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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楼湛天这几日一直没个笑模样。
“他可能藏在聂家。”楼湛天点头。
“不可能!”我不信道,爷爷又不是脑抽了。会躲在玄门世家。
聂家在玄门的威望比秦家差不了多少,爷爷真躲在聂家的话,很容易被发现。
楼湛天没解释太多,只说聂家明晚会举办了一场品茶会,邀请了其他世家,以及玄门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
“那我们要咋混进去?”我蹙眉道,聂家举办的品茶会,没有请帖肯定进不去。
我也怕遇到秦少轩,如今再见到他,我定会很尴尬。
楼湛天笑了下,抬手凭空一抓。手里竟多了两张请帖。
我接过请帖一看,上面受邀人的名字居然是空白的。
“请帖哪来的?空白的能用?”我有些无语,该不会是楼湛天偷的,很不巧偷到没写名字的吧?
“找季修拿的,他已经来到汇兰区了。”楼湛天看出我的想法,好笑道。
他今天在外面刚好碰到季修,直接管季修要的。
季修来汇兰区,是为了参加聂家举办的品茶会。
因他是玄会的会长,聂家会额外多发几张空白的请帖给他,可由他随心另邀其他人参加。
季修原本想让我和楼湛天随他一起参加品茶会,但碍于身份立场。便打消这个念头。
“他不是一直都——”我话没说完,便顿住了。
我本要说季修不是一直视楼湛天为死敌吗?但突然想到上次季修带领玄门中人、和楼湛天一起去救我的事。
那时候,季修不单只为救我,主要是为了捉爷爷。
难道他和楼湛天还达成啥协议了?我忍不住问出来。
原以为楼湛天不会告诉我,他却说,“因为你的关系!”
“因为我的关系?”我很不解,即便我长像季箐筠,也不足以让季修放弃仇视楼湛天才对。
“他只说不想你为难。”楼湛天皱眉,也有些不解。
他上次找季修合作,是出于无奈,没想到自那之后。季修的态度会大为转变。
我把请帖随手扔在桌子上,问楼湛天,“你就不怕季修有啥阴谋?”
楼湛天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即便有阴谋,他也不会在品茶会动手脚。”
待参加了聂家的品茶会后,我才知道楼湛天为啥那么肯定季修不会在品茶会上动手脚,因为所谓的品茶会另有含义。
在此之前,楼湛天提出要带我去购置适合参加品茶会穿的礼服。
我只觉得好麻烦,之前和秦少轩参加拍卖大会,也在衣着上费心,这次也是。
见楼湛天兴致颇高,我不好拂他的意,吃完晚饭,就和他一起出去。
这几天,楼湛天在外面寻找爷爷的次数比我多,倒是把汇兰区摸透了。
他竟把我带到一个专卖名牌服饰的大型商场。
在踏入商场时,我忍不住摸了下口袋里的钱包。
和楼湛天东奔西走一直都是花我的钱,加上帮春草婆婆买了房子,我的存款没剩多少了。
我还在想光花钱、不赚钱,等存款花光后,该咋办?甚至为此犯愁。
瞧这商场的装潢,就知道里面卖的衣服很贵,肯定不是我消费得起。
不过是去参加一场品茶会,真没必打肿脸充胖子。。???
这么想,我便扯了扯楼湛天的衣袖,小声道:“湛天,换个地方吧?”
“这里看起来不错。”楼湛天说道,他好似看不出我的心思一样。
我有些窝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错也得要有——”
‘钱’字还没出口,我的目光就被不远处的一个女人吸引住了,“湛天,你快看!”
第263章 那女人是谁?
那女人长相妩媚,一头青丝随意披在身后,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眉梢眼角染着淡淡的冷意。
我之所以会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神态、气质和鄢圭非常像。
如果不知道鄢圭逃到阳间、并附在活人身上,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联想到鄢圭,再加上我非常痛恨她。
“你比她好看。”楼湛天淡扫了那女人一眼,便匆匆移开。
似看不出我的惊讶,也看不出那女人神似鄢圭一般。
“不是,她——”我话还没说完,便顿住了。
不管楼湛天真看不出、还是假看不出,我有必要提醒他吗?
