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好了。你可有孩子?”
“阿苧,我尚未成亲,孩子从何而来?”
“哦,我有点紧张,问岔了。我知道的,应该先问孩子再问妻妾,再来一遍。”
“……”
“你可有孩子?”
“……没。”
“你可有妻妾?”
“没。”
“完美!那你可愿意娶我为妻?”
宋瑾瞪大了眼:“……”
“救命之恩你无以为报……”
“我!愿意!愿意的!”
这回轮到姜苧瞪大眼了,“这、这么快就应了?”原本她还想着先礼后兵,这男人要是敢不同意,她就强取豪夺。
宋瑾摸摸鼻子,“没办法,阿苧抢在了我的前面,不管怎样我总得快一次。”
两人对视着彼此,不免都笑了起来。姜苧心想这男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呀!
翌日,姜苧就赶到了山下的集镇,买了两套喜服及一些简单的成亲用品。
当夜,药庐门前,头顶灿灿星河,姜苧牵着宋瑾的手行了成亲之礼。
入了房,两人喝了交杯酒,对视一眼,姜苧捏着喜帕,“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宋瑾以为她要反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阿苧想多了,我们没忘什么。”除了告知双方父母。
“不对。”姜苧皱紧眉头,宋瑾不乐意了,手指抚去她眉间褶皱,“阿苧莫不是要反悔?这可不行,行了礼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不是这个。”姜苧调皮地鼓了鼓脸颊,宋瑾实在忍不住凑过来,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那阿苧好好想想。”
“我想到了。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呢?我叫姜苧,你叫什么?”
姜苧?宋瑾总觉着姜苧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他一边想一边回:“我叫宋瑾。”
宋瑾?姜苧听罢心里一跳,迷糊起来,这名字她是不是以前在哪儿听过啊?但被成亲的喜悦冲晕大脑的二人很快就不纠结这个了。
比起眼前穿着喜服的心爱之人来说,名字很重要吗?不重要的!
可过了一会儿。
姜苧想她爹要是知道她出去一趟就偷偷嫁了人还是个富商之子不会打死她吧?
宋瑾想父皇要是知道他出去一趟就偷偷娶了太子妃还是个富商之女不会气得废了他吧?
两人互不知心思地对视一眼,隔着摇曳的烛火,心中都道比起眼前人这是事吗!不是呀!
第26章 情话【26】
一夜过后。
宋瑾终于忆起姜苧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了,他父皇分明同他提过,“西北姜家有个独女,名叫阿苧,不仅与你年纪相当还十分讨人喜欢,你可愿纳她为太子妃?”
他当时心想我的太子妃自然得是我的心上人才能做,遂以暂未考虑过成亲为由拒绝了!拒绝了!!!
先帝见他不愿意也并未为难他,点点头就让他退下了。宋瑾现在瞧着姜苧恬淡的睡颜一边脸被打得好疼,一边想幸亏阿苧不晓得此事。
其实呢,姜苧是晓得此事的。那会儿她爹和她说,“爹听闻太子生得着实不错,陛下也有此意让你进京,许你日后执掌后宫,你觉着如何?”
“不如何。宫里那芝麻大的地儿怎比得上咱们这的天长水阔,不去!”那时姜苧还没有好美色这个毛病,因为受不了宫中那拘束劲儿,也很干脆地拒绝了!
她爹自然也舍不得逼迫她,过了十来日突然又欣喜地告诉她,“丫头,你不用进京了,太子殿下不愿意娶你,没想到太子殿下眼神这么好。”
姜苧:“……”
不娶正好,皆大欢喜!
但姜苧早己将名字之事抛之脑后,一醒来就与宋瑾出门看花去了,自然没深想宋瑾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再者她一向不在意这些名字啊家世啊什么的,她觉着夫君嘛是要过一辈子的,必须得瞧着顺眼真心喜欢,身边这个男人深得她心!
宋瑾正琢磨着得和她讲清楚,可还未等他斟酌好从一个商户之子一跃成为一国太子的用词,姜苧便被姜老将军召回了西北,说是莉麓发生了叛乱,需要她带军前去镇压。
姜苧遂与宋瑾匆匆而别。
*
浴室里。
软榻之上。
当时只觉你名字熟悉,不曾想你竟是太子,也怪我对京中不上心。”宋瑾绪稳定下来,两人相拥倒在软榻上,姜苧继续道:“自然我也没有翻旧账的意思,何况我也并未告知你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咱们扯平了。”她眉眼带笑,任由宋瑾带着灼热的呼吸凑过来,其实进宫时她就该想到,这天下没有敢和皇帝同名同姓的人。
姜苧本想再问下宋瑾后宫可也有安插的暗卫,又想起众妃掐架那日宋瑾极快地得了消息,还有那寝床上的字条,由此可见后宫也有暗卫的存在,她不免感到疑惑,宋瑾为何如此防群臣防后妃?
