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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天机档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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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的,张桥害怕了,再也顾不上别的,飞快的爬了回来,找到了他的朋友。因为有那个贴着我照片的本子,所以张桥考虑再三,没有把所有的情况全部告诉他的朋友,只是找了个理由,说服大家提前踏上了回程的路。

在回程期间,张桥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眼睛里的变化,当时他也被吓的够呛。

“郑童,从那时候开始,我每天都会做梦。”张桥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相同的一个梦。”

张桥的梦里,一直有一个和他眼睛中的鬼影一般的影子,这条影子背对张桥,默默无声的蹲着。尽管梦境里没有别的内容了,可是这条影子和每天重复不变的梦境让张桥越来越受不了。

“你的眼睛受到什么影响了没有?或者说有什么不舒服没有?”

“暂时没有。”张桥揉揉眼睛,其实他的问题主要来自心理,总觉得自己眼睛会出现什么毛病,还有那个奇怪的梦,一直在折磨他,让他精神压力很大。因为眼睛还没有不适,所以张桥并未到医院做相关的检查,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到我这里来了。

“先检查一下,别的容后再说。”

“你说我会不会有事?”

“有个屁事,心放宽,没事。”

我一边拿衣服,一边就默默的把事儿的前后经过理了一遍,不过越想越觉得很扯淡。说真的,我平时巴不得我爸出差时间能更长一点,可现在,我却巴不得他早点回来,至少早点离开没有信号的地方,让我能联系上他。

心里有一些东西在无声无息的改变着,我陪张桥出门去医院的途中,时常会出现我爸的身影。这个严肃,呆板,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的人,他和那座遥远的古墓,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必须要问清楚。

我替张桥挂了号,然后他去做检查,我在外面等着。口袋里的电话嗡嗡作响,我顺手掏出来,闪亮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号码这四个字。我觉得奇怪,因为电话的来电显示功能可以清晰的显示对方号码所在地。等我接了电话之后,那边没人说话,只有一阵像刮风似的沙沙声。

我连着喂了几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如果放到平时,遇见这种情况,我懒得理会。但今天却不行,我心里一直有点毛毛的感觉,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我马上回拨电话,可收到的提示音是对方号码为空号。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嘀咕着摆弄自己的手机。

张桥也遇到了点麻烦,他这个情况非常罕见,罕见到接诊的老大夫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老大夫看着张桥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块很珍贵的恐龙化石,当时就要求张桥住院接受治疗,并且表示费用可以减免。张桥吓坏了,夺门而出,拉着我就跑。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张桥的情绪都很低落,走在大街上,觉得无精打采。最后他提议去泡吧,我一向不喜欢这些,他又提议去唱歌。两个人开了个大包,啤酒喝了两打,等到都微醉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里,张桥喝着喝着,就开始惆怅,他恐惧黑夜,因为到了晚上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做那个重复了好几天的梦。

“走吧,哥照顾你。”

离开的时候,我又打了爸爸的电话,听到的依然是对方已关机的声音。

事实上,我是一个预感很强烈的人,从这一刻开始,我就预感到,可能有什么我无法预料的东西在暗中流动着,只不过我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在流动。

我带着张桥回家,楼道的声控灯坏了,我打开门后,踏进房间的第一步时,就觉得脚底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顺手打开灯,我看到地面上躺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只写着郑童收这三个字,没有寄信人地址,也没有邮戳。信封是密封的。

“谁送来的信?”张桥又揉了揉眼睛,在这个年代里,纸质信对很多人来说都变的非常陌生。

“不知道。”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了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一片非常熟悉的字迹,我爸爸的字。他是个呆板人,从来不习惯用电脑之类的东西,一直坚持手写。小时候还会教我练钢笔字,我对他的笔迹很熟,不会看错。

看着信,我心头的预感猛然间强烈了无数倍,真的,有些东西在无形的变化着。

儿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已经走了,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可能要去很久。你要照顾好自己。

