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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改造计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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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瑶郡主还以为她是怕羞,嗔道:“你与亲娘还羞个什么?阴阳调和是正理,要是床笫上闹的不痛快了,日常生活也容易磕绊呢。”
  沈晚照只得尴尬道:“还……还好。”他们俩不是不和谐,是简直太和谐了!
  玉瑶郡主道:“什么叫还好,你好好说。”
  沈晚照干咳:“就……挺多的,咳咳咳。”好羞耻。
  玉瑶郡主一见她气色,听她这么一说便明白了:“你们都还年轻,平日里腻歪不停也是常事,只是可别贪欢伤了身子,细水长流才是正理。”
  沈晚照听得连连点头,所以这话您能跟您女婿去说说不?
  她说完自己忍不住笑道:“不过姑爷也没个房里人,也难免……“
  所以结果就是她有时候只能睡两三个时辰,沈晚照很忧桑。
  她想想温重光晚上折腾的那个劲就头疼,你丫有本事现在厉害,有本事等她到三四十看你还厉害不厉害的起来!
  玉瑶郡主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安安心心布置起宴席来,她着意弄的热闹,取个好彩头,众人吃完饭又听戏,还请了京中最有名的戏法班子来表演,府里热闹非凡。
  到了宴席快散的时候,玉瑶郡主对小两口道:“明日就是中秋,左右你们还是要过来的,不如在这里住一晚,明天省得两头跑了。”
  沈晚照迟疑着看了眼温重光:“我倒是没事儿,就怕重光他明天有事……”
  他道:“就算有事,也是要推了陪岳父岳母的。”
  玉瑶郡主给他哄得一乐。其实女子出嫁之后不好三天两头回娘家,就怕夫家有人闲言碎语,不过温重光上无父母,下无亲族,就没这么多讲究了。
  待众人送过客,玉瑶郡主正要吩咐两人歇下,就听外院的管事来报:“二位夫人,屋外站着三位女子,说是堂太爷那边过来的人,您要不要请进来见见?”
  这时候大伯母宋氏也在帮着归置着意什么的,妯娌两个心里一惊,闻言对视一眼,宋氏谨慎些,先问道:“是怎样的三人?”
  管事叹了声:“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我看鞋子都快走破了,一来到咱们府上就跟见了亲人似的,为首的那位妇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小的劝都劝不住,一家子形容凄慌,很是可怜。”
  幸好沈家家风严谨,要是搁在别处下人略跋扈些的,见到这号人只以为是打抽丰的,进都不会让进来的。
  宋氏面上有些为难,想了想吩咐道:“你先把人请进来,再找个人告诉太夫人,看看祖母她怎么定夺。”
  管事应了个是之后就退下了。
  没多久太夫人就传来信儿,太夫人让直接把人带过去,还让家里人都过去一趟,众人见老夫人这般郑重,都不敢怠慢,当即就赶了过去。
  刚进到太夫人院子就听见哀戚的哭声,似是饱含了无尽苦难,一进去就见三个女子跪在太夫人面前,三人俱都是蓬头垢面看不清脸,形容狼狈可怜,为首的妇人哭的尤其哀戚,似是无尽的伤悲。
  今日是沈晚照的回门礼,原是个喜庆的日子,有人在自家府门口嚎啕大哭很是触霉头,玉瑶郡主心里还有点不愉,只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的,见到这三人模样把那点不愉尽数化为了同情。
  沈太夫人也面露伤感,低声劝慰道:“良哥儿媳妇可别再哭了,先去洗漱洗漱,换身衣裳用点东西,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说。大喜大悲最容易伤身,你还有两个闺女呢,为着她们你也得保养好身子不是?”
