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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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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翩翩靠在良九肩上嘤嘤哭泣,良九与德十都耷下脸,不免为翩翩叹息。

☆、第二十五章 求哥哥帮我

    第二日,柳翩翩随着柳牧原回了牧原堂,兄妹二人便商量着开始着手准备迎亲等一应事宜。
  牧原堂的童子、伙计们一听说先生要娶亲,也是喜气洋洋的要去归整草药,修缮房屋。说是要给新娘子一个“新的”牧原堂。
  订红灯笼,铰红双喜字,请喜娘……牧原堂一时忙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柳翩翩每日一大早便起身忙活柳牧原的亲事,整日下来沉默寡言,人也消瘦了不少。柳牧原将问名、纳礼、合八字等一系列喜礼操持完,闲了下来,便发现了柳翩翩这几日甚是古怪。
  这日,柳牧原将柳翩翩叫进了书房,刚要开口询问,那厢柳翩翩已泪如雨下。
  柳牧原吃了一惊,忙问缘由。柳翩翩抬起我见犹怜的泪眼,“求哥哥帮我!”
  抽噎着把自己对宁俭的心意和盘托出,听过之后,柳牧原苦笑,自己竟这般疏忽大意,自古英雄从来都是闺阁女子心中恋慕的对象,自己也早该察觉才是。
  “妹妹你可知我此次回山请师父所为何事?”柳牧原虽心知宁俭是个可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
  “不是宁二爷身子有恙吗?有师父出马定是错不了的。”柳翩翩与宁俭这么长日子相处下来,并未见他身子哪里不适,自己心里也正疑惑不解。
  柳牧原对宁俭的病症并不是十拿九稳,毕竟施术也是师父新近钻研出的医术,具体效果如何,他自己也不好下论断。
  见到妹妹对师父的医术深信不疑,自己心里也升腾起莫名的信念。
  “宁家二爷若是不能人道,你可还会非他不嫁?”他紧紧盯着妹妹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动摇。可惜,除了坚定,什么都没有。
  “嫁,不论他怎样,我都嫁!”柳翩翩的毫不犹豫让柳牧原有些感慨。“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柳家上下修整一新,就连各色家具都按样式重新打了一套。婚礼前,宁尚与方梦娇从将军府特意赶来,给良九柳牧原的新房铺床。宁俭也从旁支左系的亲戚家特意选了一个一脸福相的孩子去坐床。宁尚在新床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红枣、花生与桂圆,方梦娇身子不便,笑吟吟地四处打量新房。
  “妹夫真是有心了,这床怕是费了不少时日打出来的吧?房里摆放的每样东西都是用了心的,尤其是这红双喜字,铰得可真是周正!相公,你瞧着柳家妹子如何,配咱们二哥可是相配?”
  宁尚将喜被铺好,“相不相配也要看二哥他自己愿不愿意。”
  扶着方梦娇,夫妻二人在新床上坐了半晌,柳牧原又派了喜娘带进去那位一脸福相的宁少爷,看着那孩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坐床才算结束。
  夫妻二人与柳牧原寒暄着告辞。
  柳翩翩与柳牧原到宁府商议宾客礼单。
  “柳家早已颓落,除了师父与我兄妹二人,也就牧原堂的一群大夫、伙计亲如一家。”柳翩翩将早已拟好的柳家宾客名单递给宁俭,宁俭示意宁善去安排人按照名单去报喜。宁善接了礼单便赶忙去遣人出去。
  “宁家的本家人丁也不兴旺,亲属宾客不会特别多,但四弟在官场中的诸多同僚却是不得不请来喝杯水酒的,日后你进太医院的事,有他们的帮衬也算是让你提前熟悉熟悉。”宁俭翻看着宁家的宾客礼单,“不过有些人是要多多上心的,或许以后他们就会是你上头的人,可切莫怠慢了。”
  柳牧原都一一应了,接过礼单仔细查看。
  柳翩翩见此处自己实是帮不上什么忙,站了起来,“我去嫂嫂那里看看,可有什么要帮忙的。”
  宁俭点点头,“宁庆送柳小姐过去。”柳翩翩福了一礼,缓缓出了门。
  柳牧原见如今四下无人,这房内也只剩自己与宁俭二人,索性放开了说。
  “前些日,翩翩与我说了一些话,今日牧原就想问问二哥的想法。”宁俭放下手里的茶盏,“但说无妨。”
  “翩翩对我说,她看上一男子,心仪良久,只觉那男子举世无双。妹妹想要托我问问,那男子心中对她又做何感想。”
  宁俭垂下眼眸,“柳小姐温柔大方,也是个世间难觅的好姑娘,怕是那人配不上柳小姐了。”
  柳牧原有些心急,“二哥又何必妄自菲薄,翩翩心仪你……”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赶忙停了下来。却见宁俭端起茶盏,“多谢柳小姐的厚爱,但如今我还未找寻伴侣的心思。柳小姐不如另觅良缘,莫为了宁俭耽误了大好姻缘才是。”
  叹了口气,柳牧原就知道,问了也会是这种结果。
  宁庆送了柳翩翩到良九院子门口,便向柳翩翩告辞。正欲离开,柳翩翩叫住了宁庆。
  “小哥儿留步。”宁庆躬身,“柳小姐还有吩咐?”
