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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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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又走了出来,寻了些枯柴棒走回洞中,晃着火折子,打着了火。
    “四爷,外面有烟吗?”她在里面喊道。
    “有一点,不大!”李逍看了一下,“风一吹,就没了!”
    “那就好!”念云快活地答道。
    没用多久,一阵香味从洞里传了出来,吃了好些天生肉的李逍闻着香味,顿时馋涎yù滴,只是先前将话说得死了,此时却是拉不脸来,只能干咽着唾沫,用力地咀嚼着那一团野菜根。
    “喏,给你!”一块石片上盛着一堆五花八门的各sè粮食作成的饭食出现在李逍的面前,“像不像腊八粥?”
    时间飞快地流逝,磨盘山几乎被人遗忘了,房县的县令被投进了监狱,苟敬一路追杀着紫燕以及连仲文,竟然忘记了他将这位县令关在了监狱里,这位可怜的县令成了一个被遗忘的人,没有苟敬的命令,亦没有人敢将他放出来,一时之间,房县竟然没了主官。这倒成全了躲在山上的李逍与念云,再也没有哪怕一个衙役捕头上山来搜寻。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李逍已经能站起来,做一些轻微的活动了。念云开始筹备着离开这里,向南方进发。(未完待续)RQ

第三百五十五章:失和
    新年刚刚过去,要是放在往年,现在还是狂欢的时节,但在泰州,这个新年却过得如同外面的天气一般,冰冻严寒。
    虽然先帝驾崩,新帝登基的一系列邸报,圣旨还没有抵达泰州,但确切的消息早已传了过来,大爷上位,四爷失踪,一个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轰打在泰州诸将的头顶上,只将众人打得头昏眼花。
    泰州的左右武卫,左右骁卫上上下下的将领基本上都是四爷李逍的心腹,甚至连泰州知州权昌斌也知道,自己的身上已打下深深的四爷烙印,四爷的失败,基本上就等于宣告了自己这一些人的失败。不仅仕途完蛋,甚至连xìng命也极有可能难保。
    关鹏举将驾临泰州,成为泰州所有驻军的指挥官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一个问题。
    泰州知州府,权昌斌借着十五月半的机会,邀请了所有在泰州的高级将领们欢度佳节,众人都知道,过节是假,趁此机会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才是真实的目的。
    武卫,骁卫的二位主将从良,冯从义,以及四位统领中的三位都应约到了知州府,唯有关震云没有受到邀请,因为他是关鹏举的儿子。
    屋内虽然虽然温暖如chūn,但气氛却寒冷如冰。
    “诸位,事情大家都已经了解的十分清楚了,今天请大家过来,我希望大家都开诚公布地说一说自己的想法。都别藏着掖着了,大家伙儿都是四爷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四到了,我们该怎么办?”权昌斌站了起来,冲着各人抱拳,态度诚恳地道。
    冯从义转着酒杯。一言不发,从良咬着嘴唇,仰头看着屋顶,其它诸将则看着从良与冯从义两人。
    苏灿的眼光在两位主将的脸上转了半晌,看到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腾地站了起来,大声道:“什么叫四爷倒了。我们还在这里,那四爷就没有倒。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大皇子这位置是怎么来的,大家都是大越的军人,难道能容忍这种谋朝篡位的行径么?泰州二十万大军,可不是吃素的!”
    冯从义放下了酒杯,慢慢地道:“苏将军,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尽起二十万大军,杀回上京去!”
    “也无不可!”苏灿**地道。
    “我们走了。对面怎么办?”冯从义的眼神逐渐严利起来,“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去岁蒙人突然大规模撤军了。原来他们已经嗅到了什么?他们现在正在翘首以盼我们像苏将军所说的那样做吧?”
