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商门娇-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突然喊停,那谨郡王竟当街下车,对着定南王兜头就拜。”

    口称皇叔,不等定南王愣怔完叫起,谨郡王就示意长史官送上见面礼,一溜又大又高的樟木箱笼里装的不是金银珠玉,而是形态各异的草编蚱蜢。

    “说是早年在京中得定南王照拂,小时候曾经收过定南王亲手编的蚱蜢。”杜振晟小大人样端得稳稳的,有样学样的叹起气来,“谨郡王这话说得不高不低,周围的人都听见了,我看定南王也很是感慨呢!”

    感慨谨郡王不忘长辈,这么多年竟还记着一件小的不起眼的旧事。

    莫名其妙的见面礼,倒为谨郡王赢来了一片赞誉之声。

    连一向自持的定南王都有些失态,扶着谨郡王的手激动的微微颤抖,一叠声又赞又叹道,“皇侄有心,如此孝心赤诚,倒叫本王无地自容。”

    定南王八百年不进一回京,偏谨郡王谨记幼时受过的“关照”,可不就显得定南王不是真心关爱皇侄么?

    那只随手送出的草编蚱蜢,恐怕早已又旧又破,眼前几大箱回报有因的见面礼,可不就令人无地自容?

    

 第163章 两个下马威

    “这只是第一桩热闹,另外还有一桩热闹。”杜振晟见众人都听住了,大有夫子当堂讲学的成就感,说罢也不卖关子,紧接着又道,“谨郡王被定南王扶起来时,远远近近都瞧见他脚边掉下个物件。等他身边的长史官捡起来,亲自送回谨郡王手中,大家才看清楚,原来就是谨郡王所说的那一只草编蚱蜢。”

    经年的小玩意儿哪里吃得住时光侵蚀,早已显出残破之态,以黑豆做的蚱蜢眼珠也已早无黑亮,编织的纹路确实粗糙,不像熟手或手艺人做出来的,可见谨郡王所说不假,真是早年定南王亲做亲赠。

    于定南王来说,彼时也许只是一时恻隐,才随手做了件小玩意儿给谨郡王,谨郡王却待如珍宝,竟随身携带千里南下,此举果然重情赤诚。

    本就收获赞誉的见面礼,立时惠及东西市的商铺小摊,但凡有那卖草编之物的地方,都叫人挤得水泄不通,只想能买一样见面礼同款,回头往外一说,即做谈资,也能满足某种和贵人用着同样物件的虚荣心。

    还是杜振益知机快,抢先让家丁去买了些回来,分送酒肉朋友和杜振晟,权做个闲趣。

    杜振晟说手中的草编蚱蜢是好容易“抢”下的,原来正应在这处。

    杜晨柳和杜晨芭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谨郡王,这一听倒又不像个张狂无忌的,却也实在夸不出好话,也不再拿草编玩意儿笑话杜振晟,只应和着杜振晟的分派,将蚱蜢一人一只,分给杜振熙和杜晨舞。

    杜振熙也晃了晃手中草编蚱蜢,并无听热闹的松快,眉心反而轻皱起来。

    她想到的是陆念稚大半年前,出外往岭南、闽南巡视商铺的最初起因——去年年初汛期时,闽南先是遭了水灾,后又遭了蝗灾,厄运连连青黄不接的惨状实在可怖,险些就要波及在其下的岭南,以及在其上的江南。

    好在闽南官员不是吃干饭的,灾情渐渐得到控制,但受影响的不但是靠天吃饭的农户,还包括做粮油、茶果生意的商户,这才有陆念稚出外巡视铺面一行。

    虽然后来才知道,陆念稚此行还打着收拢生意的主意,但彼时他带出城的车队里,还担着一部分运送官粮的任务。

    这官粮却是出自广羊府的府衙粮库,更是定南王受闽南官员所请,拍板和江南各分摊一份,分拨出去支援闽南灾情的。

    陆念稚虽靠着关系,只担着一小部分的运送任务,但为府衙运粮,自是求也难求的体面美差,否则陆念稚也不会巡视个铺子,就是一走半年。

    渐渐恢复元气的灾地,残留着如何惨状,也曾由陆念稚沿途寄回的家书传回。

    谨郡王却拿旧事旧情做幌子,偏偏送给定南王的见面礼是一箱箱草编蚱蜢,岂非暗指闽南灾情、定南王开仓送粮二事?

    这是提醒定南王,莫忘记定南王早于朝廷的拨粮之举,还是唱衰定南王辖下的岭南一带,早晚也来一场蝗灾?

