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妻乃上将军-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想到家中的贤妻极有可能因为此事而暴跳如雷,谢安暗自压下连日赶路的疲倦,在灯下挥笔疾书。

    “致吾妻舞,为夫已至前日已攻克谷城,并说降叛将唐皓以及其麾下四万军士,眼下率大军赶赴函谷关,距此关仅六十余里地……非为夫有心敷衍,实则连日赶路,无甚机会书写家信,为夫在此向贤妻致歉……眼下境况一切甚好,勿忧……不知爱妻与伊伊在冀京如何,甚为挂念……”

    一面低声念着,谢安一面像记流水账似的,将连日来的战况在信上书写一通,其中添加了不少甜言蜜语用来哄远在冀京的梁丘舞,免得那头凶猛的小雌虎因为连日不给她写信而生气。

    这边谢安正写着,忽然,帐外传来了廖立部下将士的声音。

    “大人,一军将领严开求见!”

    严大哥?

    不是刚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

    谢安手中的笔顿了顿,喊道。“有请!”

    话音刚落,严开便一撩帐布走了进来,见谢安提着笔坐在案几后,好似在书写什么东西,会心一笑,继而抱拳说道,“姑爷,小姐有书信至!”说着,便走上前几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谢安。

    不得不说。谢安的表情有些惊讶,毕竟大周不比他曾经的故乡,书信来往极其不便,尽管谢安这一路上派人向冀京送去了不少书信,但是梁丘舞的书信要送至他手中,那可是相当不易的,尽管他已离开冀京长达两个月,可前前后后也只收到了梁丘舞十来封书信,至于其他的。多半那些送信的东军将士,还在洛阳、偃师一带漫山遍野地寻找谢安大军的踪迹吧。

    拆开信封粗粗瞥了一眼。谢安失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发现这封信,至少是在一个月前写的。

    毕竟从字里行间观瞧,梁丘舞对洛阳只字未提,只是叮嘱他路上注意御寒之事。

    想了想,谢安暂时放下了梁丘舞的信,将自己方才所写的家书拿了起来,在烛火旁烤了烤,待墨迹干透后。将其递给了严开。

    “麻烦严大哥派人替我将这封信送至冀京……”

    严开微笑着点了点头,毕竟这类事,谢安已托付他们东军四将不止一两次,倒也见怪不怪,而当他收起谢安的书信正要离开时,谢安忽然喊住了他。

    “对了,严大哥。有一事小弟不明……那卫云,与严大哥你等有过隙么?”

    “卫云?”严开转过头来,诧异说道,“南军三将之一的卫云?”

    “对!”谢安点了点头。

    “这个……”严开愣了愣。摇头笑道,“南军与我东军,可以说是同气连枝,何来过隙之说?”

    “那……严大哥没有注意到么?那卫云观瞧你与陈二哥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啊……”

    “……”严开微微皱了皱眉,其实他早在洛阳时就察觉到了,当时卫云注意到军中有东军神武营的四将时,眼神中又惊又怒,甚至于隐隐掺着几分恨意,这让严开、陈纲、项青、罗超四人莫名其妙,只不过碍于不知具体,因此不好直说罢了。

    “严大哥确定那卫云与东军没有过隙么?”谢安又问了一遍。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语气的凝重,严开收起笑容,点头说道,“此事决然不假!”

    “那就奇怪了……罢了,夜深了,严大哥且先归帐歇息吧!”

    “……嗯!”

    望着严开抱拳离去的背影,谢安心中好生纳闷。

    他当然不会怀疑严开,毕竟严开是梁丘舞的心腹爱将,绝不可能会害他谢安。

    换而言之,问题出在卫云那里么?

    还是说,是整个南军?

