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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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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阿娇翁主见路康在院子里忙得团团转,淡淡笑笑,信手弹弹条案上一只比较少见的绿彩绘陶饰,径自踱向堂屋两侧的房间。
    左边房间门口堵着架一人高的四扇屏风,上面绘满田野河流、耕作的农人和撒网的渔夫,好一派耕渔风光。从隔扇间的缝隙望进去,隐隐约约瞧见里面的小榻,撑衣裳的木架,箱箱笼笼,还有放宝剑的剑架。
    猜想可能是男主人休息用的屋子,阿娇贵女自然而然停步,扭身转去右厢。
    右侧的房间连副门帘都没装,轩轩敞敞,一眼望到底。屋子的临窗处置有一方木质坐台,上面琴台古琴和坐垫俱全。古琴纹饰古雅,通体暗沉,琴面上覆了幅素绢。一只石头香炉搁在琴尾,里面剩了半炉香灰。
    阿娇伸出手,刚要掀开素绢看琴,不经意瞥见北墙整面墙都是深青色的帘幕,状似壁衣,又有点不象——富贵人家室内用的壁衣必备装饰功能,有时还兼顾夸富的作用,所以几乎没有人家会选用素色的壁衣,更别说是没任何花纹的素色麻料了。
    ‘奇怪……’馆陶翁主走到深青幕布前,端详着:‘后面是什么?’
    抓住一角,用力向旁扯动。
    ‘哗啦!’
    帘幕被扯开了,幕后的一切顿时一览无余。
    “呀!!”
    阿娇翁主发出声低低的惊叫,察觉不妥,连忙以垂胡袖掩口,然后用充满诧异的目光瞪视着眼前的景象……

  ☆、第116章 人才

“呀!!”
    阿娇翁主发出声低低的惊叫;察觉不妥,连忙以垂胡袖掩口,然后用充满诧异的目光瞪视着眼前的景象……
    整个墙壁都被掏空了,用木板作为隔断形成许多大大小小的空间,放满卷卷轴轴的竹简木简,这完全是一个内嵌式的大书架嘛!
    随便抽出一卷,看看捆扎绳上的小竹牌;上面刻写着三个隶书小子《黄帝经》。放回去;再随手翻翻,从农书到经义到策论,种类繁杂;内容实在不少。
    “翁主?”不知什么时候,路康出现在身后;手上还端着个盘子,盘中黑红花纹的漆杯,其中的饮料热气腾腾。
    “多谢,路郎君。”馆陶翁主接过,却放到一边,只用手中的卷轴比划下北墙,问路安民这么多书他是哪里弄来的?是不是借来的啊?
    “非也。”路康直接摇头:“此咸康所有?”
    “安民?”阿娇大吃一惊。
    书籍是昂贵的,非常非常昂贵。
    在一个百分之九十人口都是文盲的社会,识文断字是非常金贵的才能;而读书人的时间精力,更是值钱。
    竹简木简上的文字都需要读书人一笔一画刻画上去,耗时耗力;书简又非常占地方,容易发霉或生虫,保存起来十分麻烦——总之,哪怕是一本正经的做官人家,存书量通常也没有多少。
    如果说,铁匠家有钱可以买得起像样的房产还属于可以接受的事实,而一个匠人子弟拥有这么大数量的书籍,简直是超出理解范围的事!
    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的!!