“你的暗卫营里可有女暗卫?你莫不是在我的昭仁宫安插了男人?”姜苧想到这里脸色不太好看了。宋瑾忙解释道:“阿苧,你宫里没有暗卫的,朕信阿苧。不过眹想阿苧的话会派一个女暗卫过去看看你在做什么。其他宫里也都是女暗卫。”
姜苧得到答案后不由哑然一笑,是了,宋瑾派暗卫时想必还算正常,铁定不会弄一堆男人到后宫去。
“你就这么信我?”整个后宫唯独姜苧宫里无暗卫。
“嗯!”
姜苧心里涌出一股甜酸的情绪来,她镇了镇心神问:“那你可允许我任意调遣暗卫营的暗卫?”
“自然。”
姜苧再也忍不住将他压在榻上,眸子端详他良久,粲然一笑,“其实陛下可以反抗一下的。”不知强上自己的君主的滋味是否真如梦中那般美妙。
宋瑾脸色爆红。
姜苧哈哈大笑,心道自己面对宋瑾的恶趣味看来是改不不掉了,“陛下如此,唔……”宋瑾昂起头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朝思蟇想的两颗心终于贴近彼此。
一室缱绻。
氺翌曰晨起。
己到去五味楼的约定之日,姜苧见宋瑾的心思愈来愈来单纯,便不与他提这些糟心事,只问:“我有事需要出宫一趟,让如妃过来陪你可行?”
宋瑾不乐意了,放下用早膳的筷子,“阿苧去哪儿,朕也要去!”
“不行的,我去的地方又脏又臭,你不会喜欢的。”姜苧扯谎。宋瑾却道:“朕不怕,朕也要去!”
“其实我是去给你买菜。”姜苧再扯谎。
“阿苧骗朕!又脏又臭的地方怎么能卖菜?”宋三岁此时好聪明的。
姜苧:“……”
“是这样的,我先去买菜再去又丑又脏的地方。”
“那也不对,买了菜再去又丑又脏的地方菜还能要?
“其实是这样的,我先去又脏又臭的地方然后再去买菜。”
“那卖菜的不嫌阿苧去过又脏又臭的地方?”
“哦,我呢,是去菜市买菜,那地方什么都有,也不见得有多么干净,等我买菜回来就给你做饭吃,你可想吃我做的菜?”
“想!”
“那我就去了哈!”
“阿苧早去早回。”宋瑾撇撇嘴,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姜苧含笑地嗯了一声,又命常乐召如妃过来。
等用完早膳,如妃也到了。姜苧同她道:“本宫出宫一趟,你陪着陛下,不可让其他人进来,本宫也会让常乐守在殿门外的。”如妃点头应下,目送她孤身出了太和宫。
汾河大街。
街上店铺林立,人声鼎沸,姜苧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到了五味楼前。
楼里兴许有人盯着她的行踪,她一到粟儿就出来迎接了。粟儿瞧见她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小姐可还好?”
姜苧颔首,“一切安好。”粟儿抬袖抹了把泪,面上都是自责与愧疚。姜芋便冲她一笑,“你无事便无碍。”
粟儿服侍姜苧几年了,两人之间总有情分在的,她失踪这些时日姜苧唯恐她受伤,今日见她还是失踪前的俏丽模样不曾受一点伤不由放心下来,“带我进去吧。”随着粟儿进了楼。
上楼梯时,粟儿扶着她的胳膊低语,“今日奴婢未必能跟着小姐回去,他们看得很紧。”姜苧听罢脸色一冷,“我会带你回去的。”
及至二楼房间前,见有两个高壮的男人把门,姜苧突然扬声对粟儿说:听闻五味楼菜做得不错,我进京甚久却还未尝过,你先去给我点几道菜去。”
粟儿:“……”
现在是谈吃的时候吗!
