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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不忍分离,哪怕只是一霎。
万语千言,相顾无言心自明。段士谦抚着掌柜面颊道:“你怪我不?”掌柜笑道:“不,我很欢喜,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美妙的一天。”段士谦道:“我也一样,我要你往后都跟艘,你可否愿意?”掌柜使劲点头,转而想到一事,道:“你怎么当长乐帮帮主呢?”段士谦道:“那我慢慢跟你讲。”掌柜头枕在他胳膊上,温和道:“嗯,不着急。”段士谦安然一笑,而后道:“我师父与地北双奇有个赌约,即每隔二十年调教一名弟子,看谁的弟子更胜一筹,胜出者可以要求对方做三件难事。师父这二十年来全副心思浇灌在我身上,为了让我学以致用,他三年前便叫我北来历练。我刚到山西就遇上你遭长乐三义欺负,于是援手相助。后来又收服他们做徒弟,创立长乐帮,好叫师父清楚我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掌柜蹙额道:“那你就纵容长乐三义他们到处行凶作恶?”段士谦道:“我师父常说善恶本难区分,杀一个人是作恶,罪无可赦,杀千千万万人就成造福一方,功德无量了。”掌柜不敢苟同道:“那不同的。”段士谦不欲与她纠结这个问题,道:“别说这些了,主要是咱们能开开心心在一起。”浴在爱河的女人永远很单纯,掌柜听开开心心在一起,哪愿自寻烦恼管其他事。两人于是进入新一轮的狂欢,直至精疲力倦相拥而眠。
第二十二章 一笑一颦空入忆 是情是孽总难知(1)
淑妃在大堂呆了两个多时辰,日上三竿仍不见掌柜出房,疑心大起,便到房间外查探状况。不巧而巧,里边正传来男女欢愉声。她吃了一惊,心道:“这段士谦不要命了,伤成那样还妄动色心。”不过她也不多管,自行下厨整了些菜肴享用。她食量不大,吃了一小半便放着。长乐帮徒众想着是美人的剩菜残羹,争相抢食,直接把碗盘都舔舐得一干二净。
这种事要是其他女子碰上了必定愀然不悦拔剑制止,淑妃非但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致观睹众人丑态,待众人舔食一净后笑道:“你们把碗拿去洗了,要洗得干干净净。”碗盘也惧个,去洗之人却多达十数个。淑妃等众人去后,念及掌柜既然和段士谦鱼水相悦,多半见色忘义,不再与自己相亲相近,遂背上行囊继续向北。沿途兵马涌动,似大战一触即发。
又过了数日,行至大同府,大同人个个脾气不大好,讲话硬邦邦气呼呼,好像别人欠他一大笔钱似的。北域风沙大,淑妃出行都戴上一个面罩防风阻沙,以永葆娇嫩细滑。她最爱戏逗性急的人,日间乘坐马车,那马夫仿如死了妻女一样耷拉着脸,她看着不大顺眼,便以三寸如簧巧舌恼得他直想跺脚骂娘。傍晚时分,她沿街闲逛兼找住处,瞧见一群尼姑进了一家客栈。僧尼不出门,出门多是非。她是好事之人,当即住进同一家客栈。
她从不吝惜自己的美貌被众人一览无遗,一进客栈便摘除了面罩。掌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老眼昏花看不真切,因此没色迷心窍神不守舍。淑妃的房间刚好与众尼姑相邻,她去房间时一名小尼姑匆匆忙忙打了一盆水路过。她看小尼姑十三四岁,娇小可爱,随意摸了一把她小光头,笑道:“小师父,这尼姑当着舒服吗?”尼姑的头岂能,小尼姑人小脾气不小,气恼道:“要你管。”
淑妃领教过大同人的大脾气,见怪不怪,含笑问道:“那为什么不要我管呢?”小尼姑怒瞪她一眼,道:“你想知道,自己剃光头发当一回就是了。”淑妃打趣道:“好主意,这头发还得三天两头清洗,多麻烦呀,剃了好,小师父肯收我为徒吗?”小尼姑凶巴巴道:“我看你没半点慧根,只会败坏佛门清净,还是滚到一旁,别妨碍我做事。”淑妃盘算着怎样戏弄她一番。
恰时左侧房内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传出来:“如慧,你又跟谁吵架了,快进来。”小尼姑白了一眼淑妃,埋怨道:“哼,都是你害得我挨师祖训。”话没说完先捧着水入了门。淑妃笑了笑进房放下行囊,之后到大堂打探这群尼姑来历。她人美无比又亲切和气,其他住客都乐于攀谈。她认准两个江湖打扮的人,坐到他们那桌,微笑道:“两位一定是大侠客。”她常居尔虞我诈的深宫,擅于做戏掩饰,自身武功外人本难窥觉,加上近来修炼圆通如意诀又略有小成,这圆通如意诀乃效法天地的功法,其凝聚淬炼得来的真气连通天地,与自然生息与共,日常遁迹无踪,这样更加不露习武迹象。
