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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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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冷冷打量了几眼后,长孙靖沉声说道,“那丫头,还在你府上么?——恬不知耻!”

    “这个……”谢安偷偷望了一眼胤公与阮少舟,见他二人面露尴尬之色,心中顿时澄明,讪讪说道,“回侍郎大人话,湘雨……”说到这里,他猛见长孙靖露出几分怒容,连忙改口,说道,“令千金不曾住在下官府上,乃是在东公府……”

    “东公府……”长孙靖微微皱了皱眉,眼中不渝之色稍稍退去了几分,沉声说道,“回去告诉那丫头,叫她今日日落之前,给我回到府上来,否则……”

    说到这里。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冷笑。

    “否则怎得?”

    众人心下一愣,下意识朝着传来冷笑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女正缓缓朝着他们走去,方才说话的,正是长孙湘雨。

    望着长孙靖愈加眼中愈加愤怒的神色。谢安心中暗自苦笑。

    姑奶奶,你可来得真不是时候!

    就在谢安暗自祈祷之余,长孙靖眼中怒意越盛,望着长孙湘雨怒声斥道,“孽子,尚未出阁,不声不响离京半年,便这个谢安鬼混……败坏我长孙家门风,恬不知耻!”

    见长孙靖迁怒谢安。梁丘舞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就在这时,长孙湘雨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啊,真是恬不知耻呢!——既然如此,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了!”

    “你……你说什么?!”长孙靖闻言大怒,狠狠瞪着自己的女儿。

    “长孙侍郎没有听到么?”长孙湘雨双目一眯。冷冷说道,“我说。从今日起,我不再是长孙家的人了!”

    “孽子!”长孙靖抬手便要朝长孙湘雨脸上打去,梁丘舞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他的手。

    “梁丘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长孙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梁丘家来插手!”说着,长孙靖猛一挣扎。右手挣脱束缚。

    事实上,梁丘舞对于这种事本来就有些犹豫,尤其是听闻长孙靖此言后,心下更是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胤公站了出来,望着长孙靖沉声斥道,“靖儿,皇宫重地,不得造次!——还不住手?!”

    见自己父亲开口,长孙靖这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在恨恨瞪了一眼谢安与长孙湘雨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望着长孙靖离去的背影,阮少舟苦笑一声,对胤公说道,“师座,子康兄这回,恐怕是当真动了肝火……”他口中的子康兄,指的正是长孙靖。

    “唔……”胤公缓缓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冷眼旁观的孔文,笑着说道,“叫你这个老家伙看了笑话!”

    孔文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毕竟是人家家务事,这位老爷子显然不打算干涉。

    “好了,时辰不早了,陛下宣我等午朝呢……”正说着,胤公忽然一愣,望着长孙湘雨空空如也的双手,诧异问道,“乖孙,你娘的扇子呢?”

    长孙湘雨淡淡说道,“打秦关时,不甚失手打坏了……”

    胤公闻言,脸上浮现出几分恍然大悟之色,喃喃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着,他皱了皱眉,犹豫问道,“因何事会失手打坏?”

    长孙湘雨瞥了一眼谢安。

    “……”胤公愣了愣,带着几分惊愕、几分恍然大悟,转过头去,神色凝重地打量着谢安,只看得谢安满头冷汗。

    半响之后,胤公笑着说道,“乖孙,祖父用重金叫工匠再替你打一副可好?”

    “不必了,害我摔坏那柄扇子的恶人,已承诺此事,用最上等的玉石,最上等的工匠,打一柄折扇予我……”说着,长孙湘雨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谢安,这让谢安额头的冷汗更是冒地勤快。

    “哦,这样啊……”望了一眼谢安,又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胤公笑了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多事了……”说着,他将目光望向谢安,意有所指地说道,“谢安呐,得空时,记得来老夫府上坐坐……”

    谢安哪里会听不出胤公话中的深意,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倘若胤公不嫌小子叨扰,小子改日定当登门拜见……”

    “尽早,尽早!——好了,时辰不早了,我等入殿吧!”微笑着望着谢安点了点头,胤公转身朝着太和殿方向走去。

    在孔文、阮少舟以及李寿捉狭的目光下,谢安暗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询问梁丘舞与长孙湘雨道,“你们也来了?”

