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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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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律,你敷衍我。说来说去你也没告诉我,你怎么看几位皇子……”齐律不由得笑着捏了捏谢珂的俏鼻,一幅被她缠的没法子的无奈神情。

    “小姑娘家家的,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好。便算我怕了你,难得女儿睡的早,你也不想着和你亲*亲夫君亲近亲近,我这一走,可没时日回来。也许又是一年两载的,你便不怕我在外面被别的小妖精勾走了魂。”齐律嘟囔着,谢珂自然视若不见,这男人越发的小气了。

    而且似乎对她的要求也愈发的严厉。

    似乎在她心中,除了他便不必再装旁的东西。总之,十分之霸道。

    好在她想的明白。只当这当成是他对她的在意。“我家夫君最在专情。才不会在意别的小妖精。阿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谢珂声音娇俏的道。这声音似乎像是暗夜中弹响的琴音,直让齐律心弦一紧,恨不得立时揽了谢珂去赴那乌山云雨。只是:“你是我夫人。我自然不会瞒了你。说起几个皇子来。太子看似性仁。实则却是个心胸狭窄的。其实看和乐公主便能知道几分,他们可是亲兄妹,而且都是被皇后教养出来的。

    至于湘王……

    李贵妃以妖媚得宠。而外戚李氏更是逐年势大……想必我那位湘王兄是很想一争的。只是陛下似乎并不属意他。所以早早便将他打发到封地,这看似容宠,实则也是一种放逐。

    至于宁王和豫王。

    宁王倒是和我性情相投,只是其生母唐妃在宫中却最是势弱,唐氏在朝中又没有什么根底。

    至于豫王,我与他实在没什么往来。所以今日他的举动实在让我费解……”谢珂边听边点头,终于有些明月齐律心中所思了,听齐律的意思,似乎是更属意宁王。

    只是宁王之母在宫中不得皇帝宠爱,而其外戚唐氏又式微。

    谢珂有些理解宁王为何假意效忠湘王了。算是一种无奈之举吧。只是谢珂觉得宁王这样‘忍辱负重’,并不是个好法子……一个人如果能忍旁人所不能忍,或许他性子中有值得人尊敬之处,可这人一定不是个大度仁义的。相反,这样的人一般都攻于心计,心胸狭隘,虽然她与宁王只有一面之缘,实在不好说那人性情如何。

    只是谢珂本能的对宁王生心戒备之心。

    “宝姐儿,你想听的我都说了,我们是不是……”

    齐律觉得现在简直是分秒必争,他这次出行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而且身边还有个不明所以的魏豫跟着。这趟差事便是不丢性命,也着实得累掉他半条命,他觉得自己未来无数个日夜,都是要靠对妻女的思念来支撑,这个时候,不是该是储备‘存粮’之时吗?至于存粮为何?那还用问吗?一个男人和一个姑娘……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对于齐律的热情,谢珂实在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最终,也只能由着他折腾。

    好歹他还顾虑到女儿,还知道女儿哭闹时拿了被子遮遮丑,至少不会让小明月明天开始又学着他的姿势去扒谢珂衣裳。

    总之,这一夜,于谢珂来说,简直是一言难尽。

    她即得照顾小的,还得应付大的。翌日齐律不必上朝,一早起身在谢珂的冷脸下,满面春风的去书房和贺章等人商议出行之事了。

    今天轮到水青水竹二人服侍,眼见着谢珂神情怏怏的,二人连大气也不敢出,倒不是谢珂难伺候,相反的,谢珂是个很合善的主子,二人之所以小心翼翼,是因为谢珂脸上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似乎是心中有愠,却隐忍着不发。

    二人服侍好谢珂梳洗,又帮着谢珂喂饱了明月,便在告退时谢珂吩咐,让她二人将明月抱给雨卉。

    二人应了,水青抱起明月,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谢珂脸上的怒意这才露出来……至于她气什么?她还能气什么?自然是气齐律,那人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后来竟然说什么干脆便将女儿送到玉阳长公主那里。

    本来他便打算将谢珂母女托付给玉阳长公主照顾的。

    只是最终被迫改变了行程。即然话都说了,这人情也欠了,倒不如便将女儿丢给玉阳长公主照顾。

    至于谢珂,便跟在他身边,他自信能保护好谢珂。初时谢珂倒没有生气,只是问少年缘由……若是他觉得需要她在一旁辅佐,她自然义不容辞。便是舍下女儿她心有不舍。可是比起齐律来,女儿放在公主府自然安全无忧,而且玉阳长公主是个和善之人,何况她本就喜欢孩子,小明月生的又招人疼,玉阳长公主自然把她视若珍宝。

    谢珂甚至在想自己该给女儿准备些什么?