尽管楼湛天表现得很憎恶鄢圭,可我一想到他以前明知鄢圭喜欢他,还曾与她私下见面,心里就很膈应。
况且,仅凭我的感觉,无法证明这女人就是鄢圭。
我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告诉楼湛天,不等我开口,楼湛天就拉着我往底楼一家专卖店走去。
这时,那女人恰好转过头,冷冽的目光与我碰撞在一起,冻得我遍体生寒。
这样的目光更是像极了鄢圭,虽然她似无意般移开,仍令我感到惊疑。
“阿音?”楼湛天好像才发现我的异样,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后,见有导购小姐向我们走来,小声说,“我没剩多少钱了。”
噗嗤!那女人突然嗤笑出声,我脸色瞬沉。
她听到我的话了?我把声音压得很低,离我们比较近的导购小姐都没听到,她站得有些远,耳朵咋这么尖?
而且。她刚才明明准备走进另一家专卖店,现在却跟着我们进来这里。
如此一来,我更觉得她可疑了,不容我多想,楼湛天已开始帮我挑礼服了。
除了已在接待顾客的导购小姐,其他的见到楼湛天如同狗见到肉骨头一样,只差流出口水了。
她们全涌向楼湛天,争相要跟他介绍新款礼服,反而把我挤到一边,我看得好郁闷。
其实像这种专卖店的导购小姐一般都眼高于顶,如果不是被楼湛天的容貌倾倒。根本不会理我们的,毕竟我们衣着太普通了。
这些导购小姐长相都不错,一个个对楼湛天露出自以为最甜美的笑容,但都一齐开口,倒变得很喧嚣。
楼湛天本来心情颇好,被这些女人围住,顿时黑了脸。
因为还想帮我挑礼服,他只不耐道:“我自己挑!”
导购小姐脸皮也忒厚,好像没看到楼湛天的脸色一样。
我撇嘴,懒得理楼湛天,谁让他硬要来这里?
反正我绝不可能把仅不多的存款,用来买贵得要死,平时又穿不上的礼服。
“让开!”楼湛天冷喝道,他是彻底恼了。
随着他面上寒意尽显,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令在场的人冻得直寒颤。
特别是离他较近的导购小姐,都下意识往后退。
她们虽不明所以,但都知道气氛瞬变的原因来源于楼湛天,看他的眼神倒变得怪异。
“阿音,过来试试这件。”楼湛天没理会她们,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让我试穿。
我觉得买不起、或不买,还是别试的好。免得既让人笑话,又浪费时间。
可能是我迟迟没过去,让那些导购小姐看出啥,都对我投以鄙夷的眼神。
楼湛天冷得骇人的样子,熄了她们犯花痴的心思。
热情褪后,她们难免不忿,其中一个还嘀咕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穷光蛋!”
我气得要死,转头间又看到那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愈发火大。
脑子一热,拿过楼湛天的礼服,就走进试衣间。
虽然我知道楼湛天在挑礼服的时候,肯定刻意挑保守的,当我看清礼服的样子时,还是愣住了。
天!楼湛天挑的这件礼服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偏老气,分明适合中老年贵妇穿的。
说到底,楼湛天是深受他在世那个年代的影响,加上缺乏帮女人挑衣服的经验。
我要真的穿这件礼服出去,才会被人笑死呢,这眼光真是没谁了,简直不敢恭维。
看了一眼标价,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这么件老气的礼服,居然要十几万,太坑人了!
此时的我,只知道贵或不贵,对品牌啥的完全没概念。
我更不知这家专卖店,专卖奢侈品牌,以低调和奢华著称,颇受名媛淑女们青睐。
楼湛天会选择这里,不过是看其外观不错,另一个是,他这些天在外面找爷爷,看到不少情侣一起逛街买衣服、一起玩。
他突然想到自己不曾好好地陪我做这些事,更不曾帮我挑过衣服。
恰巧,有这次机会,楼湛天的兴致才会这么高。
这些我都不知道,只知楼湛天见我没换上礼服,很快就从试衣间出来,脸色有些难看。
我没说太贵,只把礼服塞给楼湛天,嫌弃道:“老气!”
