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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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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叹了口气,谢安这才想到什么,望着梁丘舞急声说道,“舞,你伤势如何?”

    “不碍事,只是些许轻伤罢了……”梁丘舞微笑着摇了摇头,继而望了一眼陈蓦离去的方向,眼中隐约浮现出几分不甘。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谢安低声安慰道,“莫要在意,一定还会碰到的,到时,你再出手将其拿下便可,只不过要记住,下一次,可要好好休息,否则,拿不下那个人……他,很厉害!”

    “唔!”梁丘舞重重地点了点头,继而抬头望着谢安,轻声说道,“谢谢,安……”

    “嘿!”谢安嘿嘿笑着挠了挠头,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长孙湘雨,正嘟着嘴用极其不满的目光望着他与梁丘舞。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十一月底,由于梁丘舞率五千东军赶到,兼之太平军第三代主帅陈蓦这位绝世悍将中途离去,使得长安叛军终究难以挽回劣势,被西征周军攻下长安。

    此战,十六万叛军折损六万余人,九万人投降,仅仅只有数千人,逃亡西北遥远之地的西凉。

    贼首王褒、秦维、康成等二十余名叛军将领死于乱军之中。

    十二月二日,入驻长安的西征周军陆续歼灭城内叛军余孽,此次西征叛军,到此落幕。

    次日,谢安以李寿安平大将军的名义犒赏三军,并在长安城内原先叛军首领王褒的府邸设酒宴,替众将庆贺。

    平心而论,当听说那陈蓦真是梁丘家的人后,南军将领的神色便有些不对,要不是南国公吕崧几次喝止,恐怕就要引发东军与南军之间的对立。

    说实话,起初吕公也觉得那陈蓦是梁丘家的人,可是如今一见梁丘舞承认,他自己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侄女,那陈蓦真是你梁丘家的人么?”

    望着厅堂内的众将,梁丘舞一言不发,忽然,她站起身来,说道,“吕伯伯,我等到内室详说……”

    吕公愣了愣,从酒席宴中起身。

    不多时,梁丘舞以及谢安、严开、陈纲、项青、罗超、吕崧、李寿、长孙湘雨等人来到内室,环视了一眼屋内众人,梁丘舞微微叹了口气,望着吕公歉意说道,“吕伯伯,实不相瞒,那陈蓦……十有**是我梁丘家的人……”

    “十有**?”李寿与谢安对视一眼。

    而吕公显然也听出了梁丘舞话中那不确定的语气,抚着胡须皱眉说道,“侄女的意思是,你亦不确定?”

    梁丘舞犹豫了一下,说道,“唔,祖父在信中说,那陈蓦很有可能就是我大伯的遗子,也就是我的堂兄,梁丘皓!”

    “你大伯的儿子?”吕公闻言面色微惊,摇头说道,“不对!——老夫记得,你大伯的儿子早在七岁时便已夭折,当时,老夫还亲手写了一副挽联,赠予你祖父,这距今……差不多有近二十年了!”

    “是否是我的堂兄梁丘皓,这一点我也不确定,我不曾亲眼见过,我只知道,我尚未出生,年幼的堂兄便已夭折……”

    “那……”

    梁丘舞闻言皱了皱眉,在思忖半响后,望着吕公说道,“吕伯伯还记得吧,祖父在一年前曾不辞而别,到我梁丘家祖籍河内修祖坟……”

    吕公点了点头,不解问道,“老夫记得,当时陛下对此还相当不满,不过,那又如何?”

    环视了一眼屋内众人,梁丘舞长长吐了口气,沉声说道,“去年,河内等地山洪爆发,冲毁了我梁丘家祖坟后山建筑,祖父听说过,连忙返回河内,修建祖坟,他发现,后山乱草之中,竟有人挖出一条通道……”

    好家伙,盗墓的人盗到梁丘家头上了?

    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而吕公显然也猜到了这方面的事,表情有些古怪,讪讪说道,“后……后来呢?”

