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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幻镜-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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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最后关头卫惊蛰右手逆向运劲猛振,与楚望天大袖上袭来的劲力一顺一反,“喀”地一声,追随自己二十余年的仙剑任情已被拗断。
    他心中来不及痛惜,振腕将手中半截仙剑掷向楚望天咽喉,左掌与对方掌力一交。
    楚望天大袖顿时走空,眼见面前寒光闪动一束犀利锋芒直刺咽喉。他拧身甩头,急出右掌“啪”地拍飞断剑。可任情仙剑的剑锋仍旧快上半拍,在他肩膀上化出一道血线,远远抛飞进山梁下方的浓密云雾里。
    卫惊蛰的滋味却更不好受。他仓促出掌,虽然堪堪封架住楚望天的左掌,可对方沛然莫御的掌力依旧势如破竹攻入体内,翻江倒海般将他的经脉绞得寸寸欲碎,自胸口以上真气轰然涣散一泻千里。
    卫惊蛰这一下伤上加伤,险些痛昏过去,却清楚自己与农冰衣命悬一线,不容有分毫的喘息迟疑。
    他硬是压住一口几欲喷薄而出的热血,拼命凝聚丹田真气侧身搂住农冰衣,趁着楚望天前招已尽、后招未生的须臾空隙,急速沉身往下飞遁。
    楚望天对左肩的伤痛恍若不觉,振声长啸,如影随形追着卫惊蛰冲下山梁。可很快他的眼前一暗,已置身在翻滚起伏的浩荡云海之中,卫惊蛰和农冰衣的身影在下方数丈外一闪而逝,没了踪影。
    楚望天愣了下,也不晓得舒展灵觉搜索,如一只没头苍蝇般在云涛里四处乱撞。
    卫惊蛰感应到来自上方的危险渐渐隐没,心情一松“哇”地狂喷一口瘀血,揽着农冰衣的手臂一软,终于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慢慢将卫惊蛰从昏迷中唤醒。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禁不住低低痛哼了声,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松软如茵的一片青草上,身旁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温煦的阳光透过高空的洁白云层,洒落在他的身上。
    然后,他便看到了农冰衣那张充满喜慰的笑靥,心头莫名地一定。
    农冰衣盘坐在他身边,忽然收起笑容绷紧俏脸道:“伸出左手来!”
    卫惊蛰依言抬手,可手臂甫一动,立时疼得浑身直出冷汗,不自禁地皱起眉头。
    农冰衣一面将金针扎入卫惊蛰左手背上的经脉,一面数落道:“就你会逞英雄,都逃了开去,干嘛还不要命地回来送死?”
    卫惊蛰扭头看着她用春葱般的玉指,灵巧地捻起一枚枚金针,给自己行血疏脉,微笑道:“有妳在,我死不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农冰衣的俏脸蓦地一红,险些扎错了位置,樱唇里轻啐道:“你当我是大罗金仙么?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回头我该如何向盛大哥他们交代?”
    卫惊蛰笑笑不答。
    农冰衣替他行完一遍金针,轻舒口气道:“算你命大,只吐了几口血就没事了。不过想要完全复原,还得老老实实养个把月。”
    卫惊蛰“哦”了声道:“我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农冰衣回答道:“不算太久,只有两天三夜而已。你醒了就好,闷也闷死我了。”
    卫惊蛰若有所觉地凝目望着农冰衣的玉颊,脸上现出了一缕诧异的神情。
    农冰衣羞嗔道:“看什么看,奇怪?”
    她忽地一省,伸手往脸颊上抹去,将颊边那两道兀自隐隐可见的泪痕用力擦净,却心虚地不敢再看卫惊蛰。
    此刻此地,惟有和风拂过,流水静静淌过。
    又不知多久,卫惊蛰似为了打破尴尬,低声问道:“这是哪里,楚老魔没追来吧?”
    听农冰衣娇哼一声道:“你自己不会用眼睛看么?”
    卫惊蛰不以为忤地一笑,目光巡梭到一块溪畔伫立的青石碑上。
    但见石碑上有人用铁器龙飞凤舞地勾勒三字:“不羡仙”,下方又有五字,赫然是“俞宽、倪妤立”!
   
第六章 天穹神剑


    卫惊蛰情不自禁“咦”道:“难道剑圣俞宽曾经隐居在这个山谷中过?”
    农冰衣道:“看来咱们和这位剑圣还真是有缘,两次遇险都无巧不巧撞进他隐居的地方避祸。不知那位倪妤是什么人,会不会就是他的妻子?”
    卫惊蛰道:“也许吧,可惜这块石碑上没标明日期,无法判断俞宽在此隐居的具体时间。农姑姑,妳有在这座谷里逛过么?”
