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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咋不上天-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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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带着银色面具,和手里剑上的寒光交相呼应。
  剑和面具都是冷的,他的人却更冷。
  “你他妈从哪儿冒出来的!”
  楚怀安忍不住怒骂,他刚都酝酿好要跟忽鞑算账,生生被顾炤打断,这会儿一腔怒气还不知该如何发泄。
  顾炤不回答,只放着狠招对忽鞑步步紧逼,忽鞑手里还抓着岳烟,很快落了下风,不过有岳烟做挡箭牌,顾炤的招势虽狠,忽鞑却没有受伤。
  忽鞑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脸上露出狞笑:“扈赫,你在意这个女人!”
  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有人叫过‘扈赫’这个名字了,顾炤瞳孔一缩,猛地抬手,一剑刺过去,长剑穿透岳烟的肩膀刺在忽鞑胸口。
  忽鞑诧异的愣住,岳烟却比忽鞑更意外,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顾炤,眼眶浸出泪来。
  “我谁都不在意!”
  顾炤一字一句的说,似乎为了印证这句话,他握着剑柄用力一绞,苏梨都能听见血肉被搅动的声音。
  绞完,顾炤抽出剑,迅速抓着岳烟的衣领毫不犹豫的把她丢到一边。
  “我带姐姐躲着!”
  苏梨说了一句,从楚怀安怀里下来,扑向岳烟,楚怀安没防备苏梨会如此,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梨已经把岳烟扶起来。
  “苏旬,照顾好她!”
  楚怀安命令一句,提着长枪杀向忽鞑。
  苏旬立刻带着苏弦和苏楼杀到苏梨身边保护她们:“阿姐莫怕!”
  苏梨自己是不怕的,但岳烟的伤口不住在往外流血,脸色更是一片灰白,苏梨怕她会出事。
  “找个没人的营帐,我先帮姐姐包扎……”
  苏梨话没说完,岳烟突然拉着苏梨撞进其中一个营帐。
  膝盖在满是碎石的地面磕得生疼,苏梨却无暇顾及,视线所及,她看见陆戟闭着眼睛坐在地上,左胸上插着一柄明晃晃弯刀。
  刀身上刻着复杂漂亮的图腾,那是一匹狼,是忽可多曾经不离身的佩刀!


第157章 凯旋回京
  陆戟流了很多血,血浸入地面,把沙石都染成了深红色,触目惊心。
  苏旬带着苏弦和苏楼冲进来,正要惊呼,被苏梨冷声喝止:“不许喊,守好这里!”
  说完,苏梨撕下自己的裙摆扑到岳烟身边:“有点疼,忍一忍!”说完,苏梨扶起岳烟,扯开衣服露出正在不停流血的伤口。
  顾炤那一剑丝毫没有留情,伤口完全贯穿肩膀,血肉都被绞得模糊,苏梨瞳孔颤了颤,抓起地上的刀鞘递到岳烟嘴边:“咬住!”
  岳烟听话的咬住,苏梨解下随身携带的止血散全部倒在岳烟伤口上。
  “唔!”
  岳烟咬着刀鞘闷哼,眼泪和汗水不停地滚落,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涌,止血散被冲出来一部分,苏梨用手帮她按住,扭头冲苏旬大喊:“给我止血散!胡人身上也有!”
  苏旬和苏楼解下自己身上的止血散丢给苏梨,然后冲进厮杀中抢药。
  苏梨又往岳烟伤口上倒了止血散,岳烟痛得浑身痉挛,苏梨忙用布条帮她缠住伤口:“姐姐不要睡,再撑一下,将军还等着你!阿湛等着你!还有顾炤!”
  苏梨边说手上边利落的打结,温热的鲜血将她整只手都染红了,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布条绑好的时候,岳烟仰头失神的望着头顶的营帐,两滴热泪从眼角滑落。
  苏梨听见她低哑飘忽的呢喃:“这条命,我终究还是还给你了!”
  苏梨不知道岳烟欠了谁的命,又把命还给了谁?
  简单处理了岳烟的伤口以后,她扑到陆戟面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他的鼻息。
  他还活着,尽管气息很微弱,苏梨心脏跳得飞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军还活着,姐姐救他!”
  痛到极致便会麻木,岳烟转过身,慢吞吞挪到陆戟面前。
  这刀是她看着忽鞑捅进陆戟身体里的,胡人善于解剖动物,忽鞑久经沙场,更擅长解剖人。
  这一刀正中左胸胸腔,直接贯穿心脏,现在之所以还有呼吸,是刀没有拔出来。
  若刀是直的,快速拔出还有一线生机,偏偏这刀是弯的,一旦拔出,只怕整个心脏都要被割成两半,回天乏术!
