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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妾职业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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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寒光闪过两人的眼睛:“公子爷的名讳也是你此等粗妇人叫的!”
  ”啊!”牙婆包头大叫一声:“官爷爷饶命!”
  “还不给我滚!”
  牙婆吓得脸都白了:“官爷爷,我们是来见。”
  话还没说完,那刀就架上了牙婆堆满褶皱的脖子。
  陈赟也吓了一跳。
  这可真是把明晃晃的真刀啊!
  陈赟的手在袖子里也是抖个不停,她压了压喉咙,缓缓的开口:“奴家在这里给官爷爷赔不是,特意前来拜见公子爷。”
  带刀侍卫瞥了一眼陈赟,眼前一亮。
  不想扬州还有此等绝色,虽说戴了一顶维帽看不清具体模样,但露在外头的那双手,肤色白如凝玉,想那维帽之后该是何等的惊艳。
  按照规矩,带刀侍卫是要一并给赶了出去。
  可想起这回公子爷出来,他身边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带,这扬州湿冷,一来就下了好几天的雨,浑身上下的蒙着一股火,是时候该找个人给公子爷好好去去火。
  带刀侍卫又瞅了一眼,那陈赟抱着琵琶素白的手:“等着。”
  那带刀侍卫还真进了船舱,把牙婆和陈赟两人凉在了湖边。
  陈赟她转头去问身旁的牙婆:“牙婆先前说公子爷性情温和,可是真的?”
  “真的呀!公子爷的脾气很好的!”牙婆先前是见过县太爷家的公子爷,为了让陈赟不多想,牙婆又解释道:“许是公子爷等久了,不太高兴了,这才会故意为难我们的吧?”
  牙婆为了骗她出来,故意把这位公子爷说的天花乱坠的好。
  陈赟觉着这位公子爷,可是同好脾气沾不上半点关系。
  好在,不一会儿功夫,带刀侍卫回来了。
  带刀侍卫道:“公子爷说了,就只见姑娘一人。”
  陈赟侧身对着牙婆说道:“既然如此,还请牙婆在这儿等上一等。”
  带刀侍卫引着陈赟往船舱里头走。
  船舱虽小,可里头摆设无一不是精美绝伦。
  带刀侍卫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对里头的人道:“公子爷,人就在外头候着了。”
  陈赟抱着琵琶,垂着眼小心谨慎。这带刀侍卫的口音也好似不是扬州本地人?
  “好好伺候。”带刀侍卫转身就要往外走。
  这是要和陈赟单独留下的意思?
  这可不合规矩,像陈赟这样的姑娘是不能和客人单独一处的。
  算了,陈赟要伺候好了才能拿到尾款,这也就破例一回。
  陈赟抱了琵琶,对着那人见礼:“奴家见过公子爷。”
  那帘子后头的人,安安静静。
  这船舱里开着一扇窗,外头就是腾腾的水汽,陈赟才发现船舱里燃了不知名的香,香韵浅淡,似有似无的。
  陈赟轻轻的一嗅,竟是觉得很是好闻,先前还惶惶然的一颗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陈赟不知趣的站在那里:“爷?”
  陈赟出来接客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有权有势的也没少见,但像这位公子爷架子大的,还是头一回见。
  她的礼数不够重?
  陈赟抱着琵琶,柔弱的对着里头的人见礼:“奴家云娘,见过公子爷。”
  那人把玩着着手上的一串黑色佛珠,嗓音不轻也不重,但说的却是正经的上京官话:“去把窗户关上。”


第3章 
  在扬州县太爷是一门独大没错,威风凛凛,看上去吧,已经算是个高门大户富庶人家,可是一拿到上京去比,县太爷?那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县太爷的公子爷,同陈赟此时见的这位来自上京宋氏的公子爷相比。
  啧啧啧。
  我们先需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宋陵的身世来历。
  上京遍地的氏族,那陈赟本族的陈氏,百年公卿世家,也不过是刚刚排上了四大家族的尾巴,而那排在首位的正是宋氏。
  宋陵,宋氏本族嫡系第六子,外人称呼一声“爷”。
  因是老来得子,更因他上头有一位正得圣宠的宋贵妃,又岂是一个县太爷的儿子可以比的?
  云泥之别。
  当然,这些很重要的情报,现在的陈赟是完全不知道的。
  陈赟正纳闷了,公子爷他好端端的让她关窗做什么?
