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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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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白菜是给定南王妃做的,定南王府和杜府交好多少年,江氏就送了多少年的糟白菜,礼轻情意重,专对定南王妃的胃口。

    放在往年,这些都是杜振熙帮着江氏拾掇的。

    桂开一想到和沈楚其携手离去的杜振熙,再一想身边跟的两个人:竹开不知情,阿秋知情,一时不知该担心还是该放心。

    担心的是沈楚其,怕他克制不住,再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惹本来无心的杜振熙跟着上心,乱上加乱。

    放心的还是沈楚其,至少沈楚其没被感性冲昏头脑,尚且没有不管不顾的就大展雄风啊呸,大展男风,刮得杜府和定南王府都风中凌乱。

    这么一想,不由对江氏生出不满来,不顾尊卑的头一回开口顶撞江氏,“您既然看出不对来,怎么还单留下我一个?七少身边只有个不晓事的竹开,顶什么用!”

    说归说,多年养成的习惯根治入骨血,手下处理大白菜的动作没有半点耽搁。

    江氏看得好笑,满不在乎的眨着老眼道,“小郡爷喜欢小七,这是天大的好事,有什么不对?她二人青梅竹马,感情一向好,我本就有意等小七恢复女儿身后,想办法撮合撮合好成就这天赐的良缘。小七情窍未开,如今小郡爷自己个开了窍,倒省我的事。

    我留你下来,除了让你心里有数以外,还要让你暗中帮衬小郡爷。小郡爷行事虽然常常不着调,但根子却正,叫王爷、王妃教养得没有半点歪瓜裂枣的地方。可别出师未捷,自家就把自家的小心思给早早掐灭咯。”

    杜振熙要是能听见江氏的话,晓得江氏打的什么主意,只怕顾不上沈楚其什么心思,先就要怒吐槽一句:江氏简直猪队友。

    江氏毫无猪队友的自觉,一心只想让桂开当神助攻,招手示意桂开凑过来,嘿嘿诡笑着低语道,“也不要你如何煽风点火。这小儿女之间的事儿吧,还是得讲究个两情相悦,将来才能你好我好俩个都好。

    你也不能叫小郡爷和阿秋察觉——我们已经看穿真相的事。只管揣着明白装糊涂,明里暗里推小七一把,让她和小郡爷多些独处的机会,给他们两个多制造些契机。小七要是能自己开窍,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要是真不开窍,我也不至于强求小七,逼她和小郡爷凑作堆。”

    说得好像很大义凛然,很慈爱祥和的样子。

    桂开丢开洗好的大白菜,搬来辣椒和蒜头一阵挥刀狂剁,热泪盈眶道,“老太太,七少如今还是七少,真要让她和小郡爷处出事儿来,少不得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道难听话。将来……将来就算恢复女儿身,也抹不去这一节。您这话也不是头一回提,七少哪回不是不愿,早说了对小郡爷没有其他想法了。”

    江氏:“……”

    特么桂开剁的是蒜头,又不是西洋葱,流的哪门子热泪!

    傻小子还是年纪小世面见得少,经不住事,居然被吓哭了!

    不过,也能侧面说明桂开有多忠心,心性有多耿正。

    江氏暗暗点头,面上又好气又好笑,抽出帕子甩到桂开脸上,示意他擦擦泪,自家接力挥刀,剁得糟白菜的肉沫咔咔直响,“小七不愿,那是情窍没开。我跟你说人话,你别跟我说鬼话。我让你在一旁做推手,又不是让你在一旁做黑手。你只说听不听我的吧。”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她不过是逮着机会发挥一下,插手的是过程,并没打算强行促成结果。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能不听么?

    桂开感性来得快走得也快,擦干眼泪理智已然尽数归位,提醒江氏道,“我听您的。不过,要是七少和小郡爷真成了,十一少和小郡主那头怎么办?”

    杜振熙知道的,桂开同样知道。

    他不仅知道还看在眼里,杜振晟被江氏“洗脑”后,对沈又其可是非同寻常的上心,和杜振熙、沈楚其比起来,两枚小豆丁才真叫青梅竹马,可能性又大,还不用操心性别“不对”,不知名正言顺多少。

    “十一少和小郡主成或不成,都不会留下话柄,埋下后患。”桂开有理有据,接着道,“我看着定南王妃的意思,倒是不介意小郡主和十一少走得近。皇家女儿说是不愁嫁,但真疼女儿的,哪个不是宁愿低嫁也不愿高嫁的。

