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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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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既白桃眸狠眯,一把捧住女人的脸,惩罚似的吻上女人娇嫩的红唇。

    “唔!放。肆…!”六笙凤眸讶然大张。

    “啪!”一声清脆利落的响声激荡在两人耳畔。

    女人这巴掌蕴含了仙力,扇的既白两耳轰鸣。

    离开女人温软的唇,既白用力擦去嘴角血痕,眼眸固执,死死锁着女人:“这个男人是谁!”

    六笙冷眼回望,讽刺浅笑:“为师倒不知何时能轮到徒儿问师傅的话了,天族有这条规矩么?”

    既白一怔。

    “就算他与我有关,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何时轮到你管!”

    “我不许!”既白冷声怒吼!

    她是他一个人的!不能跟别的男人有关系!

    看着近在咫尺的疯狂眼眸,女人皱眉,声音空灵虚幻:“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他的画像挂在这里。”

    既白狠狠点头。

    “你是不是也不许我念着他,哪怕一秒。”

    “是,哪怕你嘴里吐出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心里念着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喜!你眼里心里有我一个就够了!你若敢惦记哪个男人,那我便把他杀了!”

    静静望着那越加疯狂的妖魅桃眸,六笙轻笑;“好,那自今日开始你便不再是我徒弟。”

    既白冷凝的脸顿时僵住。

    她…说什么。

    “我…”

    “收下你本是一时兴起想满足自己的私心,但本君却并不想要麻烦与拘束,不巧你两样都占全。你说,本君会为了图一时之玩乐,而将自由搭进去么。”

    既白当即一震,听着那半分情面都不留,异常锥心刺骨的话,一股熟悉到可怕的空虚瞬间侵袭整个心神。

    他嘴唇嗫嚅良久说不出话,桃眸悲切哀痛。

    “殿下好走,恕本君不送。”

    女人瞄他一眼,决绝转身走到窗口不再看他,似乎自此刻起他在她眼里便真的开始一文不值,形同陌路。

    既白当即心慌神颤,一双手用力攥紧,指甲陷进软肉,鲜红血滴顺缝流下。

    她是真的不要他了…

    不!都是那个男人的错!魔族妖孽向来惑人心神,她定是被那人施了妖法,顾才这般反常对他不屑一顾,他定要将那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想着,精致眸子淬染万年寒冰,狠狠盯着画像上那个笑的魅惑众生的魔族男人,似要将整面墙戳出洞来。

    良久,既白合眸,平复眼中森冷杀意,看着前面那抹月色下越发锁魂的身影,铿然跪下,彼时高高在神身份尊贵天族太子此时神情脆弱声音卑微。

    “我,我再也不问了,也再也不会干涉你的事,只…只望师傅能将我留下,若师傅能原谅我这一次,日后我定会听从师傅的话不再妄想干涉师傅也不再违逆师傅的话。”

    迎着风,耳畔传来卑微服软声,六笙神情莫名。

    她对小辈向来宽容。

    不光是因为他们年纪尚小,也是因为人在漫长生命中总会犯错,她不希望自己像他们其他长辈那样严厉苛责,而是希望以宽容为勉励,让他们成长为一个正直而良善的人,从而一生坦荡无悔。

    这是她第一次收徒,所以既白是第一个跟在她身边的小辈。

    她总归是花了心思想尽心教导他的。不光是为了报复天宫那班神仙,更是为了能教出一个懂得体恤苍生不死守天规的天帝。

    那时,天宫内天帝开明,三界内不会有人因害死了母亲而被耻笑;天宫的神仙也不过分看重仙位而是谨守本分;凡间苍生不含冤,地府众鬼不被鄙夷,天地人三界和睦,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

    这些愿望,都必须靠她身后这个正卑微哀求她的人来实现。

    良久,风中飘来清冽叹息。

    “你先起来。”

    既白不起,“师傅原谅我了?”

    “本君问你,你是否真心悔改,不再违逆师傅?”女人转身反问。

    既白坚定点头。

    “若我要罚你,你又是否无怨无悔甘心领罚?”