  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这位公子爷,真是有个性。
  “是。”陈赟应下,她将手中的琵琶放了。
  那门窗上的都是金漆,陈赟只打量了一眼就觉得不得了,从小细节凸显人物个性,这位公子爷很是会享受的主儿。
  陈赟的手指一勾,稳稳的落在紫金雕花的铜环,她关了窗,
  “爷,好了。”陈赟温声的回道。
  这女人真是长了一把好嗓子,说起官话来比一般人都好听许多。
  此时此刻,宋陵的脑袋里就想起了两个字,狎妓。
  宋陵来扬州之前,就时常听胡同里的姑娘很是稀罕,他冷眼一睨,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有多稀罕?这能在在跟前宋陵跟前的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都是相貌拔尖的,他就从没缺过美人,就好比田地割得韭菜一抓一大把,这扬州的,又能有几分姿色?
  陈赟站在船舱里,黑乎乎的,你瞧不见我,我也瞧不见你。
  于是,陈赟伸手把戴在头上的维帽摘了下来。
  陈赟又问:“爷是想听曲?还是想听词?“
  里头那位又没声了。
  沉默好一会儿,里头才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宋陵道:“坐。”
  这里有没有床,也没有塌,让她一个大活人坐哪儿?
  陈赟站着不动,小声怯怯地说:“爷,奴家不累。”
  宋陵这才正眼打量站在船舱里的姑娘,方才她关了窗,里头便不大明亮,昏昏暗暗。
  隔着一层帘子,那女人就站在那里,按照个头来看,这女人的年纪比宋陵他想象中还要小。
  宋陵耳边只听得到女人动作之间窸窸窣窣的声音,看不见的画面,脑子里却勾勒出一个人影,他把佛珠揣回兜里,挺新鲜。
  陈赟见里头的人不出声,他生气了?
  听说当些官的人都很大脾气,这人是个官二代,估计脾气就更大了吧?
  剩下的尾款,是把人伺候好了再给的,所以,客人就是上帝。
  陈赟瘪瘪嘴,要不,先过去再说?
  嗯嗯,过去。
  陈赟向前挪了两小步,又挪了三小步,手背挑起帘子往里头走,细细的唤了一声:“爷。”
  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陈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还真的这么就气上了?
  牙婆先前说啥?温文尔雅?狗屁,这就是难伺候的主儿!
  “爷。”陈赟离这位公子爷近了,先是对着他毕恭毕敬的福了福:“奴家,得罪了。”
  陈赟的手也顺势的攀附了上去。
  宋陵觉着膝盖上落下一个软和的玩意儿,散着热气,小心翼翼的。
  陈赟她有些害羞,这样亲密的举动她还是第一次做,为了讨好客人拿到剩下的钱,她还真是拼了。
  陈赟她都没用力往下坐,全靠自己的一股力气支撑着,双脚站了一会儿就打颤。
  陈赟手指间一下滑,不小心碰到了那男人的脖子,滚了一下,动了?
  宋陵从始至终的就打量着陈赟的小动作,这才觉着那些人说的也不全错,这儿的姑娘厉害不厉害不晓得,怀里这一位,却是很厉害的角儿。
  宋陵的手一服,上京的花馆子里可养不出这样纤纤的腰身,一捏,真道是骨头如水的小娘。
  “爷,别。”
  “怕了?”
  宋陵伸出手一揽,鼻尖就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不知是从那如蜀锦绸缎的青丝里传出,还是从那柔的不可思议的肌骨里传出,香的腻人。
  有些上火啊!
  宋陵忖,或许狎一次妓,也是不错。
  陈赟就可没这么宋陵轻松自在的多。
  陈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心惊肉跳:“爷,奴家还小。”
  宋陵一只手都包不住那软肉,手感还不错,半压着嗓子声音微喘:“不小了。”
  陈赟的胸口有些胀,她把头一低,恨不得要晕死过去。
  这人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只是吟诗作对,探讨一下理想啥的吗?
  说上手就上手,有考虑过她的想法吗?
  想必,宋陵是没有的。
  陈赟吓得要哭,眼泪像金豆豆似的一颗一颗砸在宋陵手臂上,他皱了皱眉:“哭了?”
  陈赟穿越过来以后,还没见过这么不懂礼数的人。
  陈赟已经被吓得浑身没了力气,她现在出声喊,会不会有人冲进来救她?
