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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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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歌女先一怔;
    很快想起三个时辰前的那半场对话,立时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贵、贵人??”
    孟姜给出鼓励的笑,缓缓颔首:“魏……素。”
    接触到齐国贵女包含深意的目光,歌女大喜过望,再依大礼参拜,头——几触地:“‘魏素’谢贵人……赐名之恩。”
    目睹这一切,季姜感觉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准具体哪儿不对;有些无措地抱紧襁褓,紧紧地紧紧地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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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意打定,馆陶翁主现在有心情去关注彻表兄了。
    为了盘皮冻,胶东王和平度公主你一言我一语刺过来刺过去的,再不介入没准能吵起来。以前窦表姐若碰到此类情况会主动调和,可今天却一直默默旁观,满腹心事的模样,连胖胖兔都忽略不顾了。
    胖兔子受了冷落,几个蹦跳跑回阿娇腿边,拿鼻头顶顶小主人。
    ‘阿绾表姐又想起伤心事了吧?睡觉前去找她问清楚……’
    俯身抱起胡亥,亲亲宠物兔的长耳朵,娇娇翁主打量几个表姐表兄,若有所思:‘至于胶东王表兄,最近……有点怪,似乎有些变了。以前他可不会轻易较真至此,嗯,哪里变了呢?’
    晚餐进入尾声时,长信宫的内官引了位命妇进来。
    众人一看,纷纷含笑打招呼,年少位卑的还站起来行礼——来人,正是王主嬿。
    窦太后和蔼地问刘嬿有没有用过饭,要不要再吃些。
    刘嬿谢过,直道不用了,她不饿;言毕,向窦太后、长公主还有城阳王后先后施礼,退到后排的席子上跪坐,安安静静等着。
    馆陶长公主仔细看王主嬿几眼,想了想,放下筷匕起身……
    两位贵妇携手步出殿外,在拉门外谈了一阵;没一会儿,殿内就听到长公主欢乐的笑声和恭喜声。
    “阿母,阿母!王后……”长公主牵着城阳庶王主的手重新进来,笑嘻嘻将刘嬿推向人前,大声通报大家一个好消息,特大好消息——王主嬿要结婚了!
    王主嬿要嫁人了,第二次!
    “呀?”城阳王后大吃一惊,瞬间意识过来,连忙贺喜。
    “阿姊!阿姊!!”刘妜王主激动地一跃而起,冲过去抱住姐姐的腰直蹦——话说,她起初还以为她老姐没机会发展第二春了。
    女孩子们拥上前,忙乱乱的道贺。
    刘彻溜溜眼打量刘嬿高低起伏的曲线和保养得宜的姣好面容,满脸玩味地“呵呵”个不停——直到发现娇表妹侧过脸,用怀疑的目光盯视自己。
    胶东王暗叫不妙,赶紧收敛收敛,在餐案前重新笔笔直直坐好。
    和所有的嫡母相同,陈王后含蓄地和庶女打听新郎的名字、父母、还有——也是其中最最重要的——身家。
    “禀母亲……”挽着异母妹妹刘妜,刘嬿王主客客气气地回答:“……其名曰‘陶则’。”
    “陶……则?”正值盛年的城阳王后想不起此人是谁。
    倒是年迈的大汉皇太后一口道出新郎的底细:“则,开封侯青之子,嫡次子。其妻……五年前病逝。”
    “开封侯?陶丞相?”陈王后当下笑逐颜开。
    平度公主挪过来与表姐表妹咬耳朵,言道陶丞相的次子她在长兄的王邸见过,高大英俊,举止不凡,听说之前在南方当武官,还和闽越军队真刀真枪打过仗。
    ‘听上去,不错也!’阿娇真心为自己的老师高兴。
    红晕布满了米分颊,王主刘嬿含羞禀明皇太后母女以及嫡母王后:陶丞相已托了大媒,说是不日将亲赴城阳王官邸求亲。
    “如此呀……”陈王后合掌笑。
    皇太后频频颔首。
    兴高采烈的大人们马上开始火热的‘婚礼细节大讨论’。
    然后,不出意外的,王太子妃窦福音和侯夫人卫氏的笑容很快就勉强起来——几位长辈一致决议,姐姐的婚事必须赶在妹妹出嫁前完成。并且,礼节必须隆重周到,绝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影响到城阳王室的体面!
    相隔不远的两次婚礼,意味着什么?具体干活的又是谁?
    ——可怜两个儿媳妇的脸色,霎那间苍白苍白!
