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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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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在朝堂上,本就占足了分量,如今又一战成名。不管这里头折损了多少兵将,可张家终究是扬名了。更不用说,张太后还是赵铭的亲母,掌控这整个后宫。日后,说不准还会再出个张皇后。
  外戚专权,古亦有之。
  赵煊想到的,赵铭自然也想到了。
  “秦太傅,秦太傅……”赵铭念着秦太傅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心中又疑惑,又有愤怒,“朕竟不知,秦太傅也会偏帮起了张太师。”
  “秦太傅只是一番美意。”
  “皇叔此话何解?”赵铭不解地看着赵煊。
  “今日一事,不论皇上怎样处理,都还是会有损皇家颜面。这宝剑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太师当着群臣下了皇上的脸面,且那些大臣,俱站在他那边。若是当时秦太傅没有阻拦,皇上执意翻阅起居注,事情总会闹得下不来台面。此事是假也就罢了,若是真入张太师所说,皇上又要如何自处?”赵煊反问道。
  “可他说得是假的!”
  “当时并没有人知道。”
  赵铭颓然地坐在地上,又烦躁又沮丧。张家委实是太过嚣张了,而等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再掌控了。
  早知如此,他是万万不会让张家人上战场的。声名都是张家占的,可是谁又知道,那些枉死的士兵呢。没人会在意,因为张太师已经领着人将胡人赶出去了。
  秦太傅和薛太保,已经不中用了。他们老了,胆怯了,总有一日,会屈服于张太师的。届时,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而这朝堂,也会变成张家的天下。
  他会是赵家的罪人。
  赵铭握着赵煊的手,带着恳求道:“皇叔,帮我。”
  赵煊弯下身,轻声许诺道:“皇上放心,臣必竭尽所能,解皇上之忧。”
  赵铭盯着赵煊,良久,像是相信了他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
  打御书房走过一趟之后,赵煊才坐着马车,一路赶到杏儿胡同的江府。阿黎早就在屋子里候着了,等了一晚上,差点以为赵煊不会回来,都要熄灯睡了,这会儿才听到人回来的动静。
  好在王安几个也没有睡,没多久,热水便备好了。
  赵煊进去洗浴,阿黎则坐在卧房中,把玩着他今儿带回来的宝剑。阿黎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不过这剑上的宝石却好看得很。不怪阿黎只注意到这颗宝石,实在是它太显眼了。明明剑身看着朴素,却在最顶端镶嵌着一颗宝石,怎么看着都不协调。
  况且,女子生来爱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手链子上,簪子上,凡有宝石点缀都会好看许多,这东西,好像有股魔力。
  阿黎心里忽然痒痒的,没忍住,便伸出了手指头,轻轻地抠了几下。
  正瞧着,赵煊从里头出来,见阿黎再看,便问道:“喜欢吗?”
  阿黎点点头,确实喜欢,一看到上面的那颗宝石就忍不住想要将它抠出来。
  赵煊没想到阿黎会对这古剑感兴趣,当下只觉得这宝剑带回来是带对了,便道:“喜欢就拿去玩吧。”
  “这剑,是真的么?”
  “假的,随你怎么玩。”赵煊随口道。
  “这上面的宝石也是假的?”
  赵煊打量了阿黎的脸色,少顷道:“宝石是真的。”
  阿黎一阵心喜,既然是假的,那她不就能抠出来了?阿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忍不住,也没想好抠出来之后到底要做什么。她不缺首饰,也不缺宝石,只是单纯的手痒了。
  不过,这些都是明儿的事。阿黎将宝剑放下,让赵煊给她让些地方,躺倒床上后,方才说起了今儿傍晚时遇上的事儿。


第122章 
  “楚家母女?”赵煊枕着头,略有些不悦地问道; “她们犯了什么事儿了?”
  阿黎平静道:“你离京的时候; 玉颜阁里来了好几位不速之客,嚷嚷着要出钱买下玉颜阁; 楚家那位管事便是其中闹得最凶的一个。”
  赵煊轻轻地拍着阿黎的后背; 脸色渐渐沉下来。
  楚家; 楚丞相; 他明明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这是; 不长记性?