一名位置上放着一把铁剑的中年男子道:“小姐何以见得呢?”淑妃道:“飘零一剑平生意,独饮千杯侠客情。两位带着刀剑又好酒量,哪能不是侠客呢?”她信口开河,笑意盈盈。两江湖人差点为之神魂颠倒,另一名带刀的中年男子道:“小姐过奖了,咱们兄弟外号金刀银剑,在山西武林只算薄有声名。”淑妃故作惊奇道:“金刀银剑,你们用的兵器是金银做的呀!”带剑男子笑道:“不是不是,我们江湖人,饥一顿饱一顿,哪来许多金银,这兵刃不过是铜铁打造的而已。”淑妃道:“那为什么叫金刀银剑呢?”她装懵扮痴,好比无知少女,教人起爱生怜。带刀男子真挚道:“都是武林朋友给面子,好叫我们名号响亮些。”
淑妃佯装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听二位口音不是本地人,要去哪呢?”带刀男子道:“明天是北五省武林盟主常鲲七十大寿,人生七十古来稀,武林中很少有这等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了,我们兄弟慕名前去贺寿。”淑妃入宫前已听闻常鲲大名,因与自己同姓,故曾多打探了几句,是以对常鲲其人其事略知一二,心想这种武林扛鼎人物的寿礼必老少咸集热闹非凡,有意去观礼,便向金刀银剑道:“二位带上我好吗?”金刀银剑受宠若惊,连声称好。淑妃七窍玲珑能言善语,其后装作一名足不出门的闺阁女子,喋喋不休,有问不完的问题。与美人聊天是件美事,金刀银剑不厌其烦,一一耐心解答。
淑妃问着问着便问到了那群尼姑头上:“那帮凶得像母老虎一样的尼姑哪来的呀?”金刀银剑都笑了起来,带剑男子道:“她们是恒山派的师父,也是要去给常盟主祝寿的。”恒山派虽称不上大门派,但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地,淑妃久闻其声名。说话之际,又有两名青年人来投店。两人均是二十五六岁,脸型一方一圆,玉带金冠锦衣华裳,丰神俊伟英姿勃勃。
两人在柜台登记后环顾大堂住客,眼睛一下子定格在淑妃脸容上,隐露痴迷之态。淑妃惯于被人迷恋,毫无不悦,相反的还冲他们浅浅一笑。她这一笑好似一条线,立马把两青年牵拉过来。两青年满脸期待走向她座位,恭立三尺外。方脸那青年先道:“在下胡义森见过小姐。”圆脸青年紧接着道:“在下岳绍虎。”淑妃微笑道:“两位随便坐,不必拘谨。”
胡义森和岳绍虎当下坐在她相邻一桌,眼睛不时瞟过来。淑妃与金刀银剑言笑如常,有时主动问胡岳二人一两句。胡岳二人争相示好,倾尽所知。不过他们似乎瞧不上眼金刀银剑的武功声望,听淑妃介绍后只轻鄙“哦”了一声。金刀银剑在美人面前受后辈轻看,不免大动肝火。带刀男子睨视了胡岳二人几眼,别有用意对带剑男子道:“现在后学一辈一个个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带剑男子接腔说道:“初生牛犊无知无畏,等买了教训后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胡岳二人更不肯当着美人面让步示弱,胡义森轻蔑道:“沽名钓誉的人比比皆是,我看两位顶多就三四流角色,拿着虚名出来招摇撞骗。”金刀银剑受言辞之辱,勃然大怒,带刀男子击桌道:“好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成了。”胡义森倔傲道:“你急着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淑妃有好戏看,拍掌叫好。带刀男子和胡义森皆欲在她面前表现一番,相继走到一空地。
带刀男子持着大刀,自居长辈身份,让胡义森先动手。胡义森急欲征服对手显示实力,以便博取美人另眼相待,右手中指一弹,激射出一道寒气。带刀男子被寒气一袭,哆嗦着打了个寒战,面色骤变道:“玄阴指,你是地北双奇之一秦之信的弟子?”胡义森道:“你倒是识货,看在这份上,我饶你不死。”带刀男子竟没因这话再怒火中烧,看向岳绍虎道:“早闻地北双泣十余年闭门授徒,教出一双弟子,想必你是秦之仁紫阳掌的传人。”岳绍虎倨傲道:“说得没错,识趣的话就认输,我们从不杀降兵。”
