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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关二爷的罗曼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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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汉子心头一个寒颤,敛起眸光,道:“关羽也在这客栈之中,他是丞相敬重之人,若是——”
  “嗯?”那人缓缓睁开眼,年轻的脸庞被大火照亮,带着残忍的味道,“关羽,一个不知好歹的叛徒,更该死!”

  启程

  大火已经从外面蔓延进来,客栈里到处弥漫着呛人的烟气,住客门惊叫着往大厅跑,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浮生抬袖遮住鼻孔,在浓烟中摸索着下楼,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往前倒去。浮生心中大呼倒霉,正挣扎着想要扶住一旁的栏杆,突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放开我!不用你管!”浮生伸手捶打着那人的肩膀,却猛然被搂得更紧。
  关羽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别闹!小心吸入太多烟!”
  湿湿热热的气息扑洒在脸上,显然关二爷与她贴的很近,浮生心里一下子便乱了。
  “二爷,你在哪儿?”
  是苏泠娇柔的声音,浮生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伸手便去推关二爷,嗔道:“你去找你的苏姑娘,我自己可以,不用你管!”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怕浮生逃开似的,又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臂。
  浮生气不过,这算是什么?一边与别人不清不楚,一边又来惹她,她叶浮生才不是这么犯贱的人!
  “放开我!”浮生的声音里已带了怒气。
  关羽只是不肯松手。
  浮生大怒,情急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他的手臂便咬了下去。鲜红的血液霎时浸湿衣袖,染红了一大片。为了让关二爷松手,浮生这一口下去,着实用了全力,丝毫都没留情。
  关羽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强忍住臂膀上的疼痛,依旧揽着浮生不肯放手。
  浮生明显感觉到关羽的胳膊颤了颤,她的心便也跟着颤了颤,她茫然松开口,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大概察觉到浮生的异样,关羽怔了怔,然后抬起一只手,为浮生遮住口鼻,沉沉说了一声‘对不起’。巨大的挫败感袭来,压得关羽有些喘不过气,可能真的是他做错了,他不想让浮生难过的,当年许都初见之时,她是那么快乐的一个人。
  浮生听着关羽低沉的嗓音,缓缓闭上眼,突然觉得好累,于是脑袋往他肩上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浓烟中火光一闪,有燃烧着的柱子咆哮着向这边倒来,顷刻便到了跟前。来不及多想,关羽抬臂一挡,只听‘呲拉’一声响,那柱子被撞飞到一旁,立刻便有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关羽急忙打开披风,见浮生好端端窝在他怀里,放了心,这才感觉到胳膊上那难以忍受的灼痛感。
  *
  浮生悠悠醒转,看一眼头顶的纱帐,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你可算是醒了!”清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浮生转眸,见苏泠抱臂立在一旁,目光里全是不耐烦。浮生被这目光盯得十分不爽,干脆闭上眼,就当没听见。
  苏泠一跺脚,怒道:“你还摆起谱儿来了,若不是二爷吩咐,我才不管你呢!”
  浮生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没让你管!”
  苏泠一听,更加生气,挽起袖口叉腰嗔道:“我说,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二爷——”
  他?浮生心头一紧,蹙起眉,等着苏泠接着说下去。
  苏泠目光转了转,打住这个话头,转而说道:“我警告你,你呀,趁早别打二爷的主意。二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我与二爷青梅竹马,从小便在一起长大,你才认识他多久,怎么能比得上我与他的感情深厚?”
  浮生勾唇冷笑,翻过身对着里侧,懒得与她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苏泠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那日关二爷舍弃她而去救苏泠,她就已经心中有数,不过,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犯不着被人这么反复的提醒!
  苏泠见浮生不理她,气得不轻,道:“你还不理我?好啊,本姑娘还不伺候了呢!”说着,复看一眼浮生,气呼呼地甩袖而去。
  *
  浮生背了包袱出门,看一眼坐在桃花树顶上的苏泠,转身毅然往外走去。
  “喂!”苏泠急忙跳下来,伸开手臂拦住浮生去路,道:“你去哪儿?你不能走!”
