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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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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连陆岚的核雕都不曾看,拍案道:“得了,这是我的徒儿,谁也不许与老夫抢!”
    剩余的四位核雕师看了看陆岚的核雕,倒也没吭声。陆岚的核雕也不是不好,刀功以及意境甚至神韵都颇有闵公之风,可到底是缺乏了新意,闵公的翻山越岭核雕在座的核雕师都见过的,陆岚想要超越闵公目前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岚抿住唇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上官仕信也上了高台,见到阿殷的核雕,赞不绝口地道:“阿殷果真是仕信的知音,能举一反三,果真妙哉。”
    元洪着急地道:“你们几个都不吭声,我便当你们认了。好徒儿,快喊老夫一声师父。”
    阿殷却也不急,而是向元洪盈盈一拜,朗声道:“阿殷在恭城时,多得方伯的邀请帖方能参加斗核大会。在斗核大会上,又得了元公与少东家的赏识,才得以来到绥州。阿殷以前一直听闻上官家乃核雕技者的圣地,不论家世,不论男女,只论核雕,以雕出好核雕为荣。”说到此处,阿殷扫了眼不远处观看斗核的众人,又收回目光,含笑道:“阿殷一直心生向往,如今能得以拜元公为师,是阿殷的福气。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此话一出,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少人登时为自己误会了阿殷,甚至是诋毁了阿殷而感到愧疚。今日斗核一过,殷氏显然是有实力的,尤其是邀请帖还是方伯给的。
    先前的传言如何出来的,又是什么居心,大多数人内心已经了然,看陆岚的目光都不由添了几分冷意。
    陆岚亦没想到,殷氏好几日没有动作,结果在这么多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甩了她一巴掌!
    
    第55章 
    
    小耳房里虽五脏俱全,但到底空间窄小,转个身也不大方便,连续雕了三天的核,天气又热,阿殷一结束雕核,便径自回了听荷园。
    到底是姐妹心意相通,姜璇早早就提前回了听荷园给阿殷准备了热汤沐浴。
    “姐姐,我还摘了花瓣给你泡汤呢,你再等一会。”
    阿殷含笑说好,驻足留在屋外。没一会,听荷园里走进一抹身影,阿殷定睛一看,正是林荷。她想着误会已解,想来也无事了,便笑吟吟地唤了声“林姑娘”。
    岂料林姑娘仍然黑着张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个扭头,直接进了对面的厢房。
    她只觉一头雾水,仔细想来,打从进了上官家,也并无哪里得罪林荷的地方,怎地一见着她便跟她欠了她百八十两银子似的?
    阿殷想不通。
    “姐姐,好了,你进来吧。”她推门而入,屋里摆了一个大木桶,里面是清澈的温水,上面飘着些许花瓣,红的黄的粉的,都是新鲜的花瓣。阿殷诧异,问:“你在哪儿弄来的花瓣?”
    姜璇笑吟吟地道:“我问了花园里的张伯,他说好。我要摘的时候,上官家身边的随从江大哥过来了,听说我想给姐姐摘花后,带我去了另外一处园子里,好像是少东家住的院落,里面栽的花花草草比外头花园的还要好看呢。我折了几朵便回来了。”
    阿殷垂首望了眼,又看了看隔壁架子上的篮子,里面满是花瓣。
    注意到阿殷的目光,姜璇又道:“我真的只摘了几朵,我回到听荷园的时候,江大哥也过来了,给我们送了一篮子的花瓣,还说不够的话再找他要。”
    阿殷闻言,不由多看了姜璇几眼。
    自家妹妹生得肤白唇红,杏眼水汪汪的,的确招人喜爱。上官家氛围不错,江满又有仕信那样的主子,以后前途不可估量,若阿璇真心喜欢江满,倒是一桩不错的姻缘。
    姜璇自是不知阿殷心底想些什么,只道:“姐姐赶紧沐汤吧。”
    阿殷含笑说了声好,心想姻缘的事情不着急,再过阵子便是七夕,若江满当真有意,想来也会行动的。