淑妃本想看场打斗排遣旅途寂寥,可又知地北双其功称霸北域,与天南一怪在江湖上三足鼎立,担心金刀银剑不战先屈,于是成心挑拨作祟,假惺惺劝谏金刀银剑道:“两位大侠,那什么玄阴指紫阳掌的,我听着都觉得很厉害,你们投降吧,免受无妄之灾。”有道是美女爱英雄,男人的铁骨傲气只有在美人鼓惑下才会淋漓尽致发挥出来,金刀银剑哪能当缩头乌龟令美人失望。带剑男子对岳绍虎道:“等他们比试完了我再向你讨教。”淑妃竖起拇指道:“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退不缩,真有英雄气概。”带剑男子得其赞扬深感舒畅,笑道:“不敢当,不过没上山之前,山上是老虎是病猫还难说。”
第二十二章 一笑一颦空入忆 是情是孽总难知(2)
带刀男子和胡义森已斗了几招,带刀男子大刀挥砍,初始颇具威势。胡义森施出玄阴指,指头东点一下西点一下,寒气四射。带刀男子以刀抵挡寒气,开始无异状,久而久之寒气顺着刀身侵入经脉,他一条手臂近乎冻僵,大刀拿捏不稳。可他不认栽服输,大刀移到左手,继续与玄阴指寒气相抗。没过多久,左手亦麻木不灵,大刀叮当一声掉落在地。
胡义森胜利在望,聚足真气,嗤嗤点出两指,欲点带刀男子双脚环跳穴。玄阴指纯以阴寒真气为基,每一指都蕴含强劲的透骨寒力。带刀男子双手僵硬,无法拒挡,双脚倒还行动自如,急忙移位。胡义森要在淑妃跟前展现自己,岂容对手脱身,一连四指,封堵住带刀男子前后左右的退路。带刀男子前进后退左突右冲都被玄阴指力跟随,慌张失措。胡义森指力加急,一道寒气中路直进。带刀男子退无可退,胸口中了一指,现出一个血窟窿,血流如注。
带剑男子赶忙上前封住他伤口附近的穴道,敷上金创药替他止血。岳绍虎看胡义森露脸,如何肯落于人后,冲带剑男子道:“轮到咱们了!”带剑男子见带刀男子轻易落败,早心生怯意,然说出的话不好收回,硬着头皮道:“好,我就教教你这后生。”岳绍虎鄙视道:“动手吧,我让你三招。”带剑男子是有尊严身份的人,不占这便宜,长剑轻划三下,算是出了三招。
淑妃带着不少灵丹妙药,有意赠药替带刀男子治伤,遂向胡义森招招手。胡义森巴巴近前,恭谨道:“小姐有何吩咐?”淑妃将一颗丹药递给他道:“这是我家传秘药,你拿过去给金刀大侠服用。”胡义森念着美人心善,双手接过,拿给带刀男子服食。带刀男子受伤不重,服下后调息一会便消化吸收,痊愈了一大半,忙着过来致谢。淑妃助人害人全凭一己好恶,不求言谢。
岳绍虎看胡义森与淑妃搭上了手,自己落了后,当即紫阳掌连发,欲快刀斩乱麻,好快一点一亲芳泽。他功力和胡义森铢两悉称,但紫阳掌却是纯阳之力,真气如出锅蒸汽热腾腾。带剑男子和带刀男子的武功也不相上下,被掌力一袭击,左支右绌,二十余招便败下了阵。岳绍虎窃想淑妃与金刀银剑貌似交情不错,为取悦美人,见好就收,并没打伤对手。
淑妃看了两场争斗,清楚岳绍虎和胡义森武功较段士谦稍有不及,比自己则高出一筹,暗想天南一怪和地北双奇果然名不虚传,教出的徒弟都这般了得,年少一辈大概只有路孤鸣能稳胜他们。一想到路孤鸣她不由又爱又恨,暗骂他没良心辜负自己一番浓情意,同时又难免有点想念他。山长水远两地相阻,“风暖草长愁自醉,行吟无处寄相思”。不过她秉性比较达观潇洒,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拘泥于一个人一件事,没多久就暂不以路孤鸣为念。
带刀男子伤势虽接近痊愈,但仍需静心休养,与带剑男子作别淑妃回房。淑妃便招呼胡义森和岳绍虎坐到金刀银剑的位置。胡义森和岳绍虎得美人厚爱,喜不自胜。淑妃鬼话连篇与他们闲侃,可胡岳二人却把她的废话奉为箴言圭臬。淑妃本来巧言令色,发挥所长将两人狠狠夸赞一通。胡义森和岳绍虎没发觉她言不由衷,听得得意忘形,误以为淑妃仰慕自己。
胡义森道:“小姐,家父乃靖北王,绍虎兄父亲是镇北大将军,这北方他们俩说了算,有谁敢欺凌你,你抬出他们当护身符就是。”淑妃岂有不知靖北王胡定邦和镇北大将军岳天宝之理,明白胡义森所言不差,北方几大省皇帝鞭长莫及,确实是胡定邦和岳天宝的天下,于是阳奉阴违道:“两位公子这么尊贵啊,小女子受惊了,和两位同桌,我诚惶诚恐如坐针毡。”胡义森忙道:“小姐请勿这样说,我们有机会与你同坐,是莫大的荣幸。”淑妃故作腼腆笑道:“我一个村野丫头,哪受得起公子这般抬举呀!”
