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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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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个前线将军若能向朝廷呈秉受了伤的话,大抵也不会是手指割破一类的轻伤。

    也难怪白浅会担忧得神不守舍。

    姜秀润知道白浅嘴硬心软,虽然先前跟窦思武撇得干净,可也是因为窦家的门槛太高,不好迈进的缘故,并非她真的对窦思武无情了。

    所以当白浅经过深思后,向姜秀润请命要奔赴前线押运粮草时,姜秀润也是欣然同意了。

    不过有人不能陪着她返回波国,有人却是拼命削尖了脑袋也要跟从。

    那宫里的静嫔——田静儿对她这个皇后向来甚是黏腻。

    姜秀润虽然几次给她钉子碰,可也不改初心。除了定时请安外,隔三差五在宫里的花园子也常能碰见。

    满宫的人都知道,这位静嫔是打算走一走皇后亲宠的路数,那马屁拍得厉害着呢。

    而姜秀润虽然先前刻意冷淡着田静儿,可耐不知这位姑娘一副不痛不痒的光景。

    她以前在太子府里时,跟田静儿其实甚是交好,对她也无甚恶感,一来二去,便随了她了,左右也是闲在宫里头无聊,看她究竟是要干什么也算是消磨光景了。

    而田静儿得了长伴皇后左右的机会,却似乎仍嫌不够,竟然苦求着要陪着姜秀润一起返回波国,一路上舟车劳顿,她也好跟着伺候汤水起居。

    姜秀润含笑听了,倒是开口推拒了。

    她回自己的娘家清闲自在,何苦来的还要带着个丈夫的妾一路跟随。

    虽然凤离梧从来未曾沾染后宫里的燕燕莺莺,可是她作为女人的那一面,实在是难对这些女人心生欢喜。

    是以姜秀润也很纳闷,田静儿倒是有多深不可测的心机才能如此这般对她小意殷勤。

    有时候,她真是要被田静儿感动得差点失口,让她在凤离梧的面前露露脸了。

    不过姜秀润梳理不明白,旁的人却是眼明心亮。

    凤离梧处理了前朝的事情,便早早从御书房里出来,赶在他的秀润离开前,好好的陪一陪她。

    可是待他走到御花园的竹林旁时,隔着宫墙的镂空的轩窗便看到了,他的皇后正跟宫里的一个嫔站在一处。

    姜秀润正在香席之上的桌前铺展着宣纸临摹着眼前一簇开得正艳的牡丹,而那个嫔干脆屏退了侍女,亲自跪坐在席上,为皇后打扇。

    这嫔妃们拍皇后马屁的事情,原本不值得一提,乃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凤离梧本不在意的。

    可是……当他隔窗而望,看到那个什么嫔望向姜秀润热切的眼神时,顿时脸色阴沉,略略顿住了脚步。

    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妃嫔会用这种露骨的眼神盯看着皇后的。

    因为姜秀润贪图轻便,在宫里不耐戴着那些个金钗,偶尔会着轻便宽松,显得凉爽的男装。

    她今日便是如此,一身宽松的淡烟色亚麻宽袍,外加一顶镂空的白玉镶嵌碧玺的头冠,头发高高梳起,当真是煞爽英姿。

    而那个女人就用一种久不见肉的母狼的眼神,盯看着他的秀润,那种火辣辣的露骨眼神,分明是望向意中人。

    而姜秀润非但不喝退她,反而画了两笔后,回头冲着她笑“静嫔,你看我这画,同先前在太子府时比,可有退步?”

    田静儿看着眼前微笑起来便眼眸发亮,叫人情不能自已的“美少年”,只觉得心里怦怦直跳,忍不住身子又微微前倾,低低说到“您的画技是又精进了呢,先前您在太子府里给静儿画的芍药,静儿一直精心保存着呢——莫不如,您将现在画的也一并赏赐给静儿吧……也好成双成对儿,不再孤单……”

    姜秀润觉得她话里有话,心道难不成憋了这么久,终于开口要央着她这个皇后给她安排侍寝陛下了吗?

    于是她干脆歇笔,单手撑着席子,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将身子靠坐了过来,盯着田静儿的脸问道“静嫔这话说的,可是寂寞了?”