    梁丘舞并没有注意到众人表情的不对劲,皱眉说道,“祖父恐祖陵内部有失,连忙请来工匠修好陵墓石门,到陵内观察了一番,祖父这才发现,祖陵内有一口棺陵被打碎了,少了一具族人骸骨……”

    “侍女的意思是,那具少的骸骨……”

    梁丘舞长长吐了口气,沉声说道,“正是我年幼便夭折的堂兄,梁丘皓!”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炎虎姬很生气,后果相当严重

    整个屋内鸦雀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纲长长吐了口气,正色说道,“小姐,莫非是有胆大妄为贼人掘了河内祖坟后山?还是说……”

    说到这里,陈纲舔了舔嘴唇,暗咽唾沫,欲言又止。

    他尽管没有明说,可屋内众人却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头的低头,喝茶的喝茶,看每个人那不自然的表情,使得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谢安,你怎么看?”李寿小声询问着身旁的谢安。

    怎么看?

    明明已经死去装入棺材的人,却又活过来了?

    然后自己挖了一道通道,从陵墓里逃出来了?

    匪夷所思……

    谢安微微摇了摇头,不知该做何等表情。

    原先听说有人在梁丘家祖陵后山挖了一道通道,谢安还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盗墓人敢对梁丘家祖坟动土,可如今听梁丘舞这么一说,他这才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不过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倒是能够解释地通了,何以陈蓦那个武力甚至要在梁丘舞之上的绝世悍将,竟然会患有幽闭恐惧症这等罕见的心理疾病……

    谢安皱眉思忖了一番,凭他猜测,那个陈蓦,十有**就是梁丘舞的堂兄梁丘皓,此人在其七岁那年多半得过一场大病,奄奄一息,因而出于假死状态,也就是所谓的深度昏迷。

    而梁丘家却误以为此人已病死,便将他装入棺材,葬入了河内梁丘家的祖坟,毕竟以大周所具备的医学条件,是无法准确诊断出来的。

    然而,那个梁丘皓在祖坟内又苏醒过来。见自己被关在狭小的棺材内,大为恐慌,奋力打碎了棺材,继而自己挖了一条通道,从梁丘家的祖坟内逃了出来……

    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么?

    别说挖通道。寻常的孩子,如何能够打碎棺材?

    确实,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显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但是,此人是梁丘家的子嗣,梁丘家的血脉,拥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特殊能力,那就是。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情况下,他们能够发挥出常人无法比拟的力量。

    一想到这里,谢安逐渐明白那陈蓦为何会患有幽闭恐惧症了,想想也是,一个七岁的孩子,长时间被关在狭小的棺材里且不说,当他打碎棺材后,四周亦是一片漆黑寂静。难免会留下心理阴影。

    而在谢安在心中对此作出猜测时,屋内众人亦在猜想这方面的事。尤其是吕公。

    平心而论,吕公对那个杀死了自己独子、并且将自己双手手筋挑断的陈蓦无比的仇视,可一听说那陈蓦竟是二十年前便已夭折的梁丘家嫡子,他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匪夷所思……”摇了摇头,吕公难以置信地说道,“伯轩当真觉得。是当年那个孩子从祖坟里逃出来了么?”他口中的伯轩,指的便是梁丘舞的祖父,东国公,梁丘亘,梁丘伯轩。

    梁丘舞犹豫一下。说道,“回吕伯伯话,祖父在信中未曾言明,祖父只是说,祖坟内有被人破坏的痕迹,内中石柱被打碎了数根,导致祖陵多处坍塌,不过……”她顿了顿,低声说道,“祖陵附近,有我东公府退伍将士打理,应当可以杜绝是外部贼人所为……”

    吕公皱眉点了点头,要知道,祖坟对于大周世家而言,那是最最重要的所在,大周绝大部分的世家,其家中长老都会选择住在祖坟附近,加以照料。

    就好似他的父亲,他父亲尚在人世时,便一直居住在自家祖坟附近的宅邸里,照顾家族历代先祖的陵墓,而在其死后,吕公也将他父亲葬入自家祖坟,这叫落叶归根。

    但凡世家子弟,几乎没有一个愿意葬在别处,做孤魂野鬼的。

    而正因为祖陵这般重要,因此,像梁丘家、吕家这等名门,大多都会派人照料,有些家族,是家中的长老带着未出仕的家族子弟,看管陵墓,而似梁丘家这等人丁调零的家族,便只能托心腹之人看管。