  “我就是想问问,最近……算了,麻烦小哥儿了。”宁庆心里清楚柳翩翩是想问关于二爷的事情,但既然她没有问出口,他这做下人的也不好说什么。
  “那柳小姐,小的告退。”宁庆直为自家二爷觉得可惜,柳小姐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二爷就是非要狠着心疏离了?
  宁庆边想着,便要回院子去。
  “庆哥儿!”宁庆听得身后有人唤他,转头看去,却是九小姐身边的大丫头宁安。
  宁安显然是跑过来的,站定良久仍气喘不已。
  “庆哥儿手上可还有差使?”宁安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这就回院子听差,安姑娘可是要帮忙?”
  宁安忙摇头,“不不不,我就是见庆哥儿难得来一趟。对了,这是我做的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庆哥儿就当是个念想,收下吧。”
  将盒子塞到宁庆手里,宁安转身便走。宁庆愣怔在原地,“这,这是做什么?”
  宁庆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双绣着锦鲤的鞋垫儿,绣着繁复纹饰的钱袋,还有一只配色浅素的络子。往下翻了翻,竟还有一个同心结。
  再傻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宁庆拿着同心结,面色难辨。
  宁安飞快跑回了院子,手抚着胸口。不只是跑得太快,还是激动,一颗心怦怦乱跳。一想起自己就那么将心意送了出去,“庆哥儿会明白我的心意吧?”
  柳翩翩与良九坐在一处,看着良九难掩兴奋之色,不住的翻看自己的嫁衣,柳翩翩原本低沉的心情,也被良九的高兴给冲淡了不少。
  “嫂嫂明日一定是京城最美的新娘子!”柳翩翩摸着良九嫁衣裳镶嵌的两颗东珠,“这两颗珠子可真是漂亮。”
  良九将头冠也端了出来,“这嫁衣是四哥特意找了京城最好的绣坊做出来,刚刚才送到府里。这两颗东珠也是我最贵的陪嫁,其实我想啊,等日后你出嫁了,我便把这两颗珠子送你做嫁妆!”
  柳翩翩摇摇头,“我可不要,这是四爷送给嫂嫂的陪嫁。当年我娘给我留下了不少首饰,做陪嫁绰绰有余了。”
  “对了,我才想起来,我一直都没有问过关于公婆的事情。妹妹可知道当年柳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公婆又是怎么过世的?”
  柳翩翩摆弄着良九的头冠,“我也是零零碎碎的听哥哥提起一些,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柳家当年是豪绅,因为得罪了一些人,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所幸父亲与师父有旧,师父见我与哥哥可怜,便收入门下,跟着师父过活。”
  良九想象不出是怎样的仇怨,让那些人竟屠杀了柳家满门,只余柳氏兄妹二人。
  “这些年,你们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好在哥哥与师父疼我,便不觉得多苦。”柳翩翩记得山上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哥哥整日带着她在山上晃荡,教她辨识草药。师父也时常下山买了零嘴儿全都留给她吃,哥哥在一旁馋的流口水。
  宁安进来掌了灯,“小姐,晚饭好了,这就端进来罢?刚刚六爷院子里的宁福过来说,柳姑爷在二爷那边用饭,让柳小姐安心在咱们这儿用饭就好。”
  柳翩翩才惊觉天已经黑了,“竟这么快就天黑了?”
