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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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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与众人一道抵御叛党。
  此番他虽然有心准备人手; 但毕竟场地有限; 自己的人远远不及皇后的人多,不过好在都是精挑的高手; 以一抵十不成问题。
  然而尽管如此; 叛党人数还是太多; 眼下双方勉强算是势均力敌吧。
  刀剑一动; 殿中顷刻见血; 而皇后的阵营之中; 大多是文臣; 一辈子只与笔杆子打交道的书生们; 此时终于怕了起来; 一个个面露惊慌; 永陵王看在眼中,为了稳固人心,大声吼道,“本王还有五千兵马,就在京郊,随时可以进城,有什么好怕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赶紧把这昏君给除了,拥立新帝才是正道。待除掉昏君,今日之功臣,重重有赏。”
  这话倒说的不错,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份上,只有弄死对方才有生路。众人这才勉力撑起些精神,在沙荣的带领下,叛党攻势更加猛烈了。
  一时间,心慌的倒成了宣和帝阵中的大臣们。
  说实话,此时就连萧钧也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今日出门前,他调动了府兵,以备不时之需,但眼下都在宫门之外,而此时沙荣叛变,他并不能确定宫门是否也已经被控制,因此,自己的府兵能不能进得来,还是问题。
  尤其此时,就连谨身殿的殿门也被沙荣控制住了。
  眼下唯一的出路,怕是要先杀光殿中叛党,再去将宫门打开,引府兵进来才可。
  须知今日,对方已是抱定了反叛之心,并没有因他是储君而手下留情,因此他是一边与叛党周旋,一边在心间制定计划,还要小心躲避四面八方挥来的刀剑。
  而就在这紧张的搏斗之间,他目光随刀锋一转,却无意瞧见,就在自己不远处,有一人剑法极其凌厉,不过几息之间,就砍瓜切菜般撂倒了三五叛军。
  这人与自己准备的人手一样,都是太监的打扮,然而身姿却明显单薄。
  这样熟悉的情景,萧钧已经见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稍顿之后,他立时就认了出来,那是拂清。
  他心间一惊,本不欲叫她掺进这般危险之中,却没想到她竟还是来了。
  只是此时此刻,他却根本没有功夫来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叛党仿佛杀不完似的不停朝他涌来,他想了想,匆忙之间与众人道,“卫将军留下,护好父皇,其余人等,随本王杀出血路,本王的援军就在宫外!”
  这样的时刻,他就是主心骨,听他此言,几人立刻应是,卫离撤道宣和帝身后,而梁钟程志等人,眼看就要跟他突围,就连拂清也到了他的跟前,一副要与他同生共死的架势。
  他却眉间一紧,立时拒绝道,“你留下来,不要往外冲。”
  拂清一顿,也终于知道这是被他认出来了,于是也不多废话,直接道,“我来都来了,当然得同你一道,不然我来做什么?”
  “你……”
  萧钧一噎,只得道,“今日非同寻常,殿外情形如何谁也不知,不许你去冒险!”
  她却也挑起眉来,“身为储君都能去冒险,我也如何不能?”
  说着便要往前去冲。
  萧钧心间一紧,也要跟上去,却在此时,只听身后有一声音传来,“靠后,都到朕跟前来!”
  却是宣和帝。
  几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萧钧回头,只见父皇已经从龙椅上起了身,却在扣动龙椅左边的扶手,他心间一动,忽然明白过来,赶忙招呼程志等人,又拉着拂清一同去了父皇跟前。
  而顷刻之间,却见龙椅背后,那道六扇屏风忽然开启,内里现出一条通道,众人皆是恍然大悟,赶忙跟着宣和帝一同进了去。
  ~~
  历朝历代的宫殿,都会修建一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密道的机簧,只有帝王本人才知,宣和帝将众人领进来后,又迅速关闭入口,待叛党们来到近前的时候,早已找不到他们的去向。
  众人沿着密道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处宽阔的地方,桌椅床榻一应俱全,还有照亮的灯火,看起来,应是早就准备好的。
  宣和帝停步,叫众人停下歇息。
  此时跟着他的这些人,武将们已经厮杀了半天,大学士左丞相等人也大多是年过半百,方才又是惊吓又是赶路,早该是累了。
  危险暂离,拂清也算是勉强松了口气,她武功虽高,但回想起方才那些叛党红着眼连绵不断的涌上来,还是难免有些头皮发麻,毕竟今次可不是她自己,背后还有那一帮子老臣和皇帝,一个不小心叫叛党钻了空子,可就不好了。
  此时,她才要喘口气,却见萧钧来到跟前,一脸关怀的问道,“方才可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不过是些小喽啰,还能对付,你呢?”
