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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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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女子却不知是有什么魔力,总叫他有意无意间想起,愈发的魂不守舍,于是便想着讨好,亲近,一直到如今食髓知味,犹如饮鸩止渴,愈发的欲罢不能了。
  譬如昨日,二人难得有独处的时候,却又担心被人发现,只能匆匆了事,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后悔……
  他想过了,若想长久的得到她,就要赶紧成事才行。
  而此次这件事情,倒是天助他也。
  虽然背后凶手不明,但萧钧重伤,母子二人皆是心情大好。
  只是因为想到了昨日与美人儿幽会的情景,萧瑀又被勾到心痒难耐,一直等回到王府,那股猫爪挠的劲儿还没消下去。
  于是下了马车,他便径直去了晏明云的院中。
  远水解不了近渴,既然眼前有人,先姑且解解馋也好。
  而相对于王妃赵氏,晏明云自然是个好选择。
  他来的急切,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就拉着人上了榻,也不管白天晚上,动作又急又猛。
  晏明云虽然惊讶,但见他兴致如此高,也来不及多想,一心配合着伺候他,哪知却在兴致最高涨的时候,听见身上人口中呢喃,“小妖精,叫爷日思夜想,莫不是要要了爷的命……”
  晏明云一怔,忽然觉得不对。
  她伺候萧瑀也不是一次半次了,从前无论兴致多么高,却还从未听他如此唤过自己。
  小妖精……


第一百章 
  三月的天; 等萧瑀终于过足瘾,二人都是大汗淋漓。
  丫鬟们听见动静就主动去备了水,他事后沐浴去了; 只剩了晏明云懒洋洋地倚在床头; 不知在想些什么。
  贴身丫鬟雨燕上前; 要给她收拾床上已是凌乱的铺盖; 她便起了身,挪到一旁的小榻上去了。
  哪知却忽听雨燕咦了一声,又脚步匆匆来到她跟前; 捧着一物件,道; “主子; 这是王爷衣裳里头掉出来的。”
  她一听,挪眼看去; 却见是一块帕子。
  那帕子四四方方; 藕荷色的; 还泛着光泽; 一瞧就知料子不一般,且这个颜色样式,也明显不是萧瑀常用的。
  该是女子之物才是……
  晏明云正疑惑着,却听一旁的净房里; 传来了脚步声; 该是萧瑀沐浴完了。
  她一顿; 赶忙将那帕子收进袖中; 而后,起身迎接男人。
  萧瑀踏进房,只见晏明云笑意盈盈的立在堂中,对他道,“饭点都快过了,王爷可饿了吗?妾这就叫人去传膳。”
  说实话,这毕竟不是他心里想的人儿,现在那股火一消,他也没剩什么热情了,扬了扬手,连语气淡了许多,“不必了,本王还有些公事,要回前头去,你自己用吧。”
  语罢竟果真走了。
  独留下晏明云一人,望着他背影出了院子,面色也转冷了起来。
  现在,她足可以肯定,萧瑀心里的人不是她,自己方才不过是被当成了替代品。
  相信这世间任何女人,面对此情景,都不能无波无澜吧,晏明云心里也自然不爽,忍不住又拿出那块帕子来瞧。
  只是瞧着瞧着,忽然瞧出了些什么……
  她心里微微一顿,问身边的雨燕,“你瞧着这料子,像不像天蚕纱?”
  “天蚕纱……”
  雨燕一惊,那不是现如今顶级的料子吗?那么名贵的东西,会有人拿来做手帕?
  但她仔细瞧了瞧,却发现还真有可能是。
  ——去年主子才刚有孕的时候,宫里的皇后娘娘曾赏赐了一些东西,里头就有这天蚕纱,不过因为太名贵,所以皇后赏赐的也不多,也就几尺罢了,仅够主子做身贴里内衣。
  那时是雨燕亲自为主子绣的花,因为对这料子印象很深。
  而现在,顺着这个发现一想,雨燕忽然一顿,这料子这么稀罕,每年出的,也几乎都进到了宫里,外头能买到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如此看来,王爷的这位“新欢”非富即贵啊。
  只是她既然能想到,晏明云必定也早已想到了,雨燕悄悄觑了觑主子的脸色,试着问道,“您打算怎么办?”
