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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天涯-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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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一起去马鞍岭把枪和子弹取出来,放在那个小山洞里不安全,时间长了让人不放心,完了我从东边那条小道上山,你自己想法子把枪拿回去,藏在稳妥的地方。”吴铭说完抬脚就走,田正刚只好快步跟上。

    两人越过西面两道悬崖下到马鞍岭山坳,越过小溪从林中山洞取出长枪和子弹,田正刚用布条将汉阳造步枪一圈圈缠绕起来,最后抬起头不舍地望着吴铭,看到吴铭挥挥手走进上山的小路,田正刚想都不想就跟随而去。

    吴铭只好停下,又是一番安慰,直到答应离开前一定到田家村住一晚喝几杯送行酒,田正刚才一步三回头地下山。

    满头大汗的吴铭爬上陡峭的岩壁,绕过两道狭窄陡峭的山弯,穿过大树下的一片竹林,惊讶地发现自己小屋侧前方的竹竿上晒着一溜被子和衣衫,那个熟悉倩影消失在自己的小屋门口,一闪而逝犹如惊鸿,令吴铭恼火不已。

第一卷亡命天涯 第15章横生事端

    祈真观的盛**事已经结束了半个多时辰,香客信徒们都已陆续下山。

    蜿蜒的山道上,两名女子在一个高挑道士的陪伴下,沐浴晚霞缓缓下行,两名女子分别是汪月涵和丫鬟小珍,年轻的道士则是脸色阴沉的吴铭,要不是承智道长得到大笔香油钱,吩咐吴铭一定要送两位贵客下山,吴铭根本不会离开自己的小屋。

    三人停止脚步,在半山大树下稍作歇息,汪月涵面向晚霞,深吸口气调整紊乱的气息,娇美的脸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霞光映照下泛起迷人的光泽。

    小珍倚在汪月涵身边,指点远处即将隐没夕阳的山巅兴奋地说些什么,最后贴在汪月涵耳边,指向山上露出一角的小木屋窃窃私语,很快惹来汪月涵的低声嗔怪。

    两人闹了一会,汪月涵脸上的羞涩消隐,转过身来到吴铭面前:“离开山门时,我隐隐听到承智道长和你说的话,你为何不到镇上去领张证明文书,然后到县里办张民国政府统一颁发的身份证明,反而要龙虎山那边送来?龙虎山属鹰潭管辖,而你却是煌固镇人啊!”

    坐在石板上的吴铭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是煌固镇人?”

    汪月涵微微一愣:“我猜的,你说话口音是本地口音。”

    吴铭冷冷凝视汪月涵的眼睛:“你到煌固镇多久了?”

    小珍抢着回答:“去年秋天我们小姐才嫁到这边来的,老历七月初五离开鹰潭老家,初七到了上饶县城,住进我们汪老爷府上,过了中秋才坐八抬大轿嫁到这鬼地方,要不是小姐病体尚未恢复,我们早就到南昌去了,谁愿意呆在这?你问这干嘛?”

    吴铭点点头:“有件事你们应该听说过,去年夏天,镇西吴家村有个穷苦人被煌固镇陈家害死,后来她儿子去报仇,结果仇没报成,反而被陈家诬陷为赤匪,弄进县城大牢,折磨得九死一生,这事当时闹得挺大,煌固镇和周围各村都知道,你们不会没听说吧?”

    汪月涵和小珍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移到吴卫脸上。

    小珍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听说了,我们府上的人说,那个深夜拿刀进府行凶的恶人,后来让几百个赤匪劫狱救走了,劫狱那天,县城枪炮不停血流成河,单是我们汪老爷手下的官兵就死伤二十几人,十几座官员富绅的宅子让赤匪烧成灰烬,后来又听说,那个胆大包天的恶人竟敢在大年初一返回田家村,给他死去的老娘修坟烧香,害得我们府上的家丁增加了一倍,直到二少爷派人从南昌悄悄送来十几支长短枪才好些,可一到晚上,管家和护院师傅就要巡查前后院子,不许下人们走动,怕那个亡命之徒再来杀人,咦?你问这干嘛?”

    “你说呢?”吴铭冷冷地望过去。

    小珍吓得惊呼一声,急退两步一屁股坐到石阶上。

    汪月涵扶起小珍,娇躯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哀痛,良久,她强忍心中的翻天巨浪,上前一步担忧地望着吴铭:“你一直躲在祈真观?”

