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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骑-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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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的手段,来个抑强扶弱。”

何春山接着分析道:“现在葛罗岭以西的千里山河上,有四大势力集中在这里争斗:阿尔斯兰为一方,他如今已混一了两河,不但实力大增而且无后顾之忧,形势是最好的;我们唐军为一方,声势虽大,但四面皆敌,恐怕内部实有隐忧;萨曼为一方,眼下气势不足,但底蕴仍然很厚;萨图克最惨,兵败之余,士无斗志,随时都会被其它三家吞并瓜分。所以,这是回家争持的局面。要想真正摸透巴勒阿米的心思,就得从这里入手。”

张迈笑了笑道:“如果从这个角度分析,那我们唐军才是最糟糕的呢。我们唐军和其他三家都有仇,如果三家真的充分沟通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就有可能是三家一起来瓜分我们。”

何春山笑道:“耍唐军的形势真的如此糟糕,特使你还笑得出来?其实特使心里也明白的。就算三家真的联手,我们的形势也坏不到被瓜分的地步大不了我军就让出宁远、库巴、亦黑,退回到葛罗岭山口,只要舍得西面这八百里的皮,我估计他们三家未必有勇气再次越过葛罗岭到疏勒找麻烦。我说的对吧?”

张迈微笑着,耸是默认。

何春山继续道:“做生意,除了要算赚得最大如何之外,也要算算赔得最大会如何。(张迈听到这里心想:这个何春山果然还是商人出身,在计算利益最大化和风险最大化的问题了。)如果有可能大赔,那么谨慎的人就会宁可放弃大赚。目前来说,萨图克随时都会通赔,对他我们要避免逼得他狗急跳墙;萨曼大赚的机会不大,但有机会大赔,所以我们不用太担心他会出动大军,却要防他使软刀子;我军有机会大赚,也有可能小赔。最后变成如何,春山不敢妄自揣测;阿尔斯兰大赚的机会极高,大赔的机会极所以他最有可能锐进一因此春山以为。特使最要防备的。不是萨曼,而是阿尔斯兰。”

张迈忍不住啧啧赞了他两声,掏出亦黑的战报来,道:“何兄弟,你当真了不起。不错。阿尔斯兰的大军已经抵达雅尔,我今夜连夜见你,就是因为见完你以后就要赶往亦黑去对付他。”

何春山笑道:“那春山要恭喜特使了,特使此行,必定再建苹威。”

张迈笑道:“你这句话是拍马屁么?你可知道雅尔那边如今少说也有三五万人马了,如果阿尔斯兰真的有心要灭我,就算集结个十万大军也有可能,我手上可没那么多的兵马,没什么把握能打赢他。”

何春山笑道:“特使又来和我假谦虚了。亦黑一带乃是山地地形,碎叶、伊丽两河多为骑兵,在山地作战,骑兵的战力少说也得减半。而这一年几次大战。大唐陌刀阵已是威震西域,四大势力里头论起步兵咱们唐军是当仁不让。背靠山城、以逸待劳,这一战绝对有胜无败。更何况只要博格拉汗一息尚存,阿尔斯兰就会担心萨图克趁机从背后偷袭,所以此战阿尔斯兰绝无深入之心。特使此行,必建大功!此战若捷,哪怕只是不胜不败,亦足以让巴勒阿米再不敢怀疑我们的实力了。”

两人言语投机,一直谈到天亮,石拔来催张迈出,马春已经准备了马车,好让张迈在路上睡一会,临行时张迈要委任何春山为使者前往布哈拉,何春山道:“与其直接往布哈拉,不如先往恒罗斯。若能趁机收服萨图克,然后从白水城入境前往布哈拉,则巴勒阿米必以为萨图克与我们已经结盟,再谈起条件来巴勒阿米心里便更加没底了。那样对我们将大大有利。”

张迈沉吟了一会,才道:“萨图克早已派来了使者,我却故意将他撂在那里不理会,如今还在通天砦,我这便委任你为大都护府录事,你可代表我去接见萨图克的使者。萨图克杀我郭大都护,与我军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这条性命我只当是暂时寄着。要我和他公开结盟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恪于形势,暂时放他一马倒也还可以如果他能还我刘司马以及郭汴,我许诺五年之内绝不会走冲天砦一路进攻恒罗斯,算是给他免去方面之忧。”

何春山道:“特使。能否给一点实利?那样或许我还能争得一些意外之得。”