  “姐姐?”
  苏梨低声催促,岳烟回过神认真的看着苏梨。
  “阿梨,我救不了他!”
  怎么会救不了?怎么可能救不了?
  苏梨胸口涌上郁气,看着岳烟惨白的满是泪痕的脸,却说不出那些责问。
  岳烟不是别人,她若是有办法救陆戟,绝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苏梨胸口剧痛,偏头看着陆戟。
  他紧闭着眼,像熟睡了一样,这么多年压在他肩上的重任终于卸下,他可以下去找顾漓,将这么多年的亏欠与内疚都仔细说给她听。
  可是阿湛和老国公要怎么办?活下来的人要怎么办?
  苏梨不能像岳烟这样坦然的接受这个事实,哪怕已经走到绝境,她也还是要拼着最后一点运气试一试!
  这般想着,苏梨伸手抓住刀柄。
  “阿梨!”
  岳烟急切的唤了一声,想要阻止,却……又不知该如何阻止。
  苏梨的手是抖的,许是因这抖动牵动伤口,陆戟清醒过来,极缓慢的睁开眼看向苏梨。
  他的眼神是涣散的,瞳孔中都没映出苏梨的容颜,像是回光返照。
  苏梨抓紧刀柄,慌乱的心脏陡然平静下来,手也渐渐稳住。
  她平静地开口:“陆戟,是我!”
  听见她的声音,陆戟的眼睛努力睁大了一点,终于有了一点光亮。
  “你现在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拔刀,也许你还能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一旦拔刀……”
  你就会死!
  苏梨在心里说,但到了嘴边,吐出来的字句却是:“一旦拔刀,你就是死在我手上的!”
  杀害国之重臣,其罪当诛!
  这是苏梨没说出来的话,但陆戟听懂了她的威胁。
  失血过多,他没想到苏梨这句话里的漏洞百出,呼吸重了一些,胸腔比刚刚起伏大一点,连同苏梨手里那把弯刀也跟着一起起伏。
  苏梨听见他虚弱至极的命令:“放……手!”
  “不放!”
  苏梨直接否决,眼眶发红发热。
  “苏弦,过来帮我按住他!”
  苏梨怒吼,苏弦迅速跑来按住陆戟,苏梨手心冒出冷汗,用力抓紧刀柄,深吸两口气,苏梨猛地拔出手里的刀。
  “唔!”
  伴随着陆戟的闷哼,一腔滚烫的热血喷溅到苏梨脸上,许久没有感觉的眉心似乎被这血灼得刺痛起来。
  苏梨没有时间理会,抓着大把大把的止血散不停地往陆戟伤口按,想要堵住那不停奔涌出来的血。
  与此同时,打得难分难解的胡人之中突然有人倒戈相向,那些人脱了胡人的服饰,竟是陆戟带来的将士假扮混迹其中。
  那些将士身上或多或少有些残缺,那是边关三万守城镇北军的旧部。
  他们从一年前那场血战中活了下来,灵魂却一直困在那里无法得到救赎,一年前回京后,陆戟求了旨,准他们告老还乡。
  但他们没走,这次大战,陆戟又把他们带上了。
  忽鞑把军医掳走,是想引陆戟出战,为胡可多报仇,而陆戟带兵出征,也是要为远昭那三万将士讨个公道!
  这一场大战,他们谁也没有想过要活着回去!
  陆戟带来那两千兵力存留了大半,胡人瞬间陷入无法反抗的劣势,楚怀安和顾炤更是带人把忽鞑和他身边那几十个亲卫逼入绝境。
  “别跟老子抢!老子割了他的脑袋当球踢!”
  楚怀安说着话,一枪横过去拦下顾炤,再抽出腰上的佩剑朝忽鞑刺去。
  顾炤人狠话不多,并不理会楚怀安那一下阻拦,只专心攻击忽鞑。
  楚怀安一手长枪一手剑,左右开弓势不可挡,顾炤只一把长剑,也锋锐无敌,两人配合起来,杀得忽鞑身边那些亲卫毫无还手之力。
  忽鞑退无可退,提着弯刀攻向顾炤。
  他心里其实最恨的还是顾炤,如果当年他没有留下顾炤,那场大战也许不会败,他儿子也不会死!
  他恨顾炤,顾炤对他的恨自然也不会比他少半分。
  毕竟顾炤丢了一只眼,还变成如今面目全非的样子,都是他的功劳!
