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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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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不顾她闹别扭,硬把她搂进怀里,怀里那块空处填满,他满足地喟叹了声:“人心隔肚皮,旁的人去臣都不放心,还是自己去心里踏实,况且流民暴乱这等大事儿,若说没人煽动臣是肯定不信的,别人去未必能寻出魁首来。”
    姜佑拍了他一下:“别人都不行,就你能!”她抬眼冷笑道:“流民暴乱的消息只怕昨晚上就过来了,是你压着没告诉朕,给你留一晚上做准备吧!”
    薛元对着她笑而不语,姜佑一下子从他怀里挣出来,神情苦闷:“你去也不是不好,只是你这么瞒着,朕心里难受。”
    他怔了下,随即有些恍然,他想要把心上人一辈子搁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最好别受到外面的风吹雨打,可姜佑未必乐意这么做,她是只精力充沛的幼兽,不会愿意被他一辈子护在怀里的。
    薛元握着她的手,十指交叉跟她紧扣住:“臣向皇上保证,臣下回不会再这样了,成吗?”
    他难得示弱,让姜佑缓了神色,只是神色仍旧恹恹的:“南边还有上万的灾民等着救助,朕还在这里儿女情长不合适,可是,可是。。。”她怏怏不乐地道:“朕舍不得你。”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耳边说着舍不得,他心湖漾了一圈又一圈,细白的手扶着她的鬓发,暗自丈量她的个头,语意温柔地道:“臣不在的这些日子,皇上要吃好喝好,等臣回来,皇上能再长一头高就好了。”
    姜佑掖着唇角:“你管的真宽,朕又不是你生的。”
    他不理她,又握着她的腰比了比:“最好再胖点,康健点,以后不容易生病。”
    姜佑用脑袋顶了他下巴一下:“你搞什么呢?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
    薛元绵长悠然地叹了口气:“皇上脸嫩,总是显小,每回皇上临幸臣的时候,臣都不敢使出太多风。月手段来。”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喃喃道:“这次回来约莫就能下嘴了吧。”
    姜佑鄙夷地瞧了他一眼:“谁临幸你了,不都是你自己。。。”她咳了声,摆摆手道:“你不要胡扯了,朕要问你正事儿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薛元跟着正了神色,垂眼想了想道:“就三天后吧,此事宜早不宜迟,三天准备时间足够了。”他瞧着她,突然转身撩开暖阁上的一幅挂画,挂画底下是平平的墙,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突然墙面上弹出一个匣子来,他取出来递给她:“这是东厂人的花名册,臣也已经交代下去了,皇上有什么事儿只管吩咐。”
    姜佑哎了声,心情却更加苦闷,嘴巴张了几下才道:“你要去办事儿,朕不拦你,只是记得安生回来。”她歪着脑袋在他脸上亲昵地蹭了蹭:“你走那天朕去送你。”

☆、第84章

因着南边地龙翻身,再走陆路怕是要出事儿,所以薛元带人特特走了水路,虽然绕远了些,但胜在安全。
    姜佑骑着马赶到码头给他送别,对此好些官员还颇有微词,送别这事儿听着哀婉绯恻,但有这么多官员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姜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眼巴巴地瞧着他站吩咐人检查船只。
    他今日穿了身天青色的曳撒,外面罩着同色的大氅,侧脸如玉,颔下的组缨被江上的寒风吹的飘扬起来,雍容清贵让人不可直视,就是再讨厌他的人,也禁不住在心里赞了声好风华。
    姜佑走上前,目光留恋地盯着他,嘴里还是尽量沉稳地道:“掌印此去江南,重任在肩,还望掌印不可轻忽了,定要处置妥当了。”她越往后说,还是忍不住漏了句心声:“早些处置妥当,也能早日返京,朕。。朕身边的好些事儿离不开掌印帮着料理。”
    她心情颇为复杂,既有对心上人的不舍,也有雏鸟要从大人的庇护下走出去的惶恐,同时还担忧着江南那边出的棘手事,眼睛只是直直地瞧着他,简简单单几句话,目光却含着千言万语。
    这时候天上细密的飘起了一层雪花,洋洋洒洒地转眼就落到人身上,她卷长的睫毛上一层晶莹轻颤,薛元略一躬身,抬手拂落了她肩上的雪,就势半揽着她:“皇上放心,臣省的了。”
    这动作普普通通,在外人瞧来也不含暧昧,不过还是让好些文官不满起来,皇上的龙体也是你说碰就能碰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是知晓皇上不光被薛督主碰了,还差点被吃干抹净又会作何感想了。
    李向忠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连片刻,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既然薛厂公要远行出战,我就在这里祝厂公早日凯旋了。”他洒然一笑,比了个请的手势:“督主,请上船。”
    姜佑知道他性子素来耿直,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会十分厌恶,但这时候真是烦透了他在中间杵着,他多杵一会儿,她就少看几眼,到哪里找补去?
