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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易青、孙道明、沈心仁、郑志忠,不错,来得挺齐的嘛,很给面子。”
许玲儿挨个点名,能被许玲儿当面叫出名字的各才子,马上立正身姿,如被女皇检阅,心中充满了无尽荣耀。
“咳咳,学姐,我看人都到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到望江楼上开始论诗了?”说话之人,是许玲儿身后带来九江学院四大才子之首卢广山。
九江学院跟白鹿洞学院由来结怨以久,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有存在就会有竞争。
身后一字排开的是卢广山、王震峰、陈鸣水、吴宣。
许玲儿见这些人一见面就想迫不及待地论诗,心中倒是一喜,有竞争才会有进步,这也是九江,一个地方同时存在两大学院的原因。
“不急!我今天压轴特邀的高人,还没到呢?大家先四处自由活动一下!”
许玲儿虽然嘴上这么说,一见赵明诚没现身,心中却略显不爽,自己亲自出面邀请人,谁不是立马屁颠屁颠地跑来?这家伙的架子也太大了吧?
白鹿洞书院的冷易青和身后三人相视一笑,压轴高人的事,他们早听说了。
湖心岛地处湖心,要是没船的话,所谓高人,自己会飞过来吧?呵呵!
谁不知道冷易青正在疯狂追求许玲儿?老规矩,许玲儿感兴趣的雄性动物,必须隔离掉!
第17章节改良芦苇一渡
ps:万分感谢忧忧女神、一朵女神打赏,感谢书剑一笑、大寒尖好友打赏支持!
远处,湖岸边,赵明诚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时分,打听到去湖心岛的小码头,可是到了码头边,一眼望去,湖上根本没半条小船,而且目之所及,湖边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赵明诚第一时间就气暴了,这丫头不会是逗自己玩吧?你妹的,人家爬了半天山,就是想在中午好好大蹭一顿。你连条小船也不放,不会叫我游过去吧?
正生气中,不远处草丛中,冒出一个放羊的老者,刚才这家伙躺在草丛中睡觉还真没看到,赵明诚见他起来赶羊走过,不死心地上前问道:“老人家,这个小码头上,怎么一条船都没有?难道今天是什么节假日吗?你们是怎么去湖心岛的?”
赶羊老者一身邋遢,头上许多草屑,嘴含着一根尾草,哼着听不懂的曲调,自顾自地赶羊,根本不搭话,见有人挡道,反而侧身错开几步走。
赵明诚一看不对,绝对有故事,一个银锭就往他头上扔了过去。
“哎哟,你个外乡小后生,想找死啊?呃……”那老头正骂着,忽然看到扔自己的是一锭银子,马上捡起来藏在怀中。
“老头,那银子好像是我扔的,你这么捡走,是不是要表现点什么?”赵明诚饶有兴致咬着项间的玉佩,边磨牙,边斜着眼看他往身上藏银子。
银子就是上好的名片,这一招在哪里都好用,看来努力挣钱便是人生最大的目标。
往怀中藏好银子,老者高兴地大笑道:“哈哈,小后生,一扔就是五两银子,够大方的嘛!我老羊倌也不能不识抬举,跟你明说了吧,有人给这里的所有船工都出一两银子,唤他们都到那边的江心芦苇荡里搭火聚餐去了,叫他们下午日落时分才回来正常开工!”
羊倌此时笑眯了眼,刚才看到几个穿着鲜亮的小后生出钱一人一两银子请船工聚餐,竟然没叫上他,气得火冒三丈,还好自己聪明,守株待兔地睡一觉,就挣到了五两银子了。
“哦,原来是有人在玩阴风啊?那个老羊倌,你有没有办法把他们叫回来几个?”
赵明诚听得眉头一皱,本来他去不去湖心岛也无所谓,但是有人跟他过不去,就另当别论了。
行走江湖,最忌讳的就是绝对不能让人看扁。眼神一寒:哼,别人跟我玩船,我就推他下水!
羊倌见这小后生竟然想叫他拉嗓子叫人,马上摇头,“芦苇荡这么远,我可没办法帮你叫人……哎哟,你干嘛又扔我?”
“少废话,十两银子,有没有办法让我去湖心岛?我赶时间!”赵明诚直接又扔了一块更大的银锭。
“哎哟喂!十两银子啊?没问题,老羊倌我保证半个时辰之内,把你弄到湖心岛上去!”