    她的动作懒散,可在田静的眼里看来,却是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写意潇洒,就算明知她是个女的,也忍不住心生爱慕,竟是如藤蔓缠身,怎么也挣脱不开。

    现在眼看着公子小姜靠了过来,眼里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脸儿也越发的凑近,竟是让她的心如同野兔乱撞,血色直往脸颊上翻涌,意乱情迷下,竟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抬头闭眼,一副等待着落下轻吻的光景……

    姜秀润看着她的反应不由得一愣,可不待她说话呢,只听花园子另一边的宫墙外便传来了冷森森地声音“还不快给朕滚开!”

    她抬头一看,凤离梧正黑着脸立在花园子的月牙门处,一脸的煞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抓住了老婆捉奸在床呢!

    田静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失态了,偏偏还被皇帝看了个正着,只一脸的羞臊难当,连忙从席上爬起来,给皇帝施礼后,急匆匆地跑开了。

    姜秀润见她离去,倒也懒得计较田静儿方才的市场,只也起身迎向了凤离梧,冲着他施礼后,便想转身离来。

    可是凤离梧却是受够了她这些时日刻意的冷淡,只抓握住了她的手,狠狠地问“竟然没觉察出你和她的这等子胡闹……难怪你嫌弃朕劲儿大,难道那女子才得趣?”

    这通吼,简直是没头没脑,姜秀润半张着嘴,都没想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将她一路拉入了寝宫,又继续气急败坏地追问她跟田静儿私情是有多久了,姜秀润才总算是理出了头绪来。

    可是闹明白了,她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委婉地问陛下是不是处理国事太多,脑壳转透不归来了,竟然能编纂出这等子的子虚乌有来。

    凤离梧可是亲眼见的,若不是他及时出面制止,他的妻妾可是要吻在一块儿了!当下便是冷声质问,已经抓了正着,有什么可辩驳的?

    也难怪人都道江山美人不可得兼,果然是有些道理!

    他不过是一时忙于三郡国乱而已,疏于温暖自己的皇后,她便跟后宫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妃嫔们好将上来,若是再不制止,岂不是老大的一顶绿冠?

    总不能江山得稳,后宫失守吧!

    可是姜秀润身正不怕影子斜,跟他这个偷睡下属女人的货色比,她且是清高着呢!

第186章 第 186 章

这一番嘴仗下来; 凤离梧气得是暴跳如雷,只觉得一股子郁气凝结在胸。

    这些日子姜秀润对他不冷不热,到真像是移情别恋了的样子,若是被个女人撬了墙角,大齐皇帝的脸可真是狠狠甩在了粪坑子里。

    凤离梧也是个痛定思痛不墨迹的人; 他觉得此番也是自己整顿后宫不利; 全然忘了她在前线野浴时,诱哄得好好的小姐往她身上扑的事情了。后宫若不肃清; 迟早要闹出妻妾勾结的丑闻。

    当下命侍卫入夜时,去田静的宫苑里,将她捆起来扔进冷宫里; 待得天明再作处置。

    只是他要下狠手去惩戒田静儿,姜秀润却忍不住求情。

    凤离梧臭着脸躺在她的身边不说话,只让姜秀润拿出以前在太子府的热络劲儿,耐着性子哄一哄他。

    这么一来; 姜秀润少不得要温软了态度; 只说得了凤离梧这般的真丈夫; 哪里会搭理小姑娘; 那小姑娘可有公狗的好腰子一类的。

    这不伦不类的话倒是熨帖了圣武皇帝的心,给他吃了颗大大的定心丸; 觉得她的这番话倒是真的; 虽然她这几日总是阴阳不定; 可是在床榻上; 被他侍弄得痛快可做不得假。

    如此一来; 火气顿消,倒是听得进去姜秀润的劝了。

    而姜秀润原是没有想到田静小心思那一层,被凤离梧捅破后,才细思明白了田嫔的心思,匪夷所思之余却并不厌恶。

    说到底,不过是个年纪还小的姑娘,一时想差了,也没有什么。若是应为这般不痛不痒,被陛下那乱吃飞醋的给惩戒了,也有些太过严苛了?

    说这话时,正好是一场云雨放歇,凤离梧将娇喘方平的佳人搂在怀里,斜眼看着姜秀润,觉得她大煞风景,一副气难平的样子。

    于是姜秀润只好住了嘴,任着他再不依不饶地印证一番腰力……

    到了第二日晨时梳妆打扮后,才有略提了提,让凤离梧放了田静。

    对于这等子闹剧,姜秀润也是哭笑不得,只能道“陛下要如何处置自己的妃嫔,远不是我该插嘴的,可是你若因为我而惩戒静嫔,岂不是往我的身上脏污?我与她可是清清白白,并无其他的状况。”

    凤离梧看着她,此时的姜秀润倒是再不敢穿男装了,一身的水蓝色的长裙,云鬓堆砌,戴着一朵素雅茶花,看的因为天气而燥热的心,都带了些舒适凉意。

    只是那眉眼太招摇,连生了两个孩儿的人,却是眉眼也愈加娇媚,身形也越发的诱人,若是不说,谁能想到她竟是两个孩儿的母亲了?

