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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没开始,场内到处是走来走去找座位大声聊天谈自己欣赏哪一个选手的人。
苗苗看得眼花,瘪瘪嘴找小伙伴,亚斯正瞪着眼,小嘴微张,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让人吃惊的事。
苗苗顺着亚斯的视线看去,对面一个上身只穿一件黑色文胸的女人抱着隔壁的男人亲吻。
苗苗歪着头瞧了一会儿,只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像是每次家里粑粑抱着麻麻亲,不过这次反了而已。
亚斯惊呆了,苗苗不懂这是什么,他懂呀。
急切地扯着席念,小屁股扭呀扭,小手指指对面一脸焦急。
席念一看,下意识地捂住亚斯的眼睛。
捂完才想起亚斯比她还要早看到,尴尬地放开,严肃着脸道:“你不可以学啊。”
亚斯瘪嘴,大眼一转,屁股一翘,嘟起小嘴撒娇:“麻麻,宝宝要亲亲~”
在亚斯还是只娇娇小小白团子的时候,席念就非常难抵御住这股萌气,亚斯一撒娇,她就投降。
现在亚斯变成一只三头身的萌团子,她居然更难抵御了。
席念艰难地忍住亲他的冲动,虎着脸义正言辞:“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可以这样。”
亚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向来宠他的席念竟然抵挡住这一番萌萌求亲亲攻势,歪着小脑袋考虑一下,果断决定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踩着席念的大腿站起来,对准目标吧唧一口正中红心。
亚斯吧唧吧唧粉嫩嫩的小嘴,笑弯了眼:“麻麻,香香~”
担心亚斯摔倒扶了一下反被亲的席念:“……”
苗苗一瞧,赶紧有样学样,吧唧一口,亲得比亚斯更用力,更响亮。
亲完了,苗苗拍着小手嘻嘻地笑,开心的笑声引得附近的观众看了过来。
席念抱着两个孩子,无奈极了。
说是不懂事的孩子吧?都是成精了的。
说他们懂事吧?偏偏喜欢在外面在外人面前嘴对嘴玩亲亲。不是外面,还没兴致。
苗苗是真的不太懂,亚斯坏心眼就多了,平常还没什么,一旦沉斯在她身边,必定是要争宠的。
亲亲抱抱举高高是最基本的日常,沉斯要是哪方面惹到亚斯,当晚席念的怀抱就是他和苗苗的,沉斯能占据床的另一边还算好的了。
席念也搞不懂亚斯对沉斯的敌意到底从哪里来的,明明两人日常相处得也不错,还曾经有过一段你遛我我遛你的愉快时光。
亚斯抬眼一瞅,哪里不知道席念是妥协在他的颜值之下?
作为一只优雅高贵的狼,就算化为三头身的人形,再也没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和油光水滑的皮毛又怎么样?他依然是最优雅最高贵最萌……呸,最猛的狼!
亚斯的小短腿蹬呀蹬,“宝宝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席念:“……”
看着亚斯长大化形,再加上亚斯更喜欢原形,经常在家变成小团子满地乱跑的缘故,一听他撒娇,席念的脑海里自动浮现那只巴掌大的小团子举着两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可怜巴巴地请求的画面。
……有点萌。
在亚斯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抵御不住这波攻势的铲屎官在他的左脸上亲了一下。
亚斯眯着眼笑,露出粉红的牙床和小小的白色米粒牙,仰着头把右脸凑上去。
席念抿抿唇,又亲了下去。
“哈哈嗷……”亚斯得意地张嘴大笑,一不小心流露出本性,小脸上闪过一丝郝然,把小脑袋埋进席念胸口,也不再提之后的抱抱举高高。
席念拍拍亚斯的小屁股,亚斯最近胖了不少,小屁股圆滚滚的特别有弹性,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手感不错,席念刚抬起手又捏了两下。
亚斯的小脸红彤彤的,扭捏着亲亲席念的脖子,眨巴眨巴水润的大眼睛,样子无辜极了。
席念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小鼻子,“不许蒙混过关!”
主动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人是他,现在害羞想躲的人也是他,全被他一个……一只狼占了。
萌混过关?
亚斯恍然大悟,捧着席念的脸左看右看,小脸上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红晕,羞涩地问道:“宝宝不可爱吗?”
