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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改造计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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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照一见到他便狐疑道:“我回去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对,怎么这么赶巧咱们去太平湖,我爹正好也去了,不会是你弄的鬼吧?”
  温重光笑着点茶:“你觉得是便是,你觉得不是便不是,你若是觉得是,我说不是。你定也不信,你若觉得不是,又何须我过多解释呢?”
  沈晚照被他的机锋绕晕过去,理了三遍才无奈点头道:“也是,反正亲都定了,再想这些没意思。”
  说完又咏叹调一般的感慨道:“我只能再浪一年多了,啊,好难过。”
  他挑眉重复:“浪?”
  沈晚照道:“玩乐,玩乐。”
  他一笑,轻轻帮她揩去嘴角边的茶渍:“想不到阿晚这般心急,等婚后,为夫陪你一起浪。”
  沈晚照:“……”他这个浪和自己的浪肯定不是一个意思。
  他还要再帮她倒茶,沈晚照拦住他,故意道:“我不要吃乌龙了,我想吃果茶。”
  这是龙井茶……他提着紫砂壶顿了片刻,还是把话默默地咽回去,笑道:“这有何难?我去给你冲一杯。”
  他说着取来一直密封的水晶瓶,里面有腌渍好的荔枝桂圆等小果子,他用小银镊夹出来几个放到茶碗里,又放了几瓣干花进去,最后用热水冲开,茶香混合着果香便逸散出来。
  她捧起茶盏喝了一大口,只觉得腹腔内暖洋洋的,整个人都懒得动弹。
  魏朝风气开放还体现在,订了亲的男女是可以交往的,对就是交往!谈恋爱的那种交往!
  虽然陌生男女之间禁忌不少,但订了亲之后便百无禁忌了,只要不越最后那条线,两边姑娘和男方不认识的话,两边家长还回想方设法地给两人制造机会认识,主要是为了先磨合磨合,为了避免婚后尴尬,当然能生出感情来,使家庭兴旺和睦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也有个别出了作风问题,逼得婚礼不得不提前进行的例外。
  沈晚照想吃果然,晃了半天没晃出来,不觉气闷,他衔着果子抵在她唇上,等她犹犹豫豫地探出舌尖来吃,便趁机把她吻住,勾住香软的兰舌纠缠不停。
  沈晚照被吻得气喘吁吁,他半晌才依依松开,又轻轻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有你真好。”
  沈晚照一愣,得意道:“那是自然。”
  温重光:“……”
  这时候不应该说你也很好嘛??
  他默了会儿,无奈摇头,又道:“还是订了亲好,不然往来也不能这么随意了。”
  沈晚照正要点头附和,忽然想起一件事,弹跳起来就要出去:“哎呀,我还有事要问谢师呢。”
  他一把拉住她:“你有什么事不能问我,难道谢师还能比我知道的多不成?”
  沈晚照一想也是,忙道:“咱们书院还缺人手吗?”
  温重光沉吟道:“缺自然是缺的,不过候补的人有大把,想招上来也便宜。”
  山河书院的师资力量真不是开玩笑的,个个都是当朝著名的才子宿儒,就连帮着跑腿办事的辅师都是根正苗红的官宦子弟或者世家子弟,扫地帮闲的侍女也都是从宫里选的时候分出来的,只能用豪华来形容了。
  沈晚照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如何?”
  温重光明白她的意思了,浅浅一笑:“在书院里负责教导不算正经官职,皇上虽然没说,但我想应当不成问题。”
  魏朝女子不管你婚前是什么尚书侍郎,只要一旦成亲,再高的官位也必须辞官,除非找的官人是布衣,就是怕夫妻俩在官场上沆瀣一气,相互勾连。
  譬如父子兄弟你还可以让他们分开到各地为官,但两口子总不能生生拆散了吧。
  沈晚照是个闲不住的,听说结婚以后也能有事干便开心了,十分轻快地跳出去上课了。
  温重光静静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有下人来报:“主子,太子和帝师已经快要赶过来了,您要不要去迎一下?”
  他沉默了许久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不必,就说我现在有事,让谢师给他们安排住处吧。”
  没过多一时太子和帝师便过来了,太子面带怅然忧郁,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首辅,你真的跟沈晚照订亲了?”
