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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虎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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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桥次男大吼一声道:“八嘎!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胡说道?”大桥正男把他弟弟按下,起身绕桌行了一遍,向众人一礼缓缓收剑,竟无人看到他是何时出的剑,一举一动不带一丝烟火气,果然有出尘之意。
  姚伯文转过头看一眼石戎心道:“你说什么人家便给你来什么,你句句说错,可怎么再坐下去啊?”可石戎坦然自若,反而向席间一抬手道:“那位再来?”那个像剑一样的少年站了起来,走到石戎面前,深施一礼道:“我是阴流的柳生宗严,请多多指教。”态度恭谦,剑意内敛。
  石戎也急忙起身还礼道:“柳生先生,以我看来,你的武功轻若云动,骤如电走,力发时高山不足以为碍,飘渺时弱水未能以覆沉,你虽然尚有不足,但不时我能得说清的,如果柳生先生一定要问什么,那请先生多多收敛自己的气势,就足够了。如果我的眼力不差,他日柳生先生一定会超过在座诸位,包括宫本先生,成为第一剑客。”柳生宗严听了深深一礼道:“多谢指教。”转身而回,这一回坐在那里果然平和许多,没了那逼人的气势。
  宫本雄一轻轻拍手道:“郭君一语中的啊。言不虚发,若长听郭君教悔必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怕别人不明白又解释了一句:“一招之中自然挥洒自如,但性命相交之时,只怕几位就不能再像刚才那样,随心所欲了。郭君,所说的正是几位的缺点所在,几位若能小心重视,不几就可突破今日的成就。”此话一出,除柳生宗严之外其它人无不有大不以为然之意,大宫雄本脸色更是难看,重重的哼了一声。
  石戎不把他们的态度放在心上,向宫本雄一笑道:“不敢,宫本先生的‘断月流’剑法就远在我的认识之上,相处多日我也想不出一些评语,当真惭愧。”宫本雄一一笑道:“郭君不是没想到,而是不好意思说,我‘断月流’刚气过重,霸气太浓,正是易折易辱的武功,远非正途。”石戎敲梆钉脚的跟上一句道:“这是先生说的,对与不对,可与郭某无干。”
  姚伯文越看越奇,他受人所托在家款待这些日本人,托付他的人曾说过,这些人里宫本雄一的武功是最了不得的,就是中原只怕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这少年是什么人?敢这样和他说话,还受他这般器重?姚伯文心里纳闷口中就问了出来道:“这位朋友是……?”
  宫本雄一笑道:“他是我大日本第一门派,‘天忍门’的高手,叫郭三郎。”一干日本武士同时疑惑的看着宫本雄一,‘天忍门’在日本立门最早,起于中国的南北朝末年,日本的一位忍者,到中国留学,得到了武术真传之后,回国开宗,‘天忍’这个名字还是南朝的学者孔范给起的呢,在这一派中除了高门世族之外,其它均不收录,现今的掌门安国寺惠琼,乃是日本赫赫有名的武田氏一族,这小子连日本话都不会说怎么是天忍一门的?这些人里,柳生宗严一听到石戎是天忍一门,马上二目寒光一闪,重又将凛凛剑气溢了出来。
  姚伯文却不知道这些,忙拱手道:“久仰,久仰。只是阁下是大日本的武士,怎么会不懂日语啊?”姚伯文无心一问,石戎却猛的站了起来,适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立刻想通了,船上侍女虽然会些武功,但都明显是女仆,除了日语就不会别的语言了,而宫本雄次带去的那个侍女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现然她不是一般的侍女,石戎看一眼宫本雄一,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很有得色,不由混身一冷,大步出了厅去。
  注:柳生宗严既是日本柳生新阴流的开创者,他与其子柳生宗矩、其孙柳生三严(柳生十兵兵卫)并称“柳生三天狗”




☆、第四章:风自冷,白发换朱颜,空寂寥:第四节

  第四章:风自冷,白发换朱颜,空寂寥:第四节
  姚伯文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那里说错了,呆呆的看着,这时宫本雄一却像没发生这回事一样道:“姚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席啊?”姚伯文急忙道:“立刻开席。”大声向外喊道:“传!开席!”
