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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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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半弯了腰道:“最近事儿是多了些,不过好在臣还年轻,能经得住,您也不必忧心过甚,只在宫里颐养天年便得。”
    这是暗讽她人老力衰?太皇太后面色一寒,又转了笑道:“从你进宫那日起,哀家看好你,就知道你并非池中物,这不果然,你一跃成了司礼监掌印,东厂厂公,威风煊赫,哀家瞧了心里也高兴。”
    她用绢子掖了掖眉头:“只不过你在宫里也这些年了,为着大齐朝劳心劳力,为着两任皇上鞠躬尽瘁,没娶个对食也就罢了,身边连个贴心看顾的人也没有,哀家便想着赏你些什么,不如就把身边伺候多年的宫女给了你,也算是赏了你这些年的劳苦。”
    她说完不等薛元回话,便命人带了个小宫女进来,那宫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面上脂米分未施,清秀干净,抬头一瞧,众人都在心里头暗暗称奇起来,这宫女竟和姜佑有几分神似,尤其是眼底也是一样的灵动英气。
    宫女睁着大眼,带了几分好奇和羞涩地看过来,薛元瞧着那似曾相识的眼神微微一怔,随即又沉了脸,他是玲珑心肝的人,转瞬就把太皇太后的用意猜出了□□分。
    果然,那边淑贵妃瞧见太皇太后打了个眼风过来,立刻会意,用绢子掖了掖嘴角,扬声儿道:“到底还是您会□□人,一个宫女都养的这般灵秀,仔细瞧瞧,这宫女倒和皇上有几分相似。”
    太皇太后沉了脸,佯怒道:“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话,她和皇上岂能相较?若再敢乱说,便去太庙那里给哀家跪着!”淑贵妃忙忙地跪下请罪,又连连向姜佑道歉,她倒也不好说什么。
    太皇太后趁着这个话头继续,状若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不过薛掌印和皇上的君臣情谊确实深厚,听说你们还常常一道儿同榻抵足而眠,哀家还没听说过皇上跟谁这般要好过,连哀家这个亲祖母都要艳羡。”她半笑着道:“这丫头名唤春澜,跟皇上年纪差不多大,又是在哀家身边调。教过一阵的,机灵聪慧,必能将你伺候周全。”她似不经意地看了眼姜佑,眼底隐露胁迫:“你也不用担心皇上这边,皇上心怀天下,必然不会为此吃味的。”
    本来好些事儿不说出来也就罢了,一旦捅出来就让人浮想联翩,众人的目光都在姜佑和薛元身上流连,含着若有似无的暧昧,若真是像太皇太后说的那样,皇上和掌印太监不干不净,那大齐朝的面子真是下的大了。
    她那番话一下子把人推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这宫女的模样和姜佑肖似,收下了便是对皇上起了觊觎的心思,不收便是心里存着皇上,怕皇上吃味,大家都把祭祖这回当最后一搏的时机,她却这时候捅出这事儿来,为的就是让薛元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助阵,先自乱了阵脚,时机算计的刚刚好,真不愧是混迹宫中的老手。
    这事儿虽棘手,但还难不倒薛元,他侧身正要开口,姜佑就满面不快地抢先开了口:“淑太妃说的也没错,她长的跟朕是有几分相似,皇祖母这么把这人送出去,岂不是把朕的面子撂在地上踩?”

☆、第47章

众人方才听姜佑开口,都存了皇上果然是吃味的心思,但听完她说的话,都在心里暗暗点头,这般坦荡地直接拒了倒比藏着掖着或者百般争辩要来的磊落的多,原本在姜佑和薛元之间乱打转的目光都收了回来。
    姜佑心里确实有几分不快,但也说不出到底真的是为了太皇太后那番话,还是为了薛元要收个人回宫,她直接将不悦显在了脸上:“皇祖母宫里那么些个宫女,为何非要将这个挑了给掌印,若是传出去了朕颜面何存啊?”
    太皇太后面色僵了僵,搭在扶手上的指节泛白,薛元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依着臣看,这宫女的长相留下了也是是非,不如杖毙了好。”他顿了下,淡漠道:“想必太皇太后为着皇上着想,不会舍不得吧?”