    可是这么娇媚的人儿,着了男装,却又是一副风流倜傥的光景,若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还真是容易被她那对桃花眼儿的风流相给迷住。

    凤离梧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初姜秀润不以男装示人,直接入了父皇的后宫会是怎样,可是这样的事情,稍微想想都让他满心的不快。

    不过心内庆幸着她未入宫便是了。如此一来,倒也不能指责她为何爱着男装,招蜂引蝶了。

    想到这儿,他倒是缓了缓,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道“朕不惩戒静嫔,免得污浊了你的名声,可是她也不能再留在宫中了,朕自会给她寻配人家,嫁个真男儿去。”

    姜秀润扬眉道“皇帝的女人,也能嫁人?”

    凤离梧倒是不以为意,在他的心里,只姜秀润一个是他的女人,不能忍她给他戴上半点绿叶,至于其他的女人,婚丧嫁娶倒是与他无关。

    而且本朝先祖,有用自己的妃嫔犒赏功臣的先例,此番平定了三郡后,他选了些年轻的良将,各自赏了便是了。左右都比在宫里耗损着青春要强些。

    至于曹姬与田姬两位,那田姬他是一早承诺了人的,那公孙无言也是安插在韩国里替他尽心办差,待得韩国事了,一并赏赐给他便是了。

    他一早便吩咐人在附近的凤山上给母后修建的修养身心的行宫,待得修好了,尉太后便要搬出宫里去颐养天年,而曹姬便送到他母亲的身边,给她的姨母作伴就是了。

    反正凤离梧是下了决心,宫里的这些燕燕莺莺一个不留,决不能留下什么后患!

    不过眼下便是要将那几个嫔先赏出去。当圣旨下达时,别人还好,田静儿是哭得不能自抑,非要再见皇后一眼不可。

    姜秀润倒是也有些话要吩咐给她这多偏开的桃花,便吩咐人让她入凤鸣宫里一叙。

    田静儿看到皇后云鬓梳,脸上的胭脂颇为浓重的样子,倒像是刻意而为之,生怕她再生出什么歪心来的。

    想到这,心里不由得又酸楚一下,难道她在宫里的最后的时日,皇后也狠心不让她见公子小姜?

    姜秀润如今看透了田静的这点子的痴心,也是哭笑不得,只是温言宽慰她,说皇帝为她们几个嫔挑选的皆是军中良将。

    她们几个从入太子府里来,就未曾侍寝,皆是清白之身,在宫里若是再熬度几年,便是要白白虚度了青春。不过这出府后,为妻为妾就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只是这几个嫔,当初是以媵妾的身份过来的,比不得曹溪与田莹的财大气粗,也没有个什么家私细软。

    姜秀润念在要田静儿相交一场,倒是命人给她备下份过得去的嫁妆,也是希望她嫁出去后,不要被婆家看清了才是。

    田静当然明白姜秀润这一番的苦心,要知道这几个被赏出去的宫人里,只有她独得了皇后的恩赏。

    她并非不知好歹的人,也能明白,为何那日圣武皇帝勃然大怒后,命人将她困住送入了冷宫里后,为何又不痛不痒地放了出来。大抵也是姜秀润求情的缘故了。

    只可恨今生她们都为女子,若得来世,她的公子小姜是真正的英伟男儿,她一定要守在君侧,长伴终生。

    于是就此含泪拜谢了皇后的恩赏后,她猛然想到了一件事,只在临离开前,对姜秀润道“前夜,我被扭入冷宫,侍卫将我关在屋舍里便离去了。那里多时没有修缮,宫舍凄冷,我熬到半夜也没有睡,听到宫墙外有人低语,说是已经得到了皇后返回波国的路程,什么待得皇后出发时,若是再有路线变动,便再告知,好作打算……我思量着皇后您出巡的线路皆是要保密的,为何大半夜的有人要议论此事,还请皇后您多加留意,臣妾已经不在您的身边,您可是要多加保重……”说着,她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