    感觉到小贵女的怀疑,路康脸红了红,嘴角抿紧:“贵人容禀……家父为匠籍,康则非也。家父托付名师,授康以诗书……”
    “如此……”阿娇思索片刻,了然地点头。
    大汉天子经常会召管民生民事的亲民官入见,专门讲民间发生的近况和趣闻轶事。官员们在叙述中曾提到过,有些能干的匠人啦商户啦,在生活富裕了以后,多有想办法让儿子脱籍,高薪聘请名师教育,以求将来能有机会光宗耀祖改换门庭。
    馆陶翁主随意地抽出一卷卷木简,翻开:“小暑至,螳螂生,鸡始鸣,反舌无声。天子居明堂太庙,乘朱辂、驾赤骝,载赤旗,衣朱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觕,养壮狡。”
    “是月也……”阿娇凝视着面前的少年,越说越慢。
    路康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接口说了下去:“……是月也,命乐师修鞀鞞鼓,均琴瑟管箫,执干戚戈羽,调竽笙埙篪,饬锺磬柷敔。命有司为民祈祀山川百原,大雩帝……用盛乐。乃命……百县雩祭祀百辟卿士有益於民者,以祈谷实。农乃登黍。”
    “是月也,天子以雏尝黍,羞以含桃,先荐寝庙。令民无刈蓝以染,无烧炭,无暴布,门闾无闭,关市无索;挺重囚,益其食,游牝别其群,则絷腾驹,班马正。是月也,日长至,阴阳争,死生分。君子斋戒,处必揜,身欲静无躁,止声色,无或进,薄滋味,无致和,退嗜欲,定心气,百官静,事无刑,以定晏阴之所成……”
    (语出:《吕氏春秋·仲夏纪》)
    “止!”阿娇将手中的卷轴放回,抽出另一卷,打开看了看卷首的标题,合上,缓缓背诵:“贤者之事也,虽贵不苟为,虽听不自阿,必中理然後动,必当义然後举。此忠臣之行也,贤主之所说,而不肖主之所不说。非恶其声也。人主虽不肖……”
    路少年挑挑眉,没一丝停顿:“……人主虽不肖,其说忠臣之声与贤主同,行其实则与贤主有异。异,故其功名祸福亦异。异,故子胥见说於阖闾,而恶乎夫差;比干生而恶於商,死而见说乎周。”
    (语出:《吕氏春秋·不拘论》)
    阿娇笑了,转过身,踮着脚尖从书架顶拿下只装满竹简卷的布袋,松开袋口,拎出一卷:“哦,如是……齐欲伐魏。淳于髡谓齐王曰何?”
    路安民从从容容地回答:“淳于髡曰:‘韩子卢者,天下之疾犬也。东郭逡者,海内之狡兔也。韩子卢逐东郭逡,环山者三,腾山者五,兔极于前,犬废于后,犬兔俱罢,各死其处。田父见而获之,无劳倦之苦,而擅其功。今齐、魏久相持,以顿其兵,弊其众,臣恐强秦、大楚承其后,有田父之功。’齐王惧,谢将休士也。”
    竟然都背出来了?还基本不犯错。
    阿娇眨眨眼,瞅着路安民,唇边绽出抹狡黠的笑容:“兵者,国之重事。淳于髡以犬兔论之,何其荒谬?”
    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摆明是想刁难了。
    笑意深入眼底,路康的话音温温雅雅,清清朗朗:“无他……‘鹳蚌相争、渔翁得利’尔!”
    (语出:《战国策》)
    ‘矮油,看样子,还真不是花钱买书来装门面的。’
    阿娇翁主这回是真的有些惊喜了,暗暗打定主意,以后若有人拿她和平民结交说话,就把这些问题扔到他或她的脸上!
    要知道,既是是许多宗室贵戚子弟,从小读书的家伙,回答的质量可远不如这个庶民家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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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见唐丰在院子里坐立不安,老向屋子这边张望、又不敢做得太明显的可笑样子,娇娇翁主轻轻一乐,走了堂屋。
    天气谈不上不暖和,堂屋的门却是打开的。从这里,可以很容易看清楚整个院子里的人、植物、景物,当然,院子里的人也能很容易看清屋子里人们的一举一动。
    果然,娇娇翁主的纤足刚踏入堂屋,唐丰喝酒的姿势自然多了。
    走到客厅中间,毫不客气在主座上坐下,阿娇闲着没事,问起这所院子的来历。不出娇娇翁主预料,这座宅院也是路康老爹很多年前就攒钱买的,似乎还借了不少,那个时候,路康还是个十岁不到的童子呢!
    ‘这是用心良苦。’阿娇玩心起了,从记忆中找出皇帝舅舅拷究皇子表兄功课时的题目,从道家到儒家,从《周礼》到《黄帝经》,从荀子到孟子,从法家到纵横家……各种问题一个个提出来,问过去。
    没想到,路康这人倒是有一问,就有一答,很多回答的广度深度甚至在众多藩王皇子之上。
    到这里,阿娇翁主是彻底对路小郎刮目相看了——皇帝舅舅对儿子们的学问是非常严格的,许多问题的设置非常刁钻,经常把皇子们难倒,然后挨罚,各种挨罚。
    至此,阿娇好奇极了:“安民,汝父延请几人为汝之师?”
