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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关二爷的罗曼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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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道:“我是大夫,我跟你们一起去!”
  关羽蹙眉审视她一眼,显然有些吃惊,他顿了顿,默默点了点头。

  木讷

  甘夫人听到窗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忙掀帘迎出来,目光落在关羽身上,猛然一喜,不由自主地上前攥住他的衣袖,眼圈儿一红,道:“二叔可算来了!”
  关羽的目光僵了僵,颇有些不大自然。他俯身作礼,借势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袖,恭敬道:“嫂嫂莫急,且带我们进去!”
  甘夫人听到‘嫂嫂’二字,不由一怔,又听见关羽说‘我们’,这才留意到他身边除了芸儿,还有别人,于是将目光往旁边一转,不由一愣,脸色略略尴尬起来。
  浮生一直紧跟在关羽身后,自然将甘夫人方才无意识的动作全部看在眼中。她看见甘夫人看关羽的眼神儿,已有些讶然,又见她扯住他的衣袖,不由将眉头蹙了蹙。
  “夫人,我们见过面的!”浮生沉声寒暄,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
  甘夫人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下一刻,又迅速恢复了平和稳重的神色。她清一清嗓子,点头柔声道:“正是呢!但不知这一大早的,姑娘为何会与二叔同来?”
  内室里传来几声咳嗽,关羽面色一紧,有些着急了。他轻蹙起眉,出声打断了浮生与甘夫人的对话,提醒道:“回禀嫂嫂,这位姑娘是个大夫,快让她给糜夫人看看吧!”
  甘夫人目光一收,微露尴尬之色,忙伸手掀开布帘,道:“快请进吧!”
  浮生便提足迈进了内室,转过屏风,便见一个长相端淑的少妇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灰暗,目光痛苦,眉心布满了豆大的汗粒。
  她的呼吸短而急促,扶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不时地猛咳几声。
  甘夫人凑到床前,轻声道:“嫂嫂,二叔来了!”
  糜夫人稍稍抬眸,目光转了转,蹙着眉没有说话,又猛烈地咳了几声,这一咳牵动肺腑,令她的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成一团。浮生看了,不由心口揪起,只觉自己的身子也瞬间不大好了。
  关羽上前,俯身拜道:“嫂嫂受苦了,关羽带了大夫来!”说完,忙将浮生让到床前。
  浮生凑上前,轻坐在床沿儿上,倾身将两指往糜夫人腕上晚上一搭,只见她的脉象乱成一团,几乎全然没有头绪,正是哮喘的症状无疑。浮生连忙示意关羽打开窗户,又吩咐芸儿道:“快拿一碗热水来,要用那炭炉上刚刚烧开的!”
  芸儿听了,忙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倒水。
  浮生扶着糜夫人坐起,让她的身子微微保持前倾,轻声唤道:“夫人可是能听见我说话?”
  糜夫人痛苦地微觑着眸子,轻轻点了点头。
  浮生心中一喜,意识还算清醒,应该问题不大。她见芸儿已端回了热水,忙接过来,放在糜夫人鼻侧,滚水上的热气顿时荡荡悠悠地流入糜夫人的鼻翼间。
  浮生道:“夫人不要着急,我是大夫,请夫人用力地吸几口气!”
  糜夫人微张着嘴,用力地吸了两口水汽,顿时觉得干涩的喉间似有润湿,呼吸也稍稍畅快了一些。
  浮生指了指一旁的枕头,甘夫人忙拿过来递到她手里。
  浮生将枕头放在甘夫人身后,扶她靠坐在床头,然后迅速从袖口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皮囊,打开来取下几枚银针,小心翼翼地分别刺入糜夫人的定喘,膻中,内关,神门等四处穴位。
  周围安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大家紧张的喘息声。
  关羽在一旁看着浮生抬着纤纤玉指拨动那银子,那般认真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里都只剩下了她和她的病人。
  她的睫毛好长,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随着眼眸的转动,轻盈地飞舞着,煞是好看。不知为何,关羽感觉自己的心底隐隐有些烦闷,于是忙别过头,不再去看浮生。
  糜夫人的身体渐渐放松起来,大概过了一刻钟,便听她的呼吸顺畅许多,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暗淡,并且,连咳嗽也止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浮生见糜夫人的呼吸已经平稳,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丝淡淡的红晕,便拔了银针,扶她平躺下来,拉开被褥为她轻轻盖好。
  糜夫人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她的目光轻柔地落在浮生身上,声音仍有些疲惫虚弱,道:“多些姑娘相救之恩!我这身子骨不争气,不能起来致谢,还望姑娘见谅!”