  温重光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用绢子细细擦净了润白的手指:“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自然是真的。”
  太子神情更为忧郁,他最崇拜的人和最讨厌的人竟然结亲了,TAT他觉得自己的命运真的好多舛,快痛苦的不能呼吸了。
  他犹豫片刻道:“但我听说这沈晚照的性子有些……乖张,她还打过我表兄,您确定真的要娶她吗?”
  爱豆,你再考虑一下啊!
  温重光眸光微沉,脸上笑意不减:“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殿下说得话臣却不知,只知道她在臣面前从来都温存小意,体贴万端。”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良心有没有痛。
  太子把这话细细一品:“……您说的有理。”
  QAQ表哥我对不起你,连累你也中枪了。
  太子还是不死心地道:“可首辅不是亲自订下规矩,书院里的学生在读书期间不得成亲吗?”
  温重光:“……”
  要不怎么说太子是皇上亲生的呢,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是一样一样的。
  太子又道:“难道首辅要等她一年多?”
  温重光:“……”
  扎心了老铁。
  他又静默半晌,直到太子有些忐忑的时候,他才笑着柔声道:“太子最近对这些与课业无干的事儿很是关注啊,看来臣需要跟皇上和帝师说说,让太子越加勤勉学习才是。”
  太子:“……”
  TAT他错了他再也不问了!
  等送走这位把心都扎死了的老铁,温重光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怎么让媳妇早点毕业,然后把媳妇早点娶到手的法子。
  他在纸上筹谋一时,最后终于制定出完整的计划来,不由得扬唇微笑,如春风拂柳。而正在开心玩耍的同学们还不知道,他们的悲惨生活快要到了。
  沈晚照不由得开始感谢玉瑶郡主制定的不对外公布的战略了,这帮学生大半是从别的州府来的,对京城八卦不了解,还有些不够格知道,那些够格知道的口风都比较严,她安生在书院里呆了一个下午,竟然没有人过来不识相地问她和首辅定亲的事。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在学校里和校长谈恋爱压力很大的啊。
  下午照旧有一节骑射课,这门课虽然不好布置作业,但沈明喜也没有让众人闲着了,一回来就考个不停,但凡不合格的都拉出来体罚,幸好沈晚照在冬假的时候骑马技术有了长足的进步,侥幸过关。
  孙思淼不知道怎么的,在马上连连出错,被沈明喜直接拉出去罚站了,沈晚照上马的时候脚下一个打滑,身子一歪,沈明喜刚好转头的时候瞧见了,不过她看起来心情不错,竟然没多说,只让沈晚照重新上马。
  等到下课,沈晚照好奇地凑过去问她:“姐,你最近心情不错嘛?亲事有眉目了?”
  沈明喜‘温柔’地冲她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没有,别出去乱说。”
  沈晚照撇了撇嘴,偷偷指了指孙思淼:“那位的堂姐怎么办?秦同知不会吃锅望盆吧?”
  提起这个,沈明喜心情更好了几分:“秦怀明自打那日过后就在家装病,请了个道士来弄鬼,说是孙思慧和他八字相克,两人别说结亲了,最好面儿都不要见,他娘为着他那条小命,也不敢在提和孙家的亲事了。”
  沈晚照笑了会儿,又目光炯炯地问道:“你还叫姐夫秦怀明?不该叫点亲热的吗?”
  沈明喜砸了咂嘴:“叫什么?他小名喜蛋?”
  沈晚照:“……哈哈哈哈哈哈。”
  她快笑趴在地上,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怎,怎么起这么个名啊?”
  沈明喜随意道:“他小时候把别人家送的喜蛋吃了一盘子,所以就叫了这么个小名了。”
  沈晚照简直要笑死,勉强正了神色问道:“我听说孙家的还上门闹过几回,这是真的假的?”
  沈明喜点了点头:“是。”又瞥了她一眼:“你和首辅算是订下了吧。”
  沈晚照耸了耸肩,眼里的笑意却掩不住。
  ……
  家里把这事儿瞒得死紧,只告诉了几个至亲——豫王府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沈晚照和温重光的事儿大多数人都是乐见其成,不过有人愿意就有人不愿意,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你说什么?你想去锦川侯府问个明白?你疯了不成?!”