  却见晏明云沉着脸凝着眉,显然并不好受。
  怎么办……
  说实话,虽说她早已对萧瑀不抱什么希望了,但当真的看到他偷腥,并且还借助自己来发泄,她心里并不舒服,甚至,也难以避免的生出了一股怒火。
  而再回想起当初在长公主府相遇,萧瑀的那番甜言蜜语,她只觉得自己那时傻的可怜。
  只叹那时心比天高,却偏被猪油蒙了心,而幸好,她现在伤透了心,脑子也清楚了。
  现如今她看到这帕子,心里都有火,那试想一下,若是赵氏看到了,会怎么想呢?
  她弯唇,极为诡异的笑了笑,吩咐道,“许久没去看看小公子了,难得今儿天好,走,咱们去瞧瞧。”
  说着便起了身,还没忘叫雨燕带上那块帕子。
  “小公子”既赵氏年前生的嫡子,原本亲王嫡子,是要封世子的,可惜这个孩子至今不会发声,明显是有缺陷,所以萧瑀也一直没有向皇帝奏请此事。
  而如此一来,安王妃赵氏的心情,也可想而知了,毕竟那是个要强,心性又高的人。
  此时,眼见主子竟忽然朝赵氏那里走去,雨燕隐约明白了过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很快来到了主院,这个时辰,赵氏也正在屋里头。
  头一次当娘,偏生遇见这样的祸事,赵氏这半年来憔悴了不少,尤其本也不算美人,现在看来,却是愈发的干瘦,眉眼间难掩怨气。
  然此时的晏明云,眉眼含春,腮边还有淡淡红晕,一瞧就知道刚经历了什么,赵氏一下被刺痛了双眼,冷声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态度明显不友好,晏明云却毫不介意,还笑着道,“来给姐姐送东西啊。”
  “什么东西?”
  赵氏依然一脸防备。
  晏明云也依然带着笑,朝雨燕招了招手,叫她拿出那块帕子,送去赵氏近前,又道,“方才王爷在妾身那里歇晌,不小心落了条帕子,我一瞧,这料子这样好,一定是姐姐的,这不就给您送来了,免得回头姐姐找不着,心里着急。”
  就见赵氏瞥了一眼那帕子,而后,眉间明显一皱。
  赵氏不接,晏明云故意装作惊讶,道,“怎么,竟不是姐姐的吗?这就奇怪了,妾身看着这个颜色,该是块女用,可也不是我的啊……”
  却见赵氏眼眸闪了闪,又开口道,“谁说不是了?这就是我的。前儿王爷过来吃饭,天热了,我拿给王爷擦汗的。”
  说着吩咐一旁的丫鬟盼红,“收下。”
  盼红微有些迟疑,却也只得应是,将那帕子接了下来。
  晏明云弯起唇角,笑道,“那就好,现在物归原主,妾身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语罢,便离开了。
  而身后,眼看她渐渐远离出视线,盼红赶紧劝赵氏道,“主子,这个女人肯定没安好心,知道您不好受,还特意来跟您炫耀,您可千万不要中她的计啊!”
  赵氏冷笑一声,咬牙道,“她会有什么好心!”
  只叹抓不到明确的证据,但赵氏就是有感觉,一定是晏明云害得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娃,她心间又是忍不住愤恨。
  目光无疑垂落,又看见了那块帕子,赵氏又冷笑一声,道,“好个王爷,现如今孩子这般模样,他十天半月都顾不得来瞧上一眼,倒是有心思另觅新欢?”
  说着又吩咐道,“这帕子料子不一般,你悄悄叫人去查查,看看是哪儿来的?”
  盼红只得应了声是。
  ~~
  同叔神通广大爪牙甚多,没过几日,安王府的这处热闹就递到了拂清跟前。
  拂清又是忍不住咂嘴,心道这萧瑀胆儿忒肥,偷吃他老爹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把证据带回家?
