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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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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马迹,要追查出来,恐怕不易!”

    “陛下要追查此事?”胤公轻笑着问道。

    “自然!”瞥了一眼胤公。李暨皱眉说道,“朕乃一国君父,自当对臣民负责!”

    “陛下不是很欣赏那位皇子殿下的设计么?万一追查出来……”

    李暨闻言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倘若当真追查出来。那只能说,此子火候不够,不过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死有余辜!——朕的江山,岂能传给这等行凶之后连证据都不晓得销毁的蠢材?!”

    “那……陛下打算让何人追查此案呢?”胤公试探着问道,而与此同时,梁丘公亦抬起了头,望向天子李暨。

    李暨闻言转头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梁丘公,说道,“伯轩,朕昨日听说了哦,宣文的儿子叫你府上兴师问罪……真是可惜了,似这等精彩场面,朕竟错过!”

    此言一出,梁丘公与胤公皆万分尴尬,尤其是梁丘公,在望了一眼胤公表情后,讪讪说道,“昨夜,老臣的孙女已严厉训过那小兔崽子,执行家法,罚那小子在府上后院祠堂,在我梁丘家的列代先祖灵位前跪了足足两个时辰……”

    “哦?”天子李暨闻言双眉一挑,似笑非笑说道,“看来传言不假啊,谢小子惧内……惧内,亦是一种才能啊!至少朕这般觉得!——有你家那丫头看着,那小子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

    胤公与梁丘公那是何等人物,闻言一愣之余,当即便听懂了天子李暨言下之意。

    “陛下的意思是……”

    “叫谢安暂代刑部尚书之职,朕许他调动卫尉寺、大狱寺、东军三部职权,再叫光禄寺卿、领侍卫内大臣、北军禁卫统领文钦,御史台御史大夫孟让,三府追查此事!——叫那小子给朕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三方势力一同追查此事么?

    与胤公对视一眼,梁丘公拱手说道,“陛下,倘若幕后之事……”

    梁丘公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天子李暨猛地一挥手,沉声说道,“赐掌天子剑!”

    饶是胤公与梁丘公这等经历过诸般风雨的老人,闻言亦是面色一惊。

    赐掌天子剑……

    这……

    一想到内中关键,梁丘公拱手急声说道,“陛下,谢安那小子尚且年幼,恐怕难以承担这等重任,万一出了岔子……陛下?”

    李暨摆了摆手,惆怅说道,“伯轩,宣文,你二人与朕相识相交近三十余年,可谓是知根知底,不瞒你二人说,朕近来身子状况,每况愈下,难以再支持许久,明白朕的意思么?朕迫切想从朕那些儿子当中,找出一个能延续我大周李氏江山的人,此人可以是心狠手辣之辈,亦可以是仁义远播之人,只要此子能延续我大周李氏江山,不叫万里山河毁于其手,不至百姓怨声载道,不至天下四起狼烟……”说到这里,李暨拍了拍梁丘公的肩膀,笑着说道,“伯轩啊,你与宣文乃朕左膀右臂,这些年来。朕多番厚待宣文之子嗣,却对你梁丘家有些亏欠,莫要怪朕,你也知道,你梁丘家那根独苗乃女儿身,朕实在不好过于提携。而如今,那丫头既然已找到夫婿,那自是最好不过!——这回,可别再说朕厚此薄彼啊!”

    仿佛是听懂了天子李暨言下之意,梁丘公眼中露出几分感动之色,摇头说道,“陛下这番厚待,老臣实在是愧不敢当……”

    “这种客套话,就莫要再说了。”摆了摆手,李暨轻叹说道,“你二人岁数皆长于朕,可朕寻思着,到头来多半还是朕先走,朕不想,日后朕一撒手,你二人家门败落……别忘了西公府之事。倘若朕的哪个儿子继位后要对付你,东公府梁丘家的名号。可阻挡不了什么……与其日后冥府相见时,你再来埋怨朕,倒不如回府好好教教你那孙婿,教他何为'待价而沽',千万……不可站错了位置!”

    梁丘公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时至如今。很少有人知道,起初冀京四镇之一的西国公,并非是韩宏,而是公孙之姓,只是当年天子李暨率六万精锐欲征讨南唐时。韩宏向朝廷捐了一笔数额极大的财物,解了当时朝廷燃眉之急,这才被天子李暨所器重。

    或许有人会问,那么前一任的西国公呢?