    要是定南王妃看中的是十一少,我们这头真把小郡爷和七少撮合成了,这可怎么娶怎么嫁?别说定南王府了,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没有学小门小户似的,迫于生计为了省些聘礼嫁妆,拿姐弟、兄妹换亲的。”

    他深知,江氏疼杜振熙,也疼杜振晟,不会只为了一个好,就让另一个不好。

    “你这多思多虑的性子,放在小七身上和差事身上,是长处。”江氏依旧不动如山,手下动作不停,肉沫白菜剁得翻飞,话也说的爽快,“放到小儿女之事上头,那就是庸人自扰,爱瞎操心的短处。都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担心将来做什么?且过好当下吧傻小子。

    这种事,多半船到桥头自然直。谁娶谁嫁,还没有个定数。真到了两难要做选择的时候,不用你头疼,我给你顶着。说来你比小七还长两岁,翻过年都十八了,你要是不懂这些事,我给你指个丫鬟配给你,娶了媳妇你就晓得了。”

    娶个鬼媳妇,桂开表示并不想晓得什么男女之事。

    他家七少终身未定前,他必须死守到底。

    桂开眼珠一转,帮着江氏抬腌酸白菜和糟白菜的缸子,口中道,“今年您别让江妈妈送糟白菜了,您点我去。照您这么一说,小郡爷当着七少没能闭紧嘴,当着定南王妃只怕也说了什么。回头我试探试探,定南王妃是个什么想法,什么态度?”

    他一旦揽下事,就必定思虑周全,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江氏面露赞赏,往码好的大白菜上铺一层厚厚的盐,顺道捉了一把撸上桂开的嘴,“你这话倒是正理。依你说的办。回头不管哪头成了,少不了你一份厚厚的赏钱。”

    他是为了赏钱才卖命做事的肤浅人吗!

    江氏也太小看他了!

    桂开被盐齁得一张脸皱成一团,哼哼道,“您得给双份赏钱。”

    江氏:“……”

    傻小子怎么这么肤浅!

    这边厢江氏和桂开干活定计两不耽误,那边厢杜振熙和沈楚其莫名觉得脖颈发冷,爬到庐隐居小山头半道,不由齐齐打了个喷嚏。

    沈楚其摸着鼻子看向杜振熙,双手突然往后一扬,“熙弟,我背你。”

 第65章 老狐狸与小忠犬

    杜振熙微微一愣,视线在沈楚其厚而结实的背上打了个转儿,笑着摇头道,“不用了,我不累。”

    沈楚其比她高半个头,小时候抽条抽得却比她晚,十二岁之前一直比她矮上小半个头,少时在外头惹事落跑的时候,多是杜振熙和桂开齐心合力,背着沈楚其就跑,后来沈楚其串个头长得比她高后,每每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就总念叨着要找补回来,强行背过她几次。

    再后来,她开始缠裹胸布,就有意无意地避免沈楚其再背她。

    久而久之,凡事不甚走心的沈楚其,也就没再追着缠着要背她,意图找回少时的场子。

    今天倒新鲜,不过是看她爬山爬得略气息不稳,就又旧事重提。

    沈楚其今天的言行,对她似乎比往常更好一些。

    也更粘人一些。

    杜振熙心下一动,阿秋则是心下一抖,拽着竹开上前擎起手臂,不厌其烦的再次插话道,“小郡爷还当七少是小时候呐?就这点又平又直的山路,哪里累得着七少?别叫庐隐居的哥哥姐姐们瞧见了,凭白笑话七少。我和竹开扶着您二位,保准您二位健步如飞!”

    他张口就是一顿马屁,竹开自然不甘落后,半是打趣半是奉承的一顿接棒,好歹把沈楚其扬着手臂的傻样给揭过去了。

    沈楚其不再强求和他家熙弟亲密接触的机会,搭上阿秋的手臂,捏着嗓子和阿秋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做出格的事。你别一惊一乍的,反而引别人多想。”

    他家小郡爷的话能信?

    阿秋一脸深沉的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暂且给予他家小郡爷适当的信任,否则他早晚得愁成秃头,遂也捏着嗓子应道,“倒是我着相了。小郡爷说得对,您坦坦荡荡的关心’好兄弟’,我是不该神神叨叨的太刻意。”

    他们心里有鬼,别人心里可没鬼。

    沈楚其和阿秋互相肯定完毕,默默坠在杜振熙和竹开身后。

    才瞧见半山腰上房的院门,竹开就抢先告一声罪,上前叩门通报道,“练秋姐姐,拂冬姐姐,七少和小郡爷来给四爷送点心了。”

    说着瞧见清冷的院内别无人声,唯有练秋和拂冬应声迎出来,又疑惑道,“怎么不见明忠、明诚?”