  阿黎却没有什么恼恨; 甚至连情绪都没怎么变化,仿佛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人一般。她也没有等赵煊给什么反应,自顾自道:“之前有次见他来闹,我便让罗管事往下查查看,结果顺藤摸瓜,便查到了楚家的头上。你也知道,那位楚姑娘,对你有些个意思,也看我不顺眼,是以我只以为人是她派过来的。不过,今儿楚夫人过来,却说人是她那长子派过来的。”阿黎看着赵煊; 道,“你觉得呢; 到底是她长子做的,还是楚檀做的?”
  她眨了眨眼睛,虽然压抑着,可是里头还是藏着一份小希冀。
  赵煊一下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轻笑道:“希望我说是那楚檀做的?”
  阿黎微恼,瞬间觉得自己这样着实没意思极了,既卑劣,又令人不齿,她偏了偏身子:“不过是叫你随意猜一猜,不愿意就算了。”
  “好了,好了。”赵煊哄着人道,“她们今儿过来,可仗势欺人了?”
  “她们母女俩个连门都没能进,哪儿来的势?再者,这是我的宅子,亦是我的地盘,若是就这么简单被外人欺负去了,那也太软弱了些。”阿黎虽然不大说话,但从来都不是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即便是她在当扫地丫鬟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敢欺负她。一则是因为她这性子,二则,也是孙嬷嬷在后头撑腰,寻常丫鬟都要给她三分脸色。
  赵煊亦附和道:“是,她们才不敢。”
  “可不是么,赔礼我都没有收。”若是以前,阿黎一准收下了,哪怕心里再不喜欢,上赶着来的便宜她又怎么会白白放过。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又不缺这些银子。
  时至今日,阿黎才明白,银子,在某些方面就等于底气。
  赵煊却觉得她这矜持的小模样这是可爱死了,张牙舞爪,像个骄傲的小猫。以前她可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只会沉默,只会唯唯诺诺,自始至终都像是他一个人在逼迫一般。赵煊想着,遂笑道:“正应该不收,这事儿,不管是哪个做的,回头我总会给你找回场子。”
  “便是你不出手,我就不能找回场子了?”
  这话也就说一说,谁也不会真的相信。楚家再不济,也还有一个楚丞相再后头撑着,凭着阿黎一个,想要对楚家做什么,俨然是不可能的。
  赵煊没有与她再争辩什么,伸手将床帘拉开,掀开被子盖在两人头上。
  ……
  自打赵煊回京之后,便一直住在杏儿胡同里。
  阿黎不知道王府那边是个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外头的那些皇上太后还有那什么张太师知不知道这件事,许是知道的,不过赵煊从来不再她面前提起这些。
  外头的事,他总是处理好了才回来。
  阿黎也过得安安稳稳,除了时不时地被胡同里的几个热心妇人拽着衣裳,好心给她说道理。
  好比眼下,来得是她住进江府后,头一次登门造访的纪娘子。
  纪娘子也是见过赵煊的,且这么多天,也听说了不少关于赵煊的“传闻”。她对阿黎的印象极好,摸样好,家底好,就是父母缘有些浅薄,可这又不碍着什么事儿。反观阿黎那位未婚夫,就不太像话了,这还没成亲呢,直接住进女方家里叫什么事儿啊。纪娘子是个爱操心的人,不仅替自家操心,还替别人家操心。
  “江姑娘,你那未婚夫,就没有别的去处了?”
  阿黎替赵煊描补道:“他只是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地儿。”
  纪娘子丁点儿不信:“得了吧,他就没有家人?”
  “有是有,不过暂时……”
  “好了,你也不必说了。”纪娘子瞬间懂了,做了个手势,示意阿黎不用再往下说了。她懂,她都懂,这是太游手好闲了,连家里人都容不下了不是?看他每日里早出晚归,谁能猜到这竟是个连正经营生都没有的人。这样的男人,也只有江姑娘能容得下了。
  啧啧啧。
  纪娘子掏心掏肺道:“江姑娘,有些话我知道不中听,可是我们也是过来人,总不能看到你陷入泥淖里。你那未婚夫是个什么性子,这么久了想必你心里也有些成算了。你又是个不缺银子的主儿,后头还有一家铺子撑着,千万记着,手头别松得太快了,银子啊,就得捏在自个儿手里才能安心!”
