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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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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凤离梧倒是很从容,因为显贵的地位和俊美的容貌,他一早便习惯了女人主动示好的举动,田莹暗地里的玉手轻撩,眉眼传情皆是从容收下,却没有半分回礼暗示的表示。

    在他看来,这田莹也好,曹溪也罢不过是他拉拢诸国的手段。

    女人皆是蠢钝之物,依附着男人而生,为了营营苟苟的小利而叽喳吵闹,得了宠爱就会恃宠而骄,失了宠爱则哭哭啼啼怨天尤人,若不是能生养子嗣,简直是百无一用!

    既然是主动送上门的肉,何须花费心思,只待她们入府来食便好,与其跟她们戏耍那些没用的把戏,倒不如趁此机会结交些大才异人。

    是以与这二女不甚诚意的敷衍一番后,便于一群士卿大夫和几个风头正健的质子清谈起来。

    那田莹眼见士卿们说话,皆插不上嘴,一时有些泄气,抬头时,正看见那个波国少年一边饮酒一边往她这里望。

    方才受挫之心,顿时修复了几分。想来是这少年方才一直看着自己,大约是看上了自己美貌,心生爱慕了吧!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顺手收用个裙下之臣的爱慕之心。

    想到这,她举步朝着那位俊逸的少年郎走去。

    姜禾润对天发誓,她真的只是看戏而已。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正在浣衣局里料峭的寒风里洗衣,每天晚上抱着被冻裂的手儿哭泣。哪里有机会看到此时二女争相谄媚的好戏?

    于是便选个无人角落,端了美酒和一碟子鲜果,一人独饮看着热闹。

    那凤离梧看着不解风情,却能从容同时应对两个女子的谄媚,也是个身怀绝学的高手。

    这等热辣,她这个局外之人,都恨不得替他们支起帐篷,扯上一床大被,天雷勾下地火才好。

    哪知看得津津有味之际,皇太子便撂挑子了,而那田莹却举步朝他走来,坐到了他的桌旁,眼角飞斜,嘴角半勾道:“君可是前些日子在书院舌斗群儒的公子小姜?”

    姜秀润撂下酒杯抱拳道:“王女谬赞了,正是在下。”

    “我的哥哥也崇尚儒学,可惜他不在洛安城里,没法向君讨教,哪日有空,可否请君来府上与我讲经,我也好替哥哥领略君的才学。”

    姜秀润看着田莹似有似无的眼波流动,深恨自己并非真的男儿身,不然一准上钩,给太子增添绿冠一顶。

    可恨自己前世空顶妖姬的名头,却到底是学不来田莹这挥洒自如的放浪,都认准了肥肉了,转个身还能若无其事的勾搭别人。

    不过这等美人恩,她是难以消受,便微微一笑要推拒了邀约。

    可是这一笑,却看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那秦诏随着皇太子进殿时,便一直眼盯着前些日子“赏”了他金的小子。

    这一留神,果然看出手脚。那小子竟然向韩国进献给太子的女人献殷勤!

    真是胆大包天,也不知下面的毛儿长齐了没?胃口竟是不小!这是要将太子的脸面至于何处?

    想到这,他大步走了过去,竟也坐在了公子小姜的桌旁,皮笑肉不笑道:“公子好雅兴,在这里与田姬清谈,可是仰慕田姬的娴雅丽姿?”

    田莹知道秦诏是皇太子的心腹,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与这公子小姜撩拨几句,并无大碍,可若是传到太子的耳中便不美了。当下笑着敷衍几句,便起身走人了。

    待得田莹走开,秦诏这才冷瞪着姜秀润,低声道:“还请公子有些眉眼高低,不是什么女人,君都能撩拨的!”

    姜秀润跟他无话,虽然秦诏长相周正,甚至可以说是浓眉大眼的英俊,但是前世他给自己的痛苦回忆太多,挨得太近,都让她浑身不适。

    是以当秦诏找茬时,姜禾润话都懒得讲,只起身要走。

    可是秦诏哪里能忍受自己三番五次被这波国质子无视?看他要走,便伸手一把握住了公子小姜纤瘦的手腕。

    这一握不打紧,波国的男子都是这么柔软香滑?那一截手腕当真是软弱无骨,雪白的皮肤竟然比女人还要来得腻滑……

    姜秀润一把要甩开他,可是秦诏却紧捏着不放,大拇指还在她的手腕间来回滑动。

    前世里,秦诏也是这般在浣衣局门口无意中撞倒了她,在伸手将她拉起时,便这般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放……