    农冰衣没好气道:“你当我很闲吗?我既要给你疗伤,还得随时提防楚老魔寻来,哪有心思瞎逛?”
    卫惊蛰苦笑道:“我倒很想立刻就能逛一圈。可惜两条腿不给面子,稍稍一动便似要被锯断了一样。”
    农冰衣低哼道:“知足吧,小卫。要是你功底稍差些,别说两条腿,全身的骨头早就被楚老魔那一掌给拍成粉末,你还笑?”
    当下卫惊蛰耐着性子在溪畔又休养了数日。期间农冰衣寸步不离日夜照料,他的伤势迅速地一天比一天好转起来。
    这日卫惊蛰已能试着缓步行走,农冰衣便扶着他沿着溪边小径,往谷内行去。
    两人走出一段来到一片偌大的杏树林前。此际已是春末夏初,谷内繁花似锦,莺歌燕舞,充满勃勃生机。轻风里飘荡着阵阵花香,清爽怡人,令得心神豁然开朗。
    两人边走边聊,照例还是农冰衣兴高采烈说个不休,卫惊蛰则是她惟一的听众,十句话里也插不上一句。
    农冰衣漫不经心欣赏着杏树林中景致,问道:“你说楚老魔会不会还守在上面?”
    卫惊蛰少年老成,颇有乃师之风,对于楚望天的动向几日前便已暗暗揣度过。闻听农冰衣问起,他回答道:“此人神志尽泯,行事切不可用常理度之。除非亲眼验证,否则我也无法猜度他此刻是否离去。”
    农冰衣赌气道:“废话,说跟没说一个样。要不是害怕你伤势没好,万一贸然暴露踪迹引得老魔追来,我早偷偷飞上去看个究竟了。”
    卫惊蛰听了也不生气,说道:“幸亏咱们遇到的,是个年老痴呆的楚老魔,不然断无机会这般在谷底悠游漫步。”
    农冰衣顺口道:“是啊,换作二十多年前的楚老魔,哪有那么容易就给摆脱了?他不潜下谷来掘地三尺,定要将咱们碎尸万段了才怪。”
    话语出口,农冰衣蓦地醒悟道:“好啊,你早就算准了这点,所以那晚才故意往山梁下逃遁。这几天你躺在溪边养伤,也一点不担心楚老魔会找来。”
    卫惊蛰笑道:“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只是跟楚望天赌一把。不然这山谷再大,以楚老魔的修为无论咱们躲在哪里,也休想能瞒得过他的灵觉。”
    农冰衣道:“幸亏你赌准了,要不咱们两个可真要被楚望天打成鬼啦!”
    卫惊蛰道:“说不定他的疯病发作只是一时,等下次咱们再遇上时早忘了我们是谁。”
    农冰衣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最好别再撞上楚望天了。这老家伙清醒的时候是老魔,胡涂的时候是老疯子,都叫人害怕。”
    说着话两人不知不觉已进到杏树林深处,农冰衣左顾右盼流连忘返,由衷赞道:“好清幽美丽的景致。如果能让我每天早晚在林子里走上两回,便是神仙也不要做了。”
    卫惊蛰却忽地停下脚步,凝目打量着四周没有应声。
    农冰衣诧异道:“小卫,你走累了么,要不要就坐在这儿歇会儿?”
    卫惊蛰摇摇头,说道:“农姑姑,现在的日光是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
    农冰衣仰头看了看,疑惑道:“是从我的右手方向啊,有什么不对么?”