    不知多了多久,谢安忽然甩了甩脑袋,尽管他隐隐感觉此事有些蹊跷,可任凭他想破头,却也想不出其中的问题所在。

    直到他次日率军抵达函谷关下,与南军汇合时,他这才了解其中的内情……

    次日天明,大军照常拔营启程,继续赶路。

    而此时,谢安将原叛军改命为西征二军的消息,已传遍了这十一万大军上下,这使得两军的关系,稍稍拉近了几分,虽然还不至于到互为心腹的地步,但好歹已有了几分信任,不会再像前几日那样,两军用饭时候尚且不松手中的兵器,相互提防。

    如此一直到了九月四日的傍晚,率领十一万大军的李寿与谢安,终于抵达了函谷关下。

    好笑的是,当听说十余万西征周军抵达函谷关下的时候,关外的叛军,慌忙撤入了函谷关,他们多半是难以理解,明明已派了唐皓率领着四万叛军援助谷城,为何谷城还是沦陷了,而且连丝毫消息也没有。

    甚至于,这西征周军兵力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鉴于这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函谷关在原先包围着南军攻打的叛军们,逐一退回了关内,毕竟据降将唐皓所言,函谷关内原先有十万兵力,而如今,却仅仅只剩下六万,也难怪关内的叛军心中惶恐。

    谢安的大军,是申时前后抵达的,当时夕阳已渐渐落下,因此。谢安便叫费国、李景领西征一军在函谷关东侧的八徒山山脚下分别安扎两个营寨,叫张栋、唐皓领西征二军在函谷关东南侧的青龙山也同样安扎两个营寨,这四个营寨,居高鸟瞰,呈人字形摆置,那一撇,完完全全将函谷关前的整条谷道给堵住了。

    在安排好了相应的事务后,谢安这才带着郑浩、苏信、严开、陈纲等将领,与李寿一道朝着已处于西征军保护范围之内的南军营寨而去。

    这次,他并没有带二军的将领们。其中缘由,似张栋、欧鹏、唐皓等也是心知肚明。

    不得不说,眼下的南军,着实是非常凄惨,在他们占据的小山坡下,到处都是叛军的尸骸,粗粗估计,多达数千人,不难想象。这里究竟爆发过何等激烈的厮杀。

    毕竟,就连四周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异常的刺鼻。

    望着山坡下遍地的叛军尸骸,郑浩、苏信等将领对视一眼,均瞧出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不愧是南军啊,区区八千人,面对着函谷关十余万兵力,竟然硬是死守此地长达二十余日……”

    “却不知此刻还剩下多少人……”

    “我觉得怕是不到四千了吧?”

    “或许更少……”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议论纷纷,骑着马与李寿并肩而行的谢安皱了皱眉,回过头来。不悦地望了一眼低声议论的众将们。

    见此,这些位一军的将领们,连忙止住了议论。

    看得出来,此时的谢安,已在西征军中有了不低的威望。

    也难怪,尽管谢安口口声声说他是照着长孙湘雨遗下的妙计行事,可一军的将领也不是傻子。哪里会看不出,这几日谢安的用兵方式,与长孙湘雨明显有着巨大的不同。

    长孙湘雨的用兵方式,仿佛九天惊雷一般。主张威慑的她,习惯雷厉风行地,以压倒性的优势歼灭敌军有生力量,杀鸡儆猴,从而震慑其他叛军;而谢安这些天的用兵方式,则以分化、吸收敌军的兵力为目的,仿佛滚雪球般,使自己的军队势力越来越庞大。

    倒不是说谢安比长孙湘雨更高明,要知道以长孙湘雨的才智,会想不到这种事么?

    只不过,过于注重稳重的她,习惯于掌控所有的一切,并尽可能地减低战场上会发生的变数,因此,她绝对不会做出像谢安这样冒险的事来,就拿唐皓来说,倘若那个女人当真兵不血刃地拿下了唐皓四万叛军,那么,她最有可能做的事,就是设法将这四万叛军全数杀尽,而不是去说降他们。

    因为只有这样,才会减少她无法算到的种种变故,比如说,明明已经投降的唐皓突然又倒戈,与其始终抱着这份担忧调度兵马,长孙湘雨宁可将那四万人全部杀尽,减少战场上的变数。

    不能说她狠,只能说,她用兵太稳,稳地叫敌军一旦踏入她的计算,便再翻盘的可能。

    而反过来说,如果不是长孙湘雨在洛阳的那一战让张栋败地哑口无言,谢安根本做不到说降张栋,继而也不可能兵不血刃地说降欧鹏、唐皓等人。

    只能说,同为攻心之计,威慑与文伐,各有千秋。

    言归正传,当谢安与李寿抵达南军的营寨时,寨内的南军将士,早已敞开寨门相迎。

    在寨门之下,有两位面色刚毅、眼神凶如猛兽的将领等候着,此二人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单论强壮甚至要在严开、陈纲之上。

