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未央金屋赋-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公主冷冷静静补充说明:“中宫大喜。”
    ‘算了,不扯了。肯定是石美人教的。’想想也不意外,连平度公主这段时间都不来长乐宫了,何况石美人的女儿?
    万石君家族历来谨慎怕事到近乎怯懦的地步。石美人在宫中的行为方式也是如此,与哪个都不亲近,和哪个都不结交,差不多是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安静得有如一抹影子似的。
    阿娇翁主开门见山地问表姐来访的目的,同时向四周探看。
    这屋子里明明摆了两个火盆,柴火也烧得旺旺,可还是冷得够呛——实际上,也不奇怪,这排房子本就是给宫女小黄门准备的休息场所,防寒保暖的条件自然比不上供贵人起居的宫室殿宇。
    打开门,叫外头的宫女再找几个火盆进来,阿娇拢拢风帽的领子,追问石公主到底找她什么事。
    “阿娇,”石公主咬咬嘴唇,轻轻说:“从姊,从姊……有一事相求……”
    “何事?”阿娇继续漫不经心地问。
    在皇帝舅舅的女儿之中,石公主与她虽及不上平度和她那么要好,但也算有些交情。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自然不吝相助。
    不过,馆陶翁主还是感到新奇。
    石公主可不是宋公主那样的软柿子公主。除了没有同胞兄弟这点稍逊,在其他方面,石美人的女儿甚至比刘彻的三个姐姐后台更硬。
    万石君家族先后出了好几位后宫,伺候了汉家几代帝王,在宫中可谓根基深厚。当今居住在宫外的石长公主就是孝文皇帝的石美人所生,与石公主即是姑妈和侄女,也是表姨妈和表外甥女关系。
    ——宫内宫外有如此多奥援,石公主能有什么求到自己头上?
    石公主没立即回答,而是引着阿娇表妹走向屋角的木屏风,同时向自己带来的人吩咐:“寺人……”
    两个小黄门得令,上前搬开屏风。不带一丝花纹装饰的竹木屏风后,立时出现一只齐腰高的陶瓮。
    陶瓮分成两个部分,下面的是底座,大概齐膝高,五只脚做成五条张牙舞爪的夔龙,栩栩如生。上半段则是一只盛开荷花状的陶瓮,外壁是淡淡的藕荷色,带几许若有似无的花纹,光洁可人。
    阿娇见了,不禁‘呀’了一声。
    并非馆陶翁主少见多怪。陶器通常都是深色,以黑或者褐为多,极少见浅色的陶器,更别说是如此清新喜庆的藕荷色。
    率先走到陶瓮旁,石公主招呼表妹过去细看:“阿娇,来……此今年之新鲤。”
    “噢?”阿娇快步走到公主表姐身边,果然见瓮中水波荡漾,鱼影横斜。
    石公主拔下发上长金簪,刺入水中搅动。
    立刻,一条条鲤鱼就浮现在两位贵女眼前。
    瓮中的鲤鱼大多只两三寸长,比薄皇后处的锦鲤小了不少,显然还在童年期;不过,鱼儿身体的颜色花纹,却多了许多。
    仅阿娇触目所见,就有两尾金带白云,一条宝蓝带银点,两条暖阳橙红……还有一尾的花纹底色活像西域来的青金石。
    就算是阿娇翁主,从小跟着皇帝舅舅还有皇太后祖母看惯了各种好东西,此时也不禁有些激动。
    目光留恋在鱼儿们身上,石公主忍痛告诉陈表妹,这些鱼是近两年的成果——两番春夏秋冬,五百多条鲤鱼苗苗,最终就只得了这六条异色锦鲤。
    现在拿来,统统送给阿娇表妹!
    “相赠?!”阿娇翁主前半刻还在感叹美貌鲤鱼之得来不易,后半刻就为公主表姐的慷慨错愕不已。
    汉宫之内,谁不知道石公主爱她的宝贝鲤鱼如命?
    当年王美人三个女儿寄居在石美人住处的时候,就因为不小心弄死了几条鲤鱼——还不是瓮中水平的锦鲤,只是比较好的红鲤——到现在两方遇上,石公主都不肯给个好脸色。今天这是怎么了?
    阿娇翁主略有些担心地问道:“从姊,欲何为?”
    能让公主表姐付出出让心头肉的代价的,绝不会是小事。
    未料阿娇发问,石美人的女儿倒不说了。
    石公主低头,凝视着鞋尖前方的草席,忸怩半晌,直到阿娇几乎不耐烦了,才霍然抬头道:“出降。”
    ‘搞半天……是为了婚事啊!嗯,也可以理解啦!’