  殷怀俭直直地站在锦毯上,不反驳也不辩解,只垂下秀美的眼脸,神情冷漠僵硬,指尖却深深陷进肉里。
  儿子女儿素来聪明省心,对父母也很是孝顺,沈琼楼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执拗,简直是头大如斗。
  “这事儿有什么好不明白的?首辅瞧中了你表妹人才,特意上门提亲,你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父舅母都中意他,同意了这门亲事,你上去参合算是怎么回事?!”
  沈琼楼本来都准备好贺礼准备送上回娘家了,哪想到横空闹了这么一出,自己儿子非要上门寻舅父舅母问个清楚,还硬着脾气非得要去,她真是焦头烂额,难得说了这么一长串道理。
  一边的殷怀兰见事不好,忙过来拉住殷怀俭胳膊:“行了哥,快回屋去吧,别让爹娘操心了,看看娘都给你气成什么样了?”
  殷怀俭不语,站在原地也不动。
  沈琼楼大感头疼,豫王坐在一边面色沉静,眼底倒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只得转头看向老公,用眼神问:“这事儿管不管?”
  豫王用眼神回:“自然要管。”
  眼神过来:“你管还是我管?”
  眼神过去:“我来吧,你不行。”
  沈琼楼被鄙视了一把,果断地断了两口子的脑电波,起身道:“罢了,我说不了你,让你爹跟你说吧。”
  她嘴上说归说,还是绕到隔壁小间偷听。
  豫王定力显然比豫王妃要好得多了,用杯盖轻轻压住茶叶沫子,不紧不慢地啜了口茶。
  殷怀俭抿了抿唇:“爹,娘她……”
  豫王唇角悠悠一挑:“你还知道爹娘?我以为你现在只认得你表妹,早忘了你自己是谁了。”
  殷怀俭低声道:“儿子不敢。”
  他放下茶碗,漫声道:“你说要去沈家问个明白,我也不拦着你,你跟我说个身份出来,只要合理,我立时放你去,你娘那里我来说。”
  殷怀俭见有希望,忙忙地思索起来,但越想越是额头冒汗,连鼻尖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豫王笑了笑:“说不出来了吧,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对沈家来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表亲而已,哪有权利干涉沈家女儿婚事,还想着要上门去问,我看你不光愚蠢,而且没有半分自知之明。”
  他声调仍是那么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却让殷怀俭深深地低下了头,眼里隐隐泛起赤色。
  沈琼楼在里间听的连连叹气,这是儿子又不是对手,这么说也太毒了吧……
  不过豫王自来就是这幅脾性,除了对她没说过重话,对其他人,哪怕是对儿女,心里不痛快的时候都是言辞凌厉。
  他道:“你不服是吗?那我来问你,你曾经跟沈晚照有过婚约吗,哪怕是口头上的?她跟你海誓山盟花前月下过吗?沈家人有说过想让你们二人结为夫妻吗?”
  他语带讥诮:“这些都没有,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想出来的镜花水月罢了。”
  殷怀俭霍然抬头:“儿子没有!”
  豫王道:“没有什么?”
  殷怀俭语塞,指尖微微颤抖,豫王见儿子如此难过,沉吟片刻,换了个缓和的声口:“这些你都没有,我便不问了,你来跟我说说,你跟你表妹从小到大拢共也只见过七八回,你喜欢你表妹什么,若你能说出来,我就厚颜去沈家说亲。”
  喜欢她什么呢?这本来是个很好答的问题,殷怀俭却难得静默。
  父王和母妃是他心中的神仙眷侣,他小时候就常见父王拉着母妃的手,带她吹着清风到湖边散步,晚上的时候又会撑开扇子扑流萤,转眼多年过去,两人依旧恩爱情深。
  他幼年时好生钦羡敬慕,也想找一个同样情意深重的妻子,跟她恩爱不疑,两人白发苍苍还能携手相伴。
  可惜周遭的女子不是心有所图,就是对他避之不及。只有表妹……那么好,又生的那么像母妃……他会做第二个豫王,让她做第二个豫王妃,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
  他静默许久,才把心思缓缓说了。
  豫王淡淡道:“你这不是喜欢她,只是喜欢你心中的假象罢了。”
  他默然道:“我喜欢你娘,跟别人无关,只是喜欢她而已,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除了她再没有别人了,我了解了她的喜好性子,发现与我十分投契之后更说明了这点,可你知道你表妹爱花爱草,喜甜喜酸吗?”