    。
    两天后,阿殷正式给元洪行了拜师礼,一跪三拜。元洪送了阿殷拜师礼,是一套极为精致的八仙过海核雕以及一枚令牌。不同阅历的人雕刻出来的核雕显现出的韵工也不一样,阿殷爱不释手,赶忙拜谢。
    元洪收了爱徒,心里喜滋滋的,乐得不行,赶忙扶了她起来,又给阿殷介绍了其余几位核雕技者,分别是兰铮,林荷与元贝。他们三人入门早,阿殷高高兴兴地唤了师兄与师姐。
    兰铮淡漠地应了声。
    林荷冷冷地应了声。
    元贝倒是笑容满面地应了,还喊了一声“小师妹”。
    待见过诸位后,元洪又告诉阿殷:“近来核学得了一新核雕,十七位核雕技者都在足不出户,那位邓公公也在。恐怕要再过段时日才能真正进入核学。不过在这之前,你倒是可以与你的几位师兄师姐进去瞧瞧。”
    阿殷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说“好”。
    待元洪离去后,兰铮与林荷也跟着离开了,剩下元贝一人。
    阿殷眨眨眼。
    元贝挠挠头,道:“小师妹,我本来也想带你进核学的,可师父眼下给我指派了任务。要不你再等个两日?”阿殷笑说:“我不急,师兄你忙你的。”
    见阿殷如此,元贝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瞅瞅漏壶,又说:“要不这样如何?现在正好是午饭时间,你别吃午饭,我带你进去走走。其实本来你可以一个人进去的,但核学里有好些地方是禁地,是万万不能闯的。你头一回进去,还是得有个人带着。”
    阿殷正想说“麻烦师兄”时,江满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道:“元贝你忙你的,殷姑娘参观核学的事你不用操心。少东家先前已经应承了殷姑娘的。”
    话音未落,上官仕信便已走了进来。
    他望了元贝一眼,轻轻地咳了声。
    元贝看看上官仕信,又看看阿殷,登时明了,脸上堆了笑,道:“既然有少东家在,也没我的事儿了,我去替师父办事去。”
    四周没了人,江满也识趣地离开。
    屋里很快便剩下阿殷与上官仕信两人。上官仕信清清嗓子,问:“你吃过午饭了吗?”
    阿殷笑了笑,道:“子烨可是要带我去参观核学?”
    上官仕信不由也笑了:“也好,我们参观完核学,再一道用午饭如何?绥州有一家食肆,里面有几道招牌菜,味道极好,偏清淡的,想来你会喜欢。”
    阿殷整个心思都在核学上,巴不得现在就进入核学,哪里有吃午饭的心思?
    上官仕信看出来了,又是一笑,道:“用晚饭,如何?”
    阿殷连忙点头。
    。
    核学位于上官家宅邸的深处,筑了高墙,俨然像是分隔了两个世界似的。门是朱红的,墙檐上矗立寸尺大的狮子石雕,嘴巴里皆衔了一颗圆核。
    她好奇地问:“石狮含圆球意为有求必应,含核雕又是什么含义?”
    上官仕信道:“以前石狮子里含的是圆球,直到后来有一回圣上微服出巡,来了我们绥州,参观核学时,下了旨意让石狮子里的圆球改为圆核。”
    阿殷微怔:“圣上改的?”
    “圣上入住上官家时,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巨狮,张牙舞爪地追着圣上跑,将要追到时却乖巧地张开嘴,吐出一个圆核。圆核一开,变成一堆金银珠宝。圣上唤了高人来解梦,那高人一算,觉得是好意头,圣上遂让上官家的所有石狮子里的圆球换成了圆核。”
    上官仕信边说边向守卫出示令牌。
    他又道:“核学管理极为严格,没有令牌不得进入。”阿殷闻言,也将先前元洪给她的令牌取了出来,守卫仔细端量,好一会才放了阿殷进去。
    进去后,上官仕信又道:“第一回是如此的,第二回他们认得你了便不会这般仔细检查了。”说话间,两人穿过垂花门,又接连过了三道门,每道门都有守卫把守,检查得格外仔细。
    终于,没有了门关,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外头高墙林立,里头却是鸟语花香,一条羊肠小径铺满了鹅卵石,两边是柔软的绿草,每隔三尺便有一个巨型核雕作为摆设。
    上官仕信道:“这些都是核学里的核雕技者雕刻的。”
    阿殷道:“核学里果然是人才辈出。”原以为外面的核雕已是上乘,未料里面的才真正叫大开眼界。思及此,阿殷更加迫不及待地催促上官仕信,道:“不是说核学里有许多珍藏的核雕么?”
