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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夏-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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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心的疼痛和骤然的失血令林伯陡然间浑身力气一泻,原本挥舞起来轻若鸿毛的铡刀顿时沉重起来,他怒目圆睁嘶吼一声,双手绰刀将竹矛斩断,抬脚踢下一名想要乘机捡便宜的土著,“噗”的将刀劈在栅栏粗木之上,反手扯下衣襟用力扎紧伤口,拔刀在手反头大呼道:“你们还愣着干啥?给人砍死也是死!拼死也是死!是带种儿的都给老子拿起家伙来,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俩赚一个,拼他娘的吧!”

他的吼声并没有像兴奋剂一般给那些胆怯的人以鼓舞和振奋,他们仍旧麻木而怯懦的颤抖着,抽泣着,瑟缩成一团,直到一名土著冲到近前,挥刀将一名婴孩劈成两段,抱着孩子的母亲双手断折,胸腹剖开,兀自嚎叫着挪动身体去扑那猝死的孩子!

孩子的父亲,女人的丈夫,就在她们的身后,他傻了一般的愣在那里,大张着嘴巴瞪直了眼睛,扎煞的双手不知道该去扶起已将咽气的妻子,还是去抱起那断成两截的孩子,或者去抵挡那继续劈过来的长刀!

但是一招得手的土著人却不容他多想,眼见得妇孺血流当场,更刺激地他血脉喷张。。 如同猿啼一般的尖叫一声,挥刀直取那呆愣男人地脑袋!

眼看就要刀临脖颈的刹那间。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撞了那男人一下,或许是另外一个拼命退缩的人挤占他的空间,却误打误撞的将他推了出去,他脚下拌蒜的合身栽出去,土著人跳起来劈下地长刀后段一下子斩在他的肩膀上,刀锋卡住锁骨。却是入肉未深。

剧痛令男人惨叫一声,完好的另一只手攀上来握住那持刀的枯瘦胳膊,就着倾斜地身子往上一撞,脚下无根的土著人惊叫一声。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砸在地上,震的头晕目眩!

男人逃命也似的将身子挣扎起来脱开刀锋,站起来时冷不防脚下被妻儿流出地鲜血滑倒,倾斜的身子在一次重重的砸在那土著身上。弯曲的肘部正好捣在其咽喉位置,顿时将那土著的食道戳的碎烂,眼见得气就上不来了!

就是如此,那男人仍然没有奋起反击的勇气,他手跑脚蹬地把自己弄到了远离那土著人地地方,双眼中全都是惊惧无助的散乱神光,浑身抖索地仿佛腊月里的没毛家雀。口中发出毫无意识地呻吟嚎叫!

更多的土著人扑了上来!他们鬼一般尖叫着。手中尖刀长矛挥舞着,肆意砍杀那些明显比他们高壮。却丝毫不敢反抗的华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快意充满胸臆。一种从未感受到的血性暴虐充斥脑门,他们仿佛觉得,这就是生平以来最彻底的狂欢!

陆续有华人青年拿起武器开始对抗,但绝大多数人仍旧如同被驱赶的鸡群一般,刀锋逼到哪里他们就退到哪里,哭喊着哄闹着,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无助!

林伯浑身颤抖站在栅栏上,本就非常沉重的铡刀此时终于恢复原有的面目,林伯终究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体力再不是年轻那般充沛,特别是在周身伤损血流过多的情况下,一阵疲倦和眩晕袭上心头,再一刀格开长矛后,眼瞅着另一柄长刀直劈自己的胸膛,他下意识的提刀,不动!

心中暗叹一声“罢了!事到如今无奈和也!”身后那凄惨的场景他不是看不到,但是根本顾不过来,身边一个个的勇敢青年倒在十倍于己的敌人刀下,败亡终究不过是片刻间事,早一点晚一点战死,区别不大了!

刹那几乎变成永恒,林伯眼瞅着那长刀就要递进自己的胸膛的刹那间,他分明看到那持刀的土著脸上露出疯狂而欣喜的笑容,作为整个堡垒最坚韧的一关眼看就要突破!然后,“嘭”的一声闷响,土著人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的爆开!巨大的力量顺便扯着他的身子往后一挫,刀尖擦着林伯的衣襟划了下去,差了不到半厘米的距离,几乎给林伯开膛破肚!