    姜佑摇摇头:“今儿是祭祖的日子,不宜见血。”她抬手对那宫女招了招:“你这长相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不如就留在朕身边伺候吧。”她转头看了眼太皇太后:“想必皇祖母不会舍不得,至于掌印那里。。。朕回头再补给他两个就是了。”
    两人这番连消带打,磊落坦荡,终于将众人的疑心尽去,侧头看着太皇太后,心里不由得都生出别样心思。
    姜佑其实有点心虚,她不高兴太皇太后给薛元身边送人是真的,但也知道这心思今日绝不能表露半分,薛元倒是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皇上是他的,但也知道火候还没到,且得慢慢熬着。
    太皇太后沉了面色,没想到薛元不仅没有投鼠忌器,还敢这般肆无忌惮,头先准备的一招儿就落了空,幸而还有后手,她想起自己的布置,紧绷的嘴角略微松了松,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起了身,淡淡道:“既然掌印执意不领情那就罢了,吉时也快到了,咱们这就动身吧。”
    一行人坐着车辇到了太庙,先按着规矩听礼部的官员唱了祝词,先从□□皇帝还是,一室一拜,焚烧焚祝帛,依着辈分大小依次跪拜,姜佑磕头磕得晕头转向,等到了孝宗和张皇后的帝后神椅才稍稍振奋。
    等她焚了香听了唱词,正要屈膝叩拜,就见孝宗和张皇后的神龛齐齐晃动两下,竟直直地从神椅上跌了下来。
    她吃了一惊,忙起身去扶那神龛,太皇太后跟在后面掩嘴诧异道:“这,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掉下来了?”
    姜佑抬手把那牌位扶正,蹙眉看了看底下的菩提座:“不知是不是修太庙的工匠偷懒,才弄出这等事儿来,回头定要寻出人来好好责问。”
    太皇太后眼神闪了闪:“这起子工匠是该好好管管了,不过这牌位掉的巧了些,不偏不倚的,正正挑皇上上香的时候落下了。”
    姜佑面无表情地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巧合而已。”她侧身让太皇太后行礼,因着她是长辈,所以不必行叩拜大礼,只是焚了香要插到香炉里,就见这时候香炉极轻微地震了一下,然后‘砰’地一声,竟高高扬起一团火焰,直直地向太皇太后扑来。
    这一下猝不及防,连离她最近的姜佑都没来得及反应,众人都惊呼一声,太皇太后慌忙地往后闪避,不慎磕在了神椅上,就听‘当啷’一声,头上的凤钗被磕到了地上,啪嗒摔成了两截。
    幸好那火来的突然去的也迅速,等众人回过神来,太皇太后已经忙忙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只是袍袂被熏得有些发黑,众人连忙跑上来关切,姜佑见她倒霉,心里乐开了花,但转念一想又有些警惕,便也上前询问道:“皇祖母可还好?可有伤着吗?”
    太皇太后只是不答,瞠着双目看着那掉落地上摔成两截的凤钗,胸口剧烈地起伏一阵,然后身子一软,直直地就闭上双目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不要紧,可把身后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忙唤了几个近身伺候的嬷嬷将她搀到了偏殿,姜佑急着去找太医,没想到这时候太皇太后却悠悠转醒,只抚着胸口不住顺气,咬着牙根道:“反常即为妖,这事儿绝不能等闲视之!”
    姜佑蹙眉道:“不过是巧合罢了,皇祖母何出此言?”
    太皇太后闭着眼睛指尖颤抖,似乎说不出话来了,一旁的丛云嬷嬷一下子跪在地上,对着姜佑重重磕头;“皇上,有些事儿主子没吩咐,老奴本不该饶舌,但今儿看太皇太后出了这般大的岔子,老奴不得不说了。”她又重重地磕头,红着眼眶道:“自打那日晦星现世,太皇太后身子就不爽利,是不是头晕脑胀还是轻的,好些旧病都犯了,今日又出了这等事,老奴是真不能再瞒着了。”
    这时候众臣的眼睛都看着,太皇太后很配合地用力咳了几声,姜佑就是再不耐也不得不垂询:“朕瞧着皇祖母也不大好,不如请了太医来瞧瞧。”
    太皇太后本来是微阖着眼,听了这话却一下子睁开了,长叹一声儿道:“哀家这病。。。不是太医能治得好的。”她摘下腕子上的佛珠慢慢转着:“近来的事儿太过蹊跷,不如趁着祭祖的功夫,请钦天监的人来瞧瞧。”
    姜佑皱了皱眉,见四周人都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下意识地辩驳道:“皇祖母既然是身子不适,自然是要请太医来瞧病的,请钦天监的人没得耽误了病情。”
    太皇太后闭了闭眼,把手里的佛珠转的越发快了:“身子调理得再好也没用,哀家现在有了心结,倒不如先请钦天监的人来瞧瞧,若是有事儿便提前防着,没有便当他白跑了一趟吧。”她说着也不等姜佑点头,直接命人去叫钦天监正使上来了。
    姜佑微沉了脸坐在偏殿里,钦天监正使就跟等着似的,没过片刻就到了,他先是对着太皇太后问了几句,然后闭上眼取出卜卦的星盘和铜钱来慢慢算着,过了半晌才睁眼,一下子跪下来道:“启禀太皇太后,已经算出结果来了。”
    太皇太后倾下身子,忙道:“结果如何?”