  她说完又对着宋氏和玉瑶郡主介绍道:“这是你们堂兄沈良才的娘子,是你们堂嫂,姓张的,底下这两个孩子,一个叫沈婉,一个叫沈乔,齿序比阿晚阿早大些,你们都过来见见吧。”
  宋氏和玉瑶郡主忙过去把母女三人搀扶起来,又相互见了礼,亲自带着几人下去洗漱了。
  这母女三人不收拾瞧着都是面黄肌瘦,等梳洗停当,换了身家常衣裳,就连沈晚照都吃惊起来。
  要说这位堂伯母和沈婉倒还罢了,虽然异常俏丽秀美,但站在沈乔身边却也黯然失色了。
  沈乔之美,不光是五官出众,更是美在妖丽无双的气韵,美的富有冲击性,像是姹紫嫣红中开的最妖美的芍药,让人一见难忘,偏生眉眼清正,甚至还带了几分煞气,不光貌美,这气质也让人见之忘俗,就是沈晚照自认是个美人,也不敢说一定就比这位堂姐好看,就算比她好看,也未必就比她夺目。
  沈家人也是见惯美人的,见到这位沈乔姑娘的时候也不由得愣了愣。
  她似是被人打量习惯了,沉默不言,只安安静静地守在母亲和长姐身后,如磐石般安稳坚毅。
  沈太夫人首先回过神来:“看看厨下有什么吃食,端上来吧。”
  张氏生怕麻烦,忙要推拒,宋氏就已经反应极快地道:“正巧厨下怕您晚上饿,特特准备了红枣粥还有些好克化的点心,我这就让人端上来。
  张氏听说不麻烦,再加上母女三人实在是饿的狠了,便感激道:“多谢堂弟妹了。”
  玉瑶郡主亲手扶她坐下:“这些客气的话嫂嫂再不要说了,当初太爷爷和我们祖母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咱们本该亲如一家的,只是这些年没联络才疏远了,嫂嫂只当这里是自己家。”
  张氏笑了笑,笑容里却有许多愁绪。
  按说她们母女三人途中遇到二逼周的帮忙,又是送钱又是派遣护卫,原也不必如此狼狈,只是二逼周不会做事儿,哪怕是自家的护卫呢,额外做事儿也得给赏钱,更何况这些人只是在京里临时买的,忠心度本就不够。
  这一路辛苦,期间还遭遇了流寇,让一众护卫折损了好几个,这帮护卫再见母女三人的目光就十分不善了,这母女三人一不是金贵身份,二也不是正经主子,于正经主子又无亲戚关系,有好些护卫心里不忿,暗暗筹谋起来。
  还是沈乔当机立断,再可能出事儿之前把安王世子给的银钱拿了大半出来,遣散了护卫,自己娘三个上路,期间又走了不少冤枉路,还遇到不知多少骗子拐子花子,身上的银钱都用的一干二净,万幸在饿死之前找到了侯府。
  虽然如今是太平盛世,但三个孤女寡母上路,颜色还都极好,对于各路歹人简直就是一大块肥肉,路上的艰难险阻简直难以想象。
  玉瑶郡主低声轻问的功夫饭菜已经备下了,下人端上三盏红枣走,还有兑了羊乳的燕窝,以及好些好克化的点心,以及几样爽口下饭的小菜。
  张氏很有些惶恐:“这怎么能成,这也太多了。”
  玉瑶郡主心软,见状忙笑道:“不瞒嫂嫂说,我们几个晚上也没吃好,准备用一顿宵夜呢。”
  为怕这母女三人尴尬,屋里人都坐下来陪着吃起来,三人饿的狠了,也顾不得再多言,提起筷子就开始用饭,虽然吃得多,但吃相倒也文雅,很有些规矩,想必出身不算太差,期间张氏还叮嘱两个女儿慢些用,仔细伤了脾胃。
  等三人用的差不多才把饭菜撤下,沈太夫人忙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张氏嘴唇颤了颤,环顾一周,太夫人心下了然,忙把下人和爷们都打发出去,她泪珠滚滚而下,这才开了口:“婶祖母,我……我们家的境况您是知道些的,虽然不算富裕,但也不愁吃喝,在县里有铺子有庄子,我,我……”
  这话正好印证了众人之前的猜测,只是既然家中小有富余,为何落的这般境况?
  张氏似有流不完的泪,说话都不大利索了:“家里男孩都不是读书的料,我想着婉儿还算机灵,朝里女子又能考科举,便出大了价钱让她到了县里大儒家读书,哪想到,哪想到……”
  “他竟是个禽兽不如的,把我的婉儿给,给……”她已经泣不成声:“糟蹋了。”


第115章 
  窗外枝叶摇曳;屋里的女眷们齐齐倒吸了口气;沈婉的脸色苍白如纸,仰起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沈乔静默不语,双拳却在身侧紧握起来;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
  沈太夫人也是难掩惊色,半晌才喃喃道:“怎会如此?后来呢……你们可有去衙门状告?”