    苏灿无言以对,气哼哼地坐了下来。
    “冯将军。你以为我们当怎么做?”权昌斌脸sè有些凝重地问道。
    “镇之以静罢了,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成!”冯从义道:“蒙元现在肯定正像毒蛇一般盯着我们,我们如有什么举动,他们必然会窜出来狠狠地咬我们一口,那时候,遭殃的可是百姓。”
    “冯将军,我想提醒你一句,关大将军一来,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等待我们的只能是一一被剥夺军权,然后调回京城,最后沦为别人案板上的猪羊,任人宰割!”苏灿怒道。
    冯从义霍地站了起来,“你嘴里的机会是什么?是放弃这里的防线么?那你置泰州百姓于何地?泰州一破,北方十六州可还能幸存?四爷深明大义,我想此时他不管在那里,都不会同意我们这样做。”
    他走到大厅中间,看着众人,掷地有声地道:“各位听好了,我们是大越的军人,忠于的是大越朝廷,保护的是大越的百姓,绝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利而让千万人流血飘杵。”
    从良站了起来,走过去牵着冯从义的手,“老将军多想了,正如老将军所说,我们都是大越的军人,自然以大越的利益为最高,苏将军只是一时气愤罢了,老将军负责泰州所有军队的指挥,我们自然以老将军惟命是从。苏灿,还不过来给老将军赔个不是。”
    看着从良,苏灿气哼哼地站了起来,走到冯从义跟前,抱拳深深一揖,“苏灿失言,老将军莫怪!”
    冯从义摇摇头,“苏将军,我知道你关心四爷,但我想你应该明白,北方十六州千万百姓比起四爷一个人,比起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利益加起来,要重得多!”
    权昌斌不自然地笑了笑,“冯老将军说得对,来,冯老将军,便如你所说,我们镇之以静,暂时不动,来来,今儿个是十五,喝酒,吃菜,这可是年节的最后一天了,大家好好乐呵乐呵!接下来大家又要各回军中,军务繁忙,想再聚在一起,可就难了。”
    菜肴虽然丰盛,但吃在众人嘴里,却是如同嚼腊,此时此刻,那里还有心情吃喝,草草地填饱肚子,众人便纷纷告辞离去。
    从良最后一个走出知州府,看着漫天飘扬的雪花,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跨上了战马,向着shè阳方向急奔而去。
    “从将军留步!”漫天雪花之中,一骑急追而来。
    “苏将军!”从良勒住战马。
    “从将军,可愿与苏某一谈?”苏灿看着从良,“从将军如无此心思,那苏某马上调转马头离去。绝无多言。”
    从良呵呵一笑,翻身下马,看着苏灿。
    苏灿大喜,跳下马来,“走,那边有一个草厅,可稍避风雪,我们去那里详谈!”
    草厅之中,一些木板乱七八糟地钉在一起,做成了板凳的模样,却是平素给行路之人歇脚避雨所用,两人都是武将,也不在乎,相对坐下,从良含笑看着对方。
    苏灿单刀直入。“从将军,你准备就这样引颈就戮吗?”
    从良大笑,“我虽然忠于朝廷,却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
    “那这个朝廷可还是我们需要尽忠的朝廷?”苏灿逼问。
    从良含笑不语。
    “先皇有遗诏!”苏灿压低了声音。
    从良一怔,悚然动容。“遗诏传位于四皇子?”
    “正是!”苏灿点头道。
    从良紧紧地盯着对方,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什么来,苏灿坦然对视,毫无惧意。
    “苏将军。恕我直言,此地只有你我二人,请你据实相告,这遗诏是真是假?这关系到rì后的大义名份,如真有遗诏,即便你我今rì弃泰州而去,也可对天下有所交待。如若是假,那你我可就遗臭万年。此其一也。”
    “其二。四皇子是生是死。如果四爷已去,那便有遗诏,也是休提。”
    苏灿冷笑,“如果四皇子已去,我苏灿早已挂冠而去,还在这里眼巴巴地干什么,从将军。遗诏千真万确,我已收到确切的消息。已有妥当之人携遗诏去了鄂,彬。湖三州,将在那里竖起义旗,而四皇子亦当在不rì之后抵达南方。从将军,我不信你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消息自然是有的,可是却难辩真假啊!”从良叹了一口气,“一步错,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现在从将军可有决定了?”
    从良看着对方,“冯老将军那里怎么说?”
    “冯老将军一门心思打蒙人,关鹏举来了,亦不会拿他怎么样,他本身就是关鹏举的老部下,而你我则不同了。”
    “武卫你能控制多少?”
    “右武卫全在我控制之下,加上从将军你的骁卫,我们占有绝对上风!”
    “权昌斌呢?”