    好巧不巧,草编蚱蜢虽是死物,但可不就和蝗虫是近亲么?

    她很怀疑,定南王扶起谨郡王时手都抖了,估计不是激动的,而是被气的。

    先是临时更改行程,打了定南王一个措手不及,后又冠冕堂皇的送上一份寓意不怎么好的见面礼,谨郡王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向来定南王已经深有体会。

    两个下马威,实在做得不太精致,却足够不动声色的膈应人,还叫人挑不出半点理儿。

    而谨郡王奉的是皇命,这两个下马威是他临时起意,还是代表着背后的当今皇上,几乎不用再往深处想,就已经有了答案。

    杜振熙眉锋一挑,抬眼就对上了杜晨舞若有所思的视线。

    “我看这谨郡王,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的那般纨绔无心机,还是两说。”杜晨舞是长姐长孙女,所知所学并不拘于内宅,又和五姑爷谈书论诗,很听了些外头的事,意有所指的话倒是和杜振熙想到了一块,她勾唇嗤笑道,“不过谨郡王无骨媚上的传言,倒是真真儿的。”

    当今皇上可真选了个好“人才”,也就谨郡王这样言行无忌的大纨绔,才做得出这种打人打脸的下马威来。

    别说换成皇上,就是换个稍微讲道理的官员,都没脸照着谨郡王这般作派行事。

    饶是杜晨舞没有什么大逆不道的意思,但是作为广羊府土生土长的老百姓之一,心里自然是向着本地土皇帝定南王的。

    她尚且出言讥讽,还不知广羊府的官员背地里得气成什么样儿。

    谨郡王这两个下马威,倒是轻而易举的帮朝廷拉了仇恨,可以想见这市舶提举司一开,岭南官场多半不能再安生。

    杜振熙无声摇头,见杜晨舞点到即止没再多说,便随意指了件事离开,留下杜振晟当起了说书先生,和杜晨舞三姐妹重新热热闹闹的说起外头见闻。

    喧阗渐渐远离抛在身后,杜振熙一边往外院走,一边默算着时辰,果然脚才跨出二门,就见竹开风尘仆仆的回了府。

    “七少!”竹开迎头撞见杜振熙,忙拍手拍脚的抖落一身寒气,瞧见杜振熙垂落身侧的手中捏着只草编蚱蜢,不由哎哟叫道,“这是大少还是十一少抢了先?您既收到了这草编蚱蜢,想来已经听说过外头的热闹了?”

    仿佛懊恼自己腿脚慢,没能抢先讨着巧。

    竹开简直完美诠释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安静了没几天就原形毕露,又恢复了以往那副快嘴快色的跳脱模样。

    他要是一径跟桂开学稳重缄默,别说他自己绷不住,杜振熙也有点受不了。

    此刻见竹开悔恨得跳脚,杜振熙不禁失笑着摇头,将草编蚱蜢随手丢给竹开,“赏你了。说罢,庆元堂那头怎么样了?”

    竹开这一趟出门,除了奉命去围观谨郡王,还有另一项任务,闻言忙答道,“昨天谨郡王提前进城的消息一传来,曲大家就收拾了东西,带着千柳姑娘去了奉圣阁。七少放心,去接曲大家的不是余内相的人,是余指挥使派出的亲信侍卫。”

    曲清蝉“受邀”献艺,不得不随着谨郡王的提前到来,也提前入住奉圣阁为接风宴做准备。

    大过年的,杜振熙没有年初一就往三堂九巷跑的道理,偏陆念稚自昨天一早离开定南王府后,就没回过杜府,昨晚已经住进奉圣阁,今天为了谨郡王的到来,只怕更是忙的脚不点地。

    好在余文来一面领兵迎接谨郡王,一面不忘派人护送曲清蝉。

    有他派去的亲信侍卫在侧,想来余方德再有什么龌龊打算,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使到曲清蝉身上。

    接风夜宴定在明天晚上。

    今天这一晚,奉圣阁有陆念稚和余文来在,只盼谨郡王能安安生生的休整一晚,别再搞什么幺蛾子膈应人。

    杜振熙稍稍放下心来,又问竹开,“东西桂开可都送去奉圣阁了?”

