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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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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学院里的几位先生纷纷站在高台上,听着沐风先生朗读名单。

    大部分学子的排位并没有太大的变动,依旧分属天干地支分院。可是姜秀润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天干分院的名册里。

    听到这一关节,众位学子发出了欢呼声。自从那次雄辩大会,姜秀润借力打力击败子瑜后,天干分院的天之骄子也心服口服,终于认识到这位名声在外的丁院姜少傅的才思。

    在学院这样的氛围里,你在外的身份地位再高,都不如自己的才学过人来得服众。

    这一放下成见后,日常的修习时,学子们便发现这位姜少傅为人着实不错,而且为人风趣,见闻颇广,并非死读书之辈。

    姜秀润在学院的人缘是越来越好,她荣升天干分院的消息一公布,顿时惹来众位学子的欢呼声,纷纷向姜禾润道贺。

    先生绷脸呼喝了一番,院子里才复又安静下来。

    接下来,便是丁院其他学子的归处,窦思武死里逃生,竟然凭借武修的出众,折入了考核的成绩中,升入了地支分院,除了窦思武和姜秀润之外,其他的丁院学子却尽被除名了。

    姜秀润跟他们混了这么久,也算是难兄难弟,自然是宽慰了他们一番,并约好了一会散学一起饮酒分别,这次由她做东。

    许是先生也为了照顾丁院学子依依不舍的分别之情,今日只有半天。

    姜秀润一早便命浅儿在酒楼里定下了酒席,散学后便纷纷前往。

    她的兄长也跟去了。这次姜之依然在地支分院,倒是跟窦思武同在一处,自然也是要联络下感情。

    被开除了的学子倒也没有太多悲伤,毕竟自己在学院是何表现都是心里有数,他们都是出自名门,虽然回家难免要挨藤条抽打,不过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乐呵一场,回家挨打也是好了。

    推杯换盏间,姜秀润倒是听到了许多秘闻。比如说那秦家的嫡孙秦诏回来了。

    他先前抵死不从家中族长安排下的姻缘,也许是沙场上历练了一番,竟然通窍了,不光同意了与徐家的婚约,还亲自上门向徐家小姐赔不是,表了自己的诚意。

    姜秀润对秦诏的姻缘无感。这一世,她与他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不过依着秦诏的花心样,以后就算不纳她为外室,总还要由别的女人,那徐氏依然是有得忙的。

    再接下来,便是宫中的秘闻了。这些个人也是喝大了,有些嘴无遮拦,说起皇帝那传说中被幽禁而死的皇子,其实并不是死了,据说其实是出家遁走了,保住了一条小命……可是能不能东山再起,谁也说不好,毕竟他才是皇帝最爱宠的皇子。

    姜秀润觉得这些人被学院除名是对的,一个个的也太不知进退。明知她乃太子少傅,是太子身边的人,却津津有味地讲起皇家的秘闻禁忌。

    当下她不动声色地起身,下楼先接了账单,再吩咐浅儿上楼跟诸位言语一声,就说她出恭时不胜酒力,先上马车回府去了。

    于是她便先回了太子府。只是回去时,太子不知为何,虽然在府里,在他身边服侍的人却闭口不言太子在何处。

    姜秀润一时犯了酒劲儿,便回屋睡觉去了。

    她并不知,这府里正有酷刑一场。

    太子府隐秘的密室里,公孙无言正脸色苍白地趴伏在地上。

    凤离梧冰冷地瞪着他,慢慢道:“公孙先生,孤的侧妃滋味可好?”

    公孙无言听闻,脸已经彻底变得惨白一片,只硬着头皮道:“殿下,我是实在不知您话里的意思……”

    凤离梧闻言,嘴角勾了起来,冷笑着道:“三位侧妃进府那日,究竟是谁歇宿在了田姬的院中,还要孤挑明了吗?孤之所以忍到现在,实在是田姬刚入府便失身,恐怕她会一时想不开自尽以证清白,这样一来,大齐与韩国岂不是要交恶?可是这并不代表,你这色胆包天的东西能逍遥法外!”