    可是少年下一句话几乎让她怒气攻心。他竟说,竟说……他在外面若是思她若狂,可如何是好?他也不打算找别的女人,所以为了他着想。

    她该跟在他身边。

    这理由一出,谢珂立时变了脸色,可是少年依旧死皮赖脸,一脸调笑的问她好不好?最终,她怒极,索性转了身不再理会他。以往他们闹这样的小别扭,齐律是一定会哄了她的。可是昨晚他竟然自顾自睡了。

    今早起身又一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的神情。

    谢珂如何能不气?不是她小气,而是齐律之言委实过矣。他明知道她担心他,担心到恨不得便跟在他身边。可是她又着实放心不下女儿,正在犹豫之间。

    他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竟然只是因为离不开女人,而让她相随……

    这话在谢珂看来,委实有些伤人。他便是想要她跟,便不能换个说法。为什么一定要将她说的那么无用,不堪呢。好容易耐着性子哄好了女儿。谢珂将自己关在屋中,半倚在榻上无精打采的胡思乱想着。

    其实走到这一步,她早已没了退路。

    未嫁给齐律前,她还曾大言不惭的说过……说她这辈子根本不在意有没有男人宠她疼她。她只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前世发生的那些凄惨之事。

    便是最终结局依旧如前世,她也无悔。可是说与做从来都是两回事。

    她和齐律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是谁也离不开谁了。所以她希望在齐律心中,她不单单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姑娘,她希望自己在齐律心中是不可或缺的,是无人能替代的。

    大多数时候齐律给她的感觉也确是如此。

    可是有时候,男人的话又无端的伤人,就像昨晚那话,什么叫为了他着想,她该跟在他身边。他需要她,可需要的只是深夜她的陪伴,他并未当她是个可以荣辱与共,可以同进同退的伙伴。这让谢珂即气馁,又觉得委屈。

    而伤了谢珂的齐律,此时正在书房与贺章等人商议出行之事。

    贺章拿了大魏地图,上面勾勾画画的圈着大魏几个受灾最为严重的镇子。

    此时齐律正被几个心腹围着,而贺章正在图上指指点点。“……我们走这条路,这路虽然难行些,可相信谁也想不到我们会这么走,到时可打那些官员奸商们一个措手不及。

    至于粮食,眼下先筹集一些。不够的话我们再从北境想法子,达亚也说他有法子可以迅速将消息送回北境。只是这一来一回怎么也需十数日,再加上粮食运抵,便是有粮,恐怕也得月余时间能抵达受灾的镇子。”所谓远水解不了近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

    齐律绷着俊脸听着,随后突然邪肆的挑唇一笑。

    “不必那么远麻烦大鹰头领了。北境的粮那是北境百姓劳心劳力所得,还是留着自己填饱肚子吧。至于粮食,本少自然有法子……”见齐律说的这么信誓旦旦,贺章等人不由得一脸疑惑好奇之色。

    “二爷难道已经有了应对之计?”贺章不由面露喜色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感谢‘wendy111’亲亲的 和氏璧打赏。么么哒,这是这本书收到的第一个 和氏璧,意义重大。

    今天太晚了,写不出加更,加更明天送,谢谢。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为爱‘自焚’

    第二百四十九章为爱‘自焚’

    齐律只是莫测高深的笑着,却并不开口。这样子,倒真是像个胸有沟壑的……“爷既然心中有了计较,属下等自然尊爷的命令行事。兄弟们便先回去准备吧,明日一早动身。这次出门前,和自家老婆孩子交待好,归期虽不定,可是一旦回来,我们便是大魏的功臣,是会名留千古的。”