    “您放心,千柳姑娘服侍曲大家本就精心,再有您送去的好吃食,曲大家这一晚定然过得自在。”竹开晓得桂开今晚也不回来,留在奉圣阁帮杜振熙打头阵,顺带帮着照应曲清蝉和千柳,少不得宽慰杜振熙道,“别说有桂开帮您照应着,就说那余内相,一见谨郡王被定南王请进王府,就跟着去王府服侍了,今晚可不在奉圣阁。”

    少打一回照面,曲清蝉就安全一些。

    倒是谨郡王没直接去奉圣阁,反而跟着定南王去了王府有些意外,杜振晟没说,八成是在杜振晟回府后才发生的事。

    “可不就是谨郡王临时起的意。”竹开点点头,拽着草编蚱蜢甩了甩道,“说是要去拜见定南王妃,叫定南王妃也看一看那只他珍藏多年的草编蚱蜢,和定南王、定南王妃两位长辈好好叙叙旧。”

    这举动还真是顺理成章。

    堪称一只草编蚱蜢引发的一系列后续。

    杜振熙不予置评,也有些捉摸不透谨郡王的行事风格,说他张狂离谱吧,所言所行又全都站得住脚,说他重情赤诚吧,种种所为又实在不尽是善意。

    杜振熙想过一回就丢开手去,只交待竹开道,“明晚奉圣阁接风宴,桂开要看要管的差使多,你就跟在我身边,旁的不需多管,只和千柳招呼好,别让曲大家进出时落了单。”

    虽说有余文来这层关系在,但难保余方德不会贼心不死,还想着把曲清蝉敬献给谨郡王。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竹开心领神会,忙正色应下。

    定南王妃的心腹妈妈却是心神恍惚,看着外院送进来的托盘,盯着上头静静摊着的半旧草编蚱蜢,有些不确定的道,“老奴倒是看不准儿了。这可真是当年王爷进京时,亲手做给谨郡王那一只草编蚱蜢?”

    却是谨郡王进了定南王府后,只带着余方德和一众亲卫满外院乱逛,欣赏完岭南庭院风光后,又拉着定南王在外书房相谈甚欢,全不再提拜会定南王妃的话茬,只恍然想起来似的,让人将草编蚱蜢装进托盘,送进后院给定南王妃瞅上一眼,就算全了他叙旧一说。

    定南王妃也不计较谨郡王的失礼,拿起草编蚱蜢翻看一番,忽然指着一处笑起来,“就是王爷做的那一只。你看这里,他那拿刀拿剑的粗手哪儿会做这种细致活儿,这几处编得松散,当时我还笑话过他,这样粗糙的手工,也好意思拿出去送人。”

    心腹妈妈确认过后也笑起来,“您这么一说,老奴就想起来了。那一回进京,还是您抱着大少爷进宫面圣的,不然王爷哪儿见得着彼时才豆丁大的谨郡王……”

    她口中的大少爷,就是沈楚其的长兄,如今在京中为质的定南王府嫡长子。

    那一次定南王府全家进京,一为贺先帝整寿,二为受先帝所召,将才满五周岁的嫡长子送进宫,美其名曰和其他皇子皇孙一处教养,实则就是变相为质。

    一留就从先帝留到当今皇上登基,留到了现在,十几年再未出过京,回过广羊府。

    话语脱口而出,带出的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和现状,心腹妈妈自悔失言,忙生硬的调转话锋,急刹车道,“那会儿废太子还是储君,东宫多少热闹,唯独谨郡王一个半大孩子,那般可怜儿见的……”

    

 第164章 关注点不太一样

    “确实是个可怜见儿的。那么点大的孩子,明明和阿元一般年岁,却长得瘦瘦弱弱,当时瞧着哪里像五岁大,直看着像两三岁的奶娃娃。”定南王妃口中的阿元,正是为质嫡长子沈元其,说得这一句面上追忆神色更浓,“谨郡王当时年幼,又出身尴尬,生得一副怯怯懦弱的模样,先帝整寿宴席办得多少盛大热闹,只他一个小孩子干站在角落,也难怪王爷会侧目。”

    不是定南王妃没同情心,而是当时已知沈元其再出不得京,满心满眼都放在同为小豆丁的沈元其身上,倒是定南王先注意到角落里的谨郡王,又是温声相问又是亲做草编蚱蜢相赠,未尝没有将对长子即将为质的难舍和不甘,移情到谨郡王身上。

    除却当今皇上登基那一回,那之后定南王各种装病装忙,再没携家眷进过京城,而先帝整寿那次是他们最后一次,也是在京逗留最长时间的一次,期间定南王没少打点东宫太监,让人私下多照顾谨郡王的吃穿用度。

    举手而为的善意早湮灭在时光中,直到废太子被圈禁,定南王妃才想起小小的谨郡王,和定南王私下感叹过一回,再之后就没再提过谨郡王这个人,远隔千里,其中还横亘着藩王和废太子的鸿沟,纵使有心相帮也无能为力。