    很简单,前一任的西国公,在李暨争夺帝位之时站错了位置,因而,当李暨成为大周天子之后,秋后算账,以冀京四镇不得干涉皇子之事的罪名,将其抄家问斩。

    要不怎么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呢?

    总之一句话,既然是'冀京四镇',就不得干涉皇嗣之争,你硬是要插手干涉其中,想当从龙之臣,也不是不行,但是要记得一点,倘若不慎站错了位置,前一任的西国公便是前车之鉴。

    想来,天子李暨有意提拔谢安之余,亦在提醒梁丘公,叫他警告谢安,莫要以为身居高位,背后有着梁丘家作为后盾就可以肆无忌惮,毕竟说到底,谢安与梁丘舞,才是梁丘家的未来。

    “多谢陛下!”梁丘公深深向天子李暨行了一礼。

    李暨微微一笑,双手握住梁丘公与胤公的手,三人朝着养心殿走去,边走边说道,“人生苦短呐,当初你二人辅佐朕登基为帝之事尚历历在目,不想一晃眼,三十余年过去了,朕当了皇帝,两番对阵南唐,终得大获全胜,得以扩展我大周半壁江山,也算是不为此生了……”

    “陛下励精图治,超过历代先皇!”

    “呵,身后之事,还是留于后人评价吧,朕唯一的遗憾呐,就是不能与你二人结成亲家,本来多好,老虎的孙女嫁给老四,宣文府上那个鬼丫头,嫁给老八……”说到这里,李暨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也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谢安,前后夺朕两位儿媳……”

    梁丘公与胤公对视一眼,表情均有些尴尬。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二人可以不必再介入夺嫡之争,不必为朕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反目成仇……我等都知晓,夺嫡之事,那是何等的凶险,明枪冷箭,防不胜防!”说到这里,李暨转头望向胤公,似笑非笑说道,“话说回来,你家那个鬼丫头,就心甘情愿给人做小了?”

    “咳咳,”胤公满脸尴尬,故作咳嗽几声,苦笑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件事,老臣可不打算插手,湘雨那丫头看似很中意那谢小子,事到如今,只是老臣那愚子独自一人为此事怄气罢了,罢了,就让他们去闹吧!——至于湘雨那丫头,老臣可不觉得她会吃亏,无论是眼下,亦或是日后……”

    梁丘公闻言皱了皱眉,不悦说道,“宣文,你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啊!——说清楚,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晓得前来后到?”

    “又不是集市买菜,何来的前来后到?——正如陛下方才所言,各凭本事!”

    “你!——岂有此理!”

    见梁丘公吹胡子瞪眼地怒视胤公,李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时辰后,因为昨夜渎职一事而被暂时免除了大狱寺少卿职位的谢安,与梁丘舞、伊伊以及一干府东公府的家丁,在府门外恭迎圣旨。

    谢安哪里知道一个时辰前天子李暨与梁丘公、胤公二人商谈的事,见莫名其妙有圣旨驾到,心下惴惴不安,更何况那前来宣旨的大太监身后。其中一名小太监还捧着一柄装在一只狭长黄色剑袋中的宝剑,不明就里的他,还以为天子要赐他死呢。

    就在谢安忐忑不安之时,只见那位大太监摊开圣旨,尖声宣读圣旨道,“天子诏曰:委前大狱寺少卿谢安。暂代刑部尚书之职,赐掌天子剑,汇同卫尉寺、大狱寺、光禄寺三尉,以及御史台与东军,联手追查昨夜行刺一干朝臣之刺客,望将功赎罪,勿负皇恩,钦此!——谢大人,接旨吧!”

    暂……暂代刑部尚书之职?

    谢安本以为。这次不被削为庶民就算是皇恩浩荡,却不想莫名其妙间,天子李暨竟叫他暂任刑部尚书之职,追杀昨日行刺十余位朝中大臣的刺客,这着实令他万分吃惊。

    “安,还不接圣旨?”梁丘舞小声提醒着谢安。

    “啊?哦哦!”谢安如梦初醒,恭敬接过圣旨,高声说道。“臣谢安,谢陛下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此,那位大太监又取过身后小太监手中的天子剑,双手捧着递给谢安,轻声说道,“谢大人,此乃天子剑。见此剑,如陛下亲临!——陛下吩咐了,在谢大人查案期间,倘若有何人阴奉阳违,或是抗命不尊。亦或是拒捕反抗,杀无赦!——谢大人,接剑吧!”

