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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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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哥儿抓抓脑袋:“树屋?那是什么样的?”

    元姐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罗锦言和秦珏对望一眼,两人松了口气,眺望楼改成树屋了。

    “昌舅舅一定知道,娘给昌舅舅写封信,让他建个树屋,等我们去昌平时,就能看到了,你们说这样好不好?”罗锦言柔声说道。

    “好!”豫哥儿和元姐儿异口同声,两个咧开小嘴,笑得眉眼弯弯。

    罗锦言口中的昌舅舅是她的从兄罗建昌,罗绍长年住在京城,庄子里的琐事都是罗建昌在打理。

    豫哥儿研墨,元姐儿托着下巴,两人眼巴巴地看着罗锦言给罗建昌写了信,次日一早,秦珏带着他们去通州时,派人把信送到昌平。

    少了父子三人,明远堂里顿时安静下来,罗锦言歪在炕上,听着三月呀呀学语,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也不知道里面这个是什么性子,若是也像三月这么省心就好了,可若是像豫哥儿和元姐儿。。。。。。她笑弯了眼睛,那也挺有趣的。

    秦烨没回明远堂,从宫里出来,就回了广济寺,管三平和管兴也回来了,楚茨园的护卫全都撤了,秦珏让三围和四围跟去广济寺侍候秦烨。

    罗锦言估摸着,今天几个房头的女眷都会过来,借口当然不是因为秦珏被污陷,而上门问候了,想来会拿她的孕事和三月的周岁宴做借口了。

    果然,还没到晌午,明远堂里就迎来了三四批女眷,左夫人也过来了,就是罗锦言猜想的两个借口,一是问候她的身子可还好;二是问问三月的周岁礼有什么要帮忙的。

    听说秦珏带着豫哥儿和元姐儿去了族里,女眷们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罗锦言扫了她们一眼,叹了口气:“大爷蒙受冤屈,总要在列祖列宗面前诉诉苦吧,大爷是真苦,从小到大,也就是老太爷在世时,他过了几年好日子,如今有儿有女了,还要被人冤枉弑父,这就连小孩子都不相信的事情,偏偏家里的长辈们就信了,到楚茨园里兴师问罪,婶婶们、嫂嫂们,你们说若没有皇上圣明,任由外人编排大爷,大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他这会儿心里难受,我也难受,以后族里的事,任谁也别来找大爷和我了,我们管不起,也不想管,免得被人当成众矢之的,自家人也要来踩上几脚。”

    罗锦言的这番话说出来,就连左夫人的脸上也挂不住了,昨天从宫里出来,秦就长吁短叹。左夫人很后悔过来了,那天和秦一起去找秦珏兴师问罪的几位,家里的女眷都没有过来,偏就是她,自觉有闵家的那层关系,便厚着脸皮来了,她万万没想到,罗锦言打起脸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是啊,那天这几位长辈也同样没给秦珏面子。

    若是秦家的长辈们出面维护秦珏,这件事说不定就压下去了,断不会闹上金銮殿。

    虽说这件事是秦珏挑起来的,他也想把事情闹大,可是家里长辈声色俱厉来质问他,他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他们都是他的亲人,外人可以不相信他,自己的亲人也不信他,这才是最让人寒心的。

    左夫人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罗锦言却又拉住她的手,柔声道:“三月下个月就要抓周了,唉,我偏偏又带着身子,还想劳烦大婶婶过来帮忙操持,您看到时您能抽出空闲吗?”

    任谁都能听出来,罗锦言这分明就是打个巴掌给口糖,可若不这样,左夫人是找不到台阶下来的。

    左夫人笑得有些勉强:“我能有什么事,哪能没空,你就好好将养身子,这些事情都不用管了,只等着再给玉章生个大胖儿子。”

    罗锦言笑道:“我倒是盼着能是个姑娘,姑娘能陪着我,不像豫哥儿,听说让他搬到上院,高兴得不成,早早地就搬过去了。”

    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夸奖豫哥儿机灵的,夸奖罗锦言有福气的,刚才的郁闷气氛一扫而空。

    左夫人回到二房,心里就像是堵了团东西,难受得不成。

    她对自己的乳娘道:“你说老爷干的这叫什么事,唉,让我在个年轻媳妇面前抬不起头来。”

    乳娘自是不能跟着一起埋怨秦,只好又安慰了几句。

    左夫人的心情刚刚好一点儿,有丫鬟跑进来:“夫人,姑奶奶来信了。”

