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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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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二门在望,二人已并肩走至一方花木环绕的假山处,杜振熙侧身让到走道外侧,颔首告辞道,“表小姐留步。”

    望着杜振熙毫无留恋的背影,江玉一双玉手险些绞成麻花,脑中一时闪过杜振熙皎好如朗月的姿容,一时晃过杜振熙提起堂姐妹时的真挚笑容,心下顿时五味杂陈。

    “小姐。”江玉的贴身丫鬟珠儿凑上前来,八卦道,“您说七少所谓的客人,会不会是那位唐七小姐?府里都传遍了,都说杜府和唐家要联姻呢。瞧七少这样,对那唐七小姐倒是上心……”

    “我倒要亲眼看看,那唐七小姐到底是骡子还是马。”江玉神色忽冷,似不耐烦多说唐加佳,抬手吹了吹新染的指甲,笑意傲然道,“表哥既然答应了,操办家宴的差事就跑不了了。等办事的对牌拿到手,看府里哪个下人再敢狗眼看人低,不把你我放在眼里。你现在只管去西墙角门,打听打听二老爷、二夫人这一遭闹的是什么事。”

    珠儿张口,一声“是”堵在喉咙口,突然瞪大双眼望向江玉身后的假山,但见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着江玉,一把拉进了假山洞里。

    “别叫!是我,是我!”

    不算陌生的男声紧跟着响起,话音未落,本待惊叫的江玉已然没了动静。

    假山洞内窸窸窣窣,在这无人的僻静之处无限飘渺。

    珠儿惊得脸色发白,瞪得如凸眼金鱼似的双眼中却不见恐慌、急乱,大亮的眼珠子骨碌碌一阵转,反而浮起一抹异样的兴奋。

    她不去“救”自家小姐,更没有半点犹豫,没事人似的抬脚就走,自去西墙角门,履行打探消息的职责。

    心里想着江玉的话,又想到假山洞里的那人,只觉主仆二人扬眉吐气的好日子近在眼前,一改平日作派,浑身上下都透着趾高气昂。

    走出清和院的大吴氏却是蔫头蔫脑,假作虚弱的搭在心腹妈妈的半边身子上,抬袖遮脸掩去来往下人的侧目,跟在杜仁的身后往西府而去。

    江氏收回目光,冷冷一哼,暗骂大吴氏马后炮,这会儿才来顾忌脸面,也不嫌晚!

    江妈妈瞧得好笑,眼底却隐含担忧,“二老爷想’那样’安置外头那孩子,撇开别的不说,倒不失为一个两好并一好的法子。二老爷得了好处,对我们府里也没坏处,只是牵扯上四爷,不知四爷是个什么想法……您真同意二老爷的做法?”

    “我同意不作数,要是恩然点了头,那才算数。”江氏难得面露犹豫,说罢静默半晌,才自嘲一笑,“老二有私心,我何尝没有私心?真到了两难的时候,我到底还是偏着自家孩子,终归是委屈了恩然。”

    江妈妈不好接话,正琢磨着怎么逗江氏开怀,就见江氏瞬间调整好情绪,丢开锄头活动着筋骨道,“人在家中坐,破事从天降。没劲儿。我还是出去蹓跶蹓跶,透口气。”

    江氏的所谓“蹓跶”可和常人不同。

    饶是已经见怪不怪的江妈妈,闻言仍止不住满脸无奈,自知劝不得,干脆亲自动手,帮江氏置办出门“蹓跶”的行头。

    这边东府重归日常,那边西府却是气压低沉,一众主子下人眼瞧着杜仁、大吴氏风风火火的出去,又恍恍惚惚的回来,摸不着头脑之下只得齐齐做鹌鹑,不去靠近台风眼。

    门窗紧闭的正院上房内,大吴氏一进屋就精神抖擞,接过心腹妈妈沏好的茶送到杜仁手边,支着桌面凑向杜仁,绷着嗓音问,“你刚才和婆母大人说的,都是真的?你保证不接那狐狸精进府?也保证不用我认那野种做庶女?只将那野种丢去我娘家,认做我娘家亲戚,再说给恩然做正妻?”

    左一声狐狸精右一声野种,直听得杜仁只差没恶向胆边生,抓起茶杯就泼大吴氏一脸。

    好汉不吃眼前亏。

    大吴氏能变脸如翻书,他也同样能屈能伸!

