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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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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战胜不了他。

    试想,他梁丘公可是大周第一猛将,可即便如此,竟打不过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童,这话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叫整个天下都为之震惊。

    甚至于,换做之前,就连梁丘公自己也难以置信。

    或许就是因为梁丘皓的存在,以至于后来梁丘舞在十四岁时,也就是在她出征冀北前打败了梁丘公后,梁丘公意外地感觉自己的心很是平静。

    倘若没有梁丘皓,梁丘公势必会对孙女的惊人天赋感到无比震惊,但是在见识过了梁丘皓的天赋后,梁丘公反而变得习以为常了,甚至于,隐隐感到有几分失望与遗憾。

    毕竟在梁丘公看来,梁丘皓十一、二岁便能超越他,而梁丘舞,要比她堂兄梁丘皓迟整整两年。

    而喜的是,梁丘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实力,日后势必能继承梁丘家家业,成为大周首屈一指的猛将。

    这件事不但梁丘公感到欣慰,就连李暨也是万分欣喜,毕竟东公府虎将一门愈加强势,就意味着他李暨皇族一氏更加稳如泰山。

    为此,李暨对梁丘皓也是格外疼爱,几乎是数日一赏赐,当时整个冀京,谁人不知梁丘皓这位梁丘家大少?论名气,远远高过日后的梁丘舞与长孙湘雨,成为无数冀京世家千金朝思暮想的日后夫郎。

    至于担忧……

    这恐怕是梁丘公最为担心的一件事了,毕竟俗话说得好,天妒英才,越是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子,寿命越发地短促,犹如昙花一现。

    果然,梁丘公的预感成真了,在一次习武过后,梁丘皓忽然无法关闭雾炎模式了,那严重的后遗症,当即就将年仅七岁的天之骄子打倒,即便梁丘公请便了冀京的名医,也无法医治气若游丝的梁丘皓。

    三日后,冀京盛传。梁丘家大少爷梁丘皓身染怪疾,不治身亡。

    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

    本来好不容易会出现梁丘皓与梁丘舞两支血脉的梁丘家,总归还是斗不过一脉单传的宿命。

    心灰意冷的梁丘公,带着过逝的孙儿梁丘皓的遗骸,将他葬入了河内的祖坟。却不曾想到。梁丘皓当时其实还并未彻底死去,他只是因为身体稚嫩无法承受雾炎带来的严重后遗症,导致身体自我保护,呈现假死的状态,即所谓的龟息状态。

    即便心跳停止,呼吸停止,但是他的大脑,并未坏死,只不过是暂时沉睡着罢了。可惜的是。大周的医术,判断一个人的生死,依旧停留在心跳与呼吸这方面的程度上。

    就在梁丘公返回冀京的途中,梁丘皓也从沉睡中苏醒了。

    沉睡前明明还在梁丘家,沉睡后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棺材中,任凭他大声嘶喊也没人将他放出去,年仅七岁的梁丘皓慌了。

    毕竟他在梁丘家,那本是众人呵护善待的对象。何曾经历过这种事?

    惊恐之下,梁丘皓死命踹着装着他的棺材。可问题是,他几乎已有月余粒米未尽、杯水未饮,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爷爷?”

    “二叔?”

    “爷爷?”

    “二叔?”

    在寂静无人的梁丘家祖坟,梁丘皓心慌地大喊着,甚至于到最后隐隐带上几分哭腔与梗咽。

    但是,始终却无人答应。

    在狭小而黑暗的环境下被关了几日后。梁丘皓的神智渐渐变得有些不正常,他本能地施展出雾炎,将异常坚固的铁木所制的棺材打碎。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从棺材中爬出来时,所望见的。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不得不说,梁丘皓那份坚韧的意志,实在是天下少有,就在神智混乱之际,他竟硬是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将祖坟坚固的内壁打碎,从中挖出一条逃生的通道。

    但是,在祖坟内的遭遇不可否认给年幼的他带来了沉重的心理负担,使得梁丘皓日后再不敢接近狭隘而黑暗的场所,一旦踏足,他就难免会想起这段堪称极其痛苦的往事,凶性大发。

    弘武五年,长孙湘雨降生,秦可儿降生。

    弘武六年,梁丘舞降生,伊伊降生。南唐旧臣薛仁在江南太平举反旗,号称太平军,在金陵同为南唐就臣的公羊沛的帮助下,攻克金陵。大周天子李暨闻之大怒,携四镇兵马亲自平叛。

