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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将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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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欧阳修还是摆脱不了士人团体的利益,这也怪不了他,毕竟欧阳修读了大半辈子的书,亲朋好友,门生故旧,都是这个圈子,总该顾念香火情分。

    而且老夫子觉得到了岭南,那就是受罪,比起杀了他还可怕,惩罚够狠了!

    可王宁安却不这么看,大宋士人眼里的蛮荒之地,在王宁安的眼里,却是富饶之乡,没准范镇过去了,每天吃三百颗荔枝,快乐似神仙,都不愿意回京城了!

    绝对不能便宜了老匹夫,可是也不能随便杀了他,有夏悚的前车之鉴,弄不好的话,死后哀荣备至,岂不是正遂了老匹夫的心愿,不能,绝对不能……

    王宁安正在发愁,他却不知道,范镇虽然被拿下了,可是他造的孽才刚刚开始。

    本来好端端的走私贸易,由于范镇突然出兵捣乱,一下子停顿下来,而且辽国上层原本是相当麻木的。

    两边几十年不打仗了,大宋文恬武嬉,辽国更甚于此。

    范镇把私下的贸易挑明了,辽国上层勐然惊醒,他们这才注意到辽国内部因为粮食外流,造成粮价飞涨。底层百姓怨声载道。

    虽然辽国不会在乎那些卑微如野草的百姓,可是他们却不愿意吃亏,一时间辽国在边境的巡逻人马增加了十倍不止,走私贸易戛然而止。

    除此之外,辽国的骑兵不甘于老老实实巡逻,还频频南下打草谷,整个宋辽边境,一日三惊,不断有辽兵南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当得到消息之后,范仲淹等人的脸色无比难看,就连欧阳修都反思起来,仅仅把范镇流放岭南,对得起无辜的百姓吗?对得起大宋江山吗?

    “一个半月,只要再撑一个半月,冬天就过去了,南方的漕粮运上来,出海多捕鲸鱼,老百姓也就活了。范镇匹夫,你该死啊!”

    欧阳修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范仲淹叹口气,“别的不说了,当务之急是应付辽国的大兵,立刻派人去找贾相公,让他调动人马,严防死守,千万不能让辽兵打进来,要坚决还击,寸土必争!”

    老范还是清醒的,这时候大宋太虚弱了,一旦辽兵杀进来,遍地的流民,没有出路,很可能就被辽兵收买,即便没有被收买,流民仓皇之下,也会拼命向南逃。

    大冷的天,缺衣少吃,一场大雪,就是遍地死尸。想到这里,范仲淹的头皮都发麻了。

    最怕内忧外患一起来,偏偏最怕什么来什么!

    范镇逼得李无羁点燃了蜡烛和美酒,几十车的物资,就好像一个超级大火把,告诉辽兵大宋出了事,你们快来抢夺吧!

    原本范仲淹心中尚且存着一丝怜悯,觉得范镇也是正道直行,只是脑袋太死了,现在却一丝一毫的同情都没有了。

    都说贪官奸佞误国,这样自诩忠贞的直臣也会误国!

    唉!

    范仲淹无暇管范镇的事情,他满脑子都是如何防御辽兵,别的地方还都好,唯独沧州这一段,黄河进入白沟河,宋辽共同坐拥天险,辽兵踏着冰面,随时能够南下,两百里的防线,大宋这边不足一万人马,根本是捉襟见肘,究竟怎么抵挡辽兵,真是让人头都大了。

    ……

    “宁安,爹要上战场了。”王良酝酿半天情绪,才说了出来,却发现桌上的家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没听见一样!

    他又咳嗽了两声,“我这一次要去和辽兵拼命了。”

    王宁泽抬起头,嘿嘿傻笑,“多砍几颗狗头回来!”

    王良豪情万丈,拍了拍幼子,又看了看王宁安,嘱咐道:“好好照顾家里,爹不会给王家丢脸的。”

    王宁安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把空碗放下,冲着老爹一笑,“对不起了,因为我也要去!”

    “什么?”

