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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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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厢杜振熙抱着茶罐飘出庐隐居,满心无语的掂了掂茶罐,话既出口她总要往庆元堂走一趟,抬脚正要拐向侧门,就见两道熟悉身影一前一后,旁若无人地直往霜晓榭闷头走。

    能将杜府前院当菜园子自由进出的,除了沈楚其这位小郡爷以外,还能有谁?

    他身后的小厮打眼瞧见杜振熙,忙一甩袖子上前,笑眯眯去接杜振熙怀中的茶罐,哎哟道,“七少真乃神算!这是晓得我们小郡爷要来,未卜先知早早备下好茶招待呐?好茶沉手,您别累着,我帮您拿着呗!”

    这小厮一贯花花嘴皮,一番话惹得杜振熙莫名心情大好。

    不过,这等“俗物”可不是用来招待尊贵小郡爷的,煮茶这等“俗事”她也许久没有做过了。

    “定南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倒来我这里讨茶吃。”杜振熙弹指敲了敲小厮怀中的茶罐,笑道,“事不凑巧,这罐茶是要送去给别人的,招待不了你们,我正要出门。你想吃茶,换个地方随你点。”

    小厮一脸夸张的惋惜状,嘿嘿直笑。

    他家小郡爷却是难得的安静。

    杜振熙挑眉看向沈楚其,暗搓搓上下打量的目光即有探寻又有担忧。

    那晚在宴厅,和她同桌对饮的唯有沈楚其一个,她中了药,他同样也中了药。

    三两天没见,她先是昏睡后又忙着参与处置后事,今天才得空又来了个庐隐居半日游,倒把沈楚其给忘到了脑后。

    杜振熙默念罪过,忙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你没事吧?”

    突然响起的话音一高一低,二人异口同声,杜振熙一愣,沈楚其也一愣。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从没一气喝过那样多的酒,宿醉两天罢了。”杜振熙收起愣怔,话说得半真半假,面露调侃地伸手拍了拍沈楚其厚实的肩,“倒是你没事吧?醉成那样回王府,王爷和王妃没生气?”

    喜庆夜宴背后暗藏的腌脏事故,她自然不会往外说。

    再一想当时她为了沈楚其少发酒疯,自己喝三杯,沈楚其不过才喝一杯,算来就算吃进些许不可描述的药,效用只怕不重不大。

    估计心大心粗的沈楚其根本没察觉异样,她又何必瞎试探,反而引人起疑。

    却忘了她和沈楚其有着根本区别,她是女儿身,沈楚其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一丁点药效,也足以星火燎原。

    “我能有什么事?”沈楚其略显不自然的避开杜振熙的手,愣愣重复一句,忽而拔高声调道,“我好得很!我只说是和你久别重逢才多喝了几杯,有你做借口,父王和母妃哪里还会跟我计较?反倒不住口的问奉圣阁如何、你和老太太、小十一可好。母妃还说,你要是得空就上王府玩,她也许久没见你了。”

    语速又快又急,仿佛急于解释什么,掩盖什么似的。

    杜振熙收回落空的手,莫名其妙斜一眼沈楚其,“没事就没事,你穷着急什么?”

    沈楚其傻傻张着嘴,险些没咬着舌头,暗暗后悔一时失态,却控制不住眼珠乱转,眼神躲闪。

    这两天常念叨熙弟的何止母妃一个,满心满脑晃荡着熙弟身影的,还有他。

    他想不明白,那晚醉乎乎的回王府后,他为什么会夜不能寐、身心燥热,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他只恨不得再醉得狠些能倒头就睡,舍不得打晕自己,只得摸到外间继续灌酒买醉,闻声而来的丫鬟小意劝酒,他不经意碰到丫鬟的手,只觉得身心熨帖,仿佛一腔燥郁都找到了出口。

    能在外间值夜的丫鬟,早已有通房之实。

    他通晓人事后并无多大兴趣,鲜少碰通房,那晚却如鬼迷心窍,扛起通房就往里间床上滚。

    酒坛破碎一地,里间一片狼藉。

    次日那通房即娇又嗔,他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抱的是通房,脑中想的,却满是熙弟的脸,只有熙弟的脸。

    他怎么可以将熙弟当做那事的臆想对象!

    简直混账!

    通房被他脸红冒虚汗的模样吓着,扶腰急急请来小厮,又是解酒又是驱寒又是温补,直道他酒后放纵过度,怕是寒凉入体,要生病了。

    他可能真的病了。

    眼睛看着忙进忙出的小厮,耳中回荡的却是小厮说过的话。

    都怪他平日太纵容小厮,才叫小厮什么混话都敢往外说!

