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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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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芒在背( ⊙ o ⊙)啊啊啊!
    一个眼熟的人影撞入眼帘,阿娇翁主心中一动。
    “大母,大母……城阳王之女来矣!”
    套在祖母窦太后耳边,阿娇报告看到城阳姑姑家的刘妜表姐了。
    “咦?城阳王女妜?”
    窦皇太后也表示很惊异——按理,城阳王室的刘妜王主不该在离宫出现,因为这次随驾的贵眷名单中,并没有她。
    “大母,城阳从姊至,娇娇前往一会……”
    馆陶翁主阿娇找到合理借口,很自然地从高台上下来。
    ‘呼,呼呼,总算是清净点了!’
    走向大厅偏门,娇娇翁主叫过个小宫女,让后者代她去找城阳王主——就是穿玉色曲裾袍,头发上插戴翠玉金凤翘的那个,找到就请王主去耳室找她——自己则溜溜达达地拐进大厅旁的小室。
    名曰‘耳室’,其实是一连串并排的小房间。每间的内部装饰都十分舒适精致,摆放着供起坐卧的窄榻,还附带热饮与鲜花——是宫廷专为皇族贵女们小休预备的。
    阿娇翁主捡了间没人的进去,找了张背光的小榻坐下。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扣拉门。
    阿娇歪在榻上,懒洋洋地问:“何人?”
    门外,是阉侍细细的嗓音报告:“禀翁主,城阳王主……至。”
    娇娇翁主听了,一喜,连忙起身去开门:“从姊,道茂从姊。”
    果然,城阳王主刘妜翩翩而入。
    ~~。~~。~~。~~
    ~~。~~。~~。~~
    表姐妹俩愉快地重逢了。
    寒暄几句,阿娇忍不住问城阳表姐是怎么来的?
    刘妜王主虽然是城阳王的嫡长女,出身够高够正,但因嫁的丈夫周坚地位尴尬,所以并不没有被列入随驾赴上林苑参加上巳节庆祝活动的名单。
    “阿娇,阿娇……”
    提起这个,妜王主就摇着手里的茜色手绢叹气:“岂不闻古语云……穷不为长,富不为少。”
    周坚就属于倒霉的富贵人家的幼子。
    爵位,是兄长的;家私,也在哥哥们的掌握之中。虽然是嫡幼子,却是继室生的;等到他长大成人,无论是钱财还是人脉,能落到手里的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官职微末,弄得她刘妜以堂堂嫡出王主之尊,也只能跟着事事靠边站。
    “道茂从姊!”
    娇娇翁主不依地推了表姐一把——瞧她,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
    笑闹一阵,刘妜才话归正题:她呀,是靠拿着长公主的信札,以帮馆陶长公主给窦太后送信的名义才得以进入上林苑的。
    “阿母有家书?”
    阿娇闻言,一愣——她怎么不知道?
    “无他,唯虑及阿娇尔……”
    城阳王主刘妜盯着阿娇的表情,调侃地问表妹难道对于长公主的再婚,到现在还不能想通?
    阿娇咬着嘴唇,不出声。
    城阳王主一直推表妹,追问个不休:“阿娇……阿娇?”
    许久,阿娇又扔出那个问题,她曾问过皇帝舅舅的问题:为什么要结婚?母亲喜欢什么人,又没人会干涉;尽管自得其乐就好,又何必结婚?
    “阿娇,次……相异也!”
    刘妜摇着表妹的肩膀,笑眯眯告诉她:对女人来说,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大光明地并排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在阳光下,是非常非常重要滴!
    娇娇翁主听后,
    闷了好一会儿,还是默默地摇头——她还是不懂。
    不过,阿娇不想再谈自家的家务事了,转而问表姐:“道茂从姊,晚来……将居何处?”
    并非阿娇无聊,实在是离宫中的房舍有限,这次来的人又多,据说,有些品阶低的外命妇都必须和亲友合用房间了。实在很难想象还有空余的房间留给刘妜这个意外来客。
    果然,
    一听这茬,
    刘妜王主立刻端出副凄凄惶惶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紧巴着娇娇表妹,“阿娇”“阿娇”直叫,她现在就指望亲爱的表妹妹了——阿娇应该不至于狠心到不收留她,让她露宿街头吧?