    卫惊蛰沉声道:“从我入林后开始注意日光照射的角度到现在,大约有一炷香的工夫,日头已然变换过三次不同的方位。”
    农冰衣冰雪聪明,闻言立时明白了卫惊蛰言语中的隐藏的意思,惊异道:“我们是一直沿着这条小路往前走的,既没有拐弯更没有调过头。正常情况下,日照的方向应该始终是在一侧才对。”
    卫惊蛰点点头道:“看来咱们刚才只顾着聊天,已不知不觉陷入了法阵内。”
    农冰衣晓得以卫惊蛰的谨慎干练,即使在和自己说话时,亦会随时暗中留心四周的动静,却免不了着道。由此可见这座隐藏在杏树林中的法阵,几与天地山谷浑然一体,令人无从察觉。
    卫惊蛰冷静道:“我猜俞宽的旧居必定藏在杏树林左近,甚至就在林中。因不愿受到误入此谷的外人打扰,才利用这座阵势将自己的居所与外界隔开。”
    农冰衣道:“这么说,即使咱们御风从高空飞出杏树林也是无济于事。”
    卫惊蛰道:“倒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只需沿着这条小径走下去,就能出林。”
    农冰衣一怔,旋即想起日光连续转换过三次角度的异状。
    她眼睛亮起,道:“不错,咱们浑然不觉中已转回头来,往入林的方向行去。这么走下去,没多久就能出了这片林子。小卫,我看你比起丁寂那个鬼精灵来一点儿也不差。”
    卫惊蛰淡淡一笑道:“论及机智百出、随机应变的本事,我拍马也赶不上丁师弟。所以只能事事小心谋定后动,尽量少出差错。”
    果不出卫惊蛰所料,两人沿着脚下小路又行了片刻,赫然回到了入林前的地方。
    卫惊蛰望着去而复出的杏树林,感叹道:“咱们稀里胡涂误入法阵却能毫发无伤地走出来,全是拜俞剑圣宅心仁厚所赐。
    可惜余生也晚,无缘亲睹先贤风采。“
    农冰衣盯着林内道:“我可不甘心被俞宽几百年前摆下的阵如此轻而易举地送了出来。小卫,咱们得想个法子破了林中阵势,探一探俞宽剑圣的生前旧居。”
    卫惊蛰苦笑着一摊手道:“农姑姑,妳可给我出难题了。要是玉姨又或丁师叔在这儿,他们两人兴许会有办法。我对奇门遁甲之术只能说稍有涉猎,眼下没有丝毫把握能破解林中法阵。”
    农冰衣想也不想便脱口道:“我不管,你一定得让我见着俞宽的旧居。”那口气哪有半分“姑姑”的架子?
    卫惊蛰瞧着她冲自己扬眉毛瞪眼睛、似笑非笑的模样,忍不住呆了呆,急忙收摄心神,暗自警觉。
    “我怎可以胡思乱想起来了?农姑姑心思单纯,对我亲如子侄,我该加倍敬重相守以礼,方不负农神医和恩师的重托。”
    他佯装沉思,平复心绪,可一来心神扰乱,二来急切之中又哪里想得出破阵之道?
    农冰衣似乎将任务交给卫惊蛰后便万事大吉,一身轻松地站在一旁东张西望,观赏着谷中的美景。
    蓦然她似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林中的那条小路?”
    卫惊蛰闻言一省,两人几乎在同时异口同声道:“石雕屏风!”
    农冰衣神采飞扬,拍掌道:“你也记起来啦?林子里的路虽然杂七杂八,纵横交错,可跟当日咱们在情冢里见着的那面石雕屏风上刻着的海浪纹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
    她皱了皱眉头,道:“隔这么久,谁还能将那屏风上的画记得一清二楚?”
    卫惊蛰笑笑,径自弯腰,拾起一根枯树枝在泥地上缓缓画起来。
    农冰衣睁大眼睛低头凝望,惊讶道:“你真的还记得那些海浪的模样?”
    卫惊蛰一边竭力回忆,一边回答道:“我当时只是隐约觉得屏风上的画有些蹊跷,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所以干脆用心记了下来。不过事隔数年,也不知能否尽复全貌。万一记错遗漏了哪里,稍后入阵多半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农冰衣大感兴趣,俯身用手撑着双膝静静观瞧,又偷偷觑了卫惊蛰一眼,只见他正全神灌注画着海浪。
    农冰衣不由想起当日情冢中的点滴,心道:“当时小屈就曾动过搜寻情冢的心思,却被大家伙儿一笑置之。如今看来他的话不无道理,可惜那面屏风近在眼前,却没谁能看出它的玄机。
    “嗯,也许凌老爷子多少也瞧出点什么来了,但和小卫一般不愿将没谱的事情随口抖落出来,宁可先记在心里待日后慢慢琢磨。”
    念及于此,她忽然若有所悟。
    “嗯,盛大哥沉稳豪迈心细如发;阿牛醇朴宽厚坚忍不拔??至于丁大哥,跳脱飞扬、任情任性??包括小卫在内,他们每一个能有今日之成就,尽皆与各自的秉性和努力密不可分,绝非简简单单撞大运得来的。”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越飘越远,眼前缓缓浮现起另一位身穿赭衣的熟悉人影,芳心可可、难以自遣,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
    突然就听卫惊蛰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站起,道:“成了!”
    农冰衣如梦初醒,忙凝思审视脚下卫惊蛰刚刚所画的海浪图形,定了定神问道:“你从这里头发现什么端倪了么?”
    卫惊蛰拿着那根枯树枝在一道道海浪波纹上徐徐画过,像是在做联机游戏一般。不一刻自左往右,在错综复杂的海涛中贯通出一条粗线,微笑道:“如果有了这幅画还不能按图索骥找到路径,那我岂不成了十足的笨蛋?”