    吴铭无奈地点点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说这些了,谢谢你和小珍帮我清洗那么多东西,让我省去不少事,你放心,我这两天就离开,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的栖身之处,以后你也别来了,山路不好走,是是非非也说不清。”

    汪月涵沉默片刻,转身扶起手脚发软的小珍:“小珍别害怕,传言不可信,吴道长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凶徒,否则他就不会在破庙里冒死救下我们,别害怕,你先下山等我,我和吴道长说几句话就回去。”

    小珍没了主意,频频点头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又再回头,看到汪月涵示意她离开,才惊慌失措患得患失地快步下山。

    汪月涵望着面无表情的吴铭,好一会才鼓起勇气问道:“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我是谁了?”

    吴铭点点头没有说话,深邃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感,似乎对这一切无所谓。

    汪月涵轻抚山风吹起的秀发:“从见到你第一面开始,我一直在猜测,你长得太像陈家故去的大哥了,我也听到不少关于你的事情,心里疑窦重重,但都不能证实,也不敢问府上的人,后来和三姨娘闲聊时,她说起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我才知道你的身世,知道你苦难的母亲,我、我很难过。”

    吴铭站起来:“此事和你没关系,好了,你多保重吧!”

    “等等!”汪月涵追上两级石阶,眼中一片潮红,脸上全是无法掩饰的不舍之色:“能告诉我你要去哪吗?”

    吴铭的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眼里露出罕见的伤感和温和:“我也不知道,或许去上海,或许去广州甚至香港,走一步算一步吧。”

    汪月涵仰望神色落寞的吴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铭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大步上山,身形消失在上方弯道处时,汪月涵眼里已经蓄满泪水,无力地坐在石阶上流泪。

    夜幕已经降临,煌固镇陈府正房客厅里马灯高悬气氛凝重。

    陈继尧端坐在正堂太师椅上,双目微闭脸色很不好看。侧下手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丰腴妇人,圆脸白皙五官端正,看得出年轻时非常标致,要不是嘴型稍大双唇略薄,可以称得上雍容富态。她身穿暗花蓝绸衣衫,发髻油亮一丝不乱,头上插着的鸣凤金钗频频颤动。

    身穿黑色府绸长衫的高大管家站在妇人背后,四名身体强壮目光锐利的家丁分布大厅左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跪在正堂中央的车夫身上。

    慌张的车夫已经如实禀告今天送少奶奶汪月涵上祈真观烧香的过程,并说来回路上自己小心翼翼没有耽搁,但是解释不清为何天黑才到家,只是不住辩解说,二少奶奶下山晚了些,太阳下山之后才下到山脚下,随后没有任何耽搁就往家里赶。

    “滚!”

    车夫在妇人尖利地呵斥声中手忙脚乱爬起来,连声告罪弯腰逃走。

    妇人接着让家丁们都退下,站起来走到脸色铁青的陈继尧面前:“老爷,你都听到了,你媳妇烧的什么香要这么长时间?祈真观的法事午时就已经结束,镇上去烧香的人早回来了,只有你那媳妇例外,下山就那几步路,一个时辰能走个来回,为何她天黑才下到山脚?她可不是长着三寸金莲的小媳妇,要是惹出什么闲言碎语,我们陈家的面子往哪放?”

    “好了、好了!明天早晨她问安时,你说她几句告诫一下就好了,你是大太太,管教内眷本来就是你的事情。”陈继尧不耐烦地站起来,心里没来由一阵纠结。

    大太太连忙抓住陈继尧的袖子:“老爷,你也得说她几句啊!她仗着在省城读过几天书,自以为清高了,自打进我陈家就整天板个脸,凭什么啊?汪家虽是大族,可她汪月涵却是庶出那一支,哪里说得上身份高贵?要不是看在汪五哥的面子上,我能这么惯着她?我难做啊老爷,我只知道,做陈家的媳妇就要规矩点,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南昌城里疯疯癫癫的才女了,女人结了婚就要守德,整天出去抛头露面也不知羞,上一次要不是她进城取什么新书,怎么会在半道上招来官军的祸害?到现在她身子干不干净还得另说呢,你和三太太要是再这么纵容她,难保哪天把陈家的脸丢尽了!”

    “够了!”