    这时候码头上停了好几艘巨舰,再加上各色的小船不下百条,岸上又有群臣站着,人来人往确实不方便,姜佑叹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掌印启程吧。”
    她说完了就上马转身准备走人,想了想打仗打个好几年都有可能,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瞧见,于是又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成安公主的小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随从,手里提着行李,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他大冬天的只穿了身艳丽的烟紫色直缀,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用玉簪挽着,姿态优雅地对着薛元道:“薛厂公,家母担心江南的大哥和父亲,但她一个女人家出门诸多不便,所以便命我先行一步赶去江南,可是一时却寻不到合适的船帮,还望您能瞧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捎带我一程。”
    码头上人多,他突然出来倒也不算显眼,给的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姜佑瞧见了眼里却瞠大了眼,她就觉得这小公子腻腻歪歪女人似的,左右瞧不顺眼,现在看着更是讨厌,她和薛元都碍着文武百官不能这时候太过亲近,这个夯货这时候跑过去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想做什么?!
    薛元从他身上竟然闻见一股女子特有的脂米分味道,忍不住用绢子来掖了掖鼻子,用惯常对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道:“公子说的什么话,既然成安公主忧心大公子和驸马,那你更应该在她跟前尽孝,陪在她身边为她宽忧才是,这时候跑回江南做什么?若是驸马没事儿,你回去了岂不是白费功夫,若是驸马出了事儿,你去了能帮上什么忙?”
    那小公子被他挤兑的面皮发红,本来已生了退意,但见他风采容貌,眼里又不由得一痴,期期艾艾地道:“家母在京里自有人照料,在下实在是放心不下大哥和父亲。。。还望厂公成全。”
    薛元敛了神色,轻轻捏了捏鼻尖,漠然道:“咱家这趟可是担着运送粮草的重任,闲杂人等不得近前,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粮草不慎出了什么事儿,小公子可能担的起这个责任?”
    他不敢再说话,只能讷讷地支吾了几句,薛元也不理他,一撩曳撒抬步上了船。
    姜佑骑在马上悄悄松了口气,心里终于松快了不少,带着人径直回了皇宫,一到乾清宫就听有人来报,说是昌平长公主求见,她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这回张东正和镇国公一道儿下落不明,她是张东正未过门的妻子,心里自然着急。
    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堵,顿了半晌才道:“叫她进来吧。”底下人立刻转身下去,不过片刻昌平就跟着进来,她虽然满面憔悴,倒也没像寻常女子那般哭哭啼啼,见到姜佑先是行了个礼,顿了半晌才道:“皇上,他。。。究竟怎么样了?”
    因着薛元也远行,所以姜佑到十分能体会她此时的心情,蹙着眉轻声道:“南边传来的消息,只说是地龙翻身,镇国公和他带上的人马都没了踪影,如今还是下落不明,具体的谁也不清楚。”
    既然下落不明,那就是有生还的希望,虽然希望渺茫,昌平闻言神色还是松了松,苦笑着对姜佑又行了一礼:“这回给皇上添麻烦了,要不是这批粮草没送到,流民暴。乱也不会发生,厂公也不必亲自带人运送粮草了。”
    姜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天。灾人。祸哪里有个定数,这也不能全然怪他们。”她说着又谑笑道:“况且你如今还算不得张家人,帮着道的是哪门子的歉啊?”
    昌平倒没像往常一样瞪她,只是淡淡笑道:“如今不是,再过上大半年也就是了,提前帮着道个歉有何不妥?”
    姜佑垂眸,绵长地叹了声:“虽然朕不想往哪方面想,但有些事儿总也得顾着,若是舅舅和东正表哥真的。。。你打算怎么办呢?”