    就拿梁丘家来说,但凡是从东军退伍的将士,不愿意与老主公分别的,在其离开军伍后,便会选择照顾梁丘家的祖陵,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荣耀,也是梁丘家对其的信任。

    就好比严开、陈纲、项青、罗超等人的祖辈、叔父辈,就有不少人选择在居住在梁丘家祖坟附近,而在这些位老人死后,他们会被葬入梁丘家祖坟附近的将军冢,继续'护卫'梁丘家,这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信任。

    换而言之,掘墓人想要掘梁丘家这等大周名门世族的祖坟,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且不说这类世家祖坟每日定有人手巡逻、料理,单单是掘墓这项罪行,便足以叫某些贼人止步。

    要知道在大周,掘墓可是一桩极其严重、恶劣的罪行,一旦被抓获,那就是凌迟之刑,绝没有轻的,毕竟在世家名门看来,这些人是在动他们世家的'根',也就是根基。

    一句话,掘墓绝对是比杀人还要严重、恶劣的罪行,罪不容赦!

    换而言之,那条通道多半不是由外部向内挖掘,而是被关在梁丘家祖坟内的梁丘皓,也就是如今的陈蓦从内部一点一点向外挖出来的,只不过,屋内众人感觉难以置信罢了。

    毕竟在他们看来,已死之人死而复生,这简直就是最最不可思议的事。

    “对此,你们这么看?”梁丘舞望向屋内众人。

    严开、陈纲、项青、罗超四人对视一眼,默然无语。

    要知道严、陈、项、罗四姓那可是侍奉了东公梁丘家数百年的家族,梁丘舞信任他们四人犹如信任自己的兄长,只不过在这件事上,严开等人实在没有什么把握做出判断,也难怪,他们哪里碰到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就在这时。始终端着茶盏闭口不言的长孙湘雨忽然淡淡说道,“舞姐姐不妨问问你的夫婿,奴家觉得,安哥哥应当对此有些看法……”

    “安?”梁丘舞愣了愣,转头望向谢安。

    见梁丘舞以及屋内众人的目光望向自己,谢安稍一思忖。点头说道,“我觉得那陈蓦,不出差错的,应当就是梁丘家的人,梁丘皓!”

    “当真?有何凭证?——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梁丘舞正色说道。

    见她表情有些着急,陈蓦摆了摆手,说道,“别急。舞,听我慢慢解释!——首先,如果那陈蓦当真是你的堂兄,那么,他当时并没有死,而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假死?”梁丘舞眉头一皱,疑惑问道,“那是什么?”

    “唔。”谢安想了想,解释道。“假死也叫深度昏迷,心跳与呼吸几乎停止,但是大脑依然在正常运作……”

    “大脑?”梁丘舞脸上的不解之色更浓了,与严开等人对视一眼,摇头说道,“安。能否说得再具体一些,我听不懂……”

    “奴家倒是听得懂!”长孙湘雨瞥了一眼梁丘舞,似笑非笑地说道。

    “……”梁丘舞疑惑地望着长孙湘雨,隐隐感觉她这句话有着什么深意。

    '好家伙,这种时候。姑奶奶你捣什么乱啊!'

    谢安没好气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长孙湘雨面带得意之色地轻笑一声,顾自喝茶。

    见梁丘舞一脸纳闷地望向长孙湘雨,谢安略微有些心虚,连忙说道,“是这样的,世人大多数都觉得,当一个人呼吸停止时,就意味着此人已死,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大脑是否依然在运作,这才是判断一个人生或死的唯一因素,脑死亡,才是真真正正的死亡……唔,听不懂没关系,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

    “哦……”梁丘舞似懂不懂地点了点头。

    “而你那位堂兄梁丘皓,当时应该就是处于这种假死状态,心跳、呼吸,缓慢地几乎叫人错以为停止,但实际上,他依然活着……”

    “小安,你的意思是,”打断了谢安的话,吕公一脸古怪地说道,“当时那个孩子依然活着,但我等却以为他已死,将其装入了棺材?”