    同年,太平军初代主帅薛仁亡故;梁丘舞的生父、东镇侯梁丘敬亡故;伊伊与枯羊的父亲公羊沛亡故,伊伊被梁丘公带回梁丘家收养;金铃儿的双亲被战事牵连,亡故。梁丘皓依旧流落在外,颠簸辗转。

    弘武八年,大周太子李勇第三次出征北疆,凯旋返回冀京时亡故于途中,李暨痛心疾首,谥周怀王。

    弘武十二年,刘晴降生。

    ——大周弘武十四年,豫州汝南——

    该年,天上姬指的还是刘晴的生母刘倩,真正的南唐公主。

    在太平军初次起义遭到沉重打击的若干年后,刘倩在太平军初代副帅伍卫的恳求下,执掌太平军大权。

    此时的李暨,依旧还惦记着前太子李勇的亡故,备受折磨的他,渐渐步入他君王生涯的低谷,再连续失去了诸多器重的人后,这位大周天子逐渐改变了最初的性子,对待江南的态度也日益转善。

    而梁丘公也渐渐不再参与朝务,赋闲在家,专心教授梁丘舞武艺,却万万也想不到,让他至今念念不忘的孙儿梁丘皓,依旧颠沛在外。

    堂堂梁丘家的嫡子,本该是众星捧月的对象,未来大周权利中心最核心的人物之一,梁丘皓失去了以往的记忆,毫无目的地辗转在天下各地,兖州、豫州、荆州……

    而这一年,在豫州汝南,他遇到了他一生中最看重的女人,刘倩。

    “公主殿下,咱还是莫要在这边耽搁过久为好……”

    在汝南城内街上一处茶点摊上,太平军初代副帅伍卫警惕地观瞧着行人,唯恐其中有官府的人。

    相比紧张兮兮的伍卫,当时年仅十九的刘倩显得要更为坦然地多,在微微一笑后。轻声说道,“只要伍大哥将公主殿下四字去了,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伍卫闻言微微一愣,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对对,是卑职疏忽了……夫人!”

    刘倩微微一笑。继而,她转头望了一眼四周,叹息说道,“李暨虽是暴君,可治理国家确实有方,自进城而来,甚少看到乞讨之人……倘若他能善待江南百姓……”

    “夫人这是说得什么话?”似乎是猜到了刘倩的心思,伍卫气愤说道,“覆国之恨。不共戴天!”

    刘倩心叹一声,暗自摇了摇头,忽听到身旁充当护卫的杨峪手指远处说道,“夫人,那里不就有个乞讨的人么?”

    “唔?”刘倩愣了愣,顺着杨峪所指的方向望去,意外地发现,在街道对过。有一位看似十五六岁少年,正坐在墙根处。不知在做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了刘倩的注视,那名少年抬起头来,那茫然而无生气的眼眸,让刘倩倍感惊讶。

    “这么冷的天,就穿那般单薄的衣服……”幽幽叹了口气,刘倩回顾杨峪说道。“杨峪,你送点吃的给那人吧……店家,再来一份茶点。”

    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的事,店家端着茶点走过来,瞥了一眼远处的少年。压低声音对刘倩说道,“我说这位夫人,您还是休要与那小子扯上关系为好……”

    “怎么?”

    望了望左右,店家小声说道,“此地有数拨地痞恶霸,其中一人叫做王集,这条路上许多地痞无赖都归此人管,您瞧见那不会说话的小子了么?他也是王集手下的一人,呆在这里,只是为了霸占地盘罢了……近几日,城内那几拨地痞恶霸斗地可厉害呢,夫人您是外乡人,还是尽量减少接触为好……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打人的时候狠着呢,我上次瞧见,那小子险些一拳就将对方给打死了……”

    “是吗?”刘倩微微一笑,瞥了一眼杨峪,见他一脸不情愿,遂站起身来,亲自端着那碟点心来到了那名少年跟前,弯腰摆在他面前。

    少年……不,是梁丘皓抬起头来,茫然地望了一眼刘倩,继续坐着。

    “不饿么?”见梁丘皓丝毫没有动点心的意思,刘倩好奇问道。

    梁丘皓丝毫不为所动。

    “是不好意思吗?”刘倩见此丝毫不以为杵,蹲下身来,望着梁丘皓,忽而微微一笑,拿起盘中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咀嚼咽下后微笑着说道,“很好吃哦……你不相信么?”她拿起另一块糕点递给梁丘皓。