    ‘就知道……’
    阿娇“扑哧”笑出声来,在表姐假惺惺的哀告声中,一个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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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够了,城阳王主刘妜与馆陶翁主阿娇手拉手走出耳室。
    宴会厅外,
    隔着镂空大排窗上半透明的月白色窗纱,阿娇望着里面满室的彩绣辉煌、珠光宝气,轻轻问身边的刘妜表姐:表姐前头也在宴会厅,想来也看到栗夫人在请安中的表现了,有没有觉得……觉得……觉得……
    ‘栗夫人热情得过分?’
    ‘与其惯常表露出来的南辕北辙?’
    ‘姓栗的是不是对你有了某些想法?比如,那个空缺的皇太子妃宝座?’
    ——刘妜王主真是一点儿都不含蓄,根本不用陈表妹费事,就把阿娇翁主想问却不出口的问题接二连三倒出来了。
    阿娇吃惊地回头,看着城阳表姐。
    城阳王主刘妜轻轻一乐,
    往前往后看看,等确定了十五步之内没人才压低了声音断言道,如果皇太子系真把主意打到阿娇身上,阿娇妹妹需要担心该是栗太子刘荣,最不用担心的就是栗夫人。
    “从姊……何意?”
    娇娇翁主有点听不明白。
    王主妜自信地笑了,有栗良娣,栗夫人绝不会接受其她女人当皇太子妃的。
    “未必吧?”
    馆陶翁主阿娇可不象表姐一样肯定。
    “无子,乃‘七处’之一。阿娇之长嫂归汝家至今,数载矣!”
    城阳王女刘妜侃侃而谈:贵族门第最重嫡子,因为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世爵。而梁王主刘姱进门数载,别说儿子了,连女儿都没能生出半个,太子须的偏房小妾倒是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儿女……这情景如果放在其他人家,无论刘姱王主本身多优秀她的娘家多显贵,也早就被‘请’出门了。
    可馆陶长公主呢?
    对长媳可有过一句重话没?
    由此可见,
    ‘姑母加侄女’这种婆媳组合方式有多牢固。
    无论是出于私人情谊还是为了娘家栗氏家族的长远利益,栗夫人都没有舍弃已生育了男孩的侄女的理由。
    不过,
    皇太子刘荣会如何考虑,就难说了!
    阿娇沉思良久;
    忽而抬头,上上下下地不停打量妜表姐——看得城阳王主刘妜一阵阵发毛。
    城阳王主受不了了,轻轻抗议:“阿娇?!”
    “从姊实乃……深谋也!”
    娇娇翁主一字一顿地‘夸赞’城阳王的女儿。
    “嗬!”
    妜王主高高仰起脑袋,那傲慢劲儿,活像只神气活现的花孔雀——不是她自信,城阳王室虽比不上京都帝室那等显赫庞大,但就麻烦和复杂程度而言,实在轻省不到哪儿去。
    想她刘妜出嫁前,跟在母亲身边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混滴!
    瞧这臭屁样!
    阿娇翁主实在忍不住,绷起脚尖,轻轻踢了她一脚。
    “阿娇!”
    刘妜王主不干了,也不管游廊前前后后众目睽睽,提着裙子就追打忘恩负义的陈表妹。
    阿娇绕着柱子连避带逃,
    清脆的笑声,随着春之夜风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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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阳表姐先进去了,
    阿娇借口‘刚才打打闹闹的有些喘’留在了外头。
    水榭,水榭,自然是一半建在岸上,一半建在水中。
    四周的长廊曲曲弯弯,纵横交错,连接水中的廊桥和岸上的走道。夜近中宵,宫人和侍卫中的大多数聚集在皇帝皇太后所在的宴会厅一侧伺候;其余地点,只稀稀落落留了一两个宦官看顾,其中的泰半熬不住困倦,即使人还没倒,神思也游离在瞌睡和清醒之间了。
    阿娇循着水岸,慢悠悠走着。
    相对于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豪华宫宴,阿娇翁主此时更愿意在人际寥落的湖畔多多徘徊。
    举头,看明月……
    天空上,
    明晃晃一弯银钩,
    点点繁星恍若许多好奇的眼睛,此起彼伏地眨啊眨的,仿佛在笑人世间的熙熙攘攘,自寻烦恼。
    低头,自嘲地摇摇头……
    馆陶翁主阿娇转过身,打算抄近道回祖母身边去。
    突然,裙摆微动,一个圆圆的影子擦着脚边蹿了出去。
    浅灰色,
    胖乎乎的,
    圆头长耳朵肥身子……这感觉太熟悉了!