  “马上就要年关了,可不是天黑得早了!”良九让宁安上了饭菜。
  两人寂然饭毕,许久才等到宁俭遣人来说今晚莫走了,就在宁府留宿。
  柳翩翩第二日随着良九试了嫁衣,宁谦也请了绣娘来,但凡哪里有不合适的,就只管改就是。
  宁善在外间坐着,“等九妹妹试完嫁衣,顺便也给柳小姐量量尺寸,做套时新的衣裳。前些日子四哥请了绣娘进府,趁这个空子倒不如给府上的人都做件衣裳好了。”
  “六爷安排便是,翩翩莫不是得千恩万谢了!”柳翩翩从屏风后转出来,宁善瘫在八仙椅上,见到柳翩翩出来,才堪堪坐了起来,把腰杆儿挺直。
  “谢什么,反正今后都是一家人了。”宁善说者无心,柳翩翩却是听者有意,想到自己与宁俭,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第二十六章 婚姻

  宁善选定的吉日就在明日,宁俭等人一夜未睡检查着婚礼必备的物品,宁善更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宁家上下忙得四脚朝天,而良九的院子则是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良九在宁安的服侍下早早入睡。宁安将凤冠霞帔再三检查详细,确认无误后才蹑手蹑脚的准备回去休息。
  良九听到声响,披衣坐起。
  宁安忙走向良九,“小姐,吵醒你了?”
  良九摇摇头,“你做什么?”
  “奴婢再检查一遍可有遗漏,小姐赶紧休息,不然明日一大早就要沐浴上妆,怕十小姐的身子应付不来。”良九复又躺下,看着宁安忙碌的身影,良九拍拍床边,“宁安,在这儿陪陪我吧。”
  宁安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
  “你跟了我十年了吧?”良九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头。
  “奴婢六岁跟在小姐身边,已经十一年了。”宁安规规矩矩的回答,“当年是姨娘不嫌弃奴婢,让奴婢跟在小姐身边伺候。”
  宁安忆起自己因为被后娘卖到窑子里,机缘巧合下遇到何姨娘。何姨娘看着宁安可怜,带回宁府做了奴婢。
  良九小姐很好,虽然有时会有些严厉。宁安想,但是小姐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下人还是很温柔的,不仅工钱拿的比别的院子里的下人高,就连伙食都是小厨房里大师傅掌勺。要知道,大师傅平日里只给二爷和小姐做饭食的。
  “宁安可有了中意的人?若是有,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就给你做主,定要你嫁个如意郎君的!”宁安回过神,见自家小姐的眼神亮亮的。
  宁安想起二爷身边那个总是清清冷冷的宁庆,脸不仅有些热。
  “奴婢多谢小姐。”宁安不敢说自己心悦宁庆,跟在二爷身边的人都是在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能算得上“奴才中的主子”的人物。想起自己不过一介小奴才,卖身契都还握在何姨娘手里,心里就一阵发涩。
  良九没说两句就睡了过去。宁安叹了口气,替良九掖好被角才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喇叭唢呐齐上阵,鞭炮乐仗震天响。看舞狮的人群将宁府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现在的宁府府门口端的是热闹。
  宁善开了府门,将福袋中的花生红枣和着铜钱朝外扬撒。不少市井小民还有凑热闹的孩子纷纷捡拾。不多时,柳家的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的朝宁府过来。
  宁谦换了一身官服,早早的便在良九院子外与宁俭、宁尚、宁善三人笑谈。喜娘这时才开了院门。
  “几位爷,新娘子装扮好了,请几位爷到屋子里说话。”宁俭四人鱼贯而入。
  良九还未盖鸳鸯绣帕,端坐在梳妆镜前。见四位兄长进来,良九不由羞涩。
  “九妹妹扮上新娘子,可是都比画上的仙女都美上几分!”宁尚打趣道,又从袖中掏出一方田黄,“前几日刚托人找到了这块田黄,知道妹妹喜好这些,送给妹妹做个玩意儿罢。”良九平日里总爱搜集这些玉石金器的,见到这么大一方田黄,十分开心。
  “多谢五哥!”