  这声音亲切和蔼,浮生心中一暖,忙道:“夫人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糜夫人微微点头,将目光转到关羽身上,道:“二叔也辛苦了!”
  关羽见糜夫人身子已无大碍,不由松了一口气,道:“嫂嫂何必见外,请千万保重身子,待它日见了兄长,关羽也好交差!”
  大概是想到了刘备,糜夫人的嘴角不由挂起一丝笑意,她看一眼身旁的甘夫人,道:“你与二叔替我招待好这位姑娘!”
  甘夫人轻笑道:“姐姐且放宽心,只管好好休息便是!”
  *
  糜夫人身旁留了甘夫人和芸儿照应着,关羽则引了浮生走出内室,两人在外间的席子上坐下来休息吃茶。
  关羽低头看着茶碗,闷闷的,没有说话。
  浮生抬眸直勾勾看着他,心里颇有些不大高兴,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躲避着她的目光!人家帮你治好了嫂嫂的病,你好歹有点儿反应哇!这么干巴巴地坐着,到底是几个意思?
  浮生瞪着关羽看了多久,关羽便低着头喝了多久的茶。
  “将军若无话说,浮生便告辞了!”浮生生了气,就算是木讷闷骚,感谢的话总会说上一句吧!
  关羽见浮生起身要走,惊慌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今天的事儿,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关羽手心的温度暖暖传至心口,浮生目光一转,嘴角不由自主地挂起一丝笑意,道:“将军不必客气!”
  意识到自己竟攥着人家姑娘的手腕,关羽不由心头一慌,猛地甩开,局促道:“关某冒犯了!”
  浮生嘴角绷着笑:哪里冒犯?就算这便是冒犯,人家也心甘情愿让你冒犯哇!
  这样想着,不由又眯起眼睛痴痴一笑,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正低头高兴间,又听关羽道:“姑娘今日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关某它日定会报答姑娘!”
  “谁要你的报答!”浮生一囧,想来关羽是想着之前对她的冷漠态度,故而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生出一丝顽皮之心,故意拿话逗她,“那就请将军说说,将军要怎么报答浮生?”
  关羽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
  傻瓜!浮生轻笑,不是早就报答过了吗?那日的包子,还有银子,人家可都好好地记在心上呢!
  浮生调皮地挑挑眉梢,“将军要报答,只需答应浮生一件事便可!”
  关羽凝眸,郑重道:“姑娘请讲!”
  浮生粲然一笑,“你呀,只需收下我送来的锦被便好!”说着,离席起身,朝关羽一拱手,二话不说,便潇洒地出了大门。
  关羽愣愣地看着浮生飘然远去,良久,不由伸开手掌,蹙眉低头看一眼,仿佛手上还残留着人家姑娘腕上滑滑嫩嫩的触感——

  铜雀台

  眼前两座高高的亭台拔地而起,向上直穿云霄。
  浮生仰着头,直仰得脖颈酸痛,才勉强看到两根圆圆的尖顶,尖顶上镀着金,在柔和的阳光下,熠熠发着光。
  高台四周皆高悬着彩色的旗帜,在风中烈烈摆动。两台并非孤立存在,而是有两条雕栏玉砌的木桥横贯在半空之中,勾通往来。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这番宏伟,正当得起这句诗!
  浮生看一眼华表横梁上的文字,因为是篆体,故而仔细辨认半天,方认出正是‘铜雀’二字。
  “铜雀”?!浮生心中一动,难道这便是三国史上,那座鼎鼎有名的铜雀台?
  浮生简直不敢相信,她不过随便在相府的园子里走一走,竟这样不知不觉地的走到了传说中的‘铜雀台!’
  浮生激动不已。
  未穿越之前,她可是旅行圈小有名气的资深驴友,平日除了耗在实验室拨弄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体器官,最喜欢的便是背着旅行包,天南海北地到处流浪。如今既然身处于鼎鼎大名的铜雀台下,不进去见识一番怎么可能!