苗苗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席念腿上看着,看到这里,急忙拉住席念摇头,白嫩的小脸一片焦急之色。
席念拍拍苗苗的背安抚她,“怎么了?”
苗苗张开嘴咿咿呀呀,小手不停地挥呀挥,席念看得一头雾水,她虽然是个翻译,但是真的没有人参语的证书。
苗苗见自己怎么比划席念都不懂,黑葡萄似又大又圆的眼睛兀地蒙上一层水雾,要哭了。
席念看向亚斯,“你听懂了吗?”
亚斯点头,大眼睛一转,奶声奶气地道:“她说,她没我可爱。”
苗苗愣住,她说的不是这个呀。
席念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低头给苗苗一个软软的亲亲,“苗苗最可爱,麻麻最喜欢苗苗。”
苗苗咧嘴笑了,回了个大大的亲亲。
苗苗也最喜欢麻麻啦!
亚斯:“……”
第142章 爱去不去
第一轮比赛开始。
出于对选手的尊重; 席念没再说话,也轻声嘱咐两个孩子说话不要太大声; 更不能大声喧哗。
有人觉得体育竞技比赛; 选手有观众加油支持会更有动力和激情; 关键的决胜局或抢七局,也许就是观众的一声加油让原本支撑不下去的选手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席念不怎么了解体育竞技比赛,不知道观众和选手到底是相辅相成还是其他的什么关系;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看选手打球; 也不希望因为她的说话声音影响选手的心态。
陈锋说过:“想要在温网获得一席之地有几个条件:第一是基础; 每个打网球的人都必须具备的基础,越扎实越好;第二是好的发球; 网球是来回发球制; 如果能掌握一种对方打不回来或者很难打回来的发球,计分容易平; 心理也稳; 不容易输;第三是上网,温网是草地,球速一般; 球弹起的速度低; 高度低; 有效击球范围小,不需要底线攻击和防守; 也不需要太大的力量。”
“温网需要比较好的速度和上网; 根据草地的不规则弹跳瞬间调整击球力度和角度的能力; 如果你的球感和预判比其他人更为出众,得冠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陈锋说得简单,却是他花在网球上那么多年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或许还不够完善,可席念相信,对于前世登上过温网冠军宝座的他来说,是否得到冠军只是时间问题。
19岁的陈锋是温网前四强,这一世他所能到达的位置,不可估量。
温网的资格赛筛掉不少抱着侥幸心理来参赛的选手,第一轮比赛进一步筛掉靠运气出线的选手,留下真正有能力有技术的。
从第二轮开始,选手们或多或少地拿出实力和看家本领,每一场比赛都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热血沸腾。
无数的人在小小的网球场上奔跑,他们用尽全力地追逐那一刻黄绿色的小球,带着人生目标和一生的赌注,书写短暂绚丽的篇章。
他们或许不够帅气,不够有名,不被很多人得知,却是所有热爱网球的选手和观众眼中最耀眼的光。
陈锋毫无意外进入第三轮。
陈锋的比赛结束后,席念抱起睡着的亚斯和苗苗悄悄地走出观众席。
职业选手的网球比赛确实好看,那也抵不过一场场地看。男子职业网球赛五盘三胜制,一盘至少一个小时。
幸好陈锋实力强劲,通常三盘连胜不给对方翻盘的机会,以较为轻松的姿态赢了,否则光是看他一场比赛就能差点饿死在看台。
比起一堆人聚在一起看人类追着一颗球跑来跑去的无聊活动,饕餮更钟爱美食和睡觉。
席念早早起床带亚斯和苗苗去看比赛,饕餮窝在酒店不肯走出凉爽的空调间,每到吃饭时间,准时地叫酒店送餐服务,日子过得别提多舒服。
席念不放心饕餮一个人待在酒店,打算先回去一趟,再叫上饕餮一起出来吃饭。
然后,在酒店大厅捡到一只落魄的……影帝先生。
“沉斯?”
沉斯回神,愣愣地转头。
席念看到他眼眶里几乎布满整个眼白区域的红血丝,心里一疼:“刚拍完戏就过来了?”