    “替你助威呗!——怎么,不待见么?”可能是由于与生父的相逢过于糟糕,长孙湘雨的心情实在不怎么样,语气依然还有些冲。

    见此,梁丘舞轻轻拍了拍长孙湘雨的手背,继而轻声对谢安说道,“本来,我与湘雨此时来赴朝会。是有些不妥,不过,我等担心你遭小人苛难,是故,前来探探究竟!”

    “这样啊……”谢安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有些感动。虽说有些厚此薄彼,但是不得不承认,梁丘舞与长孙湘雨能来替他诸位,比起胤公、孔文、阮少舟等人,更让谢安感到舒心、欣慰。

    说谈着,谢安与二女朝着太和殿走去,一踏足大殿之内,谢安便感觉迎面仿佛刮来一股异样的风,抬头一瞧。这才发现太子李炜正用恨不得杀他而后快的目光,恶狠狠地望着他。

    除此以外,殿内多达数十位的朝臣,亦用各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他,以及在他身后的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女。

    眼瞅着那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饶是谢安这等脸皮厚的人,在这等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觉有些心虚。有些不安地低声说道,“这么多人?——平日朝会。都是这般么?”

    梁丘舞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平日里顶多三省六部十余名大臣罢了……朝廷若无要事,一般不设午朝!——今日的午朝,便是为你与寿殿下所设!”

    “原来如此……”谢安舔了舔嘴唇,只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也难怪,要知道这是他首次踏足太和殿,置身于正规的朝会,可不比当初他在保和殿参加殿试那般轻松,毕竟眼下站在殿内的。可不是什么学子,那可是大周朝廷一干重臣,就连梁丘舞那从二品官的地位,到这里也变得不甚起眼,又何况他谢安。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紧张的神色,长孙湘雨皱了皱眉,低声说道,“太子那帮人,正盯着你呢!——倘若你折了颜面,我可饶不了你!”

    谢安闻言哭笑不得,低声说道,“姑奶奶,你就别给我制造压力了!”

    长孙湘雨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总之,莫要紧张!——需记得,你可是说服了十二万叛军,此地这些人,难道还会比十二万叛军更可怕?——这样都不行的话,想想那个陈蓦好了,你可是唯一一个在他手中全身而退的人!”

    在梁丘舞神色复杂地望向长孙湘雨的同时,谢安深深吸了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不得不说,长孙湘雨的话确实有着不小的作用,让谢安不安紧张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也是,论可怕,殿内这些人绑一起,又哪里有那位'一人军'陈蓦更叫人感到畏惧,感到绝望?

    要知道,那个男人几乎以一人之力扭转了整个长安战局的胜败走向,要不是梁丘舞及时率东军赶来支援,要不是那阵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悠扬笛声唤走了那个男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而就在这时,殿外走入一位老太监,尖着嗓子喊道,“陛下驾到,众臣叩迎!”

    听闻此言,殿内朝臣各自站好,就连梁丘舞亦走到自己位置,至于长孙湘雨,则站在了其祖父胤公的身后,毕竟她没有官职,前排并没有她的位置。

    伴随着稀稀疏疏一阵声响,除太子李炜与胤公外,其余众人皆叩拜余地,至于李寿与谢安,则叩拜大殿中央,毕竟他二人才是今日午朝的主角。

    低着头,死死盯着大殿内所铺的金丝楠质地木板,谢安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自己身后传来,继而越来越近,直到他身旁出现一双质地奢华靴子。

    大周天子李暨,竟是从他与李寿二人当中走过,而更让谢安感到意外的是,不知为何,待走到他与李寿二人跟前时,天子李暨忽然站住了。

    怀着心中诸般猜测,谢安偷偷抬起头望了一眼面前的天子,却愕然发现他正笑吟吟地打量着自己,心下一惊,慌忙又低下头去。

    有趣的小家伙!