    虽然大多数人没留意窦福音和卫氏的表情变化,馆陶翁主却明察秋毫地看在眼底;想通了前因后果之余,更是不由得满腔同情。
    扭头瞧瞧师傅刘嬿那张含羞带笑的芙蓉面,娇娇翁主马上想起皇帝舅舅的另一桩教诲——‘好了伤疤忘记疼’乃人之通病,通病!
    ‘看来……嬿阿傅也不能免俗。哎!原先的想法有偏差,得另寻解惑人。’这回,阿娇有些头疼了。
    昊天上帝( ⊙ o ⊙)啊!
    请问,让她到哪儿去找一个既明辨是非、又思想深刻、且敢于对她说实话的智者呢?
    作者有话要说:从没想到能在十一月底的日子里,不穿丝袜穿裙子
    ~O(∩_∩)O~
    而且,还不觉得冷。

  ☆、第57章 癸卯不速之客

金勺在加了蜂蜜的粟米浓羹中无精打采地搅动……
    食指和中指合作揉着额角;王主姱低低地喃喃:“阿娇呀,阿娇……”
    连着几个晚上,长公主官邸的少女主人都没能睡好;相应的,精神也就颇为不济。
    大侍女阿芹伺候女主人用餐,站得最近,听见后就问:“王主,翁主又惹您生气啦?”
    王主姱横首席大侍女一眼,做无声的警告。
    ‘当然;当然,我们家娇骄翁主完美无暇;完美无瑕。错误……永远是别人。’自知失言;阿芹无奈地哈哈腰,顺应女主人的意思转换了话题:“王主,您真要借城阳家人手?”
    “对呀!”刘姱无所谓地点点头,用捎带京都口音的曲阜方言玩笑着说:“昨天我和太子商议此事时,你不也听见了嘛!”
    “可、可……王主;我们自家人手也不够呢!”女管家急促促地提醒:“夏末,本就乃大忙之季;要准备收割庄稼,要入库,要收租,要盘账……而且入秋前后,宫里宫外各项邀约频繁……”
    刘燕放下手中的金匕:“明白,明白!”
    “然,如你所见,城阳姑姑家情况特殊呀!两桩婚事,又隔那么近,操办起来……”
    堂邑侯太子妃刘姱睁大眼,对南皮侯家表姐寄予深深的同情:“王主嬿虽说算二婚,可与丞相家联姻事关重大。想想,光凭空办起份像样嫁妆,就够福音表姐喝一壶了,更别说招待各处亲戚故旧。哦,还有,王主嬿三个儿子都不在京城,还得派专人去通知。”
    阿芹帮腔:“尤其卫夫人还怀有身孕,指望不上……”
    “对呦!卫氏乃头胎,绝不宜操劳。哎,卫氏才十三岁啊!”说到这儿,王主姱神色间闪过层黯然——怎么?怎么别人都那么容易怀孕嗫?
    见女主人若有所失,阿芹赶紧体贴地指出:“卫夫人,恐并非十三岁。其虚岁……嗯,估计才十三岁半吧!这年纪生小孩,多险哪!”
    “如此言……也对吧!”这话,王主姱说得迟疑——徘徊于早生育的危险和晚生育的尴尬之间。
    掩饰似的舀一勺汤,放进口中……
    “呀!”梁国王主刘姱惊叫一声,差点没吐出来。
    阿芹吓一大跳,赶忙上前扶着女主人问:“王主?”
    搅搅原该是汤浓醇鲜的牛肉汤,刘姱一脸厌恶地将汤碗推到案边沿,示意侍女尝尝:“阿芹,怎么回事?什么这味道啊……腥气!”
    侍女先告个罪,从外间另取了个备用小碟,舀一勺试试——的确有股子血腥气,荤菜除腥失败的结果。
    “王主,别吃了……”
    叫站在外口的婢女们过来把不受欢迎的汤送走,首席侍女迅速亲手备一杯温盐水,端进来给女主人去味。
    漱完口,王主姱还是觉得有些恶心,捂胸恼火地下令:“阿芹,告诉庖厨执事,打做汤厨子五十鞭挞!”
    ‘五、五十?不死……也去半条命啊!’
    大侍女心头一突突,小心观察观察王主姱的神色,轻轻劝道:“请王主……三思。卫媪平时干活最勤勉麻利,从无差错;今日之过,实乃因突遭失子之痛,一时错手。”
    梁王女儿想不起说的是哪个:“卫媪?”