沉斯点头,“我想你了。”
一句简单的话,让席念一时失语,不知该怎么回。
想说说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吧?他是想她才大老远地跑来英国。
说她也想他吧?他肯定得寸进尺。
席念叹气,“先去房间吧。”
进房间后,沉斯拿上换洗衣物果断地进浴室洗澡。
要不是担心那个打网球的小白脸会撬墙角,他也不至于一拍完戏在杀青宴中途急急忙忙乘飞机过来,连自己都忘记打理。
等等,宝贝看到这么邋遢的他,不会不要他了吧?
沉斯心惊胆战地洗澡完,在腰间随便裹了条浴巾匆匆出门,席念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
沉斯松了口气,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席念,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道:“宝贝,大宝宝想你,二宝宝也很想你。”
席念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人推开。
大宝宝是他,二宝宝是谁还用说吗?这人不过是去拍了两部电影,为什么感觉更没下限了?
沉斯也不恼,亚斯和苗苗在里面的卧室睡得正香,没有人能阻止他和好久不见的女票亲热。
他直起身,信手一拉,腰间围着的浴巾哗地垂落,露出他为上一部电影所要饰演的角色所作出的努力。
沉斯上一部电影所饰演的是个武林高手,为了更好地饰演,他刚接剧本立刻去了健身房。
席念以前让他好好跑步健身锻炼身体的时候,他还会经常偷懒耍赖,这次为了角色,天天准时报到一天不落。
为了不拖剧组后腿,沉斯又花时间去学了点武术。
精髓什么的没学到,在屏幕前吓唬吓唬人倒是够了。
浴巾一掉,席念的注意力没往下看,倒是真的挂在他的浅浅的腹肌上。
“你居然有了腹肌?”腹肌再浅,总还是有的。
沉斯骄傲地两手叉腰,“只要我想做,这种东西手到擒来,太轻松。”
席念拆穿:“轻松的话,倒是多一点啊,看这腹肌浅薄的,真让人不敢置信。”
沉斯:“……”
澡不是白洗的,浴巾也不是白掉的,席念被沉斯拖住,在酒店待了三个小时才得以出门。
吃上一餐晚餐不是晚餐,夜宵不是夜宵的饭。
温网比赛还在进行,第二天,席念和沉斯带着两孩子一起去看比赛。
看比赛,还得用陈锋给的票。
沉斯不太乐意去,不过没有明面上表示不愿,只拿着票撒娇说:“我陪你一起去看,有什么奖励吗?”
一个吻都没有。
作为大清早被吵醒硬是做了一番晨起运动的惩罚,席念一巴掌糊在他脸上,给了四个字回答:“爱去不去。”
沉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看过陈锋的比赛后,警惕心更强了。
网球小白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陈锋的实力,他有了危机感。
为了更清楚地感觉到敌方的实力,晚上沉斯趁席念洗澡的时候暗暗度娘一把,黑着脸差点砸了手机。
#国内最有出息的网球运动员#
#国内最帅的网球选手#
#峰峰今年肯定能夺冠#
#峰峰今年肯定能脱单#
第143章 亲子鉴定
温网是草场地,对场地和草坪的要求很高; 保养和维护的价格更高。
全世界能够供应起职网比赛的草场地寥寥无几; 几乎全在英伦三岛上; 且时间集中在六、七月份。
四大满贯是五盘三胜制,每一盘保守估计一个小时,一次比赛以三盘连胜来计算; 至少三个小时。
今年的温网赶上七月的尾巴; 预计两个星期不到结束全部赛制; 场与场之间安排得很紧,对选手的精神力、耐力、体力、恢复力等要求全部到达极限。
人在极限中,要么爆发潜力; 要么耗尽能力。
显然,陈锋是前者。
一路的胜利并不会让他轻视任何一个选手; 不是他太强,强所向披靡,而是他遇到的选手还不够强。
他瞄准的目标; 从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人。
那两个男人; 去年分别以三比零和三比一成绩压倒性地赢过他; 却在最终决赛中打到三比二难舍难分。
打完五盘盘数不算; 更是在决胜局打到抢七; 历时六个小时。
不论从哪一方面; 彻底压倒他。
今年; 陈锋在百般磨练之后卷土重来。
说不出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八强赛遇到了那两个男人; 比赛僵持,打到三比二才赢。
席念看着他赢得艰难,但是比赛结束后满是汗水的脸上尽是满足。
这份满足在决赛中,又成了不甘。
三比一,陈锋输给今年心血来潮来温网试水的胥博文。
就此,止步温网亚军。
席念对胥博文有印象,这人和陈锋同龄,赢过陈锋很多次,两人是命定的对手。
又有了新的奋斗目标啊,陈锋。
比赛一结束,沉斯拉上席念直奔机场,火速飞回国。
亲身尝试男票醋味究竟有多猛的席念没有任何怨言,飞机起飞前给陈锋发了条【期待明年你能夺冠】的短信。
沉斯问空姐要了热牛奶和毛毯,两人喝了牛奶盖上毛毯睡觉。
睡着前,席念听到亚斯和饕餮还在争论不休。
亚斯:“嗷,宝宝的肉!”