    根据严开与陈纲二人的解释,谢安这才知道,此二人分别叫做林震、乐俊,与卫云并称南军三将,是不逊色东军神武营四将的善战猛将。

    “林将军,乐将军!”骑马至林震、乐俊面前,谢安翻身下马,抱拳笑道,“本官谢安,这位乃是此次西征军统帅,御命安平大将军,李寿殿下!”

    本来,以谢安如今的身份,是不需要下马的,但是一想到吕公曾经有恩于他,他还是给予南军足够的尊重。

    在谢安介绍李寿的工夫,李寿以及身后的诸将们,也纷纷下了马,毕竟营中不得奔马的军规,李寿还是知晓的,更别说身后的将领们。

    林震、乐俊二人对视一眼,当即叩地抱拳。

    “末将林震,拜见安平大将军!”

    “末将乐俊,拜见安平大将军!”

    “两位将军请起,”李寿弯下腰扶起了林震、乐俊二人,继而问道,“不知吕公眼下境况如何?”

    林震、乐俊默然不语,在足足沉默了好一会后,这才说道,“老公爷尚未苏醒……大将军且随末将来!”

    说着,林震一抬手,将众将引入了营寨。

    谢安清楚地瞧见,这林震、乐俊二人在转身的同时,不约而同地瞥了一眼严开、陈纲二人,眼中隐约露出几分怒意。

    果然问题出在南军么?

    谢安微微皱了皱眉,与严开、陈纲二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只做不知,与李寿一道,随着林震、乐俊走入营中。

    不多时,便来到了帅帐之外,林震、乐俊一撩帐幕,请李寿、谢安等人入内。

    粗略一扫帐内,谢安便瞧见帐内角落有一张床榻,床榻上躺着一人,头裹绷带。

    而床榻周围,则围着不少气愤填膺的南军将领,一个个眼眶通红、双目充血。

    见此,谢安正要走过去,忽然,旁边不知何处伸过来一柄冒着寒气的利剑,架在他脖子上。

    而与此同时,李寿以及其余走入帐内的将领,亦分别为埋伏在帐内的南军将士用兵刃挟持。

    谢安心中暗叫一声不妙,面不改色地说道,“诸位,这是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床榻旁有一将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谢安的衣襟,面露凶狠之色。

    “虎符,何在?!”

第十九章 初掌兵:惊闻

    …… 5……》

    望着帐篷内那一位位双目布满血丝的南军将领们,谢安心中苦笑不迭。////

    当真是被长孙湘雨那个女人说中了……

    这帮人,确实可以说是失去理智了……

    微微吸了口气,谢安举着双手,任命南军的将领们将自己身上的佩剑收缴。

    “诸位将军,莫要激动,我军急行赶来,便是为营救吕公……”说到这里,谢安频频向李寿以及麾下部将使着眼神,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

    或许是得到了谢安的目色示意,苏信、郑浩等人虽然气地面色涨红,但总算是忍耐了下来。

    “少废话!”在李寿惊愕的目光下,林震大吼一声,一把抓住了谢安的衣襟,一拳打在李寿腹部,怒声吼道,“虎符!虎符何在?!”

    “你……”见谢安被打,李寿心中大怒,怒声喝道,“林将军,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想造反不成?”

    林震那充满杀意的目光瞥了一眼李寿,也不理睬,一把抓起谢安的头发,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怒声吼道,“将虎符交出来!”

    可怜谢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哪里受得了林震那刚猛的一拳,痛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咬牙说道,“本官不明白……将军这是做什么!”

    “不明白?”一把抓起谢安的头发,林震目视了一眼严开、陈纲二人,怒声骂道,“我南军向来与你东军同气连枝,万万也想不到。这一切皆是你东军在背后搞鬼,对不对?!——你乃梁丘舞夫婿,岂会不知具体?交出虎符,否则……”

    严开、陈纲二人闻言眼中露出几分诧异之色,皱眉问道,“林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林震虎目一瞪严开二人,怒声骂道,“严开,陈纲,你二人少给本将军装得这般无辜!——…… 5……》难道不是梁丘家独有的招数么?!何以那个叛军将领会你东军梁丘家的招数?!”