    路康怔怔的:“一人。”
    “汝师从何人?姓?氏?”盯着路康的脸,阿娇加紧问,
    她开始对路康的师傅感兴趣了,要知道,每个皇子都有三五个博学之士共同教育,路康的水平即使只是和表兄们齐平,也意味着要么路康特别聪明,要么他拜的师傅特别厉害。
    馆陶翁主一点都不介意将厉害师傅推荐上去,给皇帝舅舅分忧——至于某些皇子们会不会因此多吃苦头,阿娇翁主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路康有些为难:“呃……翁主,家师……隐士也。”
    ‘扫兴!’
    阿娇暗地里撇撇嘴,在她伟大的舅父——大汉天子陛下——影响下,阿娇翁主对那些躲在深山老林里故弄玄虚的所谓‘隐士’没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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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不知什么鸟儿飞过,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衬着这小小的院落,格外清净舒适。
    ‘这房子的地段……实在不错,闹中取静。’
    由住宅想到房产,再想到几天前城阳表姐的建议,阿娇皱了皱眉头。
    城阳王主跑长乐宫探病的日子里,某次聊天时问起阿娇表妹在两市的铺面有到期的没有?她打算租一间开铺子,好从城阳国弄些土特产什么的来京城售卖——东西两市的地皮从开国六十年都没扩建过,铺面金贵,有钱都难租到。
    阿娇经由表姐提醒,想到正好借‘养病’的空档,把自己名下的各种收入整理一下。没想到一整理,就查出问题来了。阿娇产业中有五间店铺,收益率远低于其它的产业,情况非常古怪,她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
    路康倒是眼尖,发现客人面色现出不豫,就主动问对方是不是有什么操心事。
    阿娇瞅瞅眼前的少年,清秀的面庞上,高挺的鼻梁两侧,漆黑的眼睛中都是真挚。
    ‘说说又怎么样呢……’
    天高云淡,静日无事,刚从皇宫出来,又不想早早回长公主官邸,阿娇翁主忽然产生了找人闲聊的愿望——虽然不用想也知道,和眼前这人啊,说了也是白说。真要寻对策,她家大哥二哥养了两班子家臣谋士,加起来快三十多号人了。
    详细问了问那五间门面的位置和四周的标志物,少年稍做沉吟,然后,很快的——确切地说,是以阿娇绝没预期过的迅速——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这些铺面的主要问题是位置不佳。或是在死角,或是在远离闹市的区域;市口差,人气就差,生意额不上去,铺子自然租不出价钱。
    当然,如果能找到那些实力深厚、人脉广博、不在乎零售的商家,还是可以得到比较理想的收入。
    阿娇慢慢蹙起眉头。她前面也隐隐约约猜到一些,但到底没路康这样身于斯长于斯的人看得透彻。
    ‘可实力深厚、人脉广博的商家……谁没自己的铺面?他们不租房子……地点的问题,就比较难办了;总不能把客人拽进店里吧?要不,卖掉?’不知不觉间,阿娇将心里的烦恼说了出来。
    “否!”路康挥了一下手:“翁主,无需如此。”
    此时,阿娇并没有带多少指望,完全是出于礼貌才问道:“计将安出……路郎君?”
    自信的笑爬上面颊,让少年的形象突然成熟了许多。
    他认为并不是没有办法。
    这五间铺子的基本聚在一个区域,往东南二十步就是坊门。他记得那个方位的坊门已经很久没修缮过了,如果以‘维修坊门’的理由封门,那么,出入行人就必须改道——而最近的路线正好经过阿娇翁主的那些铺面。
    阿娇愣住,她没有想到路康真的拿出了办法,而且这法子——听上去,有点水平。
    路康的声音象流水一样淌过女孩的耳际……
    时间上有点问题。因为基础建设的维护有一定规划的,基本过多久弄一次都有规定。不过,离上次维修也不算短了,提早些也说得过去。
    理所当然地,修缮只能一时,不可能一直修下去。
    从馆陶翁主的立场,最好是找个理由将坊门挪个位置,从此从原址移去靠近阿娇翁主房产的位置方向。当‘暂时性维修’变成‘永久性改道’,收益就‘一劳永逸’解决了!
    当然,市集的基础建设不是私人应该插手的,哪怕是长公主官邸这样的高门权第——但不直接出面,不代表不能影响官府啊。
    ——说到这儿,路康对长公主的女儿蕴意丰富地笑笑。
    阿娇也笑了。
    娇娇翁主忽然觉得,她根本没必要再向路康打听他那神神秘秘的师傅了,或许,直接向皇帝舅舅推荐少年英才也不错!