十两银子可是大手笔,够他们中等人家都好好的生活一年了,想想高档限购的羊羔酒,一角也就八十一文钱。
……
“学姐,我看那人不会来了吧?你说那人每首诗都是战诗,这水平,就是大儒也不敢这样说,不会是以讹传讹吧?”
追求者冷易青不道痕迹地规劝道,因为他知道,再等下去,也是浪费众人的时间而已。
“对对对,学姐,我看那人八成是个骗子,真要真刀真枪检验了,那人一定是熊了,而且很可能借机遁走!要不然,想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玲儿学姐相邀,谁敢不来?”
冷易青死党白鹿洞书院的孙道明,一手摇着一把精致的羽扇,一边笑呵呵地附和道。
许玲儿被这些人阴风一扇,暗火顿时拨得大盛,一跺脚,正想说算了不用等了!却听得望江楼上一人惊奇地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不由跟着放目远眺,却见江上,一人一袭青衫,双手背后斜望着天,脚下四木竹排无风自动地快速向湖心岛划来!
“这人是谁?竟然还懂驱风逐水术?”才子中,不知是谁惊讶地喊出声来,如在寂静的人群中扔下一枚超级炸弹。
赵明诚在众人非常诧异的眼神中,潇洒地跳上了岸。
那送行的四木竹排,说也灵异,竟然非常有灵性地往回时的水路,自动快速地漂浮而去。
见众人都被惊的还没回过神来,赵明诚不由咳咳喉咙道:“各位,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江面上发生堵鸟事故,以至于迟了半个时辰,还望海涵!”
呃?江面上发生堵鸟事件?
听到此话,许玲儿瞬间回过神来,几步上前,完全不顾形象地抓住赵明诚道:“你刚才无风逐浪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又研究出新的战印或者战诗了?”
“这个,也没什么啦!佛家的绝学芦苇一渡,大家听说过没?我只不过在此基础上稍微改良了一下!”
赵明诚边说边不动声色地逃离她的凤爪,眼下人多嘴杂,自己以后还要追李清照的,切不能早早传出和许玲儿的桃色新闻!
不过刚才那一瞬间,赵明诚并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眼神一直快速闪扫着。他从登岸到现在,看到眼前这些人中,有四个,看到他的出现,好似很吃惊,而其他人的眼神,却是诧异!
刚才被许玲儿不经意地一拉手,这四人当中又有一人马上脸色就黑下来。不用猜,此人就是给自己莫名挂情敌牌的最大幕后黑手者。
“芦苇一渡?这个书上有记载,传说佛门圣者当初遇到大江阻路,信手轻折一根芦苇,随后单脚踩上,横渡而过!”有九江学院的才子马上说出这个典故,随后问道:“不知这位学友,你是如何改良的呢?”
这话可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刚才这一幕无风破浪的绝技,被震憾到的人,还不只一两个。
赵明诚右手挠挠后脑,略显不好意思地道:“这个其实很简单啦,花二十两银子就能搞定!”
二十两银子就搞定?佛门神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了?许玲儿眼睛一亮,温柔地道:“赵公子,请捡重点说!”
“咳咳,这个不足一提啦!只要你肯花银子,湖岸有的是水性通天之辈,他们推你到江心岛,小菜一碟啦!”
“噗!”
“噗!”
……
听喷者响成一片!
这样也行?
“装神弄鬼!”冷易青直接出声鄙视,随后转头对许玲儿道:“玲儿学姐,你别告诉我要等的人就是他?”
“呵呵,对,就是他!”许玲儿听到赵明诚揭开这样的迷题,难得地笑出声来,随后又娇嗔地对赵明诚道:“你这家伙,好好的船不坐,竟搞出这样夺人眼球的事,也太喜欢搞怪了吧?”
赵明诚一脸冤屈,但也不说破,今天这事必然会传开,那么有人支走所有船工的事,也必然会传到许玲儿的耳朵里。自己本无意争美,有人自作孽——看他如何死!
“学姐,时辰不早了,我们上望江楼开始论诗吧?”冷易青怕赵明诚说出无船可坐的事,忙假装非常热心地上前提醒论诗之事!