张迈道:“他的两个。儿子,还有胡沙加尔,我都可以还给他。”

何春山摇头道:“现在他只怕不会要这些。”

张迈想了想,道:“将来如果宁远的局势稳定,我许冲天砦一路有走私行为最多只能如此了。”

当场任命何春山为大都护府录事,又给他配备了五个护卫,一匹汗血宝马,张迈自己却登车出,他一晚上没睡,虽在颠簸之中却还是一躺下就睡着了。

到了中午,换上了汗血王座,一路直到亦黑,这时对岸已经聚集了过五万骑兵,只因没船,所以暂时无法过来。

郭洛、奚胜都已经到达。郭洛带来了两个折冲府的兵力。奚胜带来了步兵三千人,连同亦黑山城常驻的两个折冲府,唐军正规部队不足八千人,主力仍然留在宁远未动。

郭洛将步兵分布在山地四周,命骑兵不分日夜地巡河。以确保回绕一筏不得过渡。

又过一日,李圣天也来了,他按照张迈的恳请,也只带来了三千护卫,他登上山城之后一望。见对岸兵力比己方多出数倍不免吓了一跳,就要派人往宁远增调军队来。

张迈笑道:“大哥不必如此,咱们的家峨忻,军粮从牛远转纭到此,损耗太多,泳是让不弟们留在师则尔斯兰恨我烧了他的昭山行宫,这次是报仇来的,冤有头债有主,回讫的骑兵自有我挡着,请大哥来不过是借借大哥的威势。若小弟对付他不来时;再请大哥出手不迟。”

李圣天听张迈话里头的意思,竟是准备独挡回讫,心中更是诧异。分开之后,其重臣马继荣道:“既然张特使胜券在握,我主就不必操心,且坐观胡汉龙虎斗,看看究竟谁是英雄。”

但张迈仍然分了一个山头给于阅军镇守,又下令将张、李两家旗帜遍插南岸山头,在内是表示此乃两家联军,以示对于阅的尊重,向外却是叫回绕摸不清虚实。

果然北岸胡马眼见南岸唐军陆续开至,军旗之中又有于阅的旗号,骄气稍减,本来阿尔斯兰麾下大将都请缨所自己就能踏平亦黑,直捣疏勒,不用阿尔斯兰出手,这天黄昏却忽然用一叶木筏送了个使者过来,张迈在城头用望远镜看见木筏上那使者在木筏上神色不安,脚着了地才松了一口气,显得很怕水,张迈对郭洛道:“对方不擅乘船。”

郭洛笑道:“不止对方,我们也不擅长啊。两家联军一万多人,会水的只怕凑不齐一千个。”

张迈哈哈一笑:“说的也是。”

阿尔斯兰派来的这个使者语气十分傲慢,见到张迈之后出语不逊,也不行礼,大大咧咧就指着张迈道:“你就是张迈?哼,现在赶紧随我过河去给我们大汗磕头,那我们大汗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石拔马小春一听勃然大怒,张迈却莞尔一笑,问郭洛奚胜道:“在我印象里头阿尔斯兰好像还蛮稳重的才对啊,怎么会这般狂妄?不曾见我们才打败了诸胡十万联军么?他屯聚在北岸的兵力虽然不少,可也还没十万人吧。”

奚胜道:“特使别忘了阿尔斯兰也刚刚取得一场大捷,而且说实在的,在这次的事情上他所得到的好处比我们还要大。大胜之下有点骄气也难免。”

张迈笑了起来,对那使者道:“骄兵必败,本来这是我全歼阿尔斯兰的好机会,不过我在宁远遇到一个占卜师,他说我今年不宜再大开杀戒了,我想想也是,我的孩子就快出世了,就当是给他积点阴德吧。只是若太过菩萨心肠,不杀上几个的话,又怕你们将不威的老虎当作了病猫,你回去告诉阿尔斯兰,就说他运气好,这次我不会让他像萨图克那样难堪,但晚上睡觉前要小心些。”

说着也不等使者回话,就将他敢了回去。

这个黄昏趁着太阳未落,张迈登上山城最高点,拿着望远镜从上游望下来,见最狭隘的一处河弯其北岸堆满了木料,还有一些已经捆扎好了的木筏,便知只要木筏的数量一够,回讫人就要渡河进攻。

张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回讫自己不懂水性,却难道就不会找几个懂水性的请教么?”

奚胜问道:“特使为什么这么说?”