    当下两人循着小径二次进到杏树林中,这回不消多时,果真被他们寻到了一排座落在林间的小屋。屋前的碧波池里长满了芬芳吐艳的粉白色荷花,几只火红羽毛的小鸟在苍翠欲滴的荷叶上蹦跳脆鸣,分外的清幽怡人。
    农冰衣走到虚掩的柴扉前,回头向着卫惊蛰狡黠浅笑道:“你说里头会不会突然走出一个大活人来?”
    卫惊蛰早用灵觉探查过,晓得屋子里空空荡荡无人居住,于是摇了摇头。
    农冰衣低低一哼道:“你这人最没意思了。”顺手推开柴扉。
    幽暗的光线透入屋内,浓密的浮尘在屋子里弥漫飘荡,家具上积着厚厚一层灰,果然空无一人。
    农冰衣迈步进门,抬头看见横梁上悬着的一块年久褪色的黑木匾,上头用朱红色的字体写着“双飞轩”三字。在两旁的楹联上,挥挥洒洒书就一幅对联:“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下题“不羡仙谷主醉后涂鸦”。
    农冰衣瞧了瞧落款年月,“啊”了声道:“小卫,俞宽离开情冢后果真是隐居到了这里。那位”倪妤“婆婆想必就是他苦苦相寻的妻子。”
    卫惊蛰颔首低吟道:“对月成双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农冰衣怔了怔问道:“小卫,什么时候你也会吟起酸词来了!”
    卫惊蛰一笑道:“我是在读悬在墙上的这些字画,不意就念出了声。”
    农冰衣举目望去,但见小厅的四壁上,挂满了俞宽和倪妤生前所作的字画,其中就包括卫惊蛰刚才吟诵的那两句小诗。由于年代久远,画纸均已发黄、蒙着一层薄灰,更增几分厚重与沧桑之感。
    屋内所有的家具器皿,俱都被此间的主人刻意做成双数,一显刚劲古朴、一显精致婉约,匠心独具、相映成趣。
    农冰衣看得入神,遥想着着当年俞宽倪妤夫妇在此双宿双飞,白头携老的温馨画面,幽幽说道:“难怪俞剑圣会说”只羡鸳鸯不羡仙“,要是将来能有机会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便是教我做神仙也不干。”
    卫惊蛰轻笑道:“好啊,等咱们完成了农神医的遗愿,再向叶无青讨还过翠霞一战的旧帐后,我便陪着农姑姑在此住上三、五年。”
    农冰衣娇嗔道:“你想得美,咱们又不是夫妻,你凭什么来陪我?”
    这话一说出口,她先自红了脸,又羞又恼,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让卫惊蛰瞧见自己的窘迫模样,一颗心不争气地怦怦跳个不停。
    卫惊蛰也懵了,望着农冰衣羞不可抑的侧脸,心头怦然一震,急忙收敛遐思,干咳了声扭过头道:“咱们再到别的屋子里瞧瞧吧!”
    半晌后才听见农冰衣有如蚊蚋似地“嗯”了声。
    两人又看过其它几间屋子,林内的光线渐渐黯淡,已然是黄昏时分。
    卫惊蛰重伤未愈,早已疲惫不堪,身上的伤处亦在不住作痛。他不愿扫了农冰衣的兴致,强自隐忍着不言,又陪她来到屋后的一座小菊园里。
    在菊园的最里端,并排伫立着两座青石垒砌的坟冢。
    农冰衣拔开坟前丛生的杂草,看到左首石碑上写着“爱妻倪妤之墓──夫俞宽泣立”,一算年月距今已有足足四百多年,几和创出“平乱诀”的翠霞派不世奇才散矜道人,是同时代人物。
    旁边的另一块石碑上,同样的笔迹镌刻着“拙夫俞宽之墓”,却没写时间和立碑人。
    农冰衣久久凝视着这两方石碑,无端地感伤道:“这该是他们生前就准备好的。”
    卫惊蛰默然点头,俯身虔诚认真地将坟头荒芜杂草一把把拔起,清理出一片空地。
    农冰衣在墓前款款跪倒,低声道:“小卫,咱们向两位前辈叩几个头吧!”
    卫惊蛰道:“理当如此!”有意无意在离农冰衣身后数尺的地方跪下,虔心叩拜。
    农冰衣一面祭拜,一面轻声祷告道:“俞剑圣,倪仙子,晚辈有幸得瞻两位故居,只可惜来得匆忙未带香烛纸钱,日后必定补上。今日权且向两位的灵位多磕几个头,以表晚辈崇敬仰慕之情。”
    说罢俯首叩拜在松软的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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