第18章节横竖都是二
一上得望江楼,冷易青死党老三沈心仁,便非常有默契地进入战斗模式,对赵明诚道:“这位学友,听玲儿学姐说,你能吟出战诗,不知道学友是举人学位,还是状元学位?”
这里也很讲究文凭?人家以前是博士后学位,管用不?当然,赵明诚也只是心中吐槽一下而已。
“非也非也,小生自幼贪玩,捐了一个童生后,家人见我资质愚钝,就不再给我捐更高级别的文位!”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赵明诚努力即兴应酬着。
捐的童生?许玲儿身后九江学院的四大才子差点摔倒,自己师姐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奇葩?
“哦,童生就能吟出战诗了?学友真是大才,不知学友凝得是几足文鼎?”白鹿洞四大才子老四郑志忠同样非常有默契地上前补刀。
“这,我能说我没有文鼎吗?”赵明诚有点无奈,文鼎之事是自己的死肋,总不能祭出十二足的怪鼎来冒充吧?
没有文鼎?两句就问出馅来,太没挑战了!白鹿洞四才子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此人特长,可能就像刚才弄出‘江上无人漂竹排’一样,只会装神弄鬼吧?
老二孙道明给众人一个眼色,示意自己再上前剥衣,让他们继续看好戏,“这位学友不会是圣前童子自学成材吧?对了,我这里有一首对联,还望学友指教!”
说着,孙道明一展手中玉扇,轻摇几下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靠,实在看不下去了!孙道明,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捡千古绝对欺负一个童生算什么才子,有种放马过来,本公子陪你玩三百个回合!”
看到孙道明的风~骚~样,九江学院老二王震峰忍无可忍地上前出声道,这些人摆明玩车轮战嘛!
赵明诚也跟着出声道:“对呀,你也太欺负人了?这个破联被多少人玩过了,你还当宝吟!不就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吗?我看你这个人,真的能直接用一个‘井’字概括——横看竖看都是个二。”
此话一出,赵明诚发现大家都好像被震到了,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着自己。
赵明诚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略挺直胸膛,完全没有负担地收下所有目光,心中自赞:别对哥太崇拜,没看过文人吵架不带脏字吗?
等等,好像这目光不对呀!难道这里不流行这个答案?看到众人神情不对,赵明诚马上不好意思地道:“咳咳,刚才没细想,那个答案不算,待我再深思一下!”
这次,赵明诚祭出深思的招牌动作,取出挂在项间的圆形玉佩,临时磨牙补充灵气,十几息后,看着众人,谨慎地道:“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下联吟完,同样,这些人并没有想像中的鼓掌。赵明诚不由傻眼了,难道这个下联也不流行?
再次小心地道:“会诗楼,会诗友,会诗楼上会诗友。诗楼永久,诗友永远。”
又一联对完,这些人同样没半点反应,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赵明诚直接暴了,“这个下联已经很和谐了,到底行不行,你们给句话呀?”
童生一怒,同样如当头一喝!
一听到此话,许玲儿马上带头鼓掌,道:“好好好,赵学友文才惊天,连被封为千古绝对的对联,都能瞬间对出三个下联来,这事我得叫老爹寄书翰林学院,想必下期翰林书刊上,此联必上头条!”
总算有反应了,赵明诚听到许玲儿此言,很萌地拍拍胸脯定定心,道:“呃,你们下次反应快点好吗?刚才差点吓着我了!我这人没什么特长,也就对联方面稍微拿得出手!”
“哈哈哈!”许玲儿也学男子一样对众才子豪笑道,“各位学友,我这朋友很奇怪的,你说他会吟诗吧,你又写不出诗来。你说他没有才气吧,他却又能随意对出千古绝对来!但是,这都不是今天的重点,今天的重点是,他还能随便吟出战诗来!”
许玲儿略停顿下来,扫视众人的反应后,才接着道:“众位手上的诗稿想必都看到了吧?那就是赵公子吟出来的。当时妖族围攻我人族,赵公子危及关头吟出带有幻隐属性的战诗,帮众人躲过一击,这是当天和知府大人并肩作战的所有人,都证实的事!”