  却不知这赵氏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只是晏明云的做法,倒叫她颇为意外。
  没想到吃了这么多的亏,晏明云终究聪明了。
  不过她眼下也没心情理会这些八卦热闹,萧钧的眼睛还没完全好,她依然放心不下,叹了口气,只得赶紧去给他研究解毒良药去了。
  毒物虽然勉强分析出来了,但解药却不是那么好配,这个时候,拂清只恨自己学艺不精,师父可谓制药圣手,她却还是差得很远。
  其实也不怪拂清,眼睛上的伤不是小事,只怪那毒。物太毒。
  索性当时萧钧也反应及时,这才没吸入肺腑,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是眼看现在已经是五日,才刚能解下府医配制的眼罩,但白日里依然见不得强光,便是夜里,灯烛也不能离眼太近。
  这些天,拂清几乎衣不解带的在忙,又是去研制解毒。药,又是给他当书童,读各处送来的密信,与他商讨对策,眼看着,短短几日之内,竟就消瘦了一圈。
  他闭着眼,触摸她的脸颊,满是心疼的说,“你今夜早些去睡,我会好好吃药,叫安泽伺候我就行。”
  外头已是夜深,她也确实有些乏累了,却还是摇摇头说,“不成,我还有一个药方没有想好,再去试试……”
  语罢便要起身。
  他却不许,一把抓住她道,“听我的,急也不在这一时,你快去睡,否则我今夜就陪着你,也不歇息了。”
  拂清一愣,见他坚决,只好应了声好,唤来安泽照顾他,自己打了个哈欠,回房睡去了。
  安泽扶着萧钧洗漱完毕,又送他上了床,便坐在一旁的地上等着,以防他夜里要喝水起夜,方便伺候。
  夜深人静,耳边,能听见安泽也传来了缓慢而有节奏的呼吸声,显然也是睡着了。
  虽然目不能视,但萧钧白日里操心的事依然多,此时也是疲乏,便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鼻尖传来一阵淡淡馨香,房中也隐隐有风渗透进来,似乎门窗被推来了。
  萧钧睡梦中隐约觉得不对,想要睁眼来瞧,但无奈,却像是被魇住了,手脚动弹不得,也根本抬不起眼皮。
  但耳边却有微微的脚步声传来,似乎越来越靠近他的床榻,而鼻尖那股隐约的淡香也又近了些。
  忽然,额上一阵清凉,似乎有人在触摸他的额头,而后,又执起他的手腕,似乎在为他探脉。
  一阵过后,他的手被放回被中,而眼皮却覆上一阵凉意,随后,他的眼皮又被人轻轻扒开,望眼中滴了些什么,也是清清凉凉,叫人倒很是舒爽。
  他觉得自己该是做梦了,又有些怀疑,莫不是拂清来照顾自己了?
  可惜意识有些模糊,不能睁开看看究竟是谁。
  而做完这些,那双手又给他揉起了眼睛周围的穴道来,动作轻柔,却无端叫人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而那双手,那阵脚步,以及那片淡淡馨香,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他的房间。
  第二日。
  春日,天亮的越发早,当拂清一觉睡足,来到萧钧的房中,却见他身着寝衣,坐在床边发呆。
  她一愣,上前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却见他抬眸来看自己,摇头道,“没有哪里不舒服,月儿,我的眼睛,好像好了。”


第一百零一章 
  好了?
  拂清有些意外; 可是昨夜离开的时候,萧钧还不太敢睁眼呢。
  难道这不过一夜之间,他就好了?
  然而当下见他抬着一双眼眸看着自己; 再也不是前几日畏光闭目的模样,她不由得一愣; 赶忙来他近前仔细查看。
  拂清只见; 他眼眸清澈明亮,连前些日子一直未消下去的红血丝都没了; 如此睁眼看她,也不再流泪,可不就是好了吗?
  她不由得眼睛一亮; 有些惊喜,却又不敢完全放心,急忙道; “怎么会好的这样突然?你现在可还难受吗?”
  萧瑀摇头,“不难受了,看东西也很清楚。”
  拂清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却听他又问道; “你昨夜是不是来看过我?”
  “昨夜?”
  拂清一愣; 微有些愧色道,“我从昨晚躺下; 一觉睡到刚才,并没能来看你……为什么这样问?”
  却见萧钧微有些迟疑; 只道; “那我昨夜该只是做梦而已……”
  的确; 现在想来,那种想醒醒不了,想动也动不得的感觉,不就是梦魇吗?