    那铁钳般的大手,简直勾起了姜秀润所有噩梦般的回忆。

    不过她挣脱不开秦诏,旁边却有人看不过眼了,公子小姜身边的浅儿可不是吃素的。

    眼见着这人握着公子的手不放,浅儿单手伸出,反握住了秦诏的胳膊,然后便是跟抖麻袋一般略一用力,便将齐之昭武大将军摔翻在了地上。

    按理说,习武之人当有警觉,可是秦诏方才沉溺于姜禾润细滑的肌肤,不能自拔,加之他又没有将这位小公子身边的丑侍女放在眼里,一时不察,便摔了个马儿趴。

    秦诏身材高大,这一下子砸在青石砖地上摔得甚响,周遭都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一时间满场寂静,宾客皆望向他们这里。

    秦诏也是摔蒙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趴在地上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姜秀润身旁的白浅。

    姜秀润一边用绢帕擦拭着手腕,一边不急不缓道:“方才便提醒过秦将军,地上有水,甚滑,怎么将军还是摔倒了呢?”

    秦诏看着姜秀润装模作样的德行,也是反应了过来,可是被个女人摔翻,简直是奇耻大辱,就算公子小姜给他台阶下,他也不能领情。

    只一扑棱起身,怒眼圆瞪,朝着白浅便冲了过去。

    白浅护起主人来,那是毫不客气,也不管自己穿的是裙子,八寸长的脚丫子高举,朝着秦诏的面门就踢了过去。

    这一脚走的是朴实无华的路线,无甚虚头花式,全靠速度与力道。

    秦诏这次虽然觉察,也堪堪摆头避开,可奈何他没料到一个穿裙子的女人能把脚抬得那么高,速度又太快,到底还是被踹到了脸边儿,只头一歪,噔噔噔连连后退几步,再一次敦实地坐到了地上。

    不过这次,一旁的众人皆是看到了秦将军被脚丫子踹脸的全过程,也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昂扬男儿的脸面岂可这么丧尽?秦诏这次火气彻底被激发了起来,竟然冲到一旁庭院里的侍卫那,嘡啷一声,拔出佩刀准备一刀宰了这胆大妄为的丑娘们。

    就在这时,厅内传来皇太子的清冷声音:“住手!”

    虽然不知前因后果,但是凤离梧心知自己的手下秦诏与那新招揽的公子小姜不甚对付。

    这等手下的臣子争宠,互相看不顺眼,原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只是跟女人争宠不同,属下内斗不可听之任之。在凤离梧看来,虽然属下互相敌视掣肘,乃是用人御才之道。

    可是这大庭广众下动起刀来,便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起床晚鸟,喵!!凤梨,你更爱宠谁!

 第12章 第 12 章

    凤离梧一出声,顿时喝住了秦诏。

    只见秦诏愤愤然扔掉了手中的长刀,也心知自己今日一时气愤失态,便自对太子抱拳,只低声道,是自己方才饮多了酒,跟公子小姜的侍女起了口角,还请太子责罚。

    其实他身为将军,就算是砍死了个弱国质子的侍女又能有什么?

    可奈何凤离梧刚刚招揽了这姜禾润,正是得了太子眷宠之际,秦诏又不傻,自然不会跟太子如小儿一般告状,让太子做主,宰了那大脚丑侍女。

    凤离梧倒是要给秦诏些面子,秦诏乃是秦家的嫡孙,当年他身为被废在冷宫的皇子,正是因为武将世家秦家的扶植,才能重新位立东宫。

    于是淡淡对姜秀润道:“君在波国,也这般纵容家奴?”

    姜秀润心知,自己若无表示,那凤离梧很有可能为了要周全秦诏的脸面,而下令杀了白浅。

    是以不待凤离梧再开口,便一咬牙,冲着秦诏撩衣襟行大礼道:“是在下管教无状,只是这奴儿智力蠢钝,原是我不该将她带到这等贵人云集的场合,还望秦将军恕罪。”

    这般谦卑,秦诏若再不依不饶,那便是不给皇太子脸面,成心挤兑太子重罚新招揽的人才。

    姜秀润也是算准了这一点,行礼的姿态甚是谦卑,只看得周遭之人暗暗窃笑。

    凤离梧倒是看了姜秀润身后的那位侍女几眼,淡淡地跟姜秀润道,希望波国公子管束好自己的下人后,便吩咐秦诏既然饮酒失态,便回府休息去吧。

    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甚是谦和而宽容,顿显泱泱大齐储君的气度。

    不过周遭人都自觉看得明白:这公子小姜纵容恶奴羞辱了护卫皇太子的将军,实在是太没眼色了!