  就是现代许多女子遭到强暴都不敢声张出来;更何况是古代了。没想到沈良才两口子都是很疼女儿又明事理的,当即递了状子上去,没想到这却是堂家一家惨剧的开始。
  张氏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喝了玉瑶郡主端过去的茶才勉强开了口:“婉儿她爹咽不下这口气,带着她大哥二哥第二天就去衙门递了状子,到了傍晚还没回来;我已经觉得不对了;关起家门不敢出来,遣了下人去打听才知道;才知道……”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泪似是已经流干了;烘干之后只余下满腔仇恨:“这人有个小女儿;前些日子嫁给县令当了续弦;因她年轻貌美,很得县令的喜爱,县令听完状词之后自然要向着老丈人;当即命人把他们爷三儿关了起来,逼迫他们不许再告状。”
  太夫人关切问道:“后来呢?良哥儿和两个孩子如何了?”
  张氏垂下头道:“我,是我……接下来都是我的不是,我见他们爷三个两天两夜没回来,心里急的要命,县太爷派人来说,说他老丈人听说我另一个女儿颜色也极好,让我干脆一并许给他,什么娥皇女英……把这事儿没过去,我当时气极了……“
  她面上露出深切的悔恨和绝望:“就说我们一房是锦川侯府亲戚,本想着这县令能瞧在侯府的面子上放过他们,有所忌惮的……”
  当初那位堂太爷虽然没什么才干,却很有几分大智慧,一直勒令子孙在县城安生度日,不准仗着侯府的势力胡作非为,但哪里想到家中突然有此横祸,不说也不行了。
  沈太夫人也是点头:“大祸临头,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身子发颤:“我本也以为县令听了这话多少有几分忌惮……哪里想到他们怕是怕了,却生了狠毒的心思,怕我们一家把话传出去,所以就……斩草除根……”
  她全身像是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婉儿她爹和她两个兄长就这么死在了牢里,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啊!”
  原本平静温馨的一家三口,竟因为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毁了一家上下,屋里的女眷俱都湿了眼眶,跟着恨的身子颤抖。
  沈晚照一直生活在相当平和阳光的环境下,两辈子都没有见过身边人发生这种惨事,一时也红了眼眶,伸手扶起张氏:“堂伯母快不要难过了,伯母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人心狠毒难以预料,我只问一句,若您没说与咱家的干系,难道那禽兽不如的县令就会放过堂叔和堂兄吗?您是县里的百姓,凡事儿不都得由县令生杀予夺,他要是存心想害人性命,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堂叔三人的。”
  她顿了下又道:“要怪,也应该怪那些禽兽不如的,与您又有什么干系呢?”
  张氏这些日子一直自责不已,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丈夫儿子,听完她的话心里压着的大石才去了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太夫人到底年纪大了,阅历丰富并非常人可比,惊怒之后沉下心来问道:“然后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张氏转头看了眼沈乔,叹了口气道:“多亏这孩子还有几分机灵,当天县城稍微戒严,她就觉察出不对来了,带着我们娘俩儿收拾细软,当机立断地跑了出来。”
  沈家堂房在的县城只是寻常小地方,要是山高皇帝远的,在这种地方当县令固然没什么油水可捞,但是也算是逍遥自在的土皇帝了,仗着手里的权势想干什么干什么。
  对比瞧瞧京城金陵山西临安等等这些繁华都市委任的县令,别说是戒严抓人了,就是连派遣差役拿人都得思量再三,更别提对女子不轨了,就是多看一眼漂亮姑娘,没准都能被御史弹劾的找不到北,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
  她神色发苦,苦笑道:“不满您说,我这辈子也没出过几回县城,一路北上,几次险些丧命。“
  她们三个妇道人家,行了千里路的心酸自不用细说,沈太夫人轻叹了声,温言道:“既来了家里,什么事儿都好说,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没人能欺到你头上去。”
  她说完又叹道:“老天开眼,保佑你们平安到达帝都,就是看不过眼要帮你们伸冤的意思,你放心,我等会儿就念文岑风他们商议,就是为了昭昭天理,也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张氏大喜过望,忙拉着两个女儿给沈太夫人磕头。
  说的难听些,一开始她背井离乡的时候确实想为亡夫亡子报仇的意思,但这一路走来历经重重磨难,她再不敢想旁的,只求能把两个女儿平安送到京城,侯府能给她们口饭吃就算是上天恩德了。
  她哪里想到沈家人竟一口应下帮忙,大悲大喜之下她先写晕厥过去。
  太夫人忙让两个孙辈的妯娌把她们扶起来,嗔道:“都是一家人,以后再不必这般多礼了。“
  她见张氏忽喜忽悲,脸色已经有些不对了,再不敢多刺激她,转了话问些昔年趣事,说完之后沈家人才知道沈乔竟然是抱养的!