  浮生挑眉看她,淡笑道:“你不是讨厌我吗?”
  “是讨厌你!”苏泠冷哼一声,翻个白眼儿,“可二爷让我照顾你,他还没回来,你若是走了,我怎么跟他交差?”
  “你就说是我自己非要走的,你拦不住不就行了!”
  苏泠不以为然,嫌弃道:“你又不会武功,凭我的本事,怎么可能拦不住你?!”
  浮生无语,于是随口敷衍一句,道:“你可以说我是趁你不注意,偷偷溜走的。”
  苏泠认真的思考片刻,似是十分满意这个理由,于是点点头,道:“你走吧!”
  浮生正要转身,却听苏泠又缓缓开口,道:“其实你也可以留下来,我给你一个同我公平竞争的机会!”
  公平竞争的机会?
  浮生摇头轻笑,第一次觉得这个苏泠其实也有挺单纯的一面儿。
  “我要走,绝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关二爷!”如果一个男人始终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那么留在他身边不过是徒增烦恼。
  她叶浮生的对手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关二爷心中那不知所谓的重重顾虑。
  苏泠挑起眉梢,略有所思。
  浮生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
  马蹄声疾,在河岸上停下。
  浮生回头,见关羽跳下马,目光慌乱地在人群中搜寻一番,最后落在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浮生凝眸浅笑。
  关羽牵马走上前,沉声道:“真的要走?”
  浮生点头。
  关羽心口一沉,知道她去意已决。
  “什么时候回来?”
  浮生笑笑,没有吱声。
  关羽眉心一蹙,猛然攥住她的手,道:“不要走——”
  浮生轻笑摇头,默默抽回双手,转身向大船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退了回来。关羽以为她改变了主意,眼中似有惊喜,却见浮生只是伸出手,摸了摸赤兔马的脑袋。
  赤兔马长啸一声,抖一抖脖子上的鬃毛,伸出脑袋在浮生肩上蹭了蹭。
  浮生心头一酸,眼角便红了。
  关羽扳过她的肩膀,抬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还是跟我回江夏吧!”
  浮生摇头,泪水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涌了出来。
  关羽从袖口摸出那把珠玉匕首,塞到浮生手里,浮生愣了愣,终是没有拒绝。她张开嘴,想跟关二爷说句什么,终是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便转身向大船走去。
  身后传来关羽的声音,“我跟苏姑娘——”
  浮生顿了顿,没有转身,只是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她全都明白。
  “不是你想的那样——”关二爷抬眸看着浮生快步进了船舱,声音悄然低了下来。
  船家收起船锚,大船缓缓离岸。
  浮生挨着窗子坐下,转眸见关二爷依然牵马立在岸边,孤零零的身影异常萧条落寞,心头不由狠狠痛了一下。
  “若是想回来,只需捎封信过来,我亲自去接你!”
  关二爷暗哑的声音贴着水面幽幽传来,浮生放下帘子,默默依靠在窗前,闭上眼听着‘哗哗’的拨水声,只觉心里一下子空了起来。
  *
  船行了两日,也不知到了哪里。
  为了方便,浮生此行穿的是男装,她将墨发高高挽起,俨然一位倜傥风流的翩翩佳公子。
  入夜时分,船上挂起了灯笼。船家控制了船行的速度,准备过了前方不远处的关卡,便泊岸停船。
  船只在关卡处被拦了下来,大家以为这次也会像之前一样,只是被官差盘问两声,便可以顺利过关。
  可船家在卡口处待了半天,依旧不见回来,船上众人感觉不对劲儿,都纷纷出舱,走到甲板上来。
  岸上灯火晃了晃,有人提着灯笼上来,走近一些,众人才发现不是船家,并且也不只一人。这些来人提着兵器,身着软甲,俨然官兵打扮。
  船上众人面面相觑,只觉有些不对劲儿,却不知道是何事。
  领头那人打量一眼大船,抬手喝道:“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
  船上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悉数被这群人抓起来,带上了岸。
  船客中有人质疑,“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都只是些寻常的百姓!”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这些官兵只是机械似地押着他们上前,驾轻就熟,根本没有要解释甚至答理他们的意思。
  浮生只觉事情很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按照常理,如果他们中有人犯了事儿,被抓上来盘查,直接在岸上不就行了,不至于一直将他们往远处送。
  反正走了很久,一行人才停下来。
  浮生放眼一瞧,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排排帐篷,一堆堆篝火,她再熟悉不过!