    跟他胡说什么男风!

    男风不是风,他不能被卷进去。

    一定是受小厮的混话影响,他才会抱着通房胡思乱想。

    再乱想,也不能乱想熙弟。

    简直又混账又匪夷所思!

    沈楚其一回想就心惊肉跳,忙捧着小心肝撵上杜振熙。

    “我哪有穷着急?我是心里憋闷,这两天老做古怪的梦。”他不敢和目光清亮的杜振熙对视,错开视线一咬牙,话说得同样半真半假,“熙弟,你说人会做梦,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连着几晚都梦见同一个人,做着同一件事。还是不该梦到的人,做的是不该做的事。快烦死我了!”

    扯秃头发苦恼了两天,他决定直面问题,果断跑来找杜振熙解疑。

    他的梦再“古怪”,也无法对外人言说,尤其无法对杜振熙明说。

    杜振熙哪里想得到,她以为的轻微药效,阴差阳错下折磨得沈楚其高唱内心血泪大戏,闻言只暗暗皱眉。

    她现在一听人说什么梦境就郁卒。

    沈楚其也被梦魇困扰,难道是因为那药的后效影响?

    果然是虎狼药。

    害人不浅。

    “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不过是糊弄人的漂亮说法。”杜振熙哼哼着撇嘴,坚决否定老俗话的可靠性,斩钉截铁道,“你那天喝多了,又才从北边回南地,一时水土不适做两天恶梦,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从小心里就兜不住事,成日里想的不过是背着王爷、王妃吃喝玩乐。一两个扰人清静的恶梦罢了,有什么值得烦恼的?你该放在心上的,是王爷交给你的差事。节都过完了,你怎么还有空来我这里晃?”

    她的梦魇已然解决,沈楚其的梦再古怪,能有她的诡异?

    必须不能啊!

    杜振熙无语望苍天,怒甩脑袋,甩掉她极力压下的亲吻画面,想着沈楚其不是个伤春悲秋的粘糊性子,果断祭出歪理以问制问。

    沈楚其大脑当机,哑然片刻后猛点头,他没来错,他家熙弟就是聪慧,说得好有道理!

    他没病也没疯,不过是酒后心神失守,才会迷乱间,把通房想成了他最喜欢的好兄弟、好朋友!

    一定是这样。

    他家熙弟这般解释梦魇所来,果然合情合理!

    沈楚其心头巨石落地,顿觉身心无比轻松,立时不别扭不纠结了,张手和杜振熙勾肩搭背,傲娇道,“我不过是个挂名上官,下头自有人当差办事。我这样的一把手,犯不着天天去点卯,我受累,手下也不自在。

    这不想着你那天是因为我才喝多了,就巴巴的来看你吗?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要请吃茶,可不能单请我的小厮一个,他就会满嘴乱说油滑话儿,你对他那么好做什么?我才是你最好的兄弟呢!你要请,也该请我!”

    说着暗瞪笑嘻嘻凑上来的小厮,恨不得以眼杀人,往小厮身上瞪出几个大洞来。

    好在他有他家熙弟解惑授教,否则就被小厮的男风北风带进沟里去了!

    沈楚其轻哼一声,和满头雾水的小厮大眼瞪小眼。

    杜振熙看得好笑,指着茶罐道,“四叔分出的新得好茶。庆元堂的曲大家也好这口,我借花献佛,去给曲大家送好茶。”

    沈楚其闻言眨了眨眼。

    上回他只是去三堂九巷躲风头,单就借住一晚还被狗眼看人低的龟奴追着打,半点没见识过三堂九巷的风月阵仗,更没见识过庆元堂的风光。

    据说庆元堂鹤立鸡群,不仅有闻名遐迩的曲大家,还有旁处比不得的俏媚花娘。

    他对通房没兴趣,对外头的女人呢?

    不如陪他家熙弟走一遭,也好洗洗眼睛,再验证一下他心中偏好的,到底是男风,还是女风?

    就这么办!

    就是这么谨慎!

    沈楚其暗自得意的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眼神瞟向路过的霜晓榭,忽然心中一动,试探道,“那曲大家不是陆四叔的姘头吗?怎么是你去送东西?熙弟,你主动揽事,该不会是……对曲大家有意思吧?”

    谁都知道曲清蝉是陆念稚的人,杜振熙要是真有想法,岂不是叔侄同争一女?