    “他还用说么?如果他与冯从义一个心思,又怎么巴巴地将我们都请到他府里议事?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我们拿下冯从义和关震云,他那里自然是乐见其成。”苏灿道。
    “关键是关大将军,如果他到了泰州,到了军前,我们便有万般计谋亦无用。”从良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苏灿沉默半晌,“关大将军年前出发,算rì程,现在应该到了巩州,这件事我去做。”
    “你调动右武卫,瞒得过冯从义?”
    “事在人为。有权昌斌相助,定然能瞒过。”苏灿道:“从将军,我向你保证,关鹏举到不了泰州。”
    “那好!”从良站了起来,“十五天后,我骁卫计划向潭州发起一场试探xìng进攻,将请冯老将军前去鼓舞士气。”
    苏灿霍地起立,伸出大手,与从良两人紧紧一握,返身出了草厅,上马扬鞭而去。
    三天之后,一支数百人的骑兵队伍从泰州城剩着夜sè悄悄地出城而去,马上骑兵,尽皆重甲披身,领头一人正是苏灿。
    城头之上,权昌斌看着逐渐远去的队伍,黯然神伤,泰州,自己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只是这一次,却不知是祸是福,要么公候万代,要么满族遭诛,摆在自己面前的好像就只有两条路了。
    “叫上所有镇军游击将军以上的军官,到我府议事!”权昌斌拂袖下了城墙,大丈夫当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做了,就得有担当。即便自己一心一意守泰州,李鉴就会放过自己了?
    一声绝大的风暴在泰州悄无声息地蕴酿着,而回到军营的冯从义,尚不知道,身在泰州的数位高级官员已经展开了行动,在他看来,只消盯住苏灿就行了。
    “苏将军还没有回军营么?”
    “没有!”一名军官低声道:“苏将军自那rì之后,便一直呆在泰州城,整rì喝得大醉,看样子是没有心思回军营了。”
    “右武卫那里有什么动静?”
    “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右卫安静得很。”
    “那就好!”冯从义叹了一口气,其实李逍是一个不错的皇子,待自己也深厚,如果他能登上皇位,那自然是最好,但现在,他落了难,自己却不能报答他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耳。在李逍与边疆千万百姓两者之间,自己只能选择后者。(未完待续)RQ

第三百五十六章:取与弃
    。
    兴灵,一个狂欢的新年刚刚过去,对于安庆边军而言,去年一年是收获的一年,从上到下,无一不是喜气洋洋。整个益州现在几乎都已落到了以兴灵为中心的安庆边军手中,简单回到了益州城,但显然,他没有简述的号召力,除了现在还勉强控制着益州城之外,益州所有府县均已向云昭俯首称臣,简述的传统地盘西部五县早已入了云昭之手,而其它地方在云昭招降了霍震霆,朴德猛,万世昌,王圭等人之后,亦是纷纷投效。而最让云昭等人想不到的是,简单在去岁除夕,竟然杀死了潘浩然最后的一个儿子潘云以及潘浩然的遗孀,罪名竟然是勾结蒙元,这一倒行逆施之举立即使原来一些潘浩然的旧部纷纷倒戈,投奔了兴灵,便连简单一力控制的益州城,内里的一些富豪世家,旧有官吏,亦纷纷暗自派出信使,与云昭联络,希望云昭早已进军益州城。
    处境rì益艰难地简单在益州城的统治愈发地暴戾起来,大举提拔了一批青年军官,在城内实行了军管,但凡稍有忤逆其意者,便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抄没家产。益州城中数月之中,十数家富豪大户被灭门,家财尽皆充公,妻女被赏给了军官士兵为奴,一时之间,益州城内,人心惶惶。
    与益州城相反,益州其它地方倒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蒙人被驱逐。三方势力角逐告一段落,整个益州基本上已经平静了下来,无数逃难的百姓纷纷返回家乡,准备重整家园,大量的破家灭难的青壮投身军队,以求能衣食无忧。
    安庆边军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便扩充到近十万人,抛开以前的七个营近五万老兵不说,新近招募的五万新兵被分在了数个训练营之内。。。开始了紧张的训练。
    以前的云昭愁钱,愁粮,兵力的扩充总是跟不上前进的步伐,以至于四处捉襟见肘,现在掌控了益州之后,腰杆也立时粗了,用云昭对众将的说法就是。现在咱不差钱儿,只要你能招到兵并能训练出来经过考核。那咱就给你发晌。