胡义森恳切道:“小姐是我们见过最美的人,我想世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漂亮的人了。”淑妃佯装羞不自胜,俏脸绯红,直看得胡岳二人目愣口呆。淑妃内心窃笑,问道:“两位公子准备去往何处呢?”岳绍虎难得抢了个先道:“我们师父约了人在恒山较技,我们要赶去会合。”淑妃转眸发现恒山派那大脾气的小尼姑出来找座位用斋,而胡岳二人色迷情乱,两眼不看其他事,她有心惹小尼姑与胡岳二人唇枪舌剑大战一场,便道:“看来这尼姑门前是非多呀,惊动了二位公子师尊!”胡岳二人浑不知小尼姑就在邻近一桌,胡义森不屑道:“我们师父约的不是恒山派的人。哼,就凭恒山派那帮尼姑的微末伎俩,扫地打水描眼画眉还凑合。”
小尼姑恰好一字不差听到,怒道:“好呀,你居然敢轻视我们恒山派。”胡岳二人惊觉望去,看是个人如豆声如炮的小尼姑,视若无睹。小尼姑放下碗筷,怒形于色走近,大声道:“你们出口伤人,要给我们恒山派道歉。”她声音原本极为响亮,着意提高后更加声如雷鸣,胡岳二人猛吃了一惊,大为恼火。胡义森气道:“小东西,你给我闭嘴。”小尼姑嚷道:“你赶快赔礼道歉。”
胡岳二人心想自己俩与美人谈得正欢,无端被小尼姑搅了兴头,皆欲赏她一巴掌。小尼姑这一叫嚷,把房内的其他尼姑都引了出来,为首一名六十余岁慈眉善目的老尼问小尼姑道:“如慧,出什么事了?”淑妃听声音知她是早先叫小尼姑打水的那老尼。小尼姑自觉有理,指着胡岳二人道:“师祖,这两人大言不惭藐视咱们恒山派。”老尼合十道:“阿弥陀佛,浮名虚利本非要事,毁之誉之悉随人便,你是出家人要看开些,跟我回房去。”说着又向淑妃和胡岳二人执了个佛礼道:“打扰三位了。”言毕拉过小尼姑唤上其余尼姑归房。
淑妃没料到老尼心胸广博不与人争,她好事归好事却不好缺德,遂不再挑拨争端,问胡岳二人道:“两位公子知道这师太是恒山派哪位高人吗?”胡岳二人眼里只有地北双奇,视其他江湖人为无物,哪知老尼身份。淑妃反正闲着无事,便向别人打听。一老者解疑道:“她是恒山派掌门萍芯师太,原是北五省武林盟主常鲲的妹妹,俗名常清柔,四十年前因情变出家,终成一代大师。”淑妃奇道:“那她遭遇什么情变了呢?”那老者亦属道听途说,便答不上来。
夜转深,淑妃起身回房,胡岳二人殷勤送至房门口。淑妃关紧门反锁,修习了半个时辰圆通如意诀,之后躺下歇息。子时三刻,她朦朦胧胧闻得一股清香,翻身醒来立知是迷香,暗想难道有人企图迷奸自己,是的话可说是做贼的遇上贼祖宗了,莫说小小迷香即便是烈性毒药也难不倒自己这个五毒教传人呀!她毒术了得,胆子也大,佯作昏迷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左等右等过了好一会愣是没人进房,她不禁满腹狐疑,起床潜到门后竖耳谛听,却听萍芯师太苦恼道:“我知道你们要在恒山比试,特意下山避开,你们为什么又找来?”声音来自大堂,人应该也在那边。淑妃房间距大堂不远,她轻手轻脚将窗户推开一道缝隙,从中窥视,见大堂内站着八个人,四老四少。四老中一人是萍芯师太,另外三人皆为男子,年岁比萍芯师太大一些,三名老年男子都高大挺拔,毫无老态龙钟之态,其中两个面貌酷肖。四个年轻人两个是胡义森和岳绍虎,余下两人竟是段士谦和客栈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