    王良大惊失色,连连摇头,“宁安,你别胡说,你还太年轻了,去不得,去不得。”

    白氏心情很沉重,却没有反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宁安过年了也十五了,不算小,我都舍得,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敢情母子早就商量妥了,这几天王良就坐立不安,不是遛马,就是擦拭马槊,还跑到祠堂,对着王贵的神像坐了大半夜,他心里想着什么,家人哪里不知道。

    看到家人都清清楚楚,唯独自己蒙在鼓里,王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随机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宁安,不是爹不让你去,实在是这一次太凶险了,爹身为沧州指挥使,守土有责,辽兵如此猖獗,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妄为六尺的汉子!”王良又叹口气,“只是咱们的骑兵没练成,训练的战马还没长大,军卒也没有磨合,很多人都没见过血。无论怎么看,胜算都不大,爹是想……”

    王良还想说下去,白氏拦住了他。

    “不许说丧气话,你是我男人,必须活着回来,不然,不然我就跟着你去!”

    平时柔弱的白氏,竟然如此刚烈,王良愕然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王宁安闷着头道:“爹,你放心吧,咱们都不会死,而且还会打一个大胜仗!”

    “你真有把握?”王良惊问道。

    王宁安伸出了巴掌,“至少五成吧,其实这一年来,我做了不少准备,只是能不能行,还要战场上说了算。”

    王宁安故作轻松,双手环抱,笑道:“爹,古人出战都要杀人祭旗,才能出征成功,这一次我们也杀一个该死的人!为咱们父子添彩吧!”

    ……

    河东路转运副使范镇,闯了酒精作坊,惹了大祸,被范仲淹罢免官职,就地看管起来,两天后,又令人押解着范镇,前往大名府。

    就在途中,押解范镇的队伍遇到了辽国打草谷的骑兵,一场杀戮,宋兵被冲散,范镇也失去了踪迹。

    足足过了两个月,春暖花开,有一户百姓挑着粪池的水,去田里施肥,结果从粪池里捞出了一具尸体,吓得立刻报官,经过衙门调查,发现此人身上带着紫金鱼袋,这可是三品大员才能佩戴的东西,当地官府吓得魂不附体,立刻上书,朝廷派遣钦差下来,很快就确定了身份,这位就是失踪的范镇范大人,虽然他品级不够,但是担任谏官期间,得到特赐,才能佩戴。

    这位做了一辈子清流,却死在了最脏的地方,成为一时笑柄……(未完待续。。)

第153章 不会进攻的宋人

    王良是个很踏实的人,他没有儿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只要认准了一条道,就会跑到黑的。

    他肩负国仇家恨,必须和辽国算账。因此他练兵非常狠,可也舍得花钱,不管外面的灾荒闹成什么样子,王家的部曲,还有厢军都从来不缺肉食。

    别看野狼谷马场的小马驹还没长起来,王家的士兵却一点不缺战马,不说别的,光是种植甜高粱,到了秋后榨糖,就卖出了二十万石白糖,也别觉得多吓人,一个汴京城就有一两百万人,而且还多半都是有钱人。

    平时做菜,做点心调味,还有小孩子喜欢吃糖块,零食,光是京城,就消费了三分之一的量。

    曹家都预估了,光是长江以北的市场,就足以消化百万石的白砂糖,可以说还有非常惊人的提升空间呢!

    白糖带来了千万贯利润,还有鲸油制成的蜡烛,肥皂,也是大卖,王宁安知道没法一个人独吞。他要分润给其他人,可是他又不甘心让别人占太多的便宜,所以王宁安就抛出了代理权的办法。

    类似朝廷的买扑,只要交给王家一笔钱,就能获得某些区域的独家销售权。

    靠着这一项,王宁安又敛了五百万贯。

    这一千五百万贯,固然不少换成了粮食,用来救济灾民,可是大头儿还都用在王家的武备上面。

    王良嘴上不说,心里知道。

    他可没有辜负王宁安的努力,王良想尽办法,甚至到处送钱,通关系,从河北,甚至山东等地的马场,给王家置办了三千匹堪用的战马,平均一个士兵三匹。

    如此奢侈的配置,在大宋的军中还是头一份!

    再有兵器也务求精良,有三百名士兵,拥有全套盔甲,剩下的人也拥有上半身的铠甲,能护住关键要害。

    自从捕鲸之后,鲸鱼皮充裕,王家的士兵和战马都披上了皮甲,这玩意轻便坚固,既能保暖,又能防御弓箭,十分受欢迎。

    另外王良还花了大价钱,从大名府挖墙脚,弄来几个制造弩箭的匠人。

    数月之前,赵祯不是赐了20张床子弩给王家吗!