    公孙无言已经面如死灰,只匍匐在地。

    其实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心爱之人却成了他人的嫁娘。公孙无言虽然极力想开,但也心中愁苦。

    那日他眼见这心爱的女人娇媚柔甜,心里更不是滋味。夜里便饮了许多的酒。

    那田姬的住所,以前是闲置的观书院,他无事时,总喜欢在里面消弭光阴,倒是对前门后院甚是熟知。

    那假山里有一条小径,他便顺着小径入了院中,本是想偷偷看看佳人倩影,却正瞥见田姬更衣,一时酒劲涌了上来,不知怎么竟然难以自抑,便趁着灭了灯摸了进去。

    其实公孙无言并不知,那田姬为了太子前来时能助兴,在香炉里点了特制的麝香,原本就是催情之物,这么与酒劲一激发,他便失了控制,扑在了已经入睡的田姬身上。

    原本太子来得这么悄无声息,田姬心内还存疑。

    可是第二日,她问管事可否记录太子临幸的记录时,那管事去请示了太子好一会,回道太子的确来的是她这处,田姬这才放下心来。

    而公孙无言在天没亮就偷偷离开,心里本是又惊又怕,可是后来不知为何成了太子临幸。他本以为太子在他之后又去了,阴差阳错,遮掩了他的无状,才刚刚放下心来,没想到太子却突然命人将他拿下。

 第63章 第 63 章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认?他自己一人死不足惜; 可若连累了田姬,岂不是佳人再无翻身之日?

    当下公孙无言便是咬定了不认。

    凤离梧觉得跟这种色迷心窍的蠢货多言实在是白费唇舌; 便冷眼看着他道:“难道那一夜眠宿,你没觉得自己落了什么在那床榻上?像你这等背弃主人,吃里扒外的货色,孤甚至懒得动鞭刑。你认与不认,有何区别?”

    此言一出,公孙无言脸色煞白。他的确走得仓促; 落了件内衣在田姬的房里……

    府中幕僚的衣物都交由外院一起浣洗; 为了区分,会在里衬绣上个小巧的名字。

    田姬身边的侍女遍布太子的耳目; 定是有人不动声色收取了里衣; 一下子便找寻到了他。

    如今已经是铁证如山; 当真是不用审的……

    公孙无言也是羞愧难当,只匍匐在地; 痛哭自己对不住太子平日的恩宠; 他乃一念之差; 田姬并不知情; 还请殿下宽待田姬云云。

    凤离梧今日也是得了清闲; 倒是有闲暇跟这奸夫公孙无言磨一磨时光。

    与其说他愤怒于自己新纳的妃被人睡了,倒不如讲是对他平日倚重的这位幕僚太过失望。

    “她不知情?”凤离梧冷笑一声; 命人拿来从公孙无言房间里搜索来的书信; 指着道; “看来你们郎有情妹有意; 通信这么久,已经感情深厚,这般同寝不正是水到渠成吗?”

    公孙无言浑身冰冷,竟是百口莫辩,只以头抢地,涕泪横流道:“在下一人死不足惜,还请殿下开恩,饶过田姬,请殿下开恩啊!”

    凤离梧倒是没有料到,平日看着甚是圆滑的公孙无言倒真是情种一个。

    他向来觉得人无完人,拿捏住了人之短处,用起人来才更放心。

    若公孙无言情系田莹,倒是可以为他一用。

    想到这他敛起目光,低下头道:“君之真情,倒是感天动地,只是不知给你和田姬的一线生机,君是否能把握得住……”

    公孙无言听闻了这话,猛一抬头,只抖着音道:“若太子肯饶我一命,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当凤离梧与昔日的幕僚长谈完毕时,命人将那公孙无言秘密囚禁,以作他用后,便慢慢步出了密室。

    当他从密室出来,身边得力的暗探,便来报姜少傅与众位同窗饮了一下午酒的事情。

    凤离梧听得一皱眉,觉得这女子又在作怪,是拿了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

    本以为她非要磨蹭到往常散学时才会来见自己,谁知暗探通禀不久后,她便来见自己了,而且那手里也没有空着,是在酒楼打包的招牌烤鱼。

    这烤鱼很有名堂,麻椒腌制入味,用竹皮穿膛炙烤,带着竹子的清香。

    当姜秀润拎提着荷叶包裹的烤鱼溜溜达达地往太子的书房赶时,正好遇到了游历花园子的曹姬与田姬。

    入了太子府,王女们便不再如以前那般自有,就算想要上街去,也要得了太子的首肯。

    偏偏她二人都不想给太子留下喜好外出游玩的印象,便各自忍耐不说。

    府里又没有什么熟人,一来二去,这暗地里不对付的两人少不得互称姐妹,消磨无聊时光。

    自从成礼的那一晚,“太子”歇宿在田姬的屋子里后,这两日,二人的房中皆无动静。

    太子一口气娶了三个侧妃,可是似乎并不急着遍尝颜色,清心寡欲得很。

    田姬虽然拔得头筹,却急着固宠,自然盼着太子再来垂爱,便主动邀约曹姬相陪一起在园中散步,期望着偶遇太子,来个嫣然一笑。

    至于为什么不去寻瑶姬同来,一则听说那瑶姬害了风寒,正在自己的寝房发汗,避不见人;二来,她又不傻,才不会找个容貌赛过自己的呢!