  顾炤提剑和忽鞑的弯刀撞上,两人势均力敌,陡然凑近,皆从对方眼底看见滔天的恨意和杀气。
  “肮脏的野狗!”
  忽鞑骂了一句,顾炤抿着唇没说话,手上用力将忽鞑震开,忽鞑后退几步,想要稳住神行再战,右腿膝盖陡然传来剧痛,低头,楚怀安一枪穿透他的右膝。
  “我的女人,只为我守寡!”
  楚怀安语气森寒的宣告,长枪一挑,生生将忽鞑的膝盖骨挑出。
  “啊啊!”
  忽鞑野兽一样的狂吼,又痛又怒,用左腿撑着身体还要反抗,顾炤一剑捅进他的左眼,极有技巧的没有捅穿脑颅,轻轻一挑,挑出眼珠来。
  “啊啊啊!”
  痛失左腿和右眼,忽鞑整个人跪倒在地,如同困兽,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却不能伤害旁人半分。
  楚怀安要趁势补一剑直接杀了他,被顾炤拦下。
  “顾炤,你他妈要死啊!”
  楚怀安骂了一句,顾炤挡在楚怀安面前没动,轻飘飘的吐出一句:“我要把他做成人彘!”
  “……”
  顾炤的眼神极冷,像丧心病狂的变态狂魔,饶是对他很了解的楚怀安也不禁有一瞬后背发凉。
  楚怀安没了动作,顾炤扭头,提剑砍萝卜一样砍了忽鞑的手脚。
  “操!有病!”
  楚怀安骂了一句,不再管顾炤,反身一路杀回去,远远地看见苏旬和苏楼从胡人死尸上拿了东西跑进一个营帐。
  楚怀安掀开帘子走进去,苏梨坐在地上抬头朝他看过来。
  她满脸失血,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在脸上冲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眼神茫然无措,无助极了。
  心脏骤然一痛,他下意识的丢了剑朝苏梨伸出手。
  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苏梨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身血污跌跌撞撞的扑进她怀里。
  他刚杀了很多人,一身的血腥也不曾冷却,没比她好到哪儿去,但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又觉得浑身的杀戮都是值得的。
  五年前那一夜,让她一个人奔走逃亡的遗憾,突然在这一刻被弥补,变得圆满。
  “别怕,我在!”
  楚怀安听见自己这样说。
  说给怀里的苏梨听,也说给过去这么多年,每一个仓皇无助却又无人依靠时的她听。
  苏梨流了一身的冷汗,身子是软绵绵的,全靠楚怀安撑着才没有倒下。
  她很害怕,像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一样。
  “楚怀安,我尽力了!”
  她靠在楚怀安冷硬的盔甲上低声说,不知是血腥味太浓,还是太过害怕,她有些恶心想吐。
  “你已经尽力了,不怪你。”
  楚怀安回答,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虚空传来,温柔得不像话。
  “陆戟会活下来吗?”
  “不知道。”
  “他死了怎么办?”
  “埋这儿。”楚怀安平静地说,为了不显得太过冷库绝情又加了一句:“天气太热,运回京尸体会臭。”
  “哦。”
  苏梨懒懒回答,累到极致,连神智都变成一团浆糊,意识陷入昏睡的最后一刻她听见楚怀安温和的声音说:“没事了,睡吧。”于是她便安心的睡了。
  胡人的残余很快被歼灭,众人沉默着有条不紊的打扫战场,清算伤亡情况。
  没有人因为敌人全军覆灭而欢呼雀跃,这只是一场血腥的厮杀罢了。
  所有人都很累了,楚怀安下令所有人在这里修整一夜,第二天再出发回城。
  众将士排队去湖边把自己的水袋灌满,顺便打水简单清洗。
  陆戟的伤口没有流血了,不知是血流光还是怎么的,不过他还有一口气在,尽管那气息很微弱,楚怀安也没让人把他就地埋了。
  等所有人都清理完天已经快亮了,楚怀安这才抱着苏梨来到湖边。
  苏梨太累了,睡得很熟,一直没有醒。
  楚怀安摘下头盔,用头盔装了水,解下自己的汗巾一点点帮苏梨擦掉脸上的血污。
  夜风徐徐,带来惬意舒适的凉意,直到这一刻,楚怀安才感觉到一点真实。
  忽鞑死了,这场仗他们胜了,远昭的版图扩大,将一跃成为诸国之中的第一强国。
  也许数十年间远昭都不会再有战乱发生,他马上就能带着苏梨回京,娶她做他的妻,她会为他生儿育女,他们会恩爱不离的度过这一生。
  想着那些美好的未来,楚怀安耐心的帮苏梨把脸擦得干干净净。
  边关的月光似比京都要豪放明亮许多,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苏梨脸上的伤疤小了一圈,没有之前那样醒目了。
  不过无论有没有那块疤,她在自己心里都是最好的。
  喉结滚动了一下,楚怀安低头吻住苏梨的唇,细细的品尝,享受历经磨难后的静谧缱绻。
  吻着吻着身体便燥热紧绷起来,楚怀安不得不停下,与苏梨额头相触平息自己的情绪。
  楚怀安喘的厉害,突然感觉眉心似乎有什么蠕动了一下。
  楚怀安猛地直起身,月光下,苏梨依然安睡着,眉心有一抹红印,他记得苏梨之前说过,是胡人的巫师之前点在这里的。
  楚怀安惊疑不定,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又摸了下苏梨的眉心。
  那里的肌肤娇嫩光滑,什么都没有。
  是太紧张了吗?