    王良让人下功夫研究,进行仿制,做床子弩其实不难,难的是需要上好的筋,胶等材料,不但价格昂贵,而且数量稀少,连宋军也没法敞开装备。

    可是这最困难的事情,对于王家来说,恰恰成了最容易的,鲸鱼的软骨熬出来的胶质量极好,鲸鱼的筋比牛筋更坚韧。

    作坊一口气制造了四十张床子弩,王宁安还提出了建议,大宋的床子弩都是用来守城的,十分笨重。

    他提议将床子弩装在马车上面,这样就能快速移动,在野战发挥威力。

    王宁安不是动手的天才,他可没法短时间弄出火炮,只能依靠大宋现有的装备。不过从老爹的神态来看,改装是成功的。

    “宁安,有了这些床子弩助阵,我们的人马或许可以和辽兵一拼,不,我们一定能赢!”王良握紧了拳头,眺望着西北方向,刚刚有斥候回来报告,说是在三十里外出现了辽兵,正在纵火抢掠。

    “你好好看看爹是怎么杀敌!”

    王良提着马槊,就准备冲上去,营救百姓。

    “等等。”

    王宁安拦住了老爹的战马,“爹,孩儿请教几个问题。”

    王良有些不耐烦,却还是说道:“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要去救人?”

    “那还用说,我们是大宋的兵,辽国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难道你爹能视而不见吗?”

    “把握大吗?”

    王良一下子被问住了,哪怕他倾尽所有,不惜巨资,王家的部下还是太稚嫩了,别说和辽国的士兵比,哪怕比起杨家的部曲,都多有不如。

    怎么看,这场仗都胜少败多。

    可问题是人家杀到了家门口,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杀,而无动于衷吗?

    王良恶狠狠道:“就算败了,老子也要咬下辽狗的一块肉!让他们知道,大宋还有好汉子,不是他们能随意进出的。”

    老爹的勇气,王宁安当然钦佩,假如大宋的军队都能这样,未必不能一战,可问题是老爹此去,只怕就会陷入孤立无援,其他的宋军只会躲在城堡里面偷窥,绝不会出来帮忙,甚至连给养都不愿提供。别管多能打,早晚会被消耗一空,这种悲剧太多了,王宁安可不想重复祖上的教训。

    “爹,知难而上,固然值得敬佩,却不值得效仿,我们不能光想着拼命,要想着赢,要拯救沧州的父老乡亲。”

    “那你有什么办法?”

    “打出去!”王宁安果断说道。

    “怎么打?”王良拧着眉问道。

    “当然是打进辽国,他们能在大宋烧杀抢掠,我们也一样能进入辽国境内,如法炮制,让他们尝尝切肤之痛!”

    “啊!”

    这几句话,把王良也吓了一跳。

    杀进辽国啊,你可真敢说,自从赵二败北之后,大宋就没有敢主动进攻的将领了,多少年都是辽国打来,大宋这边被动防备,能挡住辽兵,减少伤亡,已经算是大功了,还敢找辽国的霉头,谁给你的胆子!

    大宋对将领的驯化是上百年如一日的,赵大最初只是解除了比他有本事的将领的兵权,毕竟作为一个开国之君,他还有点自信。

    到了赵二,就变本加厉,努力把武将变成榆木疙瘩,什么都不会的笨蛋,临到战前,给一张文官凭空想象出来的阵图,就按照这个布阵,敢随便发挥,打赢了都是图谋不轨!

    想想吧,在如此扭曲的压抑之下,武人脑袋塞满了浆煳,嵴梁骨也被打断了,有胆子反攻才怪呢!

    幸运的是王良可没有受过这套摧残,王宁安更是个大胆包天的主儿。

    “既然咱们没有必胜的把握,那不如避实击虚,瞒天过海,跑到辽国的境内,大闹一番!”

    王良蹙着眉头,“宁安,这,这能行吗?在咱们的地盘都打不过辽兵,到了辽国的地盘,人生地不熟,我怕……”

    “别怕!”王宁安突然贼兮兮一笑,“爹,你当孩儿光是走私赚钱吗?辽国南京道的地图都在孩儿心里装着呢!”

    “哎呦!”

    王良是大喜过望,兴奋地搓了搓手。

    “那还等着什么,咱们就给辽狗一个好看!”