  “……当年她爹不慎跌在山沟里,本以为是死定了的,没想到居然没死,当时就在山坳子里见着了阿乔,这孩子当时才丁点大,她爹都不知道哪家人这般作孽,当时就想把孩子抱回来。”
  张氏神色终于安稳些了,她本是爽利泼辣的脾性,遭逢大变之后才转了性:“后来又在阿乔襁褓的不远处挖出了一只几百年的老山参,金贵得很,她爹更觉得这孩子跟自己是有些缘法的,所以立时把孩子抱了回来……长大之后觉得她相貌甚好,本想按着婉儿的名字取名沈娇的,后来发现这孩子一点也不娇气,倒很有些男孩子去,所以把女字去了。”
  沈晚照听的一惊,她倒不是讶异于沈乔的身世,而是对张氏的为人十分敬佩。
  要搁在寻常人家遭逢大难,肯定是先顾着亲生的孩子了,再说沈乔相貌生的这样好,要是放在狠心的人家,说不得就把她卖了凑足北上的盘缠,张氏拼着多带一个人也要把她平安带到,这品格让人不敬佩都不行。
  沈家人都肃然起敬,三人方才说话的时候硬撑着一口气振奋精神,现下都有些萎靡,再说下去恐怕要伤身,沈晚照心细,抬手扯了扯玉瑶郡主的袖子:“娘。”
  玉瑶郡主自也明白她的意思:“嫂嫂和两位侄女一路过来劳累得紧了,咱们不如先歇歇,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
  她不说还好,一说张氏觉得脚都有些软,低叹道:“麻烦弟妹了。”
  玉瑶郡主道:“嫂嫂快别说这些外道话了,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
  张氏活到这个岁数,虽然见识不多,阅历却是不少的,听她说话便知是真心所言,感激地点了点头,客气话却是再不说了。
  古代个把亲戚投奔是常事儿,再说堂太爷家的人事出有因,侯府自然没有不收留的道理,于是忙命人收拾出一座套院供母女三人居住,又指了得力的丫鬟服侍,倒让母女三人有些惶恐。
  后来张氏知道了那日是沈晚照的回门礼,十分羞愧地向玉瑶郡主致歉:“弟妹这样待我,我竟如此糊涂,我真不知道那日是令爱的回门礼,要是知道,我断不会……”
  玉瑶郡主初时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后来见三人形容就再没不痛快的了,她们家破人亡,况又不是成心的,怎么为着这个计较呢?
  她笑道:“堂嫂来的时候礼已经成了,不会冲撞什么的,再说我素来不信这个,若是小两口日子和美,难道因为嫂嫂略哭一声就会不好吗?”
  张氏这才放下心来。
  沈晚照听完之后也觉得精神困乏,打着哈欠往自己未出阁前住的小院走,堪堪走到正厅,就见沈岑风没啥好脸色地瞧着温重光,那模样十足的一个刁蛮婆婆。
  温重光恍若未觉,见她过来把她的手一握:“回来了?瞧你也累了,赶紧歇下吧。”
  沈晚照却是累了,冲着沈岑风行过礼,小两口手拉手地走了。
  她路上忍不住问温重光:“我爹是不是为难你了?”
  她算是明白了有些男人夹在亲娘和媳妇之间受夹板气的郁闷了。
  温重光自然也不是受气小媳妇,再说她人都是他的了,岳丈就是再郁闷也不可能把两人给拆了,于是只笑道:“没有,岳丈很和气。”
  瞧瞧方才沈岑风那副拉着脸的样子,明眼人都不会信这话。沈晚照狐疑道:“真没有?你别怕,只管告诉我,我让娘说说爹。”
  (沈岑风OS:你到底哪头的!是不是亲闺女了!)
  温重光一笑:“没什么好说的。”
  沈晚照主动捏了捏他的手:“原来爹也不是这脾气,待人接物都挺和气的,最近不知怎么的,只瞧你不顺眼,他气不顺,你多担待些?”
  他低头悠悠地看着她,半晌才道:“这有什么,以后你在床上多担待担待我不就好了?”
  沈晚照:“……”你这样的,活该给你岳丈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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