饕餮:“那是席念买给本君的肉。”
亚斯:“嗷,宝宝的锁骨!”
饕餮:“那是席念给本君的锁骨。”
亚斯:“嗷,宝宝的车厘子!”
饕餮:“唔,沉斯给本君买的。”
亚斯:“嗷嗷嗷嗷你欺负宝宝!”
饕餮:“……”欺负本君不会哭?
在英国的两个星期,席念天天和席慈视频询问恢复状况,席慈总说“很好”“不用担心”“你在那边玩的开心”。
席念转头问护工,护工拿的是她给的工资,说的更真实点,不过席慈确实每天心情不错,身体一直在逐步恢复中。
飞机在A市降落已是深夜,几人回家休息。
第二天,席念和沉斯一起去医院探望席慈,意外地在病房里看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席慈眼瞳一缩,紧张起来。
沉斯把买来的水果放在一边,席念问席慈:“妈,这位是?”
席慈眼神微闪,“朋友。”
“嗯……”席念看了男人一眼,“原来妈在A市有要好的朋友啊。”
护工捧着洗好的水果回来,听到席念的话,笑道:“对啊,白先生这段时间经常过来的。”
白?
席念大概猜到这人是谁,也知道席慈不在酒店的时候大约做些什么了,她看向席慈。
席慈移开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席念捏紧拳头,她需要非常克制才能忍住到了嘴边即将出口的话。
她现在很生气,要是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可能情绪不理智下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沉斯不了解实情,只察觉到席念的情绪不好,像是濒临临界点即将爆发。
“既然妈有客人在,你们好好聊,我们下次再来。”
席慈张嘴想说什么,看看席念,看看白溪,又闭上了嘴。
席念失望了。
沉斯轻轻地拉住席念的手,拉着她去地下停车场。
今天本来的计划里,他们探望过席慈后,要去秋水山庄把去英国的伴手礼带给杨文浩和潘美琴。
现在看来,还是回去好。
病房里。
护工看着情况不对,拿起包出去:“时候不早,我去买菜了。”
护工走后,白溪才开口:“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席慈点头,又摇头。
白溪没看懂:“什么意思?”
席慈目光恍惚,仿佛透过无边无际的天空看到了什么。
*****
***
席念上车后就歪头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沉斯没有问席念到底怎么了,给她一个可以思考的安静环境。
等红灯的时候,席念突然说:“能让大哥帮我个忙吗?”
沉斯问也不问直接答应:“嗯。”
“帮我和席慈做个亲子鉴定吧。”
红灯变绿,沉斯该踩油门的脚踩成了刹车。万幸车子本来就在等绿灯,没有启动,刹车没有任何影响。
好半响,沉斯忍住内心的波动踩下油门,小心地问:“你怎么突然会想……”
“饕餮说的。”席念神情疲惫,这疲惫不是因为时差还没倒过来,而是心理上的。
沉斯一愣,他明明对饕餮说过让他先不要说的,“他怎么会和你说这个?”
“……她为什么要谎报我的年龄?”
身份证上的年龄和实际骨龄不匹配。
如果饕餮所说的是真的,席慈绝对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不如说,席慈谎报年龄的原因更可疑。
饕餮,没有说谎的必要。
所以,一开始,他们就知道席念不是席慈亲生的。
沉斯叹了口气。
他曾犹豫过,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席念。
犹豫很久,还是觉得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