几乎同时,正在栅栏上下和锯木厂内外疯狂砍杀的土著人中间,数十个最疯狂的人接连惨叫着被打倒在地,“砰砰”的清脆枪声在锯木厂的中心位置和房子水塔上面不断响起,瞬间爆发的团团火焰迸发着,喷吐着一道道死亡的火流,准确的透过华人慌乱的身影缝隙将扑过来的土著人打倒在地!

土著人一下子惊呆了!华人也一下子惊呆了!这骤然暴起的枪声如同雷鸣一般一下子压下所有的呼喊声音,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锯木厂简陋的厂房和水塔、住房木楼上面,冒出来数十个脸上摸得花里胡哨,身上穿着绿色奇特军装,身上背着一个打包,手中持着长短不一形态各异枪械的士兵!他们各自隐身在视野开阔的位置,居高临下的将冲进院子里和爬上栅栏墙的土著人一枪枪打了下去,如同打固定靶一般准确迅速,几乎一枪一个,例不虚发!

已经攻进院子的土著人愣了那么几秒钟后,突然发一声喊,掉头就往外跑,有些人甚至为了提高速度不惜将手中武器丢掉,急急如丧家之犬似的抱头逃窜,一个个爆发出绝不逊于刚才他们砍人的利索劲的,亡命钻洞逃出锯木厂。

外面。数百号正攻打的起劲的土著人听到枪声后,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不待领头人吆喝一声,齐齐地扭头就跑,那速度简直赛过最灵巧的猿猴,三两下子就钻进数十米外地树林之中,数百人甚至没有一分钟就跑的干干净净,丢下一地的死尸和武器。

看着这一幕。林伯和剩下的抵抗者齐齐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周身疲惫与疼痛如同潮水一般的袭来,一股子透入骨髓的疲倦顿时冲垮了绷紧过度地神经,他们一个个的身子一软。扶着旁边的东西一屁股坐下来。

林伯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几乎将自己冲垮的疼痛和疲惫,从栅栏墙上蹒跚爬下,走到院子之中,冲着上面据枪境界地士兵喊道:“是哪路英雄拔刀相助!老朽林伯超这厢多谢了!”

士兵之中。一个满脸涂黑的干瘦军人蹲在房顶上,双手抱着一支冲锋枪,对着林伯笑嘻嘻的说道:“林老爷子虎威雄壮,真是令晚辈们佩服万分啊!英雄是称不上了,我们都是中国人!”说着话,他纵身往下一跳,五米高的房顶到地面上。他只用手在半道上往伸出的木梁头上抓了一把。身子略微一顿,便轻巧安稳地落在地上。其敏捷程度不逊灵猴。

林伯心中暗赞“好身手!”对方没有报出身份名号,单是一个简洁的“中国人”。令他知道人家是不愿意透底,转念一想也是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当着这么多人报出号来,那就不是正规行伍的做法了,那都算不合格。

林伯擦着脸上的血渍,自嘲的笑道:“我这土埋半截的人,哪里来的什么虎威啊!若不是你们来地及时,只怕这一身老骨头就葬送于此,这数百乡亲同胞也不免惨遭涂毒,老朽这里多谢了!”

说着话,他双手打拱便要施礼。那年轻军人窜身上前,抬手架住林伯地双手,大叫一声“不敢当!”林伯自忖也有点功底,尽管是久战之后疲弱难当,但是这双手砸下却还不是一般人能承住的。但是那年轻人一只手,却稳如泰山一般架地他硬是拜不下去!

苦笑一声,林伯不再坚持,毕竟周身的伤痛不是摆设,可以说他举手投足都要忍受钻心地疼痛,力气也耗尽了,这可不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时。他长叹一声道:“哎!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若是当年,三担弓也开得,大关刀也使得,如今…。”

那军人笑道:“您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比我们看到的其他地方好太多了,就跟这一群似的,还老爷们呢,连看家的公鸡都比不上!哼哼!”

他说的,是后来逃进锯木厂避难的那群人。林伯却是跟这些人都相熟,彼此都在异乡找活路,离着这么近彼此也时常照应,到了生死关头也不能要求个个儿的都神勇无敌,他却是没法子褒贬的。他转移话题道:“你们专程到这里来,莫非是来救人的?”

对方不说底细,林伯也大略猜得到,能够运兵到这里的,还是中国人的,不用说肯定是对面婆罗洲上的华人武装了,除了他们,谁还能有这么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派出来执行任务?

那军人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冲着周围那些聚拢过来听消息看热闹的华人冷森森的嘿嘿一笑,道:“我们是来杀人的!”

