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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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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小说来。”
  粟儿红着脸去了。
  当日晚间,她就命两个侍卫抬进来一个箱子,里面都是小说话本。
  姜苧打开,随手翻翻,什么《姻缘桥落难逢夫》《穷书生情倾傲花魁》《小小传》《风流状师戏俏女》《纯情侍郎糊涂妻》应有尽有。
  姜苧满意,“很好。传本宫懿旨,就说本宫近日要学习,谁也不见。”随后,姜苧便将自己关在寝殿里,抱着一箱子小说废寝忘食日夜苦读。
  各宫妃子都很听话,她们虽不知姜苧在做何打算,但仍期待着她学有所成的那一天。
  半个月后,姜苧满脑子柔情爱语,一肚子甜蜜桥段,她踌躇满志地推开殿门走了出来。
  暮春的日光照过来,有股松软的香气,姜苧微微一笑,清风翻起她宽松的衣袖,“给本宫拿纸笔来!”随后,一封情书一气呵成。
  恰好云萱赶来昭仁宫,得知姜苧写好了情书要送给宋瑾,眨巴着眼请求,“皇后姐姐,我就看一眼!一眼!”
  姜苧递给她,“那你就看看这写得可还行。”
  云萱笑着接过,摊开一看,有百余字,“是否太短?”
  姜苧摇头:“不短不短,一日一封,来日方长,细水长流。”
  看来她是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
  云萱逐字读完,匆忙垂下了脑袋,并未言语。
  姜苧见状蹙眉,“可是写得不好?”
  云萱扭捏了一下,才小声回:“不,甚是情深。”脸颊红似晚霞。
  姜苧一愣,拍手大笑,“甚好!你这反应甚好!本宫这就跟陛下送去。”
  粟儿寻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云萱将情书叠成心的形状,郑重地放进盒子里。
  姜苧抱着木盒去了太和宫,面对常乐疑惑的眼神,她正色解释道:“此乃很重要的东西,请常公公务必交给陛下。”常乐如临大敌地捧着盒子就进去了。
  姜苧等了一整天,没得到宋瑾的半点反应,不禁在心里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一想起他那声音,不免又微笑起来。
  没反应不要紧,小说里写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情人,只要她坚持,宋瑾定会被她打动,召见她的。
  第二日,姜苧正在琢磨今日的情书如何能胜过昨日,云萱来了,她求姜苧让自己在情书里客串一回。
  姜苧笑问:“为何?”
  云萱坦言:“我想在陛下面前露露脸。”
  姜苧:“……那好吧。”
  于是,第二封情书的内容就比昨日的清新含蓄多了:昨日,萱儿问本宫,“西北可好?”西北乃臣妾故乡,如何不好?臣妾便答:“西北甚好,本宫甚爱。”萱儿又问:“那比之京城呢?”臣妾笑了:“若有京城,西北退居第二。”萱儿撇嘴,“皇后姐姐负心!”臣妾但笑不语,她便不知,臣妾放弃西北奔来京城,只因京城有皇宫,皇宫里有你。
  落款:爱你的皇后阿苧。
  姜苧再次抱着木盒去了太和宫。
  常乐出来迎接,忆起昨日殿里陛下那恨不得冲出太和殿的反应,竟不知作何表情,只好面无表情。
  姜苧递过去,依旧是昨日的说辞。
  她这次走得利落,等常乐低头琢磨好了言语,正想告知她宋瑾昨日的反应,一抬头,没了姜苧的影儿。
  常乐捧着盒子:“……”
  姜苧浑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待第二封依旧没反应,她依旧斗志昂扬,然一连十封都送过去也未得宋瑾只言片语。
  姜苧勉强牵唇一笑,生出了放弃的心思。不料当夜梦魇,她满头大汗地醒来,一手抹掉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渍,,赤足下了床在寝殿里来回转圈。


第5章 情书【5】
  “娘娘,您怎么了?”粟儿惊呼。
  “去拿纸笔来!”
  粟儿赶紧照办。
  姜苧抓起笔,口中喃喃自语,“宋瑾你必须见我!”煞费心思又写了一封情书,天亮送去太和宫,依旧未有消息。
  姜苧一怒之下摔了寝殿大半的东西。众妃觉着她是被宋瑾迷了心,想劝又没勇气去劝,全都不安地缩在寝殿门口。
  “粟儿!”姜苧吼了一声。
  粟儿张皇地跌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殿里殿外皆是一愣。
  粟儿因慌乱之下竟喊错了称呼。
  姜苧怔然。
  昔年她领兵,凡事都要稳重不可急躁不可鲁莽,她全都做到了,怎么一出了军营就成了如此模样?
