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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职业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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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陵已经走到陈赟的身前,牵着她的手皱起眉问:“怎么,手这般凉?”
  “想必昨夜和你睡时着了凉。”陈赟缩了缩脖子,那手指落入她后边的脖颈儿里。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非要在陈倩面前秀恩爱不成吗?
  好歹,陈倩这般欢喜宋陵,才会把气都兜在她陈赟身上。
  哎,这宋陵也是个黑心黑肺的心狠之人啊!
  宋陵眼中波光粼粼:“怪不得,爷今早起来也不大好,都是被你这淘气传染的。”
  陈倩向身后倒退一步:“你们,睡了?”
  那陈倩真是顷刻间天崩地裂,再也维持不住端庄贤淑的假象。
  她在宋陵身后歇斯底里:”为何不是别人!偏偏是她十二娘,只因她是我的妹妹,长得又有几分像我,你便怜爱她多一些,是也不是?”
  宋陵回过头去,看向那哭的梨花带雨的陈倩,耻笑她道:“倩娘,真是长得一张好口,你做太子侧妃的确有些屈才,何若不去酒楼做个说书的先生。”


第17章 
  大殿之上。
  状元,榜样,探花三人并肩同站在一处,领旨谢恩。
  其中,那探花郎身着五品侍郎官服,高明帝看过去,叹道:“这极为俊秀的少年郎是?”
  赵昭上前跪下:“臣,赵昭参见陛下。”
  夏公公在一旁小声提醒:“陛下,这便是本次的探花郎。”
  高明帝两撇八字小胡子,笑:“真是英雄出少年,探花郎不想竟这般年轻。”
  群臣均是对这探花郎赞不绝口。
  赵赵往殿上瞥一眼,那站在高明帝下位的是东宫太子萧列。
  赵昭听说这东宫太子原先只是位世子,最近才得盛宠入东宫,赵兆玉看他眉色之间有些出身的样子,莫非,萧列对他这个探花郎有想法?
  赵昭低头呼吸一紧,不勉有些紧张起来。
  太子位高权重,尊贵人儿说的一句半句都能直接影响道他未来的仕途。
  高明帝忽然出声转向萧列:“太子,你说是不是?”
  太子萧列侧身拱手:“父王说的极是。”
  赵昭心里稍稍缓和,哪里知道太子萧列转身对着他问道:”探花郎,哪里人氏?”
  “臣,扬州人氏。”赵昭回。
  太子萧列点点头:“扬州,的确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那给陈赟的夜明珠又回到了萧列手中。
  “我先前听府上的人说,我那妹妹自小养在扬州,见过许多场面。”太子侧妃对萧列说:“宋家那位爷说看中她的纯真乖巧,不知陈十二娘是真的乖巧,还是为的好上位?”
  萧列心里极度不平衡:“哼!她是眼瞎。”
  陈倩温婉的笑笑:“太子爷说的极是,这上京的还有谁比的过太子爷。“
  萧列把那夜明珠丢入水中:“侧妃你以前不是喜欢宋陵喜欢的要紧,说起来宋陵说的也不差,陈十二娘再不论如何也是纯真之人,并不会像侧妃你这般爱慕虚荣。”
  陈倩捂着帕子哭:“太子爷得不到妹妹,何必把气撒到妾身头上。”
  萧列看不下去陈倩这张嘴脸,心里想到那寡淡的身影,胸口就有些疼。
  好你个陈十二娘!
  若真是好上位,为何不从一而终,她又何要和宋陵滚到了一起?
  宋陵那厮比他东宫太子还要好不成!
  赵昭行跪地之礼:“臣定为陛下和太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赵昭出了大殿,长呼出一口气,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险些坏了大事。”
  赵昭的父亲只是扬州县太爷,这仕途平平没有什么建树,更是未曾见过天家颜面,若是父亲知道他今日见到了陛下,想必会很是羡慕他。
  赵昭昂首挺背,他今日不仅见过陛下,还和东宫太子爷说上了话。
  只是,赵昭心里还有一事未平。
  他到了上京,可不知道芸娘现在在何处?
  “各位客官有礼。”那在堂上说书的老先生,胡子花白,老眼却很有精神。
  上京南门大街,一家酒馆里人声鼎沸。
  老先生手持惊堂木,缓缓道:“说那宋国公府的爷,单名一个陵字,人称宋陵,真可是位痴情种子!那位小六爷忽生恶疾被拘在护国寺里,又因他没有春闱科考,心中郁闷不已,上天爱怜特赐予他一道姻缘佳话,小六爷一见那陈氏小娘惊为姑射仙人下凡,于此,两人天雷勾地火的一发不可收拾。”
  “又道,自从这陈氏小娘出现,小六爷恶疾也大好,神清气爽,他俩在寺庙里整日吟诗作画,好似世外桃源。时日一长,两人便私定终身。”
  “老先生,那陈家小娘是不是长得美的很啊!”