    陈继尧恼火地瞪着大太太:“春节过后我就再三告诉过你,快把儿媳妇送到南昌去,让她和康儿两口子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也好快点诞下一男半女传宗接代,你不放心跟着去就是了,可你总是磨磨蹭蹭说三道四,管不好是谁的过错?哼!”

    “老爷……。”

    陈继尧拂袖而去不再回头,大太太气得直跺脚,看到陈继尧行进的方向是三姨太的院子,大太太顿时大感委屈,捧着心口泪如雨下。

    躲在一旁的管家连忙上去搀扶:“姐,这事没完,但你不能再这么僵着,否则只会惹得姐夫生厌。”

    “这天杀的啊!我嫁进他陈家二十八年,给他陈家生下两个儿子,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啊?东苑那妖精只生下个丫头,没给他陈家生下半个传宗接代的,他却整天宠着捧着,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啊!”大太太靠着弟弟嚎哭起来。

    管家连忙低声喝住:“姐你小声点、小声点!你想想,怎么说你都是正室,是大太太,陈家上下除了姐夫,有谁比你尊贵?之所以弄成今天这样,是你心太善,姐夫刚才那口气就是说你没管好家啊!你大权在握,为什么有权不用?依我看,就借今天这个事由,把你的威望立起来,康儿的媳妇不能动,难道她身边那妖里妖精的小丫头不能动吗?主人有错奴仆有罪,把那个丫头抓来细细拷问,还怕抓不住把柄?哪怕打死她也是活该,王法都不会管,通过这事杀一儆百,让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好好看看,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大太太醒悟过来,越想越觉得弟弟的话在理,只觉茅塞顿开热血上涌,一把擦去脸上的泪,咬着牙恨恨地吩咐:“你去,叫我房里的青萍走一趟西苑,把那个溅丫头叫到我房里,再把厨房的两个婆子一起带来,今天一定要出口恶气,哼!老娘不发威不行了!”

    管家嘿嘿一笑:“这就对了!姐,依我看啊,少奶奶恐怕有问题,不然哪会遭来那么多是非?你先回房养足精神,我这就去吩咐人把那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弄过来,让几个婆子上去一顿招呼,看她嘴硬还是板子硬,说不定还能挖不出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第一卷亡命天涯 第16章抓捕

    在两名婆子没头没脑的板子抽打下,满脸是血的小珍哪里敢有半点隐瞒,一面哭泣求饶,一面将那天如何被两名南昌军官欺辱、如何获救、事后她主仆如何上山感谢吴道长、今天上山烧香帮吴道长洗被子洗衣服、吴道长在祈真观道长委托下送下山等等事情和盘托出,最后还供认说,吴道长就是那个曾经拿刀来府上报仇的吴山伢子。

    满屋子的人全都吓呆了,两个婆子收起三尺长的板子,惶惶然望着怒火攻心的大太太,左右搀扶大太太的两个小丫鬟也吓得脸色发白抖个不停,大太太的弟弟汪管家两眼飞速转动,脸上全是阴郁之色。

    事关陈府的声誉和仇怨,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唯有倒在地上的小珍嘤嘤哭泣。

    汪管家思前想后,眼中凶光频闪,咬着牙凑近大太太低语几句。

    大太太双眉抖动几下,狠下心重重点头,汪管家转身就走,很快带来两个身强力壮的护院师傅,用被子蒙住小珍的脑袋迅速捆绑结实,小珍拼命挣扎叫喊,双脚乱颤全身痉挛,转眼工夫窒息而死。

    “走后门,到野地里找个地方埋了。”

    “是!”

    两名护院师傅抬起小珍迅速离开,管家凶神恶煞地环视一圈,一步步走到两个吓得全身发抖的婆子面前:“明早你两个到我屋里,每人领五个大洋赏钱,给我记住了,离开这屋子之后,就给我闭上你们的臭嘴,谁要是让今天的事情露出半点风声,休怪老子心狠手辣!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二爷放心,打死我也不敢胡说八道啊!”

    管家满意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两个婆子退下,望一眼已经吓坏了的两个丫鬟:“你们俩从小就跟着太太,不用我告诉你们怎么做了吧?”

    “是是!二爷放心,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很好,下去吧!”