    正使俯下身道:“财官印缓三班物,女命逢之必旺夫,夫贵子也贵,当得俩国制封,此命财官俱全,却少印,虽然显贵却有始无终。”
    姜佑蹙了眉道:“朕看你是胡扯,皇祖母一生福寿俱全,哪里缺了印?”
    太皇太后沉了面,忽然显了哀戚之色:“有始无终,好一个有始无终,哀家现在已觉得浑身不对付了,难道将来真的不得好命吗?”
    正使忙道:“太皇太后不必忧心,您的命格金寒水冷,正需要一个木火通明的人来调和,火调候正旺金水。”他深吸一口气道:“根据臣的推算,上次彗星冲北斗并非偶然,乃是上天昭示,臣已经悉心算过宫中诸人的命格,容太妃娘娘的遗腹子命里带火,火势大旺,正是太皇太后的印!”
    他深深跪伏于地,极快地高声道:“印显贵则太皇太后显贵,则天下昌平,此乃大旺,财官印全,福寿荣昌,天下大定!”
    此言一出,全食皆静,只能听的太皇太后摩挲佛珠的沙沙声,又是半晌的沉默,她淡淡地看了眼姜佑,才缓缓开了口:“这么说来,非立那孩子为储不可了?”
    正使的头抵着地面,沉声道:“为了大齐朝国运,臣请立二皇子为储君。”
    人还出生,就已经叫上皇子了,偏偏这种玄之又玄的事儿不好反驳,姜佑用力拍了拍桌:“朕瞧着你是信口胡诌,容太妃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连生辰八字都未得,你哪里瞧得出命格属什么?!”
    正使没想到她对道术也有涉猎,心里一惊,忙道:“皇上有所不知,□□皇帝出生的时候龙兴凤阳,满室异香,有好些天生命格极旺之人,并不需要等到出生才能看出不凡,稍稍测算便能得兆。”
    他既然抬出了□□皇帝,姜佑倒是不好反驳,太皇太后面上波澜不兴,把手里的佛珠重新戴回腕子上,长长地叹了声儿,神情满是悲天悯人:“哀家知道皇上不情愿立储,也不想早早地就逼迫皇上,但如今瞧着这连日异兆,看来立储之事刻不容缓,不妨就趁着今日祭祖,把这事儿了了吧。”
    这孩子一旦立了,那真是后患无穷,但若是太皇太后执意要立储,给出的理由又名正言顺,姜佑也不能拦着颁发宝册金印,她被人逼到这个份上了,手里涔涔渗出冷汗,张口就想驳回去,就听殿外有道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东厂这些日子才查出些有趣的事儿,太皇太后既然执意立储,不妨先把这些事儿听完再决定立不立。”
    薛元穿着正装,一身绯衣玉带地缓步走来,外面罩着银色云纹外袍,将一片艳色拢在云雾般的银里,正如他的人,一眼望去渺渺的让人琢磨不透,认识了才知道他厉害在内里。
    太皇太后眼皮子抽了几下,她就是深知薛元的厉害,早上才率先发招,没想到他还敢毫无顾忌地帮衬着姜佑,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道:“掌印这是什么意思?”
    薛元侧了侧身,有几个番子带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服,女的瞧打扮却是宫中宫女,容妃本来立在人堆儿里,瞧见那男人差点失声惊叫了出来,除了神态举止稍有差别,那男人和本该早就死了的凌天竟是一模一样!