    整个新年。益州都是在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之中度过的,但刚过了十五,民间尚在狂欢,安庆边军的核心据兴灵却让人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氛。
    无数刚刚在新年过后返回各自驻地的将领们纷纷赶回,连远在榆林,高阳两地的潘仁智,赵旭等人都赶到了兴庆。
    云昭的宣威将军府大。苏定方,燕小乙。霍震霆,李富贵。王强,孟姚,丁仇,万世昌,朴德猛以及在安庆边听用的周文益等大将济济一,文官方面榆林潘仁智,西部五县制置使赵旭,以及安庆边军参军马一功,安庆边军主薄王圭,兴灵知府郭长兴等人。
    看着汇集一的文臣武将,虽然心事重重,但云昭仍是忍不住的兴奋,马一功老在自己面前念叼上位者要做到喜怒不形于sè,但云昭却自知还是差了些火候,想当年,自己还执刀背弓,在大漠之上猎狼追兔,为一rì三餐忙碌的时候,何曾想到会有今rì掌控百万百姓生死的威风?一声令下,十万大军便可令山河变sè,天下震动,人生之际遇,当真令人觉得变幻无常。
    匆忙从各驻地赶回的将领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看到安庆边军的重要人物竟然极其罕见的齐聚一,都明白肯定将有大事发生,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却是都不得要领。
    “各位!”云昭轻轻地敲了敲桌子,大厅之内立时便安静了下来,武将们挺胸收腹,脚下马刺碰得叮当作响,文官们也坐直了身子,所有的目光都转了高坐在大之上,一张下山猛虎中之前的云昭。
    “大越皇帝驾崩,新帝登基了!”云昭轻描淡写,对于这些人物,他没有什么感觉,但下面的很多官员却是如雷贯耳,看着云昭,一脸的骇然。“大皇子李鉴在关鹏举,曹仪的支持下,击败了此前呼声极高的四皇子李逍。”
    老帝驾崩,新帝登位,至于是老大还是老四,众人倒不怎么关心,众人关心的是,新帝登位之后,将怎样看待益州,严格来说,云昭掌控益州完全是不合法的。
    “有趣的是,现在在大越腹地,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大越皇帝本是传位于四皇子李逍,但大皇子李鉴去杀父夺位!其言凿凿,甚至传言说先帝有遗诏,而这份遗诏现在已被人带出了皇宫!”
    听到云昭这几句话,下面无论是文官武将,都是一片哗然。如果说先前大家不关心皇帝是谁的话,现在就不同了,如果先帝真有遗诏,而大皇子得位不正的话,那便代表着在大越将有一场轩然大波。
    “将军,四皇子李逍不是回上京了么,只要李鉴控制住了李逍,便有遗诏,也是枉然。”赵旭拱拱手,道。
    “更有趣的是,四皇子李逍失踪了!”云昭摇头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可以肯定,李鉴没有抓住他。”
    厅内发出一片叹息声,潘仁智叹道:“如此一来,只怕大越便会有一场大难了。”
    “不错,现在大越内地有什么大难我们还管不着,但在泰州的朝廷卫军如果有变,我们可就要遭池鱼之殃了!”云昭站了起来,神sè亦凝重起来。
    郭长兴骇然道:“云将军,你是说泰州的大越军队可能有变?”
    云昭点点头,“众所周知,四皇子李逍在泰州督战一年有余,上上下下的将领无一不是他的心腹,如今四皇子落难,这些人焉不怕新帝清算,再说又有遗诏传言,更是给了他们充足的理由,如果他们悍然提兵离去的话?”
    此语一出,众人尽皆sè变,益州能有今rì的成就,固然有许多理由,但更重的却是朝廷的卫军在泰州牵制住了蒙元大部分的主力,如果他们一走?众人都有些不敢往下想。
    “不,不大可能吧!四皇子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讳?”
    “有什么不可能的?”马一功冷笑道:“为了那把椅子,什么事不敢做?”
    “可如此一来,可谓是将自己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即便坐上了那把椅子,亦是千秋罪人!”郭长兴大声道。
    “历史有胜利者书写。”马一功站了起来,“如果四皇子成功,将这段历史抹去也容易得很。”
    云昭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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