见到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手上的诗篇,面纱后的许玲儿略笑笑,对赵明诚温柔地道:“能否请教赵公子:别人才高八斗,而且文鼎全都不凡,可就是吟不出战诗,这到底是为何?而你连文鼎都没有,却能吟出战诗,其间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许玲儿此言一问出,众人全都点头,随后把目光齐刷刷地同时投过去。
看到各种殷切的目光投过来,赵明诚脸上飘过淡淡的忧伤。自己不应该为了一时意气到这里来啊,现在被人架火上烤了吧?你问我如何做出战诗,我问谁去呀?
只能抓耳挠腮一下,在众人以为会有惊世之言发表时,赵明诚却道:“我不太会写诗,当时被妖逼急了,才随便吟诵几句,谁知竟然才气贯顶,吟出带有特殊属性的战诗来!”
“就这么简单吗?借景抒情吟诵,我们都会呀?”许玲儿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百尺竿头’的诗她也写过好几首,但是战诗,跟才诗完全是两个概念。
凭她跟老爹讨论分析,这中间一定还有一种鲜为人知的元素,而这种元素很可能被赵明诚掌握了!
想到此处,许玲儿郑重地站起来,对着赵明诚行了一个尊师礼后,道:“赵公子,现在妖蛮渐渐强大,我们人族要想强大,必须在战诗上有所突破才行,还请公子为了昌我人族公子不吝赐教!”
呃,以人族昌盛压我?晕啊,逼死我也没有用!
赵明诚欲哭无泪,努力清清喉咙道:“战诗之道,我也无迹可寻,若真要细讨,我们只有在当时的情景上下功夫。”
见所有人都点头认真在听,赵明诚继续道,“当时情景非常紧急可以用危在旦夕形容,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可能就是那种暴发力比较强的兔子吧?”
“哦,你这么一说,似有几分道理!”许玲儿听得很认真,“当年先祖许合子和杨玉环就是在兵临城下,而且是城门欲破将破前,人品大爆发,完美演绎了《美人曲》的!”
赵明诚见许玲儿已经入境,忙随着她的话义道:“不错!我觉得这个因素必不可少,因为平静的湖面出不了好的水手,人,只有在生死关头,才能突破自我!”
“平静的湖面出不了好的水手?说得好!看来我要建议爹爹,设立一个生死打怪区,才能提高学员的整体水平!”
许玲儿发现赵明诚有的东西说得不似圣言经义,却让人通俗易懂,不由又对他高看一眼。
“哈哈,这个建议好,差的学员都喂怪兽了,你们学院的整体水平自然上去!”白鹿洞书院的四大才子之首冷易青见这两人越聊越投机,马上出声强插进去……
第19章节战诗的真谛
许玲儿见到冷易青插言,也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冷落众人,八面玲珑的她,略咳一下,重新启出一个话题,道:“战诗一道,曲折复杂,若论战诗,首先必明诗之意,众位学友,何为诗?何为好诗?大家可以谈谈各自的看法,也许给别人不经意的启发也说不定!”
其他众人一听就激动起来:这是给大家表现才气的机会,美人前露脸,必须抢。
九江学院四大才子卢广山第一时间抢言道:“要想吟出一首诗,必须天人相通,才能引动天地才气,所谓心物对应,才气同型,必以天地自然、万物同一,倾诗歌之情,才能束之灵动。不知明诚兄,你怎么看?”
赵明诚见又被点名,只好出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如何做出战诗,但是,如若只是提高才气的话,我觉得诗人在表情达意时,可以用意识之力,借助自然景物,激发才气并攻之,可成一道。”
“哦,是不是借外界世界春秋变化,以意催眠,激荡天地才气,以人心之灵动,激发出一环又一环的情感涟漪,形成意识之浪,影响妖蛮本心,使其陶醉其中,流连忘返?”九江学院的老三陈鸣水也抢言说出自己的感悟。
许玲儿对以意识之力,激发才气并攻之说法,感觉焕然一新,也跟着道:“不错,妖也是物,物色之动,心亦摇焉,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是以一叶可引秋意,一曲能灭虫心。天地万物,皆由才引,若,真以意激之,唤清风与明月同夜,画白日与春林共朝,是可一试!”
冷易青见许玲儿认可什么以意识攻击,忙插口道:“圣人言:诗者,天地之心。诗者,民之性情。既然圣人已经点明,天地万物,以才气为咒,才可引自然之力,为民所用。可见,诗为天人之合,才是上乘。并非提倡随便走异道,乱求捷径。”
九江学院大才子卢广山挤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