  他衮服上沾了些血,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也摇头说没有,却又严肃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今次不是小打小闹,为什么不听我的?”
  他每回都这样说,她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岂能不来见证一下?”
  说着环顾周围,又忍不住叹道,“还好来了,不然找不到你 ,还不得急死我!”
  瞧这密道这般隐秘,若不是事先知情,便是天天在宫里转悠,也未必能发现的了啊。
  她昨晚听他说完,心里起了担忧,回到卫府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便又悄悄折返了回去……
  今日她藏身在谨身殿中,原本也预感到这场册封礼大约会有些不平静,却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么不平静。
  皇后也就罢了,半路竟还杀出一位永陵王,更令人费解的是,皇后原来这么能干,把过半的金吾卫都给控制住了!
  啧啧,这要不是萧钧事先在殿里埋伏好了人,这阵子,那帮叛党们岂不是要如愿以偿的谋朝篡位了?
  可宣和帝呢,看他能把龚太妃请来,想来也该是有所准备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叫人做成了乱?
  她正觉得奇怪,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便忍不住瞧了过去,却见是跟着逃出来的那帮大臣们,正同宣和帝说着什么。
  身穿衮冕的君王坐在椅子上,面色依然很不好看,左丞相等人齐齐跪在他面前,群情激愤的道,“陛下,此番皇后与永陵王公然反叛,无视朝廷君威,您可实在不能饶过他们啊!”
  宣和帝点了点头,想了想,唤了一声,“太子。”
  萧钧闻言,赶忙过去。
  只见父皇从袖中取出一枚虎符,交与他手中,沉声道,“你从密道出去,出口是太庙旁的卧龙湖,那里已经备好了兵马,除此之外,还有京郊大营五万人手等你差遣,不要顾虑,给朕全都杀光。”
  话音落下,萧钧一顿,不无惊讶的道,“父皇原来早有准备?”
  宣和帝哼笑了一下,道,“当然。若非如此,又岂能验出忠心?”
  萧钧这才彻底反应了过来,怪不得方才情势再怎么紧张,父皇一直稳坐在龙椅之上,并不见多少慌乱……
  ——原来这场叛乱,竟是他有意的纵容,目的便是彻底解决朝中异己。
  父皇的性子,他早就了解,亦明白,为君者少不得会不择手段,但亲身经历过方才的惊险,若说他心间此时毫不复杂,必定是不可能的。
  然而此时由不得他多想,却听宣和帝又道,“去吧,此番一过,绝不会有人再反对你,此时是你立威的最佳时机。”
  刻不容缓,萧钧终于接过虎符,应了声是,而后便打算出去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又去了拂清跟前,说,“我要出去平叛,今次能不能请你留下来,替我守护一下父皇。”
  亲眼看见了方才宣和帝的所作所为,拂清此时也已经明白过来,想了想,终于点头,道了声好。
  她自己也知道,与萧钧卫离等人相比,领兵作战并不是自己的强项,相比之下,保护个人还可以。
  ——虽然这老头儿有点儿讨厌,但毕竟是萧钧亲爹,而且此时,他得好好地,萧钧才能名正言顺的领兵继位。
  她道,“虽然有人手了,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在这儿等你,尽快回来。”
  萧钧点了点头,本欲在她额上一吻,但此时周遭闲杂人等太多,终是作罢,只唤上卫离,程志几人,大步往密道的出口而去了。
  ~~
  这密道建在地下,墙壁厚实,除过充足的灯火,还有食物,可饮用的茶饮,甚至还有些许伺候的宫人。
  此时,隔绝了方才的刀光剑影,众人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这些人中,只有拂清与那位龚太妃是女子,一班大臣们陪着宣和帝,拂清便与龚太妃坐到了一处。
  时值初夏,密室里不算热,但却并不怎么通风,拂清方才历经一番打斗,身上出了些汗,此时便索性将太监帽子摘了,拿来扇风。
  扇着扇着,忽见皇帝身边的宦官高贺朝她走来,来到近前,道,“卫姑娘,陛下请您过去一趟,有话要问您。”
  经历过方才与萧钧的对话,即便是易了容,别人也都猜出她的身份了。
  此时不同往常,拂清也懒得再遮掩,便应了一声,跟着高贺前去,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间暗想,好端端的,皇帝要问她什么话?