  宁谦让宁祥抱来个盒子,“本来是想做个人情场送给旁人的,但我觉得此时送妹妹最是合适不过,便留下了。这尊送子观音可是让护国寺的大法师加持过的,肯定灵验。”良九红着脸收下,小声说了句,“谢四哥。”
  宁俭送了一柄玉如意,宁善送了一整套祖母绿头面,兄弟四人又合送了一个妆奁,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首饰。
  喜娘催促着众人,吉时快到了,要添妆的赶快。德十此时才急急忙忙的赶来。
  “九姐,这可是‘吉祥坊’里最好的师傅做的羊脂白玉钗,我瞧着素净的很,倒是符合九姐,送给姐姐,算是添妆了。你知道我每月例银不多的。”良九客客气气的让宁安收下,“日后有时间便到我那里走动走动,咱们姐妹万不可生疏了。”
  德十也是微微一笑,“晓得了九姐,只管放心就是。”
  府外喧闹声震天,良九盖着喜帕看不真切。宁谦微微俯身,良九趴在宁谦背上。这是京城的风俗,新娘子出嫁,从闺房到花轿的路程要有兄长背过去,到了花轿边上,要由新郎抱上去。
  约莫着出了府门,良九觉得出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自己,将自己抱在怀里。感受得到那人有力的心跳,良九红了脸,这还是她与柳牧原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便要与他生活在一起,这双手也是她要握一辈子的。
  宁谦在将她交到柳牧原怀中之前,轻轻在她耳边低语,“若是在柳家受了欺负,只管告诉哥哥,哥哥们替你出头。”宁谦的声音很低,但良九却能感受到里面满满的情谊。
  冲着众位兄长盈盈一拜,“今日,不孝女宁顺良就要拜别父母兄长姊妹,希望众位兄长能够代替妹妹照顾长辈。”说完,对着正堂的位置拜了三拜。
  宁谦作为正房嫡子,代替了高堂教诲。
  “今有宁家顺良嫁为柳家新妇。敬恭长辈,顺服夫君,教养子嗣,慎之戒之。”
  宁谦说了很多,良九已经听不真切。宁俭私底下又给良九塞了不少体己,良九都一一记在心里。
  回柳家,踢轿门、跨火盆、拜天地……一系列的仪式完成,良九总算可以回新房,能歇上一口气。柳牧原轻轻拍了拍良九,“饿了吧?房里我放了一些糕饼,你和你的丫头都吃一些,不然就得等到明天才能吃东西了。”
  良九心头一暖。宁安扶着良九回了婚房。
  柳牧原陪着宾客吃吃喝喝,到了月上枝头,才算是打发了一众宾客,有些年轻的朋友还想去闹洞房,被柳牧原和宁善劝了回去。
  宁善见人都走了,便要回了宁府。柳牧原还想留宁善在柳家住一夜,宁善摆摆手,“夜了,就不打扰妹婿的好事儿了。”
  柳牧原送宁善出了门,“回去吧,莫送了。”
  宁安安静的站在良九身边,良九盖着喜帕坐在床边忐忑不安。
  “老爷万福。”良九听到门响,宁安给来人行了福礼,便知道自己的夫君来了。良九忐忑的心又紧了一些。
  喜娘拿了一杆喜称,“请老爷挑喜帕。”

☆、第二十七章 新婚

  喜娘高喊着“老爷揭喜帕喽”,柳牧原听到房间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怕是几个医堂里的伙计玩心甚重,打算在这儿“听墙角”。
  柳牧原一挑起喜帕,看到了烛光中没得不可方物的娇俏小脸。
  “夫君,良儿就把自己交给你了,还望夫君将良儿妥帖收好,好好珍重啊!”良九学着喜娘在她出嫁前教的惹夫君怜爱的话语,俏脸红了红,眼神中却满是坚定。
  女子出嫁从夫,今后她可不是就是夫君的附属物件儿。一个女子,一生最大的愿望也不过就是嫁个如意郎君,日日将妻子捧在手心,免她受苦,免她蒙尘,时时照拂。良九看着柳牧原被烛光映照的脸庞,心神一动,手便抚上他的脸颊。
  喜娘和宁安识趣的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宁安陪着良九在新房里站了一整天,此时早已手脚酸麻,就要转身回房间去休息,喜娘却一把拉住了宁安。
  “宁安姑娘,你这是干啥去?等会儿老爷和夫人还会叫人进去伺候呢!”宁安不解,“老爷和夫人不是该就寝了吗?”
  喜娘一张老脸笑的满脸菊花褶子,“哎呀,我说宁安姑娘,你还是个姑娘家不懂哩!只管在这儿守着,怕是过不了一会儿,老爷和夫人可就要让姑娘进去听差使。”宁安半信半疑的跟着喜娘在房前的走廊上坐下,听着喜娘唠唠叨叨说一些坊间谁谁嫁给谁谁,过的多么幸福美满,谁谁又娶了谁谁,第二天就纳了妾云云。
  柳牧原与良九喝下了合卺(jin三声)酒,饮毕,一人将匏瓜正放,一人将其倒置,寓意夫妇双方男为天,女为地,阴阳调和,琴瑟和鸣。
  喜娘在外间听到了动静,知晓定是有三五个小伙子正趴在后墙根儿“听墙角”,待到约莫着房间里的两人喝完了合卺酒,便将他们都赶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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