    “雾炎……”严开与陈纲对视一眼。均难掩眼中震惊,喃喃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雾……炎?”谢安错愕地望着犹如猛兽般愤怒的林震,皱眉说道,“林将军说得什么?本官不明白?”

    “不明白?好,好!”一把将谢安抓至床榻面前,林震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咬牙说道,“东公府梁丘家。世代传承一项秘技,非梁丘家血脉无法施展,施展时。力气大增,无论是速度、腕力,皆远超平日。周身之气,犹如置身于火焰一般,梁丘舞那…… 5……》的称号,便是来源于此,你身为梁丘舞的夫婿,竟会不知?!”

    “……”谢安张了张嘴,满脸愕然。

    雾炎?

    犹如置身于火焰一般?

    谢安隐约想起,当初他被危楼的刺客追杀,梁丘舞中途赶来救援,那时,愤怒的梁丘舞就像是林震所说的那样,周身的杀气浓重地好似燃烧的火焰一般……

    那个就是…… 5……》?

    梁丘家独有的招数?

    想到这里,谢安转头望向严开、陈纲二人。

    而此时,被利刃架住脖子的严开、陈纲二人,亦是一副震惊之色,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梁丘一家血脉眼下只剩下梁丘公与我家小姐二人,绝不可能有第三者!”

    “那你告诉林某,何以那个不知名的叛将,会你东军梁丘家独有的…… 5……》?”

    严开与陈纲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怪不得世子会战死,怪不得大将军吴邦会战死,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东军在背后搞鬼!”愤怒的林震,整个将谢安提了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李寿见此大怒,正要怒骂,却见一名南军一挥拳头,狠狠打在他腹部,只痛地李寿咬牙呻吟。

    南军……已经失去理智了!

    郑浩、苏信二人对视一眼,趁着用兵刃挟持着他们的南军士卒不注意,一把抢过兵刃。

    而严开、陈纲二人一见,亦将挟制着他们的南军士卒一拳击倒在地,夺过了兵刃。

    顿时,帐内的南军将领,一个个都抽出了兵刃。

    “你等胆敢放肆?!”南军三将之一的乐俊将手中的兵刃架在谢安脖子上,威胁着西征军将领。

    刹那间,整个帅帐乱成一团,南军与西征军将领们持刀对峙,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忽听谢安一声大喝。

    “都住手!”

    在屋内双方将领带着警惕目色的凌厉目光下,谢安瞥了一眼依旧死死抓着自己衣襟的南军大将林震,沉声说道,“林将军,稍安勿躁,你可知,为救南军,我军连日来急行赶路,却不想竟遭这般待遇……”

    林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本将军不欲与你为难,交出虎符,林某饶你不死,否则……可别怪林某不客气!”

    望着林震眼中那近乎疯狂的神色,谢安长长吐了口气,不急不缓地说道,“林将军,你可知道,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少说废话,虎符何在?”

    “本官知你南军上下皆与替世子报仇、替吕公报仇,不过,别来本官没提醒林将军,就算本官将虎符交予了林将军,西征军上下,也不会听林将军调度!”

    “你说什么?”

    “将军可知道,本官所率领的这十一万大军,其中有七万乃原先的叛军投诚,林将军觉得,单凭一虎符,便能指挥他们?哼!甚至于,就连那四万西征军,林将军也无法调度!”

    “七万……叛军?”林震的眼中。隐约露出几分异色。

    “退一步说,就算林将军能够调度那四万西征军,那又如何?单凭四万西征军,便能攻克函谷关?别忘了,此次的统帅,乃李寿殿下!你等夺李寿殿下兵权。实乃大恶不赦之罪!无论此战胜负如何,你等南军皆免不了要受国法处置!”

    “那又如何?”林震冷笑着望了一眼谢安,一字一顿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南军全军上下,皆欲为世子报仇,为老公爷报仇。即便是被诬造反,亦在所不惜!”

    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