    “……”梁丘皓冷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犹豫一下,接过刘倩手中的糕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不知为何,远远瞧着你的眼神,妾身觉得你与我真的很像……”抬手抚摸着梁丘皓蓬乱的头发,刘倩苦笑着叹道,“仿佛,同样是对日后的事感到迷茫,无所适从……”

    “……”望了一眼刘倩,梁丘皓舔了舔嘴唇,有些心动地望着盘中剩余的糕点。

    “这本来就是给你的……”刘倩微微一笑,望着梁丘皓狼吞虎咽的模样,苦笑说道,“真的很像呢……你叫什么?”

    望了一眼刘倩,梁丘皓摇了摇头,他的本意是想说,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但是刘倩却会错了意,误以为他是哑巴,眼中闪过一丝内疚。

    “抱歉……”歉意地望了一眼梁丘皓,刘倩微笑说道,“从你的眼神,妾身不觉得你是个助纣为虐的人,为何要自甘堕落,跟地痞无赖混迹呢?——妾身不便在此久留,马上就要离开汝南,你想跟妾身一道走么?虽然妾身不敢向你保证日后会如何……怎样,沉默寡言的小哥?”

    “沉……默……寡……言?”

    “咦?”误以为梁丘皓是哑巴的刘倩面色一愣,正要说话,忽听得身背后传来一声调笑。

    “哟,好一位标致的美人!”

    刘倩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转头望去,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圈的地痞无赖。

    “糟了,是王集……”

    “王集……”

    围观的百姓纷纷掩面而走,谁也不想惹上这么一个当地的恶霸。

    “你……你想做什么?”刘倩下意识退了一步。

    “做什么?嘿嘿嘿……”王集怪笑几声,逼近刘倩。

    “放肆!”对过的伍卫大吼一声。

    意外地瞧了一眼刘倩,王集笑嘻嘻说道,“哟,还有护卫,看来还是一位大家的夫人……弟兄们,拦住那几个家伙,今日哥哥我要……嘿嘿嘿!”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刘倩的俏脸,而就在这时,刘倩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王集的手臂,任凭王集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

    “你……哑巴,你做什么?”见自己的小弟竟公然反抗自己,王集面色涨红。

    “你……不许……碰……她!”梁丘皓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你会说话?”王集目瞪口呆地望着梁丘皓。

    然而梁丘皓却未搭理他,转头望着刘倩,说道,“你……走吧……”

    “那你呢?”

    摇了摇头,梁丘皓断断续续说道,“我……没有……想去的地方……”

    没有归宿么?

    恐怕就只有与梁丘皓怀有相同心情的刘倩,才听得懂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那就跟我走吧……妾身给你归宿!——这天下太大了,孤身一人,是活不下去的!”

    梁丘皓心中闪过一丝异色。

    “你……需……要我么?”

    “唔!”刘倩点了点头。

    深深望了眼刘倩,梁丘皓点了点头。

    “好!”

    听着刘晴与梁丘皓的对话,王集脸上闪过一丝怒色,愤怒吼道,“给我打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话音刚落,一名地痞便朝着梁丘皓挥拳过来,却被梁丘皓轻轻松松接住。

    那名地痞有些心慌了,回头对王集说道,“老……老大,哑巴很厉害的……”

    “怕什么?全部给我上!他再厉害也打不过……”说到这里,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就在他说话的数息间,梁丘皓几乎已经将在场所有地痞都摆平了。

    望着满地哀嚎不已的地痞们,本想赶来替刘倩解围的伍卫面色微变,一脸震惊地望着年仅十五六岁的梁丘皓。

    这小子……

    真的是地痞么?

    难以置信!

    这小子甚至比自己这一军副帅还要强啊!

    “好强!”杨峪目瞪口呆地望着站在刘倩面前的梁丘皓。

    “死哑巴,你竟敢……”勃然大怒的王集也顾不得其他,一拳打向梁丘皓,然而,他平日里吹嘘能够到打死一头牛的拳头,却被梁丘皓用左手轻松接住。

    “你……打不过……我的,所有人加上一块,都打不过……我……”说着,梁丘皓微微一使劲,便叫王集痛地面色惨白,哀嚎不已。

    “还有,我不叫……哑巴,我会说话……我只是……不记得我叫什么,但从今日起,我就叫……沉默!”