    大周天子李暨显然也注意到了谢安的小动作,失笑般笑了笑,再深深望了一眼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李寿后,转身走向龙庭,待坐稳后,抬手说道,“众爱卿平身!”

    “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伴随着殿内众人齐声谢恩之词,谢安站起身来,尽管梁丘舞此前多番提醒过他,身为臣子,不得直视龙庭上的天子,但谢安依然忍不住用那几分余光打量这位大周当朝天子。

    看得出来,比起前一次在保和殿中,李暨眼下的面色显然要差上许多,可能是沉迷酒色,可能是忙于政务,也可能是真的上了岁数,很难想象,这位看起来愈发发福的老人,三十年前竟一手覆灭了南唐。

    说实话,这位当朝天子给谢安的印象相当不错,在谢安看来,李暨非但睿智,更有着容人的器量与胸襟,着实是一位雄韬伟略的有道明君,很难想象,这位君王曾经竟是江南人眼中的暴君,一度下过严令,叫南军几乎将整座金陵城内的百姓屠戳一空。

    就在谢安暗自感慨之时,忽然,他注意到有一名朝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谢安心中微微一惊,他记得,此人方才正是站在太子李炜周围的那一群朝臣中的一位。

    要来了……

    谢安收了收心,神色变得凝重许多。

    他知道,自己此行有功有过,甚至于,有没有闲钱替长孙湘雨打造价值不菲的扇子,就看此一搏了!(未完待续。)

第四章 预料之外

    “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在谢安暗自提防的目光下,御史监右都御使于贺率先对谢安发难。

    “……”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太子李炜,大周天子李暨平静说道,“于爱卿欲奏何事?”

    只见那于贺转过身来望了一眼谢安,拱手沉声说道,“臣欲弹劾大狱寺少卿谢安谢大人通敌、匿赃、专权、枉法等共计十条罪名!”

    此言一出,殿内众臣一片哗然。

    天子李暨淡淡一笑,说道,“细细奏来!”

    “臣遵旨!”拱手大拜一记,御史监右都御使于贺转过身来,目视谢安,口气如斧凿刀剁,铿锵有力地说道,“臣弹劾谢少卿所犯罪名如下:其一,暗通叛军,勾结叛国贼子,包庇叛将、唐皓、欧鹏、马聃等人,目无王法、图谋不轨!其二,私放叛军猛将陈蓦,坐视此贼子逍遥法外,其心可诛!其三,匿叛军私藏于长安的金银库藏,中饱私囊!其四……”说着,他便将谢安所犯罪行都逐一数落了一遍,其实说实话,这条罪状中,有大半是添油加醋做凑数用的,但是前几条,却是不折不扣。

    整个太和殿顿时安静了下来,无论是天子李暨,还是众多朝臣,都将目光望向了谢安,其中有关切的、担忧的、冷笑的、鄙夷的、好看戏的,不一而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庭之上的大周天子李暨轻吐一口气,望着谢安淡淡说道,“谢少卿,你可听到了?”

    总归谢安当了好几个月大狱寺少卿,又统帅过超过十万的大军,心理素质比起年前扎实了许多。闻言微微一笑,拱拱手,不急不慢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听到了!”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面色自若的神态,李暨微微一愣。有些惊讶、有些意外地打量了几眼谢安,继而淡淡说道,“可曾听得仔细、听得真切?”

    “是,陛下!”

    “好!——既然如此,你对此欲何解释?”

    “呵,”谢安淡淡一笑,拱了拱手,轻描淡写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于贺闻言冷声一声,讥讽说道,“谢大人的意思是,是本御史诬陷你咯?”

    话音刚落,便见谢安露出几分恍然大悟之色,在打量了一眼于贺后,淡笑问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哼!”于贺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御史监。右都御使,于贺!”

    “原来是于大人……”谢安微笑着拱了拱手,继而面色一正,沉声对李暨奏道,“陛下,您方才也听到了。这位于大人自己就认罪了!——微臣弹劾御史监右都御使于贺,诬陷同僚、党同伐异,图谋不轨,其心歹毒、天人公愤!”

    “你!”于贺面色一滞,勃然大怒。怒声斥道,“谢安,你这才叫血口喷人!”