张迈道:“我猜回讫军之所以在那里造筏下水,是相中了那段河面最为狭窄,比较好渡河,他们却不知河面由宽忽然变窄的地方,水流必定湍急难测,看似距离短了,实际上却比河面较为开阔但水流平缓的地方危险多了。”

张迈是学过游泳的,郭洛奚胜却都是旱鸭子,所以他自觉地自己在他们面前更有言权,不料这次奚胜、郭洛却齐声道:“特使,这你就错了。

张迈咦了一声问:“我错了。”

郭洛笑道:“回讫起家于漠北。后来迁徙到碎叶、伊丽两河流域,相较于疏勒,那里的环境也和漠北类似,所以阿尔斯兰的人比萨图克来更像他的祖宗。漠北的这些游牧骑兵确实大多数是早鸭子,但他们对如何趟过内陆河流却自有一套独到的经验。如果不是我们日夜巡河巡得紧;我敢保证这时已经有至少几千人不用木筏就渡过来了,特使你信不信?”

张迈便猛地想起一部纪录片里头。有提到蒙古骑兵能用充气的浮囊渡过江河,心想莫非两河回统的游牧骑兵也有这本事。

奚胜接着郭洛的话头,指着那段河湾道:“那段河湾较窄,水流确实也比较急,但特使你仔细看看。那段河湾位于上游,且是从东北略向西南弯来,所以那一段的水流也就是从东北向西南冲来,如果在那里放下木筏,竹篱一撑,顺着水流一下子就能抵达河岸,回绕人选择在那里不是乱选,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张迈心中一凛,道:“这么说来。对方军中到也有高人。这样看来如果生水战我们未必有利。”他沉思了片刻,叫来慕容秋华,让他计算那段河面的宽度是否可以用兵,慕容秋华计算了之后道:“好像没问题。”

张迈便让郭洛趁着暮色,悄悄带领部队赶往下游,不但人去了。还带上了木筏,虽有暮色掩护,却还是免不了留下些妹丝马迹。

马继荣在山的这边望见,对李圣天道:“我主,疏勒军好像要渡河夜袭呢。不过这一番过去只怕是有去无回。”

李圣天惊道:“为何这么说?”

马继荣道:“他们行动之际。不太小心,虽然说我们是从这边才看得分明,但对岸如果有眼尖心细的人。也是有可能现,所以我断定此次夜袭必败无疑。”

李圣天道:“那你赶紧去见张特使,给他提个醒。”

“主上,这又何必呢。”马继荣道:“他们不是夸口说自己能独当回讫?就由得他们吃亏去吧,就当是个教刮。”

李圣天却道:“不行!既然是同盟,如果见到危险却不知会一声,这与背后插人一刀何异?我们岂能做这样的人?你马上就去求见张特使,将你的担心跟他分说明白。万一他不听你的,你就回来,我自去劝

第一六五章火攻夜袭

迷荣嘶到张迈处,过了一会回来凡是深夜,摇头对李二,二!“我主,张特使根本就不听劝告。”

李圣天道:“可是你语气不好?”

“那怎么会。”马继荣说:”主上交代的事情,臣如何敢怠慢。”

李圣天道:“那我自己去吧。”

不顾马继荣的劝阻,连夜赶来见张迈。张迈正和慕容秋华指挥人马往江岸方向去,行动静悄悄的,显然正是要夜袭,李圣天拦住他道:“贤弟,你莫非是要去夜渡真珠河去偷袭阿尔斯兰?”

张迈诧异道:“兄长怎么也知道了?”

李圣天道:“马继荣从这边的山望去,见到了一些妹丝马迹,夜袭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次的事情,似乎做得不够缜密,我看今晚不如就罢了吧,若被对岸窥破虚实,只怕会有损伤。”

张迈见李圣天先派马继荣来委婉劝阻,跟着自己又来。显然十分诚心,不禁有些感动,挽了他的手,笑道:“兄长,这件事情我本来打算悄悄进行。既然兄长知道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一起去?”