    杜仁默念三遍不和泼妇计较,下意识捂着被大吴氏抓伤的脸,因大吴氏而生出的怒恨和嫌恶,顷刻间被志得意满所代替。

    “自然是真的。母亲已经默许的事情,我做儿子的哪有出尔反尔的道理?”杜仁勉强好声好气地安抚大吴氏一句,就忍不住翘起胡须来,“恩然昨晚回城,今天一早就传出有意娶妻的话。外头不知多少人家已经意动,上赶着就往庆元堂跑。我们自家人,不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难道还放着肥水流入外人田?

    东府家大业大,恩然身上可没流着杜氏的血,与其让他将来娶别人,还不如娶自己人,如此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杜氏正儿八经的血脉了!以后就算有什么变数,也有限!母亲心里明白着呢,否则怎会只听不说,点头默认了我的想法?

    只要让那孩子过了明路,算作你娘家的亲戚,一来和恩然成了表亲,二来原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好事,这样做一了百了,也更名正言顺。以后等母亲百年,对东府也就能放心了,你我不仅有功,更是大大的孝心!”

    “功劳”可大惨了。

    到时候东府的下一代,身上的血脉可是更近西府的。

    杜仁有一句话挠中了大吴氏的痒处。

    东府家大业大,要是东府现任家主陆念稚的正妻是自己的“庶女”,生下的孩子是自己的“庶孙”,那还不是想怎么亲近就怎么亲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不说压倒东府的财势,只说多捞一份东府指缝漏下的,那可真是……

    人心不足蛇吞象。

    大吴氏对东府并无恶念,眼前却止不住的晃过一片片金光闪闪的元宝,她无声咽一口唾沫,哑声道,“那,那不如趁着重阳佳节府里办家宴,先带那野种进府,让我展展眼。”

    此时此刻还不忘骂一声野种。

    可见大吴氏贼心不死,就算不再想着弄死芸娘母女,变着法子拿捏人的心思却是少不了的。

    杜仁心下冷笑,面上肃然道,“这事先缓一缓。你今天闹这么一场,转头就接人进来,谁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到时候那孩子的身份,又是一场麻烦。就算没有血缘,她名义上本该是恩然的隔房庶出堂妹!”

    这话一说出口,杜仁自己都觉得别扭。

    摆摆手不愿再说,假作呼痛的捧着脸,难掩讥诮道,“这事只能缓着来,总不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押着恩然拜堂成亲!别说恩然那头要循序渐进,就说我现在这副模样,哪里有脸出门走动?且老实等两天吧!”

    男人偷腥养小,说破天去也闹不成官司,只怕大吴氏的娘家人都不会为她出头,何况她不仅动口,还动手把杜仁给打了。

    天降风流债。

    砸得大吴氏一时气得丧失理智,然而一鼓作气后再而衰三而竭,此刻哪里还有半点气势,闻言嗫喏着噏合嘴唇,忙招呼心腹妈妈,“还不快去给老爷拿伤创药膏来!”

    杜仁长长吐出一口恶气,翘起二郎腿,坐等大吴氏伏低做小。

    夫妻二人一番密议,倒应了人少是非未必少的话,诺大杜府人丁虽凋零,却是各自有盘算,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杜振熙对府里暗流尚无所觉,正靠坐车厢壁合眼养神,直到身下马车轻轻一震,才睁眼问道,“到了?”

 第25章 有钱任性恶趣味

    褪去夜间的灯红酒绿,白天的庆元堂安静祥谧,仿佛深藏在街巷里的寻常门户,独一份特有的慵懒味儿和别处不同。

    错身而过的婆子、龟奴忙着洒扫,脸上还带着日夜颠倒的瞌睡劲儿,新上岗的竹开重游旧地,脸上却是振奋兼殷切,腰板打着折一双爪子四处指点,悉心为杜振熙介绍庆元堂的大小景致,又指向一处深深庭院,嘿然笑道,“我听庆叔说,这里原是一座小园子,是鸨母留着自己个儿赏景游玩用的,别说堂子里的花娘,就是再精贵的恩客,也是不让随意进出的。

    也就是三年前曲大家进庆元堂挂牌,这营生还没做起来呢,四爷就私下找上鸨母,出钱买下小园子,又出力改建成如今的二进院落,辟做曲大家的独门居所。院名取的也雅——无名居,就是我这个不识几个大字的听了,都觉得别致。

    要说庆元堂的鸨母在三堂九巷里头,那也是小有声势的人物。要不是四爷愿意捧曲大家,又隔三差五的留宿无名居,曲大家哪能有这样的体面?全是看在府里的声望、四爷的面子上哩!”