  阿黎哭笑不得。
  她算是听懂了纪娘子的意思了。这是担心赵煊惦记上她的银子了,叫她好好保管自己的银钱,切莫被赵煊沾染了。
  不知道纪娘子她们有一日知道了赵煊是什么身份后,会是什么反应。总之,一定很有趣。
  纪娘子还不放弃她的游说,言辞无一不恳切,句句发自肺腑。阿黎也知道她没有什么坏心,所以不管纪娘子说什么,她总会下意识地点头。
  待纪娘子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见做饭的时辰也到了,这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阿黎。
  这些妇人缘何这般热心,归根究底,还不是闲着么。若是真一天忙到晚,谁还有这么心思关心别人家的事儿。
  阿黎转身,往江府里走去。正跨过正门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了些不知名的感应,来得猝不及防。阿黎瞬间转过头。
  巷口处的人也没想到阿黎会忽然看过来,变故丛生,叫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怔怔地看着阿黎的方向,有些局促,有些呆了。
  分别了这么些时日,阿黎本以为自己都要忘记了。然而再见面时,那些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她记得这人送给自己的珊瑚手串,也记得,他临走时是怎么捎话给自己的。
  “元树。”阿黎呢喃了一声,隔了这么远,她还是瞧见他脸上划了一道疤,应该是才受伤不久。这么个憨傻的人,对自己向来都是粗心大意,想必也不会在意脸上的一道疤。
  她正要准备过去,忽然见那边的人影晃动了一下,接着猛地转身,逃跑一般地离开了。
  阿黎望了许久,心中涌起一股惆怅。元树这是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再打搅她。
  她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还能再见到元树。自从元树从军之后,阿黎便一直担忧着,毕竟这事儿,真算起来也有她的错儿。若不是她,赵煊也不会故意针对人家。只是后来日子久了,这份担忧也压在心底,从没有被拿出来过。
  如今再见到人,反倒不知道该如何作想了。
  她对元树,或许是动过心思的,但是不够纯粹。那时候她意识到赵煊的心思,心中烦闷,恰在那时候,她遇上了元树,元树亦对她动了心思。
  只是元树比她要单纯多了。
  原来在西北的人如今到了京城,阿黎左思右想,也只猜到元树兴许是立了军功,随军回京,如今留在了京城里。
  事实上,阿黎想的也没有错。
  元树委实立了不小的军功,只是无权无势,平头百姓出身,回京之后也只落得个五品的将军一职。这五品小将的职位,还是上头的人没有彻底剥掉他的功劳,当作施舍给予他的。当日皇上设接风宴,他亦在席间,只是坐的是最后面的位子。
  当初从军时有多么信心满满,如今便有多颓然沮丧。授官的事儿,他心里门清,只是没出发泄。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一句努力就可以拥有的。譬如权势,譬如声名。有些人,也注定只能是幻想。
  宫宴之后,元树便准备回西北了。只是他心底到底还念着一个人,打听了许久,费了许多功夫,直到昨儿,才终于打听到心上的那个人到底在哪儿。今日一早,他就到这杏儿胡同守着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临走时候远远地瞧上一面。
  可是见到了人,反倒更觉卑微。
  是以,再阿黎看到他之后,元树就先一步跑开了。下次,他还是不要再过来了,免得给人家添了麻烦。
  元树走后,阿黎情绪有些低落,连她自己也弄不清到底为了什么。
  傍晚,赵煊从外头回来,阿黎拾起心绪,正要迎上去,忽见赵煊冷着脸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后,立刻挥退了旁边的人。
  阿黎不明所以道:“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赵煊冷冷地反问一声,“这得要问你,说说看,你今日都见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醋坛子打翻了。


第123章 
  任谁被这样质问了心里都会不舒服。
  更何况,阿黎除了愤怒之外; 还存有一丝的心虚。她转过了身; 啪地一下将房门关上,寒着脸:“你这是要审问我?”