  陈赟眼神潋滟,手一抖又一抖。
  宋陵是看不清楚怀里的姑娘是个什么表情,只觉得那哆哆嗦嗦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他逗她:“哭什么,你不就是出来卖的。”
  陈赟硬着头皮:“爷,说的是。”
  胡同里养的姑娘,都是出来卖的,她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例外。
  你呀你,想的什么呢?
  现代人的思想讲究的是人和人之间相互尊重,最起码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但是在古代男权社会下,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
  “你既然说是,为何还要哭?”
  陈赟逃不过宋陵的手,强颜欢笑:”奴家这是高兴。”
  这算哪门子的高兴?
  还从来没有人在宋陵他面前抹过眼泪,和他相处的那些表姐表妹跟小鹌鹑一样的守规矩,大户人家的闺秀规矩更是不会,那些个连看他都是偷摸摸的,更别说是哭了。
  陈赟她还真的咬着唇,抽抽噎噎的哭,耷拉着脑袋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奴家也不想来的,奴家是被骗来的。”
  没错,都是那黑心的牙婆用钱骗她的!
  陈赟她本是在胡同生养的姑娘家,吃穿用度都是牙婆花销,可是赎了身,就不一样了,此去上京山水路长的,那上京陈氏一听就是让人心慌慌的,陈赟心里没底,就生了要在身上傍些钱的念头。
  这才会答应了牙婆出来见什么劳什子的公子爷。
  她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陈赟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又蠢又可怜。
  眼皮浅成这样子,为了这些银子就把自己落到这个地步。
  对了,说起银子。
  牙婆虽说是口头上答应要给她,可陈赟还没有见到银子一个子呢!没伺候这位公子爷,她什么都拿不到尾款。
  陈赟,你是不是傻啊!
  陈赟一想到这里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红了眼睛,期期艾艾的说:“爷,奴家真的不是那种人。”
  宋陵来了兴致,支着头问她:“你是哪种人?”
  陈赟在晋江看一打的穿越文,别人穿越那都是正牌的姑娘啊!吃香又喝辣的。
  陈赟她真是命不好,偏是穿了个小妾生的,呃,似乎还不是小妾生的。
  她只是陈三老爷在外挂职时留下的,被养在胡同里不正经的姑娘。
  宋陵低头去瞅陈赟,嗤笑道:“你莫不还是清白人家?”
  陈赟的脖子都红了,像是吃了酒,水红色的也像是刚被浸染过的布。
  陈赟又惊又怕,嘴唇皮子都要快要破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掉,宋陵的袖子都被打湿了一里头一层,黏糊糊的粘在肌肤上。
  宋陵嗤笑,低声哄道:“是爷说错了。”
  不哄还好,这一哄眼泪更加泛滥。
  陈赟忍不住:“呜呜呜,奴家真不是自愿来的!”
  宋陵抬起手在陈赟的脸上捏了下:“你走吧,爷从来不勉强人。”
  这又要放她走了?
  陈赟垂着泪,婷婷袅袅的出了船舱。
  “这么快!”牙婆见陈赟低着头走出来,连忙上前去迎。
  “错了。”陈赟急匆匆的拉着牙婆离开了。
  “什么错了?”牙婆问。
  “人错了。”
  “爷。”带刀侍卫惶恐不安的跪下。
  宋陵忖着那小娘子还挺有骨气,他本想着那女人怎么也要给他扣个头再走,哪里晓得陈赟就是对他客套的福了福。
  “什么人都能进来!”一旁的婢女进来重新开了窗散散狐媚的味道:“听说还是胡同里养着的,专门供老爷们玩弄的。”
  “她们家的爷怎么能玩儿这种没正经的姑娘?”
  宋陵低头瞅着已经润湿的里衣,开口说道:“去查查,或许有什么为人不知的隐情。”
  一个胡同家的小娘子,被牙婆拉着出来买卖,那放在这地方那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爷的意思是?”
  “你这憨货,还晓得爷的意思了?”
  带刀侍卫懂了,这是宋陵这尊泥菩萨忽然开了七窍的玲珑心,看着人家姑娘貌美可怜,他这是要做判案的青天大老爷勒!
  带刀侍卫应下:“是。”
  傍晚时分,陈府的管家才到了陈赟的院子里,一拱手:“让小娘子好等了!”