    听说是女儿来信,左夫人非但没有高兴,眉宇间还多了一丝担忧。

    当年罗锦言刚刚嫁进来时,她趁机往明远堂里塞了个丫头,后来明远堂走水,这事儿很快便传得没边儿了。罗锦言索性把明远堂里的人筛了一遍,把找出来的几个人,带到当时还在掌家的吴氏面前。没想到吴氏听说其中一个丫头和左夫人有关系,立刻就把这件事揽了下来。

    一时之间,九芝胡同乱成一团,隔房婶子往侄媳妇身边放眼线的事,也传到秦家的亲戚们耳中。

    陆家和秦家世代姻亲,秦瑗的夫君就是陆家公子,那位公子本就对家里安排的亲事不满意,听说了这件事,便以女儿肖母为由要退亲,虽然被陆家长辈斥责,最后还是乖乖娶了秦瑗,但是成亲以后,对秦瑗不闻不问,陆家有四十无子才可纳妾的规矩,这位陆公子便收了五六个通房,就连初一十五也不进秦瑗的屋子,秦瑗嫁过去多年没有开枝散叶,陆家长辈多有怪罪,秦瑗每次写信回来都是诉苦。

    可秦和左夫人再是能干,也管不了女婿女儿房里的事,何况这还是夫妻之间的事。

    果然,秦瑗在信上说,陆公子的一个通房有了身孕,婆婆虽然出面处置了,可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淡了。

    是啊,通房都能怀上,你为什么不行?

    听说送信来的是秦瑗的陪房,左夫人便让人把媳妇子叫了进来,这媳妇子一进门就跪下,哭得泣不成声,左夫人仔细问了,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原来秦瑗得知通房有了身孕,竟然一条白绫子把自己吊了起来,好在发现及时保住了性命。她婆婆再想抱孙子,可也不会让婢生子做长子的,原本就没想把这通房处置了,可没想到秦瑗竟然上吊自尽,这摆明是要打了陆家的脸。

    左夫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没想到自己精明了一辈子,女儿竟然这么糊涂。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等着秦回来商议。

    好不容易把秦盼回来,她刚要把女儿的信拿给他看,秦却沉声道:“这两天你去趟闵家,打听一下潭柘寺的案子。”

    闵涛地母亲陆老夫人,是左夫人的亲表姐,秦瑗的丈夫则是陆老夫人隔着房头的侄儿。

    “潭柘寺?不是已经查出来玉章被冤枉的吗?”左夫人不解。

    秦道:“今天锦衣卫来到通政司,抓走了史参议。史参议是柳村的表弟,听说早几日,邹尚亲自到潭柘寺带走了柳村。如今圣意未明,还是要打听清楚才行,毕竟这件事是由秦家开始的。”

    说到这里,秦叹了口气:“糊涂了一次,总不能还要糊涂下去。”

    左夫人知道,他说的是上次逼迫秦珏的事。

第七五八章 润笔钱

    左夫人出身金陵左家,在江南,左家虽然比不上陆家,可也是出过十几个进士,姻亲遍布的百年世家,她的姨母嫁到陆家,闵涛的母亲陆夫人是她的亲表姐。

    秦烨的发妻陆氏就是陆家的姑娘,陆氏去世后,程老夫人又为次子秦牧求娶了陆家嫡房的姑娘,无奈秦牧执意要娶同窗的妹妹吴氏,当时程老夫人要给秦牧求娶的就是现在的陆夫人。

    陆夫人嫁进闵家时,正值闵家内斗不休的时候,陆夫人临危受命,从婆婆手里接过掌家大任,不但将闵家后宅管理得井井有条,妯娌相处融洽,还能相夫教子,儿子闵涛年纪轻轻便高中状元,令人艳羡不已。

    左夫人与吴氏当年的恩怨,主要是由陆夫人而起,吴氏成亲后才知道婆婆程老夫人相中的是陆夫人,就气得不成,偏偏陆夫人的表妹左夫人又嫁到秦家,她便看左夫人不顺眼,偏偏左夫人也是个不好相与的,两个人斗了几十年。

    如今吴氏已经离开了秦家,左夫人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让女儿秦瑗的事心烦意乱,她还是去了闵家。她出身不俗,又做了多年官太太,事情轻重缓急她还是分得清的。