    “陈……蓦?”刘倩微微一愣,一脸错愕地笑了笑,颇为意外地望着梁丘皓,不,是望着陈蓦。

    “走吧……”

    “嗯……好……”

    刘倩恐怕也料想不到,仅仅凭借一碟点心与几句暖人心扉的话,使得她招揽到了一位日后天下无双的绝世猛将。

    ……

    ……

    “呼……”望着已经逝去的妻堂兄梁丘皓,谢安长长吐了口气,待他回过神来,他竟是在林中枯坐了一宿。

    忽然,一名斥候急匆匆奔入林中,附耳对谢安说了几句,只听得谢安面色微变。

    “什么?我军南营被袭?——怎么可能?!”(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匪夷所思的变故

    南营遭到夜袭……

    当谢安听闻这个消息时,他简直难以置信,因为他想不通,这边哪里还有什么残存的敌军。

    叫麾下士卒收敛了梁丘皓的尸体,谢安与长孙湘雨、秦可儿等人火速赶回了南营,毕竟留守南营可是八贤王李贤,谢安可不希望这位国士之才陨落在此。

    当谢安等人赶到南营时,已经是巳时前后,仅仅瞧了一眼,谢安便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李贤的大本营以及南营,竟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只留下一片残骸。

    “怎么会这样……”就连堪称算无遗策的长孙湘雨这回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眼前的废墟,毕竟就在一日前,这里还竖立着周军最大的营寨,李贤本营与谢安的南营。

    “踏踏踏……”一阵马蹄声从远处的林中传来。

    谢安转头一瞧,隐约瞧见有一骑斥候从远处疾驰而来,看样子像是周军的斥候。

    果然,那名斥候模样的人在靠近谢安后翻身下马,叩地说道,“小的乃贤王殿下身边护卫,敢问您可是谢大人?”

    “正是本府!”谢安点了点头,问道,“贤王殿下何在?”

    那名护卫抱了抱拳,沉声说道,“昨日大营遭袭,我家殿下手中无兵,只得放弃,离营躲避,坐视贼军将我大营烧毁,眼下,我家殿下正在三里外的林子中,远远瞧见谢大人大队人马赶来,因此派小人前来联络。”

    谢安闻言望着此人所指的方向远远观瞧了一眼,隐约看到有一簇人正站在院方的林子边,领头一人像极了八贤王李贤。

    “走,去看看!”对身旁的千人将韩立吩咐了一句。谢安带着那一千骑兵朝着远方的林子而去,待走近时一瞧,那位站在林子外的儒士,不是李贤又是何人?

    远远瞧见谢安带着千骑而来,李贤脸上露出几分笑容,远远地拱手拜道。“小王恭贺谢尚书与长孙氏凯旋而归!”

    听着李贤的祝颂之词,谢安哭笑不得,来到李贤面前翻身下马,苦笑着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套……”说着,谢安瞥了一眼李贤身后那数百伤兵,皱眉说道,“坑人王,你这是……究竟怎么回事?”

    朝着战车上的长孙湘雨点头作为礼节。李贤朝着谢安摇了摇头,皱眉说道,“说实话,小王也说不清楚,昨夜,小王正在帐内观书,忽听得营内巡逻卫士慌忙入帐禀告,说你南营遭袭。正朝着小王本营而来……谢尚书也知道,当时小王手中仅仅数百护卫军。这不,营寨也丢了,小王只能在这边等待谢尚书与长孙氏了!”

    就在他二人说话间,长孙湘雨亦在秦可儿与小丫头王馨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听闻李贤此言,长孙湘雨一脸古怪地说道。“先遭袭的,乃是我夫君大人的南营?换而言之,并非是秦王李慎!”

    “长孙氏还是这般敏锐啊,一语中的!”李贤赞叹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点点头沉声说道。“不错!——倘若是秦王李慎兵马越过葫芦谷的断壁,那应该小王的本营先遭到袭击,然而昨夜,先遭到袭击的却是谢尚书的南营,换而言之,这路兵马,并非是西北面的叛王军,而是来自于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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