    =========================================2013年06月11日,周二
    明天端午节,
    预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117章 姑嫂妯娌

意外得到个优质建议;
    阿娇翁主的心情变得十分愉快,以至于回程路上,看唐丰也觉得顺眼多了。
    马车驶入官邸的大门,阿娇下了车,抬头看看天色,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天幕昏黄,已经是用夕食的时间;让母亲和兄长们等她一个可说不过去。
    刚走几步;
    驻足,旋身……
    阿娇指着停在侧门不远处的豪华马车,问门口值班的侍卫头领:“此何人之车?”
    侍卫头子恭恭敬敬躬身;作揖,殷殷勤勤笑地报告:“此乃梁贾之车。”
    陈娇:“梁贾?梁美人之兄?”
    “如是。”侍卫头领猛点头。
    娇娇翁主微一颔首示意知道了;轻盈地跨过一道道门槛和台阶,直奔自己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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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
    在琨居里换了衣服,阿娇转进母亲的院子,然后毫无意外地发现二楼餐室静悄悄的,竟然空无一人。两对兄嫂,只有长兄堂邑侯太子陈须坐在餐室对面的小休息室里看书。
    “大兄!大兄!”
    阿娇三步两跳地扑进去,没大没小地抢过大哥手里的卷册翻阅,待看清书册目录,不禁愕然:“论……语??咦?大兄,儒书?”
    谁都知道窦太后是黄老学派拥趸,对孔孟之道的儒学并不存好感。受帝国皇太后影响,皇族和外戚也只学黄老,对儒术基本都持不屑一顾的态度。
    作为窦太后疼爱的孙辈,陈须研究儒学属于绝对诡异并令人费解的现象。
    被妹妹抢劫了,陈须好脾气地笑笑,避过学术问题,只问妹妹去了哪里,玩得尽不尽兴?前些日子在宫里是不是憋闷坏了。
    提到那段没病装病的日子,阿娇就一肚子不满,靠在长兄身上,嘀嘀咕咕地抱怨那些好奇心过于旺盛的贵妇。那群人啊,也不知什么心理,对母亲方方面面都那么好奇;还不直接问,每次都是转弯抹角地探听,烦透了。
    说到一半,突然想起大门外停的梁家马车,娇娇翁主停口,指了指母亲会客室的方向问兄长:“梁贾何时到访?”
    陈须太子:“午后。”
    “如此……三番五次……”轻笑两声,阿娇人靠向长兄,惬意地评论着,三天两头屡屡携重礼到访,看这情形,这梁家对小皇子是志在必得了。
    陈须完全同意,顿了顿,又补充道:“阿母亦有此意。”
    “如此呀……”娇娇翁主将书册塞回兄长怀里,耸耸肩。
    馆陶翁主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后宫之中,梁美人是公认的长公主派系——其实,当今皇帝后宫中一半以上都和馆陶长公主交好——再加上梁家富甲一方,梁氏家主为人识相,对长公主素来谦恭孝敬……林林总总加起来,馆陶翁主阿娇实在想不出母亲有不支持梁家女儿过继小皇子的理由。
    陈须瞧出端倪,不由好奇地追问:“吾家娇娇之所见……不同?”
    “阿兄!”阿娇嗔怪地推了长兄一把,皎洁的纤指往四周比比,警告警告——象这类涉及宫闱和帝嗣的大事,怎么有她发言的余地呢?就算背后说闲话也不妥当啊。
    要知道这座长公主官邸百分之八十侍从来自皇宫,平常又和宫中往来不断,千丝万缕的,保不住就有人听了墙角泄露了消息。
    不过到底是嫡亲兄妹,阿娇也不打算如在宫里那般用套话官话敷衍胞兄:“然,阿兄,梁美人……其人……娇娇以为,颇有不妥之处……”
    须太子好奇了;“哦,何?”
    阿娇有些纠结地皱皱眉头,沉思良久,才压低了声音和哥哥说: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梁美人变了,变得越来越不象她记忆中的梁氏了。以前的梁宫女固然有些呆有些拘泥,但一言一行都是真实的,有生气的。而现在的梁美人,穿绸裹缎,珠翠环绕,轻声慢语,行规蹈矩,从外表来看一举一动完全符合礼仪宫规。
    然而,以娇娇翁主观察,梁美人仿佛总带着个假面具,透着一股子……一股子……
    阿娇忽然发现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
    堂邑侯太子帮着猜:“伪?”
    “唔……”
    娇娇翁主摇头,推敲好一会儿,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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