他那邪异的笑容在整的跟鬼画符似的脸上摆出来,配合着一点感情都不带的声调,把“杀人”二字说得却是这般的轻松,又是在眼下这个四是满地血流成河的战后惨景之上,令那些心虚胆寒的懦弱者顿时感到后脖子发凉,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出去。

林伯却是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少年好重的杀性!若无多次血里火里冲杀的经历,断然培养不出这等面对死亡战场谈笑自若的轻松态度。”

那军人回头冲上面喊一声:“下来几个人,帮忙给那些位受伤的好汉子都包扎一下!能在这样的时候挺身而出的,都是有种的,少爷我喜欢他们!”

只听得房子上面答应一声,利索的过来五个同样年轻的军人,令林伯惊奇的是,这里头分明还有一个是年龄不太大的丫头!都是一般的剃着短发背着大包,手提枪械,脸上冷冰冰的似乎没什么表情,动作确实干脆利索,一点女子的扭捏娇柔都没有。林伯忍不住心中纳罕,这到底是些什么人?!

看到那些人开始从背包中往外拿包扎物品,林伯赶忙阻止道:“诸位英雄,虽然老朽不知道你们所为何来,但既然是执行军务,这紧要物资便不要耗费在我们身上吧!我们这厂伤损是常事,各种药物绷带齐备,诸位帮把手即可,东西不要耗费了!”

年轻军人闻言将脸上嬉笑一收,正色道:“哦!林老爷子对军伍事情很熟悉啊,莫不是当年也曾纵横沙场快意恩仇过不成?”

林伯捋了一把胡子,昂首叹道:“老朽不才,当年也曾在北洋干过数载!只可惜李中堂故去之后,便都风流云散物是人非了!老朽这才原理故土到这蛮荒之地讨个生活,却不料今日竟遭这些野蛮腌之辈的欺凌!哎!可叹啊!”

年轻军人肃然道:“原来还真是一位老前辈,失敬失敬!不过您这也不错啊!即便是离家万里,能不堕咱堂堂中华之雄威,南洋华人若有一半由您这等豪气的,也不至于让人欺负到这步田地!***,你看看这一群,都他娘的什么玩意?!人家都把刀砍到你老婆孩子头上了,光知道往后躲!是条狗还知道叫唤两声呢!”

林伯赶紧劝道:“哎!算了算了!都是被逼的活不下去的良民百姓才下了南洋,他们在家不敢抗暴虐官府,在这里背井离乡的,又怎么敢对抗那些凶恶洋人土著?怪不得他们啊!”

年轻军人自嘲的笑道:“我这算操哪门子心呢!这样的人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林老爷子,实话跟您说,若不是您老人家和那些个兄弟们拼死抵抗要都是跟这帮瘟鸡似的,就是死光了,我们也不会管一根手指头的闲事!”

林伯心中大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面对这样的血腥屠杀难不成他们真的忍下心看着不管?都是中国人,何必如此嘛!他赶忙问道:“现下你们既然插手了,则又将何去何从呢?那般土著吃了大亏,料想定然召集人手卷土重来,只怕这数百羸弱之辈扛不住啊!”

年轻军人呲牙一笑道:“我正怕他不来呢!不跟你说过了吗?我们是来杀人的!当年他们把咱们华人杀的血染红溪,这一次我们怎么也得给他来个血流成江才行!” 。

第三卷 黄金军阀 第十九章 暗潮

当天,这一群总数四十人的武装军人便全体停留在“开华锯木厂”,一方面帮助救治那些受伤的勇士,另一方面,便是帮助林伯一起重新设置整个锯木厂的防御工事。在他们看来,这里的布置简直漏洞百出,一无是处,白天的时候他们轻松的从后面突破近来,居然一个知道的人都没有,这要是换成那帮土著人,那么前后包夹的锯木厂早就变成屠场了!

对此,林伯只能汗颜慨叹,毕竟这里的都是些出来讨生活的普通人,事到临头能够抓起家伙誓死反击,已经是善莫大焉,指望他们还能像士兵一般的分兵列阵的组织起来,那显然不现实。

对于留在这里的原因还有一个,便是要帮着林伯他们挡住即将到来的另外一波攻击,那时不但土著人的数量更多,且极有可能是带了枪械之类武器的,甚至还有可能是经过军事训练的人夹杂在其中,面对他们,单凭锯木厂的人可能连五分钟都扛不住。

林伯对此表示怀疑,他难以置信这些土著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耐,他们拿着刀找麻烦是一回事,持枪闹事,荷兰人会看着不管?再者,既然知道这里有军士守卫,以土著人的胆量,他们怎么可能再来呢?除非他们知道这里的底细,而且拥有数量更多的人枪,但这怎么可能呢?