  姜苧阖眼呼了口气,再睁眼时已平复好情绪,她轻声一笑:“再去给本宫搜罗一些小说来。”宋瑾没有反应,定是情书写得不够勾人。
  粟儿这一回直接命侍卫搬回来两大箱子,姜苧再次关上寝门日夜苦读。又半个月后,她发丝凌乱,步履虚浮,双目通红地推开了寝殿大门,然脚下猛一踉跄,身形一晃,竟一头栽到了地上。
  姜苧醒来,粟儿进来将太医的话转述一遍,“娘娘没什么大碍,是这阵子累着了,休息几日,补补身子就好了。”将药碗捧到寝床前,“娘娘喝药吧。”
  姜苧沉思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再传太医。”粟儿去了没一会儿,太医就来了。
  姜苧冷冷地吩咐,“本宫还是觉着不舒服,你先同其他太医会诊了三四五六七八日再回禀吧。”
  太医去了后,她靠在床头阖上了双眸。她再召太医是存了别的心思的。去年接到封后圣旨,她猜测宋瑾封她为后是因为她的身份适合这个位子,若自己这个皇后的身份对宋瑾来说十分重要,那自己得病他会不会来后宫瞧瞧自己?
  姜苧十分期待。
  而不出两个时辰,皇后娘娘因苦读小说得了疑难杂症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消息就传遍了前朝后宫。
  姜苧对谣言传播的速度很满意。
  没多久,粟儿兴奋地告知她一个好消息:前朝言官听闻皇后病了,纷纷上折子要求陛下去后宫看望皇后。
  姜苧欢喜,只觉事情成了大半。
  *
  深夜。
  灿灿星河铺于苍穹,袅袅月色散于夜幕,昭仁宫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几个宫女在寝殿门前守夜。
  有脚步声缓缓而来。
  粟儿抬眸,一抹光彩闪耀的明黄渐渐靠近,心口猝然一惊,腿脚一软就和其他宫女一样伏地而拜,“奴婢参见陛下!”
  那抹明黄在殿门前停下,一道沉闷寡淡的声音迟了一会儿才从宋瑾口中溢出,“皇后的病可好了?”
  “已大好了。”粟儿抖着嗓音回,手脚跟中风似地颤着,没办法,这种隐秘地荣幸地见到陛下的感觉太惊悚了。
  “朕进去看看。”
  粟儿起身引路,途中壮着胆子抬眼,将将瞧见宋瑾那遮脸的银色面具,神色不由一怔。
  直到宋瑾离开,几个宫女心有余悸地嘀咕开来,她才有机会问一句:“陛下为何带着面具?”
  其中一个宫女解释:“粟儿姐姐,你初进宫不晓得,陛下脸部受过伤,不得已才带的。”
  “原来如此。”
  粟儿恍然大悟,心道可这就奇怪了,娘娘若未曾见过陛下的脸,又何必如此执着于见他?
  也许是那日陛下在寝殿摘了面具,娘娘是瞧了他的脸的。如此就说得通了。粟儿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
  *
  姜苧在睡梦中醒来,口干舌燥,给粟儿要茶喝。
  粟儿颤颤抖抖将茶递过去。
  姜苧一饮而尽,双目清明,语带笑意,“粟儿,本宫做了一个梦,梦见陛下出了太和宫来找本宫,本宫甚为欢喜。”
  那是一个极其美好的梦。
  在梦中,宋瑾变成了她日日思念的模样,眼神炙热又勾人,她禁不住色胆包天地将宋瑾掳去了西北,一到西北她就彻底放飞了自我,以至于强上了宋瑾,而宋瑾就好似一捆貌美的小白菜,被她残暴地蹂…躏着……
  粟儿抖得更狠了,“如果这梦是真的呢?”
  姜苧捏着茶杯细细一想,略微惊悚,强上自己的君主,她是要千古流芳呢还是遗臭万年呢?
  粟儿小声重复:“如果陛下真来了呢?”
  姜苧想也没想就摇头:“怎么可能……”
  声音陡然一止。
  姜苧对上了粟儿一双满含复杂情绪的眼神。
  粟儿轻轻点头。
  姜苧:“……”
  主仆二人相顾无言。
  姜苧捏着茶杯心想,宋瑾既然来看她了,那就说明自己这个皇后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便问:“陛下可说什么了?”
  粟儿回:“问了娘娘的病,还进来看娘娘了。”
  “哦,可还发生了什么事?”姜苧又问道。
  若只是因她在睡觉错过了宋瑾,粟儿不该是这副天塌了的模样。
  粟儿再回:“娘娘聪慧。”
  姜苧忆起梦中场景,神色迟疑地问:“本宫……扒他衣服了?”