    阿娇本能地低唤:“胡亥??”
    ‘不对,’
    娇娇翁主惊疑不定——她的胡亥,明明留在了长安的长公主官邸里了啊!
    可前面那个圆乎乎的一蹦一跳的浅灰影子是如此相似,相似得让阿娇止不住自己的思维和——脚步。
    万一,万一真是胡亥呢?
    万一胡亥和刘妜刘道茂表姐一样,自己想办法来了上林苑呢?
    即使可能性微乎其微;
    双脚,
    却好象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跟了上去……
    ~~。~~。~~。~~
    ~~。~~。~~。~~
    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
    好在对方也不时被什么吸引,跑得走走停停,不快不慢;所以阿娇翁主才能赶得上。
    尤其是后来看得清楚些,
    发现竟然的确是只兔子,也是灰兔子——这下,阿娇翁主更不可能不追了。
    灰灰的矮胖影子最终停在颗大树下。
    梧桐树的位置非常突兀:湖岸原本平顺的抛物线走向看,到此贸贸然突出一截;还莫名其妙地长出一株大树。树根树干在岸上,一大半的浓荫却伸向水面上方。灰兔子趴到这棵树底下,不再动了。
    娇娇翁主瞧得有趣,小心地跳过湖石,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
    哈,此兔远看与胡亥兔很象很象;近看,不是胡亥!
    阿娇释然地站起——就说胡亥留在家里了。树下的灰兔,该是上林苑的土着兔吧!
    不过,这兔子怎么不跑了呢!
    阿娇踮起脚尖,努力往里面看……
    依托不太明亮的月光,娇娇翁主费了好大劲儿才瞧明白:原来在树根部位,不知谁放了一堆的红苹果,有的是整只,有的被切成两半。
    ‘怪不得!原来是被苹果的香气招引的。’
    想通后,阿娇翁主笑了:‘苹果,的确很香哪!哎,害我跑那么远。该回去了,否则……大母舅舅又要派人找了……咦?不对!’
    觉察到不妙,已经——迟了!
    巨大的冲击力直直撞到肩后,
    阿娇一个站不住,身子踉踉跄跄晃了两下,向外向湖面——直直地落了下去!
    ‘扑通!’
    涟漪翻涌,水花四溅!!
    ===================================癸巳年九月十九日,上海苏世居(2013年10月23日,星期三,多云)
    昨天网络出了点问题,抱歉抱歉。
    大家猜,谁干的?

  ☆、第132章 平湖月明珠有泪

冷冽的水流迅速扑过来;
    冲击着面颊、脖颈的肌肤,甚至倒灌进耳廓……
    阿娇都懵了!
    四肢完全是出于本能踢蹬着,试图停留在水面——可越是努力,沉下去的速度越快!
    初春的天气远谈不上温暖,夜晚野外的水温更是寒凉。
    几乎只一刹那;湖水就沁入了衣物。
    层层的绫罗绸缎浸饱了水分;与腰间本就极具分量的玉组佩精诚合作;合力将女孩子往下拖,往下拖……娇娇翁主没想到;平日为自己增光添彩的华美服饰,此时此刻却化作脖子上无形的绞索——步步催命。
    ‘该怎么办;怎么办?’
    整个浸入水中,阿娇翁主人深陷险境了,头脑反而比刚落水时清醒了不少,不复初时的慌乱。
    伸展双臂和双腿……
    选择顺着水势方向随波逐流——不再浪费力气,乱动乱挥。
    受重力和服装的牵引,身体在下沉,下沉……
    脚尖下好象踩到了什么地方,感觉比较坚硬,也比较平坦。
    ‘湖底?是湖石……暗礁?不管了,’
    用力屈起腿,阿娇翁主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方一蹬。
    鞋底与硬面相击!
    凭靠着‘硬碰硬’的反作用力,人体一反下沉的趋势,转而向水面浮升!
    “呼!”
    头一浮出水面,阿娇也顾不得可能呛水,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喘气。
    怕再沉底,阿娇挥舞手臂,用力地拍水面——隆虑侯陈蟜曾在闲聊时和妹妹说到过在水中保持浮游状态的小诀窍。
    昊天上帝作证,阿娇翁主现在真心后悔,后悔没学游水——陈二哥是游泳健将,还是无师自通的类型——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当初听到耳朵里的只言片语能真的管用。
    可惜,
    实践出真知:‘临时抱玉皇大帝脚’是没用的——至少,没大用!