    薛元双手拢在袖子里,气定神闲地立在原处,却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微微笑道:“事儿分先后,先让这位容太妃的这位侍婢开始说吧。”
    容妃方才被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吸引目光,听薛元一说,才发现自己的大宫女猗兰也跪在当场,背上渗出了涔涔冷汗。
    猗兰想到方才受的刑罚,满是惊惧地看了他一眼,又迎上容妃瞪过来的目光,有些胆怯地低了头:“奴婢。。。奴婢全招。。。”她两手撑着地面,身子却有些颤抖:“去年夏天,当初先皇还没晏驾的时候,娘娘便瞧上了宫里的侍卫凌天,常命奴婢送些东西过去,一来二去,两人这就在了一处,凌天常趁着无人的时候来娘娘殿里,命奴婢去殿外收着,两人,两人在殿里做夫妻之事。”
    所有人都听的倒抽了一口气,若这宫女说得话属实,那这真是桩天大的丑事,容妃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那就值得深究了。
    容妃急着反驳,扬声道:“你胡说!”猗兰身子一颤:“奴婢不敢,娘娘和凌侍卫来往多时,突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娘娘怕被人发现,不敢闹出大动静来打胎,私底下却把各种法子都试遍了,却始终拿不下来,直到太皇太后找来。。。”
    太皇太后这时候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冷声儿道:“容太妃向来贞静守礼,岂会做出这等丑事,别是你屈打成招,攀诬陷害吧?”
    这话暗指薛元诬陷容妃,猗兰一脸惶然地摇了摇头,薛元和煦笑道:“太皇太后别急,先听听另一个怎么说。”
    这时候跪在一旁的男子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带着哭腔道:“草民的哥哥叫凌天,一直在宫里当三等侍卫,本来也好好地,去年有一日却满面红光地跑回来,说什么美人青睐之类的话,草民瞧出些不对想问问他,但他也不细说,直到,直到前几日,我哥哥没灾没病的,一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直到天亮都没起身,我觉得不对,忙忙地跑到他房子里去看,却发现他睁着眼,七窍流血地躺在床上!”
    薛元撩了曳撒坐在帽椅上:“臣查过了,宫里确实有个叫凌天,巧合的是,就在太皇太后和皇上商议立储不到一天,那凌天便失踪了。”
    容妃立在人堆儿里,牙关打着颤,勉强开口道:“那也不过是巧合罢了,跟本宫有什么干系?没准是他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仇家杀害的。”
    薛元理了理袖口:“太妃这话问得好。”他侧眼看着凌天的弟弟:“把东西拿出来吧。”
    后者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两样物事:“这是我收拾哥哥遗物的时候找出来的。”所有人伸头去瞧,就见他手里拖着两双绣鞋和一只精致的肚兜,肚兜和鞋子上都绣了个‘香’字。
    这等私密的物件被人展示在人前,容妃又羞又怕又恨,满面通红,一时倒也说不出话来。
    薛元两手交扣搭在膝头:“衣服和鞋上都绣了太妃的名讳,用的料子也都是转给宫里妃嫔贡上来的蜀锦,咱家特地比照了尚衣局的薄子,这批鸳鸯蜀锦皇上都赏了容太妃,旁的人再没有了,若是太妃还觉得不甘心,大可脱下鞋子来比照比照,看看是不是一个尺码,能否穿得上去。”
    容妃跟犯了疯病一样,全身都在打着摆子,半晌才抖着嗓子开口:“这,这不是。。。!”
    “闭嘴!”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佑厉声打断了,要说现在所有人里,最恐慌的是容妃,最恼怒的是太皇太后,最听不下去的肯定是姜佑无疑,皇室闹出这么大的丑事儿搞得天下皆知,还是她最敬爱的父皇被人戴了顶绿帽子,她现在真恨不得一把捏死容妃。
    姜佑深吸一口,硬忍着给她一脚的冲动,沉声吩咐道:“把容太妃押入冷宫。。。”她微微一顿,随即沉声道:“处置了吧!”遇到这种事儿再不处置,她这皇帝也不用当了。
    这时候众臣的心明眼亮,哪怕这孩子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是奸夫所出,容太妃和这孩子也万万留不得,皇室血脉不容混淆,除非有完全的把握保证他是孝宗的,一丁点的差错都出不得。
    容妃满面绝望,目光垂死挣扎一般的乱扫,忽然落到薛元身上,眼底竟焕发出光彩来,嘴里刚冒出一个“掌”字,就被番子捂着嘴拖了下去。
    姜佑也不理会她被拖下去的惨呼,转头看见跪在地上满面苍白的钦天监正使,一脚踹了过去,恨声道:“你不是说容太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大齐国运所在吗?如今呢?怎么不说了?!你既然这般能掐会算,怎么连这孩子的身世都算不得,沽名钓誉的东西,拖下去砍了!”
    正使忙高声求饶道:“这,这并非臣的本意,是太皇太后命人来让臣说的!臣不敢拒绝,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啊!”
    姜佑冷眼看着太皇太后,气得连连冷笑道:“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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