对此,那个始终都不肯透露姓名来历的年轻军人头头冷笑着说:“你等着看吧!咱们这里从来不缺为一己之私出卖他人的混账东西!今天晚上就能见分晓!”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天色刚刚沉下来,就有一大群胆小地家伙提出来要乘船顺着河出海。躲避这里的屠杀,他们不相信这简陋的堡寨可以给他们提供防护,白天的厮杀把他们彻底吓破了胆,他们没有任何胆量面对土著人的刀锋,逃,是他们的首选出路。

林伯苦口婆心劝慰良久也无济于事,没奈何只好答允,好在锯木厂常年顺河往海边港口运木材。船只木排一样不缺,足可以将那上百人的撤退大军全部送走,留下来的人老弱妇孺极少,大半是相信林伯和这些看起来很像样地军人的能力,他们缺的只是有效地组织和充分的准备而已,再者,也就是对土著人的疯狂估计不足。

一天下来,整个锯木厂模样大变!除了原先就有的外层栅栏墙。凭借高效率的机械设备,他们制造了大量的鹿砦加固在木栅栏地外围,无数尖利的硬木削尖冲着外面伸着,令进攻者不管是攀爬还是撞击都非常不易。另外在木头上全部浇上泥水,防止对方用火攻。

其次,便是将大量干燥的木头和树枝都丢到外面数十米外组成一圈障碍,需要的时候丢上汽油瓶,那就是一道难以翻越的火墙。场内。围绕着房屋建筑设立了第二道防线,大量的原木和模板依托房屋建立成难以穿越的连片堡垒,只要有适当的武器,便可能严防死守相当长时间。

当然光防守是不行地,为了长远考虑,林伯挑选精灵一些的青年让军士们带着,在外围的丛林之中设立陷阱机关,尽可能的将敌人进攻的可用范围缩小,进攻的速度拖延下来,若不是时间不够。他们甚至还想在外面挖一圈大陷坑,这一点林伯可是擅长的,冷兵器作战,只要有足够的合格士兵,他才不惧这些土著人呢!

到了这步田地,谁都知道事无善了,除非荷兰人出面阻止那些土著人。否则相互之间的仇杀冲击肯定会越演越烈。再不然就是占了棉兰的华人武装打过来,那又将是一场迁延时日许久地全面冲突。死人多少就没法计算了。

锯木厂中。一般武器是不缺地。各种砍刀和斧头是常备品。凭着机械设备。他们制造长矛和可用临时武器地速度远比一般工厂来得迅速。两组人一天下来弄几千支竹枪跟玩似地。若是材料就手。他们甚至连床弩都能搞出来。不就是一个大号地弩箭么!至于说火油瓶、土地雷、土炸弹之类地。在一群似乎什么都懂地军人帮助下也弄了一大堆。现在他们倒不担心一般数量地土著人了。担心地却是自己人不小心弄爆了那一堆要命玩意

人手分派完毕。各司其职保证不出现混乱和顾此失彼地纰漏。当天晚上。在职业军人地警戒之下。整个锯木厂地人安心睡觉养足精神。等着来日地可能敌袭出现。

然后在第二天地早晨。林伯发现军人们又少了一些。只剩下十几个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锯木厂制高点上。各自看似悠闲地整理着武器装备。其他人不知所踪。

预料之中地敌袭果然又来了。在得知锯木厂中总共只有不到两百人。军人不过四十个地消息之后。得到了上面支援补充地土著人再次兴奋起来。他们获悉在自己这一方。最多能有两百个持枪地重要兵力。有这些人助阵。加上原本就人数不少地、多股纠合起来地土著团伙。总数达到一千三百人以上。对付一个小小地场子。怎么看也是轻松夷平!

第二天中午。第一波试探情况地土著人从占碑方向出发。出城不久便一头扎进了森林之内。凭着天生在这里地灵便身形。在纠缠在一起地树木枝叶中间穿行突破。朝着锯木厂地方向逼进。锯木厂本身不过是在密林之中择地开出来地林场建造而成。随着砍伐地加快呈环形往四面扩展。其实抬眼望去。到处都是树木。按照土著人自己地习惯。像这样地旱季时节。这样地闷热中午时分。大部分人应该是躺在树荫里吹着风睡大觉养精神地。自然这时人地精神头不足。警惕性不佳。

推己及人。他们成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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