    身边容貌略显平庸的曹溪,正可显出她的可人。

    而曹姬却有些自暴自弃,自觉容貌比不得田姬甜美动人,又不及瑶姬的妖冶媚人,只盼着太子一碗水端平,在歇宿那两个人之后,再来她的院中睡上几晚。

    幸而她得了姨母的暗示,那两个狐媚就算得了再多的雨露,也是白费心机,喝了下面的人配的绝子汤药,想要怀上孩儿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她便缓了焦躁,只一旁冷言旁观田姬、瑶姬二人招摇。

    再得宠也是无用,这最后怀上太子的龙种,才算是笑到最后。

    各怀鬼胎的二人,一时间收起了言语的尖利,倒是姐妹一家亲,有说有笑地在园子里闲逛。

    结果她们便遇上拎提着烤鱼的姜少傅。

    也许是恨屋及乌,田姬觉得这兄妹二人的眉眼倒是甚像,都透着股勾人的狐媚劲儿。

    若是换个境地,这等子鲜活的少年,她无聊时倒是愿意言语勾搭一番。

    可现在她与这姜禾润可是被太子在道观里被抓了现行的,自然是要避嫌一些。

    更何况她疑心太子私宠这少年,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平添憎恶。

    当下给身边侍女的一个眼神,那侍女皎月走过去时一偏腿儿,竟然绊了姜秀润一下。

    幸而姜秀润这几日习练拳脚自卫的功夫,已经养成了习惯。

    见有人来使坏,只下意识学了凤离梧传授的狠辣法子,跳跃躲闪的同时,拿脚一别,那侍女顿时疼得扑通一声跪地,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她身后的田姬。

    田姬顺势往地上一倒,捂着脚脖儿“啊呀”痛叫了一声。

    一时间,这主仆二人似乎都因为姜少傅的莽撞而伤得不轻。

    曹姬见状,面色也甚是不善,只绷着脸道:“姜少傅,此乃后宅,你身为幕僚本不该这般毫无避讳地横冲直撞,虽然你的住处与太子甚近,可也有一道外院之墙相隔。你逛着花园子,可跟管事报备了?有没有人让我们这些女眷避嫌?”

    其实曹姬这些话也算在理。

    姜秀润虽然扮作男子,但是有时难免会忽略了小细节。

    如今太子已经成礼,她身为男幕僚再入花园子原本就该报备后,让内侍引领着进入的。

    可是方才她进来时,内院的侍卫没有阻拦,她也尽忘了自己是男子这茬子,只盼着自己睡觉前,吩咐浅儿买回来的烤鱼没有凉透,赶紧给太子收去,好堵了主子的嘴,免得又斜眉厉眼地更加指责她饮酒勾搭同窗。

    结果一着急,便跟这两位撞上了。

    不过她虽然有错,那田姬的侍女却是故意绊人,而田姬被撞那一下,本不至于跌倒,如今却好像被水牛撞翻在地一般,这演绎的成分居多,竟是诚心要给人添堵!

    她不欲事情闹大,将自己手里烤鱼递给了身后的浅儿,朝着躺在地上的主仆二人低声道:“是在下失力,冲撞了田姬,敢问田姬可起得来,要不要叫郎中看看。”

    这主仆二人中,真伤到的其实是那侍女皎月,她的腿儿被姜秀润别的那一下似乎是扭到了,只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姜秀润想要去扶她的功夫,竟然抬手便是一巴掌,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狗东西!太子妃也是你能冲撞得起的!”

    姜秀润虽然又躲避了一下,却被那侍女留着的长指甲刮到了,脸蛋上留下了几道抓痕,有些火辣辣地疼。

    浅儿哪里是让自家小公子从吃亏的主儿?敢碰她家小公子,一律大脚一抬,耳光子伺候!