    馆陶翁主大大松口气,一边弯腰欣赏靓丽鱼儿,一边满不在乎地打包票:公主表姐你看上谁了?报出名号来!只要身份地位不是太不堪,做表妹的一定在太后祖母面前多多美言,鼎力相助,务必让表姐心想事成。
    不曾想石公主一把扳过陈表妹的肩膀,连连摇头:“非也,非也!”
    “咦?”这下,阿娇想不通了。不是讲了为出降的事吗?怎么才转眼,又不乐意了?
    石公主僵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不嫁,吾不愿出嫁。”
    阿娇翁主愣在那里,好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吾不嫁,”石公主扭着衣袖口,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意思——不嫁,不离开母亲,不离开掖庭,不离开未央宫。
    但这怎么可能?
    大汉——乃至华夏——历史,从没有不嫁的帝王女!
    “从……姊……”馆陶翁主望着石美人的女儿,很是担心,不知道表姐遭到什么刺激了才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织锦镶毛峰的袍袖,快给石公主自己揪烂了。石美人的女儿绕着盛鲤鱼的瓮一圈圈地走,口中喃喃个不停:
    她不想出嫁,嫁个那些既不熟悉也不喜欢的侯门太子;
    她不愿意离开未央宫,母亲石美人只生了她一个,她离宫嫁人了,母亲该多寂寞;
    嫁人有什么好?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帮子公公婆婆,妯娌姑子,夫族亲属,乱七八糟的,无聊又没意义。
    ……
    ‘好耳熟的话,貌似……我也说过?’阿娇有点心虚地看着石公主表姐,悄悄往后退半步。
    为什么一定要嫁人??!
    她是公主耶!一不愁吃,二不愁穿,三不缺人伺候,何必给自己添一大堆麻烦?!
    念叨着念叨着,石公主猛地抓住阿娇的胳膊,追着逼着要认同——她听说,阿娇妹妹也有相似的看法,也不想嫁人,对吧对吧?对吧?!!
    阿娇翁主巨汗:‘不会是平度表姐漏出去的吧?那个大嘴巴。’
    原本想直接拒绝的,可不经意间扫过公主表姐包含幽怨和哀愁的双眸,阿娇突然想起什么,迟疑来迟疑去——心软了。
    阿娇翁主很坦白:
    终身不嫁呢!是想也不用想的,也不可能做到。
    但缓期实行,推迟推迟结婚婚期,倒可以想想办法。
    石公主表姐既然当下没成家的心思,就先等两年再说。反正皇帝舅舅的女儿这么多,将石公主的名字在婚姻排序上往后推推,也无伤大雅。
    虽然不完美,但也算小有所成。石公主问能延缓上几年?
    ‘石公主的虚岁……有十四了吧!’馆陶翁主思量思量,伸出食指和中指:“两载。”
    “否!”石公主不同意:“五载。”
    ‘五年?到时候年近二十,就成大汉朝破纪录的老公主啦!’阿娇翁主一个劲摇头,又添了一年,三根手指头:“三载。”
    “如此……”石公主也退了一小步:“四载。”
    到这步,阿娇翁主再也不肯让了,仍旧是中指、小指和无名指:“三载!”这是最后底线,不乐意,尽管带着锦鲤鱼另请高明。
    石公主抿抿嘴唇,狠狠颔首,出掌:“三载,成约!”
    阿娇:“成约!”
    ‘啪!’
    ——击掌,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
    大台风登陆上海!
    狂风
    暴雨
    林荫道两旁,梧桐树看上去快被风刀腰斩了
    顶风冒雨跑出家门,进网吧发文
    东部沿海的筒子们尽量少出门,呆在家里,注意安全啊!

  ☆、第102章 惊变

送走石公主;阿娇急急匆匆准备赶去宣室殿。
    临走前,长乐宫的宦官问馆陶翁主陶瓮怎么办?是不是送到薄皇后那儿?要不要将新得的鱼儿舀出,直接与西厢原有的鲤鱼合瓮?
