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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仙阁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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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淡然一派理所当然,“贵宝地名叫寻仙阁,满堂人都叫你主人,你自然不就是这寻仙阁的阁主了吗?”
    火炉轻哼冷笑,摇着头不置可否。
    “阁主大人能否将名讳告于我?说不定我能想起些什么。”
    何琼干脆站起来了指着她嚷,“你分明是来对主人不利的,现在还睁着白眼装糊涂?”
    岳淡然真是冤枉,明明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得了,上哪知道她家主人是哪颗葱,出于礼貌问一句,怎么就成了睁着白眼装糊涂?
    火炉见何琼拍地而起,索性甩袖子让满屋子人都站起来了。
    岳淡然瞧这些人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样,心说这寻仙阁主人比皇上气派还大呢。
    “柳寻仙。”
    岳淡然正出神呢,火炉就在上头说了这三个字。
    “什么?”
    “你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柳寻仙。”
    岳淡然点点头,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怪不得你家叫寻仙阁,原来是从你的名字来的。”
    麻姑嘴都气歪了,“主人,你真的任由这丫头放肆吗?”
    柳寻仙斜靠在椅子上,语气清冷,“反正咱们一天天闲的很,看看她耍什么花样就当打发时间了。”
    麻姑鼓着腮帮子不接话,岳淡然在下面心里不痛快了,她都已经这么卖力地表明心迹了,这帮人还认定她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闯寻仙阁的,更可气的是,这主仆议论人的时候可半点没打算背人,他们不尴尬她还尴尬呢。
    柳寻仙收敛了笑容,恢复本来正色,“你问了我的姓名,我告诉你了,你又叫什么?”
    “我连娘亲都忘了,更别说自己是谁了。”
    “这么说,你没名字。”
    “原来应该是有,可惜我给忘了。”
    “那就算了。带她下去安排个地方住,找人给她治伤接骨。”
    寻仙阁主吩咐的干净利落,下头的人执行的也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就把人蒙着眼带下去了。
    岳淡然前脚才被带走,织女就忙不迭地开口,“婢子们求主人万事谨慎,那女子行事乖张,武功不弱,若是真要下决心对付主人,恐怕防不慎防。”
    柳寻仙不答话,走到他的宝贝琴边拿手指摸摸琴弦,指头刚拨了一拨,织女就跪了,“若是平时,我们自然不怕,只是主人走火入魔,十分功力就只剩一分,不得不做万全打算。”
    其他三个紧跟着也跪,“主人,集我等之力,拼死赶她下山吧。”
    柳寻仙站起身,取了块丝巾细细擦拭琴弦,“她知道我走火入魔,要对我不利早就动手了,何必在寒潭救我?她敢在堂上挑衅我,自然是清楚我伤了元气,不能把她怎么样。她虽然断手断脚,可那些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伤,她要是拼尽全力同我一搏,以我现在的功力,恐怕真不是她的对手。她面对我时没有一丝杀气,连半分戾气都没有,她要的应该不是我的性命。她说她摔坏了脑子,我摸她脉时,的确有神思混乱之象,也不知她失忆是真的是装的,还是被人用药所致。她说与我似曾相识,我看她眉眼却也有几分熟悉,因她脸上刮伤太乱,又脏又污的看不清楚,待她养养皮外伤,我分辨了再说。”
    何琼等一一起身,“主人,就算她真是失忆什么都不记得,那她失忆之前是否是敌人派来对你不利的又未可知。她既然破了困龙阵,就是知道寻仙阁的秘密了。”
    织女也劝,“婢子等是怕,她原本是要对你行凶,阴差阳错摔坏了脑子才忘记初衷,保不准她什么时候想起来,与其到时一场纷争,不如我们趁她还糊涂,了结她一了百了,再怎么样也不该养虎为患留在山上啊。”
    麻姑也慌慌点头,“那女子身穿的衣料虽湿烂不堪,却也分辨得出是官锦,只怕她是朝廷派来的人。”
    柳寻仙冷笑,“不是官锦,是宫锦,她穿的衣服料子,刺绣花纹,都是妃嫔才有的裁制。这女子年纪轻轻,身上的秘密不止一点两点,她活着比死了值钱,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既然她没有逞凶的意思,你们也不必太过计较。”
    麻姑气不忿,咬牙道,“主人带她出寒潭时该一掌毙了她,她那时晕着,还不是束手待宰。”
    柳寻仙停了擦琴的手,眸子黑的深不见底,“当时我却有杀她之心,也差一点就动手,可到最后却怎么也落不了掌……”
    麻姑惊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其他几个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吭气。
    柳寻仙对手下人的惊诧察而不觉,反倒若有似无地叹,“现在看来,留她一命未必是坏事,白蝉把她当了宿主,要是当时我一掌劈了她,白蝉也会跟着消亡。等我功力恢复,把白蝉取回再做打算。”
    四女都不说话,各自去倒茶焚香,磨墨浇花,留柳寻仙一丝不苟地擦琴。
    七转八转地走了一会,眼套摘了,岳淡然才知道自己被带到柴房安顿了。
    她对这待遇倒没多大反感,仿佛睡柴房这事是她打小就驾轻就熟的,破草堆睡了个饱,醒来时身上的水还没干透。
    原本就打算要洗个澡的,照眼下的情形,估计指不上别人了。才打开柴房的门预备出去找水,就被从天而降的白衣侍子拦住了去路,“主人吩咐,不许姑娘离开客房半步。”
    客房?破草堆也敢叫客房?这幽默感不是柳寻仙的就是织女大人的。
    “我就是想去烧水洗洗身子,我这一身脏一身伤的,不弄干净了怎么接骨敷药?”