  既然她没来,那他昨夜必定是在做梦了。
  只是这场梦魇不同于往常,他到现在还记得眼睛上清凉的感觉,还能记得那股淡香,仿佛真的一样,无端叫他心安……
  他还在回忆,却又听拂清道,“还是该叫府医来看看的好。”
  说着去吩咐门外的小厮,“快去请府医过来。”
  小厮不敢怠慢,立刻拔腿前去,很快,就见府医到来了。
  府医日日来给他请脉,眼见此时情景,也颇有些意外,但经过仔细检查,却不得不承认,萧钧的眼睛是确实好了。
  对此,大夫只能归功于前几日药量的积累,却也不忘叮嘱道,“毒效虽然已退,但王爷还是该多歇息,切忌用眼过度。清毒的汤药,也还是要继续服用几日为好。”
  萧钧不疑有他,自然应好。
  虽然还是觉得有些突然,但拂清也松了口气,彻底放心了下来。
  打开门窗,园中花香醉人,他的眼睛好了,拂清往外看去,这才发觉,春日已深。
  几日以来,二人难得踏实的吃了一顿早饭,而没过多久,却见又有人求见。
  原是是萧钧派出去探查奸细一事的侍卫徐鹤。
  徐鹤一路风尘仆仆,所幸没有空手而归,一见着萧钧,便立刻禀报道,“王爷,奸细一事,已经有了些眉目。”
  萧钧的神情立时严肃起来,道,“说。”
  徐鹤应是,道,“属下等查出,前年泉州送秀女入京的队伍,在出发之后,曾遇到过不明匪徒的袭击,地点大约是在南昌附近,当时负责护送的羽林卫与当地府衙一起防御,索性对方人数不多,没有什么伤亡,但此时也曾上报过朝廷。”
  萧钧闻言凝眉,想了想,沉吟道,“南昌……此地以西有苗疆,以东是东海,这般匪徒,究竟是从何而来……”
  东海以外则是倭国,前些年倭寇祸乱,虽然朝廷严防死守,却不乏有上岸隐匿者:而苗疆之外,有一麻梭小国,几十年来一直躁动。
  此番出事的地方,却是在南昌,离两地都不算远,却也都不算近,因此一时间并不能判断这些匪徒,究竟出自哪里。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却已经有了头绪。
  一旁,拂清听罢徐鹤之言,想了想道,“听说秀女入京,在入宫之前,皆需掩面,如此说来,就算在这次祸乱之中被人掉了包,也很难被发现。”
  ——毕竟朝廷选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家族底细都被官府盘查的一清二楚,在这环结上出差错不太可能。
  所以极有可能就是出在中途这场袭击上了。
  萧钧也是做此想,闻言点头道,“不错,所以当务之急,我们要先确定,此女究竟有没有问题。”
  话音落下,徐鹤忙道,“王爷,属下等已经把泉州李家的人带到了京城,预计再过三五日,就可到达。”
  不愧是宁王手下,办事周全,拂清立时眼睛一亮,萧钧也颔首,道,“等他们到后,安排进趟宫,但要记住,一切都要悄悄行事,在事情查实之前,绝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徐鹤自然应是。
  跟随他多年,这些亲信们行事都很有分寸,值得放心。
  徐鹤离开之后,拂清又想起一事,同萧钧道,“还有萧瑀与那女子的奸情,也别忘了抓紧时间搜集证据。”
  萧钧点头,“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拂清这才又放了放心。
  只是说完这茬,却又听萧钧道了声,“再过些日子,是皇太后的冥诞,到时,皇家众人会齐聚宫中祭拜。”
  拂清一怔,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到是个好机会。”
  萧钧没有笑,却也嗯了一声。
  ~~
  宁王府中守卫森严,除过府中人,外界一直不知萧钧具体伤情。
  谣言纷纷四起,有人说他已经行将就木,没几天活头了,甚至也有人,宁王府已经在暗中在为他筹办后事。
  直至几日之后,萧钧亲自进了趟宫,那些人看清他的模样,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他能走能站,哪里是行将就木的样子?
  唯有宣和帝,此时终于松了口气,将长子好一番打量之后,忙问道,“怎么样?你可都已经复原了?”
  萧钧假装眼睛还没有好全,微微眯了眯眼,道,“叫父皇挂心是儿臣的罪过,儿臣已经比前些日子都好多了,只是听大夫说,若要完全复原,大约还需要一些时日。”
  语罢,还特意咳了几声,叫人乍一看去,只道他身体还弱着。
  宣和帝也是心间一惊,忙叫人给他赐了座,又怒道,“这些人都是些干什么吃的,朕叫他们去查,这都已经半个多月,怎么还没个结果?”
  熟料却听萧钧道,“父皇莫急,那行凶之人狡猾歹毒,确实要花一些时日,不过儿臣今日,还有一桩要事要禀报。”
  这令宣和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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