    他拐着弯拍马屁,才当差没几天,头一回顶替桂开随杜振熙出门,差事倒办得热闹。

    杜振熙莞尔。

    相处不过三五天,竹开的自来熟技能已经展露无遗,兼之人生得瘦小稚气略显萌,又凭着在她身边当差的光环,很招前院管事、小厮的喜欢,私下不知认了多少干哥哥干弟弟,脸面混得极开。

    人机灵、会来事,竹开这个半道入府的小厮,收得不亏。

    要不是他提这一句嘴,她还不知道,眼前这座遗世独立的清雅无名居,竟是陆念稚花钱花力砸出来的。

    对比陆念稚在府里的庐隐居,无名居确似陆念稚的取名风格。

    这般细致周到,即便算不上金屋藏娇,也足以见陆念稚对曲清蝉的上心。

    杜振熙心思微转,竹开已上前叫门,看清迎上前的两道飒爽身影,忙挺直腰杆问声好,又客气笑道,“劳烦哥哥们通传一声,七少来了。”

    应门的是陆念稚的随身小厮明忠、明诚,前者稳重后者跳脱,甫一碰面,明诚已经拉着竹开闪到一旁,哥儿俩好似的勾肩请吃茶,满脸好奇的询问起竹开初入杜府的心路历程来。

    这也是个自来熟的。

    明忠习以为常,略带嫌弃的瞥一眼明诚,收回看傻子的眼神转向杜振熙,言行中透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抬手引人入内。

    杜振熙如约而至,跨进无名居的花厅却发现,矮脚茶几上杯盏成双,一头坐着姿态懒散的陆念稚,另一头的的席地坐垫上还残留着凹痕,显见此处另有客人,不知是已经离去,还是刻意避开了。

    她正好奇探看,陆念稚已探手另取一只茶盏,动作优美的往几面上一扣,掖着袖子注入茶汤,“小七来了?坐下先润润口。”

    杜振熙从善如流,深谙陆念稚数十年如一日的习性和讲究。

    无论是府里府外、谈的是公事还是私事,陆念稚习惯先饮茶再说话,美其名曰以茶相会,幼时见的世面少,只觉陆念稚这习性十分清雅,崇拜之余,也曾默默下过功夫学煮茶。

    长大后接触的人和事多了,就觉得陆念稚这习性纯属闷骚,想控场就直说,非要装模作样糊弄人。

    偏她还傻乎乎的,被陆念稚糊弄成了个煮茶高手。

    杜振熙咬着杯口偷偷撇嘴,垂眸看着陆念稚浇出的一手好茶汤,遵循事实赞道,“四叔的茶艺又精进了。”

    “能吃得出茶汤好坏,可见病症已经大好了。”陆念稚笑容清雅,话说得却简单粗暴,“张嘴。”

    他表示要检查舌苔,杜振熙生怕他再动手动脚,忙乖乖啊一声吐舌头。

    陆念稚的目光掠过她粉嫩舌尖,暗笑杜振熙这半仰头半吐舌的小模样,倒真似乖顺听话的小宠物,眼中愉悦光芒忽闪而过,长指抚上杜振熙的下巴轻轻一挑,盯着她合拢的红润双唇笑道,“行了。以后要是不想被我当小孩子对待,就别光记吃不记打,撑着病体乱跑,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杜振熙曲指挠下巴,暗道真是千防万防,陆念稚的咸猪手始终难防。

    他是长辈他说的都对。

    她甘拜下风。

    杜振熙心下哼哼,陆念稚面露浅笑,偏头吩咐明忠,“把东西抬出来。”

    一溜藤编箱笼依次排开,大开的箱盖之内,可谓是满目珠光宝气。

    “我这次一走半年,倒是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做手信。这两箱最大的,是给老太太和二伯、二伯母的。次一等的,是给二哥、二嫂的。”陆念稚挥退明忠,示意杜振熙上前,肩并着肩一一告诉她道,“小的这几箱是给你们几个小的的。两套赤金物什,给晨舞、晨柳出嫁时添妆。另一套留给晨芭做及笄礼。如何?”

    西府的五堂姐杜晨舞年底出阁,六堂姐杜晨柳也已经定亲,而八堂妹杜晨芭明年及笄。

    陆念稚心细周到,不过这选手信的品味实在是……

    杜振熙随手翻看,只觉入手沉甸甸,无一不是赤金足量的实在物什,口是心非的答道,“四叔的眼光和心意,都极好。堂姐妹们定然欢喜。”

    心下却忍俊不禁,杜府本是土豪,堂姐妹们不缺钱,吃穿用度追求的是高大上,虽然不至于矫情地嫌弃铜臭,但任哪个小姑娘收到一整套闪瞎眼的金子,恐怕都笑不出来。

    长者赐不可辞。

    她几乎能够预见,堂姐妹们面上欢喜的收礼,私下狂抽嘴角的画面。

    她忍不住眉眼弯弯,溢出欲抑反扬的笑意。

    “既然极好,你笑得这么古怪做什么?”陆念稚不明所以,却不影响他的兴致,亲手取出两架精美的算盘,捻在指间送到杜振熙眼前一晃,震出清脆的算珠相撞声,“这架小的是补给小十一的生辰礼,这架大一些的是给你的。可喜欢?”