  这是——
  军营?!

  大牛哥

  他们竟然被带到了军营?!
  浮生顿时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很快便得到证实,他们的的确确是被抓了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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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浮生躺在营帐中硬梆梆的木板床上睡觉时,她突然特别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就连这次穿越,都不过是一场梦境,只要醒来,她还好好地在上海的家中待着,该咋腐败继续咋腐败。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浮生无精打采地站在营帐外,看着一顶一顶绵延十数里的帐篷,心中一阵绝望:这果然不是做梦。
  *
  因为浮生瘦瘦巴巴,用胖军曹的话说,就是个‘怂’货,于是便被编到了火头军,负责淘米洗菜等活儿。
  浮生十分高兴,好歹不用真枪实弹地去跟人拼命,又有时间策划逃跑,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同时被分在火头军的,还有一个同行的船客。他被分到这儿,是因为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上战场自然只能是做炮灰的命,军曹十分不喜欢。念他有些蛮力,便送他火头军里做些抗米抗面的粗活儿。
  这人名叫大牛,虽然一天到晚总是咳个不停,却待人极好。大概是同病相怜的缘故,他对浮生便多了一层照顾,浮生也常常将好吃好喝的偷偷藏起来,留给他。
  迷迷糊糊过了七八天,浮生才终于弄清楚,原来他们是被东吴的水军抓的壮丁,而他们屯兵之处名为柴桑,统领他们的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周瑜周公瑾。
  浮生简直懵了,这也太狗血了!怎地她前脚还跟着刘皇叔混,后脚一个华丽转身,便跑到孙权的地界上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已经集齐三国君臣,不知可不可以召唤神龙,送她回现代?
  大牛显然比浮生淡定的多,人家每天照样好吃好喝,有活儿的时候扛扛麻袋,没活儿的时候便坐在帐篷下,望着天空默默发呆。
  大牛其实是个挺沉默的人,一天到晚也说不了几句话,浮生认为那大概是因为他身上有病的原因。
  浮生几次表示要帮大牛看病,都被他严词拒绝了,他好像很怕别人知道他生病的原因似的。大概是职业病,浮生见他整日咳个不停,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大牛大概对浮生也很无语,不知道他为什么总不肯跟他一起洗澡,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当然了,他不知道,浮生就是个娘们儿。
  *
  这几日,营里到处传言,曹操领兵八十万南下,扬言要荡平东吴。
  周瑜已经被召回武昌商议对策,他们这些人之所以被拉来做壮丁,也正是东吴为了抵御曹操,不得已而为之。
  浮生将听来的八卦告诉大牛,大牛变得愈发沉默起来,咳得也更加厉害。
  男女有别,浮生便申请了看管灶房的活儿,每天独自睡在摆放炊具的帐子里。
  这天半夜醒来,忽听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浮生连忙爬起身,往外一瞧,原来大牛正弯腰进了帐篷。
  “大牛哥!”
  大牛听到声音,轻声道:“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来喝口水!”
  浮生见他声音干哑,脚步虚浮,知道他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忙跳起来倒了一碗水递到他面前。
  大牛挨着浮生的铺盖坐下,‘咕咚’‘咕咚’灌下几口水,抬袖抹一把嘴角,又猛烈地咳嗽几声。
  浮生已点燃了油灯,借着火光一瞧,见大牛嘴角竟渗出许多鲜血来,不由大惊。
  “大牛哥!”
  大牛满不在乎的笑笑,抬手抹去血迹,道:“没事儿,老毛病了!”
  浮生愤然指着他,道:“你别骗我了,你这症状,分明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大牛一愣,一把捂住浮生的嘴,‘哗啦’抽出一把短刀,抵在浮生颈间,顿了顿,半天没有下手。
  浮生吓得魂飞魄散。
  良久,大牛终是叹了口气,收回刀,低声道:“你既然看了出来,就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就死定了!”