    只要能让他留下,那就是去十九层极寒地狱都行。

    既白神情坚定。

    “那好…”

    ------题外话------

    有米有一种女君关起门来处理家事的既视感。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好,自明日起,若你能每日在店口前跪满六个时辰,那我便原谅你这次擅自掀开画像与不尊师重道的罪过。”

    既白重重点头:“好,师傅让跪多久便跪多久。”

    六笙满意点头。

    此次不光是为了处罚,更是想通过让他在众人面前下跪让他看清何为人间、何为人生,从而把天族那套鄙夷凡人掌控他人的臭习惯改掉,在思想上成熟一些。

    “自明日起,每日天明去店口跪着,直到天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跪满一月,那我便原谅你。”

    “好!”既白干脆答道。

    见他语气坚定,六笙点点头,走过去将墙上的黑色纱幔抚平盖住那魅惑苍生的诡魅男人。

    “下楼用饭吧,二娘已走了,菁华又重新做了一桌,正等着给你赔礼呢。”

    这便有替李菁华说情的意味了。

    这一天下来又是去莫府,又是被责骂,既白总算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

    于是柔顺点头,恭顺道:“徒儿不会再怪她了,师傅。”

    语气比之平常多了几分恭敬。

    六笙满意点点头。

    嗯,总算有些长进,不枉她多给了他一次机会。果然,人就该被罚才能进步。

    “走吧,莫让菁华等急了…哦!对了,身上这身衣服可还合身?”

    走到门口,六笙想起什么,又回头问了一句,那凤眸里满是戏谑。

    看着女人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看好戏的目光,既白一顿,低声道;“合…身。”

    怕女人不满意,甚至加了句句:“不愧是能入师傅法眼的衣服。”

    男人明明面庞冷峻气质脱俗,此刻却为了迎合她讨她欢心僵硬着脸说出了违心到极点的话,六笙表示她很满足,于是面上的笑更浓了。

    “如此,那便一直穿着它,一月后再脱下来。”

    既白顿时愣了。

    这是要他穿着女装罚跪?!他一个男人如何能在众人面前穿女装!

    “师傅…”

    “嗯?不行?”目含威胁。

    既白要拒绝的话顿时憋住:“不…我是想说,我有洁癖,一个月不换衣服会受不住。”

    本以为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让她松口了,却不想女人眨眨眼浑不在意道:“没事,夜深人静没人注意时为师自会用仙法偷偷将你的衣服弄干净,这样,可还有问题?”

    “没…没有。”

    六笙笑的更满意了,拍拍男人黯然的脸,语气飞扬:“那便走吧”

    既白起身,跟在女人身后走了出去。

    只不过临关门前,盯着门内那墙黑色纱幔,眼神一改乖顺,突然阴沉下来,杀意沸腾。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

    “唉,世风日下!前几日这店就有三名小倌来找姘头,此次更甚,一个大男人直接穿着女人的衣服当街下跪,你们说说,你们说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儿啊!”

    仍是前几日那古板老头,看着跪在六劫门口的既白不断痛心拍手,对他指指点点。

    既白脊背挺直,跪在门口,对街上来往之人发出的或嘲笑或鄙夷的声音恍若未闻。

    他已经跪了二十九天了,只要在跪完这一天师傅便会原谅他。

    于是本来就很挺直的身板更硬挺的几分。

    店内,李菁华给六笙上了一盏茶,看着门外已经跪了二十多天脸色已经苍白的人,不忍道:“小姐,你就让公子进来吧,这二十多天每天只吃一顿饭还没喝几口水,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慢悠悠端起那通体浑白的瓷杯,氤氲茶雾模糊了女人眼神。

    “放心,我这徒儿身体强健得很,在熬上几个月都死不了。况且你前几日不也劝过他么,是他自己不愿意进来的,可不是我逼得。”

    李菁华当即目含犹豫想要说什么。

    前几日也不知因为什么那公子开始每日跪在门口,一跪就是一整天,任她跟二娘如何劝都只是一句‘我要跪到师傅解气’。

    于是她马上知道这人不定做了什么被小姐惩罚了,可这人也是倔强。

    她跟二娘见这人整日不吃不喝,好心好意给他端水端饭都不领情,只每天晚上小姐给他的几块梅茶糕会连渣都不剩的吃完。

    可那几块糕点哪够啊,再这么下去,她真怕会出人命。

    小姐,公子再怎样强健也是凡人啊,您就让他进来吧,或者您给他端一碗水也可以,只要是您给的东西,他都会一点都不剩的吃完的,这样总好过虚耗着吧。

    这话她想说,但却不敢说。

    小姐不喜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况且这次还是那人先惹了小姐,她实在不能劝太多。

    于是李菁华叹口气又回到宽椅上跟二娘并排坐着。

    真是别扭的两个人。

    “将军回京,旁人闪开!”