    表姐妹见面,自是一番契阔,之后左夫人便直入正题,说起了秦珏的这些事。

    “唉,虽说是隔了房头,可玉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看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这当婶子的心里也难受。”说到这里,左夫人抹抹眼角。

    她不是装的,在亲表姐面前,她也不用装,她是真的想哭,哪个该死的造谣啊,害得自家老爷跑到楚茨园一番大闹,如今丢脸都丢死了。

    陆夫人心里已经有数了,安慰几句,便岔开了话题。

    没过一会儿,她的儿媳闵张氏便借口到灶上看看,从花厅出来,在管事婆子们对帐的屋子里找了纸笔,写了几个字让人到前院外书房,交给闵涛。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闵涛的回信就到了,闵张氏看了,心里就有数了。

    闵张氏是凤阳先生的次女,罗绍妻子张氏的二姐。

    左夫人在陆夫人这里用了饭,姐妹俩又聊了一会儿,陆夫人便告辞出来,陆夫人让儿媳闵张氏去送客。

    快到二门时,闵张氏悄声对左夫人说道:“表姨母,通政司里有位姓史的参议,那不是普通的人,他背后连着。。。。。。”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鹅黄色的衣袖。

    左夫人心里硌登一声,鹅黄不是明黄,可也是黄色,能站在史参议身后的人,当然不会是穿着明黄色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闵张氏的意思是说,史参议是连着宗室的!

    难怪秦这样着急,看来史参议被抓走真的还有内幕,也不知道秦与这个史参议平素关系如何,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什么牵连才好。

    事关宗室,这可不是小事!

    左夫人谢过闵张氏,急匆匆回了九芝胡同,她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秦,秦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左夫人说:“还好夫人打听出来了,那位史参议在通政司人缘极好,柳村是史学大家,学生和故旧遍布江南,他们被锦衣卫抓走的消息刚一传出,就有人要联名为他们上书请命,唉,我已经接到几份拜帖,想来都是为了这件事。”

    左夫人只觉得眼皮直跳,她急急地问道:“老爷说柳村的学生和故旧遍布江南,那左家和陆家会不会牵连其中?”

    秦道:“闵家既然递了话,自然不是只为了秦家,你马上写两封信,一封写给岳父,岳父胸有丘壑,你稍一点拨他就能明白;另一封写给瑗姐儿,姑爷是风雅之人,最喜参加各种诗社诗会,让瑗姐儿好生相劝,避开此时的风头,不过陆夫人既能让儿媳把话透给你,想来陆家那里她也有安排,只要让瑗姐儿规劝姑爷,让亲家和姑爷看到瑗姐儿的好处便可,后宅里的事,你比我更精通。”

    左夫人只听了一半就明白了,她求之不得,立刻便去写了信,六百里加急送去金陵。

    宫里东暖阁内,赵极正在召见邹尚。

    “江南冯家?”江南虽然名门望族很多,但是能让皇帝记住的也只有四五家而已,这个冯家显然不在其中。

    邹尚解释道:“冯家早年也算是书香门第,后来没有出过什么人才,也仕林里数不上,但是很有经商才能,若论起江南哪个世家最有钱,想来就是冯家了。”

    见皇帝没有打断他,邹尚继续说下去:“冯家有门姻亲,就是虞家。”

    赵极眸光一闪,他终于来了兴趣。

    瑞郡王赵梓的王妃、世子赵宥的生母,就是虞家的女儿。

    他眯起眼睛,对邹尚道:“说下去!”

    邹尚道:“微臣查过,陕西最大的商号明里是冯家的,暗中却是瑞王府的生意,瑞王府的几位亲信每次到西安,必会与冯家人接触。王会笙出事以后,四大银庄让王家还钱,王夫人还曾找冯家借过银子。”

    “京城里有冯家的人?”赵极问道。

    “对,六部前街附近有家茶铺,老板叫冯新明,这个姓冯的明着是做小本生意,实际上暗中放债,可惜微臣失职,当时并不知道此事,近日查证之后,才知道冯新明已经畏罪潜逃,把茶铺以三千两银子的低价卖给了旁边的一家铺子的东家,那个东家把两家铺子打通,成了一间大商铺。”

    邹尚说得痛心疾首,反正当时锦衣卫里是郎士文管着的,失职失查也是郎士文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赵极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冯家,呵呵,赵梓这条老狗,竟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细致。

    邹尚继续说道:“潭柘寺的事一出,微臣就开始细查,这一查可不要紧,原来柳村竟然一直是由冯家供养着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可柳村的管家是知道的,冯家在余杭的一间铺子,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去求柳村的字画,柳村的一幅字或一幅画,这家铺子要给五千两润笔银子,市面上前朝书圣的字画,也就是这个价钱了。”

    原来如此,瑞王府这银子给的倒也是别致,难怪没人知道柳村是他们的人。

    赵极沉吟片刻,对邹尚道:“瑞王父子也快到京城了吧,朕不想看到他们。”

第七五九章 杀人夜

    元姐儿没有想到,她跟着父兄,兴冲冲从通州回来,等着她的竟然是填坑!