  浮生‘唔唔’几声,连连点头。
  大牛松开手,道:“对不起!”
  浮生口中说着没事儿,心里却觉得十分憋屈。这大牛的身份也莫名神秘起来,怎地受了伤,还不敢让别人知道?他之前一直不肯让她帮忙看病,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大牛扶着柱子起身,捂住胸口咳嗽几声,就要往外边走,手腕却猛然被人抓住。
  大牛讶异地转眸,见浮生望着他,郑重其事道:“大牛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将你受伤的事儿告诉别人!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帮你看看,否则等不到别人杀你,你自个儿就先病死了!”
  大牛盯着浮生的双眸沉默半天,终于默默点了点头。
  浮生松一口气,不由凝眸而笑,两只眼睛笑成了两条弯儿。她帮大牛把了脉,知道伤口在胸部,也没多想,伸手就要去解大牛的衣带。
  大牛别扭地别过脸。
  浮生一愣,也觉有些不合适,虽说她现在是男装示人,可毕竟不是男人。不对,如果他真的是男人,那将会更加别扭!
  大牛自己解开衣带,将半个胸口露出来。
  浮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只见他的胸口处,竟然有一个拳头的伤口,虽然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可大概因为处理的粗糙,许多地方受了感染,已经化了脓。
  难怪他咳得这么厉害!
  看这伤口,大概是被钝器所伤,伤的这么严重,对方明显是要置他于死地。
  浮生从包袱里摸出医具,帮他清洗了恶脓,洒了些药粉上去,然后包扎好伤口,简单的做了些处理。
  因为没有药材,她不能给他熬制汤药,故而只得先做这些简单的处理,心里则盘算着改天去医帐里偷些药来。
  大牛系好衣服,突然毫无预兆地抓住浮生的手,使劲儿握了握,道:“好兄弟,谢谢你!”
  浮生一阵尴尬,默默抽回手。
  大牛一愣,只觉浮生的手细细滑滑,搅得他心里莫名一阵慌乱。
  *
  正是开饭的点儿,药帐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
  浮生溜到帐子边儿,左右看看无人,这才抬手轻轻掀开帘子,麻溜地闪身钻了进去。
  浓郁的药草气息扑面而来,浮生在盛药的格子前站定,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挑了一些放入随时携带的袋子里。
  因为太过于紧张,桌子上散落了一些残渣,浮生抬袖将那些残渣擦掉,正要转身走人,忽听帐外响起脚步声。
  完了,她要是这么出去,指定会被他们给逮个正着。军营里,药草可是珍贵资源,若是被人看到她偷了这么多,还指不定怎么罚她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
  浮生慌张地转过头,四处看了看,来不及多想,便踩着桌面笨拙地爬到药柜上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阴影里。
  两个军医交谈着走进来,在一旁坐下,你来我往地商量着事情。
  浮生在上面急了一头汗,恨不得这二人赶快出去,可这二人偏偏越聊越有瘾,聊得浮生腿都抽筋儿了,才一前一后出了药帐。
  听到脚步声走远,浮生小心翼翼地探脚踩在桌面上,往药柜下下。
  脚下突然一空。
  “妈呀!”浮生压抑地尖叫一声,整个人仰面摔在地上,摔得她龇牙咧嘴,半天没有动弹。
  *
  大牛见浮生一瘸一拐进了帐子,头上一块乌紫,膝盖上的衣服也磨破了几块,奇道:“你怎么了?”
  浮生疼得双眼泛着泪花,道:“我去帮你取了点儿药回来!”
  大牛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大包东西,明白过来,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浮生弄得浑身是伤,原来竟是为了他。
  “谁让你给我偷药了?我不需要!”
  浮生挪到椅子上坐下,捏着袖口按在嘴角止痛,道:“我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你不要也得要!”说着,扶着腰起身,就要去取砂锅熬药。大牛这病拖得已经太久,早些吃药,就可以早点儿好,以免留下病根儿。
  大牛心疼地瞪一眼浮生,一把将她摁在椅子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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