    “有么?”冷冷瞥了一眼于贺,谢安脸上露出几分嘲讽,淡淡说道,“方才下官只是针对陛下的问话做出了回答,而于大人却觉得,下官认为于大人诬陷下官……下官倒是想听听,于大人为何会那般猜想呢?——莫非,下官那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恰恰是一语中的,叫于大人心中惶恐,不打自招?”

    于贺闻言面色更怒,厉声斥道,“谢大人这是胡搅蛮缠!”

    而谢安却是不怒反笑,带着几分奚落、几分讥笑,说道,“哎呀,于大人恼羞成怒了呢!——真相大白了!”

    “你!——强词夺理,有辱斯文!”于贺气地面色涨红,恨恨地瞪着谢安。

    谢安闻言笑了笑,故意装出一脸懊悔的样子,摇头说道,“哎呀,一不留神,于大人又数落了下官一条罪状呢,看来下官不能再与于大人说话了,否则,今日午朝过后,下官恐怕就是我大周有史以来最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听着谢安那调侃的语气,殿内众朝臣忍俊不禁,就连天子李暨眼中亦浮现出几分笑意。

    漂亮!

    在胤公身后,长孙湘雨心中暗暗称赞一句。

    她太了解谢安了,她很清楚,谢安精于诡辩中的'归谬论',简单地说,就是从对方的话中找到某个漏洞或者是错误,故意将其夸大,使得对方整句话失去真实性,从而全盘否决。

    就如眼下,谢安几句话就把握了主导权,故意将于贺曲解是胡乱给他定罪,如此一来,于贺所提出的那十条罪状真实性,也就让人感觉值得推敲一番了。

    说到底,归谬论是一种心理暗示的手段,也是诡辩中最常用到的、也最容易推翻对手言论的技巧。

    “好!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于贺气地满脸涨红,怒气冲冲地盯着,咬牙说道,“既然谢少卿这般巧言狡辩,那本官就来问你,若不是谢少卿与叛军私通,何以要包庇张栋、欧鹏、唐皓、马聃等叛将?!”

    “于大人这话说的好笑!”谢安耸了耸肩,面色自若地说道,“那些位将军原本亦南阳一带军官,一时不慎这才委身于贼,在下官的教诲下,这些人弃暗投明,助下官平息长安叛军。如今凯旋回京,看在他们此番立下赫赫功劳,下官自然要替其出面,向英明神武的陛下请求宽恕,有什么不对么?——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于大人以为否?”

    “你……”见谢安用古人的话来堵自己的嘴,于贺为之语塞,思忖了一下后,沉声斥道,“叛国之罪,岂能这般轻易便能饶恕?!”

    谢安轻笑一声,淡淡说道,“那依着于大人的意思呢?”

    于贺想也不想,拱手朝龙庭之上的天子拜了一记,一脸正气地说道,“自然按律杀之……”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谢安打断了。

    “杀十二万人?哦。对了,投降的并非只有那十二万原叛军,按照我大周律法,叛国之罪、牵连家眷……换而言之,于大人的意思,就是将多达三、四十万人尽数处斩!——于大人可真是狠心啊。如此看来,下官方才说于大人'心肠歹毒',并非是什么无限呢!”

    “我……”于贺闻言面色大惊,连忙说道,“本……本官何时说过要杀三、四十万人?”

    “那于大人是什么意思?——杀一部分,留一部分?”

    此时于贺正被谢安说得六神无主,闻言想也不想地说道,“对,对。就是这般……”

    话音刚落,便见谢安脸上笑容一收,沉声斥道,“同样是犯下罪不容赦的叛国之罪,何以于大人这般厚此薄彼?杀一半,留一半……荒谬!——似于大人这般做法,置我大周律法于何地?!——要么全杀,要么全留。我大周刑律乃社稷之根本,重中之重。岂容于大人这般玩笑对待?——于大人倒是教教下官,究竟该如何处置!”

    “你……我……”于贺面色大变,当着天子李暨与众朝臣的话,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将那三、四十万人全部处斩。

    “说啊!”谢安沉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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