    哪想在京为质的沈元其倒也顺遂,获封郡王后独立开府,虽不得干政任职,但有着诗画美名并清俊人才的藩王嫡长子,才能让两方都放心,反观小时怯弱的谨郡王,却越长越歪,落下个耽于美色、沉溺玩乐的纨绔名声,倒比沈元其还像个不得志向的作派。

    心腹妈妈听定南王妃这么一说,再一想到沈元其,哪里还有半点对谨郡王小时的感叹,语气略带不满和担忧道,“您这样一提,倒叫我想起去年那件旧事来。我们小郡爷好好的去看望兄长,最后惹了事挨了打,不得不被大少爷暗中送出京,可和谨郡王脱不开关系。”

    沈楚其大半年前偷跑出京,暗搓搓躲回广羊府,是因看不过朝廷中人顶着皇上默许,想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塞进沈元其的正妻位置上,而始作俑者,就是这位不着调、爱女色的谨郡王。

    就连那女人,也是谨郡王亲自选定的,沈楚其撞破后气得狠了,干脆釜底抽薪直接把谨郡王给打了,谨郡王可是敢和皇上掏东西、打嘴皮的“大红人”,沈元其无奈之下,先打了沈楚其一顿算作交待,不等谨郡王进宫告状出个结果,就偷偷把沈楚其先送出了京。

    这事后来不了了之,心腹妈妈却心疼沈楚其,回来又被定南王胖揍了一顿。

    如今可不是仇人见面?

    也难怪沈楚其随定南王迎接完毕后,就径直去了奉圣阁安排明日接风宴,连王府都不回,多半就是受了定南王事先敲打,不欲他直接对上谨郡王,又惹出是非来。

    定南王妃闻言倒是一愣,眉心一蹙即松,笑道,“男儿家打打闹闹,不过是些意气之争。阿楚都没拿出来说事,你倒挂在嘴边不放。你去问问谨郡王,这草编蚱蜢确是王爷当年做的,又是王爷唯一一遭做的手工,我倒想留个念想,谨郡王可愿意割爱?”

    后面这句话,是对送托盘的亲卫说的,此人等在屋外,是谨郡王身边的亲信,闻言也是一愣,随即默然退下,不一会儿又来复命,“郡王爷说了,宝剑赠英雄。王妃既然喜欢,没有什么割爱不割爱的,只管拿去,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好个物归原主。

    才拿来做苦情戏、争名声的玩意儿,转头一句话就丢开手去,可见那“重情赤诚”都是做出来给外人看的,做不得半点真。

    心腹妈妈敢怒不敢言,厚赏打发走那亲卫后,满是气恼和不耻道,“念旧情的倒成了您。那一位就是个从根子上歪了的货色。倒有脸说要留宿王府,和王爷秉烛夜谈、觥筹对饮?这是晓得内宅无所谓,戏还得早就做给外院来往的官员、世家看呢?”

    也就她这样的身份,敢不拿宗室郡王当回事,直骂谨郡王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定南王妃却依旧不计较谨郡王的态度,把玩着草编蚱蜢的手指蜷起来,半垂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了悟和精光,再抬眼仍是一脸柔柔的笑,“谨郡王的客院,我可得亲自去盯着布置,虽然只住一晚,可不能有半点轻慢。”

    心腹妈妈深深觉得她家王妃心很大,她几次递过去骂人泄愤的话茬都不接,反而又是讨要草编蚱蜢又是打理住用的,关注点何止不太一样,简直一如既往的奇葩。

    她又无奈又无法,只得规规矩矩的应是,扶着定南王妃,带上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往客院去,安排谨郡王留宿的吃穿用度。

    殊不知关注点不太一样的,不单定南王妃一个,还有个杜振益。

    他回西府后直奔江玉的小跨院,脚步一拐却不进江玉的正房,直往珠儿点着灯的厢房而去。

    他早看出来了,但凡他去江玉的正房,江玉不是拉着他行那事儿,就是变着花样儿向他讨要好东西。

    这是坐稳了贵妾的身份后有持无恐,一想着从他身上求子,二想着从他身上求财,当真是败兴得很,两厢一对比,已经过明路抬成通房的珠儿,越发逞他的心意,再加上那点子背着江玉相好的偷摸乐趣,反而将半颗心都放到了珠儿身上。

    珠儿乐见其成,一瞧见杜振益回来就殷勤伺候,听他满是艳羡的感叹道,“你可知谨郡王仪仗里最打眼的是什么?不是京中带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