  宫本雄次偷偷的站起来走了出去,他必须在这等着石戎回来,把他挡在门外,不能让他到室内去,否则一但动手,石戎武功再高只怕也要被那些让他得罪过的人乱刃分尸了。
  远远的宫本雄次就见石戎大步回来,宫本雄次走上一步,刚想说话就见石戎闪电般抽出双刀向他劈了下来,宫本雄次想不到他见面就动手,来不及抽刀急忙连鞘向上一横,那知石戎出刀快收刀更快,双刀入鞘从他身侧钻了过去,一溜烟的进了大厅,宫本雄次大急,赶紧也跟进去。
  宫本雄一一看到石戎也是一皱眉,暗怪雄次没能把他拦下,他看到石戎肩上多了那对青刀,腰间挂着自己送他的宝剑,心知必然一战,慢慢放下了酒杯,凝神敛气望着石戎。
  众人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流动,同时一惊,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们也注意到了石戎身上多了二刀一剑,马上同时向自己的兵器摸去,这时宫本雄次快步跑了进来,看着这个场景,束手无策,实不知如何是好,姚伯文心道:“难怪这小子对谁都不说好话,原来他要在这里大闹一翻。”手向后一招,早有人把他的宝剑自墙上摘下来,递到他的手中。
  石戎慢步走到宫本雄一和姚伯文面前,弯腰一礼道:“小子突然有事,以至逃席,请二位莫怪。”二人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一见他弯腰都以为他要动手,宫本雄一还好些,姚伯文当即拔剑而起,席上众人一见也都站了起来,那知石戎一转身重又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然后才向众人道:“大家怎么不饮酒啊?站着做什么?”
  石戎的举动把众人弄的长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有宫本雄一暗骂自己:“怎地这么没用,又被他赚了回去。”面上只得笑笑道:“大家入席,站着干什么。”众人这才缓缓坐下,姚伯文一脸尴尬的把剑收回鞘中,丢给从人,心中暗骂石戎不止。
  大家刚坐稳,石戎突然拔剑而起,脚踏矮几飞身而出,众人吓得同时跳了起来,各自向外拔剑,有的碰翻酒盏,有的打倒了席面,污得锦叠和衣裳上都是油秽,石戎左脚点地为轴剑立右手,鞘在左手,长长一个转圈礼道:“在下刚才说了别人,现在也来别人评评我的武功。”说完展剑而舞,众人同时泄气,有那火气大的当时就骂出来了。
  石戎舞的是一手八仙剑,这剑法在江湖流传极广,只听他一边舞一边唱道:“
  一近东海一作歌,宝剑随我入浪波。
  欲将只手擒龙舞,愿骑长鲸醉仙河。
  明月于空应照我,甘霖有幸沐凤凰。
  莫谓平生凡俗子,龙泉在手自不同。”
  一曲歌罢,一路八仙剑正好使完。
  宫本雄一站起来拍手道:“好!果然言出有物,剑下无虚。”那几家武士心中都道:“他脚步歪斜,你从何处看出他好来了。”这些人里除了宫本雄一之外就只有两个看的呆了,一个是柳生宗严,一边看一边喃喃记数,当石戎舞完他从牙缝里迸出三个字:“四十二。”谁也想不到他说的是四十二招之后,他可以杀死石戎,另一个则是姚伯文,他看着石戎的八仙剑人都呆了,心中忖道:“我侵淫八仙剑四十年,从十岁就开始练起,也没有这般造诣啊?这小子是那里来的?怎地把这剑法练到了这个地步?”原来石戎的剑法虽歪斜无章,甚至有的招数都练错了,但却把快、捷、巧、力四字发挥到了极点,有了这四个字,不论什么剑法自然无往而不利。
  石戎收剑重又一礼,笑着看看众人,眉头一皱心道:“宫本雄一和柳生宗严能看出我剑法的玄机倒不奇怪,那姚伯文呆呆傻傻怎地也似有所知晓的样子?”宫本雄一向石戎深施一礼道:“郭君的剑法给了我们很多的启示,多谢了。”石戎哈哈一笑,走回席去,坐下重饮。
  那些日本武士自然都不把他的剑法放在心上,也都开始吃喝起来,大家在席上相互敬酒、攀谈,石戎却只顾大吃大喝,一会酒足饭饱,他站起身来一脚把矮几踢翻,酒肉滚了一地,又让众人惊坐起来,他打个哈哈道:“吃饱喝足,不散还等什么。”说完转身去了,柳生宗严站起来想跟出去,宫本雄一喊住道:“柳生君,你不要走,这里有一封武田家转给你的信。”柳生宗严急忙站住,宫本雄次走过来道:“请跟我来。”把他引走了。
  宫本雄一向众人道:“郭君醉了,大家不要介意,请继续。”那个还吃得下去,皆告醉退席,不欢而散。
  宫本雄一坐在他的房间的榻上,向阴影里问道:“他还没动静吗?”阴影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没有,他从席上回去之后倒头就睡,一直到现在也没醒。”宫本雄一又问道:“那个女人你安排到什么地方了?”阴影里答道:“很隐秘。”宫本雄一长叹一声道:“唉,本来是我们想把他握到手中,可现在我们却被他握住了。记住,千万不要伤害那个女子,不然一切无法收场。”