“对。”张迈笑道:“咱们一起去看秋华如何破敌。”

宁远通往桓罗斯地区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在上次唐军主力经过之后,已经形成了一条道路,虽不平坦,指向却甚明确。毕竟唐军主力人马也有上万人,行动之际随尽量小心,但人马踏过,原本的小道在很多地方便开阔了许多,且唐军的经过又为沿途的部族带来了许多外界的消息,有道是“路通财通”一与外界有了交流之后,一些原本安老于斯的土著也动了心思。

冲天砦离宁远约一百二十余里。橱主了恒罗斯地区通往宁远的必经之路。何春山到达这里时,贺子英已经将原有部族的居民都安抚妥当。又在外部立起了两个军营,两营一寨左山右溪,筑成了一座能够容纳二三千人的山砦。

贺子英开到这里之后,后方除了运来两个营必须的军粮之外,又带来了一些衣物等使用物品,唐军的将士就用这些物品和当地的牧民做交易,补充一些肉类,或者雇用他们帮忙增筑山砦,一来二往,附近数十里的山民都依附了过来,有的干脆在山砦之外唐军允许的地方又搭起了草察住了下来。

山砦的条件虽然简陋,但唐军的将士都是从最困苦的境况中走过来的,倒也还忍受得了。山砦的客舍中等候着一个人,那就是张迈曾提起过的“萨图克的使者”一一苏赖。

何春山对此颇有些惊讶,见面之后道:“苏赖老将军,真没想到,博格拉汗竟然会派你来。我还以为他会派你去布哈拉呢。”

苏赖的容貌比起几个月前苍老了许多,满头都变白了。上下打量何春山:“你是谁?”

何春山笑道:“我乃安西大都护府录事何春山,你是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一当初我曾到疏勒,在人群中看见你高坐军马走过乱市,那时候你可威风得很,但我却还只是个一文不名的小伙子呢。不想几年过去,形势却已经彻底颠倒了过来,当初博格拉汗麾下,就算只是个百夫长也趾高气扬。眼下却连苏赖老将军这样的重臣宿将也不被人重视了,想想真是令人喘嘘了。”

苏赖哼了一声,便从何春山的自述中猜到他并非安西旧属,而可能是新归附的人,道:“我要求见张特使,还劳请何录事通报一下。”

何春山道:“张特使不会见你的了,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就是了。”

苏赖自被唐军接连打败以后,对安西大都护府的官制也做了一番研究,这时道:“你区区一个录事,也能决断邦交大事么?”

何春山笑道:“我自然不能决断,但你要见张特使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他没空。不过你若真要见个够分量的人,我倒也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哦?御”

何春山道:“我安西大都护司马。刘岸。”

安西大都护府诸部将眼下品级最高的是中郎将,杨易等可以说是节节连升。不过中枢的几个要害部门名称不动,权力与地位却是水涨船高,这其朝哼岸为大都护司马,那是唐军的总参谋长,虽然失陷于敌营但张迈等却还是保留了他的职位,李腚已经从散官之中入主司马官署,但挂名也只是一个新设的刚司马而已。

苏赖一听就知道唐军是在开条件了,这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说道:“释放刘司马”

何春山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刘司马可不是被你们俘虏的,而是前往你们军中交涉被你们无理扣留。你们连出访使者都能扣留,还有什么诚信可言?无诚无信,让人如何相信你们?你们应该无条件放他回来,否则其它什么都不用谈了。

刘岸确实是自愿前往萨图克军营,但萨图克认为刘岸的到来是唐军使诈的一部分,所以一直加以扣留,但这时形势已转,何春山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

苏赖竟然也十分爽快,道:“好,我回去之后,马上无条件释放刘司马。”

何春山道:“张特使有言。西北之事,交给刘司马全权负责,所以你们若有什么提议,大可释放了刘司马后直接面议。”

苏赖原本不打算与何春山做过多的纠缠,这时见他处事老辣,步步不让,盯着他道:“唐军眼下势力虽大,但忧患也多,如此无视我博格拉汗的好意,将来只怕要后悔!”

何春山笑道:“我听说唐军还在新碎叶城时,你们派来的使者也说过类似的话,结果如何?”

苏赖道:“我不与你做这口舌之争,只是如今你唐军转眼便有大祸。若你再拖延下去,不给我引见张特使,日后大祸临头之时。只怕你担当不起。”

“苏赖老将军也不用大言炎炎地恐吓我。”何春山道:“所谓大祸云云,最多不过是萨曼、阿尔斯兰与你们约定了三家同时进兵,只可惜这一切早在我们张特使”

他说到这里诡异地一笑:“不过苏赖老将军,你真的认为萨曼会倾力东进么?”

苏赖被他这笑容笑得心中一凛,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见何春山点破了“三家同时进兵”一节,内心已经渐失底气。然而他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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