    贺章这话听着十分振奋军心。

    屋中诸人不由得齐齐颔首,跪下举拳宣誓。

    会誓死效忠齐律,不惜一切代价……齐律看着屋中一众自己的心腹属下,他虽然年轻,可这些人追随他的时间都不短的,长些的如贺章,已经有五六载,便是短的,也满三年了。这几年,因着他们相助,他一次次虎口脱险,北境之行,可以说是当脑袋别到了裤腰上。可他们连眼睛都未眨一下,此时亦烛。

    “我齐律发誓,我若有一口气在,必定不让一个兄弟殒命。如何带了你们出去的,我一定如何带了你们归来。”

    “……谢主子。”众人山呼。

    随后齐律挥手屏退诸人,只单独留下了贺章。少了属下,齐律脸上神情顿时一变,变得有些委屈,有些焦虑,似乎还有些不明所以……贺章不由得心一提,想着爷刚才的话莫不是安慰大家的,其实便是爷也觉得此得毫无胜算。

    “爷,有何事但说无妨。属下总会站在爷身边的。”

    齐律点点头。

    在他心中,其实一直十分依赖贺章,相比齐涣,贺章才更像他的兄长。虽然他也知道以前待贺章太过苛责了……

    可是从小到大,谁又待他仁慈过。

    似乎只有一个谢珂,那时候他年少轻狂,根本不知道如何与属下相处,所以在属下心中,他着实不是个好主子。难得他们一个个未舍弃他,而是一路与他风风雨雨闯了过来。这两年与谢珂相守。尤其是亲眼看着谢珂如何驭下。

    虽然那在旁人看来。实是有些驭下不严了。

    可是谢珂带出来的人,不管是丫头还是程劲……一个个都将她敬若神明,这初时让他不解,后来与谢珂相处日久。他渐渐明白了。与其说是驭下。不如说是谢珂当手下人是知己是好友。这样相处起来,当属下的觉得自己是被主子看重的,进而生出的忠心当真是无可比拟。便是一个丫头。也能生出股悍而无畏来。

    他不由得深思自己如何驭下。

    随后发现,他做的很遭。他的属下一个个畏他如神明,可是尊他敬他却皆由一个‘畏’字而起。两相一比,他实在不是个好主子。

    这两年来,他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自己,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刚刚他的属下对他所表达的忠心,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刚刚贺章之言,若是放在以前,他是万不会这般开口的……齐律心下感慨,可是想到谢珂,不由得一声轻叹。“阿章,你说女人是不是一定要在男人的羽翼下活着?”

    贺章疑惑,不知道自家主子怎么问出这么个问题来。

    只是主子即问,他自然要答。他想了半晌,这才小心的开口。“应该吧。”

    答案是犹豫的,显然贺章并不能肯定。“……夫人离开我,是不是一样能过的很好?”

    这话问的就委实诛心了,贺章再不敢轻意开口回应。虽然不知道自家夫人是不是和爷闹脾气了,可爷这样问,想来夫妻间有了些小摩擦。“爷这话说的便不对了,少奶奶对爷向来是十分在意的。

    不管是未嫁给爷前,还是嫁进齐氏后。不管爷做什么,少奶奶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而且为了爷,可谓是殚精竭虑。就说这趟北境的差事,爷办的十分圆满,这其中未偿没有少奶奶的功劳……所以要属下来说,不管是爷离开少奶奶,还是少奶奶离开爷,爷和少奶奶都不会高兴的。

    这点爷该是心知肚明的。爷今日这样问,是否因着此行风险甚大。所以爷怕自己有个闪失……可是爷有没有想过,爷在外面固然有风险,可是少奶奶在府中同样日日提心吊胆。比起爷来,属下觉得少奶奶更加艰难。”

    贺章说完很快垂首请罪,一幅自己胆大失言的样子。

    齐律此时哪有心思理会他。他在想贺章的话,是这样的吗?他在外,宝姐儿比他还要提心吊胆。

    他固然离不开宝姐儿,宝姐儿是否同样离不得他……他有些高兴,可心里又觉得酸涩难当。想到昨晚自己对谢珂说的话,齐律暗骂自己怎么能那么浑……什么叫在外面缺了女人如何?什么叫让她跟在身边,只因他离不开女人。