  “哈依!请您放心,她被我的手下严密保护,既丢不了,也伤不到。”阴影里答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出声了,一旁的宫本雄次鼓了鼓勇气道:“大哥,我想问一下,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宫本雄一道:“很简单,我想让这个姓郭的去暗杀戚继光,他是汉人,应该比我们更好接近他。”宫本雄次道:“他不是朝鲜人吗?大哥怎么说他是汉人?”宫本雄一笑笑道:“他一直都装得很像,朝语说得也好,但他说他是练剑的,朝鲜和我们一样,是刀剑不分的,若不是这个小小的毛病,我也不会知道他是汉人,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他失误,而是因为,作为一个天朝大国的子民,他是不会去了解一个小国的情况的,这是人之常情。”
  宫本雄次干咳一声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宫本雄一看出来了,道:“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好了。”宫本雄次这才开口道:“咱们来了这么些人还有内应,为什么还要找别人去暗杀戚继光呢?”宫本雄一并不回答他,拍拍手,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人,正是浅见愚,宫本雄一道:“你把你来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说一下。”
  浅见愚道:“是,我来了十几天了,一直在登州城里暗访,最近这两天,我发现登州城里来了很多的中原武士,而且戚继光四大铁卫中的霍铁山、翁铁峰也都到了登州,和殷铁樵会合到了一处。”宫本雄一闭着双目道:“这也就是说,我们的行动已经露出风去了。”
  宫本雄次皱着眉道:“那我们不是有……。”宫本雄一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道:“我们的行动漏风的缘故也许就在这。”宫本雄次和浅见愚同时一惊,宫本雄一道:“知道这件事人不多,我们从日本来此最多不过十几天,能出问题的也只有他了。这是我的猜测,不许传出去,明白吗?”宫本雄次和浅见愚同时一低头道:“哈一!”
  宫本雄一道:“我看中那个姓郭的,就因为他这个人对戚继光一点敬畏的意思都没有,开始我以为他是装的,但后来我看出来,他是真的,如果他能为我们所用,那我们就可以不废吹灰之力的离开这里,关白正在筹划向朝鲜的战争,我希望我们这些人都能赶上这场战争,为关白立下不世的大功,不想让大家死在这里,死在那些没什么地位的中原武士手中。”
  他停顿一下又道:“而且,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他杀了戚继光那他在中原势将无处容身,我们就可以收留他,得到一个极为可用的人材。”阴影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不认为他是什么可用的人物。”宫本雄一道:“屏他多次从我手中脱险,屏他只见一面就准确的说出各人武术的差误,这还不够吗?而且不说这些,就是现在我们劫了他的爱人,可被动的却是我们,这样的人,我希望他只是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我们的敌人。雄次你去见他吧,他不急我们却等不得了。”
  “慢着!”阴影里走出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道:“我还想试试他,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可以宫本先生这样器重。”说完不等宫本雄一说话就像一溜烟似的出了房间。
  宫本雄次急切的看着宫本雄一,宫本雄一道:“她想试,那就让她去吧,我想姓郭的还不至于在我们手上有人质的情况下伤了她。”宫本雄次道:“如果姓郭的真的这么做了,我们如何交待啊。”宫本雄一面沉似水的道:“我们来的时候就做了最坏的准备,不论是谁发生了意外,都是无可避免的,不须要交待。”




☆、第四章:风自冷,白发换朱颜,空寂寥:第五节

  第四章:风自冷,白发换朱颜,空寂寥:第五节
  努尔哈赤拉着孟古和扈尔汉离了酒楼之后,东拐西走,钻了数个胡同,孟古和扈尔汉说话他也不理只是紧走,但路途不熟,竟一头扎进一处死胡同里,孟古愤愤的道:“什么蓬莱派这样了得,把你吓的连路都找不到了?”扈尔汉却知道努尔哈赤绝不是怕‘蓬莱四鹤’他问道:“有何异常吗?为什么要这样走?”