“这件礼服给这位姑娘穿,确实不怎么合适。”
刚才女人正要和同伴离开,从我和楼湛天身边经过时,语含不明笑意地抛下这句话。
楼湛天没理会她,也没说啥,继续帮我挑礼服。
他一连挑了好几件,都没合我意的,搞得我快失去耐心了。
如果说我一开始是头脑发热,才同意试穿,在我看到昂贵的价格后,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我正想以挑不到适合的为由,阻止楼湛天继续挑下去,他就挑出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试试这件!”
“肯定不适合!”我说完,不经意地瞄了标价一眼。差点把这件礼服当成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这件贵得更离谱,我都不知该说啥,在楼湛天的催促下,顶着导购小姐们充满嘲讽的嘴脸,无奈地再度走进试衣间。
我没细看礼服的款式,穿在身上后,才发现如同专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水蓝色的长裙衬出我修长玲珑的身段,使得曲线毕露。
长裙下摆小幅度蓬松设计,从腰部蜿蜒而下,左胸口别着一朵同色的花朵,极为别致。
穿上这件长裙的我。被衬得多了一种别样的清纯的气质,和平时的我、和季箐筠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我走出试衣间后,楼湛天幽冷的眸子有着惊叹、目光渐渐变得火热。
“湛天?”我被楼湛天看得很不自在,不争气地脸红了。
记忆中,楼湛天从不曾这样不舍错眼地看着我。
他走近我,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把我拉入怀里,“阿音,你好美,我好想把你藏起来。”
呃?我怔了一下,待没反应过来。整张脸愈发滚烫,楼湛天何曾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阿音,我不想让人分享你的美,怎么办?”楼湛天在我耳边低语。
他冰冷的气息拂在我耳际,又有不少人盯着我们看,令我头脑乱成一团浆糊般,脱口道:“那就别买这件礼服了!”
我这话引来一阵压低的嘲笑声,楼湛天抬起头,冷寒的目光扫向那些导购小姐。
她们骇然,瞬时噤若寒蝉,楼湛天这才把我拉入试衣间。
这次。他亲自帮我把长裙脱下来、换回我自己的衣服。
楼湛天在做这一切时,我感觉他有些不一样,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直到楼湛天又帮我挑了些配饰、带我来收银台时,我才如同大梦初醒,窘迫地扯着他的衣角,“湛天,我、我们别买了。”
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该为了顾虑他的心情,而同意试礼服。
说实话,我是认为楼湛天在知道我没剩多少钱的情况下,还会执意要买这么昂贵的礼服。
我以为楼湛天坚持要我试礼服。他为了面子,不好立即带我离开,所以,我才配合到现在。
谁知道楼湛天真的要买,我真的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或者拉着他逃出这里。
楼湛天犹不知我焦虑的心情般,以命令地语气、让同样呆滞的导购小姐把礼服包起来。
“多少钱!”楼湛天甩出一张白金镶钻的信用卡扔给收银员刷。
这下,不光导购小姐、收银员,连店里其他顾客眼睛震惊得都凸出来了,目光在楼湛天和信用卡之间来回。
我同样很震惊,却是想不通楼湛天哪里来信用卡。
光看这张信用卡。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持有的,难道楼湛天跑去抢劫了,还是干其他坏事了?
之后,我才知道,像玄门那些世家都会特殊渠道、专制出一种能代表身份的高端信用卡,唯有家主、及其家人持有。
普通人是不知道这种信用卡的,只不过汇兰区刚好有两个玄门世家。
很多商人都不敢得罪玄门世家,毕竟,修习术法的人,要报复普通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若一个地方有玄门世家,都被当地的商人奉如祖宗般。
大部分商人几乎都知道玄门世家独有的信用卡,要是有涉及各种消费的产业,都会和底下的人通好气。
我和楼湛天所在的专卖店,是聂、万两家的夫人小姐常来的。
至于在场这些看直眼的顾客,都是这里的老熟客,或多或少知道楼湛天拿出的张信用卡所代表的身份。
只有我一头雾水,还在猜侧这张信用卡的来历。
再看到那些导购小姐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一副恨不得给楼湛天添脚的献媚样,我反感得不行。
更让我不解的是,这些人咋都称楼湛天为聂先生?莫非被他抢走信用卡的人姓聂?
