妙计,自然不肯真言。嘿嘿,你等做得了初一,便莫怪我作得了十五。”

任太真与五越禅师不由莞尔,这位魔界魁神,不仅灵慧无双,也着实调皮得紧。

诸修议定,便再转刀神城中,七绝真人心急如火,自然遁速奇快,片刻后回到城中,七绝真人道:“城中器修大能,首推家兄,但只因家兄性情执拗,若论门庭若市,生意昌隆,则非烛庸子莫属。我等只需去哪里,必能探知消息。”

任太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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