    “那两个可比四爷还忙。跟着四爷出门会客后,就径直又拐去城郊,往奉圣阁那头帮衬去了。”练秋话少,拂冬接过话茬,又招呼道,“小郡爷,七少,山上风大,快请进来。”

    她二人对明忠、明诚的行踪不定轻描淡写,概因奉圣阁虽已大开夜宴重新开张,却尚未正式对外营业,赶着总账出来之后、年后正经挂牌营生之前,且有不少琐碎的事情要办。

    且之前出过被江玉、吴五娘收买的事,知道真相的明忠、明诚少不得亲力亲为,重新排查、挑选一批可靠可用的下人。

    沈楚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和杜振熙拾阶而上,小声嘟囔道,“陆四叔倒是惯会人尽其用,使唤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自己倒落得个轻松。”

    这话很有些为杜振熙抱不平的意思,暗暗不满陆念稚有话不说清楚,有事偏要杜振熙自己去想去猜,一个曲清蝉一个余文来,倒闹得他和杜振熙抽丝剥茧,活跟衙门里的名捕快似的。

    杜振熙随口嗯了一声,心思显然不在沈楚其的抱怨上,她目光微滞,若有似无的扫过和拂冬有说有笑的竹开。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时又抓不住脑中闪过的微弱光亮。

    练秋见状,只当杜振熙爬山“消食”消过度,严肃脸隐含担忧,“这天一冷,山路越发难走。七少可是被风吹着了?”

    瞧着怎么神思恍惚的样子?

    七少一到换季就容易小病小痛,杜府内外人尽皆知。

    沈楚其闻言也跟着担忧起来,忙让阿秋和竹开打开食盒,越过杜振熙吩咐沉稳的练秋,“老太太赏的凉茶,你们赶紧拿去热一热,我和熙弟喝过之后,再去见陆四叔。”

    又转向跟进跟出的拂冬,“端温水巾帕来,我和熙弟擦擦汗,没得进了屋忽冷忽热的,真叫熙弟受了寒邪。”

    什么都被他说完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自然各司其职,吩咐啥办啥。

    杜振熙心下又是一动,饶有兴致的睨着沈楚其道,“怎么?你这是心里想着意中人,不能对意中人光明正大的好,就都转嫁到我身上了?如此看来,不是你的意中人和我家世、人品相像,而是我沾了你意中人的光。”

    她臭不要脸的对号入座过一回,听过江氏和阿秋的“解释”后,再没有半点自恋,只将沈楚其反常的好,归功于沈楚其的意中人头上。

    沈楚其心里先苦后甜,倒也直言不讳,“知我者,果然熙弟也。我不好拿自己的心意烦扰他,只盼他能平安喜乐。对你好嘛那是应当应分的,你觉着我好,我想,他也一定觉着好。”

    拿她当实验对象,试验一下怎么做才能讨意中人欢心么?

    杜振熙失笑,不介意帮沈楚其练手,“你这算不算睹物思人?”

    何止是睹物思人,眼前人就是睹物思人的本物。

    沈楚其暗搓搓在心里接一句,突然觉得单恋和暗恋也没什么不好,很有些众人皆醒我独醉的快意,还有怀揣着小秘密的小小欢欣。

    他内心雀跃,听到话尾的拂冬内心八卦,服侍二人擦汗净手,奇道,“小郡爷睹什么物思什么人?”

    杜振熙暗暗皱眉。

    这拂冬未免太多事了些,虽然今天没像上次来时围着她献殷勤,但转头就过问起不该过问的算是怎么回事?

    练秋那样的性子,才像是陆念稚会重用的,拂冬这样多嘴多舌的作派,是怎么入的陆念稚的眼?

    说是没将人收房,现下瞧来,如果不是另有超越主仆的情谊,陆念稚怎么会容拂冬做上贴身大丫鬟?

    杜振熙撇嘴。

    沈楚其却没有多想,只咧着嘴道,“我和熙弟说悄悄话呢,拂冬姑娘只管当没听见就是了。”

    他对王府下人和气,对杜府下人就更和气了。

    拂冬捂着嘴笑,一时用过驱寒补齐的热凉茶,送杜振熙和沈楚其主仆转入二进院落后,她就忍不住叹道,“你瞧见没有?小郡爷对七少可真是好的没说了,光擦过手脸还不够,非要帮着七少连后脖颈一并擦了。

    就是桂开服侍七少,也没这么细心周到的。我看呀,七少就像四爷养的那只黑猫,看着乖顺却冷清的很。小郡爷呢,就像只小忠犬。按说猫狗不对头,偏偏小郡爷和七少感情好得很,从小就合拍。”

    又学着沈楚其的样子,做出奉凉茶抓帕子擦汗的样子,打趣道,“小郡爷要是能长尾巴,围着七少转的时候,只怕摇得欢呢!”