我刚这么想,收银员就道:“聂先生,请签下名。”
见楼湛天面无表情地签下‘聂扬’这个名字,我惊愕不已。
早在以前,我就知道聂家的少主名叫聂扬,他虽身为聂家的少主,却很少出现于人少。
据说除了自家人,玄门中甚少有人知道他长啥模样。
关于聂扬的说法颇多,其中他自幼体弱多病,完全没有修炼天赋的说法,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
一个体弱多病、又没有修炼的人,在玄门等于废物,偏偏这个废物还占着继承人的位置。
因此,聂扬可谓是玄门中极具争议的人物,很多人都认为他不敢现于人前,是怕被人看出废物的本质。
而现在,楼湛天居然拿着专属于聂扬的信用卡,让我如何不震惊?
在场的人都没见过聂扬,非但没有怀疑楼湛天,还暗暗议论着。
他们无非惊异于聂扬咋会亲自来购置礼服、原来他的长相如此出众等等,而我竟被标上聂扬女友的标签。
好郁闷,我连聂扬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竟居然‘成了他女友’。
好在我还记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憋着满腹疑惑,啥都没问楼湛天。
“阿音,我们走了。”楼湛天接过装礼服的袋子,拉着我往外走。
我忍了很久,一离开商场,就急问楼湛天,“你从哪弄来的信用卡?”
“你就当做是我抢来的。”楼湛天不禁失笑,却没有告诉我的意思。
“你不肯告诉我?”我心下一沉,想甩掉楼湛天的手。
“不过是一张信用卡,能用就好。”楼湛天紧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他言下之意,要我别管太多,并不是我非要刨根究底,而是聂扬的身份非比寻常。
还有,自楼湛天签下聂扬的名字时,我心里涌起一股浓烈的不安之感。
“这不是普通的信用卡!”我咬唇,不满地瞪着楼湛天。
我们的感情已不同以往,而且,楼湛天为了救我,连男儿尊严都肯抛下,为啥还要事事都瞒着我?
楼湛天轻揉着我的发顶,温声哄道:“阿音。过些天再告诉你。”
虽说楼湛天如今待我很好,他的种种隐瞒,仍令我不满、甚至觉得委屈。
我有时候会想,他对我的隐瞒,是出于不信任我,或另有阴谋?
可一旦生出这样的想法,我就会忍不住想到他为了跪行的事,便懊恼地打住。
我的心情无疑是矛盾的,和楼湛天在一起,我始终都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阿音,品茶会………………”楼湛天告诉我关于品茶会的事。
我默默地听着,思绪却飘到别处去,楼湛天似没察觉到般,犹自说着。
最后,我们又去购置了楼湛天明晚要穿的服装、还去吃了夜宵。
回到旅馆后,楼湛天要和我共浴,被我拒绝了。
楼湛天只觉得无奈,并没有勉强我,便各洗各的。
我洗完澡,借口太困,早早睡下了,主要是我心情过于烦闷。
楼湛天跟着躺下,啥都没说,只抱着我一起睡。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因为不想理楼湛天,只能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楼湛天大概是怕吵到我,没有问敲门的是谁。
我心里突地一下,没有睁开眼,继续装睡。
楼湛天在我额上烙下一吻,便松开我,起身去开门。
我悄悄半掀眼皮,往门口的方向往去,这时楼湛天已把房门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旅馆的一个工作人员,他拿了一封信交给楼湛天,“先生,有位小姐让我把封信转交给您。”
我听到信是女人给楼湛天的,心里便觉得不舒服。
同时,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涌出在服饰专卖店遇到那个神态极像鄢圭的女人。
今晚刚遇到这么一个女人,眼下就有女人传信给楼湛天,哪有这么巧的事?
“嗯!”楼湛天也没问工作人员其他的,便把人打发了。
楼湛天把信拆出来看,他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