  粟儿一怔:“这还不至于。”
  粟儿领着宋瑾进寝殿进来时,姜苧正在睡觉,睡得昏天暗地。因着已入夏,天气开始燥热,盖被子捂得慌,她就一脚蹬开薄被,露出单衣,四仰八叉地瘫在寝床上。
  粟儿才要张嘴喊姜苧醒来就被宋瑾抬袖制止了。而原本酣睡的姜苧在宋瑾的注视下忽而动了,只见她用纤细的手指虚空点了点,嘿嘿一笑,举止十分轻浮,“陛下来嘛。”好似个花钱买醉的浪荡公子,接着利索地翻了个身,扑向了墙壁。
  宋瑾:“……”
  粟儿:“……”
  色字头上一把刀,粟儿觉着她家娘娘离这把刀已经没什么距离了,因为她窥向的目光发现宋瑾那面具下的一双眼蕴含着野火燎原一样的热度。
  陛下肯定是气极了。
  *
  窗外夜幕低沉,清风送来蝉鸣。
  殿内,姜苧盘腿坐着,大有羽化登仙的趋势。
  她已经这样坐着一个时辰了,但这微弱的惩罚并不能消除她当着宋瑾的面肖想他的罪行,同时她也搁心里不满地哼唧,深更半夜来探望病人,宋瑾果然不正常!
  粟儿安抚:“娘娘,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陛下还会再来的。”
  姜苧深以为然,熬了五夜苦等宋瑾的到来,却未见宋瑾一片衣角,到了第六个夜晚,她顶着黑眼圈气若游丝地靠着寝床沉思良久,最终倒床睡觉。
  去你皇奶奶的宋瑾!
  *
  姜苧养病的日子并不好过,想见宋瑾的执念无时无刻不蚕食着她的神志,精神一好,她就提笔写起信来:臣妾长在西北,八、九岁时玩心重,常逛于市井,见其日日喧喧嚷嚷热闹非凡,回府就同我爹闹着要住到市井人家去。我爹无奈应下,臣妾去住了约莫十日,又跑了回来。
  那时臣妾要面子,死活不肯说回来的原因。我爹便不再问,只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阿苧,你的位置不在那。如今想来,我爹颇有智慧,他竟一眼看出臣妾的位置只在陛下的身边。
  落款依旧是:爱你的皇后,阿苧。
  这封情书充满了马屁味,但姜苧依然端庄地折好放到盒子里,再令粟儿送去太和宫交给常乐。
  常乐捧着盒子放在御桌上,“皇后娘娘的书信。”
  奏折后面,一双手摸向了盒子。
  半个时辰后,姜苧收到有史以来宋瑾的第一份回信,她快速拆开,一行苍劲有力的黑字跃入眼中:皇后为何回去?
  姜苧面无表情,心想为了儿时的面子放弃窥探宋瑾的大好机会就太可惜了,便提笔回复:在陛下面前,臣妾定当毫无保留,但还请皇上为臣妾保密。那时臣妾虽小,但好歹出身将门,有一颗行侠正义的心。有次碰到一群小屁孩欺负一个小乞丐,臣妾瞬间化身正义使者,救小乞丐于危难之中。只是没料到两天后小屁孩带着一帮大屁孩来复仇。
  于是当时还是小屁孩的臣妾怂了,跑回家了。当然,臣妾不是跑回家搬救兵,这种丢人的事臣妾怎么开得了口?臣妾苦练拳脚,半个月后大摇大摆跑去市井,揍得大小屁孩满地滚。怎么样?臣妾厉害吧?
  忆起儿时经历,姜苧不由想到那个小乞丐,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当时她瞧小乞丐可怜,便将随身携带的银两都给了他,应该没饿死吧。
  宋瑾未再回信。
  姜苧休息不下去了,第二日就抱着盒子迫不及待地去了太和宫。
  常乐默契地接过盒子就要进殿去。
  “等等!”姜苧忽而道。
  常乐回首:“娘娘可还有别的吩咐?”
  姜苧狠下心来,抬头望天:“请公公告知陛下,日日思君不见君,陛下可是要臣妾死于相思病?”
  常乐张大了嘴巴:“……”
  要死哦!
  这火辣辣的情话娘娘您竟说得出口!
  常乐以脸红敬姜苧。
  过了会儿,他从殿里小跑着出来,用一种我的妈呀怎么可能的语气喊:“娘娘留步,陛下要见您!”