    有几个凡生的挚友门生在场,顿时幸灾乐祸,觉得这姓姜的小子品德低劣,实在太过飞扬跋扈,在太子面前也不知收敛。

    啧啧,打狗还得看看主人不是?

    别看皇太子现在看着谦厚仁慈,其实也是个睚眦必报,灰线埋伏千里的主儿。

    想他当年对待齐王与王弟的手段,便叫不寒而栗。

    而今这位波国质子得罪了太子,想来也要与那个刚刚被杀的燕国质子同路,说不定哪天就要掉了脑袋。

    事已至此,再留在此处便有些自讨无趣。

    当姜秀润带着浅儿从敬侯府出来时,白浅心生愧疚,也不上马车,只跪在地上让姜秀润责罚。

    姜秀润却笑着道:“主人有难,你及时出手相助,我为何要责罚忠仆?只是以后打狗也要避忌着些,莫在人前,免得被拿住把柄……”

    这话说到一半,就看秦诏面色铁青的骑马从一旁出来。

    其实他方才见这少年道歉得谦卑,消瘦的肩膀低垂道歉的光景,心内的怒火消了大半。

    毕竟将来都要在太子之下共事,若他肯改了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知道些进退,那么自己何不大度些,原谅了这少年呢!

    所以出府时,他上马后并没有急着走,心里猜度着公子小姜应该也不会久留,只等他出来,二人立时将话说开。

    可未曾想,等来等去,却等来一句“打狗需避人”!

    这可真是叫秦诏气得头顶生烟,恨不得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质子。

    可是现在冲上去真的发生冲突,难免会叫人误会自己小肚鸡肠,特意在此等候报复。

    想到这,他最后终于冲着姜秀润阴阳怪气道了声“后会有期”便转身离去。

    而姜秀润却觉得这番扯破了脸也好,前世的记忆太不堪,若是能不再见,才是最好。

    只是这次在敬侯府的一场闹剧,让刚刚炙手可热的洛安城里的新才子,转眼变凉,再不见如雪花般的请柬。

    不过这却叫姜秀润心内暗松了口气——这般甚好,免得酒吃多了自己露出了马脚。

    而这宴会之后,她也是有意跟皇太子保持些距离,也未曾厚着脸皮去太子府上领钱。

    但是姜秀润暗自却放起了贷钱给洛安城里的买卖人周转,因为利少,放钱痛快,倒也不愁来源,这么往复周转,每月的利钱竟然也不少,日子也不那么难熬。

    隔着一条街的空地上,那书院新舍的屋瓦已经铺完。只是因为都城书院林立,这毫无根基新设的书院并不为人看好,

    可姜秀润心知等书院建成后,会有真正有学识的大儒来传业,是以一早便去打听要给兄长报名。

    当听闻入书院还要应试笔答,在问清要考的范围后,姜秀润便决定去多买些书卷回来给哥哥温习,以求应试时能十拿九稳。

    只是出府时,来到府门前等着马车时,却不见有侍卫来应。

    过了好一会,才有个侍卫过来。

    连一向好脾气的姜之都有些生气道:“其他人都哪去了,怎么不见随车伺候?”

    那人只低声说是昨日大家贪嘴,去街市买狗肉吃,吃坏了肚子。

    姜秀润一看,这侍卫正是当初在客栈里帮她烧水的那个,这侍卫叫赵果,是从波国来的侍卫里较为年轻的一个,也不过二十的光景。

    因为他比较勤勉和善的缘故,姜秀润也甚是高看他一眼,前些日子,看他暗地垂泪,一问才知他家有老母生病,奈何现在领着差事不能回国,这才急得落泪。

    姜秀润当下给了他金三锭,让他赶在月底波国来人送书信时,随了信使一起回去尽孝。

    当时赵果时感激涕零,不过今日不知为何,他似乎欲言又止。

    不一会,两三个的侍卫也赶到,其他人说是病得起不来了,就连白浅也中了招儿,据说昨日也跟着吃了一大块肉,今日腹泻连连,拉得腿软,不能出门了。

    于是姜秀润吩咐白浅在家休息,只带了侍女白英和兄长一行人便去了洛安城里最大的书局。

    姜之其实也是个爱书之人,以前在波国哪有这么种类齐全的书局?这些竹简手卷,字迹娟秀,竹简固定用的牛皮也是质量上乘。当是请了专人誊写,价格自然不菲,所以当世能买得书之人,除了追求学识外,必定也是家财万贯。