  楚怀安疑惑,再三确定苏梨脸上没有什么异常,自己再解下盔甲简单清洗了一下才抱着苏梨回去。
  塞北天亮得很早,楚怀安几乎没睡,一早让人把尸首处理了,胡人的尸体直接少了,远昭将士的尸体则挖坑埋了。
  这里没有酒,楚怀安只能用湖水代替,请亡灵安息。
  苏梨是被悠长的号角声唤醒的,那是军中给亡灵的特别吟唱。
  苏梨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想起了陆戟,陡然清醒,一跃而起想找人,却看见陆戟就躺在离她几步远的木板上,身上的血污简单擦拭过,胸口一片狼狈,还保持着昨晚她拔刀以后胡乱上了止血药的状态。
  他的胸腔看不出起伏,苏梨犹豫了一会儿走到他身边探了探鼻息。
  还活着。
  苏梨松了口气。
  按理,流了那么多血,还受了那么重的伤,陆戟就算是回光返照,这个时间也太久了。
  所以是活下来了吧?
  苏梨在心里想,不自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昨天的情形太过混乱,她没有时间顾忌自己,现在想来,当时陆戟的血溅到她脸上的时候,眉心的确是发热发烫过,并不是她的错觉。
  这里难道真的有那个神秘家族的往生花花种?那它也会吸食她的血肉开出花来吗?
  苏梨想得出神,岳烟带着苏旬从外面进来,苏旬手里捧着一坨绿油油的药草,应该是岳烟一早带他去周围采的。
  “小心一点,就敷在伤口周围就好。”
  岳烟低声对苏旬吩咐,显然也觉得陆戟现在的情况是有转机的。
  “怎么样?将军会好起来吗?”
  苏梨急迫的问,岳烟虽然打击她,却也不想给她虚幻的希望,面色凝重的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将军的气息还很微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绝,我能做的,不过是尽可能保住他这一点呼吸罢了。”
  只是呼吸,能不能醒过来还得另说。
  即便是这样的回答,苏梨也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总比人不在了好。
  一直到中午,大军正式开拔,楚怀安特别命人做了担架把陆戟抬上,岳烟的情况也不大好,也用担架抬着。
  顾炤不知道把忽鞑放到哪里去了,等大军完全走出这个盆地,他又突然混入军中,隔着三四个人,跟在岳烟后面。
  回去还算幸运,没有遇到风暴,花了四日的时间,大家才安全抵达边关。
  陆戟的气息未曾断绝,进诚以后,岳烟让人抓了药给自己和陆戟疗伤。
  楚怀安让人快马加鞭回京传捷报,把陆戟受了重伤一事也提了一下。
  一个月后,召他们回京的圣旨抵达边关。
  楚怀安点兵点将,准备回京,那时陆戟还在昏睡,只是脉搏比之前强了许多。
  为了照顾陆戟和岳烟的伤势,一路回京走得很慢。
  楚怀安雇了三辆马车,陆戟和岳烟一人占了一辆,楚怀安和苏梨占了一辆。
  仗打完了,这人的本性便暴露出来,没事就喜欢压着苏梨这样那样一番,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占的便宜他差不多都占完了。
  现在他还多了个癖好,有事没事就喜欢亲苏梨的眉心。
  苏梨原本因为眉心的红印有些担忧的,被他一亲倒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三个月后,立秋,队伍到达陇西县,新上任的县令老早就领着一县的百姓在城门外夹道欢迎。
  声势搞得十分浩大,楚怀安板着脸训斥了那县令一番,让他不要铺张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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