显然是的。
姜苧见她不动,催了一声,“快去,就让这守门的和你一起。”门口守着的一个男人只好跟着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姜苧端着冷淡的架势推门进去,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倒是屏风后达传来一道男声,“将军请坐。”
“我自然要坐,用不着阁下来请。”姜苧反客为主,在圆桌边坐下捉了个杯子倒茶:“阁下不打算出来喝一杯?”
“传言小姐喜欢美人,我相貌丑陋,怕小姐见了心里不舒服。”男人略为尖细的声音令姜苧心里生出古怪来,这声音……罢了,先谈正事,她道:“传言误人,我可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阁下出来一见吧。”
屏风后男人没什么反应。姜苧冷笑一声,“你这就是欺负人了。你想寻我共同谋事,却不让我见你,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晓得,那我们还谋个什么事啊!告辞了!”将手中茶杯呼得一下扔到桌子上,作势要离去。
“我来了,这不足以证明我的诚意?”
“那你要我如何证明?”
申虎才不信姜苧会姜苧便接道:“你可别会错了意,我那是为了取得主人的信任不得己而为之。就连那东西我可都交上去了,如今主人手中紧握那完整的东西,我家也只是空有个头衔而己,于此我也是很苦恼啊。”这不就有了合谋的理由了。
“那可未必。”申虎讥诮道。姜苧垂眸抿口茶,心里惊骇了一下,这男人竟知道那一半虎符不在宋瑾手里,她急急咽下清香的茶水继续道:“如今主人很宠爱我,说明我这步棋走对了。只有取得了主人的信任,我才能为所欲为。你想想主人不出家门,一心扑在我身上,我想做什么3不是易如反掌?”可要好好想想与我合谋的好处。
“可你家主人还有个弟弟。”
“弟弟?我观察过他,他不过是一 1等钻营之事,不足为惧。”
卜,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更何况他并不喜我“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小姐看走眼了,毕“早在前阵子他就派人去你家,还是用的你主人的手下,就是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得了你主人姜苧听不得申虎这挑拨离间的话,皱起了眉头,“我家主人应当不会这么警戒吧?我可是将一颗心都剖给他了。”
5;我都亲自来了,你主人怎么不来?嫌我不够格?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小姐对你家主人可真是好。”
“饭前你说过了。什么事?”姜苧慢条斯理地抬抬眸子,“快点说!我急着回去讨我家主人的::,我相信以小姐的才智定能做到!”申虎拍马屁1申虎咬牙忍下去:“等主人到了京中,小申虎这下忍不了,脸色一变,面容狰狞起来:“小姐这说的什么话?我“别扯谎了!快还给我!”
“我们真的没有,我们还指望秦意给我们传信呢。””姜苧依旧称不相信,冲门外喊:“菜粟儿回:“我去看看。”
门前的两个男人要去追,申虎抬袖栏住,他拧眉望着姜苧的身影,“不必了,我会向主人领罪出了楼,姜苧带着粟儿走了一段路才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
姜苧吩咐车夫,“去最近的菜市。”粟儿不明就里,“小姐,我们去菜市做什么?”
“买菜。”姜苧道:“那曰雨夜可是沈音掳了你?”
粟儿颔首,将那夜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那夜粟儿误将许无渺认成姜苧追上去,宋瑾发现后大发雷霆,粟儿只得回:“娘娘担心陛下淋雨来了太和宫,奴婢是跟着娘娘来的。”宋瑾听罢非要回太和殿去,几人拦不住也就跟着他回去了。
粟儿反应慢点,跟上去时落了众人一截路,但她警觉性强,察觉身后有人偷袭,很快回头与那人过了几招,天黑雨又下得大,她故意使出近身的几个招式才瞧出对面人模糊的面容,竟像是沈“之后奴婢技不如人,被打晕了,等醒来就在申虎那里了。他们也没怎么伤害奴婢,就问了一些有关小姐的事情,奴婢便也说了,有真有假,但关键的东西奴婢知之甚少,但凡奴婢知道的打死奴婢也不会说的。”
“我晓得。”姜苧心里在想,原来那夜宋瑾回去过,定是自己走得早,与他错开了时间才没遇粟儿又将申虎他们所问的问睿灰坏莱觯沽r喜欢哪种模样的男人都问了,姜苧不由开玩笑,“也许他们掳你去可能就是为了了解了解我,讨我的欢心吧。”
还真的有可能。申虎还真的让她看过几个男人的画像,问她,“皇后可喜欢这样的?”粟儿连连摇头,“太艳了,娘娘喜欢清淡又超然的美1 ”自那以后申虎就没给她看过画像了。
“也许是寻不到清淡又超然的美人。”姜苧笑道。外人都知她好美色,却不知她为何好美色,无非是初见宋瑾的那一眼,他对自己微微一笑的模样当真要了她的命,从此姜苧便觉着美色可真是如妃要被宋瑾折磨疯了,宋瑾每隔一刻钟都要问一句,“阿苧可回来了?”仲着头往殿门上每一次问,如妃为了安抚他都回:“娘娘快要回来了,呀,陛下,瞧瞧娘娘给您写的信1娘娘可真是喜欢陛下呀!”比哄孩子还特么累!