    哪有这么说贵客的?

    更没有拿定南王府的小郡爷比狗的道理。

    练秋本能皱眉,想训斥拂冬几句,脑中闪过沈楚其忙前忙后的样子,又不得不承认拂冬形容得很贴切,到底不愿一而再再而三的揪拂冬的话茬,凭白把姐妹情分给磨光了,遂调整了下严肃脸,挤出个略不自然的捧场笑脸,“七少像黑猫,小郡爷像忠犬,那四爷像什么?”

    “还能像什么?”拂冬双眼盈动着浓浓的笑意,指着二进院落压低声音道,“和十三行传言的一般无二,四爷呀,像老狐狸。”

    天生没有幽默感的练秋嘴角一抽,笑得比哭还难看。

    杜振熙也嘴角一抽,笑得同样比哭还难看,紧走两步迎上廊下,探手就去系陆念稚的腰带,“您才要午歇,倒是我和阿楚来得不巧。四叔,进屋说话吧?”

    她绕过影壁,一踏进院内,就瞧见从内室出来的陆念稚衣衫不整,显然乍听他们到访才重新披衣出来,衣襟半敞腰带松脱,形容不整之余,还瞧见陆念稚的眼底,竟隐隐覆着一层淡淡的青黑。

    怕是这几天忙着赴约应酬,没休息好?

    杜振熙果断动口又动手,为陆念稚系腰带、整理衣襟的动作自然而然。

    一如小时候,她天天来陆念稚这里开蒙、学做生意时的旧日时光一样,没有练秋、拂冬在二进院落贴身随侍,陆念稚要吃要喝、要穿要用,都由她这个侄儿、弟子服侍。

    弟子服其劳,习惯成自然。

    杜振熙笑着拍了拍她打好的腰带,自顾自招呼沈楚其道,“才喝过曾祖母赏的凉茶,今天就不劳烦四叔煮茶了。曾祖母还赏了肉粽,练秋姐姐才热过的。四叔,阿楚,我们边吃边说话?”

    一直未曾开口的陆念稚眼脸半垂,目光在腰间漂亮的结上停留一瞬,长指抚上已然理得整齐服帖的衣襟,抬眼对着杜振熙一勾嘴角,“说话?有什么话要带上小郡爷?你们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对了哟!

    杜振熙反而不急了,示意竹开和阿秋放下食盒,挑了个最大最饱满的肉粽一层层剥开,放进碟子里用竹签劈开,签出一块送到陆念稚嘴边,“四叔,您尝尝曾祖母的手艺。”

    要是不好吃,就都留给陆念稚一个人“享用”,要是好吃,她和沈楚其就勉强吃一个。

    陆念稚盯着她闪着亮芒的星目,嘴角笑意更深,张口咬上竹签,抬眼弯起眉梢道,“小七亲手剥的肉粽,果然好吃。”

    杜振熙手一抖,险些没把光秃秃的竹签戳进陆念稚的嘴里。

    暗骂陆念稚死性不改,什么事都能用来逗她。

    她腹诽一句,面上习以为常。

    旁观的沈楚其却是心头一震,身体快过大脑,两三步上前挤到杜振熙身侧,握住杜振熙尚未收回的手,声线微微拔高道,“熙弟,我也要你喂!”

    阿秋才和他家小郡爷交过心,现下见他家小郡爷又“激动”了,权当没看见,只管放任自流,专心和竹开分碟子剥粽子。

    陆念稚却看得剑眉一挑,目光跟着一转,落在杜振熙被沈楚其紧紧握住的手上。

 第66章 又一个被梦魇困扰的

    陆念稚眉心微陷,眼底眸光忽而亮忽而黯,明灭交际间情绪莫辨。

    杜振熙同样眉心微陷,眼中透露着明晃晃的嫌弃,怒甩沈楚其的大胖手,气笑不得道,“要喂让阿秋喂你。你要是对着你的意中人也这样,小心她看不上你的无赖作派。”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沈楚其哪里肯让他家熙弟觉得他有一丁点不好,更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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