    沈楚其越想越心惊,见鬼似的盯着杜振熙。

    “你乱想什么。不过是寻常交际。”杜振熙心里苦,但她不能说,掐着沈楚其的震惊脸含糊道,“四叔让我和曲大家交好,说是对我没坏处。你也知道,四叔说话惯爱神神叨叨,不能全听,也不能不听。”

    沈楚其捂着脸嘿嘿笑,一边表示放心了,一边偷偷又瞟一眼霜晓榭,再次试探道,“你对曲大家没意思,对家里的丫鬟也没有意思?母妃去年就给我抬了个通房,老太太怎么没为你操持这事儿?你那霜晓榭空荡荡的,连个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没有。熙弟,你、你该不会和伯父一样,不、不太喜欢丫鬟?”

    他口中的伯父,指的是杜振熙的亡父。

    杜府三爷“艳名”远播,广羊府没人不知道,杜府三爷男女通吃,好女风,但更好男风。

    陆念稚才拿亡父举例“训”过她,沈楚其也拿亡父举例“怀疑”她。

    一个两个的,有完没完!

    杜振熙表示很气,抬手照着沈楚其另半边脸又是一掐,恶狠狠道,“我不喜欢丫鬟,也不喜欢小厮!为着你们这些’关心’我的人少操心伤神,我男的女的都不喜欢!不要通房也不会纳妾,绝不步我父亲的后尘,满意了没有?”

    “不满意!”沈楚其脸上不痛不痒,心里却抓心挠肺的不痛快,冲口而出道,“你别这么说伯父!伯父有什么错?伯父没有错!”

    杜振熙错愕,歪头盯着沈楚其满脸不解:沈楚其这是,激哪门子的动?

 第52章 追求能不能再高点

    英年早逝的三爷,简直是杜府家史上的浓重污点。

    然子不言父过,杜振熙无从说亡父的好,也从不说亡父的不好,倒是沈楚其作为知交好兄弟,每每提及杜府三爷,都要或明或暗的怼上两句,为他家哪儿哪儿都好的熙弟抱不平,恨不得他家熙弟没有这么个亲老子,凭白给他家熙弟抹黑。

    这倒是头一回,沈楚其不怼杜府三爷,而是为杜府三爷正名。

    “喜好无关性别,只关一颗真心。伯父生前好男还是好女,不是他的错!”沈楚其梗着脖子和杜振熙对视,粗声粗气道,“若是能选,谁会愿意选一条被世人诟病的歪路走?伯父生前怕是……身不由己。喜欢谁不喜欢谁,这样的事怎么能以对错论?熙弟,你一向理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个大头鬼!

    亡父那急色作派简直能甩杜振益六条街,纯粹就是重口味,且不忌口。

    上让长辈晚年伤心,下让亡母半生悲苦。

    扯什么真心的淡!

    杜振熙一阵恶寒,深深怀疑沈楚其宿醉还没醒透,跟他认真就输了,一边加快脚步飘走,一边表示沈楚其声音大他说的都对。

    小厮朝前看一眼杜振熙,再朝后看一眼自家小郡爷,忽然抱着茶罐笑得一脸讳莫如深,十足鬼祟地凑近沈楚其低声道,“小郡爷,您这是想问七少杜三爷没错,还是想问七少喜好男风没错啊?”

    他那天晚上就没说错嘛,他家小郡爷粘七少粘得不寻常。

    小厮摸着下巴砸吧嘴,诡笑道,“这事儿吧,只要不影响各自传宗接代,世人也挑不出错不是?”

    沈楚其一张脸又红又白,怒瞪小厮道,“我平时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纵得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小厮咧嘴露出一排不甚整齐的牙,“您还真说对了!您瞧,我只有虎牙,确实吐不出象牙。”

    笑得好像很无辜很可爱的样子。

    沈楚其恨不得打掉小厮的虎牙,一巴掌拍飞小厮,撩起袍摆疾步撵上杜振熙,见他家熙弟伫足侧门,忙跟着站定,瞧向正和杜振熙行礼的瘦小身影,讶然道,“竹开?你家七少要出门你不跟着,这是要去哪儿?”