宋瑾注意力转移到情书上,捧着情书爱不释手。如妃算是瞧出来了,他这是得病了,思及姜苧的用情至深与自己在宫中的情形,一向坚强的她实在憋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宋瑾正看情书看得美滋滋,听到哭声一抬头,不解地问:“难不成是阿苧不回来了?”说完他也要哭了。
如妃哽咽着道:“陛下您可能正常点?您是一国之君啊,怎能……怎能……”像个神志不清的宋瑾茫然地親着泪花,“朕是一国之主和阿苧回来不回来有何关系?”如妃呜呜的哭声让他感到害怕,“你、你别哭了。”
如妃做不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一样往下落,她为宋瑾哭,也为姜苧哭,更为自己哭,沈音的事没个结果,她总是睡不好觉。
当初她进宫也是抱着宠冠后宫的心思进来的,只是宋瑾不涉足后宫,她就慢慢死了心,直到姜苧进来,她的生活才起了波澜,如今陛下有病,姜苧要顾着他还要和别人斗,她自己呢,落得个被表亲利用的下场,这一切怎能不令她伤心呢!
“你、你再哭,朕告诉阿苧了啊!”宋瑾手足无措地走过来,看了她好几眼,“别告诉阿苧朕看你了。你是惠妃吧,朕可记住你了!”
如妃哭声一顿,也不纠正她是谁了,继续卯着劲儿哭。殿外常乐听见动静跑进来,有些傻眼地宋瑾也流着泪道:“你真的不要再哭了,阿手在这,有什么好哭的,她也不欺负你,她对你们难得宋瑾思路这么清晰,如妃一听这话心里好受了很多,还没来得及擦泪,殿门就开了,姜苧走进来,“怎么了?这一个个哭的。”
“阿苧!”宋瑾一喜,眼角挂着泪花扑过去抱住了她,又回头指了指如妃,“她总是哭,还骗朕说你很快回来,可朕等了这么久,你才回来!”
陛下!我辛辛苦苦陪您玩这么久又哭得这么伤心您竟还要告状您的良心不会痛吗1“好,等会我教训她。我从外面带回了饭菜,很好吃的,你午膳吃这个,晚膳我再亲自给你做。”姜苧温言说完又回头唤了一声,“粟儿,带陛下去用膳。”宋瑾听话地跟着粟儿去了膳厅。
正殿空荡下来,如妃上前行礼,姜苧盯着她通红的双眼叹了口气,“本宫知你心里难受,本宫心里又何尝好受过,只是事己至此,本宫只能多做一些努力。如儿,你若想帮本宫,就还留在宫里,若实在不想面对这些,你回你爹娘那住一段时间,沈音的事本宫8得和你们家无关,你且放她这一番话可算掏心掏肺了,如妃又禁不住哭了,“承娘娘的恩,臣妾是如何不会离宫的,只要娘娘需要臣妾,臣妾定竭尽全力帮助娘娘。”
“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陛下那模样你也见到了,本宫自然相信你会守口如瓶,只是你可要想往后宋瑾身边只有姜苧一人,后宫这些妃子若想离宫姜苧自会允许,若不想姜苧也会好好待他如妃怔了下,姜苧也没有将话说得很明白,“本宫确实需要你,但也不忍强迫你,你回去想想如妃含泪出了太和宫。众人都觉着是皇后娘娘得了势欺辱她了。沈音晓得后过来道:“姐姐不如和娘娘示好吧,妹妹去说,保证娘娘待姐姐如以往那般好。”
如妃面带羞辱地点点头。当日沈音进了太和殿,姜苧让宋瑾去寝殿体息了,正殿只有她与沈音二人,她问道:“你主人让你进宫来单单是为了联系本宫?”
沈音见她什么都没问就直接挑破了自己的身份,一时猜不到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