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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夫人破案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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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姑娘!”肖姨娘立即厉声打断,“老爷公干回来已经很疲惫了,可没精力在这儿听一个贱婢胡说!”她额上生出冷汗,惊慌失措。
  这反应反倒叫人起疑,叶芳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最终还是看向跪在堂中的小翠,见其低垂着头,神色晦暗,辨不清是何情绪。
  姑且听听她所说吧,他如此想着,便颔首道:“小翠,你说。”
  小翠得了令方才抬起脸来,一道灼人的目光紧盯着她。尚未开口便被厉声威胁。
  “小翠,你如今已犯了家规,可莫要再错上加错了,不然叫你小命难保!”
  肖姨娘凶相毕露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小翠只得苦笑着视而不见。
  她跟了肖氏也有十几年了,但却从未受过其恩赐,平日里非打即骂全然不将她们这些奴仆当人看……
  小翠对她只有恐惧并无情谊,所以才会这么迫切地与罗三私定了终生。现下两头都是死路,她自然要选择保全自己的情郎。
  人之将死,便也无所畏惧。她跪坐在腿上,开口招认实情。
  “老爷,奴婢要向您认罪。”
  “哦?”叶芳诧异挑眉,容她继续细说。
  小翠一双杏眼幽幽看向坐立不安的肖氏,怯怯说道:“肖姨娘曾私下吩咐奴婢瞒着叶府,在城东郊购了一所宅院……”
  “你胡说!”不待她说完,肖姨娘便惊跳而起,要冲上去堵住她的嘴。
  这做贼心虚的模样全落进在场的人眼里……
  “来人!将肖姨娘拿住!”叶秋嬗早料到她会悍然不顾,及时阻止了她对小翠的迫害。
  叶芳尚且还有些云里雾里,指着小翠又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肖姨娘在年前秘密吩咐奴婢去城东郊购了一所宅子,那宅子里所住之人应是……应是肖姨娘的亲生爹娘……至于购买宅院的银子来源是何处,奴婢却是不知晓的……”
  小翠语毕,便蜷在原地不吭声了。
  整个堂内都随之沉默,显得肖氏的哭喊更加刺耳。
  “你信口雌黄!我何时吩咐了你去买院子?你这贱婢真是疯了!老爷,您可莫要信了她,妾身管家这么多年,怎敢瞒着……”
  这时,只听‘哐当’一声,一只青白瓷茶杯飞至肖氏落脚处,随着巨响四分五裂……
  “我看你才是疯了!”叶芳勃然大怒。
  肖氏吓得立即止住了声,泪眼朦胧地望向叶芳。
  “老爷,妾身冤枉啊……”
  “呵,我可从未见过有冤之人像你这般凶悍蛮横。”叶芳冷笑讥道,显然已不信她。
  “罗管家,你带几个下人去东郊打探打探,年前是哪所院子卖出,又是何人买下。再叫一个下人去将府内近年来的账本给我拿过来,我要一一过目。”叶芳下令道。
  罗管家躬身应是,转身刚走至门口,却被叶秋嬗抬手一挡,拦了下来。
  “爹,不必安排罗管家了,女儿刚知晓此事时便吩咐了下人去打探,现在那几个仆人约莫是要回来了。”
  叶秋嬗心思缜密,倒令叶芳略有诧异。
  没想到她一语道完,那派出去的几个奴仆刚巧回府。只是与去时不同,这时候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之间还挟制着一对年老夫妻。
  老叟目光浑浊,身材消瘦。那老妪倒是神采矍铄,眉目与肖姨娘有几分肖似。
  “肖姨娘,您瞧瞧这两位是谁?”叶秋嬗嘴角携笑,好似在谈论寻常事一般,却让肖姨娘溃不成军。
  “你们是谁?挟持着我们作甚?”那老叟挣扎着,仔细看去才察觉到他是个眼盲的……
  “爹……”肖姨娘挣脱了束缚,就势瘫坐下去,颓如落叶……
  那老叟一听是她的声音,立即侧着耳朵寻起人来。“啰啰,你咋也在此处?你派人来……”他话未说完便被旁边的老妪急急制住。
  “别问了……”老妪颤颤巍巍看着堂上仪态雍容的两个贵人,心知是自己女儿惹了祸事,在劫难逃。
  自他们进来,叶芳已许久未说话了。他神色莫名地在肖氏和老夫妻之间徘徊,额上青筋怒起,刚准备开口肖氏却自发承认了。
  “老爷不必再问,他们的确是妾身失散多年的亲生爹娘。年前与爹娘重聚,本想告知老爷,求得收留。可妾身已承蒙老爷恩惠得了管家之权,怎么还敢给叶府再添麻烦呢,于是……”
  “于是你便私自挪用家财置办了一所院子?”叶芳怒极反笑。
  “不,老爷,妾身是有欺瞒之罪,但妾身并未挪用家财啊……购买宅子所用钱财全是妾身这些年积攒来的!您若不信大可去查阅账本!”肖氏跪立起来,爬至叶芳脚下,乞怜道。
  账本早已拿了过来,不用她说叶芳都要一一清查,只是这一年来累积太多,需要费些时候便是。
  叶芳见肖氏靠近来,立即闪身走开去。如此信任有加的枕边之人,居然背着自己私扣家产,怎不使他厌恶至极。
  但他并不知晓,这些账本早已被肖氏做了手脚,堪称天衣无缝,所以才会如此无所畏惧。
  叶秋嬗默不作声地将她的虚假看在眼里,可她又怎会让其如意。
  稍刻,便听几声犬吠,有两人匆匆行来。却是庚太妃赐给叶秋嬗的其中两个奴才。他们一左一右抬着个铁箱子走至堂下。
  “大姑娘,奴才们将肖姨娘的钱箱子搜出来了。”两个下人倒是直言不讳。
  刚还有些动摇的叶芳仿佛被人生生掴了一掌,心口气得生疼。
  “好你个肖氏,方才还谎称并未私藏家财,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小妾氏能攒多少银子!”