    突然,热闹的街上跑来两路士兵,个个身穿银色铠甲,头戴银盔,腰上挎了长刀,面容冷硬带着战场凛冽杀气,他们队列整齐,长步铿锵,前方开路屏退两旁百姓。

    一名乞丐动作迟缓,一士兵见了伸手便去推。

    “不可无礼!”

    队列后方传来一道硬朗声音。

    随着清脆的马蹄声,男子高骑骏马,轮廓分明,他双手紧紧抓着缰绳,肌肉精悍,映着正午炙热骄阳,红袍英武银甲飒爽!

    好一个英武洒脱的俊美将军!

    正要向乞丐发难的那脸色一凛,退回了队伍。

    男人又恢复从容,看了看两旁密集的百姓,微微弯身对一旁的亲卫道:“林英,吩咐下去,开路时不准再对百姓无礼。”

    “是!”叫做林英的那名青年亲卫领命下去吩咐。

    就这样,一千多名将士浩浩荡荡在京城最热闹的集市口大街缓缓走着。

    由于这次是男人领兵回城,将士们都按照他的命令彬彬有礼,不像前几次其他将军带军回城一样纠纷不断,而是一路通畅,就这样大队人马很快便来到了中鼎区。

    而马上那俊美非凡的年轻将军自然也一眼就注意到了跪在店门口的既白。

    那人气质华贵,面容极致冷魅,身姿脱俗,这样一个人,穿着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女装,极为诡异,正脸色苍白的跪在人最多的大街前,是个人都会一眼注意到。

    不过那将军只扫了一眼,见那人没有挡住街道,便没再看。

    可谁知,胯下的爱马却突然发难,朝那人狂奔而去!

    “疾驰!”

    将军惊呼,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双手也紧勒缰绳,欲要制止突然暴走的马。

    周围百姓发出惊呼。

    那缰绳已经深深勒进了那马的脖子隐隐爆出血管,可那马却跟疯魔了似的,不知痛苦,只四蹄狂奔,狂暴嘶鸣的向前横冲直撞。

    “疾驰!停下!”男人大喊!

    见男人都不能制止那匹疯马,众人登时喊叫四起抱头逃窜。

    那匹黑马跑了将近几十米,突然高声嘶鸣,而后后蹄摩地,前蹄高举,照着前面一颗污黑的脑袋凌厉踩下。

    ------题外话------

    从这一刻开始,在女主的强力压迫下,男主的腹黑之路正式开启~

 女汉子

    马蹄坚硬宽厚,带着战场上的血腥之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踩而去,眼见就要踩到。

    突然,跪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抬头,一双溢满九天月华的尊贵桃眸冰冷异常。

    他脸色苍白跪着半个身子,居于马下,甚至穿着极为滑稽的女装,这样一个人明明该显渺小,却因着那一身尊贵风华让人顿觉,这不是一个该卑躬屈膝被人嘲笑的平庸之人,而是一个为成大事暂时屈于人下的深沉帝王。

    既白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坚硬马蹄,仍旧笔直的跪在原地没有半分闪躲的意思。

    师傅说,不许他动,他便不能动。

    于是又淡然垂下头,看着地面。

    李忆安见他不动顿时急的脸色通红。

    这人怎的这般事不关己,没见自己马上就要被踩中了吗!

    “疾驰!停住!”李忆安最后大吼一声。

    可他那平时乖顺听话的马此时却一反常态,毫不犹豫的向下踩。

    此时已经跑远的众人想到一会可能看到的血腥场面,一把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许久不吃马肉,如今甚是想念那滋味儿,不知你可是想做我多年来的第一口?”