    小算盘同样赤金制成,同样闪瞎人眼。

    一如她十岁整生日时,陆念稚送给她的第一份生辰礼,第一架算盘。

    可惜太重太刺眼,用起来简直辣眼睛,果断被她闲置了。

    陆念稚选手信的品味实在是……一言难尽,一成不变。

    只能说:有钱,任性。

    杜振熙默默为幼弟十一少点蜡,直接无视小算盘,接过给她的大算盘扬袖一扫,听着叮咚算珠声,确实惊喜,“西洋琉璃?”

    和当下已有的琉璃制品不同,这一架由七彩琉璃制成的算盘轻盈透亮,水头不知比岭南一带市面上流通的精致多少,八成是舶来品。

    她颇有些爱不释手,由衷道,“即美观又轻便,拨弄起来极趁手,我很喜欢。多谢四叔。”

    “你这一声谢,可真难等。当年送你的那架纯金小算盘,你不也谢得响亮?转头就丢进了库里不用,当我不知道你其实不喜欢?”陆念稚夸张的松了口气,半似委屈半是不解的挑眉道,“你们这几个小的,这些年来收了多少我送的东西,怎么不见小十一他们挑挑拣拣?就你脾气大,难伺候,如今可算欢喜了?”

    说得好像她有多不知好歹,他有多委曲求全似的!

    杜振熙哑然。

    她是陆念稚带在身边教养大的,除了没有一起睡外几乎日夜相对,和他人相比自然多一份亲近,她敢暗地里嫌弃陆念稚的品味,其他人哪里敢阳奉阴违。

    且她以为自己已经算是不懂小儿女心思的了,没想到陆念稚比起她来,更加不解风情。

    陆念稚这副毫无自知,一本正经的抱怨模样,略显呆萌是怎么回事?

    杜振熙再忍不住,嘴角一扬高高翘起,眉梢眼角尽是戏谑的笑意。

    陆念稚一双眸子中倒映着她乍然盛放的俊俏笑脸,忽觉长指不可自制的一阵阵发痒,遂顺从本能抬起手来,抚上杜振熙的脸颊轻轻一捏,皱眉道,“小七,你又笑得这么古怪做什么?”

    瞬间被揉搓得变形的杜振熙被迫嘟嘴,顿时吐槽无能。

    “四爷。”去而复返的明忠手里端着汤碗,瞥见自家四爷又在“欺负”七少,忙垂眼忍笑道,“该吃药了。”

    陆念稚这惯爱动手动脚的毛病,是该吃药了。

    杜振熙心中腹诽,偏头挣开陆念稚的手,见汤碗冒着热气黑乎乎一片,便知是新出炉的汤药,不由奇道,“四叔,您病了?”

    “我倒是想没病。”陆念稚接过汤碗,晃着汤药抬眼看向杜振熙,嘴角挑着坏笑道,“也不知是谁没自知之明,顶着浑身病气到处乱跑,到头来全传染到我这儿了。你的病根能去的这么快,我的功劳可不小。”

    是不小,多亏陆念稚那杯辣油酒,呛得她把肺给咳清爽了。

    那晚也不知是谁不忌讳,当众对她又搂又抱,私下说个话生怕她耳背似的,非要凑到眼前,只差没有脸贴着脸。

    被传染也是自找的。

    难道怪她咯?

    杜振熙假装没听见。

    陆念稚却不依不挠,以眼神制止想近前服侍的明忠,斜睨着杜振熙感叹道,“我有多少年没生过病喝过药了?倒叫我想起你小时候,弱症还没根治那会儿,老太太年纪大了桂开年纪又太小,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独居霜晓榭,常常哄着你用完药,才能安心离开。”

    礼尚往来,如今该她不放心他,哄他用药了。

    杜振熙秒懂,垂死挣扎道,“药要一气喝完才不苦。四叔,这可是您教我的。”

    自己说的话,别自己打脸啊亲!

    陆念稚表示脸不疼,将汤碗推向杜振熙,“小七亲手喂的药,怎么会苦?”

    杜振熙无语。

    她算是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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