    竹开忙忙见礼,冲着杜振熙苦笑道,“二夫人病倒了,今儿一早八小姐也突然病倒了。西府正乱着呢,我想着东府有四爷的名帖,请来的大夫好一些快一些,正要往外请大夫。”

    桂开一头扎进霜晓榭忙着理总账,竹开尚且不能自由进出霜晓榭,多半在前院他处闲晃,有差办差没差唠嗑,小日子过得滋润轻松。

    只大吴氏昨晚回西府后,本想痛快折磨吴五娘一通,哪想有杜仁相护在前,又有江氏的话在后,吴五娘顶着为芸娘抄经送葬的名头,好吃好喝供了起来,气得大吴氏满肚子郁火,再有杜曲、小吴氏连夜就将被打成死猪的杜振益送去郊外庄子,气上加气郁结于心,大吴氏直挺挺病倒,在床上唉唉挺了半晚上尸。

    大吴氏如今连带着不待见杜曲、小吴氏,不见人就背地里骂,见着人就当面怒骂,西府上下闹得鸡飞狗跳,竹开未免节外生枝,就揽下请大夫的差事。

    又听杜晨芭也跟着病倒了,就找管事拿来陆念稚的名帖,请大夫时好提前敲打几句。

    这两位病人,怕都是因家中龌龊生出的心病。

    病要治,大夫的口风也得收紧咯。

    杜振熙愕然,万没想到杜曲、小吴氏没被杜振益气病,反倒是最不理外事的杜晨芭病倒了。

    她抬脚就想改道西府,才跨出一步又硬生生停住。

    昨晚杜晨舞三姐妹是何神色,她看得清楚,都是第一次碰上那样的腌脏事儿,事主还是平时对她们三姐妹多有爱护的嫡亲大哥,以杜晨芭年幼纯甄的三观,怕是三姐妹中最受冲击的一个。

    会病倒也算意料之中的意外,她要是去探病,岂不是明晃晃顶着受害者光环,一再戳杜晨芭的心病伤疤?

    别适得其反,探病探得病人越加病重。

    杜振熙暗暗摇头,想着过几天事情淡了再去看杜晨芭不迟,遂冲竹开暗使眼色,“八妹年纪小心思浅,大夫问诊的时候你仔细听着,回头把药方子送一份给我。别叫大夫下重药,没得再吓着八妹。”

    心病还须心药医,药不能乱吃。

    竹开表示懂了,揣好名帖自去办事。

    沈楚其一脚把小厮踹上车辕赶车,掀开车帘请杜振熙搭顺风车,不忘羡慕嫉妒恨的嘟囔道,“你对隔房堂妹倒是上心。这几天我不来找你,也不见你来找我。你对芭妹好到看个病还管药方子,怎么我宿醉到做恶梦,你连碗醒酒汤都不晓得给我送?”

    八妹芭妹傻傻分不清。

    沈楚其给人取昵称的品味,实在堪忧。

    杜振熙白眼朝车厢顶戳,哼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嫌药苦,生病不肯老实吃药,害得下人挨罚不说,还惹得王爷、王妃生气的?哪回不是我巴巴的跑去王府,给你当下人使唤,哄你吃药的?”

    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他家熙弟对他就是这么好!

    怪不得母妃老爱拿熙弟和他比较,也怪不得他谁都不服,单就服气他家熙弟,单就喜欢他家熙弟。

    沈楚其闪着两排大白牙笑得略蠢,嘿嘿给杜振熙捶背捏腿,“如今我不用你哄着吃药了,但今天你请吃茶的好事儿,可赖不掉。”

    定南王府的小郡爷,追求能不能再高点?

    杜振熙二翻白眼,哼哼着应下,拍开沈楚其的大胖手道,“一码归一码。那天在三堂九巷,我代你付给曾祖母的豆腐脑钱,先给我结了。”

    沈楚其:“……”

    亲兄弟明算账,有个商门出身的好兄弟是怎样一种体验,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杜府的七少,追求能不能再高点?

    沈楚其边吐槽边踹车门,小厮忙抖着双手,送进几枚可怜巴巴的铜板。

    杜振熙转手就打赏给庆元堂后门的看门龟奴,让龟奴往无名居通传一声,领着左看右看的沈楚其主仆直往僻静小路去。

    “七少。小郡爷。”曲清蝉带着千柳迎到院门外,边下台阶边福礼道,“不知小郡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二位贵脚踏贱地,拣日不如撞日,清蝉才得了一本棋谱孤本,正好请二位贵客一道鉴赏。”

    除了吃茶下棋,能不能来点不那么费神费脑的待客方式啊亲?

    杜振熙一头黑线,默默转送茶罐,干笑着说场面话,“是我们造访的突然,曲大家别见怪才是。这是四叔刚收的好茶,如今也算两好并一好,还请曲大家笑纳。”

    曲清蝉即意外又欢喜,掀开茶罐盖子轻嗅一口,扬笑道,“果然是好茶。”

    她这一笑即清丽又轻媚,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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