    突然马旁,一道清冽空灵的声音传来。

    众人缓缓挪开手。

    只见魁梧骏马下,女子单手握住那马的一只前蹄制止了马的动作,神态轻松,手上骨节都未发白,就那样轻轻举着那马的前蹄,好似举着一根木柴般悠然。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女汉子!

    马上俊美将军也震惊愣住。

    虽说宇朝不收女兵,但他军中却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平日里帮队里的将士洗衣做饭,砍柴烧水,擦拭武器,有时还跟着军队一起亲赴战场,力气已经是他生平所见的女人中最大的了。

    可谁知现在却有一个女人能用一只手轻轻松松的顶住疾驰冲刺百米叠加的力气,比他们军中男儿的力气都大。

    男人敛了敛神,翻身下马,对疾驰好一阵安抚,那马也渐渐平静下来,眼神恢复温和。

    六笙见状才放下了那只马蹄。

    马蹄甫才着地却空虚无力瞬间栽倒在地。

    李忆安连忙蹲下身查看。

    地上的马体格健硕,肌肉矫健,浑身皮毛黝黑发亮,是匹正值壮年的汗血宝马,浑身上下都无大碍,只是那只被女人握住的脚却不停的抽搐颤抖,无力下垂。

    李忆安大惊。

    那女子不仅一只手制止住了疾驰,而且还将它的腿捏断了!

    这马年幼起陪他杀敌五年,期间横跨荒漠,飞跃悬崖,无数次舍命挡刀救下他性命,他早已将它视作终身挚友。

    可无奈此次是他的马无理由伤人在先,虽然最后没有伤到,但若不是这名女子的话,疾驰的罪孽就深了。于是不仅不能追究责任,还要向她致谢。

    李忆安喊了十几名将士将疾驰搬向后方的拖车,而后面容一怔,低头拱手,先是向那名差点被疾驰踩伤的既白歉意道:“这位公子,我这爱马平日里良顺乖巧从未失控过,今日不知怎的突然暴躁起来,差些伤了你,李忆安在这里向致歉了!”

    说完,男人郑重的向既白弯腰拱手。

    只是自六笙出现那刻起,既白一双眼就再也没离开过,现下周围一切吵闹都恍若未闻。

    于是,在西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明威将军李忆安一直在那里保持着道歉的姿势。

    后面那些士兵都是跟了他八年的亲卫,见证了他从一名年轻小兵一路靠自己的实力晋升到朝廷一品将军,更见证了他五退蛮夷七杀荒狼救众人于危难的飒爽英姿。

    虽说这人差些被踩受了惊吓,但将军也给他诚心道歉了,可他非但不领情,甚至恍若未闻理都不理,简直猖狂!

    “你个白面小子,没看到我们将军正诚心诚意给你道歉吗!”

    队伍前方走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他体格壮硕,一个人顶两个似的宽,随着走动,地面仿佛都在发颤。

    大汉早年杀敌被李忆安救过两回,在军中也是拼命护着他家将军,此时见既白如此不知好歹,顿时瞪起牛眼一通大吼。

    既白还是定定的看着六笙,眼眸固执迷恋。

    大汉怒火更甚,气势更硬,脸部狰狞像要打人,他蹭蹭蹭三步长跨,拎起既白的衣领将他拖离原地。

    “我说你听到我们将军的话了吗!”

    对着既白门面,大汉粗犷大喊。

    后面两列士兵见状都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李忆安直起腰来,见状顿时要阻止。

    只不过六笙比他快了一步。

    女人瞄了一眼那个被轻轻松松拎起来的男人,无奈叹气。

    难道那三百岁便飞升上仙的传闻是假的么!用仙法定住身子就不会被这样丢脸的拎起来了,她这徒弟怎的这么笨呢!

    可她并不知道,既白原本打算这样做的,可是见到她带了急色的眼眸的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任人将他拎起来。

    六笙凤眸半敛,凉凉道:“放手。”

    大喊斜着眼,打量了她一遍,轻嗤:“女儿家家的就该躲在家里绣绣花,出来管男人的事作甚!快些滚回家去!”

    这汉子是个直肠子,原先在六笙单手止住马的时候又因为被人挡住没看到,所以现下只当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好管闲事的小女子罢了,于是说话极其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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