    将手中的圣旨递给梁丘舞,谢安双手接过那柄天子剑,在那大太监的示意下,抽出剑身,检验真伪。

    不过说实话,似这等贵重之物,就连梁丘舞也没见到过,又何况是谢安,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见此,那大太监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恭喜谢大人,贺喜谢大人!——谢大人此番可是因祸得福啊!——哎呀,奴应当称呼'代刑部尚书'谢大人才是!”

    此时谢安正愕然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天子剑,没有反应过来,好在梁丘舞久在朝中为官,做事谨慎老练,抱抱拳,替谢安说道,“多谢公公吉言!——这番,三位公公辛苦了……伊伊,取三封银子来!”

    那大太监闻言眉开眼笑,连连说道,“上将军客气了,这奴如何敢当……”

    “应当的,应当的!”

    不多时,伊伊便取来三封银子,一大两小,大的自然是给那位宣旨的大太监,粗粗估计,至少有一、二百两,至于那小的,估摸着也有数十两,一份给那两个小太监,另外一份,则给那一干随行的宫廷侍卫。

    捏了捏手中那一大封银子,那名大太监更是喜地眉开眼笑,在说了一番祝贺的话后,便领着那两个面露喜色的小太监以及众侍卫返回皇宫复命去了,只留下梁丘舞、伊伊以及东公府一干家丁家仆,还有那捧着天子剑尚未回过神来的谢安。

    见此,梁丘舞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圣旨递给伊伊,叫她回府后妥善保管,继而走过来扶起谢安。

    “舞……”

    “什么?”

    “陛下,委我暂代刑部尚书?我是刑部尚书了?”

    “是代尚书职务……对对对,尚书尚书,谢尚书……谢尚书,可否能与妾身回府内再商谈此事?——街上旁人都瞧着呢,也不怕旁人笑话!”

    “哦……”望了一眼街道远处围观的百姓,谢安这才反应过来,与梁丘舞回到府内主宅厅堂,坐在椅子上望着手中的天子剑,一脸匪夷所思地说道,“这太奇怪了吧?”

    “什么?”

    “今日的早朝你也在,太子李炜与八皇子李贤,仅仅只是因为起了口角之争,便被押到宗人府面壁思过,反倒是昨夜渎职的我,被暂停大狱寺少卿职务刚过一个时辰,就变成了代刑部尚书……”

    在谢安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梁丘舞皱眉说道,“此事我也甚是不解,不过,眼下可不是思忖这些的时候,陛下委你查清昨夜行刺十余名朝中大臣一案,此事干系重大……你觉得是何人?”

    抚摸着手中的天子剑,谢安深思片刻,缓缓摇了摇头。

    “毫无头绪!——或许是太子李炜,或许是八皇子李贤,或许……还有第三者!”(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端倪

    由于上元节一夜之间十余名朝中大臣遇害这件事干系太大,因此,谢安也不敢有所怠慢,在领了圣旨后,便赶赴事发地点勘查。

    说实话,对于刺客圈子里的事,谢安起初觉得,还是带上大舅子陈蓦比较好,毕竟陈蓦本身就是一位既能充当沙场宿将、亦能客串月夜刺客的顶尖高手,勘查案发地点时有他在旁,他自然会提点谢安一些有关于刺客方面的事。

    但很可惜的,这回大周天子李暨指名了要梁丘舞陪同谢安一同查案,因此,谢安也只能暂时让陈蓦藏身在他府上避免外出了,说到底,媳妇陪同总要比大舅子陪同来得有感觉,不是么?

    带着费国、苏信、李景、齐郝等一干家将,谢安与梁丘舞二人乘坐马车来到了上元节凶杀案案发地点之一,朝阳街北侧细柳胡同。

    在这条胡同里,太子李炜一党极为重要的关键人物,御史台右都御使于贺,被人行刺于此。

    当谢安与梁丘舞赶到时,卫尉寺卿荀正早已带着麾下的巡防司卫兵封锁了整条胡同,瞧见谢安与梁丘舞来到,荀正一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老弟这回可是因祸得福啊,老哥昨日还为老弟担忧呢,不曾想老弟吉人自有天相……眼下老哥得唤老弟一声'代刑部尚书'谢大人了!”