    侍子皱着眉头犹豫了;她再接再厉,“你家主人吩咐收留我,又不是拘禁我,就算不把我当上宾,起码也得当个人,我不求你们为我做这做那,我自己做你们给指条路总行吧。我这脸伤都都要结痂了,你们寻仙阁都是英朗貌美之人,怎么不知道毁容伤身的苦楚,只当可怜可怜我吧。”
    打蛇七寸,侍子果然被说动了,“既然如此,请姑娘不要离开清宁轩,姑娘去哪,我也要寸步不离地跟着。”
    “我还怕你不跟着呢,要不然我去哪找烧水的厨房?”
    “厨房就在柴房旁边。”
    侍子在前,岳淡然在后面一瘸一拐,“小哥怎么称呼?”
    “你我萍水相逢,姓名就不必了。”
    “我问你名字又不是向你攀关系,你既然要与我寸步不离,我们总还要说话的,你也不想我总‘小哥’,‘小哥’地叫你吧,有个名字好称呼啊。”
    “清风。”
    “哦,原来是清风大人,失敬了。”
    清风看都不看她一眼。
    “清风大人,你刚才说我不得离开清宁轩,这清宁轩是寻仙阁的什么?”
    “清宁轩是寻仙阁的厨房和柴房。”
    老天,柴房厨房玩什么高雅,还清宁,还轩!
    “清风大人,时辰不早了,不知你们吃了晚饭没有?”
    “吃过了。”
    “哦,那给我留饭没留?”
    “才刚倒是有人给你送饭,只不过你正睡着,就拿回去了。”
    “哦。”
    岳淡然在心里把送饭的骂了几骂。从断崖醒来时她就觉得饿,当下已是头昏眼花,进了厨房门的门就找了一圈剩饭,满屋子涮洗的干干净净,锅里连点锅巴渣都看不见。
    
    第96章 接骨敷药
    
    清风站在门口,也不帮忙,目不转睛地盯着岳淡然的一举一动。
    岳淡然拖着残腿烧了水,找了个洗菜的木盆,盛水洗脸洗头,洗干净了又泼了水,重换一盆,不紧不慢地做脱衣服的样子。
    清风沉不住气了,看她的眼神也开始闪烁,“姑娘,你……”
    “是我失礼了。清风大人,您要觉得不好意思,就请帮我从外面把门关了吧。”
    清风白着脸退出去;她见门关紧了,才忍着痛把千疮百孔的血衣从身上脱了下来,用水把伤口洗净擦干,细看了手臂小腿的断骨,狠心把折出来的都硬接了回去。
    接骨时虽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嚎了两声。
    清风以电光火石之速冲了进来,才看了一眼又以电光火石之速冲了出去。
    岳淡然原本还疼得厉害,瞧清风那个憨样子却反倒乐起来,笑嘻嘻地喊,“清风大人,劳烦您帮我弄身换穿的衣服。”
    清风在外头红透了脸,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望天大叫一声,“明月。”
    岳淡然在里面嘴还没合拢,厨房的门就开了一个小缝,从外面扔进来一套白棉布的女子衣衫。
    她拐着脚走过去把衣服穿戴齐了,慢条斯理地开门出去。
    “清风大人,多谢了。”
    清风不敢看她,一身不自在。
    岳淡然越发笑的开怀,“我把手脚的骨给正了,忍不住疼才叫了几声,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接不上了。”
    清风咳嗽两声不接话,她笑眯眯地继续说,“你家主人许诺要找人给我接骨治伤,半天了连个大夫的影子都没看见,求人不如求己,请清风大人带路去药房,我自己抓内服外用的药。”
    清风站在瑟瑟风中,又开始左右为难,“主人吩咐姑娘不能离开客房,我带你来柴房烧水梳洗,已是破例,药房在静宁轩……”
    “请明月大人去回禀你家主人,求他示下啊。要是不想我知道寻仙阁的格局,再把我眼睛蒙住走就是了。”
    清风看了看她虽洗净了却还满是血痕的脸,不得已又向天大叫了一声“明月”。
    明月来见柳寻仙时,柳寻仙正在卖弄风流地弹琴;明月站在门口听完一曲才敢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何琼先开口问了。
    明月躬身道,“那位姑娘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了就想要洗澡,清风带她去了厨房,她就在厨房自己烧水梳洗了。”
    麻姑的脸都团成一坨,“在厨房梳洗了?她拿什么梳洗的?”