    “对!”谢安耸了耸肩,继续说道,“然后,他在祖坟内又苏醒过来,见自己被关在棺材里,心中大为恐慌……梁丘家的人,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情况下,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雾炎'……”

    吕公闻言一愣,惊愕说道,“小安,这'雾炎'……”

    仿佛是看穿了吕公的心思,谢安点头说道,“吕公是想说,'雾炎'是梁丘家独有的武艺招数吧?不不不,我觉得,那应该是一种天赋,也可以说是一种血继病状,'雾炎'的本质,据我猜测应该是人体里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新陈代谢加快,使得能够将更多的养分由血液输运到身体内的细胞,使人处于短时间的巅峰状态,这类似于兴奋剂效应,不过比那个更为明显……”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唯独长孙湘雨听地兴致勃勃,时而点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色。

    “等等,安,等等……”抬手打断了谢安的话,梁丘舞欲言又止,脸上满是不解之色,在犹豫了半响后,说道,“你说的这些,我等实在听不懂,就这样说吧,你为何肯定,那陈蓦就是我的堂兄梁丘皓?——方才尽管我以梁丘皓称呼此人,但我并不确定,只是想诈一诈他……”

    “我知道,”谢安点了点头,继而环视一眼屋内众人,正色说道,“我之所以觉得那陈蓦就是梁丘皓,原因在于,此人患有幽闭恐惧症,这是一种心理疾病,由于曾经在狭小而漆黑的环境下受到过刺激,因而留下阴影……”说着,他便将当初陈蓦刺杀他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不过,其中略去了有关金铃儿的事。

    “你是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长孙湘雨饶有兴致地说道,“那陈蓦由于幼年时被关在梁丘家祖坟内。因而留下心理阴影,在狭小而漆黑的环境,神智会间歇性地出现混乱?”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谢安耸了耸肩说道。

    “原来如此……”带着几分恍然大悟之色,长孙湘雨点了点头,或许。也只有这位智慧堪比妖孽的女人才能够听懂谢安话中的含义。

    “安,你确定么?”梁丘舞正色问道。

    谢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确定!——所有的迹象都符合,那陈蓦有着梁丘家独有的天赋,又患有幽闭恐惧症这种罕见的心理疾病,简单地说,此人正是梁丘家的人,你的堂兄。梁丘皓!”

    梁丘舞闻言表情一黯。

    谢安愣了愣,细细一想,他这才想到梁丘舞心中的顾虑,连忙补充道,“还有一点,那个陈蓦,可能有记忆障碍……”

    “什么意思?”

    “就是他失忆了,舞。他并不是舍弃了梁丘家的姓,而是他不记得自己是梁丘家的人。你也看到了,他反问你,你为何会施展他独有的炎气,注意到了么?他认为那是他独有的能力,却不知,那正是梁丘家一脉的天赋……”

    “原来如此!”梁丘舞闻言长长吐了口气。如释重负。

    要知道,梁丘舞对家族有着谢安难以想象的执着,堂兄梁丘皓舍弃了梁丘家的姓,自称陈蓦,反叛大周。委身做贼,这对于她而言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而如今,听谢安说那陈蓦多半是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她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丘舞长长叹了口气,苦涩说道,“即便如此,他终究是我梁丘家的人……”说到这里,她转头望向吕公,表情为难而又复杂。

    见此,谢安咳嗽一声,转头对吕公说道,“吕公,您看这……”

    仿佛是看穿了谢安心中所思,吕公抚皱淡淡一笑,释然般说道,“老夫就说,梁丘家世代忠良,伯轩又与我老夫多年交好,岂会背地里陷害?既知事情真相,老夫自然不会无端迁怒梁丘家,但是那梁丘皓……”说到这里,吕公也有些为难。

    怪罪吧,那个梁丘皓可能自己都不知自己的身份,况且年幼时遭受过那般变故,不怪罪吧,他的独子吕帆便是死在此人手中,更何况此人还挑断了他的双手手筋。

    “真是想不到,”吕公长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此子年幼时,老夫还曾抱过他,甚至于,帆儿出生时,此子还曾与伯轩一同到老夫府上祝贺……”

    或许是看出了吕公的为难之处,梁丘舞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吕伯伯放心,既然那陈蓦正是我梁丘家的人,那么,我梁丘家必定会给吕伯伯一个交代,待他日我擒住此人,定会将其绑至南公府,无论是杀是剐,皆听吕伯伯发落!”

    吕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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