    姜秀润听得心里一翻,于是便细细询问了一番,只在田静儿走后陷入沉思。

    其实到了凤离梧登基时,这宫里的冷宫已经形同摆设了。甚至冷宫那里连个守卫都没有。若是宫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去冷宫之后的那片荒僻院墙密谋,倒是稳妥得很。

    加之凤离梧那日震怒,却又顾及着她的名声,并未大肆声张,只命人入夜时去捆了田静儿投入冷宫里,只待天明的时候再杖毙的。

    是以这冷宫里投入了新人之事,恐怕无人知晓。田静偶尔间听到了些只言片语也是大有可能的。

    只是她返回波国的路线,乃是凤离梧钦定,甚是严密,如果田静听到的是真的,又是如何泄密出去的?

    这世间的事情,都是个阴差阳错,没想到她对田静儿的一时垂怜,却听得了这等子的腌臜阴谋……

    过不得多久,波国的雅伦女王正式启程重返母国。

    因为是几年才得返回一次,车马队伍甚是壮观,引得京城百姓纷纷前来相送,顺便开开眼界。

    曹溪跟田莹身为妃子,自然要亲自前来恭送皇后。

    只是曹溪眼看这姜秀润走了,空出了陪王伴驾的机会,也是脸上波澜不兴,再无以前的遐想奢望了。

    同花枝招展的田莹相比,曹溪的打扮也略微粗糙了些,不过是净面梳头,随便插些头钗罢了。反正她是独守空闺,无人赏,何苦来的涂脂抹粉,洗得叫人心烦?

    前些阵子,三郡传来捷报,前线将士又夺下一城。皇帝犒赏功臣,竟然一口气将宫里的那些个嫔封为女官,然后全赏了出去。

    她看得发愁,总觉得这是姜秀润背后撺掇皇帝如此的。接下来,也是该轮到她和田莹了吧。

    是以看着车队前行,曹溪忍不住开口抱怨,对田莹道“待得这位女王回来的时候,也该是我们俩腾地方的时候了……”

    田莹手里拿着团扇,一下一下地摇动着,跟没精打采的曹溪相比,她倒是一如往常一般,精心打扮,衣裙式样精致而得体,上好的水粉衬得容貌娇艳明媚得很。

    听了曹溪的抱怨,她表面不动声色,只当没有听见,可是心里却微微冷笑,只想到那些要这位女王有命回来才好……

    只怕到时候,这位翻江倒海,闹得齐宫不甚清净的皇后,当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无门了吧!

第187章 第 187 章

她可不是曹溪那等子没有半点恩宠的人,满宫里除了姜秀润只她一人独得圣上的雨露。姜秀润不在的两年里; 圣上也只歇宿在她这; 倘若是姜秀润不在了; 圣上彻底死了心,那么自己必定会重拾雨露君恩。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姜秀润一人做大; 幸而她留有后手,当初先帝在时; 凤舞曾经与她示好,就此二人秉承着互相利用的心思; 倒是没有断了联系。

    只是凤舞造反后; 田莹生怕惹祸上身; 不敢再与他接触。可是自从姜秀润回归齐朝后,田莹没了着落,便又动起了歪心思。

    现如今; 三郡陷入焦灼,凤舞急需军粮辎重,可是凤离梧是存了心要饿死他这个弟弟。不断向诸国施压,那些以前供粮的来路陆续断掉。

    凤舞只能走一走邪门歪道; 解了三郡的钱粮危机。

    至于那姜秀润回国的路线,田莹着实动了不少的心思,命自己的侍女勾引了皇宫卫司的一位侍官; 又将自己嫁妆里最贵重的头面都典当掉了; 重金贿赂于他。

    这美色与重金的双重诱惑下; 人的胆子也变大了。是以在护卫司接到皇帝所绘制的路线图时,依照惯例要临摹一份,抄送给负责此次护卫的将军。

    那侍官偷偷在主司誊写的绢布下垫了一张特制的蒲草赫蹄,待得主司绘制完后,他借着规整书房的功夫,取了了那张赫蹄,然后沿着墨痕重新描绘,拓印下了一份。做完这一切后,便偷偷递呈给了田莹。

    而田莹得了这图纸,便给了凤舞收买的太监,由他代为呈交出去。

    至于剩下的,田莹不用操心,凤舞自会去做了。

    听闻凤舞对姜秀润垂涎甚久,一旦拿下她,除了要挟凤离梧之外,少不得以偿夙愿。而到时候……想到这,田莹一阵的得意,剩下的事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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