第6章 情话【6】
  太和殿。
  正殿空荡沉闷,寂静得令人心头发颤,宋瑾小心地将信这好塞入袖中,宛如对待稀世珍宝,听见脚步声时眼里一喜,随后目光又沉郁下来。
  姜苧走进来,御桌上堆成小山状的奏折令她雀跃又期待的心情敛了几分,她只好歪着身子躲开高耸的奏折,一眼窥见了宋瑾半个肩膀,“臣妾参见陛下。”
  宋瑾就蹦了起来,只听“轰”得一声,小山散成沙堆,四零八落的奏折散至四周,有一些还跌落在地,而罪魁祸首正喘着粗气尴尬地收起挥出去的袖子,可惜用力过度,恰好那封情书从袖口翩然飞出。
  宋瑾:“……!!!!”
  朕的!情书!!!
  宋瑾眼睁睁地看着那情书飘落到姜苧脚下,然姜苧怔然的模样昭示着她犹未反应过来,她万万没料到宋瑾竟带了面具,她满腔的雀跃与期待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宋瑾偷偷瞄几眼,见她还在愣着,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忙从御桌后奔到姜苧身前,一弯腰手指才触到那情书,头顶传来了姜苧迷茫的声音,“陛下?”
  宋瑾受惊,手指竟又缩回来了,再想去捡时,姜苧一只脚就踩住了那情书的一角,他愕然过后便怒而抬头,指了指自己,强调:“朕的!”
  姜苧一旦接受了堂堂一国之君竟带着面具处理政务这个荒诞的事实,情绪处理得就飞快,她低眸对上宋瑾的视线,竟发现男人这双眼比女子还要湿软几分,“这是臣妾写给陛下的情书,从一开始它就属于臣妾。”
  “可你既然送给朕了,那就是朕的东西了!”宋瑾怒斥一声,显出几分帝王的威严来,可惜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姜苧不免感到稀奇,恶劣地勾了勾唇,“既然如此,那臣妾不送了。”
  姜苧脚下一用力,情书被踢飞到了半空,两人同时去追,却是姜苧快了半步,扬袖间情书甫一到手封口就已开,从里面露出一行小字来:我亦甚思你想你……
  姜苧一怔。
  这字、这话都非她所写。
  莫非是……
  才想到关键处,不料被宋瑾袭击,姜苧毫无防备,身形踉跄间竟要倒地,倒是宋瑾一手稳稳地揽住她,另一手趁机勾走了那情书。
  “常乐!送皇后回宫!!”而后宋瑾高喊一声,一掌将怀里的姜苧拍到几步远,气急败坏地踢开碍事的奏折,荒落而逃!
  姜苧:“……”
  宋瑾你……跑什么跑啊!!!我还没让你摘面具看你的脸呢!
  *
  姜苧铩羽而归。
  到了昭仁宫才觉出宋瑾那双湿软的眼里分明有水光在晃。
  他……他那是哭了?
  姜苧觉着要么自己眼神有问题,要么宋瑾有问题,只好再次召集众妃,状似无奈地说:“本宫好不容易见了陛下,陛下却带着面具,本宫真是太失望了!”
  云萱这才道:“忘了和皇后姐姐说了,听说陛下自登基以来就带着面具,好像是脸部受了伤,不好见人。”
  “哎,什么不好见人,陛下就是带着面具也不见人呀,从一登基他就将自己锁在太和宫里,谁也不见,怎么想都不对劲儿。”
  “我爹也说陛下不对劲儿了,哪有一国之君不见百官不上早朝的,细细一想,这一年多来除了侍奉陛下的奴才,陛下也就只见过皇后姐姐。”
  众妃纷纷称是。
  姜苧越听越心惊,一是因宋瑾果真不正常,二是因众妃面对宋瑾的不正常竟习以为常,她不由问:“就没人管管?”
  众妃惊讶:“谁管?谁又敢管?”
  太后幽居慈安宫不出来,献王宋珩见不到皇上,前朝百官忙于政务又不敢妄言,至于后宫妃子,自打进宫就没见过皇上的面儿能管个什么?
  众妃告退后,姜苧呼了口气,撑起身子坐起来,“粟儿,那夜陛下来可也带着面具?”
  粟儿点点头,跪地认错:“是奴婢大大意了,奴婢以为娘娘那夜去太和宫是见了陛下的模样的,这才没告知娘娘,求娘娘责罚!”
  “起来吧,日后再细心着便是。”姜苧深思了一下,道:“你去打听一下宫里可有陛下的画像。”粟儿虽不明缘由,但也不敢多问,起身去办了。
  两日后,她神秘兮兮地回禀姜苧:“娘娘,真是奇怪了,奴婢问了不少上了年纪的宫女太监,但他们都说没有陛下的画像,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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