    无论怎么努力,依然止不住下沉的趋势——虽然,速度上是缓了点。
    “来人,来……咳咳!”
    想呼救,水灌进嘴里,阿娇翁主呛水了。
    ‘天……要绝我吗’
    阿娇这回是真的慌了,不管不顾地求救:“来……来……咳咳……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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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天籁,
    飘入耳际:“阿娇,阿娇,执之……”
    一跟金黄色的条状物,从天而降。
    如果细看的话,可以辨认出这是一根用掺金线的细皮革编织而成的女用腰带。
    救命稻草啊!
    阿娇一把抓住;
    顺着腰带看去,只见城阳姑姑家的表姐刘妜站在岸边,一手握住细细的小柳树的树干,另一只手则牢牢抓着腰带的另一头。
    有救了!!
    死死揪住腰带,凭借着外来助力,阿娇翁主终于能勉强维持在水面上。
    “从姊、姊,救我……”
    阿娇从来没象现在这样庆幸长安贵女界最近流行超长腰带,而且是革带。否者,就是刘妜表姐再及时,再有心,也帮不到她。
    城阳王室的刘妜王主在一群惯以‘窈窕柔弱’为美的大汉贵女中算得上是健康体壮型了,但要把一个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的少年女子从水中拽上来,还是非常非常吃力的。
    幸运的是王主妜这人脑子快,心眼儿灵,
    在试了试、发现单手救人根本不可能后,城阳王女立刻又想到个好办法:挪到树后,以树干顶住前腹部;借助柳树的阻力,两只手就都腾出来了,可以将腰带一段段往回拉。
    刘妜王主的办法,奏效了!
    腰带在一寸寸地收回,阿娇与湖岸安全地带之间的距离也在一点点地缩短。
    阿娇翁主在水中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有妜表姐在,她可算是—转——危———为————安了。
    城阳王主刘妜也很高兴,
    边忙活,边用几乎称得上得意洋洋的口吻安慰水中的娇娇表妹:“阿娇,无忧,无忧哦,待……啊!”
    话到一半,没能说完。
    后背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刘妜王主险险握不住手里的救命腰带。
    王主妜回头一看,就见一名宫装贵妇正高举着粗粗的枯枝用力捶打自己。
    而且,无论是对水里的还是陆地上的女孩子,贵妇都不是陌生人。
    猝不及防地,城阳王女被连打了好几下,肩背部火辣辣的疼。王主妜又惊又怒,边躲边尖叫着喝问:“梁……梁良人?汝做甚?!”
    梁女却不发一言,只抓着树枝,抡起来狠劲打。
    明月在天,
    星光灿烂,
    湖中的阿娇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震惊得心脏都要停跳了:“阿梁,阿……梁?止手呀!”
    城阳王主刘妜因为牵挂着身处险境的阿娇表妹,不敢放手反抗,所以从一开始就处在被动挨打的位置。
    梁良人得寸进尺,前几次都是打身子,见刘妜王主左躲右闪地竟然还能坚持,就改成专打刘妜的手。
    ~~。~~。~~。~~
    ~~。~~。~~。~~
    十——指——连——心!
    粗粗的树干击在指节上,手指立即变红变肿,钻心钻心地疼。
    又躲开一记袭击,
    王主妜咬着牙,就是不放开手里的腰带;回瞪梁女的目光中透出一层了悟:“梁氏,汝欲害阿娇!?”
    面对质问,梁女不是用言语,而是以表情和行动回答了。
    唇边荡起狰狞的笑意,梁良人虚晃一下树枝,趁刘妜王主忙着躲闪的时机从怀里掏出件黑漆漆的类球状物体,恶狠狠砸在城阳王女的后脑勺上。
    这次,刘妜表姐没能躲开;
    低低“嘤”了一声,就瘫倒在岸边半湿的泥地上。
    手,随之一松!
    金色腰带失去支撑力,顿时滑出湖岸边沿;没一会儿,就没入粼粼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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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愿——以———偿!
    梁女扔掉树枝,转过身,走到湖岸边上,束手站立,默默观赏着水中人儿徒劳无功的挣扎。
    “是,又如何?”
    好象是在对后面昏厥在地的刘妜王主解释,又仿佛是在嘲笑前边湖泊中的陈娇翁主:“子……将奈何??”
    夜风习习,
    广袖猎猎,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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