爸爸心里,始终有一些话想对你说。你小的时候,爸爸觉得说了,你也听不懂,等你长大了,又觉得你听到这些话后会当成耳旁风,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所以,只有在这个时间,用这种方式,把爸爸想说的话对你说出来,或许你才会记在心里。

每个人的一生,都像是一篇小说,在小说里,有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在小说里,有他们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性格决定命运,因而,每个人在面对这些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时,会有各种各样的态度。但毫无例外的,他们会觉得为难,甚至,为难到无法接受。

爸爸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相信,当你面对这些的时候,要相信这是命运选择了你,去经历这场人生中无法避免的挫折和磨难。所以,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你要做的不是怨叹,不是逃避,也不是逞匹夫之勇。你要有思想,做一个会思考的人。

或许,这些话,你现在仍然看不懂。不过爸爸相信,你迟早会懂的。

爸爸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在你的童年,没有给你太多的关怀,在你长大后,没有给你太多的自由。在这里,爸爸郑重对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你要记住,你已经长大了,你要做你该做的事。

在爸爸的卧室床下,有一只箱子,箱子的密码是你的生日。箱子里面有些东西。爸爸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希望你可以用这些东西好好的生活。

不要因为爸爸的离开而松懈,也不要因为爸爸的离开而懊恼。

人这一辈子,各有各的活法,每个父母,对自己的儿子要求不同。我不奢望你成为一个惊天动地的人,爸爸只希望,你会成为最好的自己,那就足够了。

信的内容就是这些了,我的情绪随着这封信而不断波动着。这是一封什么样的信?爸爸到什么地方去了?去干什么了?

联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我突然更相信了自己的判断,那座古墓,那具干尸身上的小本子……

事情和我爸有直接的关系,尽管我不明白有什么样的关系。到了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我的生活中,到底是什么在改变。

“这信是谁送来的?”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我身上一直起鸡皮疙瘩,因为觉得非常不安,尤其是张桥问我的这个问题,更让我感觉不安:“不过,送信的人犯了个错误。”

第003章 赖叔

尽管这封信让我的情绪波澜起伏,不过当我看完它的时候,就迅速分析出了一点信背后的事情。而且,这种感觉让我心头的不安嗖嗖的蹿着,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信确实是我爸写的,但信送到我手里的方式太不正常了。送信人采取这种方式,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可最重要的是,这封信是怎么送到屋子里来的?防盗门外有一道门槛,不可能顺着门缝什么的塞进来。我想了半天,唯一能想出的答案就是:这个人,有我家的钥匙,他想给我造成一种假象,所以悄悄打开了门,把信丢在了屋子里。

我觉得不安全,如果有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可以随时无声无息的进入到自己的家里,那样的感觉相当不好。

更让我忐忑的是,我爸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事?他这次出去显然不是出差,他去做别的事了。这封信里的一言一语,都有一种诀别和遗言的意思。

我沉默着坐了很久,就站起身,走向了我爸的卧室。如果在平时,我不敢随便出入他的房间,其实我是个家教很严的人,我在心底畏惧自己的父亲。

按照信里的提示,我找到了床下的那只箱子。很大的一只密码箱,我拖动箱子出来时,感觉有点分量,不过如果不打开,不可能知道里面是什么。这是我爸给我留的东西,我想不出他这样一个严肃又古板的人,会给我留下什么。

我用密码打开了箱子,打开的那一刻,我和张桥的眼睛就仿佛被一片光给照射的睁不开了,猛的抽了一口冷气。

“你爸真阔气。”张桥咂咂嘴,喃喃的说了一句话。

满满一皮箱的现金,全部都是百元钞,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我根本估算不出这些钱的具体数目。随之,我爸的身影瞬间就变的很模糊,让我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很多猜测。

可以说,他的形象,猛然间发生了变化。他对我不能说吝啬,但却非常的仔细,从小到大,我的零花钱都是按时间精准发放的。钱肯定不够花,尤其是我大了以后,不过我知道他的艰辛,我一直认为,家里都是靠他那点微薄的工资度日的,所以我不找他乱要钱,真没辙的时候自己会想办法。

一个不怎么说话,生活朴素到极点的老地质队员,他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多钱?