  叶芳怒起一脚,要将箱子上的锁扣踹开,却不想那肖氏做贼心虚以身挡住,被叶芳一脚踹中面门,鼻头立时便流出汩汩鲜血,叫人触目惊心……
  “滚开!”叶芳冷下心肠,还是将那铁箱子打开来,却见面上放着几件常服,他撩开衣裳就见了底。
  抬手敲了敲箱底,发出空响声。原来这竟是个双层铁箱……
  “你倒是藏得隐蔽。”叶芳冷冷讥道,“这机关如何打开?”
  肖氏自是死不承认,捂着鼻子蜷缩着。
  叶秋嬗叫了两个婢女悄悄走至她身后,趁其不备将其钳住。
  “肖姨娘,父亲问你话呢!尽早招供还可免去皮肉之苦。”她假意钳住其脸颊,悄悄试探心声。
  【皮肉之苦有何惧?若待箱子打开了,你们必定将我抓去官府,到那时我死路一条,不如便如此跟你们耗着……好在我这玄铁机关箱子,没钥匙无人能打开。】
  叶秋嬗听后讶然,看来肖氏是早料到今日,竟不惜花重金去龙篆大师处打造了这个箱子。
  “快说!如何将箱子打开?若是不说便直接将你遣到官府去。”叶芳厉声问。
  “老爷,这箱子没有什么机关,就是个普通箱子啊……妾身怎么有胆子背着您私藏家财呢!”肖氏面上恳切诉冤,心里头却好不得意。
  她却不知叶秋嬗已将她内心所说听了个一清二楚。
  “爹不必费口舌了,”叶秋嬗松开肖氏的嘴,转身道:“女儿知道钥匙在哪儿。”
  她说着抬手一把将肖氏右耳的银坠扯了下来,几番摸索便见那小坠子变成了钥匙的形状。
  铁箱子的底部有个隐蔽的凹槽,如若不靠指腹触摸根本看不出来。叶秋嬗摸索到钥匙口,将手中的耳坠按形状放置进去。
  而后便听‘咔’地一声,箱子的暗格开了。
  叶秋嬗起身往箱子里看去,却见密密麻麻地几叠银票占据着铁箱,最上头竟是一串色泽莹白圆润的珍珠项坠……
  项坠纤尘不染,似乎时常有人擦拭。
  “这、这是嬗儿娘的嫁妆……”叶芳一眼便认出来。
  叶秋嬗震惊了……
  肖氏蓦地激动起来,奋力挣脱奴仆的钳制,冲上前将铁箱子抱住,“这是我赚的银子,不是你们叶府的钱财……这是我的银子……”
  她喃喃重复,神色已隐有癫狂。
  叶芳厌恶地撇开眼,对下人吩咐道:“将她和小翠带下去,锁在柴房!”
  下人领命强行制住肖氏,门口她的爹娘早已老泪纵横,忙跪在地上乞求贵人恕罪。
  叶芳心想明明是肖氏的罪过,她却从头到尾没道过一句饶恕,反而是其老父老母下跪乞饶。
  肖氏虽有罪,但罪不及他人。叶芳还是拂了拂手让罗管家将那对老夫妻安顿下去。
  做完这些,再转身回去却见叶秋嬗还望着箱子怔怔出神。
  “爹欲如何处置肖姨娘?”她粉脸上印着珍珠投射出来的光芒,轻声问着叶芳。
  “偷窃家财是为贼,自当送她去官府受审。”叶芳负手而立,冷酷起来不近人情。
  叶秋嬗颔首答是,心头既是松了口气,却也觉得莫名怅然。不过终还是了却了一桩心头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叶爹:没想到老子年纪轻轻居然挣这么多钱
  肖氏:额滴!额滴!都似额滴!