    简直是污言秽语……

    可他竟然忍心对小姑娘说了。偏生自觉是为了她好。而且今早离开时,更是表现的一幅神清气爽,实则他心里十分不舒服……可是他告诉自己,让宝姐儿疏远他,实是为了她好。

    若是……有个万一,她也好安然度日。

    可是听了贺章一席话,齐律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浑*蛋呢。“阿章,你说人若是做错了事,该怎么弥补,我的意思是……宝姐儿若是生气了,我该做些什么哄她开怀。你知道的,本少爷不擅言词。”贺章听后嘴角抽了抽,心道爷忒自谦了,还不擅言词,在贺间看来,自家爷是有本事将死的说成活的,不过是哄哄少奶奶罢了,实是小菜一碟。

    可是爷这样问,难不成爷当真将少奶奶欺负的十分凄惨。

    贺章有些同情自家爷了。少奶奶是个好脾气的,可这好脾气也有个底线不是。爷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欺负了去……“属下愚钝,属下不知。”这趟浑水他才不趟。

    “你怎么那么笨,连这个都不知,出去,出去。别让本少看了碍眼。”齐律这脸色当真是说变就变,不过贺章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施施然行了礼退下。

    将闲杂人等赶出书房,齐律不由得皱着一张俊脸。

    不知道‘美人计’这次好不好用?其实他真的是一片好心啊。他这人就是如此,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昨晚突然间便有了种若是他终是不归,也一定要想法子让宝姐儿好好过活的念头,而且这念头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演变成那他那番‘金玉良言’现在想来,他实蠢矣。

    他的小姑娘可是个专心了。

    便是真的没了他,他相信以她的坚强,也一定能好好抚养明月长大,能撑起这个家。

    而他失了她……相比之下,他这个大男人其实脆弱的简直不堪一击,因为他根本不敢想像有一天会失去她。他想,自己一定会先于她死去……想通这些,齐律不由得犯愁,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没事找事,昨天夜里明明好好的,可他偏要生事。现在好了,小丫头一定气极。而他在这里也是站不是坐不是的,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

    做错了事,他去陪罪便是。

    只希望小丫头不要记仇……

    谢珂会不会记仇呢?答案是……当谢珂被丫头请进灶房时,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了。因为齐律这造型……“你这是做什么?”他堂堂齐二少,一个金尊玉贵的少年郎,此时这打扮,着实惨不忍睹的很。

    一身灶上婆子专门穿用的白围布。

    偏生那围布的主人一定是个矮个,体胖的。所以这本该垂到脚面的围布在齐律身上,不过堪堪过他的小腿。

    而且围布的带子要绕过少年多半个腰身,在他身前打了结,而且这结打的乱七八遭,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少年自己的杰作。

    对于谢珂的震惊,少年只当是惊喜。“没看到吗?本少今晚亲自下厨……”齐律颇有几分沾沾自喜的道。手中动作不停,正在拿了及腰的铁勺搅着铁锅中的东西,灶上火烧的倒是十分旺盛,只是这火都烧到了灶膛外,也不见少年向里拢拢。

    眼见着火苗就要窜上少年那半长不长的白围布。谢珂实在不忍心再观了。“阿律,咱们有话好好说,实不必做这吓人的举动。”说话间,火苗果然不客气的‘问候’了少年那明显不合身的白围布。

    齐律一惊。

    竟然像惊弓之鸟般向后一闪。

    他不闪还好,这一闪,火借了风势,更是‘呼啦’一声燃起。

    少年有些傻眼,一幅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呆怔样子。谢珂叹气,抓起灶旁的水瓢,毫不犹豫的一瓢水直直泼了上去。

    火自然是熄了,可是少的这造型更加的不能直视了……“阿律,自焚这种把戏着实不适合你。你不如……练练飞檐走壁,我其实挺喜欢看杂耍的。”谢珂十分‘委婉’的提议。齐律终于寻回了神智,他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明显忍笑的谢珂。

    不由得十分的,委屈。

    “宝姐儿……”少年声音暗哑的唤道。他明明计划好的,便亲自为小丫头下厨做一顿美食。

    虽然他没做过,可是天下间有能难倒齐二少的事吗?答案一定是:没有。

    便是没吃过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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