    上官仕信道:“知你心急,才特地拐了小路,穿过这条小路再走过一个长廊便是珍藏核雕的阁楼。”似是想到什么,他又指着那边的屋舍道:“待你从几位候选人里脱颖而出后,也要从听荷园搬到这里,乃是核学十八位核雕技者居住的屋舍。”
    阿殷问:“先前元师兄说核学里有许多禁地……”
    上官仕信说:“禁地是万万不能闯,能进禁地的人,只有永平的那五位核雕师。”
    阿殷一愣:“你也不行么?”
    上官仕信摇首。
    阿殷只觉奇怪,这是上官家的地盘,身为少东家,在自己家中居然还有不能进的地方。仿佛看出阿殷内心的疑问,他又道:“自从上官家创办了核学,便与天家息息相关,行事自然也不能随意。”
    阿殷表示理解:“得到了什么,总得放弃一些东西。”
    “与知音说话,心里就是畅快。”上官仕信含笑道:“子烨以前总以为遇不到一个能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姑娘,上天待我还是不薄,让……”
    阿殷忽然轻叫一声,欣喜地道:“那是珍藏核雕的阁楼吗?”
    “……是。”
    阿殷提起裙裾,已然往前小跑了几步。上官仕信的话憋到一半,然而却也无可奈何。大抵是头一回遇到心仪的姑娘,不论做什么,都生怕唐突了佳人,真真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里小心翼翼地呵护。
    他低叹一声,与阿殷一道进了阁楼。
    阁楼有五层,最高两层是禁地。
    阿殷在阁楼剩余的三层一待便是半天,见到形形色色的核雕时,把上官仕信也忘到了一边,沉迷在各种核雕里。直到天色已晚时,阿殷才回过神来。
    “已经这么晚了。”
    上官仕信看了阿殷半天,心里倒是挺满足的,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夜色已黑。此时离宵禁也不远了,出去食肆用饭的想法落了空,上官仕信与阿殷一道离开核学。
    往听荷园里走时,上官仕信揣在袖袋里的几个怪核终于送了出去。
    他轻咳一声,道:“我前阵子挑了几个怪核,想着你会喜欢便留了下来,且当作恭贺你拜在元伯名下之礼。”
    阿殷一看,几枚怪核形状各异,都是难得的好核。都是懂核之人,阿殷更知这份礼物的珍贵。
    她珍而重之地收下。
    见她收下了,上官仕信心中微漾,眼里笑意更深,又道:“你来了绥州好一阵子,我都没带你好好游玩。正好过几日我得闲,且那一日没有宵禁,我……我与你一道出去游玩,可好?”
    说此话时,上官仕信内心有点儿紧张。
    过几日没有宵禁的原因,正因为是七夕佳节。
    绥州的儿郎姑娘都知道,那一日哪位郎君与姑娘同游绥江,并一块儿放了花灯,便是定情之意,再过不久便能遣人上门提亲。
    阿殷爽快地答应了。
    
    第56章 
    
    阿殷回了听荷园后,门一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上官仕信所言的过几日是七夕。七夕佳节,男女出游意义大不一般。
    上官仕信却邀她那一日游绥州……
    姜璇走过来,问:“姐姐吃过饭了么?”
    阿殷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今日沉迷于核雕,莫说晚饭,连午饭也不曾吃。本来没有察觉,现在姜璇这么一说,她顿时觉得饿了。
    姜璇听到声音,笑着去热了饭菜,嘀咕说道:“我就晓得姐姐会忘记吃饭,一遇到核雕姐姐什么都能忘!”
    阿殷道:“若有机会,我把核学里的核雕雕出来给你看看,你定也会与我那般沉迷。今日总算彻彻底底知道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想到以后自己也能雕出这样的核雕,就连饭也忘了吃。”
    饭菜早已凉了,姜璇在小灶房里隔水蒸热。
    她说:“今天晚饭的时候,江大哥还过来了,提了两个食盒,里面都是绥州的各式糕点。饭菜约摸还要小半柱香的时间才能热好,姐姐若是饿了,还能吃糕点填肚呢。啊,险些忘了!姐姐,今夜江大哥还说了一事呢,说是少东家想在七夕那一日与姐姐同游绥州。”
    江满晓得自家少东家头一回讨姑娘家欢心,难免会温吞,思来想去,又生怕少东家开不了这个口,索性先与阿殷的妹妹说了。
    然而江满却不知,因为这事儿才误打误撞地消了阿殷的疑虑。
    她含笑与姜璇道:“嗯,少东家也与我说了。过几日,我和你也一块出去。你不是一直想游绥州么?先前赶上了与陆岚斗核,现在核学里的人又在忙事,正好我们姐妹俩可以与少东家还有江郎君一块儿出去。”
    姜璇没有听出阿殷的话外音,倒是高兴能出去游玩。
    阿殷见状,心想也许自己能护着这般无忧无虑的妹妹的时日也不多了。她转眼一想,却也不知怎地竟想起七夕那一日差不多到穆阳侯发病的时日。
    如今的穆阳候远在永平,想来发病时也只能依靠旧法来解决了吧?