  老先生道:“倾国倾城的人儿,不然怎么勾得人做了这出荒唐事?”
  听书的一群人流着一地的哈喇子。
  只见那在窗边坐着一位素衣的少年,头上扎着飘逸的白色发带,风神骨秀。
  “倾国倾城?”陈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忖自己好像也没有到倾城倾国的地步吧?
  传言真是可怕。
  陈赟拿着茶盏喝茶,一位扎着辫子的小丫头走到她跟前,小声的询问:“爷,买朵花吧?”
  “不用。”
  陈赟现在可是女扮男装,怎么也是个俊俏的公子爷,这小丫头眼神不好。
  “哎呦!”
  小丫头往她怀里一幢:“公子爷,你不买就不买拉扯我做什么?我还是小丫头片子。”
  “我不是。”陈赟手脚慌张,那小丫头却鬼灵的一笑:”公子爷,收好了。“
  陈赟手里被塞了一个细木粗细的管子,那小丫头低着头对着她小声道:“这东西麻烦带给小六爷。”
  那说书的老先生,转口又提别的:“这上京里头,还有一件喜闻乐事,本次春闱科考居然杀出一位黑马来,那赵姓少年郎不过二十出头,已经名列三甲探花。”
  陈赟已经转身下了楼。
  出了门,酒家外头就有顶软轿子侯在那里。
  软轿子穿过南门大街,走入青石板胡同,在一个朱木红的后门停下来,陈赟敲了敲门,门里头丫鬟翠花开门:“姑娘!您可总算是回来了。”
  陈赟进门,往屋里走:“他来了?”
  “爷一盏茶前就到了,没看到姑娘发了好大的火。”
  两进的小院子,白墙黛瓦,便是陈赟从护国寺出来后宋陵给临时安置的外宅。
  丫鬟翠花扶着陈赟跨过高高的门槛儿,这算是进了二门。
  院落敞亮,不管是东南西北采光都很好,内院中间的大缸里头还养着几尾金鱼,正惬意摆着尾巴的游来游去。
  丫鬟翠花为陈赟打了帘子:“姑娘,还是进去好好哄哄吧?”
  陈赟对着丫鬟翠花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宋陵那厮正拿着本书歪躺在炕上,冷眉黑目,估计是不大高兴。
  陈赟走到他跟前拱手作辑:“小的给爷请安。”
  一本书就顺着宋陵那手抛物线的一甩眼看砸到陈赟身上,
  “哎呦!”陈赟一把抱住书本,瞪他:”你这人习惯忒不好,有事说事,乱砸东西不行的呀。“
  宋陵腾的一下坐起来,对陈赟一翻教训:“出去玩疯了,还回来教训爷起来了?”
  陈赟没有脱鞋上了炕,身子一软就往宋陵怀里靠:“外头好冷,比不上家里暖和。”
  说了还不够。
  陈赟伸出手,就要往宋陵脖子上摸:“你都不心疼妾身。”
  宋陵皱着眉头,陈赟也不怕。
  宋陵冷的一口吸气:“放开。”
  陈赟憋憋嘴,做了个鬼脸:“不放。”
  她才不放呢!
  从护国寺出来后,虽说陈赟是做了宋陵的外室,外人看来何其风光,可也只有她知道,宋陵是个正人君子,与她同塌而眠,却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日,陈赟对他说,他是嫌弃了她的身份。
  不想一语中的。
  “爷。”陈赟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宋陵看着陈赟,不到三秒破功。
  他伸长手将衬衣往怀里一揽,低头问:“冻着了?”
  “是啊!”陈赟吸了吸鼻子。
  天都四月份了,冷个毛线,不过就是想让他在乎她一些而已。
  外头的传来丫鬟翠花的笑声。
  陈赟一喊:“莫笑了,快去打水,你家姑娘要洗澡!”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打水!”