“必须找到他。”我啪的合上箱子,刚一起身,就又想起了那封信,他留下了信,就表示我不可能再找到他了,但我被这些问题困扰着,心里像好几只爪子在不停地挠动。我想着,即便找不到他,至少也要弄清楚,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干什么去了。

之后,我就什么都没做,定上了表,强迫自己睡觉。我打算到我爸的单位去问一下,从小到大,我没有去单位找过他,因为他上班的地方是在省城,而且他不允许我来回乱跑。

这一夜我几乎没怎么合眼,各种想法不断冲击着脑海。到了天亮,我匆匆忙忙就把张桥给喊起来,坐最早的一班车,朝省城赶。我隐约记得我爸过去和我说过,他上班的地方是第四矿产地质调查院。

我和张桥在省城打听了很久,七绕八绕的找到了这个地方。但是还没有进门,就被看门的大爷给拦住了,我说我找郑立夫,他就用哪种很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告诉我,这个地方没这个人。

“别开玩笑了。”我有点急:“大爷,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看门的,郑立夫是我爸,我找他有事。”

“我在这儿二十一年了。”这大爷愈发的怀疑我是想朝里面混,把我和张桥堵在外面。我们交涉了很久,到了最后,我终于相信了,我爸不在这里。

无法形容这一刻我的心情,有一种孤独从我内心的最深处电流一般的流过全身,侵袭着每一个细胞。

和我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爸爸,他骗了我?他根本就不在这里上班?

张桥把我拉走了,因为他看出这个大爷也急眼了,为了不惹麻烦,不得不退避一下。在回去的车上,我不停的在回想过去的一些事,如果用冷静的心态去看待这些,那么就会发现一个问题。很多东西,其实早已经无形中渗入了我的生活,只需要一个偶然或者必然的事情,这些东西就会被催化。

也就是说,有的东西是注定的,即便现在不出现,过上若干时间,它也会改变我的生活。

张桥问我怎么办,因为他一直觉得我的脑子比他的好用,可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脚步很沉重,身体乏力。但当我打开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屋内的地面上,又躺着一封信。我的心怦怦跳动了几下,不由自主的就在屋内扫视。

这个送信的人,又来了。

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异常,我反手就关上了门,张桥的表情也变得有点怪异,到了此刻,连他也能看出这些不正常的情况。

这封信比之前的那封要薄,可能只有一张纸。我拆开之后,那张纸上又显出了几个很熟悉的字迹。

真有事,可以去找赖叔叔。

字迹后面是个电话号码,我能看出这依然是我爸的笔迹。我迟疑了,如果昨天的那封信还算情理之中,那么今天这封信就很奇怪。我爸究竟在什么地方?估计不会太远,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快时间就托人把信给送到?

“赖叔叔是谁?”

“我爸的一个朋友。”

当张桥问起赖叔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和蔼中年人的影子。他叫赖卫国,是我爸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是我家的常客,每次我爸出差回来休息时,赖叔会经常上门,两个人仿佛有永远都聊不完的话题。我跟赖叔说不上非常熟,但见过很多面,对这个人,我还算了解的。

这估计是我目前唯一可以追寻的线索了,我没有半分钟迟疑,马上就拿起电话给赖叔打了过去,我说我有事,但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只是说事儿非常严重,已经到了要命的地步。

赖叔在电话那边考虑了一下,他说他有点事走不开,让我到碧海云天1012去找他。而且他特地嘱咐我,只能我一个人去。

我赶到碧海云天的时候,赖叔就一个人呆着。虽然在我来之前,他已经尽力收拾了房间,但我还是能看出,他在整理东西,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乎把房间的所有角落都给塞满了。如果在平时,我可能不会想那么多,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一些事情已经让我的神经有点过敏了,我觉得赖叔的动机比较怪,家里不能呆着,非要到宾馆里来?