    她要亲手把自己辛苦一个月挖出的那个地洞填上。

    罗绍和张氏都说无所谓,可是汪鱼去看过风水,这个洞不能留下,必须要填上。

    方显胜带着工匠去杨树胡同修缮院子,罗锦言却不让他们填那个洞,她让元姐儿自己去填平。

    罗绍和张氏劝说无果,元姐儿又被送回杨树胡同,白九娘监工,让她用七天的时间把洞填平。

    填洞远比挖洞更容易,可她只是个五岁的小姑娘,这对她来说是个大工程。

    罗绍心疼得不成,每天都让人早早地到果仁张去排队,给外孙女买她爱吃的蜂蜜花生、话梅瓜子。

    张氏则每天都亲手给元姐儿在手上抹上香膏子,可就是这样,待到元姐儿终于把她挖的那个洞填满回家时,罗锦言还是在她的小手上看到了血泡愈后的印子。

    她后悔极了,亲自到小厨房里煲了花胶汤,给女儿送到柔风轩。

    可是一进门,就看到元姐儿拿着她的小铲子正在院子里,继续挖。。。。。。

    晚上,她偎在秦珏的怀里,把这些事都对秦珏说了,秦珏这些天早出晚归,他每天回来的时候,罗锦言和孩子们早就睡了,因此,除了想方设法在他眼前晃荡的豫哥儿以外,元姐儿和三月都没有见过。

    听完罗锦言的无奈,秦珏忍不住笑了,对罗锦言道:“岳父说元姐儿的性子是随了你,我觉得也是,她的手很灵巧,你不如教她女红吧,她有了兴趣,也就没有心思去挖土了。”

    又道:“你亲自教导出来的女儿,就是学到你的一半,也是京城里顶尖的出挑了。”

    罗锦言本来还在腹诽,活了两辈子,她都对女红没有兴趣,就别说女大王似的元姐儿了,不过秦珏后面的几句话让她很是受用,美滋滋的一觉睡到天亮。

    她起得晚,元姐儿已经从彭师傅那里回来了,正和三月在次间的大炕上玩翻绳。

    罗锦言想了想,让霁红找来几张纸,对元姐儿说:“来,娘教你折小船。”

    元姐儿的眼珠子转了转,就知道她娘不生气了,笑嘻嘻地凑过来,看着娘折小船。

    她也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折出来的小船玲珑可爱。

    她把折出的小船放到罗锦言面前,又拿了一张纸放在自己面前,一副乖乖学习的样子,等着学习下一个花样。

    罗锦言也只会折小船,还是小时候父亲教她的。

    她只好问身边的几个丫鬟:“你们都会折什么?”

    立春笑着说道:“奴婢就会用帕子折小老鼠,早就给哥儿和姐儿玩过了,奴婢倒是会剪窗花,奴婢的娘活着时,逢年过节剪了窗花拿到集市上卖钱呢。”

    罗锦言来了兴趣,她问元姐儿:“元姐儿一定也想学剪窗花吧?娘和你一起学,好不好?”

    元姐儿真心不想学,可是娘的话让她无法拒绝,她只好点点头。

    很快,剪刀和红纸都找来了,绮红特意给元姐儿找了一把小剪刀。

    元姐儿初时没有兴趣,剪着剪着就喜欢上了,晚上回到自己屋里,还是拿着剪子不肯放下,把红纸剪完再剪白纸,把让她学写字的纸和描红簿子统统剪了,最后连如厕的草纸也不放过。。。。。。

    而此时距离京城五百里的一座官驿内,几个黑衣人趁着夜色潜了进去。

    驿丞正在自己屋里喝着小酒,他在这里五六年了,属今天住进来的人排场最大。

    若是以前,他说不定会削尖脑袋去巴结,可是现在,呵呵,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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