    娇娇翁主一双明眸在新颖美观的浅色陶瓮上徘徊徘徊,立刻有了主意——两种做法都不合适;还是等她从未央宫回来再说。
    “噢,寺人……”手掌贴一贴鲤鱼瓮的外壁,馆陶翁主又想起什么;皱着眉头下令:“此瓮……置之于东厢之内廊。”
    长信宫连接东厢西厢的内廊是全封闭的,只留上方一溜儿排窗透光。长廊隔十多步就设一只火盆供暖。鱼瓮先在其中放一段时间,先适应适应室内的温度;也免得骤冷骤热;鱼儿吃不消——锦鲤是美丽而脆弱的生灵;超级难养,不能不小心些。
    “唯唯。”宦官躬身;应承。
    ★☆★☆★☆★☆ ★☆★☆★☆★☆ ★☆★☆★☆★☆ ★☆★☆★☆★☆
    下午;回家的时辰。
    厢式的六人步辇停到殿门口。
    窗栓一响,
    窗棂动,
    厚厚的织锦帘掀起……阿娇从车窗向外望了望。
    随行的端木女官走近前来,劝娇娇翁主先别忙着下辇:“翁主,天寒……”
    还没等馆陶翁主回应,一只胖胖的脑袋突然从少年贵女腋下探出,扒在裹了厚绸的步辇窗台上,黑眼转转,长耳朵摇摇。
    “胡亥!”阿娇翁主发出一声惊叫,继而绽出朵无奈的笑,冲窗外的端木女官随意地挥挥手。
    端木女官会意,指挥众人拆掉步辇的前后横栏,打开机关,然后将整个轿厢连同里面的贵女还有宠物兔一齐扛起,抬进二门。
    连人带厢进到第二道殿门后的穿堂,宦官们退下,馆陶翁主这才在女官宫女们的服侍下出了轿厢。
    将胖兔子交给鲁女官抱着,馆陶翁主无意中回眸,一眼瞥见侍从群中有些陌生面孔。些人面部无须,行动阴柔,也内侍打扮,可服饰细节却与汉皇宫中的略有区别。
    ‘奇怪,这些人……打哪儿来的?’见周太医的孙子从偏殿后转出来,阿娇停步,招手:“周瑞,周瑞!”
    小周御医听到,颠颠地赶过来,深深行礼:“翁主,叫小臣……不知有何吩咐?”
    阿娇指指那几个面生的,问小周太医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跟着谁来的?
    “哦,阙门太后之侍者也。”见馆陶翁主若有所思,年轻御医赶忙进一步解释:“楚王太后阙门氏入宫,拜谒皇太后。”
    ‘原来是彭城楚王宫的内侍。’阿娇恍然大悟,随即突然想到:“咦?阙门从母入京耶?”
    小周连连点头。
    娇娇翁主顿感惊诧。
    楚国的王都彭城与帝都长安之间关山阻隔,路途遥远。这个时月抵京,楚王太后得何日启程才做到?弄不好刚过完年就出发了——说不准,连节都没能不踏实。
    ~~。~~。~~。~~
    ~~。~~。~~。~~
    由侍女们帮着褪去最外面的裘皮大氅和长绒锦深衣,换上室内穿的燕居轻便曲裾,娇娇翁主稍事梳洗整理,走进祖母日常起居的长信殿东厢。
    “大母,大母!”如一只投巢的乳燕,阿娇飞进窦太后怀里,靠在老祖母胸口蹭啊蹭。
    那股子亲昵劲儿啊,好象娇娇翁主离开了不是两个时辰,而是足足‘二十’年。
    窦皇太后也有趣,搂着孙女这通嘘寒问暖,从吃的喝的一路问到文具玩具,仿佛宝贝阿娇才去的不是大汉帝国的中枢宣室殿,而是人迹罕至、要什么没什么的西域沙漠。
    阙门氏不以为意,笑眯眯旁观。
    亲昵许久,皇太后总算想起了殿宇中另一位,拍拍阿娇的后背,笑呵呵骂小孙女没规矩——有远客到访,还不去问好?
    “唯唯,大母,”
    娇娇翁主听话地起身,冲坐在祖母左手边的楚国王太后深施一礼:“王太后……”
    “吾儿,免礼,免礼!”礼只行到一半,馆陶翁主给扶住,转眼间已被楚王太后拽到怀里,又是搓又是揉。
    楚王太后姓阙门,母亲是窦太后的堂姐;所以,论起来算馆陶长公主的第二代表姐妹。当初还在京中居住的时候,阙门氏就是长乐宫的常客,与阿娇这个表侄女自然是熟惯的。
    这位王太后打从随丈夫刘礼赴楚国继位就没回过京都。时隔数载重逢,阙门氏似乎是要将这些年积压的生疏感一次性弥合过来,问长问短,倍加亲热,好话说得连窦皇太后都不好意思听了。
    “蔓奴,蔓奴,莫夸矣!”窦太后叫着楚王太后的乳名,含笑数落。
    楚王太后却公然抗旨,犹自赞个不停,说着说着眼圈突然红了:“从母,蔓奴身居彭城,每念及阿娇受惊无语,皆忧心如焚。”
    “数月前,知吾阿娇复言如初,蔓奴内心之惊喜,不能言表。”讲到后来,楚王太后都开始拜天:“万幸,万幸……祖宗保佑啊!”