    “孔保氏干女儿呀!”阿芹一点不奇怪女主人的坏记性——梁王宫陪嫁过来的人太多,家属也多;虽然经过强力裁减,人数依然过了百,能全记得才怪。
    阿芹细心地陈述以往:“王主,还记得吗?孔保氏回乡后,多亏此义女照顾起居。后来您接孔保氏来京,保氏就带了卫媪一家上来……”
    “噢!原来说她呀……”刘姱点点头。
    这样一说,王主姱就想起来了:幼年时,无辜的乳娘孔氏被继母李王后驱逐,不得不离开梁王宫。自己嫁入馆陶姑姑家后,念及孔氏是伺候过母后和自己两代的老人,情分非常,就派人将乳娘接入长公主官邸养老。当时随乳母同来的,的确有些个干亲。
    “那干女儿……姓‘卫’?”王主姱问:“在庖厨干活?”
    “然!”阿芹忙着给说好话:“孔保氏辞世后,卫媪她们本来也该离开。因看她伺候义母孝顺,手脚利落,兼又调了手美味羹汤,才留下在庖厨帮帮忙。”
    “美~~味~~~?!”想起刚才那口‘美味’的牛肉汤,梁王嫡长女嘲讽地嘲讽地笑。
    “王主,卫媪平常不那样;干活可尽心尽职呢!”阿芹干笑两声,补足解释:“出差错乃因为她家小儿子自杀啦!”
    刘姱一愣,看向贴身侍女:“自杀?”
    “嗯!”侍女阿芹颔首,叹口气:“昨天得到,听说乃横梁上吊……”
    “为何?”刘王主疑惑地询问详情——很少有年轻男人自杀的;通常,只有大姑娘小媳妇之类的年轻女子才容易寻短见。
    大侍女很肯定地说:“赘婿!”
    王主刘姱:“赘婿?”
    “卫媪家儿子多,一无田地二无恒产;没法子,只得让儿子去富裕人家当上门女婿。”阿芹缓缓地言道:“听说,女家对他百般看不起,都不拿他当人看!小伙子受不了,一时没想开,就上吊了。可怜才十八岁啊,高高帅帅……好模好样个人;亲娘几乎哭瞎了眼!”
    “赘婿嘛,自然难为!受歧视再平常不过。其实何止邻里乡亲,朝廷上更看不起赘婿;收税、征兵、徭役……处处等而下之?”思考片刻,刘姱王主挥挥手:“算了,算了!既然遭失子之痛,事出有因,‘五十鞭挞’就免了!”
    阿芹听了,大松口气,连连代为感谢:“王主……开恩。”
    “不过,她不能再在庖厨留用啦!看在孔保氏份上,另派差事吧!”言毕,姱王主抿抿嘴——卫老妈子没了儿子是可怜,但这关她什么事?凭什么让她受罪兼担损失??
    不是完美,担阿芹对如此结果已十足满意了,忙不迭地应承下来:“唯唯,唯唯,王主。”
    筷子头,滑过大侍女的下巴……梁王女咪咪笑着挑起一道眉:“呵呵,阿芹,你倒热心吖~~~”
    阿芹的脸,一下子变得好红好红。
    ‘啧啧,啧啧!看你能熬多久……才向我开口?!’
    不怀好意地放过害羞的侍女,梁王女儿用再纯正不过的曲阜方言笑嘻嘻地说道:“其实,阿芹你完全不必担心。放心,送去多少,大部分都会回来。”
    “呃?”阿芹脑筋打结,反应不及。
    “我说‘人手’。你想啊,如此大事,南皮侯夫人难道能不帮衬女儿?或者,窦家会选择旁观不问?”梁国王主愉快地喝两口羹:“要知道,此乃‘窦’太子妃头一回独立大操大办呢!”
    梁王女儿很欢乐地说道:“据我猜……现在站在城阳王官邸庭院中之南皮侯家执事家老人数,恐怕不少于数十了吧!”
    大侍女阿芹这回是彻底放松了,大喘口气,转而嗔怪女主人:“王主呀,明知用不上,何必送过去如许多人?来来回回,折腾呀!”
    “一码归一码,阿芹!”堂邑侯太子妃冲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调皮地眨眨眼:“送……即‘人情’。”
    “王……主!”阿芹偷着乐;
    见来了新菜,起身打送菜婢女手中接过新出炉的佳肴,添桌。
    随手打开纯银高沿盘的银盖,瞅瞅其中拼装成鱼形的烤鹅块,梁国王主忽然叹了口气:“其实,认真想来……福音表姐委实可怜哪!瞧瞧,瞧瞧,婆家还没提,娘家倒先忙着为太子延添置小妾啦!”