    “好像是洗菜的木盆和刷碗的巾布。”
    织女打了个冷战,“亏她下得去手,不嫌油腻。”
    柳寻仙却不在意,“随她糟践吧,之后找人收拾就是了。你来就是为了禀报这个?”
    明月低了头,心里着实有些忐忑,“那位姑娘说,主人答应了找大夫帮她接骨疗伤,半天却不见人,求人不如求己,她梳洗完了把骨正了,现在想去药房抓药。”
    柳寻仙来了兴致,“她还会抓药?”
    “她倒没说自己会抓药?就是求清风带她去药房。”明月扯扯袖子,回答的很是谨慎。
    何琼冷哼,“无端端想去药房,说不定要意图不轨,主人不可纵容她为所欲为。”
    织女也帮腔,“随便给她几副伤药擦就是了。”
    柳寻仙手抚上琴,“她想折腾就由她,你们都不好奇她能折腾出什么乱子来吗,我可在等着看。叫清风盯紧了,她抓什么药,怎么配怎么煎都写张方子来我看。你去吧。”
    明月依言退出去了,四女侍咬了一只曲子的牙,这边琴音刚落,何琼就抢了一句,“主人,不如我过去药房瞧瞧?”
    柳寻仙擦擦手指站起身,“想去就去吧,别任性起冲突,记得把方子带回来。”
    何琼进药房的时候,清风明月正在登梯子取药。
    岳淡然拿了秤,将药称了分成十份,一味一味地捡好;她不碰药柜,自然动不了什么手脚,何琼也不好说什么,且见她换了衣服,没有了初时的肮脏凌乱,看着也顺眼了许多。
    脸上的伤却还是横七竖八的扎眼。这些血痕要是在别处,兴许是微不足道的皮外伤,偏偏伤的是脸,不留疤也会留痕,毁容是一定的。想到这,何琼心里也有些异样,这女子五官端正,眉眼之间自有风情,若不伤脸,定然也是个美人。
    何琼一进门岳淡然就知道了,规规矩矩打招呼,叫了声“大人”,谁知人家理都不理她,就只站在门口盯着她看。
    嫌清风明月不够,又派了个人来监视她?
    岳淡然不以为意,把药配好,动手要包。
    何琼这才从门口走进来,走到案台前看了一眼冷笑道,“姑娘也太不仔细了,这十包药的分量捡的不太一样。”
    岳淡然也笑,回话的口气淡淡的,“第一日服的和第十日服的,药量当然有差,十包药成分分量都分毫不差,省事倒省事,到底不如把功夫下得仔细些。”
    何琼不禁吃惊,皱眉向清风明月问道,“药方在哪?可抄录了?”
    清风明月对看一眼,摇摇头,“抓了哪几味都知道,分量只是大概,不确定。”
    何琼满心失望,咳嗽一声,“记下什么就誊出来什么。”
    岳淡然在一旁忍不住笑,“何琼大人想要我的药方吗?您同我说一声就是。我想着自家抓药不像与人看病,嫌麻烦才没写,现在写给你也不费什么功夫。”
    她手脚利索地把药方写了,写完了一张又写了一张,又开口求清风明月登梯子取药。
    何琼拿过那两张纸,皱眉道,“你到底要配几副药?”