  (庶母的线基本完啦,特不会写宅斗……写出来不伦不类地老是喜欢开奇怪的脑洞_(:зゝ∠)_虽然及时打住了……)
  好啦,接下来开始人形测谎仪线;…)


第13章 
  翌日,叶秋嬗起了个大早。
  按她爹所说,今朝应是送肖姨娘去见官的日子。昨晚翻来覆去,眼前老浮现叶祎盈和叶卓尔的身影,还有肖姨娘趴在铁箱子上凄厉疯癫的模样……
  越是胡思乱想心里便越是不踏实,她神思恍惚地更好衣,刚准备洗漱,便见去打水的茉香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姑娘……奴婢听竹生说肖姨娘她……”茉香蹙着眉看样子十分焦急,叶秋嬗预感到不是好事。
  “肖姨娘如何了?”她忙问。
  “肖姨娘她小产了!”
  “什么?!”叶秋嬗大骇失色,肖氏何时怀了身孕!?
  这节骨眼上,未免也太巧了些吧……
  “肖姨娘如今在何处?”她又焦急问道。
  “现下昏迷不醒,被抬回了院子,程大夫正在急诊呢。”
  叶秋嬗沉思片刻,吩咐道:“……茉香你速去风龋蛱酱蛱叫ひ棠锊∏椋羰切炎肆⒓椿刭饔谖摇!�
  直到茉香告退,她才叹息一声,落座椅上。
  “姑娘不去是对的,妇人落胎之处,最是血腥晦气。”冯妈妈见她神色惘然,忙上前宽慰。
  “嗯,我与肖氏情谊已尽,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叶秋嬗嘴上淡漠,心里却难免纳罕。那去了的胎儿毕竟是叶府的血脉啊……而且这般算起来还是她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下亲手杀害了自己的骨肉……
  她猜测此事过后,叶芳不会再执意将肖氏送去见官。她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可即便是留了条命,也是以命抵命,血肉的代价……
  叶秋嬗愁得心口疼,近来他们叶府莫不是犯了哪座尊神?先是自己得了个渗人的奇能,而后又是肖氏的凶相毕露。继而她阴差阳错成了太妃义侄,如今还流失掉叶府血脉,短短半月过得真是胆战心惊。
  她决心不去留意肖氏,直到午时,才传来她已转危为安的消息。且听得叶芳敕令,让肖氏搬出风龋鸬狡兜脑鹤印9芗抑ㄏな栈兀源┯枚冉滴ǚ恐校匏挠υ什坏蒙米岳朐骸�
  肖氏作恶多端终是自食其果,虽则逃脱了官府的牢笼,却逃不掉叶家的监禁。
  午时过后,叶秋嬗无心小憩,为免自己胡思乱想,只得拿了以前的私藏的话本子聊以解闷。
  还没轻松片刻,便有人登门来,来者却是她爹叶芳。
  叶秋嬗赶紧藏了话本子迎上去,见其大汗淋漓,眉头紧锁的模样,竟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岁……
  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遇到这样的事,怎么能不黯然神伤。
  “爹……”叶秋嬗目含担忧,忙扶着叶芳入座。“这大热的天气,您怎么不备辆轿子?茉香,去给老爷冲杯凉茶解暑。”
  叶芳却无所谓道:“你爹还没有到那腿脚不便要人抬着走的年纪,这点暑气算得了什么。”他嘴上虽这么说着,却在不停地擦汗抱怨:“你这院子着实闷热,不若你搬回风龋プ !�
  肖姨娘已被驱逐,风龋匀豢樟讼吕矗窃褪且肚镦铀〉脑鹤樱窒掳峁ヒ膊皇遣豢桑春敛挥淘サ匾⊥肪芫�
  “女儿住惯了这边,不想搬来搬去了。”而且最主要的是,肖氏在那处住了这么多年,处处都是她的印记,叫她怎么能安心住得下去。
  她的忧虑叶芳能够理解,也就不再刻意勉强了。
  两厢一沉默,叶芳便想起此行的正事来,他在袖中摸索片刻,拿出了一串钥匙,叶秋嬗见此心头一跳。
  “唉,以往都怪爹识人不清宠信了贼人,现下这叶府内院无人主事,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血脉至亲最为可信。嬗儿你大了,又是家中长姐,是该学着管管家,也能替为父分分忧。”
  叶芳说着便将钥匙推到叶秋嬗面前,叶秋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她爹这不是急病乱投医么……
  又给他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
  “爹,嬗儿从未涉及过家事,也无此能力,您还是收回去吧。”
  叶芳气极:“昨日在堂中,为父见你心思缜密,从容不迫。屡屡识破那家贼的谎言,你绝对有持家之能,切莫妄自菲薄了。”
  一谈及昨日之事,叶秋嬗便有些心虚,生怕他追问自己是从何得知了玄铁箱的玄机,忙慌慌张张岔开话头去。
  “爹,嬗儿并非自谦而是有自知之明,况且咱们府里不是还有位才高识远的主母么?”