    “在宫里就听皇太后和章武侯商量,”王主姱端坐不动:“说要在窦氏‘南皮’‘章武’两系所有旁支庶支之中广选美貌族女!一次选三名,全送去城阳国。”
    “可不?王主,阿芹不懂……”阿芹卷高袖子,将若干几乎没怎么动的盘碟撤下,布置新菜上餐案,口中则利利索索道:“福音太子妃才十二三,日子长着呢,哪里就那么急?!”
    “哎!也不怪窦氏家族动作快,”
    夹起块烤鹅,浅尝一口,姱王主赞许地点头:“这些年,城阳国太子宫中庶长子、庶次子、庶三子、庶四子相继出世。算起来……陈王后没顺势抬举那几名生男御婢做正式偏房,已给足皇太后还有南皮侯舅舅面子啦!”
    最后,王主姱总结一句:“情势逼人呀!窦氏家族……能不急吗?”
    正聊着……
    一名小丫鬟捧了只藤条编的描彩鸳鸯敞口篮进来。
    敞口篮里铺了层锦帕。光泽柔美的浅黄色锦缎上,躺着几枚玉牌;每块牌首都带孔,系了不同颜色丝线编织成的穗子,染色鲜亮。
    琳琅满目,
    唯有放在最上面的,不是美玉。
    墨迹斑斑的普通竹签啊,
    岂止是显眼,简直——刺眼!
    ‘咦?这是……什么?’
    梁王主拿过竹签,翻看上面陌生的家徽与人名,疑惑地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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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太子妃出门了?”
    听清侍女说什么,王主静抱着女儿,一脸诧异地从休息用的窄榻上半坐起身。
    姿势改变,女娃娃不乐意了,
    搂紧母亲的脖子,蹬着小脚丫“咿咿”“呀呀”抗议。
    “噢,噢!青鸾,青鸾乖哦……”刘静赶紧拍拍抱抱亲亲,竭力安抚女儿。
    楚王主会感到吃惊,十分正常。当下婆婆长公主没回来,太子陈须也不在官邸。如果刘姱再出门的话,馆陶长公主官邸就没正式主人了。
    而刘姱依然出门了。这说明有极其特殊的情况出现。
    “确实出门了,我站在二门外亲眼看见哦!”
    阿五以彭城方言快速说着:“婢女前去打听了,好像先有客人拜访,太子妃接见,没谈上两句王主姱就随客人出门啦!”
    刘静:“客人?”
    “客人,一名……”大侍女两眼放光:“……‘男’客。”
    “男客?”楚王主本能地皱皱眉。
    “然。王主姱与一男客,出……双……”阿五简直兴奋死了,蠢蠢欲动:“王主,我们派人跟去吧!说不定能……”
    “阿五!”王主静腾出只手,一指头狠狠戳在乳母女儿的额上:“少……胡思乱想!”
    阿五抱着脑袋,委委屈屈哀大叫:“王主……”
    楮氏掀帘幕,从王主静小儿子的摇篮旁拐出来,同样向女儿不赞成地摇头:“什么脑子?!在你表兄那儿偷吃猪油了吧?”
    不管愿意不愿意,陪嫁侍女这回是消停了。
    跳过女儿阿五,楮氏直接问王主静:“王……主?”
    刘静没回答,只低头看女儿。
    此时的小贵女已破涕而笑,在母亲怀里“咯咯”地撒娇。
    楚王主也笑了,
    亲亲女儿额头眉间,徐徐道:“当做不知道。和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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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癸卯不速之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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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筑‘东苑’;有落猿岩、栖龙岫、雁池、鹤洲、凫岛。诸宫观相连,奇果佳树,瑰禽异兽,靡不毕备。』
    『……得赐天子旌旗,出从千乘万骑。东西驰猎,拟於天子。出言跸;入言警。』
    “阿武,阿武……”
    当朝皇帝看到这儿;恼怒地低语:“皇帝辇动;方称‘警’;朕之出殿,则曰‘传跸’!”
    『……招延四方豪桀,自山以东游说之士。莫不毕至;齐人羊胜、公孙诡、邹阳之属。』
    『梁多作兵器弩弓矛……数十万,而府库金钱且……百巨万!』
    『……臣盎顿首。』
    天子面无表情地合上奏帛,放到长案尽头一只收藏漆匣中,关上匣盖锁好。
    看奏疏是枯燥的。各种各样的数据,平铺直叙的论述,或夸张或遮掩地叙述帝国方方面面发生的情况,十分十分枯燥。
    而某些时候,‘阅奏疏’也是令人万分窝火的——尤其是当怒火中烧,大权在握,却不得不忍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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