赖叔的脾气很温和,他给我倒了茶,问我有什么事。其实在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不用拐弯抹角,可以直接问他。因为那封信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如果赖叔不知道一些事情,我爸不可能让我有事来找他。

“赖叔。”我尽力让自己装的很自然,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我爸到哪儿去了?”

“怎么了,手头紧了?”赖叔笑了笑:“你爸爸有些事情要办,暂时离家一段时间,事情办好以后会回来。你要是缺钱用,我这里给你拿一些。”

“不不不,赖叔。”我使劲的摇着头,攥着茶杯:“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这句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只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赖叔,我已经了解到了一些事,没有必要再跟我打马虎。

不出所料,赖叔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他低头喝了口茶,又抬眼看看我,我对着他歪了歪头,催促他回答。

“你爸爸到哪里去,这个我确实不清楚,真不清楚。”

赖叔没有回答我的诚意,我来回套问了几遍,他一句痛快话都不肯说。我心里已经急了,却暂时没有流露出来,放下手里的杯子,踱到窗户前,一把拉开窗帘。

赖叔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直到我拉开窗帘时,他才飞快的起身,想拉住我。但我的动作也很快,翻身就跳上窗台,一条腿跨出窗户,朝下面看了看。宾馆在十一楼,一眼看下去就有点头晕。

“赖叔。”我回头看着赖叔,另条腿也跨了出去,两手抓着窗户框:“你知道我是个败家子,没我爸养着,我迟早得饿死,早死早托生,你要是真不肯说实话,我也不怪你,等我爸办完事回来以后,你告诉他,说我先走一步。”

第004章 事情的严重性

“小童!下来!不要胡闹!”赖叔的语气加重了。

“赖叔,你就说说吧,我打听的不是别的事,就是我爸的去向。”我死顶着不下去,就隔着窗户和赖叔交涉。

“别再胡闹了!这不是闹着玩的!”赖叔明知道我是在耍无赖吓唬他,可这是十一楼,如果我一失手,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看着他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觉得赖叔很在意我的安危。随之,我就猜测着,我爸要去办事之前,一定跟赖叔打过招呼,赖叔此刻是受了嘱托,他要为我的安全负责。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更踏实了,今天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逼着赖叔,也要让他把实话说出来。

“赖叔,我有恐高症,万一时间长了手一松,后果你知道。”我依然扒着窗户框,显得一点都不着急:“我想问的事一点都不过分吧,赖叔你真要逼死我?”

赖叔不说话了,站在原地,似乎是在考虑什么,我抓住机会,又进逼了几下,最后,赖叔叹了口气,可能有妥协的意思。

“下来吧,有话慢慢说。”

“别。”我马上摇头:“我就在这等着,免得下去了你又变卦,还有,赖叔,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说话要靠谱,我知道一些事儿,你别蒙我。”

“你知道什么?先说说?”

“赖叔啊,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问开了?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我也觉得一直吊在外面很不安全,就从窗户外跨进来,坐在窗台上:“孔雀河南岸,大概二十来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古墓,你知道吗?”

我问着问题,一边仔细的观察赖叔的表情,尽力分辨他有没有隐瞒什么。不过赖叔听完我的话后有些迷茫,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能真的不知道有这座古墓。我认为没有什么可欺骗他的,为了得到他的实话,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赖叔一直很平静,就算听到了那个小本子的事之后,还是没有太多的表示。不过当我顺带着把张桥眼睛的事情说出来时,他就猛然皱皱眉头。

“你的这个朋友,很危险。”赖叔接着我的话头。

“他眼睛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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