  上京陈氏的出来的人,即便是下人也是有文化底蕴的下人,陈府的管家走到哪里都是很得面的。这不,一到地方上就被当地的县太爷请了去喝茶,这才晚了。
  陈赟戴了维帽,对着陈府的管家见礼:“辛苦了。”
  陈府管家侧身避开:“小娘子可是折煞我等奴才了。”
  这一去要走七八天的水路,对这陈府管家客气一些,或许自己也能过的好一些。
  那胡同里还能听道,丫鬟绿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带刀侍卫带着钱去胡同寻人,陈赟她已经坐上了陈氏本族的船。


第4章 
  陈府的管家给陈赟安排了一个舒适干净的船舱,她一日三餐都是在船舱里吃。
  这几日,陈赟她想了很多。
  她这张脸曾经是她活下去唯一筹码,只因胡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越美的姑娘越能卖出好价钱。可是现在的陈赟,她的身份已经不再是胡同里的姑娘了。
  这就代表着她靠颜值讨生活的日子,结束了。
  陈赟拿了一把剪刀绞断了发,留出厚厚的刘海盖在头上。
  陈赟的脸还是那张脸,美虽然依旧是美,这个刘海一挡上,她就缺少了那么一丢丢的精气神,就像是花少了露珠的滋养,再加上她这个人总爱放空,黑洞洞的双眼涣散无光,看起来就让人想起一个词,木纳。
  在美女遍地开花的上京也就不是那么打眼了,
  陈赟对着铜镜瞅了瞅,表示对自己的新发型还是挺满意的。
  陈赟把剪子放下。
  她想起在梦中见到的自己,那美艳细腻的脸像是狐精投胎。
  这个瘦瘦小小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只怕以后的自己会越来越美,希望那些日子能晚些到来,这样自己才能安全。
  十九日冬,宜出门,探亲。
  陈赟已经坐了整整七日的船。
  陈府的管家声音里也透着喜气:“小娘子,我们到上京了!”
  走过码头,就到了南门大街,咸腥的气味散在空气里,走街穿巷都是卖鱼的吆喝声,这家是卖鲫鱼的,这家是卖泥鳅的,还有一家是卖虾的。
  陈赟舔了舔嘴唇,她已经好久没有尝过虾是什么滋味了。
  陈赟坐在轿子里,此时的心情格外的好,她透着纱窗看外头人头攒动,每一句叫喊声都透着鲜活。
  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陈赟她第一次对生活开始憧憬起来。
  “小娘子,马上就到陈府了。”外头陈府的管家对陈赟说道。
  歇了轿,陈赟随着陈府管家往里走。
  大红色的廊柱,路边的落脚石盖着一层浅浅的雪,却不难看出布局的十分讲究,几个俏丽的丫鬟捧着白瓷梅瓶子穿梭其间。
  陈赟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她正低着头听那身边的丫鬟说话,身上披着一件浅紫色八宝云纹的披肩,领子上是裹着一圈雪白的毛领,毛领又严又密,一看就很是暖和。
  陈赟问:“那人是谁?”
  陈府管家笑着,他与有荣焉的说道:“是我们的倩娘。”
  陈倩,嫡母萧氏所生的女儿,捧在手上如珠如宝,也是三房唯一的嫡女。
  这一日,陈赟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嫡母萧氏。
  陈赟就这么在陈府住下了,她并没有见过什么人,如果不是确定这是陈府,她还以为自己又一次被贩子拐卖了。
  等到第三日,陈府的管家来了。
  陈府的管家向陈赟道喜:“管家这儿向小娘子道喜,十二娘真是好福气哦!”
  陈赟云淡风起的问:“管家为何要向我道喜,喜从何来?”
  “还不是小娘子得了一等一好的婚事,那可是上京有名的将军府呢!这贵妾可不是一般的妾哦,换作别人那要熬个七八年,十二娘一进门,那就是贵妾,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陈府的管家絮絮叨叨的说。
  陈赟明白了,陈府大费周章的寻她回来,早已经做好打算。
  她这个身份规格配置,放在在古代也只配给人做妾。
  只是,让陈赟没想到的是进沈府的日子,很快就订下了。
  好几个人在陈赟的房里来来去去,那打头的是嫡母萧氏房里的王妈妈,手上拿着一把麻绳:“十二娘,这皮肤生的可真是好,都不用特意绞面了。”
  王妈妈又夸:“十二娘这秋波眉也生的温柔。”
  “妈妈,你说的十二娘是谁?”陈赟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都要叫她十二娘。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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