    昌平语气倒很是随意:“这有什么?婚约已定,纳彩之礼已经下了,我差不多算张家的人了,岂能就这么毁了婚约?”她一手撑着下巴,柔声道:“他跟我说过一定会回来的,他是君子,最重诚信,我等着他。”
    姜佑静静地瞧着她,昌平笑得洒然,忽然又摆了摆手:“先不说这个,张老夫人听闻噩耗,突然病倒在床,如今去了别院修养的事儿你知道吗?”
    姜佑一怔:“这。。。这没听到风声啊。”她蹙眉道:“朕案头大小事务不断,外祖母没叫人传信进来,朕也不知道这事儿。”
    昌平脸色微微发沉:“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只怕京中也没几个人知道的,我这消息还是上回去探望张老夫人,被人挡在门外,我心里奇怪,多方打听才得到的。”她蹙着眉道:“我还听说张老夫人病重的消息是张二老爷命人不许外传的。。。如今张府管事的是张二夫人。”按说堂堂公主打听这个不太好,但事关张家,她也顾不得那许多规矩了。
    这事儿处处透着古怪,姜佑也偏头思索道:“朕记得。。。国宴的外祖母还来了,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瞧着倒还精神。张家二房的夫妇俩究竟想做什么呢?”
    这两人想做的很简单,张东年在年前已经被判了绞。刑,两人仿佛也跟着一道儿去了,后来张二老爷经由韩昼瑾一点拨,对自家大哥起了怨恨之心,再加上两房人本来就有龃龉,他动起手来更不会心软,没想到这回老天爷帮着他,让他亲大哥在去南方的道上被埋了。
    他认为两人断无生还的道理,本来一心想着复仇,但如今镇国公和嫡长子都死了,爵位空悬,一向压着他的张老夫人又病弱不能理事,他忍不住生出别的心思来,若是他能继承了这爵位,张家二房何愁不兴旺?他动了爵位的心思,那如今挡在他面前的就只有那个名为嫡子实为庶子的张东岚了。
    他心思更为缜密,只等着个机会想一举除掉张东岚,没想到自家夫人却是个毛糙性子,已经按捺不住,要给张东岚下药,但幸好张东岚机敏,她也并未得逞。如今张家上下都是这两口子只手遮天,张老夫人无力理事,为保全孙子,只能暂时带着他避开了别院,她知道姜佑如今处境不比他们好多少,便也忍着没告诉她,只盼着儿子和长孙能早些回来。
    张二老爷也是能忍,为避免别人攻讦,硬是忍到镇国公出事儿后一个月才向吏部递了折子,请封爵位,又三番五次想要进宫向姜佑求封。毕竟国公之位仅次于亲王,吏部的人不敢擅自做主,这折子兜兜转转一圈,最后兜转到了姜佑手里。
    原来万事儿都有薛元处理好,她直接看结果就成,现在他人远在江南,她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肩上的担子陡然重了许多。
    张家事儿她虽不清楚,但也经历过叔夺侄位的事,因此传令下去让张家人把张东岚送到宫里当殿前侍卫,只是张二老爷总是推诿,她也没法一直盯着张家,只能先按捺下来。
    这个折子本来不算吃紧,她正要一眼扫过,突然目光顿住,拿起折子来翻了翻,嗤了声道:“他倒是心急,罢了,回头把这事儿解决了,省得他老来烦朕。”

☆、第85章

如今距薛元去南边已经过去一个月有余,姜佑也渐渐适应了亲政的忙乱,每日准点上朝听群臣奏事,下朝之后便批改折子,或者留内阁的几位大臣议事。
    张二老爷忍了一个多月,实在是忍不下去,今日便给买通的吏部的人打了个眼风过去,那人会意,立刻出声道:“皇上,臣有事启奏。”他说完就是一躬身,朗声道:“按着齐朝律法,爵位承袭,父死当由嫡长子继承爵位,若是父死无嫡长子,当由嫡亲的兄弟继承,如今镇国公已经死亡,镇国公府却是我大齐朝勋贵的中流砥柱,臣以为,应当尽早定下镇国公的继位人选。”
    姜佑知道早晚得来这么一场,便点了张二老爷出列,两手撑着坐在书案后面,静静地等他行过礼,见他起身才慢慢问道:“张郎中,朕记得年前说过,让东岚年后再宫里当侍卫的,他人呢?为何不见来报道?”