  赵煊没有回答; 面上仍是沉重得很。
  阿黎知道; 今儿这事; 是不可能善了了。她也奇怪了; 明明只是在门外远远地看了一眼,既没走近; 亦没有说上话;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便先一步走了。只是这样而已,至于动这般大的肝火么?这么想着,阿黎的火气也上来了。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见到赵煊来了还刻意换了一张笑脸。结果呢,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让我猜猜,今日这事,是王安告诉你的?”
  赵煊冷笑了一声:“谁告诉我的重要么?”
  “那便是了。”阿黎咬着牙,气得要死,“你是有多不相信我,还时刻派人盯着,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连我每日里做了什么; 与谁说了话,都会有人给你监视着; 时刻不离?”
  “你若是乖乖待着,便什么也不会发生。”
  阿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冲着赵煊道:“还要怎样才叫乖,王爷您来告诉我啊。是待在王府里头一步不出才叫乖,还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连一个男人都不许见才叫乖。你既然要这么乖的,干脆将那楚家的姑娘娶回来算了,不仅乖,还能给你个体面又拿得出手的王妃!”
  阿黎气急了,便也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生气了?”她声音一下大了许多,又说得这般愤慨,叫赵煊不注意都不行,他逼近了许多,“还是心虚了?”
  阿黎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瞪着他。
  “是心虚了吧,你和那个马夫到底有什么不干净的,还用我说么?”
  “那你倒是说啊,我和他那儿不干净了?”阿黎只觉得他那句马夫刺耳得很,一股心头火直冲头顶。人家是马夫,那她呢,她在他眼里,是不是还是个扫地的丫鬟。也是,她本来就是个扫地丫鬟,便是现在消了奴籍,落了户,赚足了银子,整日锦衣华服地养着,也改变不了她就是个丫鬟出身的命。
  赵煊看不起元树,焉知会不会看不起她。
  赵煊眼神一凛:“他送给你的珊瑚手串,你不是到现在还留着么。不过是一条破手串,就值得你这般心心念念的,我送的这玉镯子,就这么不入你的眼?”
  赵煊捏着阿黎的手腕,上面带着的,正是当日在西北,赵煊送给她的白玉手镯。
  那时,还是他威胁又逼迫,才叫她勉为其难地带上了手。这些事,赵煊想想都觉得讽刺。他捧着一颗心,却被对方贬低得一文不值。
  阿黎抿了抿嘴角,使劲儿地挣开了:“我未嫁,他未娶,有什么不能留的。我和他,干净得很。便是曾经动了点心思,那也是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又算得了什么。一个马夫,一个丫鬟,再相配不过了。”
  “闭嘴!”赵煊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酒壶杯盏,霎时间都震了一下,倒得七零八散,酒水沿着桌角,洒落了一地。
  阿黎吓了一跳,惜命地护住了小心脏。大抵是迷了心窍,吓过之后,却又涨了志气,不管不顾道:“王爷不是让我说么,我说得可不都是实话,这会儿又闭什么嘴?今儿我便说了实话吧,若不是王爷在中间横插一扛,指不定我和他现在都已经成了好事儿了,哪里用得着连见个面都偷偷摸摸,回头还要给人上报到王爷您这儿来。”
  赵煊捏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长一条,短一条。
  却始终没能下得了手。
  “不要逼我下手。”
  阿黎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笑了笑,讽刺道:“何必说这样的狠话呢,王爷下得手还少么。当日元树在西北府做的好好的,却忽然被撵了出来,若说其中没有王爷的手笔,谁信呢?怎么,如今还要旧事重演不成?”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在王爷眼中,我不是一样的不堪么?”都用上不干净三个字了,还能指望赵煊能把她想的有多好。
  “好,好!”赵煊往后退了一步,“你既如此想,我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住自个儿?”
  阿黎见状不好,正想上前阻拦。
  赵煊却立马看出了她的意图,猛地打开了门,出去了之后又重重地关上,将阿黎一个人关在里头。
  “好好待着。”他靠着门框,警告了一声。
  阿黎开了几下没打开,只听到赵煊说了这么一句后,门框外的人影就不见了。他真的走了,就这么走了。
  阿黎以头磕门,面色颓丧,懊恼极了。她这是疯了,若不是疯了,怎么敢这么激怒赵煊。明明一开始也想好好说的,怎么就变成这样。
  想起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浑话,阿黎就想要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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