  于是提起裙裾,拾级而上。守卫的甲兵见过浮生,知道她是丞相请来的贵宾,故而未加阻拦,所以浮生很顺利的便进入到了铜雀台的内部。
  内部一层是空旷的大厅,厅内矗立着几根合抱的大理石柱子,柱子上精雕细琢着色彩艳丽的图案。每一根柱子的半腰处,皆点着一圈蜡烛,将厅内的光线勾勒得温润而柔和。
  柱子之间的空地上,整齐地铺放着两排席子,矮桌。矮桌上又放置着一些金杯银盏,以及煮酒用的小火炉等物,看上去像是常常举行宴饮的地方。
  浮生的素手一一拂过这一根根大理石柱,轻移莲步,向大厅深处走去,她身后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
  转过硕大的屏风,是一处回旋楼梯,一圈一圈往上延伸,直达高台顶端的观景台。浮生站在楼梯上,扶着扶手,探出身子往天井上方观望,只见井高不见顶,不由感到一阵眩晕,忙收回身子,定了定神,然后继续往上攀爬。
  一阶一阶,也不知爬了多久,直累得气喘吁吁,腰都快要直不起来,才总算到达了最顶端的观景台。
  观景台四面皆镶着巨大的折窗,此时悉数洞开,隔着飘飘摇摇的帷幔,便能听见半空中呜呜作响的风声。
  浮生将帷幔掀开一个角,隔着薄薄的云雾向下望去。
  只见整个许都尽收眼底,街道,房舍,流水,还有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全都在眼前变得小而精致起来。因为听不到声音,这些全都是安安静静的,简直就像一副古老的画卷,淳朴悠远,观之令人怦然心动。
  吸一口清新的口气,再抬眸向远处瞭望,只见天尽头,无数亭台楼阁被薄薄的烟雾笼罩,飘渺如仙境一般。
  浮生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
  风中忽然传来一阵‘铮’‘铮’的琴音,铿锵有力,悠远飘渺。
  浮生心中一动,侧耳听了一会儿,只觉整个人似被一种优雅的气氛感染,不由合着琴音,轻轻踩起了舞步。她从小学习古典舞,跳舞对她来说,是人生的第三个爱好,当然了,第一是帅哥,第二是旅行。
  在古朴的琴音里,浮生柳腰频转,纤指盈盈,一抬足,一回眸之间,整个身子舒展而优美。她踩着碎步,绕着柱子辗转,修长纤细的身子便在高垂落地的红纱帐间,时隐时现。
  微风阵阵吹来,浮生的衣袂随风飘舞,脚步轻盈得像是随时要乘风而去一般。
  大概过了一刻钟,乐声戛然而止,浮生的舞步也正好适时地定格在了一个完美的收势里。
  本该静谧无人的阁子里,突然响起了掌声。
  浮生目光一滞,猛地回头,只见楼梯之处,静静立着一人,也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
  看清楚来人,浮生脸上一窘,忙上前福身行礼,道:“参见丞相!”
  来人正是曹操,他方才到台上来散步,不成想会遇到浮生,更想不到,会正巧碰上浮生跳舞,于是便屏退左右,独自留下观舞。
  方才看浮生的舞姿,竟出奇的流畅婉约,与他之前观赏过的都大不相同,不由便看得入了神儿。
  曹操扶起浮生,一双细长的丹凤美目微微含着笑意,又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儿。
  浮生被这眼神儿瞧得老大不自在,不由低头悄悄躲避着他的目光。
  只听曹操呵呵笑道:“想不到叶姑娘不但医术了得,舞技更是惊艳!本相有幸得观,实在是难得!”
  浮生垂眸,轻笑道:“丞相取笑了,浮生方才得意忘形下失了态,还望丞相见谅!”
  曹操笑着摇头,轻轻捋了一把胡须,道:“哪里的话,叶姑娘可是本相的救命恩人,本相心中感激的紧,一直都想着要表示下感谢!”
  浮生忙道:“丞相客气了,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无需挂怀!再说,这些日子,浮生在相府里,多蒙丞相与二公子照应,感激都来不及,哪里敢要什么谢!”
  “要得!本相一定要赏!”曹操凝眸轻笑,眼中不由蒙上一丝暧昧的光,他故意倾身凑近些,贴在浮生耳侧,暧昧地低语道:“你说本相赏你什么好?”
  浮生几乎能感觉到曹操鼻间呼出来的热气,不由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想到此人竟会如此唐突,忙尴尬地往一旁躲了躲,道:“真的不必!”