    不然的话,单是一套书便要装上半车,所花费的金足够富庶人家吃上一年的了。

    而姜秀润却是出手阔绰,一连买了三套。姜之看妹妹这般挥金如土,顿时有些心惊,担心着入不敷出。

    可是姜秀润却道,这些书卷去了别的地方便买不到了,将来看完,转手再买,价值更高。

    可是书买完了,怎么运回却是问题。最后姜秀润决定由哥哥押解着一马车的书卷先走,而她带着英儿和一名侍卫去马市雇佣一辆马车运着剩下的书卷回府。

    今日是冬季难得的温润天气,她带着英儿和赵果一路闲适地朝着马市走去。

    只是无意中,她发现身后赵果的神色越发的不对,总是左右张望,便笑着问他可是又闹了肚子,到处找解手的地方?

    那赵果的脸上闪出愧疚神色,就在姜秀润准备抄近路从一条小巷穿行时,几步走到她的身边小声道:“还是请公子走大路稳妥些……”

    姜秀润的脸上没有显露出什么,心内却是咯噔一下。一时间,脑子闪过许多的念头。

    前日,波国派了信使,除了父王写给她兄长的书信外,其他的侍卫们却纷纷收到家书。

    似乎就是从收到书信后,那些个侍卫便时不时不见踪影,只聚到后院他们的寝房里商议着什么,有几次浅儿说那门还有人把守……

    可是她细问时,那些侍卫却不好意思地说是在赌钱,怕公子知道责罚云云。

    现在细想来,都甚有蹊跷。

    这赵果让自己别走小路是何意思?难道……是有埋伏不成?

    脑子里闪过这念头后,姜秀润顿住了脚步,转脸去看赵果。

    那赵果脸上微微的懊恼与释然的表情交织,足见他既有些后悔提醒,同时又因为说了实话换了些良心上的舒坦。

    若是那些侍卫动了杀机,极有可能是已经回国的申雍暗自下的命令。

    申雍的目标一定是自己,只有自己死了,他维护国书不力,蒙骗齐帝的事情才能抹平。所以,侍卫们支开了他的兄长和武艺高强的白浅,却要在这暗巷里谋害她,若是没有猜错,必定伪装成谋财害命的样子,来个死无对证!

    该怎么办?此时不走小路,也不过能躲得了一时,而他身为质子,是无权更换自己身边的侍卫的。

    因为这些侍卫既是看护质子安全,同时也是替国君监视质子之用,就算杀光了他们,波国还是会派来新的侍卫的……

    就在这时,姜秀润突然看见太子府的车马走过,便大步奔了过去,拦住了车马。

    护卫车马的秦诏面色发冷,瞪着姜秀润不屑道:“公子不知这是太子车马吗?按齐律,敢擅自阻拦车马者,当鞭挞五十!”

    说着举臂便要打。

    就在这时,凤离梧清冷的声音传来:“请公子小姜上马车。”

    姜秀润看也不看秦狗腿,撩着自己的长袍爬进了马车,待进了马车后,便跪在了凤离梧的面前道:“请太子救我一命!”

    凤离梧看了他一眼道:“何人要害你?”

    姜秀润咬了咬牙道:“我与兄长寄居在洛安,可是新后犹不放心,便派她的兄长申雍欲谋害我兄弟二人的性命,以确保她的儿子能继承波国王位。”

    自从那次宴会冲突后,凤离梧几次叫她前往太子府议事,姜秀润都秉承着混吃混喝的主旨,只管附议凤离梧之言,并无甚可用的谋略。

    往复几次,凤离梧也不再叫她来府上,而姜秀润亦是有自觉,也不再去太子府上领金,一晃已经三个月的光景。

    可如今她急吼吼地冲上来请太子救命,显然有些临时抱佛脚,只怕这佛祖嫌弃她不够虔诚,不肯保佑着他。

    果然这太子听完之后,并不接话,只任凭公子小姜跪在面前,好半晌,才一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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