    谢安苦笑一声,自嘲说道,“老哥就别拿小弟开玩笑了,小弟眼下可是白身啊!——暂罢大狱寺少卿之位被,不过是代刑部尚书职务,无俸禄、无津贴……”

    “老弟可真是……”荀正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纵然是老哥这等愚人也看得出来。陛下这是有意要栽培老弟,只要老弟追查出凶手,那个'代'字自然得以勾销……到那时,老弟可是官居一品了!”

    “前提是查得出来啊,查不出来,大狱寺少卿的位置都不见得保得住……”

    荀正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在苦笑着摇摇头后,转身向梁丘舞作揖行了一礼。

    因为荀正与东军、与梁丘家关系密切,是自己人,因此梁丘舞也不过多客气,在点点头作为回礼后,打量着四周问道,“荀大人是几时派人封的街?”

    见梁丘舞问起正事,荀正脸上笑容一收。正色说道,“今日子时前后!——子时二刻得到的消息,子时三刻派人封街!”

    “期间无人动过么?”

    “这个……”荀正犹豫了一下,转身望向远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在远处一片血地之中,光禄寺卿文钦正吩咐着现场数名仵作查验尸体。

    见此,梁丘舞微微皱了皱眉。与谢安对视一眼后,大步走了过去。

    或许是听到了靴踩积雪所发出的吱嘎吱嘎声响。站在一片血地中的光禄寺卿文钦转过头来,望了一眼谢安、梁丘舞等人,眼中稍稍露出几分犹豫,继而朝谢安等人点了点头,仅此作为礼节。

    对于谢安,文钦这位光禄寺卿、领侍卫内大臣、北军禁卫统领多少感觉有些别扭。毕竟在此之前,谢安可以说是他们太子一党势力的敌人,眼下突然间转敌为友,实在是叫他有些不适应。

    不过话说回来,文钦既然是冀京四镇之一。自然也不是庸才,他如何会不清楚,比起谢安,八皇子李贤才是太子李炜眼下最主要的政敌?

    而对于谢安来说,他起先也感觉有点尴尬,不知该如何与文钦搭讪,而如今文钦冲他一点头,事情倒是好办了许多。

    照猫画虎,冲着文钦点点头作为礼节,谢安自来熟般问道,“文大人,查地如何?”

    可能是因为此次的目标一致吧,文钦也不曾隐瞒,瞥了一眼眼前的马车,摇头说道,“除于贺于大人外,两名马夫亦被杀害,本府已派人查探过附近,并无人目击此案!——是老手!”

    “无人目击行凶?”谢安满脸愕然,要知道,朝阳街可是昨日上元节最热闹的几条街道之一,那刺客在朝阳街附近杀人,竟没有一人注意到?

    文钦摇了摇头。

    谢安微微皱了皱眉,顺着文钦的目光望了一眼马车内外的三具尸体,刚吃过午饭不久的他,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而这时,梁丘舞却走了上前,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一探马车内于贺的尸体脖子处,继而又查看了那两名车夫脖子处的刀痕,随后,转头望了一眼四周,手指一处府宅围墙皱眉说道,“那刺客就在这里等着于大人,待马车经过时,一跃而下,一手捂住一名马夫口鼻,将其刺死,旁边另外一名马夫正要惊呼,亦被其捂住口鼻割破喉咙致死……马车之内,于贺听到动静,察觉不对,正要撩帘张望,却被那刺客隔着布帘钉死于马车之内……三人,皆是在还未喊出声前就被杀死,一击必杀!”

    “匕首?短剑?”谢安好奇问道。

    仔细查看了一眼三具尸体的伤口处,梁丘舞皱眉说道,“应该是匕首无疑,不过要比一般的匕首稍长几分……”说到这里,她望了眼文钦。

    见此,文钦点了点头,附和说道,“推断长两尺余,阔一寸,稍长于寻常匕首,短于刀剑……”

    望了眼梁丘舞,又望了一眼文钦,谢安只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竟然能从尸体的创痕推断出刺客所用凶器的规格……

    尤其是舞,竟然从现场遗留下的痕迹,推断出刺客行凶的过程,这让谢安暗自有些吃惊。

    他隐隐感觉,他有些小瞧自己这位看起来笨笨的妻子了,尽管她的确没有长孙湘雨那般聪慧,但是她对于刀剑、兵刃的了解,实在令人惊叹。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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