  而待来到近前,却见宣和帝早已将大臣们支到了一旁……
  这幅架势,她不由得愈发奇怪起来。
  她简单行了个礼,直接问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找小女有何事?”
  却见宣和帝将她打量一番后,问了一句,“你的功夫是哪里来的?”
  拂清微有一怔,想了想,答说,“是我师父教的。”
  这其实有点废话,这么好的身手,显然不可能自学成才的。
  拂清自然也明白 ,然而碍着师父从前的叮嘱,并不想同宣和帝说太多,只打算如此含糊过去的。
  哪知宣和帝听完,却进一步问道,“你的师父,现如今在哪儿?”
  目中满含着探究。
  拂清又是一顿,不知为何,隐隐有种要有麻烦的预感。
  然而想了想,她依然道,“这个问题,请陛下恕小女难以回答。”
  萧钧也就罢了,换成宣和帝想知道师父的行踪,她是绝不可能松口的。”
  哪知宣和帝听完,却笑了一下,而后看着她道,“是你师父不叫你告诉朕的?”


第一百零九章 
  事态紧急; 一行人一路狂奔; 待到达密道尽头,萧钧开启机关,发现那重见天日处,果然正是太庙旁的卧龙湖畔。
  而也一如宣和帝所言,此时; 此处正有近六千兵马蓄势待发,等候他的差遣,且都是从锦衣,金吾; 羽林三卫之中选出的精兵。
  他见状随即与卫离; 程志几人简单分配了下人手; 紧接着; 便重新杀回宫中。
  而此时,也果然如他先前所料,几处宫门皆已经被皇后控制; 他不做犹豫,赶忙与其他人分头,在防守较薄弱的玄武门及西华门外分别进攻。
  皇后再如何本事,宫中叛军数目毕竟有限; 根本无法阻挡萧钧带领的滔滔铁骑,几个时辰之后; 玄武; 西华两处宫门被破; 大军顿如如潮水般滚滚涌入,直直扑向来不及撤退的叛军。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那一日的皇宫,犹如人间地狱,血流成河。
  而一直待到夜色已深时,宫中叛军的尸体才彻底被清理完毕。
  程志与梁钟赶赴京郊追杀永陵王带来的叛军,卫离则带着人手在城中巡查有无漏网之鱼,而萧钧,则赶往内宫去迎接父皇。
  机簧从内开启,大臣们纷纷走了出来,个个毫发无伤,只是历经这场动乱,心间还都有些不太平静,边走,边怒骂叛党行径;那位龚太妃也被暂时请到了后宫歇息,待天亮之后,再想今后的去向,而宣和帝自己,也早被迎回启明殿中。
  然而萧钧找了一圈,却并未见拂清。
  他有些奇怪,先前从密道离开之时,他特意嘱咐拂清留下来,替他守护父皇,而她也应下了,但现在其他人都好好的,她又去了哪儿?
  他遂去询问先前在密道里值守的宫人,却见宫人们俱是连连摇头,“奴才不知,请殿下恕罪。”
  “不知?”