  努尔哈赤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道:“你们惹祸我来收场。”说完猛一转身长笑道:“先生何须相送这远!”大刀出手劈去,与此同时孟古和扈尔汉也同时回头,都见一只剑尖向眼前点来,未等他二人做出反应,努尔哈赤的大刀准确的劈到,把剑尖劈了回去。
  一个老者出现他们眼前,又清又瘦,就如同一只仙鹤一样,站在那里,大概他不相信努尔哈赤能一刀劈回他发出的三剑,一双眼睛就那样盯着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笑呵呵的一拱手道:“来者是蓬莱派的前辈吗?”老者冷笑一声也不回话,手中剑在空中一划,化做三点寒星分别指向努尔哈赤的面门、前胸、小腹三处,努尔哈赤大刀一立,叮、叮、叮三声连响,努尔哈赤退后三步,脚没入土中一半那剑竟是三剑皆实,各在努尔哈赤的刀点了一下。
  老者见努尔哈赤仍能接住不由更觉奇异,道:“你再接我一剑。”宝剑好似用笔写‘海’,先点三下,一同向努尔哈赤的肋下点去,这回努尔哈赤左脚向回勾,右脚向外踢,脚下走动不停,连接三剑,竟前进三步,老者大惊看着努尔哈赤的步式道:“你是……!”话没说完努尔哈赤道:“晚辈攻了!”一刀‘力劈华山’当头砍下。
  老者不敢不接,只得斜剑迎刀,想卸去些力量,那知大刀砍在剑上竟声音全无,一股内劲像狂风暴雨一样袭进老者体内,老者直觉胸口如塞大石,急忙后退,但一想到退后一步先机必失又想站住,就在他犹豫不决之即,努尔哈赤第二刀‘打草惊蛇’又斩了过来,大刀先是平着左削然后反手右削,老者直觉对手的刀法堂堂正正,除了硬挡硬架之外再无他法,只得左挡右拦接下这两刀。
  努尔哈赤吐出一口浊气,大刀横着一磨,一式‘玉带缠腰’向老者腰间劈去,老者提气上纵,宝剑当成大刀,劈了下去,努尔哈赤左手一抬铁葫芦向上一扬,磕开宝剑,老者落了下来,借着努尔哈赤气势一阻之机,连出三剑,化出九颗金星,分指努尔哈赤华盖、神藏、紫宫、神封、玉堂、膻中、鸠尾、幽门、巨阙九处大穴,谁想努尔哈赤一甩手五龙宝刀脱手而出,横着向老者腰间扫去,把一招‘顺水推舟’改成飞刀了。
  老者吓得亡魂皆冒,此时再做其它的动作都来不及了,只得一个铁板桥向后一仰,大刀贴着他的鼻子飞了过去,把他扬起的头发斩去十七根半,他那三招剑法不及收回九颗金星向天指去。
  努尔哈赤龙虎步一动身子快速到了老者身后,一把抓住大刀,一刀‘脑后切瓜’向老者脑后削去,老者刚一直腰没等站稳,一刀下来把他的束发包巾削了去,吓的一头的头发像钢针似的一齐站了起来,项后的油皮去了一大块,血流了一脖子,努尔哈赤手中抓着一片衣领向老者笑道:“前辈,晚辈是留了情的。”
  老者纵横一生,虽败仗没少打,但如此狼狈的败给一个无名晚辈,却从没有过,当下一张脸红的比血还深些,悲吼一声转身就走,努尔哈赤刚把刀一收,那老者突然转身扬手飞剑,向努尔哈赤刺去,努尔哈赤疾速后退,剑尖把他的衣服划破一块,一旁的孟古这时龙角扇挥出,打在剑腰上,把剑打成两截。
  扈尔汉大怒道:“好无耻的老匹夫!”拔双锏追了上去,那老者飞出剑后也是自觉没脸,也不看刺中没有便大步走了,扈尔汉那里追得上啊。
  孟古看视一遍努尔哈赤,见他确是没事便得意的道:“若不是姑娘我,只怕大贝勒此时就没命再向北京了。”努尔哈赤呸的唾了一口道:“你们若不惹祸,我那来的这一剑之灾。”扈尔汉走回来,在地上拾起一个小布包,道:“这是你们那个的?”努尔哈赤道:“这是郭再佑给我的,我都忘了看了。”
  孟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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