    说话之间,他们这一队人马立刻旋风一般,快速北上,一路上,刻意避开南下打草谷的辽兵,在邻近黄昏,终于赶到了距离黄河不到十里的地方。

    王宁安让人把李无羁叫了过来。

    “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是,请大人提问。”

    “你是汉人,还是契丹人?”

    “我是契丹人!”

    “你是辽人,还是宋人?”

    李无羁稍微迟疑,立刻拍着胸膛,“我几辈祖先都生活在瀛洲,我就是大宋瀛洲人!”

    “好!”

    王宁安满意点头,“你现在就带着手下弟兄,装成打草谷回来的得胜之师,立刻过河,我们的人马随后就到。”

    “遵命!”

    李无羁用力点头,其实王宁安刚刚的问话有些多余,李无羁更认同的是吃谁的饭,给谁干活!

    王宁安虽然对他不怎么样,百般折磨,可是王宁安对他老娘太好哩!

    老太太的瞎眼睛,有大夫给治疗,胳膊腿的冻疮有药膏。每顿能吃上热乎乎的粥,还发了羊皮坎肩。

    东西虽然不多,可点滴在心头,李无羁感激不尽。只是他实在是不愿意继续装富商,这一次王宁安把他从范镇的手上救出来,又让他随军北上,李无羁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男儿大丈夫,跃马疆场,杀敌立功才是该做的事情!

    至于自己属于什么人,纠结那些玩意,都是吃饱了撑的,眼下还是先吃饱再说!

    李无羁押运着好几十驾马车,平平安安,踏着冰面过了黄河,一路向前走,不时能遇到辽兵,李无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令他意外的是这些辽兵都丝毫不怀疑。

    李无羁仗着胆子,扔给了他们几坛子酒,立刻就勾肩搭背,成了兄弟。

    反正辽国的部众太多了,口音各异,普通士兵也看不出李无羁他们的破绽。进入辽国境内差不多二十里,前面出现了一片帐篷,里面欢声笑语,灯火辉煌,显然站在庆祝胜利。

    李无羁咬了咬牙,他让弟兄们稍安勿躁,自己跑到了帐篷,还送上了许多美酒,热情的辽兵拉着他进去,转了一圈。

    辽兵上下,都在纵情饮酒,大口吃肉,在旁边的帐篷里,还有几十个被掠了的大宋女子,显然,喝到了高兴的时候,就要享用了。

    李无羁暗暗咬了咬牙,他从帐篷出来,回到了车队,眼看着要到三更天,头上的月亮被浓云遮挡着,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李无羁用嘴咬着刀鞘,两手分开蒿草,带着上百名弟兄,小心翼翼,接近了帐篷,这时候里面已经喝得迷迷煳煳,纷纷扯下外衣,冲向了旁边的帐篷。

    “杀!”

    李无羁伸手抽出刀,像是豹子一般,扑了上去,手里刀光一闪,直接插进了一个辽国虞侯胸膛,这家伙挤眉弄眼,不甘心死去,“你,你们,怎,怎么杀,杀自己……人……”

    直到死,他还以为是辽兵自己火拼,因为宋人是不会进攻的……(未完待续。。)

第154章 杀到辽国去

    王宁安觉得一个成熟的人应该谋定而后动,要把厉害得失算清楚,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去做。

    很可惜,范镇突然弄出来的乱子,让王宁安始料不及,他不得不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进行一场以弱斗强的战斗。

    区区一千王家军,竟敢向辽国发动挑衅,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要知道这片土地几十年前可是埋葬了几乎所有的大宋悍卒,每一寸的泥土下面,或许都有宋兵的骸骨。

    几十年的光景,几乎没有任何人不害怕强大的辽国。哪怕宋军在次战斗之中,赢多输少,也没有丝毫的用处。

    大宋的君臣都清楚,他们的胜利其实毫无价值。

    辽军打来,坚守城池,把对方打败了,算是胜利,野战把对方击溃了,也算是胜利,可问题是无论哪种胜利,都没法重创辽兵,因为人家有战马,进退自如。相反,一旦宋军落到了辽兵的手里,就是一场惨剧。

    双方就好像草原上的狮子和水牛一样,狮子的捕猎成功率也只有六分之一,可是却没有天真认为,水牛赢了六分之五,就证明水牛比狮子强大!

    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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