  曹操挑眉,偏又紧跟着往前一步,竟突然一把抓住浮生的手腕,幽声道:“你说,本相把自己赏给你,如何?”
  浮生愣愣的,似乎没听懂。半天,才突然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总算回过味儿来。惊道:“丞相,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这个曹孟德,果然是个老不正经的!就算是开玩笑,这也有点儿过了头! 浮生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没有成功。
  曹操再凑近一些,探究地盯着浮生的双眸,道:“如果本相不是开玩笑呢?”
  浮生闻言双腿一软,忙‘噗通’跪在地上,顺势总算是收回了手,急道:“请丞相不要再捉弄浮生了!”
  曹操碰了一脸无趣,不由脸色微沉,装腔作势地‘嗯’了一声,蹙眉道:“你难道不喜欢本相!”
  浮生偷偷抬眸,见曹操面有愠色,忙开口圆道:“不,不,浮生是听着丞相的故事长大的,从小便以丞相为偶像,奉您为厚黑学的鼻祖,恨不能拜为师父!浮生在心底实实在在的敬重丞相!”
  浮生一口气说完,突然觉得心好累,人家掌握着生杀大权,她一个小民,不得不迫于淫威,说一些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奉承!
  曹操被浮生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敛眉奇道:“恕本相孤陋寡闻,这‘偶像’是什么意思?”
  浮生一愣,怎么情急之下,连‘偶像’这词儿都蹦出来了!
  “这是我老家的方言,就是啊——说您帅来着!”要命了,还好反应够快!
  曹操一听,不由捻着胡须,洋洋得意,叹道:“这倒是!”
  浮生见曹操一脸自恋,不由转头到一边儿,呲牙咧嘴地做了个鬼脸儿。
  ‘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您老人家是长得还行,可是跟咱家关二爷比,那可是差的远了,咱家关二爷那气质,那风度,那模样,简直——
  浮生抓耳挠腮,也未找出合适的形容词,反正人家那才叫‘帅’!
  ‘帅’不是一张脸,更是一个人的气质,一个人的品格。
  深处自恋之中的曹丞相完全没看出浮生的口是心非,反而喜滋滋地追问道:“你真的觉得本相不错?”
  “当然是真的!”浮生重重点头,看上去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浮生真心崇拜丞相,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立刻拜您为师!”
  曹操勾起唇角,挤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道:“这倒不必,比起做叶姑娘的师父,本相还是更想成为你的丈夫!”
  浮生一个机灵,大跌眼镜,难道古人在男女之事上真的这么开放大胆?还是这只是曹丞相他老人家自己的风格?就算不在乎感情基础,好歹问下人家姑娘的意愿吧!
  浮生突然觉得,自己再这么跟曹操耗下去,铁定会越来越掰扯不清!
  “启禀丞相,浮生还有要事在身,失陪了!”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
  曹操杵在楼梯口,没有要挪开的意思,浮生本来已经抬起了脚,此时又尴尬地悄悄放了下去。
  “你很有趣!”曹操凝眸一笑,摸一把胡子,道:“本相是认真的,不如你好好考虑考虑!跟着我,好过你天南海北地到处漂泊!”
  浮生见操风骚入骨,自命不凡的模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人的盲目自信真是过了头了!你管我是不是‘天南海北’地到处漂泊?人家不愿跟你,就是不愿意,你以为世上的女人都一样,以为你位高权重,便全要扒着你,讨好你,以嫁你为荣!
  天呢,早知道他如今会恩将仇报,当初真不该救他!浮生摇头看天,忍不住在心底咆哮: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虐我,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倒不如直接降个晴天霹雳,劈死我算了!
  曹操兴致勃勃地看浮生呲牙咧嘴,念念有词地嘟囔了几句,不由呵呵一笑,看她一眼,然后甩开衣袖,笑呵呵地往楼梯口走去。
  浮生看着曹操的背影消失的楼梯口,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看来,这相府是不能久住了!

  动心了吧!

  屋内炭炉里的火烧得很旺。
  糜夫人半躺在床上,浮生则坐在一侧,按着她的手腕细细替她诊脉。
  浮生这回是主动来给糜夫人复查身子的,当然,除了作为大夫的责任感外,恐怕多少有一层私心,是想借着这个由头,顺便见一见关二爷。
  关羽虽仍与浮生刻意地保持着距离,但相较与前两次,似乎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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