  他眉间一紧,隐约觉得事情不太简单。
  正在此时,却见高贺来到他近前,道,“殿下,陛下正找你呢,请您移步启明殿。”
  他想了想,只得应了下来,先跟着高贺过去了。
  或许问一下父皇也好。
  相隔大半日之后,父子二人再见面,情势已经截然不同,萧钧行过大礼,先禀报道,“父皇,宫中叛军已经尽数被灭,儿臣先前攻破城门,永陵王趁乱逃走,后死在乱箭之中,尸体已经被寻获,程志与梁钟正带兵追击他所带来的其余叛兵;应该也用不了多久。皇后已在凤仪宫自缢,其余人等,除过叛乱之中死伤者,皆已经下进天牢,等候发落。”
  短短几句话,交代了这些人的下场。
  就算曾尊贵若皇后,永陵王,如今不过落得自缢,或被乱箭射死的下场,而其余那些曾转到皇后阵营之中的大臣们,要么已在平叛中身死,要么被关进了天牢。
  无论历朝历代,叛乱都是极重的大罪,现如今等候他们的,无非斩首抄家,甚至可能会株连九族。
  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试想一下,多少世家也将因此遭到连累,从此以后,再无翻身的可能。
  然须知早在他们决定叛乱之时,就已经注定这样的后果,因此现下,也没什么好唏嘘的。
  宣和帝闻言,神色平静,只道了一声,“今日天晚,明日之后再一一安排吧。”
  萧钧应了声是。
  现在要事已经交代完毕,他正打算问一问拂清去了哪儿,还没张口,却听父皇先开了口,问他道,“那个丫头,是在何处学的功夫?”
  那个丫头……
  萧钧当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问拂清。
  他微微一顿,道,“父皇为何要这样问?儿臣方才也正想问父皇,为何一直没有看见月儿,父皇可知,她现在在哪儿?”
  语声中的担忧显而易见,宣和帝却答道,“放心,她好着呢。就是性子有点儿倔,朕有事问她,她偏不肯说,因此朕只能来问你。”
  语罢便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你可知道,她的功夫师承自何人?”
  拂清的师承……
  萧钧一怔。
  他不知道父皇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这关乎拂清,可父皇自己也说,他问拂清,拂清却并不肯说。
  萧钧一直知道,拂清的师父是位神秘的高人,比如上回他去九云山拜访,且不乱见一面有多难,后来侥幸见到了,对方还是薄纱覆面,显然不想让人见到其庐山真面目。
  而现在,既然拂清自己也不肯说,他又如何能替她做主,告诉父皇?
  所以他只好也道,“儿臣只知她的师父是位高人,却并不知是何门何派。”
  宣和帝却并不太相信的样子 ,闻言面上立刻现出怀疑,盯着他问道,“她就从没告诉过你?”
  萧钧点头,表现的坦荡,“这应是她师门中的规矩,不瞒父皇,儿臣也曾好奇问过她,但她也从未对儿臣松过口。”
  语毕,却见宣和帝眉间一皱,似乎还在怀疑。
  然想了想,他又觉得,如若长子知晓那丫头的师父是谁,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了,所以便没再说什么。
  只思忖一下,扬了扬手说,“好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歇着吧。东宫没受影响,直接住过去就是了。”
  的确,因为东宫空置多年,一直没人,此番确实没受什么影响,但萧钧却迟疑起来,问道,“那月儿呢?儿臣得把她一同接走。”
  哪知宣和帝却道,“今夜就不必了,在说出朕想要的答案之前,她还不能离开。”
  萧钧一愣,登时皱起了眉,“父皇这是何意?为何非要知道她的师承?”
  为何非要知道她的师承……
  宣和帝望向长子,不由得凝起了眉。
  ——今日早些时候,就在谨身殿混乱之时,他坐在龙椅上,看得很清楚,那丫头手持薄剑,轻轻松松斩杀叛党,武功之高强,着实令他意外。
  然而那副身姿,却猛然撞醒他的记忆。
  ——曾几何时,也曾有一女子,是这般利落的身法,就如面前这丫头如出一辙。
  那是这么多年来,他心间唯一的人儿,他自然也绝不会忘记,那是她们家族独有的剑法,灵蛇剑。
  对,灵蛇剑。
  因为剑身薄如蝉翼,却锋利无比,一旦出剑,绝无不到之处,犹如灵蛇一般,所以才能得此名。
  可早在二十多年前的那场箭雨之后,包括她在内的金氏家族,便已经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而灵蛇剑也跟着绝了踪迹。
  可时至今日,为何又会出现?
  那个丫头,最多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可金曼琼离开人世,明明已经有二十三年了。
  二十三年……
  现如今这小丫头带着她的剑法出现,也就是说,他的曼琼,极有可能,并没有死。
  而是在世间某处他所不知道的地方,隐匿了起来。
  她没有死……
  谁能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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