  陈赟等到丫鬟翠花走开,这才凑到宋陵跟前:“爷,妾身要换衣裳了。”
  宋陵笑笑:“无碍,爷等着。”
  宋陵这厮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陈赟咳嗽一声,她去出门换了男装是方便给宋陵做事,坐着轿子回来的时候,她怕东西掉了就放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陈赟把盘扣解开一颗,露出里头里头一截的抹胸红,
  “爷自己来取。”宋陵往陈赟怀里一摸。
  “别。”陈赟缩着脖子往后一腿,却被宋陵禁锢在怀里。
  宋陵的手指碰到了那处绵软,手很快的收回来,将那东西揣到自己的怀里。
  陈赟脖子上一红,赶紧把纽扣扣上。
  陈赟换了身烟青色云纹单衣,丫鬟翠花为她把头上的白色发带散开,梳成已婚妇人的发髻,问:“姑娘,我们簪这个芙蓉金钗好不好?”
  打扮这事,陈赟都是随便的,她点点头。
  宋陵坐在身后看着她,唤道:“过来。”
  丫鬟翠花很懂看眼色,退出屋子。
  宋陵揉着陈赟的小手,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不说话。
  不知不觉,陈赟的手腕里多了一个鸽子红般赤血色的玉镯,她抬起那镯子:“真是好看。”
  “是吗?倒也没见你给爷笑一个。”
  宋陵挑起陈赟的下巴:“爷现在才知,那烽火戏诸侯一说并非书籍典故。”
  这赤红色的玉镯价值连城,不知道够不够换她陈赟以自由为筹码。
  陈赟想起陈倩头上的点翠头面,也是这般贵重华美。
  可陈倩不同,她好歹是萧列明媒正娶的侧妃,宋陵对她似乎也是很有规矩的样子,清白家的女儿才有这样的待遇吧,她陈赟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宠妾罢了。
  宋陵将她放到人前舆论漩涡。
  若是真心疼爱,并不会如此。他对她好,从来都不是平白无故,她也并不是真心爱他,只是借宋陵他之手为自己谋个未来,可是,陈赟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难受。
  陈赟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今后我就励志做个宠妾可好?”
  宋陵手撑着头,反问:“为何不是贤妻?”


第18章 
  贤妻不贤妻的,听听过也就算了,可别上了心。
  不然,那就是作死。
  陈赟往宋陵怀里一靠,这般装柔弱小白兔她已经驾轻就熟了,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爷,妾身饿了。”
  宋陵摸了摸陈赟散在两鬓的发,温柔的问:“想吃什么?”
  陈赟的双眼放光,这给自己谋取福利的时候到了。
  “爷。”陈赟她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宋陵。
  宋陵还以为她求什么很了不得的东西,他捏了捏陈赟的脸:“说吧,看把你饿的。”
  陈赟憋了半天:“不如,我们是热锅子吧?”
  宋陵单手扶额,是个没出息的小娘子呢。
  她却像是比得了赤血色的玉镯还要高兴。
  丫鬟翠花:“姑娘想吃热锅子?这个简单。”
  陈赟拉着丫鬟翠花仔细的吩咐:“你去嘱咐了厨房,那羊肉呀一定要找个刀工好的师傅,每一片都要片成薄薄的,锅底垫一些嫩嫩的菌菇类,中间是那一层金黄的豆芽菜,那片的极薄的羊肉晶莹剔透的盖在最上头,再浇上熬好的大骨高汤,还有,锅子下头要和银丝炭火炉子一起送来。”
  丫鬟翠花听得一愣一愣:“姑娘,还有这样的热锅子呀?”
  宋陵的口味有些不大一样,她口味偏淡喜欢食物的原汁原味,可宋陵他却爱吃辣,红油那是越多越好,吃的不亦乐乎。
  陈赟便又特意嘱咐丫鬟翠花:“对了,多放一些花椒和红油,再配几个凉菜,酒就不要烫了要冷酒。”
  她一个人吃的欢喜没用,总要这位宋陵金主满意了,陈赟她以后才有多多的肉吃。
  厨房的效率挺高的,没等两柱香的功夫,羊肉锅子和冷菜就上来。
  丫鬟翠花想在身旁服侍,被陈赟拒绝了:“你也忙了一天,这里有我,下去吃饭吧。”
  丫鬟翠花一眼的贼笑:“奴婢碍眼的很,姑娘和爷若是有事,尽管叫奴婢。”
  这丫鬟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呢!