  沈琼楼在里间听的老脸一红,你个老不要脸的年轻时候的事儿跟孩子说什么啊!
  殷怀俭嘴唇抿紧了,豫王继续道:“我和你娘成亲之前本也是有分歧的,后来两边渐渐磨合改变才结为夫妻,你呢?你为你表妹改变过什么?还敢说喜欢她。”
  殷怀俭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就道:“哪怕你们真的成亲了,万一婚后发现性格不合,你又遇见了跟你更投契的,不是耽误了三个人吗?”
  殷怀俭好不容易想要张口说话,他却已经起了身:“你自己把这些话好好想想,别去你舅父府上闹了,不然要坏了你表妹的名声。”
  豫王也没多看,径直回了里间,沈琼楼诶声叹气:“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豫王斜了她一眼:“你说呢?”
  沈琼楼想了想闭嘴了,又道:“我以为等阿晚定亲了,他能自己想开,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哎。”
  豫王无所谓道:“还是年纪太小的缘故,等以后遇见自己想要的人,就知道现在错的有多离谱了。”
  沈琼楼只得点头:“只能这样了。”


第98章 
  受到定亲之事冲击的还有沈朝;他认为自己肯定是家里对沈晚照最好的人(自封);但定亲这种事儿只要长辈还在,小辈就没有插手的余地;于是等到他知道的时候,亲事已经定下了,就连定礼都送完了!
  沈朝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先去找沈岑风问话,他翻着白眼道:“问你娘去。”
  他又转而去找玉瑶郡主;郡主不解地挑了挑眉:“你妹妹寻到一桩好亲事,你该高兴才是,这般跳脚做什么?”
  沈朝气势一弱;讷讷道:“这也太急了吧,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什么都没准备啊……”
  玉瑶郡主差点气乐了:“又不是你要嫁;你准备个什么?”
  沈朝伐开心了:“可是儿子也是阿晚的长兄啊。再说为什么要许给首辅!太奇怪了!”
  玉瑶郡主被他问的不耐起来:“你赶紧回去写作业去;明天就请的假就用完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闲磨牙?”
  说着就被叽里呱啦数落了一通;等他抱头鼠窜之后,玉瑶郡主对沈岑风道:“看来也得给阿早紧着寻摸一个了;我看他听见阿晚的亲事之后不大痛快;难道是怨我们偏心?”
  沈岑风道:“那就给他相一个呗;他也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了。”
  沈朝要是听见了,肯定会表示,你们真的想多了!
  他在沈岑风两口子处受了两次挫折;气哼哼地就来找沈晚照,忍不住拍桌道:“你和首辅订亲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沈晚照故作讶异:“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呢。”
  她见沈朝还想诘问,忙先发制人道:“亏你还是亲哥呢,连妹妹订亲这种事都不知道,我白跟你兄妹一场了。”
  沈朝:“……”尼玛。
  沈晚照又道:“再说人家首辅当初还帮过你呢,你这么怒气冲冲做什么?有没有一颗感恩的心了?!”
  沈朝:“……”
  (╯‵□′)╯︵┻━┻这日子没法过了!
  /(ㄒoㄒ)/~~妹妹以后要去喜欢别人了,好讨厌啊。
  如果说对沈晚照和首辅亲事表示不愿意的,除了殷表哥外,太子也算其中一个,可惜他的意愿完全不影响两位当事人。
  太子郁闷之下死皮赖脸地要跑到山河书院里来,想帮可能不慎‘被蒙蔽’的首辅掌掌眼,拿出夫家人的架势来看看那位沈晚照是个怎样的人——当然这事儿还是跟他毛关系没有。
  说起来他倒是和沈家姑娘见过两三回,不过那时候没怎么留心,看人也只是看个大概,他骨子里跟皇上还是很像的,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脑子里念头一转,就兴冲冲地夹起书本往甲班跑了。
  他去的时候正好是解明的四书讲课,在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等解明过来开门之后才笑道:“孤素闻解师学识渊博,难得来书院一回,所以想听听解师讲课,解师应当不会介意吧?”
  解明听他自称孤,当即便知道这人是谁了,不过他现在差不多熄了走仕途的心思,哪怕是对着当朝太子也懒得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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