  她原意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她爹反应极大,立下便沉了脸,重重一哼。
  “我可不想再养出一个肖氏来。”原来他竟是这般厌弃何氏……
  叶秋嬗却不认为何氏会像肖氏那样不堪,遂立即摇头否定。
  叶芳见她如此相信何氏,倒颇觉诧异,面有疑色地追问:“怎么?你还不信?当年她嫁入叶府,为父也是与她相敬如宾的,奈何你继母是天宫女文曲星下凡,眼里心上都是诗词风雅。我叶芳阖府一介俗人怎入得了天人仙眼,不然又如何会宠信了妾氏,差点败了家财。”
  这话里话外的怨气冲天,叶秋嬗除了震惊还心思玲珑地悟出其他味儿来。
  “原来爹是受了挫才故意冷落了继母,这么多年了两人都不让步,这气性也未免太大了些吧……”叶秋嬗心里纳罕。
  “爹,嬗儿虽与母亲并不亲近,但光凭她素日言行来看,却不像是个包藏祸心之人。”
  对于叶秋嬗的恭维,叶芳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你能请动这尊神么?”
  叶秋嬗犹豫地看着桌上的钥匙,为了避免这重担落在自己头上,她还是毅然决然道:“女儿兴许可以一试。”
  叶芳一怔,未置可否,只是将那钥匙又推到了她的面前。末了,又摸出一样物什来,叶秋嬗定睛一看,却见是昨日那串珍珠项坠。
  “爹您这是?”
  “这是你娘下嫁叶家时,所带的嫁妆,理应留给你。”叶芳垂眸将项坠放置桌上,站起身来。他自认不是一个好夫君,当年赵氏嫁与他时,他尚且只是个初入仕途的小官,刚建了府邸甚至连与同僚周转的余钱都没有。
  赵氏心生怜意,偷偷将嫁妆当掉,才让叶府有了起色。后来叶芳升了官,赵氏却没享几年清福便离了人世,昨日见到此坠,他方才忆起往昔,对叶秋嬗心生愧意。
  “爹这些年没给过你过多关怀,是我愧对你们母女。你将要出阁,为父必当给你好好择个夫婿。”叶芳拍拍叶秋嬗手背道。
  【叶家无嫡子,你庶弟纨绔,只怕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若以后别无他法,干脆为父给你选个上门女婿,入赘了咱们家,嬗儿以后也不会受委屈!”】
  叶秋嬗听此,比之羞怯更多的却是是张目结舌……
  “爹……您、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
  闲暇无事的时候日子便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翻过了仲夏,暑月来临。
  六月初六,洗晒节。家家户户都拿出棉衣被褥清洗晾晒在日头之下,意在祛霉除湿。
  今日也是香火鼎旺,民俗朝山拜佛的日子。叶府近来连出祸事,自然要去祈福庇佑一番。
  叶秋嬗与何氏分坐两辆马车,带着奴仆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叶祎盈自称身体欠恙并未出门,叶卓尔也要去学府修学,所以并未随行。听下人传言,这些时日他们两姐弟都郁郁寡欢,身子也跟着消减许多。叶秋嬗听后并未说什么,只是心绪有些沉重。
  石佛庙是京城香火最为鼎盛的庙宇,叶家要拜的便是此庙。他们的马车晃晃悠悠驶到石佛山脚下。
  此时的石佛山熙来人往、车水马龙,许多小贩摆摊做起生意,好比一个大型庙会。
  叶秋嬗与何氏戴上帷帽,被奴仆护送着走上山路。拜佛最重诚心,她们自然要徒步爬上山去。
  山间小路如山体经脉,多而曲折,越往上走便越少人烟。
  叶秋嬗腿疾早已痊愈,现下步履轻盈,倒是矫健得很。对比起她何氏便显得体质虚弱了……
  她刚爬了几步便气息紊乱,叶秋嬗见此立即上前扶住,关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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