  就只剩下宋陵和陈赟。
  宋陵指着下头的银丝炭火炉子问道:“这个和往日吃的热锅子有些不一样。”
  “这边的热锅子上来就冷了,羊肉冷了膻味就更加重,这样边煮边吃才有意思。”
  “你倒是机灵。”宋陵觉得新鲜,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还是爷疼妾。”陈赟一旁为他摆放碗筷。
  一掀开锅,那花椒的麻香味就飘进宋陵的鼻尖里,宋陵眉头一挑,示意陈赟为他先夹一些羊肉道碗里,他从小吃饭都有人在一旁伺候,这样的事情做来很是熟悉。
  陈赟却坐下来:“爷自个儿撩着吃呗,妾身就不伺候了。”
  宋陵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学陈赟的样子去夹羊肉,总归是见过场面的人,除了一开始的新鲜,宋陵只觉着陈赟对吃的倒是讲究一些,正和他意。
  宋陵尝了一口,比外头吃过的那些热锅子都好吃一些,他就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陈赟就比较火急火燎的了,她夹了一片羊肉到嘴里,烫的皮都发颤,倒吸一口气,也舍不得吐,一口把羊肉咽下去。
  好吃的要飞起啊!
  宋陵坐着和陈赟一起吃热锅子,几个小菜也被吃的干净。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吃的很高兴。
  四月过去,就是五月微风习习,不凉不热正是舒服。
  可舒服了没几日,就到了一年里头最热的时候,大太阳雄赳赳气昂昂,晒着每一寸土地。
  六月底,上京就入了夏,蝉鸣不止。
  这么热的天,陈赟根本不想出门,宋陵那厮更是。
  宋陵整日整日的宅在书房里,陈赟都以为他要编写一部年度最佳史书了。
  陈赟给宋陵送解暑的酸梅汤,到了耳房外头:“爷,妾身进来了。”
  宋陵一身月白色团花纹直缀,腰间打着的赤黑色的络,他手上放下紫毫笔抬起头来,真正是潇洒不羁,迷倒众生。
  陈赟去看书案,宋陵端着青瓷碗将酸梅汤喝了干净:“看的懂吗?”
  “妾身愚钝。”
  陈赟以前在胡同里被教导过,开过蒙的。
  宋陵走到陈赟的后头问:“读过哪些书?”
  陈赟为了藏拙,就便只说:“只会写一些字,还不曾读书。”
  宋陵又是一阵嫌弃:“那今后你就跟着爷,做个小书童。”
  宋陵不但自己看书,还非要拉着陈赟一起看,美名其曰,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能是个文盲。
  大男主义的本质暴露无疑。
  陈赟憋憋嘴,被宋陵抓了个正着:“怎么地,还委屈你了?”
  “瞧爷说的,能做爷的小书童,可是妾身的福气呢!要不妾身这就回去换了男装来可好?”
  宋陵伸出手指在陈赟额头上戳了戳:“你家爷不好男风。”
  换男装就是,好男风呀?
  啧啧啧,这人想啥呢!
  隔日,陈赟正式上任,到了耳房做宋陵身旁的小书童。
  宋陵看书写字,陈赟就在一旁磨墨。
  宋陵喜静,他俩通常就不怎么交流,她偶尔给他换盏茶,偶尔就拿着蒲扇给宋陵扇风。
  “我听说前些日子,萧老贵人又来寻过你?”宋陵问。
  不知道那萧老贵人十不是年纪大了,昏了头,都到了这时候还想把她骗了出去,去讨萧列的欢心,这事被宋陵知晓了,他虽没有同她说过什么,但陈赟知道他是不耐烦的。
  陈赟手里的蒲扇停了停,这是个送命题啊!她得打起一百二十万精神回答。
  “过年前,我还在沈老夫人那里伺候的时候,萧老贵人就来寻过我。”
  “哦?有这样的事?”宋陵抬了抬冷眉,等着陈赟继续说话。
  “妾身以前也去过先前的世子府,为萧老贵人抄写经书。”
  这些想必宋陵都是知道的吧?他对她的过去,一定找人仔细了解过。
  “嗯。”宋陵应了一声。
  想必都是萧列之前为了见陈赟,找的名头而已。
  宋陵想到此处,面上冷了三分。
  陈赟瞅着宋陵的脸色,她就拿起紫毫笔在那宣纸上写了两个字,她把紫毫笔一搁,对着宋陵福了福:“妾,写的不好。”
  宋陵放下书去看陈赟写的字,只见那诺大的宣纸上有两个字,一个宋字,一个陵字,放在一起正是他的姓名。她这手的字写来,虽算不上书法大家,但也能上的了台面。
  “爷,还没见过这么丑的字。”
  陈赟以为宋陵要生气,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那宋陵嘴角一勾,话锋一转:“你就这么喜欢爷?”
  陈赟的脸就更加的红了,小步走到他跟前靠上去,宋陵的手揽着陈赟的细腰,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两人依偎在一起显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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