    阿娇乖乖巧巧地正坐,一声不吭。
    窦太后十分平静,时不时点个头。
    扯着侄女的手,看了又看夸了又夸,突然想起什么,楚王太后大声叫贴身侍女把东西拿上来。
    “唯,太后。”跟王太后进皇宫的楚国宫人抬过个如普通箱子般大小的朱漆盒。六边形,朱漆地,彩绘烫金,足足有一尺半高。
    打开饕餮环扣上的铜锁,众人才发现这是个大套盒,里面包含各种形状太小的漆盒,足有十多个。
    楚国宫女小心地将一只只内盒取出,打开,呈放到窦太后驾前。每开一盒,就报出其内盛放饰物的名称和材质:
    “黄玉地升鸾佩一,应龙佩一,琥二。”
    “桃红玉镯,成双。”
    “镶杂宝金簪,三副。”
    “黄玉地祥云同心环,一。”
    “翡玉地蛟龙簪,二。”
    “周唐国黄金龙环,六;茜红珠项饰,二。”
    “西域红玉髓约指,二。”
    ……听了几样,窦太后就打断了宫女的唱名,询问道:“蔓奴,汝此……何意?”
    阿娇同样疑惑地看着这位表姨母。
    虽然不象珠宝商那样能说个头头是道,但凭借自幼在宫中宝物堆滚大的经验,馆陶翁主还是能轻易凭直觉判断出这些首饰非但品相好、名贵非凡,有许多甚至是传世的奇珍。
    相比于窦太后祖孙的郑重,阙门氏却是轻轻巧巧,以一种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告诉皇太后姨母:这些啊,都出自楚王宫府库;算几代楚王积累珍藏的一部分。她看这些珠宝颜色鲜嫩,样式花俏,正适合阿娇这个年纪的青春少女佩戴,就收拢收拢,趁入京的机会给带过来了。
    “不妥……不妥!”窦太后想了想,缓缓摇头,连道既然是楚王室的家传,还是留给楚国的王宫女眷为好——阿娇不是楚人,戴之不妥啊!
    “何……不宜?从母?”楚王太后一挑眉,不管不顾地拿起桃红色镯子,强套在阿娇手腕,有取过黄玉云纹同心环,往表侄女腰间系……
    祖母都反对了,娇娇翁主当然不能接受,忙侧身回避:“王太后,从母,不可呀……”
    王太后姨母却虎起脸,大声责怪:“阿娇?岂不闻‘长者赐,不敢辞;礼也。’”
    这下,阿娇不敢反抗了,只能任由表姨母用一件件珍饰将她装扮得珠光宝气。
    楚王太后还一边忙活,一边不服气地哼哼——她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她凭什么不能这样做?现在,她是楚王宫的女主人了,王宫所藏所有,她乐意给谁就给谁!
    再说了,她膝下没亲生女儿。
    这些奇珍异宝不给可爱的阿娇,难道还便宜了刘礼的那些庶女?或是晁错的女儿?
    “晁错之女?楚王后?”阿娇想起来了。这位表姨母的长子,娶的正是先御史大夫晁错的女儿。
    晁错其人在吴楚之乱中被皇帝舅舅腰斩了,晁氏家族备受牵连,倒了大霉。
    不过按华夏的传统,嫁出去的女儿算夫家之人,所以晁姑娘逃过一劫;更是在公公平陆侯刘礼被提拔成楚王之后,鸡犬升天地成了王太子妃。楚文王薨逝,又因着丈夫继承王位做了楚国王后——令多少有女儿的京都贵门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窦太后闻言,好笑地连连摇头:“蔓奴,蔓奴……”
    阿娇知道的仅限于浮表,窦皇太后却深知内情。
    当年,还是平陆侯夫人的楚王太后原本早打算好了给长子刘道聘妹妹家的姨甥女做儿媳,来个亲上加亲。没想到平陆侯刘礼却属意晁错的帝师地位和仕途前程,坚持搞政治联姻。
    对晁氏这个儿媳妇,楚王太后可以说是从来没喜欢过——晁错亡命后,更是连最起码的面子情都不愿维系了。
    以窦太后的立场,对晁错的女儿当然不会有多少好感;现在听阙门侄女执意如此,也就不坚持了,同意孙女收下馈赠。
    阿娇向王太后表姨母拜谢。
    既然涉及了当今楚王室的内务,窦太后沉吟许久,幽幽地评价一句:“楚王道……之秉性,仁‘义’也。”
    在华夏族的文化传统中,说一个人‘仁义’是极高的赞誉。按理说,儿子被高度赞美了,做母亲的阙门王太后应该万分高兴才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