    没等姜秀润吩咐,她只冲过去一抬脚,那侍女便飞了起来,正落在了一旁的水池里,大口大口吞水,哭喊着救命。

    最后好不容易人被赶来的侍卫打捞上来。太子也恰好经过花园,见到了眼前这闹哄哄的场景。

    凤离梧向来喜欢清静,平日赏玩惯了的花园子传来女子尖利的呼喊声,当真是不能忍。

    他一皱眉,身边的近侍立刻喝到:“太子静修的花园,岂容尔等大呼小叫?哭喊的是哪一个,将她的嘴堵了!”

    结果那皎月水还没有吐干净,那嘴就被麻绳勒堵上,只能眼泪汪汪看着她的主子田姬。

    田姬自觉今日之事,自己可是都站着“理”字,可又不好直冲过去想太子告状,便是被另外几名侍女扶起,眼角含泪,欲语还休地望着太子,那哽咽也是吞在喉咙里,我见犹怜。

    曹姬在一旁倒是不偏不倚地将事情的缘由讲述了一遍,说到最后,曹溪不由自主收了嘴。

    只见太子的神色愈加的阴郁,直勾勾地瞪向了跪在一旁的姜禾润。

    田姬见了心内暗喜。

    以前那道观一事,太子轻饶了姜禾润可以理解为爱才,加之她那时并未嫁给太子,惩治起来也是情理不通。

    可如今却是大不一样。她已经入了太子府,且与太子云雨春宵一度。

    田姬原先疑心太子不爱女子,可是那一夜殿下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的饥渴劲儿,将她的疑虑尽数打消。

    那一夜的恩爱余漾犹在,太子岂能不怜惜着她?

    如今这姜少傅不加通禀横闯花园,又接连撞翻她主仆二人,更是纵容着手下恶仆伤人!

    一个是新宠的爱妃,一个是眼里没有规矩和主子的狗奴才。

    凤离梧殿下会偏向着谁,真是不言而喻!

    田姬想到自己淤积了甚久的恶气快要尽出,实在是难以名状地快意。

    只要太子重罚了这姜禾润,那个妖姬姜秀瑶自然也没有什么仗势,看她兄妹二人还如何在自己的眼前横行!

 第64章 第 64 章

    可惜曹溪觉得自己陈述得公允; 可在太子的眼里,却是这两个恶毒的女子联合起来,陷害了少傅。

    好好的脸儿竟挠成这样!凤离梧只恨不得将那侍女再踹下水池,淹死了事。

    想到这,他沉着脸道:“孤礼贤下士,招揽各国人才; 却被人传幕僚连游览花园都要被蛮横的侍女抓脸; 成何体统!传孤的话,以后花园不准女眷游走,诸位幕僚经过花园去孤的书房免了避嫌的烦扰。田姬的那个侍女无状,送去外院打板子; 若是教导不明白; 就发卖出府去!”

    这一席话,实在大大出乎田姬与曹姬的预料; 那个被麻绳缠嘴的侍女还不及换衣; 就被侍卫湿漉漉地拖拽了出去。

    田莹这时倒是真的流下眼泪; 因为震惊与委屈。暂且不提太子殿下的偏心,以后她们不能畅游花园,岂不是要被幽禁在自己的院落里; 连个散步消食的地方都没有了吗?

    可是殿下的脸色太过难看; 侍女的前车之鉴犹在,田姬不敢自讨没趣; 便是咬着嘴唇; 被其他侍女扶着离开了。

    而曹溪也是一脸的震惊; 有些不明白太子方才说的是什么。只瞪着眼被侍女也扶着离开了花园。

    凤离梧这时又走过去,拉起了姜秀润,看着她的脸儿,觉得似乎又红肿了些,抓伤明显,便道:“不是教你防身的功夫了吗?怎么叫个丫头片子近了身?一会去孤的书房上药,不然岂不是要留下伤疤!”

    其实姜秀润也震惊于太子方才的处置,虽然太子爱才,可是她总觉得殿下的命令哪里不对?

    现在听了殿下的申斥,她低声道:“毕竟是侧妃的侍女,总不能一下子摔得她骨折筋断吧……总要有个上下之分……”

    风流梧没有接话,只拉着她的衣袖一路拽回了书房,然后命人拿来了药油。

    太子亲自上阵,一边用巾帕蘸着药油给她涂抹脸上的伤痕,一边蹙眉。

    姜秀润哪敢劳动太子金身,正要躲闪着自己来,就听太子阴恻恻道:“你擅自与同窗饮酒的事儿,孤还没有跟你细算,现在老实些,莫要动!”

    于是姜秀润干脆不动,只等凤离梧赏赐了药才道:“原是不想去饮酒的,可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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