    汪管家挥手让两个吓哭了的丫鬟离去,上前搀扶大太太坐下:“姐,看样子你得马上把老爷请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我们的仇人如今就藏在太金山上,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悄摸进来报仇,那可是个发了疯的狠人,说不定他身后真有赤匪暗中支持,此人一日不除,我们陈家上下就一日不得安宁啊!再有,少奶奶出了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我们陈府的百年声誉毁了不说,刚走上仕途的少爷怎么做人啊?这不是误了少爷的大好前程吗?”

    “孽种!孽种啊!”

    大太太清醒过来,瘫在椅子扶手上咧嘴痛哭,汪管家惊讶之下不住催促,大太太只是一个劲流泪。

    大太太哭了很久,擦去眼泪一把抓住汪管家的手:“二弟,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汪管家脸色更为凝重:“当务之急,是尽快除掉太金山上那个祸害,把整件事瞒下来,可我们人手不够,那个祸害既然能杀掉两个南昌军官,想必不是一般的难对付,而且,我估计那个祸害手里一定有枪,从两名南昌军官身上抢走的两杆枪,我手下就二十几人,恐怕抓不住他,所以,得到县城求汪五哥发兵围捕,怎么说汪五哥也是你我的堂兄,堂堂县长,汪陈两家又是三代的交情,二奶奶嫁过来也是他一手促成,他总不会不管吧?出了这档子破事,他脸上也不光彩啊,要是传出去,老汪家的脸更不好看,他能不帮我们吗?”

    “对对!二弟你现在就进城,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五哥,请他立即派兵除掉那个孽种!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大儿子英年早逝,唯独剩下康儿这个骨肉,刚有点出息,又遭来这么个祸害,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活啊?”大太太急得语无伦次,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

    “姐你别哭了,眼下不是哭的时候,得快点把姐夫请来,让他快拿个主意才是,怎么说这是件大事,要姐夫点头才行啊!”汪管家耐心劝慰。

    大太太收起眼泪,沉思片刻猛然站起:“不用他点头,这时候他就趴在那贱人的肚皮上,谁去烦他还不招来一顿骂?就算他过来,以他的心性还不得犹犹豫豫啊?要是他还惦记着当年干下的龌龊事,说不定磨磨蹭蹭没个主张,今天我做主了,那个天杀的孽种如今就在西面的太金山上,随时都可能来寻仇,耽搁不得,你立刻骑快马进城搬兵,越快越好。”

    汪管家疑惑地望着大太太:“姐,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你总把那凶徒称作孽种,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哎呀!都火烧屁股了你还问,快去!你来到陈家不到两年,自然不懂二十年前的事,等事情办完了,我再原原本本告诉你,不除掉那个孽种,说不定你我都不得好死,别忘了那个孽种的娘可是你亲自驾车撞死的,不除掉他,后患无穷啊!”大太太急得把弟弟推出去。

    “好好!我这就进城,你在家等我消息。”汪管家不再询问,风风火火地小跑而去……

    凌晨时分,太金山上。

    星光渐隐晨曦乍现,吴铭站桩完毕再练完一趟拳,捡起衣衫擦去脸上身上流淌的汗水,看了看隆起的胸大肌和几块腹肌,转动一下健壮的手臂,顺手一抛将衣衫挂在三米远的竹竿上,走到空地中间粗大的木桩前,深吸口气摆出个少见的起手式,双手一阴一阳如抱乾坤,低哼一声突然发力,水桶粗的两米木桩随之发出沉闷的击打声。

    一刻钟过去,吴铭收起最后蹬出去的一脚,双膝微曲不丁不八地展开个收势,略作调息过去取下衣衫,一边擦汗一边向叮咚作响的小溪走去,蹲在溪边石板上清洗起来。

    拧干衣衫擦去脸上流淌的水渍,吴铭惬意地抬起头长出口气,恍惚间,似乎听到一阵隐约的脚步声。

    吴铭侧耳细听片刻,缓缓转头望向祈真观方向,终于清晰地听到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杂草的倒伏声,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看样子不止二十个人。

    吴铭来不及思考是什么人摸过来,四处看看随即跃起,冲回小屋迅速穿上道袍,从枕头下抽出毛瑟手枪拉动枪机,扎上连接弹匣的宽腰带侧耳倾听片刻,毫不犹豫大步掠出后门,敏捷地穿过引水竹筒下方,跨出几步跳过三米小溪,转眼间隐没在大树后方茂密的丛林里。

    五十几名头戴大盖帽身穿浅灰色军装的保安团官兵络绎摸到木屋前方,带队军官挥舞手中驳壳枪低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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