    。
    恭城驿站。
    张驿丞近来过得很是安生,隔壁的元驿丞升了官,终于离开了驿站,换了个老实忠厚的年轻人。大抵是初涉官场的缘故,稍显稚嫩,对他也颇为尊敬,事事以他为先,还主动揽了不少活儿。
    真真是个懂事的小年轻。
    他每日没事喝喝茶,溜溜鸟,日子悠哉游哉的,只有偶尔想起当初穆阳侯驾到时,脑门才隐隐作痛,胸腔也噗咚噗咚地跳。
    那一日的事儿,真是八百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一尊大佛来了他这个小小的驿站,幸好他小心接待,没惹出令人闻风丧胆的饮血鞭,保住了一条老命。如今才有这么安逸的日子。
    张驿丞摸摸发白胡须,眯眯眼地喝着香茗。
    茶真香。
    日子真好。
    冷不防的,屋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张驿丞此刻心情极佳,连横眉都懒得给,眯眯眼,舒舒服服地说:“急什么,有事慢慢说。”
    小厮脸色发白,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只道:“张……张驿丞……”
    “都让你别急了,又不是穆阳侯来了,有话也慢慢说。”张驿丞倒了杯刚烹好的热茶,凑到唇边,轻轻地吹了下,正要喝下第一口时,小厮终于喘过气来,欲哭无泪地道:“不!就是穆阳侯来了。”
    张驿丞手一抖,热茶烫了半边手,硬是没反应过来,老半天才道:“什么?”
    “穆阳侯的马车过来了!就在门口!”
    张驿丞“啊”了声,才发现手烫得老疼,当下却也顾不上了,急急忙忙地跟小厮出了去。
    上回没见着穆阳侯本人,这回倒是真真切切见了个准。
    面容阴戾,冷飕飕地看着他。
    “你是这里的驿丞?”
    张驿丞心中咯噔了下,道:“回侯爷的话,正是下官。”瞧见玄甲卫寒光森森的架势,他咽了口唾沫,问:“不……不知侯爷可是要在此歇脚?”
    然而,穆阳侯并未回他,沉着张脸站在驿站的小院里。
    酷夏的太阳略微毒辣,张驿丞却觉背后冷汗出了个透。再偷偷地瞄一眼,哎哟,穆阳侯缠在腕上的不正是传闻中的饮血鞭么?张驿丞觉得有点晕,好一会才稳住脚步。
    与此同时,有几个张驿丞觉得眼生的人从驿站后院里走了出来,再仔细一瞧,带头的人正是上回来要他找恭城大夫的白面郎君。
    “禀报侯爷,找到了。”
    ……找到什么?在官场浮沉多年的经验告诉张驿丞,他嗅到了阴谋。
    过了会,后院里又出来了两人,两人抬着一块裹着人的白布,还未靠近,便已有一股令人呕心的臭味传出。张驿丞后退了半步,一瞥穆阳侯,他面色没有任何变化。
    “揭开。”
    “是。”
    言深掀开了白布,里面的人早已腐烂得没有了人形,若非身上有一块铜制令牌,恐怕也认不出这就是陈豆。
    张驿丞有点懵。
    在他的驿站里挖出一具尸首?发生了什么?
    却见穆阳侯沉痛地道:“带回去厚葬。”目光顿时又扫向他,张驿丞颤颤巍巍地道:“请允许下官查明此事,必……必……”
    话还未说完,穆阳侯却是径直上了马车。
    留下来的白面郎君对他道:“张驿丞与我说便可。最近一个月驿站可有什么人往来?有记录的簿册对吧?还有前阵子……”
    。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车门一关,已经彻底隔绝了声音。
    穆阳侯闭眼。
    片刻后,言深回来禀报道:“侯爷,此事与王相无关。属下定会尽早查明。”言深此刻心情很是沉重,没想到在恭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陈豆身手极好,一般人想伤他都很难,如今竟是身死异乡。
    思及此,言深又有几分挫败感。
    若不是李太守遣了人来询问,一经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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