    张二老爷在礼部领了个礼部郎中的差事,所以姜佑直接称他官职,他没想到姜佑一开口问他的竟然是这个,顿了下才道:“回皇上的话,东岚他身子抱恙,所以一直未能出任,臣先替他请罪了。”
    姜佑看他明目张胆地糊弄自己,忍不住微沉了脸:“朕记得张老夫人不是前日里也抱恙吗?原本镇国公在的时候,上下料理的都好好儿的,如今镇国公一有事,镇国公府上上上下下都出事儿了,你这个为人子的到底是怎么当的?”
    要是孝宗在这里张二老爷没准还忌惮几分,但现在面对姜佑,他不慌不忙地一躬身,叹道:“臣上不能照料母亲,下不能拉拔侄子,臣心中也惭愧的很,只是大哥在府中当家多年,积威颇深,臣照管起来难免力有不逮,导致母亲和三侄子二人齐齐生病,心里也是焦急,可谁让臣并非镇国公府名义上的主子,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这话便是要权的意思,姜佑亲政以来还是头回遇到这种棘手之人,忍不住抿了抿唇,不是她三番五次想要管外戚的家中之事,而是张家是她的舅家,镇国公府又是勋贵的代表,在勋贵中威望颇深,要是处置不当,失去的不仅是张家这个臂膀,更有可能是勋贵的支持。只要镇国公或者张东正张东岚还是张家家主,张家和勋贵都会一力支持她,于情于礼,镇国公之位都不能给这个儿子被她下令问斩的张二老爷。
    她勉强理了理思绪,沉声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废话,就算你不是镇国公,总也是张家嫡出子弟,哪个人该对你阳奉阴违。”她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又转回话题道:“东岚抱恙也好,手上也罢,总得见着人,既然你说他抱恙,那朕便派了御医随你回府,给张老夫人和东岚一道把病瞧了。”
    张二老爷顿了下,面色仍旧从容恭敬,但眼里毫无敬意,缓缓道:“皇上厚爱,臣不应该推拒,只是大哥身为镇国公已经出了事儿,镇国公府也是名存实亡,御医又是专门给皇上瞧病的,张府如何再敢享有这个特权?臣怕被御史言官递了折子啊。”
    话题又绕回到袭爵上头了,姜佑蹙了蹙眉:“镇国公下落不明,现在还未寻到尸首,也未必就是去了。退一步说,兄长还未发丧,你就这般急着继了兄长的位子,岂不是让众人寒心?”
    张二老爷没有说话,自有人站出来道:“启禀皇上,家不可一日无主,镇国公是世代名门,又是军中宿家,若是迟迟不定镇国公之位,只怕要闹出乱子来啊。张郎中继位于情于礼都合适,还请皇上恩准。”
    他这番话已经把这事儿上升到朝政的高度了,姜佑漠然地瞧了他一眼:“就算镇国公之位不能空悬,也未必非得是他来继承,镇国公不是还有一子吗?”
    那吏部的人略一躬身,故作叹息道:“回皇上的话,那是镇国公的第二子,不仅年幼,而且是庶出,既然嫡系还在,哪有舍嫡而就庶的道理?”
    张二老爷面上微微显了得意之色,叹了声躬身道:“皇上说的自然是好法子,可惜东岚是庶出,不然微臣就是把爵位拱手让出又有何妨?”
    刘侍郎肃容道:“还请皇上早做定夺,不要让其他勋贵世家寒心。”这话已经露出威胁之意。
    这两人一唱一搭,处处辩驳,旁的人不管不问,冷眼旁观,简直是把姜佑当猴耍,他们只知道她能平安做皇位到现在全靠着薛元一力扶持,如今能兴风作浪的那个走了,她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要摆弄还不是易如反掌?
    李向忠瞧不得有人这般猖狂,忍不住出言斥道:“皇上的决意,岂是尔等能干涉的?”他虽然帮着姜佑,但对这事儿的赢面也不太看好,张二老爷要求袭爵合情合理,他也不能指摘什么。
    姜佑眉梢一动,这是她亲政以来遇到的头一桩棘手事,要是这般就轻易服软,只怕更没人把她放在眼里了。她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缓缓地道:“张郎中年事已高,只怕没几年就西去了,到时候还要换人,岂不是更加麻烦?”
    这话说完,底下有人忍俊不禁,有人面色铁青,姜佑缓缓扫视一眼,嘴唇一掀,竟然像极了当初那位征战天下的成祖皇帝,众人心里一凛,就听她继续漫声道:“更何况。。。镇国公身后好歹还有个二儿子,而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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