    “高崖摔落,脏腑伤的不轻,刚配好的是内服汤药,去淤化积,现配的这一副外用续骨养筋,一半蒸一半冷捣,和匀涂在夹板里正骨。”
    何琼斜眼看看她的残腿断手,轻哼了声也不接话。
    “何琼大人拿这两张方子去交差够不够?”
    岳淡然笑的似无心机,何琼反倒有些尴尬,“你从前到底是学医的还是学武的,哪有人年纪轻轻学通了两样的?”
    “从前的过往不记得,脑子里几十本医书,几百条熟方却都还在,想来似乎也曾废寝忘食地用功过。我也不知自己抓的药对不对,搞不好一吃不好反倒吃死了呢。学通没学通,还是请你家主人看过方子做个判断,兴许我连江湖郎中都比不上也未可知。”
    何琼拿方子来回柳寻仙,柳寻仙细细看了药方,心里暗暗吃惊。
    麻姑见主子形色有异,就细细问了何琼,众人都有些吃惊。
    柳寻仙似笑非笑,“方子没什么古怪,用药极巧,味味对症。何琼说她把十天的药都酌情酌量,细致至此,倒也难得。”
    织女探身看了一眼,“既然药方没什么古怪,主人何以面生愁容?”
    柳寻仙伸手轻点药方上的字,“她的配方用药之法,似乎出自药王庄。药王庄的人,向来专攻医毒,无人会武。她又与朝廷有关,身份实在可疑。望舒,你去黑虎崖见辛左使,请他彻查这女子的身份。”
    望舒领命而去,柳寻仙屏退众人,走到桌前拭了香炉旁飘出的一丝灰,转身进了密室。
    何琼离开药房后,趁着清风明月不注意,岳淡然又偷配了一副药,方子没写,是因这副药用料不是至真至贵,就是至稀至罕,她怕柳寻仙看了心疼。还好用料不多,混杂在另两副药里取了,名贵的几味,她若无其事地悄悄拿好,夜里回去取出来磨碎捣烂微火调成膏,用瓷瓶装了,冷凝后涂在脸上,撕一块衣衫上的棉布,包在头上挡风。
    脸上的伤想不留疤痕,用药的前七日都不能见风,她每日除了煎药出恭,不是躲在柴房里睡觉,就是等清风明月送饭吃。
    吃到第八日实在受不住,清风送饭时,岳淡然厚着脸皮问了句,“清风大人,住柴房我不在意,只是这吃的实在太素了,每日青菜豆腐,半点油星不见,我断着骨头,伤着肝肺,就算不补人参雪莲,也该吃点肉食才好得快。”
    清风嘴张了张刚要开口,被明月抢先,“那日在药房,姑娘也不是没拿人参雪莲,我等看你取的分量少,也就没声张,你是补完了还想再补?”
    岳淡然脸红了红,吞吞吐吐,“我不是想多要人参雪莲,就是想吃些荤,日日吃萝卜,人都要成兔子了。”
    明月清清嗓子,“这个我们无能为力,我家主人是胎里素,自幼没吃过一口血食,我等也是吃素吃惯了的。你每日吃的与我们吃的并无两样,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我们起锅灶另做吧。”
    岳淡然脑袋嗡嗡的响,“你家主人自幼吃素?他是要修道求仙?怪不得贵府叫寻仙阁。可惜那么个俊俏公子,不求佳人偏求仙,不知天下有多少女子要伤透了心。”
    明月被口水呛了个抖,“你妄自揣测什么?我家主人只是吃素而已,天下间吃素的都是要修仙的?”
    清风在旁摇头轻叹,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咽了回去。
    
    第97章 偷鸡摸狗
    
    求诉未果,还差点惹恼了看守大人,岳淡然灰溜溜地告个晚就回了柴房。
    清风看明月一眼,压声道,“都八天了,你我日日在这守着,主人问也不问,我们要不要去回一声。”
    明月看了一眼柴房门,等里面火光熄了才轻声道,“没什么异样,主人也未召见,你要是不怕麻烦,回一个也好。”
    明月跳上房檐,眯眼打盹;清风飞身去了,刚走到安宁轩门口,麻姑就迎上来问,“怎么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出事了?”
    清风脸红了红,调匀了气才往屋里走;麻姑气他不理人,织女偏又走来调侃,“几日不见主人,他心下想念了吧,找个缘故跑来的。”
    清风进门时,柳寻仙正拿着笔在画什么,何琼与望舒在一旁磨墨伺候。
    何琼看见清风就开口问了句,“那丫头怎么样,还老实吗?”
    清风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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